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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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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访是百官之首,硬着头皮道:“大王,兹事体大,还望慎重啊。“

    ”哦?“

    杨彦淡淡道:”如何个慎重法?“

    “这”

    崔访略一迟疑,便道:“谷梁传有云:古者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农民,有工民,其中德能居位曰士,辟土植谷曰农,巧心劳手成器物曰工,通财货曰商,而君王选贤任能,其贤者,即为士,士者,任事之称也,可见士是专门帮助君王打理天下之人。

    所谓术有专攻,不通治国之道而从治国之事,怕是忙中添乱,适得其返啊。”

    崔访的意见还算客观,以刺史下属治中从事为例,秩三百石,主众曹文书,居中治事,这个职务,相当于现代的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确实不适合直接从民间提拨,再有县长也是秩三百石,让一个毫无行政经验的人去当县长,这不是开玩笑么?

    不过杨彦的本意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他可以接受更低品秩的基层官吏,主要目地还是为了打开一个缺口,试行考试提拨人才的可行性。

    当然了,作为现代人,没必要去走科举的老路,科举的本质并非选拨人才,而是统治阶级从手指缝漏点肉下来,给基层知识份子一个想头,掐灭造反的苗头。

    说句不中听的话,科举的负面作用远大于正面影响,还不如汉朝的察举制。

    杨彦觉得,可以把美国的经验与实际相结合,通过国考选拨基层公务员,再综合考核与升迁制度,取优秀人才步步晋升,走从基层到中枢的道路。

    “诸公有何看法?”

    杨彦问道。

    刁协拱手道:“从民间选拨人才可行,大王在民间推行读书识字已有了些年份,若有皎皎者必能涌出,但凡于国有利之栋梁,不应埋没,不过三百石的品秩过于高了些,且从民间选拨人才,实为自三代以降从未有过之事,臣以为应先圈定一个范围试行,若无大碍,再向全国扩广亦不为迟。”

    “好!”

    杨彦又道了声好:“刁公此言甚合我意,以秩两百石为限,实有出类拨萃者,可授予三百石品秩,不超过十人,比三百石不超过五十人,暂以洛阳及以下县城试行,若有问题,可于第一时间更正,为期三年!“

    十人和五十人,无伤大雅,而秩两百石的重要性也远不如三百石,以令史和丞为主,包括县丞、县尉。

    令史的地位在诸曹掾吏之下,身份低微,为士人所不屑,后汉大将军梁冀与名儒刘常有怨,曾召补令史以辱之,一般的令史、书令史不入流品,而在后世的隋唐,令史是低级办事员的代名词,搁在现代,令史的地位大概相当于政府机构中的科员,是典型的浊吏。

    丞则多是辅助官员,副职,地位比令史高些。

    总而言之,秩两百石及其以下都是浊吏,不会影响到士人的地位,杨彦不禁摇了摇头,说句难听话,满朝公卿,有几个是真正的士人?

    要么曾是自己的俘虏,如诸葛颐和郗鉴,要么曾被自己搭救,如刁协和崔访,或者就是一些两餐不继的破落士人,严格算起来,这些都应该开除出士人的行列,可是传统的力量是强大的,随着新朝建立,曾经的落魄士人掌了权,就自觉或不自觉的把自己当作正牌士人了。

    杨彦暂时也没有与整个主流社会对立的想法,慢慢来吧,反正自己今年才二十三,活到七八十岁不成问题,有的是时间。

第585章 活到老,干到老() 
把选拨的范围限定为了秩两百石之内,再没人反对了,因为拿不出理由反对,而且杨彦是强势君主,如果仅仅是为了反对去反对,很容易触怒杨彦,下场会非常凄惨。

    不过崔访仍是问道:“敢问大王,考核以何为科目?”

    杨彦道:“自然是以民间日常教授的科目为主,如算术、初级几何、帐目原理、自然,及论语、孟子中的部分内容,考题由我亲自出。“

    算术是加减乘除四则运算,与一些小学水平的实际应用题,不包括涵数的概念,初级几何就是初中几何,多为面积和角度计算,不包括解析几何,帐目原理可以看作会计学基础,加考珠算,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自然。

    自然包含了部分天文地理,简单的物理化学,以及气象知识与很多现代耳熟能详的生活常识,如杠杠原理,棉衣中加绵絮为何会防寒,马为何站着睡觉,为何兔子不吃窝边草,等等诸如此类,多数取材于十万个为什么,也算是通俗易懂。

    崔访没有再说话,只拱了拱手,现出了就知如此的神色。

    杨彦微微一笑,又道:“诸公也不必担心,孟子云: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国之如此,家门何尝不是?诸公可观今日江东高门,王彭之、羊卉、蔡系之流,出身不可谓不高,却有几个可堪大任?长期安逸舒适的日子,只会使子孙后代日渐消沉,冢中枯骨荫得了一时,又能荫得了几世?

