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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婆娘不停的追问究竟我去了哪儿,还在电话里告诫我要好自为之,看她那架式好像觉察到了点啥。静静,我想有洪玫和你的这层关系,现在伟男还不至于把咱俩的事捅给他妈,但咱总是小心谨慎些好。恐怕这几天我就回不去了,跟你打个招呼。对啦,洪玫那事还没打听出个准信儿,依我看,他们这伙人是来者不善,你俩还是要多留点神。你俩吃饭了吗?”姚静:“我俩刚起床,一会儿就弄饭,刘哥你的话我都记下了,你放心吧,另外你自己也多照顾自己。”刘有福:“我会的,另外我悄悄的问一句,洪玫在不在你身边?”姚静看了一眼紧挨在她身旁的洪玫还是谎称:“她在洗漱呢,有啥事儿你说。”刘有福:“我想了,那些人都不是啥好鸟,你最好是能想法儿叫洪玫早离开,这样你会更安全。”姚静:“哦,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的,没啥事我挂啦。”
姚静当然是不想叫洪玫听到刘有福的自私,可刘有福的粗声大气早把他的“悄言”播洒到了满世界。听话听音,特识相的洪玫不想叫姚静尴尬,她主动的跟女友说:“你别不好意思,其实你家那口子说的有道理,别说你俩还是泥菩萨过河不能自顾自,就是你们俩现在稳沓沓的幸福着,就你和伟男他老子这种关系,恐怕我在这儿住都不合适,你又不是没亲眼看到伟男那动静。你说呢?”姚静:“也是啊,可玫玫下一步你究竟是去哪好呢?你千万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姚静几乎是在绞尽脑汁的搜索着她在这个城市认识并可依赖的不多的几个关系,经过几番筛选比较,搜肠刮肚的她终于将信任的鼠标锁定了“姐夫”朱元璋。随及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手机:“姐夫,我是姚静,你忙吗?”朱元璋:“静静呵,我正闲着呢,有啥事儿你说。”姚静:“那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有点事儿想与你面商。”朱元璋:“啥时候?”姚静:“现在行吗?”朱元璋:“这回过不去,四点以后吧,你在家等我。”朱元璋故意把时间拖后,就一个目的,故弄玄虚,为的就是叫姚静感觉到他是个跻身主流社会的大忙人,在姚静面前买个关子,免得小姑娘会看不起他。
毛泽东同志说过:“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而朱元璋却可以说是反其道而行之,因为,近二十年他将要做的也就是解救姚静这一件好事。
正巧,与慧姐决裂后的朱元璋这段就在自家住,他回了巢,见不得他的罗素红就带着儿子继祖挪窝回了娘家。一个人在家闲着,倒也清静。
下午四点整他准时地出现在姚静家。听罢洪玫的叙述,朱元璋大义凛然的说:“我这人最看不惯在社会上欺男霸女的歹人,那个洪兆刚我见过,不是啥好鸟!”洪玫惊奇的:“你咋认得他?”朱元璋:“姚静知道,还不是叫慧姐煽惑的去他办的培训班里给小姐们上课,帮他胡咧咧过几次,现在细想起来那纯粹是为虎作伥误人子弟啊,那些事已然过去啦,我心有惭愧就不多讲了。”洪玫:“您也太别自责,我不也一直的把他当好人,还和他认了兄妹呢。”姚静:“是啊,谁也没长着后眼,你俩就别感慨啦,姐夫你就说下一步洪玫该咋办?”朱元璋:“掏心窝子说,静静,你今天能在小姐妹有难的时候想起我,能找我帮忙拿主意,我特感动,这说明你相信我,没把我当外人是吧。咱就不从老刘、小刘的面子那儿说,就是姚静妹你的这一举动就特暖我心窝,今儿,你一句话在我这儿就是圣旨,我老朱就义不容辞了。我想,洪玫你哪也别去,就直接的跟上我回家,我那儿就没人能知道,特安全。”
姚静:“姐夫,你那儿能行吗,我听你说过嫂子她那脾气,母莫兹似的……”朱元璋:“尽管放心吧,也寸,她和儿子都回娘家去了,短期不回来,要不然我还真的不敢揽这个瓷器活儿。回头洪玫就住我儿子那屋。”姚静:“玫玫,你看呢?”洪玫想了想也再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于是她点点头:“那好吧,朱大哥就麻烦你啦。”朱元璋老道的:“不过我感觉洪玫现在还不能跟上我就这样地走,刚才我上来的时候隐约察觉到楼下有几个小子看我,眼光有点不对。”听到这话俩女人的神色亦有些慌张。看到此景朱元璋又赶紧的安抚:“你们也犯不上瞎紧张,我就是那么一说。不过凡事儿还是谨慎些好,我看,我这就回家去拿一套前几年我儿子穿的衣服,回头让洪玫扮成个男娃跟上我回家就保险多了。”姚静佩服的:“还是姐夫想的周到,那您快去快回,我正好做饭,你们吃了晚饭等天黑了再走。”
憋了一天了,终于事情有了初步的一个结果,洪玫迫不及待跟刘伟男通了个电话。也巧了,周一的这一整天,刘伟男特忙。一大堆的事务性的工作就像一副沉重的担子压得他直不起腰,就连刚接洪玫电话的那一刻,他还是在开会中抽了个空。因此也就根本谈不上他在亲自去为洪玫安顿啥安身之处,现在他听到洪玫说已安顿好了,自然是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尽管打心眼里说,他对父辈这代人也有许多不好的看法,但那毕竟是属于代沟,比起外人,朱元璋毕竟是他老子的战友,就凭这一点他也就能放心得多。权宜之计,先将就吧。
