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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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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多大,哪里懂得这些。”薛旺摇摇头,笑着陈平,良久后才道,“我阿爷虽是在瓷窑中做工,看这工钱却不是按月送。是照着年岁来,岁末时才给,且是不多,每岁也才一两半的银钱。”

    “一两半?”对普通农户来说,一两半的银钱可能是多,可薛旺家中的情况不同,在瓷窑做工,这可是工薪阶层,熟练的技术工种,怎么才这么些银钱,陈平奇怪,不过转念一想,“这么些年,就算是一两半,也该是存了不少积蓄。是有什么别的地方需要花销?”

    “恩,家中有几亩的薄田,平日里浇灌河水,得是向薛主簿家中交些文钱。”薛旺道,“再有那瓷窑,如若是一批的瓷器出来,有品相败坏的,都得赔钱。不只是我家中,在那做工的都得出钱。”

    田渠是朝廷规定,由县令组织,乡里长负责带领具体实施的工程,完全是公共设施。倒没想薛雄直接是设卡,用来赚取银钱。

    再有那瓷器,窑温难以精确控制,稍有差错就会导致出瓷失败,如此的损失应该是算在损耗之内,薛雄却是直接转嫁到瓷窑工匠身上。

    “既是如此,薛叔为何离了薛雄的瓷窑,自己去开一处不是更好?”陈平问着。

    瓷器陈平懂的不多,特别是古瓷器,这东西在后世可是古董,寻常人难见到,更别说摸一摸或是搬回家中慢慢欣赏。可陈平知晓一点,瓷器赚钱,需求量大。

    人才难得啊,今日陈平来还有着一个目的,将薛福财挖过去。看着薛旺家中如此景象,再听得他说的难处,陈平很是窃喜。

    既然薛雄你不重视,只知盘剥,那就怪不得他人挖墙脚了。

    “哪有这般简单,开瓷窑需要银钱,还得是要找到合适的瓷土。再则,就是开瓷窑,我家中也不可能是离开**县,只能是在附近,薛主簿可不好相与。”薛旺看来也不是没考虑过另外开瓷窑,只是因着这些担心,才一直是未实施。

    这里重要的一点,可能还是薛雄。

    薛旺惧薛雄,陈平不怕。饭馆都要了过来,自家中又落了许有茂和薛旺的脸,再有陈元良与李应兴这层关系,就是陈平不去找薛雄,薛雄也会寻着空找陈平的麻烦。

    既是如此,那挖几个人又何妨?瓷器陈平眼下不急着用,也无力去经营。可那青砖,陈平却是想要量产。

    “今岁补授田地,我家中新近是得了些山林地,我瞧那泥土是黏的,适合做砖料。薛叔会烧制青砖吗?”陈平问着,见薛旺点头,将条件直接开了出来,“只要是薛叔帮着我烧制青砖,就能拿五百文钱,每月都有,月初放。往后若是再干一年,那每月就多出五十文钱,如若是两年,每月再加上五十文,一直如是,你看如何?”(。)

第一百六十九章 爱财的夫子() 
五百文≦

    “一岁可以得六千钱。”六千钱,换算成银子,差不多是六两,陈平认为值得。

    薛旺惊得张大了嘴:“六千钱,这许多,当真是,当真是……”

    这才是一岁的,往后每旬还有加的,听着一旬是加五十文。那这……五十文数量少,薛旺握着拳头,五十五十的加着,陈平站在一边也未催。

    好半晌,问陈平借了两根手指头,薛旺才算出来:“六百文,每岁能再多上六百文。”

    “恩,不错。”陈平点点头,“你觉得如何?”

    “当真不蒙骗我?”薛旺自是愿意的,有了银钱,聘礼就有了着落,多的余钱还能是将房屋修整。

    “你去过我家中,知晓我家位置。我蒙你,你尽管是家中找我就是。”陈平笑了笑,指着薛旺手中还拿着的十两银子,“这银子还能有假?”

    银子自是真的,薛旺方才也只是随意一问,主要还是太过震惊。此时反应过来,顿觉得颇为羞愧。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决定,得是要等阿爷回来,同他商定后看他的意思。”薛旺道,接着就为陈平担心起来,“你是想开瓷窑?”

