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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明月-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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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服君以麦丘、阏与两战大功,尚且只得到区区紫山乡邑,何况是我?”

    他估量着,以上种种全部相加起来,就算讨要实封,顶多是一个乡邑,千户人家,想要一个县?太难了。

    虽然区区一个小县,比起整个邦国来算不上什么,但能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自然是多多益善。

    如今明月想从军功上入手无疑是痴人说梦,赵王在虞信辅佐下,正在不遗余力地在军队里四处安插人手,是绝对不会让明月染指军权的,所以还得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他一边苦思冥想,寻找新机会,一边也要完成自己的差事,十月初的立冬这一天,按照规矩,工尹署要检验这一年的工作成果,“物勒工名,以考其诚,功有不当,必行其罪”,工尹们要考察各工坊的样式法度,严禁工师们以公谋私,总之,就是一年之末的大检验。

    明月正带着僚属们四下检验,却不防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到了他耳中。

    “秦国伐韩了!”

    得知此事,明月顿时大惊失色!

    ……

    “秦国未救燕而伐韩?”

    赵王宫龙台上,赵王乍闻这个消息,竟不忧反喜,反而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前线马服君已收复失地,反攻燕国疆土,寡人还日日夜夜担心着秦国援燕,伐我赵国,岂料秦王竟直接放弃了燕国,转而攻韩了?哈哈哈哈……”

    赵王他的佞幸赵穆也在一旁奉承赵王道:“秦国此举真是昏招啊,据臣所知,韩国自从华阳之战后,一向事秦恭谨,予取予求,均不敢有半点不敬。如今却突遭秦国无故讨伐,一定会大失所望,旁边的魏国也会因此惊惧,说不定韩魏就会暗地里叛秦服赵,三晋之盟重新建立,加上此战之后,燕国被打怕,齐国也愿意与我结盟,大王或许也能做一做合纵伯长,举天下之力以抗秦呢!”

    赵王顿时乐了,却不料旁边的虞信泼了这对君臣一瓢冷水:“当年楚怀王、齐闵王都做过合纵伯长,举六国之力抗秦,却都因为小瞧了当今秦王,最后落得个身死国破的下场。大王,秦王是赵国最大的敌人,秦相范雎也并非等闲之辈,更别忘了,秦国还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武安君……”

    一提起白起的名号,方才还十分乐观的赵王不由打了个寒颤,他,乃至于如今其他五国的君主、公子们,都从小是听着这位秦国大将的威名长大的,无敌的白起,就是他们的梦魇。

    于是赵王连忙询问来通报此事的黑衣:“秦军此番伐韩,以何人为将?”

    “秦将为五大夫王龁(hé)……”

    “王龁?”赵王丹摇了摇头:“寡人没听说过。”

    赵穆也笑道:“臣也没听说过,大概是个无名小将吧……”

    虞信却展开地图,看着上面秦军的进军路线皱眉:“就是这么个无名小将,只花了一个月时间,便已经攻陷了韩国的少曲、高平两城,着实不可小觑啊……”

    赵王凑了过来:“这两城离我赵国有多远?”

    虞信指着地图道:“少曲、高平位于韩国南阳地,与赵国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路程大概六百里不到,但中间还隔着韩国野王、魏国河内地,山川阻隔。”

    “原来在数百里之外。”

    赵王似是放下心来,觉得这次秦国攻韩,起用的是一个无名小将,对赵国不会构成威胁,便要继续穿戴衣冠,因为今天是冬至日,按照传统,他要亲帅卿大夫,去郊外迎冬,同时迎接一批从前线归来的死伤者骸骨,赏死事,恤孤寡,这是他再度获得威望和民心的好机会。

    但虞信却依旧忧心忡忡,盯着地图,上面少曲、高平两城的位置看在眼里,总觉得格外刺目。

    因为这两城,便是韩国南阳地的门户……

    此南阳非后世之南阳郡,而是对太行山脉以南,黄河以北这片地区的称呼,山南水北是为阳。原本是周室领地,晋文公时因为勤王有功,周王便将阳樊、温、原这片城池赐予晋国,晋国以此作为进取中原的基地。

    时入战国,晋一分为三,原来晋国的南阳地首先被韩占有,但由于南阳地处韩、魏两国交错地带,又是秦东进中原的交通要道,因此三国对它多有争夺,魏惠王时(公元前 357 年),魏国为得到韩

    之南阳地以为防备秦国的堡垒,曾向韩国提出用两个万户大县来交换南阳的要求,后来因为这一设想对蜷缩在洛阳附近的西周公不利,周派人阻梗才作罢。

    不仅魏国有企图得到南阳地的想法,秦国对它也觊觎已久,早在张仪相秦时,其战略计划之一就是先联合魏国夺取韩之南阳。作为魏人,虞信很清楚,这一计划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实现,魏国夺取了南阳地的温地,但旋即在华阳之战后被秦国割走。

    现如今,魏国已经被排挤出了南阳地,秦国韩国共有南阳。

    “难不成,秦国此番想要全取南阳地?”