朱元璋拿来的这套衣服还真挺合适。化装后的洪玫活脱脱的就是个男孩儿。临分别的时候两个同命相怜的女人紧紧地拥抱,泪流满面。朱元璋在一旁打圆场:“女人就是爱哭,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家离这儿也就几步路,想见随时就见上啦。过两天风声不紧了,你俩就互相的串游着,洪玫咱走。”姚静依依不舍的:“姐夫,洪玫这个大活人我就交代给你啦,您可给我照顾好,我拜托了!”说完她恭恭敬敬的给朱元璋鞠了仨躬。朱元璋信誓旦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子,在你这儿我老朱也没啥豪言壮语,就跟你这么说吧,住在我那儿洪玫要有啥闪失,我这个当姐夫的提着脑壳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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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平 著
第二十五章
朱元璋曾在酒席上跟人讨论过有关男人的话题。省社科院的李教授问:“老朱,你说说啥叫男人?”朱元璋不假思索:“带把儿的呗。”学究气的李教授一时竟没反应明白带痞气的他说的是啥:“嘛玩儿?”朱元璋:“把儿!就是雄性的生殖器官,男人的立足之本嘛!老兄,现如今别说您真的没长着那话,就是它经常的疲软着,不好使唤,像阳痿,人妖……也是叫人老看不起的。”酒桌上的人们一阵哄笑。李教授没笑,他稍加思索极认真的说:“老朱,我以为你说的不尽然。”朱元璋:“那我还真要洗耳恭听,向老兄讨教讨教。”李教授:“依我的理解,‘男人’作为一种概念,一种叫得响,值得信赖的品牌就不仅仅是自然界雄的属性且具有雄性本能那么简单。‘男人’是一种责任,一种精神,甚至是一种牺牲。比如司马迁,他虽然受宫刑之辱,但他却在常人不堪忍受的逆境中编纂了名垂千古的《史记》。这不仅向世人证明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而且为后人树立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崇高榜样。难道我们能说他不够男人吗?”
朱元璋不以为然的鼓鼓掌:“我不否认你说的,果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令人耳目一新。来我敬你!”寒暄过后朱元璋又问:“李先生我可否请教您对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君作何看法?”李教授不解的:“你指哪方面?”朱元璋:“当然是够不够男人。”李教授无奈的一笑:“您这问题够怪异,我还真的没考虑过。不过就一般的衡量标准他恐怕不够格,最起码的我认为他不是个好男人。”
朱元璋:“我以为您说的也同样是不尽然,咱不说别的,就说他在被当做造反谋乱的革命党被游街押赴刑场的途中‘无师自通’的喊出‘过了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在他被拉去枪毙的那一瞬间最终的也没服软耍捏喊救命两字,表现出在他身上固有的男人临危不惧的英雄气概。再就是Q爷发明的精神胜利法,依我看,那功绩简直就能盖过牛顿发明的三大定律,是足以跟四大发明相媲美的一大创举。”李教授:“此话怎讲?吾亦愿洗耳恭听。”朱元璋:“弱不与强争,以卵击石那是必死无疑,这其实是个三岁孩童也知晓的硬道理,但一提到男人二字,双方即便是力量悬殊,弱者也会勇敢亮剑宁愿玉碎不愿瓦全的与强敌一决高下,甚至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这可谓英勇,但我以为他同样亦是愚钝。正是Q爷的精神胜利法辩证的揭示了大丈夫能伸能屈,退步自然宽,韬光养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真理。纵观此法发明后的近百年来,就有无穷尽的弱势群体视它为精神之柱去苟存着繁衍生息,最终能忍胯下之辱而成其伟业。而依我看,就是在今天我们若能活学活用的掌握其境界,它亦不失为构建和谐社会的一件行之有效的好法宝。”听到朱元璋的如此宏论,不仅李教授,满桌的人无不瞠目结舌,惊愕得喷饭。
游走在社会上,破罐子破摔的朱元璋自有一番安逸,按他自己的话说:“爷们的心态就像是解放区的天,晴好着哪!”如今活到知天命之年的他既不羡慕刘有福富甲一方,更不嫉妒肖江宁捧着公家的饭碗没油烂水的当着不掌实权徒有虚名的七品芝麻官。在他看来,无追求的人生便是人生的涅槃。活着,不过是生命逐渐走向死亡的一个过程。重要的是要抓住生活中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无数瞬间。在生命的进程中享受生命。
时年50的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生活状态,他常说:花开别样红,知足者常乐嘛!
