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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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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权利,这种男人未免太窝囊。更何况,大小姐难伺候,我可没这个耐心。”

“是啊。你只喜欢利用人,不谈感情。”

“那也得对方心甘情愿被我利用。”他一句抢白让本来就不自然地气氛,变得更加紧张。颜开晨脸一沉,倏地弹起身。

“你之前答应的一个要求不会有变吧?”只有谈论交易,她才能和他正常相处。而薛云烬也没打算赖账,只是有言在先:“如果是私人方面,并且不过分的话,答应也不难。”

“那就好。”颜开晨挺直腰板,敬了一个军礼,“长官,我会记住您今天地话。也请您,不要忘记。”她以公家的方式结束这次会面,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她走后许久,薛云烬才如释重负的倒进沙发。他喜欢将身体陷入这种柔软的质感。只要静静躺着,他所不能平复的一切可能导致他分心的焦躁与不安,总能清净下来。还有一件事——他摸出一直藏在外套里的手枪。他骗了颜开晨,从来他不会让枪离开身边。睡觉时,他也一定要将枪枕在脑后方能闭上眼。所以他的警觉性一向极好。这也是他,戒不掉的习惯之一。

有关组织上的事情,或者涉及某些重要交易,薛云烬都会指派对方到他家中面议。并且每隔一段时间,住址就要变迁一次。所以知道他实际住所的屈指可数。

王擎宇来过一次,今天再次到访,不仅仅是因为下午的事。哪怕他解释这并非他本意,想必薛云烬也不会亲信。干脆避过不谈,只提另桩让他耿耿于怀的大事。

“天蟾,你为什么派人截了我的货?这岂不是过河拆桥!”他几条道上的私盐全被薛云烬截获。因为忌惮彼此间地关系,他才一直没有采取行动。倘若今天对方不给一个合理解释,往后事态会怎么发展。他也顾不得了。

薛云烬面对他地发难。并没有立即作出回应。而是请他坐下,一边沏茶,一边说:“堂主贵人事忙,难得来一趟,总得先喝杯茶吧。”

王擎宇哪有这番闲情逸致,灌下一口茶继续重提:“你直接说吧,这货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还回来。”

“还是不可能了。”薛云烬见王擎宇脸色大变就欲弹起身,忙笑着劝他归座。“堂主何必动气,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城中水陆的货物运 输,男人吃喝嫖赌的乐土。正经的茶寮酒舍,小金堂可谓都有涉及。可堂主只有一个,即便再有能耐,总没有三头六臂一一照应周全。所

 也别太贪心,钱是赚不完的,犯不着抓住一点小钱不 康司令撑腰。还是多给其它兄弟一条活路。”

“你意思是这货已经送出去了?”

“是让给了分堂的兄弟。为了分散警方对小金堂的注意力,往后汉阳堂口的兄弟接管盐运。并自立新帮派,附属于小金堂。堂主自然还是你,这个不会变的。”薛云烬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是要削弱王擎宇地势力。 

“每年的盐运能获多大利润,厅长心知肚明。这些年来小金堂虽然赚了不少。可有一半是被你拨去了。念及我是你提拔的。又是旧相识,从来你要求的事情我没有一件办得不好!就连我妹子与婶娘的旧账,我都没计较过。可如今你却掉转头对付我。也太没道义了!不怕说句狂妄的话,现在地我可不是靠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小混混。远地不论,在江城想让我王擎宇不好过的,没一个活着的。”为了巩固地位,王擎宇不在乎死多少人,也不管对手是谁。

薛云烬也不想招惹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疯子。可王擎宇既效命于他,又为康少霆提供资金,这样三心二意的人,迟早会反。所以他唯有无奈地叹气,真心诚意地请求:“恕在下无能,唯有恭候堂主赐教了。”

“到时你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王擎宇忿然离座。这场硬战已再所难免。想当初天蟾用银元掷碎茶盏,暗示他没有讨价还价的分量。现 在,他也要用同样的一枚银元,让天蟾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憋着满肚子地怨气,王擎宇一回到总堂,立刻把杨二唤过来。什么话也不说,左右开弓便是两巴掌掴过去。杨二也委屈的捂着脸,忙不迭赔罪。说起这杨二,兄弟都唤二爷,原来是龙三手下的师爷。后来龙三死后,他接替了三当家的位置。在王擎宇做堂主后,杨二也爬到了二把手,算是王擎宇最得力的亲信。今天他平白受了巴掌,便知王擎宇跟薛厅长的谈判出了变故。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王擎宇余怒未消,一声喝叱让周围的手下都不敢拢上前。只有杨二奴颜婢膝地说道:“肯定是属下办事不利,惹大哥不高兴。若大哥能顺气,多赏几下杨二我也绝不敢回个不字。”

王擎宇啐了他一口,劈头便骂:“你妈的就只晓得卖乖!老子是要你派人请别个过来吃饭,结果你给老子见红!妈的,现在什么事情都散了黄!”