    有竞争,才会有追赶的动力嘛,求人不如求己,诸公说可是?“

    郗鉴拱手道:”大王言之甚是,想我等虽比不得江东高门,却也是诗书传家,何惧他一区区寒门庶子,诸公得给家中子侄提个醒了,好好考,考出气势,莫要有辱家门,让其输的心服口服。“

    ”那是那是!“

    群臣纷纷附合。

    想想也是,自家再不济,再落魄,也是从小读书识字,那些平民才读了多久的书?这就是先发优势,赢了,连大王都无话可说。

    待得殿中渐渐安静,杨彦才道:“最后一事,恐怕与在坐的诸公都相关,众所周知,晋室是平流进取,以致公卿,虽是高门大族皆可任三公九卿,却毫无章法,凭借的是背后的门阀势力,与个人才华并无多大关系。

    孤只举一人为例,阮孚!

    此人出身陈留尉氏,乃阮咸之子,名列江左八达,以饮酒好屐闻名,当然,孤并不是贬低他,毕竟人各有志,有些嗜好实属寻常,可此人本末倒置,时常喝的大醉仃伶,不务正业。

    琅邪王裒曾为车骑将军,镇广陵,高选纲佐,以孚为长史,元帝谓曰:“卿既统军府,郊垒多事,宜节饮也。

    孚对:陛下不以臣不才,委之以戎旅之重,臣僶勉从事,不敢有言者,窃以今王莅镇,威风赫然,皇泽遐被,贼寇敛迹,氛昆既澄,日月自朗,臣亦何可爵火不息?正应端拱啸咏,以乐当年耳。

    随即便纵情狂饮,烂醉如泥。

    就是这样一个人,从黄门侍郎、散骑常侍,转太子中庶子、左卫率,领屯骑校尉,及晋主绍即位,迁侍中,试问阮孚于国有何功绩?

    汉书。朱云传有云:今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说的正是阮孚这类人,故为杜绝此类尸位餐素之辈,孤有个想法,将来朝庭中枢,以出则为将,入则为相为标准选拨人材,凡刺史与太守可连任两届,每届五年,至迟十年之后,入朝庭任职。“

    ”妙!“

    崔访大声赞道:”十年历练,朽木亦可雕琢,有地方施政经验,进中枢理当得心应手,此举大善!“

    ”是啊,十年之后,我等亦可荣休喽!“

    又有人在下面啼咕,明显阴阳怪气,毕竟那个时代,还没有给别人挪位子的说法,一般是活到老,干到老,发挥出最后一丝余热,不到咽气不放手。

    杨彦不以为忤,回头笑道:“诸公想荣养,怕还得再等个几年,将来凡三公九卿,各部主官亦以十年为限,若是身体尚可,可于届满之后入元老院,专责立法、预算,国家重大政策的制定和修改,与皇帝同享国祚,朝庭向皇帝与元老院负责,至元老任届期满,于五都之一颐养天年,不得告老还乡,灵枢可回!“

    轰的一声,阶下炸开了锅!

    这真是活到老,干到老啊!

    有老谋深算的,立能看出,这是以立法的形式把共天下作为国策固定下来,不象晋室,虽是共天下,可那是一笔糊涂帐,皇帝强则君权强,皇帝弱则相权强,呈此消彼涨之势,朝庭的动荡由此而生。

