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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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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王若曦最恨旁人坐在身后支招儿,可他就偏偏的在她后边叙叨个不停,听了他的臭点子,王若曦一连的出错了几张牌,叫别人和了。一气之下,她便又习惯成自然的撵他:“老刘,你该干嘛干嘛去,在我身边碍眼烦不烦呀你,一个大男人家,扎在娘们堆里,不嫌没劲儿!”刘有福等的就是王若曦主动的张口轰他。这对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刘有福就是一机会,在家憋气了几晚的他终于被松了绑,摆脱了“糟糠”的魔爪。他笑着说:“好,既然是老婆不待见,我走,我这就走。”边说边穿衣戴帽准备出门。王若曦似不经意的问:“都这么晚了,哪儿疯去呀?”刘有福:“反正也睡不着,去公司看看账,过些天市里税务大检查,晚了我就睡在那儿,明早接着上班啦。”麻友张菊香吹捧道:“王姐我就说嘛,有你家老刘这勤奋,你不幸福的偷着乐都不成。”王若曦皮笑肉不笑的说:“乐啥,乐极生悲吧!你们看我现在不就成了出纳光给各位发钱玩。”大家轰然而笑,张菊香又说:“先赢下的是纸,后赢下的才是钱,王姐,哪次打牌你不是先输后赢的,要想拿上你的钱不易呢。”刘玲:“张姐,你就会长她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你忘了那天在桑拿里王姐输得有多惨。今天依我看,王姐一准又得出管子血。”王若曦不悦的说:“刘玲,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咒我,留神你的牌吧,还不知道是谁出血呢,我问你钱带得够不够,牌场上无姐妹,你输干了,我可是不借啊!”刘玲唇枪舌剑:“王姐,出水才见两腿泥,真还不知道是谁输呢,你要是钱不够,现在就再跟刘哥拿点儿,别等着一会儿刘哥走了您输的抵押你家的房契我们姐几个可担待不起。”刘有福:“没那么严重吧,老婆你真的不行了就赶紧的给我打电话,我立马的就回来救你,咋着,要不要给你再放下点钱?”王若曦:“这没你啥事儿,瞎搅和啥。” 
  待到他出门的那一刻,王若曦边出牌还关心的叮嘱他:“老刘路上开车慢点,要注意安全。”自以为得计的刘有福自然是毫无查觉到王若曦是在逢场作戏。他悠哉悠哉的开上车到了日思夜想的安乐窝。一向诡诈的他做梦都想不到。在他的的大奔后边,正悄然无声的尾随着一辆黑色的本田,里面坐着的竟是王若曦花重金雇下的私家侦探。 
  姚静原本没奢望刘有福今夜会落窝,她心里特清楚自己是二奶,现如今大奶已然回来,那“夫君”在很大的程度上和很多的时候就得伺候着人家,没自己啥事儿啦。 
  大约22点,寂寞难耐的懒在沙发上看电视,胡乱消磨时光的她突然接到了刘有福要回家歇息且已在路上的电话,久旱逢甘露般的姚静自然是喜出望外。她激动着,赶紧梳妆打扮。还没等她完全的倒饬好,刘有福就已踏入了家门。 
  看见了全须全尾站在自己面前红光满面着的刘有福,姚静小燕子般的飞将上去,亲热地用纤细的双臂勾住男人粗壮的脖颈,朱唇微启温柔的衔住刘有福的嘴轻吻,边吻边喃喃的说道:“亲爱的,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呢,想我了吗?”刘有福动情地回吻着她:“小亲亲,哥咋就不想你,白天想,晚上想,就连做梦都想。”刘有福说的是大实话,近一个月的“婚姻”生活,已在他俩之间产生了许多默契。俩人的感情也如两条交汇着的小溪,涓涓流水般的交融起来。刘有福爱不释手地把柔若无骨的姚静抱在怀里,轻声问:“吃饭了吗宝贝?”姚静:“晚饭没吃。”刘有福:“为啥?”姚静:“不饿,在家一个人吃总也没胃口。”