“大哥消消气。一条路行不通,还有别的道可以走嘛。”杨二抹把脸,手偷偷在裤腿上一搓。他看王擎宇也消了些气,便亲自奉茶,悄声哄道:“大哥,究竟那边怎么说?货还肯还吗?”

王擎宇一想到这事,不觉又生出怒意。他勉强呷了口茶,盖子猛地一扣:“提起来又是一肚子火气!怪不得老三最近总也不露面,原来一心想自立门户!妈的叛徒!”

“老三居然有这个狗胆?大哥你说怎么办吧!可不能便宜了这个王八蛋!”杨二早就看不惯老三,逮到机会自是煽风点火。

王擎宇气归气,倒也不糊涂。天蟾既能坦白告诉他,必然事情已筹划完备。现在他想拆了汉阳分堂,只怕不容易。更何况他最想对付的,首推天蟾。杨二跟随他多年,也知道这之间的勾当。便壮着胆提了醒:“大哥。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咱们逮住薛厅长的痛脚,往后也不必再听他指使。然后回头收拾老三那些个叛徒,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个道理我知道。可有些人地痛脚,不是那么好抓地。再说萧云成和他又是铁哥们,要对付他,也得对付姓萧的。”王擎宇最顾忌的,便在这里。

杨二凑到他耳边,压低嗓门:“大哥,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只是需要时间。不过大哥。据说今天帮薛厅长对付我们兄弟的,就是上次康府赎回去的女人。这康府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莫非康府也是只白眼 狼?”

“这些事你别管!还有,今天所有事情包括见到什么人,都不许提一个字!如果被我知道有人走漏半个字,我王擎宇的手段你们是知道 的。”王擎宇从来不说空话,杨二也清楚。见何滟过来。杨二便唤守卫的兄弟都退到厅外看护。

在小金堂里,何滟是唯一能让王擎宇发不起脾气的人。倒也不是她多有手段。她甚至并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每当王擎宇有烦心事时,她都会照例坐在他身旁,让他枕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偶尔,王擎宇会对她发发牢骚,说些她没兴趣也听不懂的话。有时。他也会沉默不语。一个字都不讲。

“如果这世上你只可以相信一种人。你会选谁?”他习惯地躺在她腿上,视线漫无目的地移转。半晌得不到她的答案,便将脸转向她小腹的方向:“很难选吗?”

何滟摇了摇头。“真要比较的话,亲人是所有人中最值得去相信 的。毕竟,血脉相连。”

良久,王擎宇忽然一笑,也将她抱得更牢……

随着局势日益动荡,康少霆想借此机会修补与南京政府地隔膜。他不失时机的向孙委员示好,获取政府在军事方面地部署。又生怕怠慢孙夫人,康少霆特意让颜开晨去陪孙夫人四处游玩。颜开晨起先推辞,觉得这是杜怀璧份内事。后来才知道,原是孙夫人点名的,说是那日在丧宴上对她印象极佳。

颜开晨飞快记下孙夫人下榻的地址,略施薄粉便换了件宝蓝色的呢绒大衣准备出门。这个时间府里已经放了中午饭,她让厨房不用给她留饭。又瞄了眼饭厅,好些时日不下来的康夫人,今天也陪着杜怀璧和康少 一起吃。只是气氛看上去并不那么融洽,杜怀璧和康少 都板着 脸,互不相望。偶尔康夫人问话,两个人才半天吭一声,尔后又埋下头去。 

出于礼节,颜开晨走前跟康夫人交代了要出外地事。本来康夫人还不想搭理她,谁知一见到她这身打扮,顿时沉下脸。用力将筷子一掷,起身让吴妈陪着上楼。杜怀璧因想着婆婆难得有些胃口,忙追过去相 留,好容易劝婆婆坐下。她望了望颜开晨,严声道:“康老司令出殡才多久,你就穿得这般花俏。即便你不是康家地人,总也是吃过康府的 饭,住在府里的人。连下人都知道避忌,全挑着素服来穿。

 还是个秘书,居然这点心思都没有!”