    典型的例子是武帝崩,惠帝继,因惠帝是傻子,权臣、诸王肆无忌惮,局面最终演化为了八王之乱,江山半倾,民生涂炭。

    这是个悲剧,在座的都有切肤之痛,谁都不想经历第二遍,但每一个人也不愿意皇权一家独大,皇帝乾纲独断是士人的噩梦,因为他们是国家的董事,也有发言权的。

    更何况皇帝当着当着,到老来就昏庸了,比如汉武帝,是少年英明,老来昏庸的典型。

    如今杨彦把问题摆到台面上,权力分配,蛋糕如何切,先坐下来谈,虽然只是提出了个总纲,细则并未拟定,可是不着急,有了大的方向,总能达成一致。

    这其实也是杨彦深思熟悉的结果,作为一个现代人,在本质上是向往民主政治的,不管民主的效率如何低,存在怎样的弊端,至少给人说话的机会。

    当然了,在古代套用现代民主,那是自寻死路,因此他向权贵开放一定的民主权限,通过国考与步步晋升制度,维持必要的阶层流动。

    再退一步说,当时的政治形态本就是共天下,杨彦所为,无非是把共天下具体化,形象化,以条款约束,同时也变相的取消了官员终生制。

    众人都沉浸于美好的预期当中,甚至有大呼,大王英明,却忽略了杨彦的一个小小附带条件,致仕官员不得返乡,只能在五都终老。

    根据自宋朝以来的地方志记载,超过半数的致仕官员返乡,非但不能为地方上提供助翼,反会成为祸害地方的毒瘤,为祸一方,而且致仕的级别越高,为祸就越大。

    这其实不难理解,官员虽然致了仕,但在朝仍有影响力,弟子门生遍布,关系盘根错节,其子弟家仆作奸犯科,地方官员不敢处置,甚至有强势的老官员,倚老卖老,指手划脚,干涉地方上的政务,因此杨彦釜底抽薪,简单而又粗暴的把离退休老干部全部留在京城,一个都不许走。

    这样做,还会有两大好处。

    首先是随着致仕官员的数量越来越多,京城必物价高企,房价高涨,生活成本剧增,那时可没有退休金,花的都是自家的钱,排场要不要?面子要不要?人情往来你好意思少给?这都是不蜚的负担,久而久之,会如软刀子般,消磨豪门巨室的实力。

    其次,致仕官员也是各家的家主族长,被变相的软禁在京,与家族主体长期分割,对家族的发展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今日到此为止,诸公请回罢!”

    杨彦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恭送大王!”

    群臣纷纷施礼,待杨彦离去,又开始热烈的议论起来。

    而建康,陶侃眉头紧锁。

    自打向世人宣告,复迎司马绍为主之后,陶侃压力奇大,不仅仅皇太后郑阿春与小皇帝司马昱视之如仇寇,各路朝臣也多方施压,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本以为,打出司马绍的旗号,总有些人会跟在后头摇旗呐喊,可现实竟如此残酷,司马绍一夜之间,就成了昨日黄花,他则骑虎难下。

    前一阵子有司马绍遇刺的消息,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做好了嫁祸给王敦的准备,但紧接着,司马绍又被杨彦劫走这让人讷闷,猜不透杨彦的用意,毕竟对杨彦来说,袖手旁观,坐看江东乱斗才最为合适啊。

第586章 对症下药() 
“报丞相,明国全权授命特史张访求见。”

    陶侃父子正猜测着各种可能性的时候,一名亲随入屋禀报。

    “哦?”

    父子俩相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眉头一皱,但陶侃还是道:“快请!”随即出门迎接。

    张访阔步走来,拱手笑道:“恭喜陶公,贺喜陶公啊!”

    “哦?何喜之有?”

    陶侃不解道。

    张访笑而不语。

    “张将军请屋里说话。”

    陶瞻连忙伸手,把张访迎了进去。

    有婢女奉上清茶,张访说着不痛不痒的客套话,让父子俩心头的疑窦越来越盛,终于,陶瞻忍不住道:“张将军,不知家君喜从何来?”

    张访笑道:“瞧我,光顾着东拉西扯,差点忘记了大王的交待,大王言,陶公心系旧主,忠贞可嘉,而我家大王素来钦佩陶公,欲全陶公忠义之名,令人从浔阳救出浔阳王,送来陶公处,这岂非天降之喜?今浔阳王一家已在途中,怕是再有个三五日,便可于江乘渡江了。”

    “什么?”

    哪怕陶侃城府再深,都是大惊失色!

    天地良心,这哪里是喜事,分明是晴空霹雳啊!

    陶侃虽打着司马绍的旗号,却从未想过复迎司马绍为帝,毕竟在建康,他只是个外来户,根基浅薄,他知道自己不是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候那套玩不转,司马绍对于他,是天大的麻烦。

    当时之所以敢于打出司马绍的旗号,是料定了王敦不会容许司马绍脱逃,甚至还会下毒手除去,却是没料到,杨彦会冒险救出司马绍,还给自己送了过来,这是唯恐自己过的太舒服,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竖子,毒辣!’

    陶侃瞬间想明了杨彦的用意,暗中大骂。

    陶瞻也是大怒,正要发作质问,陶侃已连打眼色制止,然后咬牙切齿道:“明王心意老夫受下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不日将亲往江乘,迎浔阳王渡江。”

    “陶公果是忠义!”

    张访仿佛没在意陶侃那满腔的怨恨,屈指称赞,便拱手告辞。

    “骂了隔壁的!”

    张访的背影刚一消失,陶瞻就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陶侃也是忍无可忍,一脚踹上花架,哗啦一声,连盆带罐一起摔了下来,满地都是泥土。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阿翁,再有几日浔阳王就该入京,群臣必鼎沸,我家如何是好?”

