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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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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军中毫无波澜,甚是烦闷。唯有这点酿酒的乐趣了。

    魏续站在城头之上,第一次在外过冬节,眼神中多有思家之情。

    每年冬日,家中母亲会亲自下厨做鱼脍,脍是切鱼的刀法,生鱼脍之成片,鲜美非常。还有肉䐿(ǎo,将肉食埋藏起来等其腐烂,别有一番风味。

    想着,魏续流口水了。

    哒哒哒哒……

    马蹄声来,魏续定睛一看:绿袍、青衣,拢发包巾。

    这穿着,除了族兄魏越,还能有谁?

    魏越驰骋在白色的雪原上,黄鬃马踏起白雪,以及雪下金黄的枯草。

    近了,看到城头上的魏续,瘦了、黑了、结实了,早该军中走一遭。

    出城相迎之前,魏续吩咐左右戍卒:“速去告知鄣尉、侯子都和宋蛮子,某家哑兄来了。”

    “这少年生得魁梧,居然是个哑的。”

    戍卒间窃窃私语,话音未落,就听魏越声如洪钟开口叫道:“军中可是无粮,你这贪嘴的猴儿怎么瘦了?”

    他们哪里知道,魏越四岁才开口说话,乳名叫做哑儿。

    “军中日日生火炙羊,就是许久没吃过菜了。”

    魏续说完,满脸笑容执手将魏越带入城中,“轰隆隆”两道城门关闭,溅起地上烟尘。

    天色还未全暗,魏越从军中走过。戍卒们看魏续的目光,都带着盈盈笑意,一看他就是军中贪嘴、闲赋之人,亦与戍卒插科打诨。

    魏续住在张俭处,先带魏越见过元节公。

    魏越一听是张俭,深揖一礼:“不巧冬节至,越先离去,不扰先生休息。”

    “去吧。”

    张俭满脸笑意的看着魏越点了点头,军中倒是未有如此知礼的小子。

    ……

    鄣尉府,东厢门外,大红的木柱旁,吕布手中一卷《春秋》,却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魏氏田庄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在这个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上一世戎马一生都未曾思念过的地方,历历在目。

    “鄣尉。”

    戍卒推门而入,恭敬施礼:“魏令史命在下传话,说魏氏哑兄来了。”

    魏越来了?

    吕布满脸欣喜,宋宪太笨、侯成、魏续太吵、高顺过刚,论及私交,上一世与成廉、魏越走得最近。

    黑山冲阵,败了张燕,吓破袁绍狗胆,便是成廉魏续紧跟左右。

    此番闻听魏越,真如隔世一般。别过苓儿,吕布快步来到张俭处,看着张俭院落,门槛几乎踏平了。

    先拜会过元节公,才至东厢魏续处。

    推门来见,久违了少年魏越。

    永远的苴麻青袍,其内绿衣在领袖处漏出。十五六岁的魏续,还是那个五原纨绔子。十五六岁的吕布,还是那个好勇斗狠的匹夫。

    十五六岁时,魏越早已在田庄中做事,成为了权叔的左右手。

    就像他说的,生儿为绿叶,衬在红花旁。旁人眼中只有花艳,他却悠然自得。若无绿叶,花焉为花?

    魏越见吕布,头戴鹖冠、白袍衬绛衣,退去衣着上的改变。那一双平日里满是戾气的双眼,居然安静了下来,隐隐中有霸气现。

    半年从军,吕布判若两人,魏越居然也动了从军的心思。

    “你二人军中闹出的动静不小啊!”

    魏越与两个人的关系,亦仆亦兄,说话也不见外:“家主命我召你二人归家。”

    “还是那个脾气,看来有人找上门了?”

    吕布上前,箕坐在魏越身边的胡凳上:“今日冬节,不谈些许烦心事,叫过子都和宋蛮子,畅饮一番。”

    话音未落,侯成便到了,得意的晃晃手中酒坛,笑道:“魏氏哑兄来了,我这家中带的五年老酒循着声音就找来了。”

    “宋蛮子呢?”

