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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惊悚最佳小说-迷失男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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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个无声无息的“另一个人”,马克只知道“他”必定存在于这栋房屋内,所以他认为那该是个“存在者”。当然啦——马克也提醒自己——只有纸袋和袋子里的东西是他拥有的所有证据,证明存在者的存在。似乎有这些证据也足够了。存在者挪动了马克的东西,相信他能在新的隐蔽角落里找到它们,这还能说明什么?天啊!只能说明存在者想让马克知道:他不是独自一人!

  寒气渗入皮肤,而他也刚刚发现T恤湿透了,紧紧贴着前胸后背。窗前光线中只见尘埃飞旋。盖在椅子上、沙发上的床单似乎掀动出波纹。当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床单依然像裹尸布般静止不动。一阵白色的尘雾飘过他视野的余角。他扭头去看,尘雾已消失不见。

  黄昏即将降临,几个男孩歪七歪八地挤成一团,坐在谢尔曼公园喷泉旁的长椅上,故意在一个名叫昆廷?贾斯特的警察的眼皮底下高谈阔论。巡逻警贾斯特支棱着耳朵监听男孩们的谈话,已经快累死了。他听到的一些词句没太多利用价值,甚至都无法帮他解闷,他之所以郁闷是因为没有搞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受到了警察局的处罚。除了四个根据部署安插在这里的巡逻警,还有一个流浪汉推着辆堆满空罐空瓶的杂货车慢悠悠走在小路上,这公园里就只有这群男孩了。

  巡逻警贾斯特没有在报告里、或其它任何机会里提到一个场景,(除了在“击、想、打”酒吧里和同事、也就是警校同学路易斯?伊斯利闲聊时说过),就在流浪汉从东面走来、步入这个场景后不久,先是出现红头发的少年,接着是马克?安德西,他们两人从北面走来,这时,还出现了第四个人,是这个人激发了他敏感的职业好奇心,不仅因为他超出正常人的大码体格、不符季节的穿着打扮,还有别的原因——但很难用语言来描述。“他就像大白天里的一大片阴影,很可能以前参加过学校球队。”贾斯特这样说,“这个家伙的尺码实在惊人。不过他从来没有玩儿过什么球。他从来不玩儿任何游戏。这家伙从来不玩儿,如果偶尔玩玩,那也是玩儿一些砍下的脑袋。我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人在说,‘我们这里有麻烦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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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可能之处的花园20(2)     

  巡逻警贾斯特辩解说他根本无法看清此人的脸孔。虽然他连续几个小时都守在谢尔曼公园的管辖区里,注意什么人来了、什么人走了,可贾斯特却竟然丝毫没有留意这个巨人的出现,完全没有任何征兆,这家伙仿佛凭空闪现在他面前,根本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而且背对着这位受到惊吓的巡逻警官。之前,贾斯特一直在草地上兜圈子,跟着一只特别肥胖又特别活泼的小松鼠,这小东西丝毫不畏惧烈日,不像贾斯特之流被酷热折磨得快蔫了。当贾斯特的眼光从小松鼠身上转回宽敞的小路,看到的是空荡荡的长椅子,他这才发现巨人的存在,装扮也与众不同,长长的黑色外套一直垂过膝头。粗壮的大腿分得很开;脚蹬厚重的黑色皮靴;同样巨型的脑袋高高地昂着;手臂交叉地抱在前胸。很可能——这家伙是用半吨黑色大理石雕刻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水牛似的大家伙悄无声息地走到你面前?”巡逻警伊斯利问道。

  “我不知道!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贾斯特这样回答朋友的提问,“我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情:那男人在那儿,而且是我的大麻烦。因为你就是知道他会是个大麻烦。”

  “你和我,我们从警校毕业没多久,还不足以靠直觉就知道谁是坏蛋。”

  “要是你在现场你就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绝对是个坏蛋,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他就在那里,站在我面前,我非得和他过招。”

  路易斯?伊斯利高高地扬眉,又高高地举起啤酒杯,但没有喝。“所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坏蛋咯?谢尔曼公园杀手先生,他亲自显身了?”

