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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喜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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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河鼻子里一哼,“我们可无福消受你们三房的好意。”

    范氏一张笑脸贴在人家的冷屁股上,顿时气得牙痒痒,脸上的笑也变得无比僵硬。

    童河不再看她,对童海笑着说道:“你二嫂、三嫂已经烧好了饭菜,就等你回来了,你快去把马车停好,过来帮着摆碗筷。”

    童海笑着答应一声,童河却又说了一句:“对了,我们童家不是善堂,即便要帮助谁也是帮助那些该帮助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我们都要对他敞开院门。”

    范氏脸上一僵,酒壶和腌肉还高高举在童河的身前,童河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杵着拐杖从她身边绕过一瘸一拐往厨房走去。

    范氏朝着地上啐一口,回过头就见童海赶着马车进了院,一边冲她大声喊道:“让让!让让!”

    向来都是范氏欺压人,这会儿却是被长房二房的人指桑骂槐、无视她的存在,哪里还咽得下这口气,顿时跳脚大骂起来。

    “好啊好啊!你们两房的人合伙儿欺负我们三房!发了财就想着如何撇清我们三房!啊呸!都是些没心肝儿的白眼狼!臭不要脸的!忘恩负义的杂种!”

    胡乱骂了一通还不解气,把手里拎着的腌肉也给扔了出去,一下砸在了马车的车厢背面。

    范氏却是突然大惊一跳,忙着上前把腌肉捡了起来。

    想吃她家的腊肉!啊呸!下辈子做梦去吧!

    范氏朝马车啐了一口,愤愤地往外走去,边走边骂:“臭不要脸的!有了几个钱就想糟蹋我们三房!连老祖宗都不顾念,你们迟早要遭报应!遭报应!”

    童海沉着脸,范氏前脚刚一迈出院门,他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气得范氏在门外一脸铁青!

第五十章 火坑() 
范氏回到郊外的村落,刚一进屋就看见满屋子等消息的人。范氏把酒壶和腌肉往桌上一放,屋里的人也就清楚了这事儿没办成。

    “你有没有和他们好好说?他们都是耳根子软的人,你亲自去一趟,没道理他们不收这东西。”范氏的丈夫童铁半晌开了口。

    “相公,他们长房和二房如今发了财,哪里还会把我们三房放在眼里,你不知道今个儿我去,他们是怎么给我脸色看的。”

    范氏一向泼辣,只有在对上她的丈夫童铁时才会有那么一点点女人味儿。

    童铁起身拉过她坐在他身边,“我也知道你去肯定得受委屈,六弟一直以来就和你不对付,怎么会给你好脸色看?他们那两房人都是一有了钱就不会拿我们三房当事儿看,这事儿没办成也怪不得你。”

    范氏连连点头,“不过这可如何是好?长房二房不接纳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守着那一亩田一年到头也不值几个钱。

    看着头两房的人发了财,他们三房的人不捞点儿好处怎么会甘心?

    没有也就罢了,既然有,他们就会肖想更多。

    “还以为五弟妹出马一定能有好消息,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还不如让我媳妇儿去,六弟是什么性子我们谁不知道,几句话就能让他软了心思。”老四童树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两口子一眼,“五弟妹,你是不是倔脾气一上来又和六弟杠上了?”

    范氏一听,有些心虚地挺了挺脖子,“四哥,先开始的时候你咋不说让你媳妇儿去,就知道马后炮!有本事你们自个儿去找六弟,先前大伯病的时候,可是你掇撺着我们三房分家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他软了心思!”

    童树被她的话顶的差点儿一口气吊不上来,“是我提议要分家,那时大伯一病不起,请大夫要花钱,买药材要花钱,熬药还要花人力,我们光是照顾自家都照顾不过来,哪有精力照顾大伯,何况你们不也是举手同意,现在倒是怪起我来,年前二哥来要猪皮,还不是五弟妹你把人给轰出去的。”

    童树也挺着脖子据理力争。

    想要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那可不行!

    范氏腾的站起身,挽起袖子就骂道:“是我把人轰出去的?啊呸!你不是也挥着扫帚没给二哥一个好脸色!不就是点儿没用的猪皮筋串儿,你不舍得给,也犯不着拿扫帚赶人家,要不是你做的那些没脸没皮的事,二哥看着我提着酒肉怎么会不理睬?要怪都该怪你!”