    想到这点,虞信一时间心惊不已,若真如他想的那样,秦国这次伐韩,可不是小打小闹,而是鲸吞之势啊!

    然而反观赵国这边,就算知道秦国的打算,却依旧什么都做不了,毕竟秦国攻的只是邻国,休说韩国没有派人来求救,就算派了,赵国忙着伐燕,军队粮秣尽数北调,剩下的都在太原防守,根本没工夫为了韩国,再在这隆冬季节里与秦交兵,暴师于外。

    所以虞信只能收起心里的担忧,祈求北方的战事赶紧结束为好。

    ……

    虞信不知道,在宫外的长安君府,长安君也在与他想着同样的事,在盯着地图上的南阳地,面色阴晴不定。

    南阳地之所以如此重要,除了它南控虎牢之险,北倚太行之固,舟车都会,人口殷实,粮食充足外,周人綦毋恢在伊阙之战后面见魏昭王时曾一阵见血地指出:“秦悉塞外之兵与周之众以临南阳,而韩魏上党绝……”

    如今韩国领土由四部分组成,即平阳、上党、南阳、新郑,而南阳的太行道、羊肠坂更是上党和新郑之间的交通要道,一旦南阳落入秦国之手,新郑和上党、平阳的联系将会彻底断绝,这两地被秦国吞并,只是时间问题……

    而倘若秦国吞并了平阳、上党,接下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赵国了,秦军可以直接从南阳、上党发兵,长驱直入赵国太原,甚至威胁到邯郸!

    这就是长平之战的大背景。

    “王龁?”明月琢磨着这个名字,心里一震,这不就是长平之战里,与廉颇对峙的那个秦将么?

    “难不成,秦国提前对韩国动手了?上党之争,长平之战,会不会提前?”

    这个消息让明月没了悠闲过冬至日的心情,秦国的战争机器已经瞄准了东方,他却还在邯郸做一个没有实权的小公子,碌碌无为,一种紧迫感和焦虑感扼住了他的咽喉。

    接下来几天里,明月与赵王的亲信虞信不约而同地关注起数百里外的秦韩战事来,他们紧张地注视着秦军的一举一动,只希望这次不会酿成更大规模的战争,只希望冬雪早点降临,让秦军的攻势减缓些。

    或许是他们的期盼起了效果,时间进入十月中旬后,南方却突然传来消息,说秦军在攻陷少曲、高平后撤兵了,而且是较为彻底的撤离,并不是就地驻扎以待明年再战。

    “原来是虚惊一场……”明月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究竟是什么让一旦开动就很少会半途而废的秦军回师呢?

    数日后,他得知了更确切的消息:

    “秦国的芈太后,薨了!”

第171章 异人() 
异人虽名“异”,但他本人却极其普通:

    他的母亲夏姬出身低微,并不受刚刚升级为秦国太子的安国君宠爱,异人只是一次醉后的意外产物,据说安国君直到他出生后两个月,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

    作为安国君十多个儿子里排行偏中的庶子,十六岁的异人长着一个不高不矮的个头,容貌也算一般,这些都决定了,他自然也得不到父亲的重视,继立为嫡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毕竟他是秦国公孙,秦王的亲孙儿,恰逢芈太后逝世之际,异人也得跪在芷阳宫那冷冰冰的大殿内,为曾祖母服孝。

    秦人尚黑,不管婚礼葬礼,黑色都是主色调,抬眼看去,四周尽是一片漆黑,头戴孝布,身披葛麻的公子公孙们,密密麻麻跪满了殿堂,由此可见芈太后的子嗣是多么的旺盛……

    到处都是抽泣声,数十上百人同时啜泣,宫外还有更多的百官、士卒、百姓在跟着哭,但经过五天五夜的苦守后,异人却早已哭不出来了。

    殿内灯火通明,殿外却夜色深沉,十月份的关中还是很冷的,异人虽然内里穿着厚厚的衣裳,但因为没有皮裘,依然冻得浑身发抖。再加上他膝盖又酸又痛,腹中也饥饿如刀绞,异人感觉再跪下去,自己就要昏倒了。

    “异人,切勿怠慢,再撑一会……”