    “恩,瓷窑想开。不过我想先开砖窑,我选的那一片山地,正好有黏土,用来烧砖正合适。”砖的用度会很大,不只是县中饭肆那一处,家中的房屋陈平也想着重建规划,受制于薛雄,不如是自己干,“薛哥你知晓乡学夫子住在这村子何处吗?我先去寻了他,再回头来找你。”

    “知道,刘夫子在这村中很是有名气,那可是秀才,做过官的人,我领你去。”薛旺点点头,立刻是应了下来。

    乡学夫子名刘焯,字士元,通《诗》、《左转》、《礼》,先皇时任国州博士,后因病去职,在**县中修养,病愈了,寻了上涂村这么一个地方,做起了夫子。

    “居然还是一个带字的。”看着眼前的人,陈平感叹了一句,文人士子带字,字不只是尊重,同时也代表着地位,如陈平,如若是想要字,现在也能取一个,可那般有何用?无权无势力,才学方面又不过关,只能是徒增笑料。

    刘焯貌不扬,两鬓斑白,髻稀落,前额隆起,脊背有些弯,听闻是来拜师的,只是持着一卷书,在那看着,也不做声。

    “这是给夫子的束脩费用,好是让夫子能买些诗书笔墨之类的。”见惯了这类人,陈平倒也未生气,从怀里摸出一两的银子来,“等幼弟学有所成,再来拜谢夫子。”

    一两的束脩,已是不少,正眯着眼,坐在胡椅上的刘焯眼立刻就睁了开来,书也不看了,放在了案上,接过了陈平的银子:“不是老夫爱财,实则是无奈,这一应的书案用度皆要银钱,。不过,既是收了这束脩,老夫自当好生的教授学问,有道是有教无类,即便是没这银钱,老夫也当将平生所学传与弟子,好让其得州县长官赏识,推举给朝廷,谋上一官职。”

    “那就麻烦夫子你了,明日我会领幼弟前来。幼弟甚是顽劣,还需夫子多多调教。”陈平神色恭敬的道。

    “无妨,岁月不待人,等你家中幼弟来时,我自当教导他好生进学。”刘焯道。

    夫子的事确定下来,陈平同刘焯告辞,抬头看了看天色,在上涂村中转悠了一圈,而后才往薛旺家中去。

    门开着,能看着院中有两人,年少听见院外响动抬头朝陈平看来,正是薛旺,另一位年长的端着瓢正饮着水,该是薛旺阿爷薛福财。

    “阿爷,这是我同你说的陈平,白土村人。上次多亏是他,我才能是从那些卫士手中取了银钱用来买牛。”陈平进了院子,薛旺介绍着,顺便是提了上次的事。

    薛福财人不壮实,相反是有些瘦,身上的麻布衣落满了灰渍,变了颜色,脸上同是如此,不过一双眼睛却还明亮。

    “上次的事我儿回来就同我说了,当真是感谢,那些卫士向来是不讲理,下次万不可如此莽撞。”薛福财道,过了半晌,看着陈平,“我听薛旺说,你想要开砖窑?”

    “没错,工钱的事,薛哥也同你讲了吧?”陈平回着,“前些时日县令补授田地,从**山中得了三十亩的林地,我看那黏土用来烧砖正合适。家中也还有余钱,是故想开砖窑。”

    薛福财回来有小半会,陈平说的工钱都已是知道,包括县市中原本是薛雄的饭肆,现在也成了陈平的。

    但较薛旺,薛福财却是知道的要多些:“我今日在瓷窑上听人说,县市中的福来饭肆被凿烂了,内里的地面都用铁锹挖开,木柱都锯了口。”

    饭肆的事肯定是薛雄干的,薛福财会听说一点也奇怪,毕竟这就是上涂村,说不定就是让瓷窑上的人干的。

    知道归知道,陈平也懒得去追究:“无妨,凿了就凿了,我正想着是要用青砖为墙,将那饭肆修整一遍。”

    “陈元良是你堂哥?”薛福财点点头,问道。

    “恩,我与县尉也是熟识。”陈平知道薛福财的意思,“薛叔你放心,只要你去我那做工,我自会保证你的安全。不仅是如此,往后每岁末,薛叔你都能从砖窑的收益中获得一层的利润。”

    陈平这是下了本的,要挖薛福财过去。

    薛福财沉默了片刻,意有所动,其实就是陈平不提最后这茬,只是那每月五百文的工钱,就足以使学薛福财动心。

    陈平未催,在边上站着,让薛福财考虑。

    等了片刻,薛福财抬头,眉头还未舒展开:“这般,你既是想要先开砖窑,其实倒用不着我,我儿也行。工钱低些无妨,你看如何?”

    “阿爷,平哥开的工钱已是够丰厚,你怎的是不同意了?”薛旺以为薛福财这是在借故抬高工钱,有些埋怨的道,“平哥是个实诚人。”

    “薛哥不必如此,我想福财叔是有难处。”陈平在旁说着,能先将薛旺拉过来,至少未空手而归,还有希望,只是薛福财顾虑颇深,一时恐难以让其安心。

    “还是平哥晓事。”薛福财叹了口气,满面忧愁,“我若是离了瓷窑,薛雄肯定不会放过我父子。平哥你虽说在县中有堂哥帮衬,可薛雄在此经营三代,与胥吏乡老都熟识,若真是动起手来,恐怕最后还得是连累到你。”(。)