“少夫人,我是接到康司令地电话,让我去陪陪孙委员的夫人,总归要体面一些。否则让人家觉得是不尊重。回府后,我会换掉的。对 了,康司令命二少爷去一趟军部,说要安排差事,让我们一道走。二少爷,你用完饭了吗?”颜开晨不想同杜怀璧争执,转头去问康少 。老早就坐不住的康少 一听这话,饭也顾不得吃,同她一块出了府。

到了外面,康少 很客气地说:“刚才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找出这个借口,我还出不来呢。”

颜开晨见谎言被戳穿,笑了笑:“你脑子也挺好使,知道我是哄令慈的。我也是见你吃个饭都那么难受,不如叫出来转一圈。不过你大哥想让你进军部,倒是不假。”

“他肯,别人未必。”康少 对陈营长的事耿耿于怀,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悲观:“我大哥这人太正直了,心眼又实,以后肯定要吃亏的。他前些日子提过让我先当个排长。虽然我也想帮忙,可就我这副德行,又没干过几件光彩的事,谁肯买账?我不想大哥为难。就没答应。”

“可你也不能这么混一辈子吧。还有个女人跟着你呢。”

“唉!这事更烦!等下送我去个地方。我想去买点东西。”这个话题康少 不想再讨论下去,心里更添堵。

按他所指示的路线,司机将轿车停靠在一处旅馆前。颜开晨知道是会丁淑芳,便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怪不得你平时总央你哥哥带你买东西,我看八成都买到这里来了吧。既然都到了,你还不下去?”

康少 不作声,只吩咐司机按响喇叭,自己扭头望向窗外。不多 时,丁淑芳从旅店里急急忙忙跑出来。却只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轻轻挥着手。颜开晨很不理解他们地行为,诧异道:“你人都来了,为什么不干脆下去陪她?”

康少 望着车外朝他微笑的丁淑芳,许久才说:“我答应过母亲,必须守孝一年。这期间不能和她来往。虽然这样很辛苦。可我答应过就必须做到。如果她真心爱我,一定也会体谅我。所以我一有机会出来。都会用这种方式。反正能见上一眼便好。算了,开车吧。”他摇上车 窗,蓦然低下头,似乎很不愿被人看见他的脸。究竟脸上有什么,让他如此害怕被人发现?颜开晨想。总有些秘密是不需要去深究的。

吃过中午饭。杜府的二夫人领着孙子来拜候康夫人。康夫人自以有孝在身,不便见客。但杜怀璧坚持,无非是怕她闷在屋里积出病来。让二妈过来开解开解。又都是亲家,自然比外客要亲近许多。再加上杜欣这孩子嘴甜,深得康夫人喜爱,要留他在府里住些时日。

趁着康夫人带杜欣去园外散步,杜怀璧请二妈进内屋,问了些家里的情况。二妈说家里一切安好,生意得杨氏打点,没操过心。杜怀璧也知道杨氏为人一向谨慎又忠厚,便要二妈不要亏待人家。因她现在不得空,暂时理不得外事。

不过二妈最关心的,还是杜怀璧自身。她朝卧房一努嘴,细声问:“现在怎么样了?你也瞧见了,康夫人可是很想有个孙子。你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杜怀璧脸一红,不耐地驳道:“您老尽问这些干嘛!现如今家里是非多,哪有这闲心!”

“胡说。”二妈脸一板,“就是因为事不顺,你才更要争点气。我也知道你心气高,可这日子总得过吧。男人嘛,免不了会起外心。你也是太较真了。”

这话杜怀璧不爱听,干脆一声不吭,悄悄拨弄腕上的玉镯子。二妈不免着急,又说:“怀璧,听二妈的劝。睁只眼闭只眼,自己落个轻 松。那些野花杂草的长不了,你何必计较这个。孩子,靠着丈夫能过好日子地女人有几个?生个儿子养老才紧要。”其实二妈很早就知道康少霆外面有女人。去年洪灾那会,她和杜怀璧去庙里上香。回来途中她特意绕道,并不是真像当时说的,原来的方向不吉利。而是她无意间发现康少霆和个女人从对面经过,只是怀璧忙着挑东西,并没有留意。她之所以从来不提,也是为了杜怀璧着想。这如今的男人,又几个不是吃在碗里看在锅里。横竖都是嫁,不如挑个有地位的。

可她一片苦心,杜怀璧非但不理解,反而嗤之以鼻。碍于长辈身 份,杜怀璧才一直没有回驳。这时杜欣跑过来,手里不知拎着哪里弄来的纸张。边跑边举高手,纸片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杜怀璧仔细一瞅,发现纸上有画,立即喝止侄子,把纸夺了过来。摊开一看,果然是副工笔画,而且画风非常熟悉。她一指画,责问道:“欣儿,这是哪里来地?不是让你在花园玩吗?”

