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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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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肃立的几个谋士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原以为这厮至少会诡辩几句,却没想到很干脆的承认了。

    “年轻人好胆识。”曹操微眯着小眼睛,目光凶狠的盯着袁否,说道,“袁否,你竟敢前来自投罗网,莫非你以为曹某不敢杀你么?”

    “哪里。”袁否伸手轻轻掸去衣袖上掉落的一粒灰尘,淡淡的说道,“曹公的人生信条乃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所以,别说是区区在下,便是天子惹怒了曹公,曹公只怕也是照杀不误。”

    袁否这话一出,曹操和几个谋士顿时变了脸色。

    袁否这话,可谓字字诛心,几乎就是在指着曹操的鼻子骂,曹操,你这个乱臣贼子,你眼里何曾有过天子?

    袁否原以为曹操会勃然大怒。

    却不曾想,曹操小眼睛里凶芒一闪,竟反而大笑起来。

    笑完了,曹操又正了正脸色,说道:“我原以为,袁公路虽然四世三公,出身名门,然奔波数十载,终究一事无成,可是今天,曹操却必须对他刮目相看了,因为,他生了个好儿子,他的确生了个好儿子啊。”

    这一刻,曹操是真有些欣赏袁否了。

    自从陈留起兵以来,曾经骂过他曹操的人不知凡几,但是,敢像袁否这样,以一介文弱书生,却敢当面不带脏字的大骂他奸贼,却是从未有过。

    单凭这,便足以证明袁否乃是一个胆识过人的男儿。

    对于真正的好男儿,曹操从来都不会吝啬他的敬意。

    曹操却不知道,袁否其实并非真就是什么胆识过人,他的胆识过人,却是建立在对曹操的人物性格有着足够的了解的基础上的。

    因为在历史上,冀州主薄陈琳曾经写了一篇讨贼檄文,简直可以骂得曹操的列祖列宗从坟墓里气得活过来,再死过去,可是最终,袁绍败亡之后,陈琳非但没有被曹操所杀,反而做到了魏国的高官。

    不过,经过这番言语交锋,袁否对曹操也有了更直观的认知。

    常言道,纸面得来终觉浅,以前他所知道的曹操,只是史家笔下所描绘的曹操,人物呆板,性格单一,可今天当面与曹操言语交锋过后,袁否才发现,真正的曹操远比史家笔下所描绘的那个曹操更加的胸襟过人。

    曹操又道:“袁公子为何而来?”

    袁否长长一揖,朗声道:“携玺乞降。”

    曹操的瞳孔便微微一缩,霍然道:“所携何物?”

    袁否也盯住曹操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传国玉玺!”

    袁否话音方落,大帐里便立刻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之声,显然,帐中的谋臣武将都对这个消息感到很突然。

    “竟是传国玉玺?”

    “袁术竟舍得献上传国玉玺?”

    “其中定然有诈,袁术断无此等决断。”

    “那也未必,袁术穷途末路,欲献玺乞活,也在情理之中。”

    “诸公肃静!”曹操举手打断几个谋臣的窃窃私语声,又眯着眼睛问袁否,“敢问,玉玺何在?可否拿出一观?”

    帐中文武的目光,便齐刷刷落到了袁否怀里抱着的锦匣上。

9。第9章 死间() 
“敢不从命。”袁否微微一笑,就要动手撕去锦匣上贴的火漆封条。

    “尊使且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文士突然闪身出列,大声喝止。

    袁否眸子里厉芒一闪,正要不由分说先行撕去火漆封条,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站在他身边不远的那员曹军大将早已经拔刀在手,铿的一声拍在了锦匣上,袁否两手一松,锦匣便失手掉落,那曹军大将再用刀轻轻一挑,锦匣便到了他手里。

    曹操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文士身上,问道:“奉孝这是为何?”

    奉孝?郭嘉郭奉孝?!袁否霍然回首,深深的看了那文士一眼,此人便是曹操帐下五大谋士之一的郭嘉郭奉孝?只见郭嘉人才并不出众,脸色还有些青白,看来史书上的记载并非虚妄,郭嘉确有服五石散的嗜好,难怪英年早逝。

    郭嘉向着曹操长长一揖,说:“主公,在下怀疑此中有诈。”

    “有诈?”曹操原本就绝顶聪明,经郭嘉一提醒便立刻反应过来,凛然道,“你是说此匣原是空匣,并无玉玺?”