    异人的母亲夏姬是个怯怯讷讷的小妇人,就跪在异人边上,话语温和。

    夏姬面上也满是倦色,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额角也开始出现皱纹,难掩盖岁月带来的痕迹。她出身本就不高,也用不起宠妃夫人们的名贵胭脂,故而很少打扮自己,看在异人眼里是心疼,在安国君眼里,则是嫌弃,安国君已经好几年没有宠幸夏姬,连带对异人,也不闻不问。

    虽然受宠的华阳夫人无子,安国君嗣子未定,但夏姬却好似认了命,觉得异人没什么希望,只求他能顺利成年,得到一个小食邑,做一个安乐公孙,衣食无忧。

    即便如此,在这国丧的场合里,夏姬依旧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怠慢,别生出野心,不要惹事,低着头过活,这就是她在这硕大秦宫里的生存法则,并孜孜不倦地灌输给异人。

    “儿知道……”

    异人点了点头,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打瞌睡的模样,只能强撑着眼皮,用袖子蘸了点口水擦到脸上,肩膀微微抖动,做出一副伤心状。

    这可不能怪他,芈太后虽是他曾祖母,但从异人出生直到她薨去,二人却连面都没见过,更别提有什么深厚感情了。

    更多的时候,异人只能从宫人的只言片语里,去了解这位曾祖母传奇的一生……

    他听说芈太后和父亲宠爱的华阳夫人一样,都是楚国人,还是王族宗女,作为楚国公主的媵嫁入秦国,侍奉他曾祖父秦惠文王,称芈八子。芈太后为秦惠文王生下三子,分别是当今秦王,还有泾阳君公子巿、高陵君公子悝。

    秦惠文王死后,秦武王继位,入成周举鼎绝膑而死。因秦武王无子,便要从其诸弟里选出继承者,诸弟在各自母亲的支持下争位,这件事影响很大,在秦国历史上被称之为“季君之乱”。在异父弟魏冉的帮助下,芈太后使出了雷厉风行的手段,诛杀惠文后及公子壮、公子雍等季君叛党,将秦武王后驱逐至魏国,当今秦王这才得以从燕国回来继位。

    这之后整整很多年里,基本上芈太后以太后之尊主政,魏冉辅政,这期间秦国破楚、败齐,日渐兴旺,光就这一点而来,异人满是自豪。

    当然,关于芈太后与义渠君,还有二人在甘泉宫生下二子的流言蜚语,异人是不忍听闻的,当他们的别院外有嘴长的宫女窃窃私语此事,便被华阳夫人割了舌头,并严令安国君各夫人、子嗣,此等荒谬流言,决不可信,更不能说!

    不过近两年来,芈太后的晚景的确不怎么好,异人只知道随着祖父秦王的掌权,随着范雎丞相的上台,四贵纷纷被逐,芈太后也住在甘泉宫里,直到死都再没出来过……

    想到这里,异人偷偷瞥了一眼跪在最前面,如同山一样高大,如同黑压压的层云一般缄默的祖父,对祖父,异人丝毫都没有和蔼慈祥的印象,他在百官臣民面前是王,在自己的儿孙面前也是王。

    靠着这些胡思乱想打发着无聊到死的守孝,时间慢慢过去,就在异人就要再度瞌睡过去的时候,殿堂末尾却传来了一声悲哀的大呼,以及一声闷响。

    异人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却见一个面容丑陋,穿着孝服的瘸子扔了他的手杖,扑在地上,连跪带爬地朝里面挪来,这正是大秦丞相,范雎。

    殿内不少公子、公孙、老臣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这范雎虽然言谈不俗,做事也很靠得住,但在秦王面前,他却竭力表现得像是一条狗……

    范雎就这么夸张地挪到秦王边上,重重稽首:“大王,太后谥号已定!”说完,便高高举起一张白色的葛布,呈现给秦王。

    一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秦王这才睁开了眼,点了点头,良久之后,在旁边太子安国君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他回过头,就像是在宣布一件朝事一样宣布道:

    “太后谥号为‘宣!’圣善周闻曰宣!”

    “宣太后!”

    殿内的公子公孙们如同应声虫一般,紧跟着秦王,呼喊出芈太后的新名号。

    “宣太后!”异人也扬起脖子,随叔伯兄弟们一同高呼!他知道,这场丧葬的出殡仪式,大概是快结束了。

    ……

    到了次日,随着太后的棺椁离开了暂时停放的灵堂,抬往骊山墓室等待五个月后下葬,这场让公子公孙们消瘦一圈的苦旅总算结束了。

    异人真是松了口气,他终于可以恢复吃饭,不必再以一点汤水充饥了,不过接下来几个月里,他们这些孝孙还得时常斋戒,在男女之事上也要节制。

    虽然据传秦王与宣太后关系不好,但在这点表面功夫上,秦王却极度重视,若是期间谁公然犯了禁忌,秦王可不管他们是他的亲儿孙,可是会让宗伯按照宫廷律令严格执法,狠狠惩罚他们……