    范氏脸脖子都胀粗了。童树也不是个吃闷亏的。

    “好了!”童铁拧着眉开口说道,“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

    范氏不管在外怎么横,关上门是从不敢在童铁跟前造次。童树撇撇嘴也没有再说话。

    童铁很满意地扫过众人一眼,“要不是碰上大伯生病这事儿,我们童家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分崩离析,只是老六一心觉得是我们三房不对,我们三房就不得不背下这个黑锅,不过老六耳根子软,不像二哥咬住绳尾就不松口,只要我们再打发人去说说,老六说不定就肯接纳我们,怕就是怕二哥在里面搅和,老六一向都听二哥的。”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范氏附和道:“相公说的是,这事儿得避开二哥,只要我们再说说,老六肯定接纳我们,毕竟童家三房人都是血脉至亲,不是谁不安好心就能把我们分开的。”

    打定主意,童家三房就让范氏和老四的媳妇姜氏一同出马,姜氏为人比较懦弱,平日里也有维护长房和二房的时候,童海肯定招架不住。

    各人都揣着各自的心思,尤其是老四童树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榆树胡同去。

    虽然榆树胡同位置有些偏,但总好过住在这鸟不拉屎的乡野村落。

    听范氏说天还没大黑,头两房的人就在屋子里点上了油灯,那可是油灯啊!

    他们三房一年到头也不舍得点一个晚上。

    也就在过年的时候才敢照上个把时辰。

    他说什么也要赖上头两房!要说脸皮厚,他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

    苏德心事重重,没动几筷子就起身回了中庭院。郑氏含羞带怯刚把大老爷送走,脸上的表情就像变戏法似的一下黑的快要拧出水来。

    “你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氏吩咐周婆子。

    周婆子领命出去,郑氏便对另一个仆妇道:“去把三小姐叫来。”

    那仆妇应声匆匆退下。

    郑氏禀退了下人,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坐在花梨木牡丹镂空扶手椅上,紧紧握住扶手的指尖楞的发了白。

    李氏不声不响就把她当家主母的权利夺了一份去,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本来一个金彩蝶她不会放在心上,但李氏她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对付!

    李氏背后有家族支撑,要是稍有不慎,就可能取她而代之!

    她决不能掉以轻心。

    珠帘被人掀起,带进来一阵凉风。

    苏馨绞着手指揣揣不安地走了进来,也不敢抬头看郑氏,匆匆忙忙便行了家礼问安。

    方才听那仆妇说父亲因为她出府的事专程来寻了母亲问话,她就心里一阵不安,不知道父亲都跟母亲说了些什么。

    该不会是想要责罚她吧?

    “馨儿,你要母亲说你什么才好?你今天去月满楼的事被你父亲知道了。”郑氏闷闷说了一句。

    苏馨忙把头抬了起来,眼角挂着一串儿泪珠。

    “母亲,是不是父亲要责罚女儿?那喜妹呢?喜妹是不是也受了父亲的责罚?”

    郑氏早就想到老爷知道馨姐儿出府的事肯定是跟喜妹那死丫头有关。

    老爷从上朝回来一直都是好好的,去了一趟北角门就直奔芙蓉阁来了,除了七丫头,她倒是想不出还有谁会把馨姐儿出府的事给抖出来!

    郑氏示意苏馨坐到她身边,她伸手扶住苏馨的手,叹口气道:“馨儿,你知道你败在什么地方了吗?苏喜妹也是出府,你也是出府,但被人抓住把柄的却是你,苏喜妹原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你却是金贵的金枝玉叶,她的名声本来就已经十分的坏了,也不差再坏点儿,可你不一样,你父亲对你期望甚高,她这是拉着你往火坑里跳,一旦你失去了你父亲的心,便是如了她的意。”

第五十一章 筹划() 
她就知道那死丫头没安什么好心!

    将才她偷偷回府后一心都想着那死丫头有了一张狐媚的脸皮,浑身都不舒坦,连晚膳也不想用。倒把那死丫头知道她今天去了月满楼的事给忘了。

    要不是那死丫头向父亲告状,还会有谁敢把她今天出府的事给捅出来!

    何况知道她出府的人都是她身边的心腹丫鬟和妈妈。

    苏馨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满脸的委屈。

    “娘,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七妹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我不一样,我在乎自己的名声,我们两个今天都擅自出了府,但七妹妹一向破罐子破摔,她早就失了父亲的心,父亲也不关心她……”

    “娘,您说父亲会不会对我失望,以后都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了?”

    苏馨泪眼婆娑,哪怕以前大姐和二姐都还在府上的时候,她也没这么伤心难过。

    那死丫头真是害人不浅!

    大姐和二姐嫁出去后,她可一直都是父亲的心头肉,何曾因为她的事来寻过母亲问话?

    郑氏捏着锦帕给苏馨擦了擦眼泪,越看她受了委屈的样子就越是心疼。

    “你父亲就是因为把你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寻母亲好好教导你,你是苏家的期望,你父亲是担心你不谙世事被外面的有心人欺骗,你父亲身为肱骨大臣,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紧紧盯着,一般的大家小姐怎么能和你比?她们都巴不得看你的笑话,你父亲是一心想要栽培你,你万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父亲是真的这么想吗?”苏馨抽抽搭搭望着郑氏。

    郑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父亲当然是这样想的,况且这府上除了你,还会有谁能让你父亲刮目相看?”