    吕布眉头轻蹙,问起侯成。

    “才刚换过岗,夜晚当值,说什么不来。”

    侯成眉头皱得比吕布还深,叫金甲、童环来顶一下便好。

    吕布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在成长。忽而眉头轻蹙,自己肩上的担子,好像又压了压。

    肃清了这边关乱世,太守、都尉这些高官都会空出来。

    更别说边关鄣尉、候官这些。

    这些娃娃军吏成长起来了,也可以安插在四处独当一面了。

    差老实人唐琳换过宋宪,秋奴烧了几样下酒菜。

    酒席宴起,说是过节不谈家中烦心事,话语中却也离不开魏氏这个家。

    魏越听着军中的故事,听着吕布如何退宇文、擒拓拔、斗朝堂、杀匈奴、破满夷谷中伏、败豪侠杨阿若,热血沸腾。

    有心随吕布从军,却见吕布一个眼神。

    心领神会,魏越开始极力劝说吕布、魏续返回五原。言语中道尽了家主与夫人对二人的思念。

    说得魏续眼泪汪汪的,模糊的眼中,桌子上的菜色都变了。雨脍、肉䐿……皆是母亲亲手所做。

    侯成、宋宪不明觉厉,吕布和魏越为什么吵起来了。

    知道不欢而散之时,二人还是不明觉厉。

    只有魏越知道,他这一株绿草,要为吕布做一些大事。

    夜难眠,本以为吕布会夜至,没想到等来了吕布离去之时,拜会过的张俭。

    “文生。”

    张俭对魏越称字,手中一块帛交到他的手中:“奉先说,你是一支奇兵,这帛上文书,决定了他此役胜败。”

第88章 携书南下() 
夜深人静,院子里充斥着虫鸣。

    入冬之后,窗就已经封死了,榻前还有屏风。榻下生火,被子有些盖不住了。

    吕布独自躺在东厢土榻上,手里摩挲着玉韘,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

    吾在明处,魏氏、侯氏、臧旻、王智,甚至是张君游、杨阿若。现在的关系网,对方一清二楚。

    敌在暗处,督瓒、陈促、田乾,背后还有白夫人,白夫人背后又是谁?平氏君在边地是否还有其他眼线,根本不得而知。

    况且支就塞,最早是督瓒的地盘。

    二百戍卒,表面上看起来,一汪清水一般,但其中定有督瓒眼线。

    吕布知道,成廉一直在留意这些,这是他一个士吏应该做的。

    还有老实人唐琳,他知道初到支就塞时的处境,心头一定绷着一根线。本就是敏感之人,稍有风吹草动,逃不过的眼睛。

    但,这些都不足以去对抗强敌。

    区区二百石少吏,和比两千石的中部都尉掰手腕,还需一支奇兵。

    这个冬节,上天眷顾,送来了这支奇兵。

    魏越少年老成,早就定下了田庄下任管家之位。交代他的事,定能办好。

    “喔喔喔!”

    一声鸡鸣,拉来了新一天的序幕。

    阳光铺洒大地,初为金黄,渐渐退色。院子里扫地声、打水声、还有婢女的窃窃私语。

    居然想了一夜,吕布自嘲似的笑了笑:“如此费神,莫不如杀了督瓒、田乾、陈促、白夫人,拉着这帮弟兄上阴山,落草为寇。一样能打鲜卑。”

    吕布一句戏言而已,他知道不将这些边军蛀虫连根拔起,杀几个督瓒之流,根本不抵事。

    闭上眼睛,吕布感觉头很沉。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院子里粗重的脚步声。

    “吕布你这忘恩负义的小竖,家主身体有恙,恐不久于人世。你便不念骨肉亲情,也要念及养育之恩。今日若不与我同返九原,你便是大不孝。”

    魏越的声音,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定是扭曲在一起,语气都快赶上三嫂撒泼的时候了。

    吕布哪还能睡着,起身穿衣。听着魏越与鄣尉府中的守卫起了冲突,嘴角上扬。

    这魏越做得向来比想象中好,昨日一争,不欢而散,配合十分默契。今日又来大骂,戏很足,知我怀疑塞内有细作。

    开门来见,吕布眯缝着眼睛,还不适应外面的强光。

    “养育之恩,某早以十万贯相抵。吾奉皇命,为天子守国门,岂能擅离职守!”

    吕布满口家国大义,说完厉声喝道:“轰出去!”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的去拉魏越。汉以仁孝治天下,事关孝道是不是应该劝劝鄣尉?

    “你们快去啊,让旁人见我支就塞军令不通,岂不笑话!”

    苓儿闻听吵闹声,开门探出头来,小声提醒身旁的守卫。

    守卫这才架起魏越,将他轰出府外。

    魏越出门时还振振有词:“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罔家主待你视如己出。”

    一场闹剧,本应就此落下帷幕。不料侯成、宋宪、魏续三人闻讯赶来。

    魏越一见魏续大吼一声:“文短,家中病重,奉先不知探望。他不走,我们走!”

    “我不走,父亲身体硬朗得很,怎会不久于人世。定是诓我二人。”

    魏续何等聪明,昨晚就感觉二人不欢而散,是做戏而已。今日又来府中闹,定是掩人耳目。

    侯成、宋宪不明觉厉,什么时候说过魏氏家主有恙?