  “我脑子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我向他走过去,至少我能看清他的脸。结果,轰隆隆的声音就从林荫道入口处朝我冲过来,我朝那方向一看,是那个红发小子,站在滑板上一溜烟地过来了。我再转头去看,巨人消失了。消失了!哥们,就好像地上有个门,他直接掉下去了。”

  “你呀,你可真是当警察的料儿。”伊斯利调侃起来。

  “你笑不出来的,要是你当时也看到他的话。”贾斯特回答。

  金波刚刚滑到长椅前、跳下滑板,站在人行道另一边的警察就滑稽地看着他,说道:“小伙子,你刚才从那条路进来,有没有刚好注意到有一个男人站在这个位置?”

  “除了你我没看到别人。”金波答。

  “你能看到这里整个区域。”

  “我想,是吧。”

  “你最早看到我的时候,我站在哪里?”

  “在那边。”金波指着人行道的那一边,往南四英尺左右就是喷泉了。刚才警察就站在那里,也就是以前警察让马克和他看谢恩?欧斯兰德照片的位置。

  “那么,我刚才在那里的时候,这里没有人吗?”

  “没有人,后来你就走到这里来了。”

  “谢谢。”贾斯特警官决定不再问下去了。

  这些人脑子都有毛病了。金波在心里说。

  当金波看到马克两手空空的出现在夕阳明媚的谢尔曼林荫道上,路旁高高的菩提树投下长长的影子,他感到一阵剧痛般的失落。这一次,他带上了滑板,而马克没有,金波觉得这比两个人都忘带滑板还要糟糕。这带来一种错觉:似乎马克正要启程去往什么地方,而金波则是留在码头挥手告别的那个人。马克走近了,金波看到了他紧迫着急的表情,这就是说,马克也有难以置信的新消息要告诉他,不过这时候金波还没打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诉马克从希尔亚老头那里听来的消息?

  马克似乎没什么要隐瞒的。他双眼闪亮,几乎忍不住要跑向金波。金波发现马克瞥了一眼滑板,却好像看到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马克一屁股坐在长椅子上,猛地转过冷冷的面孔看着金波,马克急切无比,相形之下,金波仿佛缩水了一圈,这让他感到失落的痛苦迅速加剧。马克穿着黑色T恤、黑色牛仔裤,脸孔干干净净,像是刚洗过一样。闻起来还有一点香皂气味。

  “你刚刚冲了澡?”

  “你不会相信我把自己搞得有多脏。”马克说。他几乎是欢快地说道:“浴缸底是一层黑色!”

  “我想你一定发现了什么东西。”

  马克的微笑这时紧张起来,双眼眯起来。金波无法破译这种表情暗示了什么。金波好像能领悟到:马克的发现要么就是糟糕得无与伦比,要么就是好得让他狂喜。

  “你那边怎么样?”

  “我是听了不少消息,是不少,不过你先说。”

  马克在椅子上坐直,用一只手掩着嘴,回头瞄了一眼正在巡逻的警官。贾斯特也回看着马克,一脸扑克牌表情。“好吧,那地方实在叹为观止。不管是谁,反正以前住在那里的人很可能……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我已经知道了一点事情,关于那地方的。住在那里的人很可能什么?”

  马克又回头瞄了一眼昆廷?贾斯特,警官正愁眉苦脸地看着其它地方。“很可能杀害了很多很多人。”

  马克告诉金波,他发现那里有复杂的暗道,还下了地下室,找到了大箱子,浸润在水泥地上的血迹。“所以,没有人能忍受去仔细端详那栋房子,这就是原因!真的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在那房子里发生过。有可能是他自己打造了那张木头大床,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尽情蹂躏他们,然后才把他们带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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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可能之处的花园20(3)     

  “你不能把一个成年女人绑在那些皮带手铐里,”金波很清楚,其实他根本不想再多说一句。他不能明白:为什么马克显得如此兴致勃勃。

  “但如果人很瘦小,你就可以绑上了。”马克心底隐藏着一份喜悦,可能只有金波能看到,可能他父亲也能,但这时候却不假掩饰地闪现出来。“那么你有什么收获,我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刚才说你听到了些什么?”

