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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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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跟袁术幼年、少年时期乃至长大成人之后的经历有关。

    因为在袁术的幼年、少年时期,都始终处在从兄袁绍的阴影之下,无论长相、才智,他都与袁绍相去甚远,袁绍虽然只是庶出,但由于自幼过继给伯父袁成,在整个袁氏家族中的地位反而居于嫡出的袁术之上,对这事,袁术始终耿耿于怀。

    成年之后,袁绍更是英姿魁伟,名声显扬远远胜过袁术。

    十八镇诸侯讨董之时,袁绍更是被天下诸侯推举为盟主,风头一时无俩。

    所以,每次看到同样相貌魁伟、英姿不凡的袁否,袁术就会本能的联想到袁绍,袁术又怎么可能对袁否产生好感?

    “听说,你之前率军出城反击了?”袁术皱着眉头问。

    “回父皇,儿臣的确率军出城了。”袁否不亢不卑的道。

    “而且,还小胜了一仗?”一场大胜,到了袁术这却成了小胜。

    “是的,托父皇的福,儿臣侥幸小胜了一阵。”袁否心里腹诽不已,脸上却绝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在这个时代,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袁术身为他的老子,就是无缘无辜把他打杀了,他也是不能有半句怨言,否则,就是不孝。

    一贯耿直的纪灵却是看不下去了,出班说道:“陛下,不是小胜,而是大胜,曹军经此一败,三五日内怕是再组织不起像样的攻势了。”

    说完之后,纪灵还侧头看向袁否,微微颔首致意。

    “那也只是暂且拖延三五日而已,并未从根本上扭转我军的困局,又谈何大胜?”袁术却对纪灵的话颇不以为然。

    纪灵哑口无言,从这个层面上讲,今天这一仗的确算不得什么大胜。

    袁术闷哼一声,又扭头对袁否说:“你薄有微攻,回头朕自然会赏你,现在朕还要与诸位大臣议事,你暂且退下吧。”

    “儿臣领命,儿臣告退。”袁否长长一揖,倒着退出大殿。

    看着神情从容、一步步倒退出温德殿的袁否,袁术忽然间觉得这个儿子好陌生,不知不觉间,这个一贯不受他待见的庶长子,竟然已经长大成人甚至可以独立领兵作战了?再看看纪灵,似乎对这个庶长子还颇为心折的样子。

    毫没来由的,袁术忽又对袁否说道:“且慢。”

    袁否便停下脚步,再一次长揖到地:“父皇有何吩咐?”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也该学着参谋政事了。”袁术看着袁否,神情复杂的道,“先别急着回,留下来听听父皇和诸位大臣是怎么议政的。”

    “儿臣领命。”袁否再次长揖到地,然后退到了殿角,与小黄门站到了一起。

    看到袁否如此识礼仪,知进退,以长公子之尊却屈身与小黄门站一起,大殿上的一干文臣也不免对袁否刮目相看。

7。第7章 献玺() 
被袁否的事情一打岔,袁术的怒气也稍稍收敛了些,议事的主题,也再一次回到了如何应对目前严峻的形势上来。

    袁术缓步踱下金阶,环顾殿上的文官武将,问道:“诸位爱卿都说说,现如今我们该怎做才能够撑过眼前关口?”

    一位大臣出班奏道:“陛下,淮南连降阴雨,半月不绝,寿春城中积涝已经极为严重,城墙因长时间浸泡水中,根基已然松动,今日西门部份墙段已经出现险情,臣以为,寿春已经不可守,为今之计,只能先突围,再做打算。”

    袁否看了一眼出班的大臣,发现是袁术帐下的主薄阎象。

    袁术虽然被曹操说成是冢中枯骨,但他识人善任的本事却还是有的,手底下也颇聚集了一群文臣武将,武将有纪灵、张勋、桥蕤,文臣有阎象、金尚,全就是难得的忠臣,不然那么多袁氏子弟,为什么只有袁绍和袁术混成了一方诸侯?

    “突围?谈何容易。”袁术苦笑道,“曹操、孙策、吕布、刘备四路联军,将寿春城围得是水泄不通,朕谴人与孙策、刘备、吕布暗中联络,指望他们让开通道,放朕一条生路,结果却是没一人肯答应朕,甚是可恶。”

    殿上群臣这才明白,刚才袁术为何会大发雷霆。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令联军不战而退。”

    殿上群臣尽皆侧目,袁否扭头看时,发现出班的是长史杨弘。

    这个杨长史却是有名的佞臣,因为惯会逢迎拍马,颇得袁术宠信。

    袁术也是大为振奋,当下急切的道:“爱卿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杨弘道:“陛下,曹操此番之所以征发大军,前来攻打寿春,所图者并非陛下本身,实为玉玺而来,陛下若能献上玉玺,曹操必然欣喜而退兵。”

    听到这,袁术的一张脸便立刻垮了下来,玉玺可是他的宝贝,他又岂肯献与曹操?何况献出了玉玺,他拿什么证明他的帝位是天命所归?