    陶瞻急声问道。

    是的,司马绍入京,不可能无声无息,陶侃要是奉迎的话,就是直接站在了满朝公卿的对立面上,连转圜的余地都没了,可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司马绍是成年君主,是元帝合法传位,并非可以任意拿捏的软柿子,如今这位主归来,不吝于一场风暴,满朝公聊皆会关注,要想软禁他的难度很大,而陶侃的麾下由大大小小的兵头组成,并非铁板一块,司马绍可以利用皇帝的身份,采分化瓦解之策,逐步夺走兵权。

    陶侃的后背不禁渗出了层冷汗!

    见着父亲无言以对,陶瞻眼角一抹戾气横生,咬牙道:“阿翁,浔阳王若来,我家必难善了,儿愿遣出死士,趁其还未过江,先一步取其性命。”

    “不可!”

    陶侃连忙拦住:“浔阳王若死,我家必为千夫所指,况且杨彦之理该派出精兵守护浔阳王的安全,些许死士未必杀得了他,反致落人口实。“

    “诶!”

    陶瞻急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白折等死?”

    陶侃靠着墙,颓然坐下,内心满是悔意,也怪自己,态度太坚决了,早已放出话愿复迎司马绍为帝,以至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走一步,看一步罢!”

    许久,陶侃无力的摆了摆手。

    按规划,王宫位于宫城以北,于晋宫的原址复建,晋宫则可前推至后汉的北宫,曹魏定都洛阳,有所扩建,待司马炎一统天下,更是大兴土木。

    史载司马炎有后宫佳丽上万,每一名佳丽,最少都得有两个婢女服侍,还得单门独院,光是安置诺多的美人儿,就得多少屋舍?

    根据考古研究,洛阳晋宫周长十四公里,而洛阳城在武帝太康年间达到极盛,占地达一百平方公里,是长安城的2。6倍、隋唐长安的1。5倍,比君士坦丁堡大9倍,比巴格达大8。2倍。

    不过明宫没有那么大,按徐龛作的规划,包含宫城在内,东西长1400米,南北宽660米,也是杨彦的要求不高,连同家人妻妾,宫女太监和女千牛卫,住个几百人足够了。

    到目前为止,整个宫室只完成了十分之一不到,好在杨彦家里人少,堪堪住下。

    当杨彦回到王宫的时候,天色已渐黑,女人们围着怜香和宋袆叽叽喳喳,怜香有孕在身,被嘘寒问暖,慧娘作为大妇,保持着必要的关心,而那微挺的小腹,简直是羡煞了兮香和菱香。

    宋袆则是遭遇让人同情,众女异口同声的讨伐着司马绍,看的出来,宋袆很温暖,也很感动。

    今晚的晚餐异常丰盛,足足四张几案拼在一起都摆的满满,杨彦作为一家之主,左边坐着慧娘,右边坐着巧娘,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每一个现代男人,都有着一个左拥右抱的梦想,而自己居然实现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啊,真好!

    饭后,兮香和菱香收拾着碗筷,巧娘准备了一番,服侍杨彦洗浴。

    巧娘芳龄十九,那清丽脱俗的瓜子脸,还残留着丝丝青涩,身材却已是含苞怒放之时,极为符合传统审美观,修长而又玲珑,肌肤白净细腻,小蛮腰堪盈一握。

    杨彦小腹中的邪火蓬的点燃,再也忍不住,要把巧娘抱入桶里。

    “郎君,不要!”

    巧娘连忙让了让。

    “呃?怎么了?是不是担心慧娘那里交不了公粮?你放心,我的子弹充足,这次我在洛阳会呆到秋季,我的任务是做一台勤勤恳恳的播种机,让你们每个人都怀上孤的龙种。”

    杨彦自夸般的笑道。

    巧娘微红着脸摇了摇头:“郎君,不是这样的,刚刚慧娘和妾说,让你今晚去宋娘子屋里,反正你已经回来了,又要呆这么久,不急这一晚两晚的。”

    “这恐怕不合适吧?慧娘真这样想?”

    杨彦底气不是太足的问道。

    虽然他认为和妻妾的感情很好,是真心真情,却拗不过男人的劣根性啊,相对于他,宋袆的身体是新鲜的身体,有一种新鲜感。

    巧娘认真道:“这有何不合适,难道慧娘会和郎君客气?你又不是不知慧娘的为人。”

    杨彦悻悻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宋袆那里是不是操之过急了,我还想彼此间多作些了解呢。”

    “唉呀!”

    巧娘急道:“郎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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