刘有福:“那我先带你去吃宵夜,新建路新开了一家潮州风味的夜宵店味道好极啦。”姚静:“别去了,麻烦的。”刘有福:“那哪儿成,这样下去会把身体搞垮的。正巧,我也有点饿了,咱们走。”“婚”后刘有福在姚静年轻的身体上体味到了花蕾含苞吐蕊般的清新,春笋发新竹般的生机勃勃。他觉得自己也因姚静的眷恋而年轻,血液里常涌动着青春与生命的激情。他觉得自己对姚静的感受正在发生着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从爱她的身子逐渐的发展到爱她的人品。此刻看到姚静为自己憔悴的模样,他心疼得简直要滴血。在他的再三说服下姚静终于穿衣打扮,跟他去吃宵夜。 
  享受罢美味宵夜,刘有福迫不及待的载着姚静回家,下一道美食他要吃的是姚静。 
  50出头的刘有福在床上自然是如狼似虎,而逐步适应了他的姚静也由羞涩渐入佳境。他们男欢女爱十分酣畅,小别胜新婚,一点儿也不假。小憩之后意犹未尽的贪欢男女竟又梅开二度。也巧,在洪玫按门铃的时候,翻身下马大汗淋漓的刘有福刚好在卫生间洗浴。 
  开开门,姚静惊异的打量着深夜造访的洪玫和紧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尽管她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但她觉得他眼熟,在哪儿见过。姚静:“玫玫深更半夜的你咋来了,这位是?”洪玫:“一时半晌的也跟你说不清,他,你忘啦,就是我的电脑老师刘伟男。”姚静一下就想起在“红旋风”酒会上舞姿萧洒,女孩子中特抢眼的那个小伙子,好像就是洪玫引以为自豪的的男友。 
  时值深秋,天已转凉,尤其长时间的站在已近拂晓的黑暗中,寒冷、疲倦、紧张交织在一起的洪玫竟微微颤抖。见此状,姚静:“还愣莫兹,你俩赶紧的进来。” 
  进屋后,姚静把他俩个安顿在沙发上坐下,又给他们各自递过去一杯滚烫的开水。喝了几口热水,喘了好一阵子气,洪玫总算平静下来,在姚静的再三催促下,洪玫话匣大开,竹筒倒豆子般的跟姚静讲述着那些始料不及发生的一切。从他与刘伟男的恋爱讲到共同去京旅游,又讲到洪兆刚的阴谋,昨晚的逃脱与对她的追杀…… 
  姐妹俩娓娓而谈,一直也插不上嘴的刘伟男突感内急,起身要去卫生间,看出他意图的姚静方才想起刘有福还在盥洗室中,于是她阻止道:“不好意思,我老公……”姚静的话虽然没说完全,但她已经完整无误的表达清楚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刘伟男笑了笑又静悄悄的坐下。其实困在卫生间里的刘有福早已洗完了,他穿着浴衣就躲在卫生间的门口偷听,以他估计,深更半夜能找上门的客,一准与姚静有极为特殊的关系,因为姚静不是本地人,从不社交,又没啥亲朋好友。更何况从理论上讲根本就不可能有与她不相干的人能寻到这处他与她的隐秘住所。而就现在的时间判断此人八成是姚静的小老乡来借宿的。想到这儿,他那颗紧绷着的心就松懈了下来,尽管他一直在竖着耳朵想更多的听到些姚静与来客谈话内容,可无奈他们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这半天他除了断断续续地听到恋爱、旅游、追杀几个惊心动魄的模糊单词外啥也没听见。正当他感觉到总这么的像敌后武工队般的掩藏在盥洗室里不出来实在是伤他的大雅与男主人的自尊,一个人困在卫生间里苦心琢磨啥时机走出见客为最佳时机的节骨眼上,他清晰地听到姚静说的有关老公的话,刘有福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是姚静给他提的醒,是时候,他该出来啦。 
