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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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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太大了一些。又不是江湖人士一对一比划,战场上叶惜京不太信奉这些。因而他虽然努力练好自己的武功,却并不依仗单个人的力量。

叶惜京点了点头,他听出来那笛音来的方向并不是雁城之内,应该是雁城之外的小树林子里,不过因为地方很大,不时间不太好确定。

劳方就是为这种时候所存在的,一看见叶惜京点头,便飞速跑去查探了。然而劳方不过是走出去片刻,便感受到了林中一些个蛇虫鼠蚁都躁动地爬过来,几个外围的兵卒猝不及防地中招了,被一条蛇咬了脚踝,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一个人尖叫,这紧张的气氛很快影响到了周围的人,阵营的西面很快便破了一道口子。王坤忙下令安抚士兵,切莫慌张动乱军心。

“是……是蛇和老鼠,还有好多虫子,都特别凶猛。”叶惜京的军队是一个反应很快的军队,西面一出现伤亡,这边本阵就收到了消息。

“点火。”叶惜京立刻下令,这些个东西再嚣张,却也有其自身的生长规律,蛇虫鼠蚁害怕火光,点火总是没错的。

本阵一有命令发出,其他周围的阵营便立刻执行叶惜京的意思。

很快叶惜京的阵营便燃起了一阵火光,阮胥飞站在城墙上,在如此黑夜之中将火光的所在点看得分明,道:“就算是有伏兵,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藏不住了吧?”

刘四面上露出欣喜,他此前却是不知道自家主子还有这一招,这之前怎么没有见他用过?阮胥飞直一眼便看出了刘四的疑问,便解释道:“此前本王与叶惜京多在平原交手,若是山地还好一些,这一回是用在守城上。”

身后的诸位副将见叶惜京的阵营因为火光都暴露无遗,而他们在高处,心中便是一喜。司马星第一个请命偷偷出去袭击叶惜京的侧翼。

“不错,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阮胥飞说道,点了两个人率领三百人的小分队分别偷袭叶惜京左右两边的侧翼。然而两人之中却是没有司马星的。

司马星不服气,心中有些闷闷,却不好当面直接对主帅说不,阮胥飞从城头下来,司马星快步上前一步,低声道:“为什么不是我?”

“你今日有些过于冲动了。”阮胥飞说道,司马星却不认同,他是想要一雪上一次败逃的耻辱,这一次想要主动出击难道有错?士气高涨对于己方来说应该是有利才是。

然而阮胥飞有更深层次的考量,叶惜京很快就会调整的,他们必然防着偷袭,他这次派遣出去的两个小队只是小规模的骚扰一下,不可恋战,阮胥飞考虑过司马星的心情,认为他并不合适。

司马星因为阮胥飞一句话有些不太能够接受,道:“这会儿正是扰乱敌方的最好时机,也不知道那蛇虫鼠蚁阵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错过了就没有了。”

阮胥飞哪里会没有想过这个?雁城是绝对不能失手的,所以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深怕一步错了便给予叶惜京反击的时机。

但是他必须得沉住气,他按住司马星的肩膀,道:“待会儿有你表现的时候,今夜会很长。”

362 雁城之战 二

感谢未知水域的打赏!我是多久没有收到打赏了,热泪盈眶啊~大家来围观小叶和胥飞的对峙嘛~司马星心中一动,如此说来,阮胥飞是还有后手了…

他见阮胥飞面相消瘦,青黑色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和在奉昌城中的那个清贵公子相去甚远,不过这个时候司马星却难能地对于阮胥飞顺眼起来。

司马星按捺下心中的冲劲,咬了咬牙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四周的情况”,便离开了阮胥飞身边。

这个时候,劳方在黑暗的林子里飞快的跑着,这里远离营帐,四周虽然听见了那些个蛇虫鼠蚁活动的声音,却并没有感受到大的威胁。

林子里黝黑一片,难能看得见什么,她是靠着这么多年的经验才能在这样的黑暗中行走,此时此刻脑海中竟然想起了叶臻的面容,想起年幼时在黑牢中被训练的时光,胃部有些恶心。

她甩了甩脑袋,心道一定是那笛声作祟,一定要将这样的感觉压制下去。

前面终于有一丝白光,那是溪水的光芒,劳方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人,她抬头,便见前头一个小山坡上,隐隐约约似是有一个人影。