其实朱元璋在人前表现着的那份潇洒不仅骗不了别人,同样也说服不了自己。如今黄土都已经埋到腰上了的一个的男人活到这份儿上,在内心深处,他很孤独、很悲哀、也很无助,他知道自己无颜面对老朱家的显赫祖先。
偶尔他也想过:在有生之年做点能为国捐躯、除暴安良,或猫放屁碰巧气地中了五百万彩票头奖后慷慨激昂地在万攒头动的群众大会上为辍学的苦孩子们猛捐几十所希望小学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也特想自己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那样与时俱进,高屋建瓴,叱咤风云地活过了一回。但着他只有继续郁闷下去,苦于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他实在是生不逢时,三十几年前,在以毛泽东思想为武装的青年时代,尽管他也曾投身军旅,站在反帝防修,、解放全人类的第一线,可回首往事忆当年,叫朱元璋特感遗憾的是;武装到牙齿的各国反动派在中国人面前也就是只玩了点虚活儿,没敢闹出更大的动静。尽管年轻的朱元璋也曾咬破指头写血书,强烈要求上前线,可抛头颅洒热血去牺牲生命当英烈,他还真就没赶上机会。
为寻找洪玫的踪影,近半个月来洪兆刚几乎动用了他能调动的所有手下和社会关系。但事于愿违,他把能想到的地方撒网似的都捞了个底朝天,可偏偏在省城的茫茫人海中洪玫依旧是泥牛入海无消息。也许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绞尽脑汁的他突然想起与洪玫同来的小老乡们,于是他自然而然想起歌厅女老板慧姐。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买慧姐,洪兆刚没花几个钱。他不仅在慧姐那儿打听到了洪玫极有可能就藏匿在朱元璋家的重要线索,而且派三毛一组人专门跟随慧姐的引导去朱元璋住的那片居民区踩了点。
十一月的一个晚上,寒风呼啸,那叫一个冷。这种恶劣的气候没啥能挣钱大事儿的城里人也都像冬眠的熊,龟缩在家里修养生息。马路上车少人稀,居民区路灯暗淡。肃杀的场景特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种月黑杀人夜。
进入冬季,省城也和全国多个大中城市一样高峰期缺电。市民们有疑虑,他们也不知道啥时候,哪儿片居民区正赶上供电局拉闸限电。对停电有思想准备的朱元璋和洪玫早早就吃罢饭,双双坐在那张风雨飘摇的旧沙发上看电视。这档期,省电视台正热播《激情燃烧的岁月2》,这当口电视正演到海岛要塞宣传队首场汇报演出,石林在即将开场的样板戏《林海雪原》的后台化妆间里偷偷解开的饰小常宝的演员林东东辫子的关键时刻,突然就停了电。自然牢骚满腹的朱元璋又少不了在洪玫面前劈头盖脸痛斥了一阵政府。不无遗憾的他俩,只好在烛光下打开半导体收音机收听市经济台的一道叫“女人聊吧”的谈话节目。电波里的女孩儿正在凄凄婉婉地在给男主持人讲述着自己的失恋故事。边听女孩惨兮兮的诉说,朱元璋边评论:“这女孩儿绝对有病,讲得嘛玩意儿。”
真还没等他这句的话音完完全全的落到地下,就有人敲门。很少与邻里有来往应酬的朱元璋警觉到在这时间有客登门不是啥好事儿,于是他示意洪玫躲进她住着的朱继祖的房间。而他自己则像一只猫,悄密密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想观察下楼道里的情况,可斯时,楼道里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笃,笃,笃。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看来敲门人很执着,丝毫就没撤离的意思。这还真的难坏了朱元璋,这门到底是能开还是不能开,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他正举棋不定还在门口再三犹豫。敲门声更紧。“有人吗?有人在家吗?”门外的人仍不停手,一个略带嘶哑的男中音高声叫着。
没见有回答,又一个娘娘腔的男声:“朱元璋,开门。我们知道你在家!”门外的声音是如此之陌生,更使朱元璋不可思议的是,门外陌生的娘娘腔居然咋就能对自己直呼其名,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他察觉出,这些人有备而来。尽管一时他还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属于哪庙的和尚,但他看得出他们寻他寻得特执着,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跟他鳔上啦。朱元璋认定:即然他们已找到了自己家门口,那就无论是祸,还是福,自己都是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更况在需要他保护的弱女子面前,他绝不能装熊!