  于是穿着斑马条纹长睡衣的刘有福大摇大摆的开门晃出来,他第一眼刚好看见正对着他与姚静同坐在长沙发上的洪玫,同时他也看见了背对着他正襟危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高大同时又显年轻的那个男人的背影。洪玫曾给他们当过“伴娘”,时隔不久他当然还记得她,于是他对她点头微笑,洪玫同样也是礼貌的回一微笑。正当他知趣的想走进卧室回避时。却未曾想洪玫站起来拦住他:“刘哥,您先留步,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两个男人各自都摆出既亲切又友好的一脸微笑,可没曾想到他与他只对视了一眼,俩人就情不自禁的几乎在同一瞬间爆发出一种受伤野兽般的低吼,这一刻,双方的微笑便被两人脸上各自截然不同地风云变化所替代。年长的刘有福愁云密布着的那张脸猴腚似得通红着,从极度的惊愕逐渐的演变为不知所措,再演变为百般的无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他就像突如其来的遭了霜打,整个一蔫菜!年轻的刘伟男面部表情也不轻松,他的那张脸被极度的轻蔑与伤痛欲绝的恐怖造型占据着,平素堪称帅气的标准五官被愤怒的火焰焚烧得扭曲,而色泽则由惨白,变青,又蜕变为红直至紫色。 
  这两个困兽犹斗的男人长久的不语,他们一眼都不眨的凝视着对方,一动不动的站立着,就像泥塑的哼哈二将。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以目传神的交换着不解,此刻就连傻子也能看出来事有蹊跷。她俩一会儿看看对峙着的两个男人,一会儿又大眼对小眼的对望,最终还是洪玫打破了这一僵局:“伟男你俩认识啊,这究竟是咋回事?” 
  刘伟男:“你问他!”刘有福就像哑巴似的不作答。姚静拽着他的衣袖再次的问:“刘哥,你倒是说话呀?”刘有福别提有多臊性,真恨不能脚下的水泥地板立马裂开条缝叫他钻进去,在百般无奈下刘有福有气无力的回答:“伟男是我儿子。”两个年轻的女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惊呼:“这咋可能,这也太离奇啦!”与此同时她俩的目光都转向刘伟男,仿佛他的那张脸和长在上边的全套五官就是判断真伪的晴雨表。刘伟男气愤的:“谁是你儿子,像你这号的衣冠禽兽就不配有儿子,我不认识他!” 
  刘有福作痛苦状:“伟男,你别这样,爸知道自己错了,可我也有苦衷,你听我解释……”刘伟男冲动的:“你跟我有啥好解释的,要解释回家跟你老婆解释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洪玫,咱们走!”说罢他便拉开门,像皮球般的弹射出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打懵了洪玫,她赶紧的扑出去追刘伟男。这时候姚静一把抱住了她,气急败坏的:“洪玫,你不能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走会很危险!”被姚静拉扯着脱不了身的洪玫正在犹豫,刘有福也就势的过来劝:“伟男是一时的激动,出不了啥大事的,我儿子我了解,他虽脾气火爆,但心还是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没准一会儿他消消气就又回来。你还是听琴琴的,有啥坐下来好好商量。” 
  刘伟男没回来,他狂奔下楼,在楼下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洪玫的踪影,他估计洪玫八成是被姚静强留下啦,此刻的他虽在一瞬间对自己刚才的鲁莽产生了一丝的后悔,但是他总体上认为自己的表现还是无可挑剔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爷们儿在大是大非面前本应具有大义灭亲的素质,更何况你想吧,当父亲私下包养的二奶竟是自己儿子恋人的闺中密友,这叫一向正直的自己的一张脸能往哪儿放。这时他又想起那个从小就倍加呵护与关心他成长的如今已不再年轻的妈,刘伟男早就知道他不是王若曦亲生,但这从来就不是他与姑妈亲近的障碍,在他眼里王若曦就是他的亲妈。