    宋宪想要疑问究竟,却被侯成轻轻拉住了:“宋蛮子,他们弟兄的事,你我休要插手。”

    吵吵嚷嚷的,围了不少人。不知魏越是谁,都对他指指点点。若不是侯成、宋宪都在冷眼旁观,早就把者绿袍、青衣的汉子打出支就塞了。

    魏续本以为戏足了,一脸嘲笑的等着魏越,灰溜溜走。

    “砰!”

    “啊!”

    魏越突然一记重拳,打在魏续脸上。看着魏续一个踉跄,魏越大吼一声:“我魏氏没有你这不孝子。”

    侯成玩味的笑了,不管是不是在做戏,魏越想要打这个魏氏纨绔子,恐怕已经很久了。

    “小爷魏氏宗子,岂是你打得得?”

    魏续重拳回击,二人打成一团。

    这小子,手劲这么大!

    魏越印象中,小他四岁的魏续,武艺稀松平常。本还想让让他,没想到这魏续手底下功夫了得,抓衣带将他掀翻在地。

    从军半年,这魏续武艺居然突飞猛进。

    “咚,咚,咚!”

    魏续一拳拳打在魏越身上,心里嘀咕着:“侯子都、宋蛮子,两个死人快来拉架啊!”

    宋宪想拉,后来想想侯成说得对。人家家事,还是算了吧。

    侯成看魏续拳越打越软,也知道是假打,一直到魏越满脸淤青,才来拉架。

    魏越带着满身伤痕,和关系吕布此役胜败的使命,离开了支就塞。

    吕布听着府外的吵闹声哑然而止,知道魏越走了。南下五原,第一个座鄣塞是石门障,候官李肃治所在那。

    李肃这人,别无所长,唯有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厉害。

    魏越手中还有一封文书,写与白帛,知能不能顺利带出边关。

    策马南下,魏续仔细留意四周赫然发现,支就塞的处境真不是一般的差。

    茫茫沃野上,雪原中偶尔漏出一片枯黄的草地。游骑斥候五人一队,皆是策马缓行,目光范围之内,将有十余队。

    不留意不觉得什么,仔细观察,这队伍将支就塞围得没有死角,稍有风吹草动,一览无余。

    怪不得奉先如此谨慎,恐怕是怕我路遇刁难。

    腰间的文书、肩上的担子,又重了重。

    魏越走走停停,时而下马驻足,向这些暗中的眼线,展示自己脸上的於伤。

    魏越身带过所,一路关隘重重,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魏氏的人。

    “这吕布真是狠啊,自己人族人都打成这样。”

    有人远远的看着魏越揉着脸,一声感慨。

    石门障,阴山大青山段与乌拉山段夹口,有石门水从中流过。

    这一座障塞,横亘夹谷,又有石门水作为护城河,宛若一道天堑。

    这里也是稒阳塞最大的关隘,候官李肃治所在此。

    早些时候有人来报,魏越出支就塞南下了。去的时候魏越走得就是石门鄣,身份、年龄、家住何处,过所上写得清清楚楚。

    李肃早早整衣冠,立于城门楼上北望。支就塞自自己走马上任,便一直紧闭赛门。至今只有魏越一人出入。

    边塞暗潮汹涌,吕布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如此良机之下定有事托与魏越。

    “哒哒哒哒……”

    马蹄声传来,李肃定睛望去,不禁漏出阴险的笑容。

    绿袍、青衣,不是魏越,还能是谁?

第89章 智不如蒙!() 
表面上意气风发的李肃,一直在担忧着边军中不和谐的声音。

    这些戍卒比想象中的穷,贩鱼之事,他进入了一个怪圈。

    戍卒没钱,只能先行赊欠。待休沐之时,为李肃捕鱼还债。

    鱼越捕越多,钱越欠越多,李肃本想小赚一笔,买些值钱的物件讨好督瓒。

    结果钱没赚到多少,这贩鱼之事如同饮盐水,越饮越渴、越渴越饮。

    边军之中怨声在道,李肃也知道督瓒对他有些不满,若不是最近盯支就塞盯得紧,督瓒恐怕早就把他换掉了。

    他真是舍不得这一身官服,和头上却非冠。

    好在天公作美,迎来了魏越,无论如何,也要在魏越身上挖出一些东西。

    魏越下马,持过所交与戍卒。李肃看他一脸淤青,计从心中来。

    “哎呦,兄台,这是怎么了?”