阮胥飞派遣的两个特攻小队,都在身上撒了雄黄酒,悄悄地靠近左右两翼,两名副将牢牢得记得阮胥飞所言的不可恋战,一有不对劲就要撤退,不过尝过叶惜京的厉害的人心中却有些不甘,想着今日里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因而虽然阮胥飞交代了,两名副将心中却有些挣在叶惜京左右两翼的阵营,本来是靠着树林来遮掩踪迹之后叶惜京用本阵攻击城池,接着再派遣侧翼包围后方。在被笛声所驱使的蛇虫鼠蚁的袭击之后,所有的人都燃起了火把俨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到底这些个东西天生都怕火无法违背生命本身所制定的规则。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士兵们刚刚被蛇虫鼠蚁袭击之后,后方的林子里竟然突然窜出来一群敌方人马。

“不许慌,主帅早料到了有人会趁着这个时候偷袭!”一声令下,算是将那些个惊魂的人拉了回来。

“敌人不会有太多,我们稳住了将这些小杂碎都给吃掉!”一名将领骑着马高声喊道…

叶惜京这边也很快收到了有敌袭的消息,他冷声一笑这一招果然不出他所料。王坤见叶惜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不过我们虽然点了火把,可是这样子简直就是将我们的所有身家都暴露给阮胥飞看。”

“没有关系,阮胥飞不喜欢冒险。”叶惜京说完这一句话,便让让传令下去将所有人马都向右撤离。

“向右?”王坤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右方乃是一处不小的平原沙河平原,在那里的话根本就不用隐藏什么行踪了。

叶惜京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掀唇一笑道:“正是如此,我想阮胥飞正是有意我们在沙河平原决战,真正的决战之地不是在雁城,而是在沙河平原。”

王坤皱眉不解,上一次叶惜京在渭河平原大败朝廷的军队,都知道也叶家骑兵之彪悍,阮胥飞居然不用山地或者城墙之势来削弱他们的力量,反而选择了平原这种对于骑兵有大大优势的地形,他是不是疯了?

王坤自然不相信阮胥飞是疯了,便觉得其中可定别有深意,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不能理解。他算是肯定阮胥飞年纪轻轻有些本事,但是并不认为在朝堂上的王爷能对于战事有什么建树之前输给叶惜京这么多次也便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是主帅的命令,经过这么多次,王坤也相信叶惜京的眼光,在刹那疑惑之后,并未出言阻止,他身为辅佐主帅的将领只要听从主帅的安排就好。

刚还在袭击左右两个侧翼的特攻小队很快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边敌方人马竟然在移动?他们今夜才刚刚到达这里,安营扎寨,怎么会立刻拔营移动呢?

这不合理!有经验的老兵立刻心中大感郁闷,但是他们才郁闷过后便谨慎地想到了自家主帅的交代,于是同样觉得郁闷的两名副帅这会儿也不能犹豫不决,很快便组织人员撤离。

在城头指挥的阮胥飞心觉时间差不多了,果然发现叶惜京的阵营开始了移动,他微微一笑,这会儿是真心佩服叶惜京,能领会到他的深意,也正是他才敢于明知道他设下了陷阱,他也不畏惧。

阮胥飞始终不曾后悔当日要杀叶惜京,到了如今仍旧觉得要是那时候叶惜京死了该多好。但是叶惜京当日命不该绝,这实在是件遗憾的事情。

刘四看着不断向沙河平原移动的叶惜京的阵营,道:“主子,叶家的骑兵让夷人都闻风丧胆,我们在骑兵这方面没有任何优势。”

阮胥飞点点头,道:“本王知道,大家一定会觉得本王疯了和叶惜京在沙河平原决战,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刘四心中咯噔一下。

“沙河平原……你可知道它为什么叫做沙河平原?”阮胥飞意味深长地一问。

司马星也注意到了叶惜京阵营的异动,很快便赶过来,这样子不断向右的话,就是沙河平原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星问道,刘四替阮胥飞回答了,说是决战之地改在了沙河平原。

司马星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你……你疯了,你没有领教过叶家的骑兵?”

阮胥飞竟是笑出声音来,他就知道司马星会是这个反应,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领兵作战,也许并不是阮胥飞的强项,但是他强在用计,强在对于人心的把握。

他是料准了叶惜京一定会去沙河平原。

司马星看向刘四,又看向默然不语不曾解释的阮胥飞,道:“端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都不曾说起过。”

“本王说过,今夜会很长的,本王留给你的机会还有很多。”

司马星心中被阮胥飞说动,他是想要洗刷自己当日的耻辱,他了解阮胥飞是一个精于算计之人,这人不喜欢冒险,凡事似是都喜欢留一手。司马星忽然想到了什么,道:“端王爷,既然是决战,为何不增加一点必胜的砝码?”这一场较量,必然会考量双方主帅的眼光了。

阮胥飞听司马星所言似是话中有话,便让他继续说下去。司马星对于当日阮胥飞射叶惜京你一箭略有耳闻,何不再次扰乱叶惜京心智,将千秋的画卷呈上去,将他当日所爱之人如今成了端王妃事实告诉于他,好叫他临场混乱。

阮胥飞心“怦怦”跳得飞快,这一计他之前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过,然而每次都想起千秋那时候怨毒的目光,便是生生按捺下来。如今从司马星口中听到这件事情,阮胥飞面色便有些难看,唇角微抿着,道:“千秋对你不错。”

司马星不知道阮胥飞此话何意,道:“我不否认。”

见阮胥飞神情,司马星看出来阮胥飞乃是有顾虑,便直言道:“你莫非是怕到时候王妃会对你有微词?”