他也想起了集爷爷与姥爷于一身的王恒山,这个气宇轩昂才华横溢,让他一直就敬重有加的老人,他一向把他当作人生的楷模,可现在他也被畜牲不如的女婿活活的气晕住进了医院。刘伟男也隐约听说过,刘有福能有今日的发达与风光,王氏宗亲特别是王恒山都曾对他鼎力相助,如今铁样的事实证明,忘恩负义的刘有福背叛了他们。现在刘伟男特恨他“老子”,他认为:不论是“为人父”还是为人夫,刘有福的做法都是太不着调儿,太龌龊,他的作为就连他这个思想开放留过洋见过大世面的现代青年都不齿。想起病榻上昏睡着的姥爷刘伟男认定:在某种程度上他“老子”就是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想到这些,刘伟男又一次的戳了火。他不仅没想回去向众人承认自己的鲁莾,这时他真恨不能有把枪能亲手的毙了他。 
  被姚静劝阻在屋里的洪玫不知所措的又坐在沙发上,她的思想很乱,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过多,件件都像天方夜谭的离奇,特别是刚才上演的那一幕,内心仍尴尬着的她真不知道对他们说点儿啥好。 
  或许女人真能因经历婚姻而成熟,现在姚静就表现的相对超然,她靠紧洪玫坐下轻声说:“玫玫,咱俩儿青梅竹马的长大,我是个莫兹人你最清楚,我现在与刘哥这样,也是迫不得已,这在我办事前也跟你讲过是吧。”洪玫点点头,姚静又接着说:“在伟男的角度上看他父亲的做法自然是对爱情的背叛,是不道德,刚才我看到他那嫉恶如仇的眼神就知道现在伟男不仅仅是在恨他爸,更恨我。我在他眼里是个破环他人家庭的第三者,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是个狐狸精,甚至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或许他还想油炸了我,水煮了我,火烧了我,甚至扒我一层皮。其实我也特能理解他的心情。玫玫我老实告你,当我下决心跟老刘结合的那一刻起,我对今天就已经有所准备,今天是儿子看到了,日后还会有老婆的撒泼大闹,更阴毒的还在后边,这我都认了。谁叫我们抢了别人的奶酪?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是自己酿的苦酒要自己喝的,对吧?”洪玫对姚静的这番宏论无言以对,因为在这段时间一直都快乐着的她对有些跟自己离得特远的事从来就没想过那么深。其实姚静也没想叫洪玫表态理解,她是一石二鸟,主要是说给刘有福听的。姚静接着说:“我现在在乎的是刘哥你对我的态度。从小我妈就告我,女人的妇道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我已是你的女人,也就是说我这一辈子,甚至包括我的生命都属于你,往后你要是不出头保护我,不用心的疼我,我就真的很惨。那不仅仅是难活,就是去死也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说到这儿,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的姚静竟放声大哭。 
  姚静的伤痛激起了洪玫的同情,也唤起了刘有福作为男人的责任感。他俩都忙不迭的相继安慰她。洪玫说:“玫玫,快别哭了,凡事你想开点儿好吗?事没那么严重,伟男那儿我一定帮着作作工作,相信我啊。”神色黯伤的刘有福也走过来搂住姚静的肩膀:“说啥呢,要死要活的,玫玫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你就一个放心吧!我不仅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一样会对你好,不信,我今儿就当着你的好朋友发个毒誓”说着他高举起右手:“我刘有福如果今后做出对不起老婆姚静的事,天打五雷轰,出门就叫汽车撞死。” 
  楼上的两个人在竭力的安慰姚静,可急坏了仍在楼下等着没敢走的刘伟男。 