    郭嘉道:“主公切勿轻信于人,若匣中果有玉玺倒也罢了,若是匣中并无玉玺,他日军中流言四起,主公何以自辩?更可虑者,此事万一传入吕布、孙策、刘备等人耳中,彼等必然心生猜忌,则联军必然分崩离析。”

    “啊呀,若非奉孝提醒,吾险些中计矣。”曹操不由惊出一声冷汗。

    这时候,曹操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这个锦匣必定是个空匣,其中并无传国玉玺,再看向袁否时,目光里便不免带了一丝恼怒。

    想他曹操自诩足智多谋,今日却险些被一黄口孺子给耍了。

    袁否强自镇定,大笑道:“尝闻曹公帐下有鬼才郭嘉者,智谋冠绝当世,却不曾想也只是夸夸其谈、大言不惭之辈,可笑可笑。”

    郭嘉微微一笑,反问道:“敢问尊使,在下有何可笑之处?”

    袁否南向一揖,朗声道:“我父皇诚心献玺,并自除帝号,以结好曹公,先生却胡乱见疑,岂非可笑至极?”

    “是么?”郭嘉笑问道,“令尊当真是诚心献玺么?”

    “这还有假?”袁否道,“是否诚心,打开锦匣一看便知。”

    “打开锦匣,却是中了你们的计了。”郭嘉笑道,“只可惜,此等雕虫小技,要想骗过我家主公却是千难万难。”

    “真的只是雕虫小技么?”袁否看着郭嘉,嘴角忽然绽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郭嘉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当时就变了脸色,正要提醒曹操时,却见一名虎卫已经大步入帐,朗声禀报说:“禀主公,孙策、吕布、刘备三位将军帐外求见,俱言有喜事前来恭贺主公。”

    “坏了!”郭嘉跺足长叹道,“此必是袁术假借主公名义,言道献玉玺于主公乞降,却将孙策、吕布、刘备诳来此做见证。”说完郭嘉又神情复杂的看着袁否,说,“事到如今,此人连同这锦匣却成了烫手山芋,不好处理了。”

    “有何难以处理?”夏侯惇拔剑在手,狞声道,“杀了这厮,再对孙策、吕布、刘备如实相告便是。”

    “不可。”郭嘉急道,“将军若杀此人,孙策、吕布、刘备必以为主公杀人灭口,意图私匿传国玉玺。”

    夏侯惇道:“那就把这厮连同锦匣都藏起来,再跟吕布他们说,断无献玺此事。”

    郭嘉叹道:“只怕吕布、孙策、刘备他们不肯轻信,犹以为主公私匿传国玉玺。”

    夏侯惇便回头看向曹操,问道:“孟德,你说怎么办?”

    曹操的小眼睛猛然睁开,喝道:“有请孙策、吕布、刘备三位将军入帐!”说完,曹操又盯着袁否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吾要当着孙策、吕布、刘备三人的面,当众拆穿此黄口孺子的诡计,然后将他斩首祭旗。”

    袁否微笑笑,说道:“定不教曹公失望便是。”

    曹操哼一声,喝道:“有请吕布、孙策、刘备三位将军!”

    虎卫领命而去,不片刻,便领着一众武将昂然进入大帐,走最前面的,却是一员高壮如山的武将,袁否目测了一下,此人身高少说也有两米二十出头,真乃巨人,进门的时候他甚至得弯下腰才不至于把大帐掀翻。

    而且单以腰围而论,此人竟丝毫不逊于许褚!

    吕布!袁否的脑海里一下就闪过了这个名字,此人想必就是吕布了!

    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免,也只有吕布,才能有如此的英姿魁伟。

    紧随吕布的身后,又进来两员武将。

    相比之下,紧随吕布身后走进大帐的那两员武将,就显得普通多了,虽然这两员武将同样的身材长大、孔武有力,但是被吕布的光芒一掩盖,立刻就平庸多了,平庸得让别人几乎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末将吕布,参见曹公。”来者果然就是吕布,向曹操拱手作揖。

    “奉先免礼。”曹操微笑肃手,又笑顾左右说,“来人,快些看座。”

    当即便有虎卫军匆匆搬进来一张矮几,又有矮几后面铺了一方草席。

    “谢过曹公。”军中因简就陋,吕布也就不用脱掉靴子,径直跪坐到了席上,随同前来的那两员武将却一左一右,按刀站到了吕布的身后。

    稍顷,帐帘又被掀开,又是三员武将昂然入内。

    当先一员武将年约二十来岁,面如满月,目似朗星,唇上留着两撇浓密的一字胡,看着英武非凡。

    此人定然就是曹操口中难与争锋的猘儿孙策了。

    果然,来将进帐之后便向曹操长长一揖,说道:“末将孙策,拜见曹公。”

    “伯符免礼。”曹操抢前两步抢孙策搀起,又拍着孙策的手,笑道,“文台有子如此,足可以含笑九泉矣。”