    然而,殿上的不少大臣却认为杨弘所言完全在理,纷纷出班附议。

    “陛下,臣以为杨长史所言,甚是在理。”

    “陛下,老臣也以为,献出玉玺方可避祸。”

    “陛下,若是一方玉玺能换来寿春之保全,献之又有何妨?”

    “陛下,玉玺实乃不祥之物,献之于曹操,还可嫁祸于人,何乐而不为?”

    满殿群臣,除了廖廖几个人,几乎所有人都赞成献出玉玺,袁术不禁大为惊慌,既便他身为仲家皇帝,犯众怒的事情却还是不敢做的,毕竟,他还得靠麾下大臣治理国家,还得靠殿前大将镇守城池,他一个人可守不住一个国。

    “你们,你们……”袁术手指群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宏亮的声音突然响起:“父皇,儿臣以为,断然不可献玺!”

    袁术和殿上的文臣武将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却很意外的发现,发话的竟是袁否。

    袁术尽管内心里很不待见这个儿子,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极需这个儿子的支持,当下和颜悦色的道:“否儿,为何不能献出玉玺?”

    袁否看了杨弘一眼,朗声道:“适才杨长史言,曹贼之所以征发大军前来,非为父皇本身而来,实为玉玺而来,窃以为大错特错。”

    见袁否如此不客气的否定自己的意见,杨弘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袁否心中颇为遗憾,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他是真不愿意与杨弘这样的佞臣交恶,像杨弘这样的佞臣,忙帮不上,但若是要坏你的事,却还是很容易的,但是袁否没得选择,因为玉玺得失与否,关乎他的未来大计!

    如果没有传国玉玺,他袁否既便到了河北,也得不到袁绍重视。

    杨弘阴冷的扫了袁否一眼,说道:“却不知,公子又有何高见?”

    袁否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曹贼不过阉宦之后,论家世名望,不要说跟父皇比,就连刘表、刘焉、马腾等辈也远比他尊贵,然则这数年来,曹贼东征西讨,势力日见膨胀,其所仗者无非掌中天子,假借天子诏令耳。”

    殿上的文臣武将均纷纷点头,袁否所言的确在理。

    只可惜,当初却没有一个诸侯能看到天子的份量,倒让曹操捡了个大便宜。

    袁否的目光从殿上群臣脸上掠过,落在袁术脸上,又接着说道:“父皇南面称帝,曹贼若对此事无动于衷,则天下诸侯必会群起效仿,如此,则曹贼掌中之天子将一文不值,其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方略也就化为了泡影。”

    顿了顿,袁否又接着说道:“由鉴于此,曹贼必视父皇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先除之而后快,所以,无论父皇献玺与否,曹贼都断然不可能放过父皇。”

    殿中群臣纷纷点头,因为袁否的分析条理清晰,丝丝入扣,让人无从反驳。

    “杨长史听见了吧?”袁术冷冷的瞪了杨弘一眼,哼声说,“君之见识,还不及一介黄口孺子,甚失朕望。”

    “臣鲁莽,还望陛下恕罪。”杨弘赶紧长揖谢罪。

    袁术冷然说道:“从今往后,献玺的事就不必提了,否儿说的对,无论朕献玺与否,曹贼都断然不可能放过朕,朕与他,断然誓不两立。”

    主薄阎象叹了口气,皱眉说:“然则,若不献玺,又如何破解目下之困局?”

    袁术脸上的表情便再次阴沉了下来,是啊,既便暂时保住了玉玺,可是寿春城外的二十万联军却不会自己退去。

    袁否便再一次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有一计,可令联军离心离德,寿春之围可不战而解。”

    殿上群臣再次侧目。

    袁术将信将疑的道:“否儿,计将安出?”

    袁否微微一顿,然后环顾殿上群臣,一字一顿的说道:“献……玺!”

    温德殿上有着刹那的寂静,接着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长史杨弘更是噗笑出声,袁术的脸上也顷刻间露出了羞恼之色。

    杨弘出列,不阴不阳的道:“公子又说不能献玺,又要献玺,却不知道,这玉玺究竟是献呢还是不献?”

    袁否笑道:“杨长史何不听在下把话说完?”