    据说商鞅执政的时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秦惠文王都差点被削了鼻子,最后由公子虔代过施行,有前例在此,秦国的公子公孙们可不敢以身试法。

    异人当然也不敢,他混在一众兄弟间,缄默无言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在完成出殡的一切繁杂礼仪后,一行人便返回了芷阳宫,吃了久违的饭飨,虽然只是几碗白粥,却让异人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不过或许好几天没有用食,饭后不一会,异人的肚子就痛了起来,只得告退去更衣如厕。

    在内侍引领下找到茅厕匆匆完事后,出来以后异人却发现那给他带路小寺人竟不见了,连灯都没给留一盏,他不由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些奴婢也势利眼,对他这个公孙竟如此怠慢。

    但事到如今他也没办法,只得摸着黑往殿堂赶去,若是被有司发现他长时间不在,只怕又要挨训。

    不过就在快到灵堂时,异人却看到不远处有一队摇坠着光点的宫灯朝自己这边过来,他十分惊喜,连忙过去想要招呼,孰料才到边上,便倒吸一口冷气。

    是秦王,还有范丞相,依然是秦王坐着步辇,而范雎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着。

    好似老鼠见了猫似的,异人整个人下意识地趴倒在地,头紧紧贴在冰冷的石子上,一动不敢动,连话也说不出来,半响了才哆哆嗦嗦地说道:“孙儿见过王祖父!”

    他能感觉到步辇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而祖父那坐在辇上的影子,被月光和灯光交错投射在宫墙上,拉得老长,高大有如巨人。

    秦王凌厉的目光,也扫过他的发髻,冷冰冰的声音随即传来。

    “你是谁家孺子?”

    异人颤声道:“安国君之子,异人!”

    “异人?”

    秦王的声音似乎陷入了思索,异人都不确定他是否记得自己,毕竟祖父有好几十个孙子呢,他日理万机,哪能一一记住?

    隔了好一会,异人才听到秦王说道:“起来罢。“随即他冲旁边的范雎自嘲道:“寡人自问也算当世英雄,怎么生的儿孙,一个个都如此胆小如鼠?”

    范雎恭维道:“还是大王君威浩瀚,公孙这才有些害怕。”

    “是这样么?”

    秦王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也不管异人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不敢站起,继续和后面的范雎谈论国事,那些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异人的耳中。

    “此番太后薨逝,国丧期间不可兴兵,再加上隆冬已至,大军不可长久在外,故而寡人叫停了王龁对韩国南阳的攻伐,但并不意味寡人不想彻行丞相远交近攻,伐韩绝上党之策……”

    一行人从异人面前走过,宫灯光线渐暗,秦王的声音也愈见微弱。

    但他最后的一段话,异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明年春耕结束,便是大军再伐韩国之时,这一次,寡人要让武安君亲自去!”

第172章 鹜蚌相争() 
咸阳沉浸在宣太后丧期的悲苦中,而邯郸城内,却是一片欢喜欣悦。

    因为北方传来捷报:燕国请平了!

    “出师两月便获大捷,斩首数千,屡败荣蚠,兵抵易水,马服君不愧是山东六国第一名将啊!”

    喜气洋洋的情绪弥漫在赵国宫廷内外的官署里,燕国请平一事,已经在高层卿大夫耳中传开了,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对前敌统帅赵奢赞不绝口。

    不过这些夸赞,尤其是他们给赵奢“山东第一名将”的封号,听在赵国名义上百官之首的相邦田单耳中,依然有些刺痛……

    田单和赵奢的恩怨,由来已久了,作为屡屡帅赵军攻入齐国腹地的赵将,他是田单的老对手,不过二人的第一次谋面,还是赵惠文王三十年时田单来赵国出使时的那次论兵。田单认为作战部队要少而精,这样才能不拖累国家经济,赵奢却以为不然,他觉得当世诸侯交战,已经不再是为了几座边邑的小打小闹,而是动辄灭国破家的决战前夕,所以必须倾国之力,以十万、二十万之众才行的通。

    那场论兵的结果,是田单口上服了,但他内心深处,依然坚持着这种观点。

    二人对战争相反的论调,使得今年八月份对赵军统帅的那场争夺,变成了一次剑拔弩张的私人恩怨,也是证明谁的用兵之法正确的较量,在一般人看来,的确如此。

    但田单心里,之所以去争夺大将军之位,却还有一层难以对人言说的苦衷。

    从得到齐王命令,让他换到赵国来做相邦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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