知道做错事的杜欣缩在奶奶背后,小心翼翼地说:“是康嫁嫁让欣儿自己玩地。那个风筝是在楼下拿的。”

“谁准你乱动的?没有问过大人怎么能随便拿东西!快说!是从哪里拿的?”杜怀璧见侄子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好去问陪着他的小惠。小惠说她当时内急去方便,回头就看见小少爷跑进了颜开晨地房里,不知道怎么捡到这副画。她看这画和家里挂地那些都不一样,而且连个色彩都没有,只当是废弃的。

杜怀璧知道小惠不懂,这是白描。一幅画的骨架,全仰仗这区区几笔勾勒。而这笔法和风格,与失踪地大哥完全一样。尤其题款《夜合 花》,这几个字她以前常见大哥写,怎会不认得!她隐约也知道大哥在娶丁淑芳以前,中意过一个丫鬟,那个丫鬟似乎很喜欢夜合花。只是很早那丫鬟被赶出了杜府,以后大哥练得最多的字便是‘夜合花’。

她学过画,很清楚每幅画都代表作画人那一刻的心情。有许多无法对人言的感情,都会倾注在一笔笔的勾画中。而这副来不及上色的画,或许才是大哥的本意。可是这样的画,为什么会落在颜开晨手上?然而最让她想不到的,二妈在丧宴上碰见的孙夫人,竟是薛云烬当年带在杜府同居的旧情人。

告密者

颜开晨赶到小九下榻的酒店,招待员递给她一张便条,说是孙夫人留下的。她摊开一看,上面只留个地址。乍一看,她也觉得这地址挺眼熟。到了才幡然醒悟,这地方原是几年前薛云烬第一次带她来听戏的汉口大戏园。

因为已经开戏,她准备寻戏班的人问一问。有个正在抹油彩的小武生跑过来,领着她上了楼,侧身撩起中间一个包厢的帘子,示意她进 去。颜开晨半信半疑的朝里探了探头,只见小九翘起二郎腿正弹着烟 灰,举手投足仍是改不了的风尘气。小九一扭头看她来了,夹住香烟的手随意指了张椅子,让她陪着看戏。

颜开晨本不爱这些,无非装装样子。期间小九问些琐碎的家常话,她也是有一句答一句。小九倒是兴致颇高,拉着她不停说戏,又说 班主有几段唱得如何好。颜开晨对戏剧毫无研究,笑着敷衍过去。看到悲情之处,小九又忍不住感慨:“真是戏如人,人如戏。当初陪我看戏的人,却换成了今天的你。”

“能陪夫人看戏是我的荣幸。”颜开晨微微颌首。

小九笑着掐灭烟,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和康司令感情相当不错 啊。听说没认识多久,就搬进了康府。往后出息点,姨太太的位置一准是你的。”

颜开晨笑道:“我不过是名小秘书,谈不上什么。”

“当年我要不是看走了眼,也不会输给你。”小九转过脸,继续看戏。 

颜开晨不得其解,随口笑言:“看来我真不是个伶俐人。夫人说的我都不明白。”

“是吗?我也不过发句牢骚。”小九干笑。漫不经心地说:“我认识的一个小丫头,长得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她嘴巴 笨,没你能说会道。虽然是个缺心眼地,倒也不招人讨厌。”言下之 意,颜开晨虽然长得像故人,却让人不得亲近。

“人有相似不足为奇。倘若因此而和夫人投缘,倒是我地造化。”颜开晨一笑置之,随即将视线移向舞台。

小九怔怔的看向前方,眼里掠过一抹冷色。临近散场,才漠然道:“世上哪有如此多的巧合。何况云烬也不是个记性差的人。他那日不可能没瞧清楚你。”

颜开晨知是为这个,也顺水推舟地说:“夫人说的可是薛厅长?他曾经来过康府,只是不相熟。我这等身份,厅长又怎么会放在心里。”

“呵呵,总归好过一场,不至于模样都忘得一干二净。有些东西。瞒得住别人,未必瞒得了我。”想起那日聚餐薛云烬一直采取回避。直到她问起段思绮时,他答得暧昧。这种两极化的态度,让她生疑。

颜开晨没有及时回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照小九所言,薛云烬应该知道小九在怀疑她。依照薛云烬一贯作风。他不会放过任何败露计划的可能。可这些天来却一直未有行动。她想不到。他也会手下留情。

“夫人这话我更不懂了。您才第一次见我,居然毫不避讳的说些前尘往事。幸亏我嘴巴一向严密,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只怕会诋毁夫人的名声。”

“前尘往事?”小九紧紧盯住她,“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地过往?”

“我不过是揣测。夫人现下与孙委员恩爱有嘉,又怎可能说这些扫兴话。”颜开晨自圆其说。可小九看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不论这里面是否有内情,我绝不会看错。一个女人记性再不好,对于抢走自己男人的情敌,想忘也忘不掉。”小九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三人会面的情 形。那时薛云烬陪在段思绮的身旁,手里拎着满满的菜,似乎才从市场回来。然而他和自己在一起时,却是个茶碗都要她递地人。他要的只是享受,并非两人地生活。

散场后,小九仍坐在原地,让颜开晨不必陪她。起初颜开晨还不 肯,但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得先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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