    孙策不着痕迹的挣脱曹操双手,淡然道:“末将惭愧。”

    曹操微笑笑,又肃手道:“来呀,快给孙策将军看座。”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以及草席,摆在了吕布的对面。

    孙策对着吕布长长一揖,吕布跪坐起身回礼,孙策这才入席就座,随同前来的那两员武将便也按刀分立于孙策身后。

    稍顷,又有三人联袂走进曹操大帐。

    袁否一眼扫过,瞳孔不禁微微一缩。

    这三个人,走在中间微微靠前位置的是一个白面男子,此人身高也就普通,比袁否也高不了多少,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他的一双耳朵,耳垂几乎垂到肩上,雕像似的,袁否两世为人,还真没见过比此人更大的耳朵。

    想来,此人就是大耳贼刘备了。

    刘备身后,却是两条昂藏大汉。

    右边那人燕颔豹眼,身高跟许褚差不多,应是张飞。

    左边那人身高却只比吕布略矮,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他的那一对狭长的丹凤眼,似乎是感觉到袁否在看他,原本眯起的丹阳眼骤然间睁开,慑人的冷焰,竟犹如实质一般,一下电射而出,袁否顿时间心神一震,本能的避开了视线。

    关羽!袁否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一个名字,此人必定就是关羽!

    进帐之后,刘备也向着曹操拱手作揖,朗声唱道:“刘备参见曹公。”

    “呵,玄德快免礼。”曹操微笑肃手,又朗声喝道,“来人,赐座。”

    便立刻又有虎卫军搬来矮几以及草席,摆在了吕布的下首,看到刘备的座席被安排在吕布的下首,关羽的卧蚕眉便不自觉的皱起,刘备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先是对着吕布、孙策团团作揖,然后跪坐到了矮几后面。

    关羽便也不再多说,跟张飞按刀站到了刘备的身后。

    袁否冷眼旁观,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关羽的那双狭长的凤目,自刘备入席之后便始终停留在曹操身上。

    待吕布、孙策、刘备先后入座,曹操才指着袁否大笑道:“这里还有一人,操却未及向诸公作介绍,此人,便是袁术使者,也是袁术之长子,袁否。”

    袁否团团一揖,不亢不卑的道:“袁否,见过三位使君。”

    使君是对一州刺史或者州牧的尊称,曹操为了诱使吕布、孙策以及刘备出兵,已经假借天子名义,分封三人为徐州牧、扬州牧以及豫州刺史,所以,袁否称呼三人为使君,礼节上并无不妥,但多少有些讽刺三人的意思。

    袁否这么做,也算是小小的恶心了曹操一把。

    果然,吕布脸上立刻露出不悦之色,孙策也向袁否投来冷冷的一瞥,只有刘备坐直了身躯,给袁否回了一礼,口称不敢。

    曹操皱了皱眉头,还是说道:“来呀,给袁公子看座。”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草席,摆在了孙策下首,袁否欣然入席就座。

    曹操接着一招手,便有虎卫抬着两坛浊酒进帐,给在座的诸人布酒。

    袁否不等曹操发话,便自顾自饮了一樽,赞道:“好酒,诚然是好酒。”

    谁也没有发现,袁否在饮酒之前,不着痕迹的往酒樽里洒了一包药粉。

    吕布勇冠当世,却最没有心机,当下颇为鄙夷的瞥了袁否一眼,又对曹操说:“曹公,袁术穷途末路,果然已向曹公献上传国玉玺乞降,某虽在洛阳多年,却从未见过玉玺真容,曹公何不将出玉玺,让我等开开眼界?”

    袁否的目光便立刻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10。第10章 崩解() 
袁否的目光便立刻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果然,袁否看到孙策眸子里掠过一丝阴霾,这丝阴霾虽一闪即逝,却还是让袁否捕捉到了,显然,孙策对于袁术夺走原本属于孙氏的传国玉玺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此次孙策之所以出兵相助曹操,多半就是冲着传国玉玺来的。

    在座三人中,就只有刘备神色如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正要与奉先、伯符还有玄德分说此事。”曹操打了个哈哈,又接着说道,“袁术确有献玺之举,操却怀疑其中有诈。”

    “有诈?”吕布讶然道,“曹公此言何意?”