  金波只觉得自己被逼到了跳水板的尽头,不得不听命纵身跳下去。“住在密歇根大街上的大部分居民都不太知道那所房子的事情。他们只知道:住在附近的邻居会集合起来,尽量不让它看上去像个大垃圾场,所以他们轮流除草,就是靠着人行道的那块小草地,大概两个星期一次。他们大概有个工作清单,所有附近的男人都依着次序来修整草坪。有几个主妇告诉我,她们的丈夫都很痛恨那地方。他们希望有朝一日那房子能一夜之间烧个精光。罗切克夫妇都在家。总共只有两户人家反问我为什么想知道那房子的事情,罗切克家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另一家是谁呢?啊哈,我打赌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金波扮了个鬼脸。“我说我要为下学期要交的社会调查报告想个主题。然后罗切克夫妇就对我说,可以考虑写写全球气温变暖。罗切克太太说,她总觉得3323号让她感觉很不好,所以我根本不应该朝它看,除非不得不看一眼。”

  “我敢说他们就算是在门前修整草坪也不会朝房子里看上一眼。”马克盯着金波,金波只能强作精神。“还有一个人也问你为什么如此感兴趣,那是希尔亚老头,对不对?”

  金波点点头。“希尔亚老头昨天看到了我们在3323号周围鬼鬼祟祟的,他还看到你今天早上去了那里。”

  马克顿时露出警觉的眼神。“他不会告诉别人的,你说他会吗?”

  “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希尔亚老头和我们平时想象的不一样。”金波停顿一下,接着说:“他口风很严实的。”

  “你怎么跟他说的呢?”

  “一样的回答。社会调查报告。”

  “他信了吗?”

  “他问我是不是把他想成了一个白痴。他说,就算是高中学校会布置暑期调查报告,我这种学生肯定会捱到八月份最后一个星期才会想起来去做。”

  马克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金波也笑了。

  “好了,好了。所以我告诉他,我们只是对那地方很感兴趣,就是这么回事儿。然后他说……”

  “他说……?”

  “他说,我们很感兴趣这事儿倒是很有趣。”

  马克微微抬起下巴、微微张开嘴,好像刚刚好能倒吸一口冷气。

  “尤其有趣的是:是你对此感兴趣。”

  马克歪着头,眉毛挑挑,金波知道现在算是隐瞒不了了。要么把实话全盘托出,要么就得编造一大通谎话。

  “我希望你会对我解释一下这话的意思。”

  “当然啦,我问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金波又停下不说了,找寻着合适的字眼。

  马克的身子靠上来,“什么?”

  金波深吸一口气,说道:“第一条理由,你已经知道了。住在那房子里的人曾是个杀人犯。”

  “废话少说啊你。”

  “第二条就是……他可能和你妈妈有关联。因为他们有一样的姓氏。是你妈妈嫁给你老爸之前用的姓氏。”金波眼看着好朋友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说:“日历?就是年月日的……那个日历①?”

  “是卡林德,”马克把单词拼给金波听。“你应该在丧葬公司看到过的,记得吗?”

  ① 日历(calendar)和卡林德(Kalendar)读音相同,只是拼写上有一字之差,所以金波误以为是姓“日历”。

  “我想我压根儿没注意这茬儿。不过,希尔亚老头说了,那个杀人犯名叫约瑟夫?卡林德,他本来也不知道你妈妈娘家的姓也是卡林德,直到葬礼那天他去了你家,看到了那些卡片上写着,才知道。就是有落日和主祷文的那些卡片是吗?”

  “然后呢?”

  “然后,他就非常吃惊,因为卡林德是个十足的坏蛋。他把那些女人都杀了,还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些人,希尔亚老头全都认识!”

  “哇哦!”马克叫道。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可你听到卡林德的事儿——怎么我感觉——你倒是很高兴?”

  “我当然高兴了!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情正是我迫切需要知道的。这家伙的名字,他干了些什么。他和我妈妈是亲戚。有可能他是她的哥哥!”

  他的眼神已是纯然的惊喜、纯然的狂热,金波觉得看着自己的这个马克简直是两眼放光。“约瑟夫?卡林德就是那个黑男人。而且,他就是我妈妈自杀的原因!”

  “那个黑男人?”

  “那家伙老是用背对着人。就是我在密歇根大街尽头看到的家伙。”

  “什么?你认为他是一个鬼魂?”

  马克摇摇头。“我觉得他远远不只是人们通常说的鬼魂。”他沉思了片刻。“约瑟夫?卡林德后来怎么了?”

  “他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后来有另一个病人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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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可能之处的花园20(4)     

  “我敢打赌,我们能上网找到关于他的所有事情。”

  金波点点头,接着又想了想别的事情。“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人们通常说的鬼魂?”