    李肃在城头上,故作关切的问起魏越。

    “回候官的话,某魏氏族人。与支就塞鄣尉吕布有再亲,支就塞令史魏续是我魏氏宗子。

    家主有恙,招那吕布、魏续归家。那竖子不依,我与他口角两句,居然伸手打我。”

    魏越愤愤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好,称呼宗子一口一个竖子。

    果不其然,李肃正狐疑的盯着他。

    “噗通、噗通、噗通。”

    魏越压抑不住紧张的心跳,下意识单手在后,腰间书信别在马鞍桥上。

    李肃仍然盯着他,眼中似有光芒一闪。

    魏越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候官别看我脸上於伤多,那吕布竖子也好不到哪去。”

    魏越急中生智,找补一句,说他打得是吕布。虽说吕布武艺在同龄人中绝对翘楚,在边军也有威名传。

    但魏越深想了一层,这话一说李肃大抵会认为他为了面子,吹牛而已。

    “我府上有医者,先帮阁下处理下吧。”

    李肃换上一副笑容,下步道迎出,执手魏越,佯装不识问道:“敢问足下高名?”

    “回候官,在下魏越,表字文生。”

    魏越拱手施礼,眼看李肃拉他离开马匹,佯装说话扯动伤口,“嘶”倒吸一口凉气。

    这倒吸一口凉气,转移李肃的注意力,魏越又将鞍上白帛收入袖中。

    “吕鄣尉真是有些过分了。”

    李肃佯装关切的皱了皱眉:“这身上也有伤吧!”

    “有些不多。”

    魏越尽量让自己淡然处之,心中确是一阵抽搐。这李肃,莫不是想借诊治之名,搜身不成?

    一路上,魏越与李肃边聊边走。魏越不自觉的四下留意,身上的白帛能藏在哪?

    石路两侧,多有戍卒匆匆而行,前方是营房了,土黄色的墙垣有草棍支出,那是直接夯在里面的枯草。

    进营门,连排的营房,最深处便是医者处。医者地位不高,与巫、贾、百工相当,屋舍自是简陋。

    魏越白帛还在腰间,眼见进门,是一个盆架,上面放着面盆。

    魏越白帛悄悄扔在地上,还踩了一脚。

    “竟然踩脏了面帕。”

    魏越略带愧色,拾起白帛,挂在盆架上。

    这也是铤而走险了,雪白的帛与破旧的盆架是那么的不搭。

    李肃驻足,眉头轻锁,狐疑的盯着那白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魏越屏气凝神看着李肃,面色还要装得自若一些。

    好在只有李肃陪同,前面是一屏风,医者应该在屏风之后。

    只需瞒过李肃一人。

    “这白帛面帕……”

    李肃迟疑了一下,向盆架走了一步。

    魏越心头一紧,双手攥紧了拳头。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尺寸有些太小了。”

    李肃轻蔑一笑,医者哪能用得起帛?不一定哪里弄来的呢。

    魏越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李肃转屏风见医者。

    大约过了一刻钟。

    可怜的魏越,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赤条条的躺在未燃薪的土榻上,被医者上着不知名的草药。

    真的要这样吗?

    冻得瑟瑟发抖,还要强颜欢笑。看这李肃一身绛色官服,头上带着一丝不苟的却非冠。

    自己的衣物那边,被屏风挡着,这破破烂烂的木屏风,挡不住风,却能挡住视线。

    衣物的位置他看不到,但可以确定,那里有人,应该是在搜身。

    好险。

    若是带在身上,定被搜出了。

    魏越此时也是心紧,白帛看不到,真怕被人拿了去。

    又一刻钟……

    终于包扎好了。

    赤条条的魏越这才知道,魏续下手够黑的,整个上半身,都有於伤。

    着长绔、穿青衣,再穿绿袍,最后拢发包巾,魏越这才感觉到暖意。

    李肃见屏风后面的搜衣之人摇了摇头,脸上不自觉闪过一丝失落。

    “多谢候官。”

    魏越尽量做出宋蛮子那憨厚的表情,满眼的感激之情,作为下人来讲,并不难装出。

    毕竟是旁支,田庄里哪有那般如意?父亲更是几多苛责,沉默的性子下,魏越必须学会揣摩没个人的心思。

    “说得哪里话?魏氏宗主,如雷贯耳,本官早想拜会。”

    李肃执手魏越,拉着他走向候官府:“你我一见如故,今晚定要饮宴一番。”

    “我这一身伤……”

    魏越眉头紧锁,一脸的为难。这李肃也是精明之人,定要酒后套话了。

    “无妨,某藏了些药酒,有助于於伤的恢复。”

    说罢,李肃打量魏越脸上伤痕,直嘬牙花子:“啧啧,这吕布下手也太狠了。”

    “某受些皮肉之苦倒是无妨?”

    魏越已跟着李肃行至盆架处,一面悄悄将白帛收入袖中,一面抱怨道:“离家半年,未有一封书信,家主思之心切。以重病诳他二人回来,结果这两个小竖,一个都没与某归返。”

    “伤心事别提了,今日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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