    立于帐下的谋士郭嘉道:“三位将军,我家主公怀疑袁术献玺是假,欲离间四家联兵是真,是以,特地邀请三位将军前来,做个见证。”

    话音方落,按剑肃立曹操身后的夏侯惇便托举着锦匣走上前,给吕布、孙策还有刘备近距离观看,吕布和孙策默不做声,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只有刘备点头说道:“火漆无损、封条完整,此匣应是未拆封。”

    “诸公已经看清,操并未私下拆封。”曹操掠了袁否一眼,又道,“现在,操当着诸公面拆开此封,且看里面有没有玉玺。”

    夏侯惇便应声撕去封条,剔去火漆,然后启开锦匣。

    吕布和孙策便同时跪坐起身,目光齐刷刷落到了锦匣之内,刘备却依然不动声色,跪坐在草席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锦匣启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空的,怎么是空的?”吕布愕然。

    孙策若有所思,默默的坐回到席上。

    袁否却霍的跪坐起身,厉声大喝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郭嘉冷冷的说道,“此匣自公子送到这里,就没人动过。”

    “在下要检查锦匣上的火漆!”袁否厉声道,说完袁否即长身而起,走向夏侯惇。

    这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场面出现了,袁否才走了不到两步,便忽然顿住了脚步,然后面露极端痛苦之色,缓缓转身手指着曹操,无比艰难的说道,“酒,刚才本公子的酒,曹公好,高,明的算计。”

    话音还未落地,袁否便往前一仆,摔倒在帐下再无声息。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睿智如曹操一下也是反应不过来,当时就懵了。

    吕布却是大惊失色,一下就将手中的酒樽猛然掼在地上,然后推案而起,守在吕布身后的那两员武将,更是铿然拔出了环首刀。

    看到吕布身后的两员武将拔出了刀,许褚和夏侯惇便也跟着亮出环首刀。

    孙策、刘备还算镇定,不过孙策身后的两名武将也同时拔出了刀,关羽和张飞虽然没有拔刀,不过关羽那对狭长的丹凤眼却已经睁开,冷电似的目光已经锁定曹操,一旦发现曹操有不利于刘备的企图,关羽就会第一时间出手。

    原本和风细雨的大帐,立刻变得剑拔弩张。

    “曹操,你意欲何为?”吕布一生气,便直接以姓名相称。

    “奉先稍安勿躁,此事并非如你所见,操并未于酒中下毒。”曹操一急,说话也不再那么有条理了,好在郭嘉有急智,当下起身,走到袁否身边蹲下,探手试了试袁否鼻息,又俯下身贴着袁否胸口听闻心跳声。

    见郭嘉起身,曹操急问道:“奉孝,如何。”

    郭嘉摇摇头,目瞪口呆道:“已然没气了。”

    这下,就连孙策也沉不住气,推案起身责问曹操:“曹公,你这是何意?”

    “什么,没气了?”曹操对孙策的责问充耳不闻,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明明没有在酒中下毒,袁否小儿怎么就中毒了呢?

    吕布拔剑在手,厉声喝问道:“曹阿瞒,汝欲诱杀我等乎?”

    “大胆!”

    “放肆!”

    听到吕布辱骂曹操,许褚还有夏侯惇勃然大怒,当时就要上前来杀吕布。

    吕布身后二将毫不示弱,当即举着环首刀上前,四人险险就要打将起来。

    “仲康、元让住手!”曹操举手制止许褚和夏侯惇,然后抬起头,小眼睛里面流露出冷幽幽的寒芒,从吕布、孙策还有刘备脸上逐一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诸公,不管你们信或者不信,操,断然没在酒中下毒!”

    吕布伸手一指袁否,厉声道:“你若没有下毒,袁否小儿又做何解释?”

    “操亦无法解释。”曹操说道,“操没有下毒是真,袁否小儿毒发身亡也是真。”

    “哼哼,你这话,也需有人相信才是。”吕布冷笑,明显不相信曹操的辩解之词。

    “刘备却相信曹公!”一直不动声色的刘备却忽然举起酒樽,将樽中浊酒一饮而尽,关羽、张飞二将急欲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见刘备喝下了浊酒,吕布便径直问道:“玄德,感觉如何?”

    “诚然好酒。”刘备捋了捋颔下长须,又说道,“就是寡淡了些。”

    看到刘备安然无恙,吕布、孙策才松了一口气,帐中的气氛也有所缓和。

    曹操小眼睛里的寒芒悄然隐去,继而大笑说道:“军中简陋,未尝事先准备美酒,倒让诸公见笑了,待来诸公来许都做客,操必以美酒佳酿款待。”

    “曹公美意心领了,就此告辞。”吕布对着曹操胡乱一揖,转身就走。

    吕布从来就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他心里怀疑曹操设的是鸿门宴,便立刻在脸上表现了出来,竟是一刻也不想在曹营逗留了。

    夏侯惇、许褚便不断以眼色示意曹操,期待曹操下令截杀。

    曹操却是不为所动,任由吕布率领两员健将出帐扬长而去。

    吕布即走,孙策、刘备便也借机告辞,曹操同样没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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