  清晨的朝阳把它绚丽的万丈霞光照耀在这个城市,飒飒秋风给省城带来阵阵寒意。冬姑娘就要来了。寂静的小区鲜活着,最先出现的是晨练的老人,再就是挎着菜篮子赶早市的家庭主妇,双肩背挎着沉重书包去上学的孩子们……这会儿,一群又一群骑车或开车的上班族们就像劳作着的蚂蚁从各自蜗居着的楼门洞中涌出来,急匆匆地赶点儿上班。刘伟男看看表,已是早晨七点半钟,今天是周一,系里八点整有他主持的例会,九点到十二点是他在阶梯教室给百多名学生宣讲的大课,公私分明的他知轻重,这些事一件都误不得。 
  事到节骨眼上,无论是走与留刘伟男都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此刻就是洪玫立马跟他走,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下对她相对安全的栖身之地。而更要命的是,洪玫的手机早几天就已经被洪兆刚的爪牙收缴,而粗心的他又没提前的打听过与姚静楼里住宅的联络方式,更更要命的是楼上稳坐着的洪玫就像一尊菩萨被供上了神龛,好上难下,泥牛如海般的总也没消息。刘伟男就这么像热锅蚂蚁似的转悠着,眼看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他思谋着再等下去实在是没戏啦,于是打了的士,朝学校飞驰而去。好在洪玫知道他的电话,会跟他联系。 
  姚静凄凄切切的哭了一阵逐渐的平静下来。看到她已无大碍刘有福总算是松了口气,西装革履的穿戴好忙着去公司开经理办公会。他边整理公文包边关心的寻问洪玫:“洪玫,不管咋说我也是个长辈,我是想问问下一步你们有啥打算?看我有啥忙能帮上的?”洪玫说:“具体的我和伟男还没商量好,我想先找地儿住下,实在不行就报警。”刘有福:“还找啥地儿,你就住这儿,姚静你们又是老乡互相之间能照料又有聊的,不寂寞。”洪玫:“原来我就是这样想的,可现在伟男他……”刘有福眉头紧蹙:“那也是,不行你们回盛世花园。”洪玫:“我俩去了,发现门口有人监视着。”听到这话刘有福方才感觉到事态要比他想像的严重,他又认真的问:“追杀你们的是些啥背景,领头的叫啥?”洪玫:“他们的背景这一时半下的我也说不清,反正人挺多的,领头的叫洪兆刚,也是我们湖南老乡!” 
  气大财粗的刘有福在省城有一号,长期以来他用金钱精心构建的关系网横跨着黑白两道,凡人都给几分面子的。就说真的在省城能挂上号的黑社会老大他也称兄道弟的认识几个,可现在洪玫说的这个湖南籍的洪兆刚他还真的是头回听说。刘有福心知肚明:虽说公、检、法,每时每刻都在强势打压有组织的暴力犯罪团伙,但社会治安并不乐观,又总有新一代的亡命徒像野草样的滋生,而且越是那些不知名的也越危险。 
  此刻,他不动声色暗想着尽快的叫手下的人去查清洪兆刚的底细,他当然想能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帮帮儿子。刘有福:“依我看,这事可千万的别轻易的报警经公,一来你们告他拐卖,说他追杀都没充足的证据,即便是报了案警方也不会轻易就抓人的,二来,一经公,就断绝了私下回旋的余地,是吧。”无论是姚静还是洪玫都觉得刘有福分析的有道理,他们信服的点点头,在这事上他能当领头羊,原本刘有福吃的盐就比她俩走的路还要多。临出门时他又嘱咐姚静:“你俩先睡会儿,另外千万别轻易出门,这事等我回来咱们再细商量。” 
  两个心身疲惫的是让不断鸣响着的电话铃从梦中惊醒的,洪玫定睛一看,已是下午两点一刻,打来电话的是刘有福,他告诉姚静:“上午王若曦来过电话,她说昨晚曾打发人来公司给我送夜宵,可来的人根本就没见我的踪影,这婆娘不停的追问究竟我去了哪儿,还在电话里告诫我要好自为之,看她那架式好像觉察到了点啥。静静,我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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