    “你说。”袁术怒道,“为何又说要献玉玺?”

    袁否向着袁术长长一揖,朗声道:“父皇,献玺是假,离间曹操与吕布、孙策、刘备之间的关系,令联军离心离德,才是真。”

    说完,袁否又将他的计谋原原本本的道出。

    听完了袁否的计谋,主薄阎象大为赞叹道:“陛下,此计若成,刘备、孙策、吕布等辈必然与曹操互相猜疑,则果如公子所言,寿春之围可不战而解!”

    太傅金尚皱眉道:“公子此计虽妙,却仍需一智勇善辩之死士携玺前往曹营。”

    “谁人愿往?淮南若因此得以保全,朕必厚恤他的妻儿老小。”袁术的目光便落到了一干文官身上,一干文官却纷纷低下了头。

    这光景,谁愿意去曹营白白送死呢?

    袁否嘴角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父皇,儿臣愿往。”

    “你?”袁术霍然回头,看着袁否,神色间有些震动,殿上所站的一班文官、武将也是肃然起敬,需知,袁否所献的计谋可是死间计,也就是说,这次携玺前往曹营的使者将不作生还之想,试问,谁不贪生,谁不惜命?

    然而,公子否身为皇子,却就肯慨然赴死,岂不可敬?

    迎着众人的目光,袁否正了正衣冠,然后长长一揖到地,肃然道:“儿臣受父皇十八载养育之恩,无以回报,愿以此身相偿还。”

    “否儿。”袁术眼角不觉隐现出了一丝泪光。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儿子靠得住哇。

    不管以前怎样,至少这个时候,袁术的确对他这个儿子产生了浓浓的愧疚之情,他忽然间觉得,这十八年来没有好好栽培过这个庶出长子,真的是太不应该,而,更令袁术痛心疾首的是,今后怕也永远无法弥补这缺憾了。

    袁否微笑了笑,说道:“父皇不必如此,儿臣此去,未必一定丧命。”

    袁术却只当是袁否在安慰于他,反而心下更加愧疚,更是哽咽不能成声。

    纪灵忽然闪身出列,大声说道:“陛下,臣愿与公子一同出使曹营。”

    “纪灵将军,却是不必了。”袁否微笑摇头,说,“有我一人前往,足矣。”

    说完,袁否再次长揖到地,然后起身,朗声说道:“父皇,局势紧急,儿臣还需要回府稍做准备,儿臣,就此别过了。”

    话落,袁否即转身扬长而去。

    纪灵猛然拱手,厉声喝道:“末将纪灵,恭送长公子!”

    殿上群臣也纷纷跟着作揖,异口同声道:“臣等恭送长公子!”

    既便是长史杨弘,此刻不得不跟着群臣一起长揖到底,做足姿态。

    “否儿。”袁术招了招手,有心想要唤回庶长子,却终究开不了这个口,若不让袁否前往曹营,又该让谁去呢?

    听到袁术的喊叫声,袁否脚下微微一顿,但他终究没回头,只是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温德殿。

8。第8章 再赌() 
一回到府中,袁否就派人把华佗请了过来。

    一见华佗面,袁否就屏退府中所有的下人,侍女小若榴也不例外,只留下有伤在身的老家将袁福在身边,然后直截了当的问华佗:“华侍医,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人弄成假死,然后救活?”

    华佗讶然道:“公子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袁否也不隐瞒,当下便把他即将出使曹营的事情说了。

    再把他的算计和盘托出,他准备用假死之计骗过曹操。

    闻听袁否即将出使曹营,行死间之计,华佗顿时肃然起敬,说道:“回公子,小人在配制麻沸散时,曾无意中发现一种剧毒药草,其名曰断魂草,服之可立刻进入假死,心跳、呼吸、脉博全无,与真死无异。”

    袁否笑道:“呵呵,就知道华侍医不会让本公子失望。”

    华佗摆了摆手,又说道:“不过公子,此物有一缺陷,若不能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施以金针并服下解药,那么假死就会变成真死,公子果真要用此物?”

    “公子?”袁福闻言顿时大为紧张,袁否一时也有些犹豫。

    不过袁否仅只犹豫片刻,便断然说:“华侍医,备药吧。”

    “公子,这太危险了。”袁福急道,“万一曹操那个奸贼不上当,或者没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将你送还寿春,可如何是好?”