  马克笑起来,摇摇脑袋,说:“我的意思是,就好像是——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是真真实实的东西,所以有时候你可以看到。”

  “可我看不到!”金波说,“我说真的,我看不到。那天在你家厨房,我真的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背对着门口站着。”

  “你看到了,再早两天的晚上,而且你吓坏了,还昏倒了。他就是约瑟夫?卡林德遗留在世的部分。也许我能看到他,而好几次你看不到,是因为我和他有亲戚关系。也有可能是谢尔曼公园杀手把他惊醒了。”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人们死了,没有任何部分会遗留在世。看到过死人的人只有哈里?约耳?奥斯蒙,哎,不管他的名字是什么啦。”

  “是约耳?哈里?奥斯蒙。”马克说,想了想又觉得听起来不太像,也不管了。“只是,你说错了。很多人都见过死去的人——就是遗留在世的那部分。你不觉得吗?你的一个朋友死了,可某一天你走在大街上,看到某个窗户,然后那一瞬间你看到他就在窗户里站着。到了第二天,也许你能看到他搭公车,或在桥上走。这就是留下来的那部分他。”

  “对对,那是遗留在你心里的那部分。”

  “在你心里,说得对。我就是在说这事儿。”

  “可你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我妈妈知道他的一切事情。她一定为此相当担忧,她肯定非常怕他。这家伙一定在我妈妈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有可能遗传给我了吗?”

  “你疯了!”金波说。

  “不,我没疯。父母遗传给孩子。他们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在遗传什么,但那些东西就是传给了他们的子孙后代。”

  马克站起来,环顾四周,好像是要结束这场谈话。一些成年人正穿过公园,走在回家的捷径上。贾斯特警官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对面人行道上的一块空地。马克和金波同时注意到,天色快黑了。

  金波也跟着站起来,用有点挑战的口吻说:“那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你能看到约瑟夫?卡林德,他已经死了二十五年了。”

  马克和金波沿着谢尔曼林荫道散着步,脚步要比平时的慢很多。

  “我不认为我当真看到了约瑟夫?卡林德。我想我看到的是黑男人,是约瑟夫?卡林德留在世间的那部分。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也许是谢尔曼公园杀手把他唤醒了,而且唯一能看到他的人就是我。”

  “好吧,也许这个黑男人就是谢尔曼公园杀手。”金波说着,神情好像在随便下个赌注。

  “我想这该是另一条思路,谢尔曼公园杀手就是黑男人。”

  “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这儿附近有一个真正的杀人犯,区别就在这里。黑男人不可能把活人带走——他甚至没有脸。可谢尔曼那家伙就可以把你杀了。”

  他们横穿了谢尔曼林荫道,和往常一样根本不看一眼红绿灯。

  “如果其他人在这里那里也看到了黑男人,我可不会感到惊讶,你知道,灵光一闪。镇上这个区域总有点和以前不一样,变得怪怪的。”

  “是你变得越来越‘怪怪的’。”金波接上他的话茬,“把这个卡林德、这个精神病人的事情挖出来,好像能让你欢天喜地的!”他瞄一下马克,“的确让你欢天喜地,是不是?你整个儿就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充上电了。”

  “怎么了?”马克说。

  “一大箱子的死人头发、几条秘密通道,充其量就是这些东西,但不应该让你这么兴奋。”

  “怎么了?”马克又重复了一遍,接着告诉金波在底楼楼梯下的储藏室找到自己的纸袋的事情。“难道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吗?”

  金波实在是一头雾水。

  “有人挪走了我的纸袋。”现在,马克的兴奋毫不掩饰地闪现在双眼里。

  “卡林德?还是那个、黑男人?”

  马克摇摇头。“这个人是在和我玩儿捉迷藏,金波。她这是在说:我在这儿呢,你为什么不能看到我呀?”

  “是个她?”

  “我觉得是个女孩,就是那天早上我透过窗户看到的模糊影子。即便是那个时候,我也有种类似的感觉:她是故意想让我看到她。所以,今天早上,我想我看到了——”

  金波停下脚步,摇了摇脑袋,然后接着沿着谢尔曼林荫道西街走下去。

  “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马克问他。

  “不。没什么。”

  马克不依不饶地死死盯着他。

  “我们一起在那房子里的那次,记得吗?我当时认为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看到了那东西在动,像是污点一样模模糊糊的东西。”

  “这不是开玩笑吧。那次,在那里,你看到了?”马克惊呼。

  “不算真的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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