司马星冷笑几声,忽然觉得阮胥飞有些可怜,道:“端王爷,你什么时候学得如此天真了,你说要守住雁城,难道你绝对多增加一点砝码是坏事吗?你当日既然敢当着王妃的面这么做,今日里又在这里畏畏缩缩什么劲?”

这每一句话都是狠狠地戳着阮胥飞的心口,不错,此时此刻他又畏首畏尾起来,哪里像是他阮胥飞的风格?他做事向来不问手段,只求最快最好地达到目的。他的手负在身后,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他不应该犹豫的。千秋嫁给他是事实,将事实说给叶惜京听有错吗?他为什么不能大声宣告她卢千秋今时今日是他阮胥飞的人?

阮胥飞咬牙,可是他的脑海中却是牢牢锁着千秋在帝后大婚那夜醉酒的画面,他不得不承认,他怕,他是惧怕千秋那责问的目光,她向来最痛恨别人算计她,欺骗她。如今她是成了他的妻子,可他却没有办法将让她切切实实地成为他的女人,他曾经无比渴望,他在她身边那么多年等待着,可如今千秋真的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位子,他却下不去手。

他可以对所有人都狠心的,他可以将所有的人都当做棋子的,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端王爷?”司马星目光闪烁,见着阮胥飞有一些不对劲。

刘四心中却是清楚分明,他服侍了阮胥飞这么多年,虽不能说对于阮胥飞全然了解,但是却是能够揣度他十之六七的心意的。

“本王……”也许真的被人逼问到了这一步,阮胥飞才能向自己坦白,坦白他的脆弱,坦白他的畏惧,他不能伤害千秋一次又一次,他曾经对她说过,他有两件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是报仇,二是帮助顺帝登基。如今之计,他对上叶惜京,他也想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当日他杀叶惜京是为了烈日皇朝,是为了顺帝叶高,这一次,却不单单如此而已。

363 赢家 一

约会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更新来了,大家七夕快乐啊~司马星再想要说什么,却是见阮胥飞抬手,制止他所有的言论,道:“本王想要真真切切赢叶惜京一次,和本王的王妃没有丝毫关系,本王不会再让她和叶惜京牵扯上什么。

司马星呼吸一顿,胸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不疼,却有些痒痒的。司马星忽而一笑,扬眉道:“有王爷这句话足矣。”

阮胥飞眸子中闪过一丝了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要给司马星算计上一层,不过这样子想来,司马星是为了千秋?

阮胥飞不知道高窟还是该笑,同司马星交代了他的任务之后,司马星道:“王爷赎罪。”说完,便已经离开去部署了。刘四看着司马星离去的背影有些愣愣的,总感觉司马星有些不同了,这不同每一日走在累积,到了今天却是让人完全捉摸过来了。

阮胥飞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千秋看人还算是准的,没有白白为他。”说来这一对异母姐弟也很是奇怪,千秋本身是一个倔强的人,很少人能够让她动恻隐之心,司马星是**公主和司马诚的儿子,千秋却没有对他下过什么狠手,其实早先年阮胥飞也觉得难以明了。不过此刻阮胥飞似是稍微有些明白了,也稍微能够体会到,千秋到底在坚持一些什么。

今夜会很长,因为人心不曾有片刻休憩。

很快,叶惜京的兵马在林子里尽数赶往沙河平原,南方的河流虽然不曾像北方的河流一样尽数冰冻,可这时节河面上也覆了一层薄冰,而沙河平原往西北不过数十里,便是绵延的寒山山脉·其中便有寒山第二高峰的御龙山,雪白且突兀地矗立在这天地之间。

月光并不明朗,几万人的兵马在雪地上行走,王坤特意检查了一下沙河平原的地面·虽然是有薄冰,这样的薄冰会稍稍影响一些骑兵的发挥,但是影响却也不算大。

他皱眉思量过,莫说这阮胥飞是因为看这地面薄冰的缘故才要选择在这沙河平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阮胥飞就真的太过小看他们的骑兵了。