第一百七十章 敲定() 
薛福财婉拒了陈平,倒不是对五百文的工钱不动心。其实陈平开的条件已是相当的优厚,别说是在下涂村,就是放在**县,或是在扬州这一片,这工钱都没人能比得过。

    可即便是这般,薛福财依旧是拒绝,只能说是薛雄的影响太大。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勉强薛叔,就让薛哥先去我那。”薛福财的担忧,陈平理解,并未强求,“工钱不变,依旧是五百文一旬。”

    薛旺本在家中无事,偶往县市中送些瓷器,这活计换个人也能干,去陈平那正合适。薛福财拒绝了陈平,薛旺本以为陈平降低工钱,可没成想工钱居然是未变。

    与阿爷一般高的工钱。

    “这……我只是在砖窑中帮衬过一段时日,恐是没阿爷熟练。”工钱高了,同自家阿爷一般,薛旺感觉到压力,有些惊恐,“不要多,只要每旬给我二百文钱就成。”

    “你做不来?”陈平问道。

    “做得来,我能烧出好砖。有一次那砖窑中管事的未来,还是我去的督的砖窑,不信你问阿爷。”见陈平怀疑,薛旺感绝是受到侮辱,扯着脖子辩解着,“不是阿爷阻着我,我现在也能替薛主簿管一处砖窑。”

    “那砖窑哪是那般好管的,就你这性子,非得是得罪了人。砖窑中的管事,那是薛主簿家中的人,他挪窑砖出去卖,那也是他自家的事。别人看见都未曾多说,你管那些事干什么?”薛福财训着憨实儿子薛旺,“不是我去求情,塞了些银子,你还有命回来?”

    “后来唐构不是也没再管那砖窑,被薛主簿调往它处去了吗?”薛旺是个死性子,别人对他好,他就想着对别人好,薛雄让他去砖窑帮衬,薛旺就真的是盯着,现唐构私下里卖青砖,直接是将这事告诉了薛雄。

    当着一众人的面,薛雄是夸了阵薛旺,训了唐构一顿,说是要给薛旺奖些银钱。

    不过到现在,过了一年,那银钱也是未兑现。

    “的确是调走了,可唐构他是调到哪去了?从砖窑到瓷窑,这哪是训斥处罚。”薛福财压着声音,斥着薛旺,“唐构那是何人?是薛主簿的妻弟,你那一顿的打不仅是白受了,我给你备着的娶妻钱也让搭了进去。”

    说完,薛福财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陈平在一旁听着,这才知晓里面原来是有这么一番缘故。借着职务的便利,捞些银钱,这在哪都正常。

    唐构既是薛雄妻弟,在砖窑中的一些个勾当,只恐怕是在薛雄的默许下生的。说不得是因晚间对唐氏某个动作相当满意,这才给了唐构一个捞油水的便利。

    谁曾想是让薛旺给点破了,当着面叫开。薛旺的一顿打,算是白挨不说,连着老婆本也是赔了进去。

    “阿爷你不是说就给了千文钱吗?怎的是……怎的是将我……也赔进去了?”薛旺讷讷的道,瞧了眼陈平,这娶妻的事一再是当面的提起来,颇为尴尬。

    “你伤成那般,还想着去找唐构,我这要说是赔的银钱的多了,你非得是让唐构再打上一次。”薛福财道,“行了,你也是别想那般多了。既然现在平哥看重你,肯让你去开砖窑你就去,好好干,别是误了人的事。”

    顿了顿,薛福财对陈平保证道:“平哥你放心,薛旺虽说未学得我十层的本事,七八层也是有的,这砖窑他还做得来。村中也还有些人户,等明日我再帮着你打听,选上几个同薛旺一起,一定是将砖窑建起来,不让你那银钱白给。”

    “行,只要是薛哥带来的人,我同样是开工钱。”陈平点头,这正合意,“同样是月结,等他们去了白土村我再给出一个工价来,绝不会亏待他们。你看如何?”

    量才给价,如若是一般的人手,这价自不能同薛旺比,且是会低上许多。可若真有本事,陈平也舍得花钱。

    商定好,又说了几句,陈平与薛福财父子两人告辞。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家中的爷娘该是担心了。

    出了院子,陈平往村外走去,村中屋舍渐是笼罩在夜色中,迷离中,偶有几点的光亮,带着几家烟雾,晃晃荡荡的从屋舍顶飘出,散在夜风中。

    陈平才走过一间屋子,斜面的地方就冲出一黑影来,避之不及,两人就撞在了一处。

    “抓贼人,不要是让贼人给跑了。”随之这叫喝声便响了起来,一群人似乎正提着东西赶来。

    黑影撞来时,陈平见避不开,双手已是挡在胸前,待那人靠来时,便推了一下,自己是后退了几步立定脚步未跌倒。对方可没这般好运,四仰八叉的翻倒在地。

    可这人是翻倒了,却不急着站起来,反倒是去提那长袴,挽着腰带。

    “丁进?”有股怪怪的味道,陈平皱了下眉头,细看下,现这地上慌乱中衣衫不整的黑影方才见过,“你怎么衣衫都未穿好,方才是睡觉去了?”