    袁否断然道:“我意已决,福伯就不要再劝了。”

    的确,袁否已经当众向袁术揽下出使曹营的差事,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晚了。

    何况,袁否也需要通过这件事来改变阎象、金尚等文臣对他的感观,上午的力挽狂澜只是改变了武将对他的感观,而出使曹营这件事,却能帮助他在文臣那里得高分,袁否要想有所作为,就绝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而且,以曹操的为人,多半不会伤害他的“遗体”,反而有极大的可能把他的“遗体”厚殓再送还寿春。

    当然,这还得有个前提,那就是曹操其人,跟史书上的记载一致。

    要是曹操并不像史书上所记载的那么爱才,而是个残暴无德之人,那么,他袁否此去就定然是有去无回、有死无生。

    所以,这仍是一次赌博,一次押上性命的豪赌。

    但是还是那句话,要是赌赢了,他袁否就会赢得一切,既便是赌输了,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加糟糕,不是吗?

    (分割线)

    寿春北郊,曹军大营。

    上午的攻城草草收场,令曹操十分生气。

    许褚裹着一身的纱布,昂然走进中军大帐,然后堂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帐下,无比自责的对曹操说道:“主公,末将无能,让您失望了。”

    许褚的确很自责,就因为他晚到了片刻,结果就让袁军斩断了壕桥,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袁军战兵毁掉所有的攻城器械,失去了这批攻城器械,三五日内,曹军却是再也组织不起像样的攻势了。

    “仲康快快请起。”曹操脸色如常,心里却已经在发愁。

    让曹操发愁的不是损失的攻城器械,器械事小,再打造一批就是,让曹操发愁的,却是军粮的供给。

    曹操估计,要想攻陷寿春至少还需要十日,可军粮却只够支撑三日。

    三日军粮,如何支撑十日?对此曹操也是一筹莫展,真是伤脑筋啊。

    曹操将许褚扶起,抚着许褚的背问道:“仲康,你的箭疮,不妨事吧?”

    “无妨,一点皮外伤而已。”许褚瓮声瓮气的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末将照样可以率领虎卫军冲锋陷阵,替主公夺下寿春城池。”

    “呵呵,仲康真乃吾之樊哙也。”曹操抚掌大笑。

    曹操正笑间,又一员大将昂然入内,朗声道:“孟德,袁术小儿看样子撑不住了,派使者乞降来了。”

    曹操麾下的战将数以千计,但是能以表字称呼曹操的,却唯有一人,那就是曹操帐下的头号大将,夏侯惇。

    “哦,袁术谴使乞降来了?”曹操闻言不无错愕。

    帐中侍立的几个谋士也是面面相觑,袁术难道真会这么天真?真以为只要献城纳降,曹公就会饶他一条命?袁术难道真不知道,他的僭位称帝给天下诸侯开了个很恶劣的先河,曹公若不拿他的人头祭旗,何以震慑天下?

    曹操回过神来,大笑道:“好,倒要看袁术拿什么向某乞降。”

    “带上来。”夏侯惇回头把手一招,便有两名曹兵押着一个白衣秀士进了大帐,却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怀里还抱着个锦匣。

    这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不是别人,自然就是冒死出使曹营的袁否。

    “是你?!”看到袁否,许褚虎目里却顷刻流露出凛冽杀机,当即拔出环首刀,一刀照着袁否颈项斩过来。

    这可真的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袁否面不改色,心下却无比紧张,从许褚的目光,他毫不怀疑对方杀他的意志,如果曹操不加阻止,许褚这厮真会杀了自己。

    “仲康,且慢!”曹操及时发声喝止。

    许褚的加长版环首刀便硬生生顿住,冷森森的刀刃距离袁否的颈项仅有毫厘之遥,如果曹操再慢上半拍,袁否的一颗大好头颅此刻就已然滚落在地了,饶是如此,袁否也已经惊出一身冷汗,整个后背几乎都被冷汗浸透。

    出使敌营这种事,当真不是人干的。

    许褚犹不肯放弃,拿刀搁在袁否颈上,回头对曹操说道:“主公,就是这厮,要紧关头砍断壕桥,令我军的攻城行动功亏一篑,请主公准许末将斩下这厮的头颅,以祭奠我军数百阵亡将士之在天英灵。”

    “退下!”曹操作色道。

    “诺!”见曹操动了怒,许褚才恨恨的退下,一对凶狠的虎目却始终不离袁否,袁否毫不怀疑,只要曹操一声令下,这厮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扑上来生撕了他,袁否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生命已经再不由自己掌控。

    曹操踱回到案后跪坐定,目光阴冷的看着袁否,问道:“你就是袁否?”

    “不错,在下正是袁否。”袁否微微一笑,然后一甩衣袖,对着曹操长长一揖。

    帐中肃立的几个谋士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原以为这厮至少会诡辩几句,却没想到很干脆的承认了。

    “年轻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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