“主帅不需要担心,仅仅是这样的薄冰的话,对我们的骑兵影响不会很大。//本来王坤还担心阮胥飞路上会设下伏兵·可这一路走过来,都快要到沙河平原的中心地带了,除了一小股偶尔钻出来的攻击力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力量。

叶惜京却始终没有放下心来,一直都注意着四周的动向,确保他的主帅命令可以畅通无阻地下达到任何一个小队。

渭河的水流在冬天流速不大,风很大,呼呼地在平原上呼啸而过·叶惜京的发丝被吹得四散,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命人上一个小坡看一下·不过因为夜晚的关系,这视野很糟糕。

“我们是的条件是一样的。”叶惜京说道,就算是阮胥飞能算准了他们会到达这里,却算不准他们到底在哪一处,他看不见情况,阮胥飞也同样不能。

“咚咚咚——”此时此刻却传来震动天地的擂鼓声!让所有的人都是心神为之一震,更加震耳欲聋的擂鼓声在黑夜之中敲响,万马奔腾而来。

“是骑兵!”王坤喊道。

叶惜京注意到了远处那浓重的黑影乃是成千上万的骑兵来了,听着振聋发聩的声音,少说也有五万之数·这一次阮胥飞还真是下血本了,居然动用了这么多骑兵,应该是将周围的骑兵都给聚集起来了,他先前却不知道对方有这么多的骑兵可用。

王坤一脸震撼,他们只有八千的骑兵,已经算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情了·培养一个优秀的骑兵并不容易,而叶臻是宁愿要精的也不求数量,到了叶惜京手中的这一批骑兵乃是货真价实的骁勇。

“我看不尽然。”叶惜京嘴角却是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阮胥飞再有能耐,这么多的骑兵之前不可能会没有丝毫风声,顺帝再怎么宠幸阮胥飞,也不可能让他一下子带领这么多骑兵,因为对战北夷人步兵完全不够看,朝廷的许多骑兵都用在了对付北夷身上。而叶禄也更倾向于杀夷人,到底朝中动乱是内部的事情,再怎么乱都是自家人当家作主,但是夷人若是攻下了南方大地,就不同了。这也是叶臻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利用了叶禄等叶家子弟的这种心理,阮胥飞虽然知道,却也没有办法阻止。

这动乱是英帝十年之前就可以预见的,但是他只能延缓,却无法完全制止。但是他曾经下过一步很精妙-的棋,他布局了这么年,关键的一颗棋子将会在需要的视乎发挥它一击必杀的作用此刻却是体现得并不明显。

许多人今晚虽然并没有在这个战场上,可目光和心力却是投注在了这里,谁胜谁负,将会很大程度上决定叶臻与顺帝争斗的走向。

早些时候英博是很看不惯这些个王孙子弟的,尤其是像阮胥飞这种看起来一副白皮书生样的,他又年长阮胥飞几年,然而朝堂上好些年阮胥飞和叶惜京等人的名头却是压着英博等一些年纪大的一筹。顺帝在处决了肃王之后,也顺便收归了不少兵权,却保留了其中几支,英博家族便是其中一项,英博的祖父英崖是惠帝时代最为杰出的将领,惠帝荒淫无道,英崖也能忠心耿耿为烈日皇朝的山河做打算,因而英帝登基之后也一直很善待英家,一直都不曾收归英家的兵权,英博虽然纨绔暴劣一些,但是在英帝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误,相反,有这些把柄在反而让上位者更好拿捏。如今换了顺帝坐在那个位子,概因顺帝宠信阮胥飞,英博却也无可奈何,在阮胥飞出出接掌兵权的时候英博便私下里找阮胥飞比划一通,之后并未传出胜负,之后英博却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论算计的精细,他没有见过一个人比阮胥飞更厉害的。

这话往大了说,说是阮胥飞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但是战局需要一个目光高远的人,并不是像做题目一样。学院派出生的人对于阮胥飞或许多了些认同,但是常年在战场上的人对此不屑一顾。

通常来说,战场上的将领分为两种,一种是本能型,这种人不会多想,而是靠着如同野兽一般的直觉引导战场走向己方的胜利,叶臻手下不少将领都是如此,这些人都是靠着战场上的千锤百炼过来的,对于战事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另一种是智谋型,就是靠着计策来,阮胥飞就是典型的这一种,谁也说不好这两种人谁厉害一些。

不过叶臻和叶惜京这一对父子却是处于这两种将领的模糊地带的,因为叶臻对于叶惜京特别的培养方式,让叶惜京的嗅觉极其敏感,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只靠直觉与武力取胜的人,他同样是一个聪明的擅长布局定计之人,且行事颇有其父之风。

叶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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