    “是你小子。”丁进一手拉着腰带,扯着袍衫,抬头看陈平,也认了出来,后面声响更是近了,随着还有棍棒敲打撞击声,“快帮我拦一拦那帮人。”

    陈平四下看了看,指着墙后一处茅厕道:“到那里去。”

    “茅厕?”

    “茅坑!”

    丁进踟蹰了一会,犹豫着。

    “别是让那人跑了,居然是敢到主簿家中偷东西,今日逮着,非得是打断了腿,扔到涂水中去。”人近了,怒吼着,“四下找找,稻杆堆里,还有那墙角黑暗的地,都看仔细了。”

    陈平抬了抬眼,斜瞟了下茅厕。丁进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不大的一声响,一阵臭味飘了出来。

    片刻后,四五人提着木棍从屋角走了过来,现了陈平,打量了半晌,当先一人厉声道:“喂,那小子,有看见一穿着袍衫的人从这跑过吗?”

    “是不是个瘸子,跑起来斜着身子?”陈平问道。

    半提着长袴,这跑起来自就是斜着身子,如同瘸了腿一般。

    “那人往哪去了?”来人忙是问道。

    陈平指着东边的涂水:“我看见他跳进涂水里去了。”

    这人该是个主事的,一挥手吩咐了下去:“别让他给跑了,拿火折子,点火把,沿着涂水给我一路的往下找去,就是到下涂村,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雏形() 
沿着涂水,一路西向,十数个火把,三四十号人,浩浩荡荡的的寻着,或是突然的吼叫几声,觑见涂水岸边的枯草丛,更是要持木棍猛戳上两下。

    陈平借着光,跟在后方,看着这一幕,想着村中茅坑中丁进起来时的样子,晃了晃脑袋,突然是笑了起来。

    人生何处无欢乐,丁进那厮看来是得手了。

    “哄女人这般有效?才半日的功夫啊。”回头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上涂村,陈平感叹着,也不知是这时的男人太过木讷,还是薛雄的小妾太过寂寥。

    人生寂寞如雪。

    回了村,自少不得被陈孝义刘氏一阵训斥,陈安一听明日要去拜夫子,且没马骑,别说马,就是一头驴都未曾见,当下更是扯着嗓子在院中嚎了起来。

    “再这般嚎着,会将山中的狼引来的。”干嚎不落泪,陈平擦着脸,温热的麻布抹在面皮上,用些力,毛孔舒展,几日的疲惫顿时舒解开,瞥了眼陈安,“听过狼外婆的故事没?这几日家中用度稍大,等过些时日银钱不那般紧,阿兄给你买头驴,骑着去乡学。”

    “我要马。”陈安道。

    “恩,都行。买上一匹马,再买上一头驴。去乡学时骑马牵驴,回时骑驴牵马。”陈平拧干了麻布,擦干脸上的水渍,给陈安兑了温水,“过来洗漱,时候不早了,明日需得是早起,阿兄先送你去夫子那,随后还要去县中。”

    “不行,我要一日骑马,一日骑驴。”家中麻布每人都有一块,陈安取了自己的,水温刚合适,丢进木盆中浸透。

    洗漱完,兄弟俩就回了西间。

    躺在炕上,陈平虽是困顿疲乏,可并未立刻就睡,想着明日需要办的事,在脑中整理清楚了,才眯眼。

    清晨两兄弟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食,提了一只去毛鸭,再有十数颗的鸡蛋,几条豚肉,早是打听到夫子喜肥肉,特意是捡了肥的地方割的,陈平送陈安去了刘夫子家中。

    昨日才送了银两作为束脩费用,今日陈平又提了些东西来,本本被饶了好梦的刘夫子立刻就露出了笑脸,前一刻开了房门还是兴师问罪的表情,后一刻立时是将陈安一顿好夸,让陈平都有些怀疑自家的弟弟明岁就能取第。

    人多礼不怪,不欺人。

    陈平与陈安交代了几句,留在夫子院中,自个往**县去了。

    原来的饭馆得是先拆掉,青砖运来也得是安排位置。一应的事情都得陈平处理,亲力亲为这事真不好做。

    一连十来日,陈平未停歇。等那饭馆完全是拆除,青砖等其它材料也运到,墙基开挖,见赵贵等人开始砌基墙,陈平这才是松了口气。

    “你跟着我有**日,饭馆的装整就交给你看着。注意着,别是让人损伤了。”陈平现下的性质就是监工,相当于后世的监理,可此时,监工的身份该是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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