于是他调整好心态貌似底气十足的问:“谁?这么晚找我啥事?”门外人沙哑嗓回答:“我们是派出所的,找你有点事。”朱元璋:“你们有证件吗?”门外娘娘腔操着本地口音作答:“当然有,朱叔您还没听出来,我是管片儿的小刘。”其实在屋里的朱元璋能有十多年都没跟警察打交道了,他当然不知道这儿的片警姓张王赵李,是何方人士,但再三斟酌后他最终决定去开门。
门开启。随着寒风涌进两个男人,哥俩身材适中却面部表情狰狞,一副屠夫的嘴脸。他们根本就没着警服,也没用执行警务的礼貌用语跟朱元璋客套,打招呼。一进门他们就抛下朱元璋,迫不急待地开启着寒光刺眼的手电筒在狭小的客厅的各个角落乱寻摸。在微弱的烛光下朱元璋尽管的睁大着双眼也跟不上他俩的搜索节奏。这时寒光又扫射到他的脸上,朱元璋:“你们究竟要找啥?”沙哑声的男人:“你是朱元璋?”朱元璋:“我是。”沙哑嗓音的男人声色俱历:“我们要搜家!”朱元璋:“为啥?”沙哑嗓:“有人举报你收留藏匿卖淫女。”朱元璋:“笑话,我一守法公民会收留啥卖淫女,就单看我这岁数你俩信吗?”沙哑嗓:“您也犯不上先表白,眼下的中国到处都藏匿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像您这号嘴巴比石头硬的主儿我们见的多了去了啦,有没有,叫我们进去瞧瞧不就一目了然啦。”说着他便欲扒开挡在前方的朱元璋想往里冲,此时朱元璋已有了底,他方才弄清楚此二人的目的是直奔着洪玫来的。与此同时他本能的感到眼前的这两个主儿绝非是货真价实的公安,事态比他想象的还复杂得多。
于是他用力挡住沙哑嗓大声地问:(其实是有意的提醒洪玫)“你们有搜查证吗?”沙哑嗓:“你说的是啥证?”朱元璋:“别说我这儿根本就没你们要找的人,就即便是真的有,依照国家的有关规定警察要搜家也是要履行有关部门签发的法律程序的,您二位如果带着搜查证我立马敞开家门叫你刨地三尺地搜。否则……”
娘娘腔迫不急待地打断他:“看来你这位老点的同志还懂点法,上过普法培训班是吧,那你更应该晓得藏匿卖淫女是个啥罪?”他根本不指望朱元璋做任何回答气焰嚣张地凑上前去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朱元璋的脸蛋:“敬爱的老前辈,真诚地向您说声,对不起。您说的那证我们今天还真没带,知趣的您就让开点,别妨碍我们履行公务,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你给我个面子行不?”说着他仍是拔拉着往里面硬闯。“朱元璋又一次奋力挡住了他:“如若您二位拿不出搜查令,那就不好意思啦,现在我就请你们出去,恕不接待。”说着他便敞开房门礼貌送客。朱元璋棉里藏针的呛白给两个趾高气扬的家伙来了一个大窝脖,烛光下,那个年轻些的娘娘腔脸上已流露着几分狰狞与不耐烦:“我倒真没见过个鸟硬的,今天不管你是让不让我们看,都要搜,你给我让开点,别蹬鼻子上脸自找没趣!”或许他觉得自己年轻气盛不含糊,于是自我感觉特良好地拉扯着朱元璋的衣领把他往旁边推搡。
猛然间毫无防备的朱元璋被推得一趔趄,最终他在挣扎后退中站稳了脚跟:“我请你放尊重些,我看你这副鸟样子咋就不像个人民警察?大爷我实话告你,今天我是不会允许你们乱来的,既然你们没合法的搜查手续,要么你们现在就自觉地退出,要么我就马上打电话向公安督察机关举报你们!”说着朱元璋就掏出了手机。见状,沙哑嗓冲上前来一把抢过朱元璋的手机:“我劝你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找不自在。”
朱元璋:“你们到底是啥意思?”沙哑嗓:“你咋就听不懂人话呢,是老年痴呆啦,还是揣着明白故意装糊涂?你赶快让开!”朱元璋:“年轻人,话到了你嘴里咋就像腌坏了的鸡蛋臭哄哄的,你们还懂不懂文明执法?”娘娘腔恶狠狠地:“我们没时间跟你高谈阔论瞎咧咧,欠修理了你?”这两句威胁话,还真勾起了一向吃软不吃硬的朱元璋的二杆子劲头:“小伙子你别在我面前七支八吊的瞎诈唬,您那副尊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