    苏馨吸了吸鼻子,一听郑氏的话,浑身打了个抖,一口气卡在了心尖儿上,眼泪像是瀑布一般哗哗涌了出来。

    “娘,七妹妹是个狐媚妖精,她没安什么好心,她这是要拉我一起下水。”苏馨一下扑进了郑氏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不对,她是要毁了我的名声,然后把父亲从我身边夺走,她见不得我好,她要把父亲夺走。”

    郑氏听她一个劲儿的哭,心都要快碎了,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慰道:“那丫头哪有本事把你父亲夺走,就她那张脸皮不把人吓一跳就算好的,她不安好心那也拿你没辙。”

    她只当馨姐儿伤心过度胡言乱语,何况那死丫头活不了多久了。

    苏馨从郑氏怀中抬起头来,使劲儿的摇了摇头。

    “娘,您不知道那丫头脸上的红斑没了,娘,您说以后她还不得仗着那张脸去祸害别人了?”

    郑氏听她说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随便说了一些话让她安心。

    “什么红斑没了?没了就没了,那还不都一样,名声差成那样谁会高看她一眼?”

    “好了好了,不要伤心了,为她伤心太不值得,就那样一个人也配你为她掉眼泪?”

    “那丫头胆敢一个人偷偷跑去方府,这样的事要不是被方家护卫发现,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被蒙在鼓里,她这一闹满城皆知我们相府有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小姐,你父亲早就对她失望透顶,要不然也不会嘱咐为娘低调打理她的丧事。你也不要哭了,回房早点儿休息,明个儿你哥回来,让他帮你在父亲面前说说好话。”

    听见自己的哥哥明天要回来,苏馨一下就停住了哭声。

    再怎么说,苏家就只有她哥哥一个公子,那死丫头纵使有一张姣好的容颜,也不可能斗的过她!

    郑氏的一通安慰见效,苏馨亲昵地窝在郑氏怀里,“娘说的对,只要有哥哥在,没有谁能夺走父亲的心。”

    母女俩又聊了一会儿,郑氏便吩咐仆妇送苏馨回房。

    没过多久,周婆子回来了。

    “夫人,老奴打听到了。”周婆子一进屋就把方才打听到的事整理了一遍如实禀告,“大老爷是在申时进了李姨娘的院子,不出一刻就沉着脸领着仆从去了北角门,快要傍晚的时候七小姐才回府,听杂院的刘婆子说,是七小姐告诉大老爷三小姐私自去了月满楼,也是七小姐提议让李姨娘分担府中庶务的。”

    郑氏拧紧了眉,冰蚕丝线绣花角边被她死死攥住,脸色微白。

    她就知道就凭李氏那脑子能想得到办法说动老爷!

    一定是那该死的下作丫头巧言令色、颠倒是非!

    好一张利索的嘴皮子!无事生非的能耐可是愈发的炉火纯青了!

    郑氏目光冰冷,一眼扫向周婆子。周婆子打了个寒颤,忙把头压低了。

    “夫人,那李姨娘不过是只得了打理小姐们出府的权利,而七小姐不管她再怎么折腾,也得不到大老爷的重视,府里的主母只有夫人一个,大老爷只是担心三小姐罢了,等过些时候夫人寻个时机跟大老爷说上一说,李姨娘不就得乖乖把权利交回来,何况李姨娘从未打理过府中庶务,要是她一不小心出了错,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府上一星半点儿的权利。”

    周婆子安慰的头头是道,几句话说到了郑氏的心坎儿上,郑氏松开攥住花角边的手,憋在心头的气也被这话给化掉了。

    “本夫人就让姓李的和那死丫头再春风得意几日,不过是打理小姐们出府的琐事,难不成还以为自个儿是当家主母了!馨姐儿的事才是老爷重视的大事,只要老爷为馨姐儿说下了亲事,本夫人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威风到什么时候!”

    何况解决那死丫头的事她已经在慢慢筹划了。

    郑氏冷冷一笑,又向周婆子吩咐。

    “今天馨姐儿出府的事她院中的丫鬟仆妇竟没有一人来向我禀报,留这些没用的人在身边只会碍手碍脚,周妈妈,知情不报的就打三十棍,然后卖出府去,你再从芙蓉阁挑选几个伶俐的丫鬟婆子送去馨姐儿的院中。”

    周婆子答应一声,郑氏又道:“那死丫头你派人给我盯紧了,她的院子有任何风吹草动你立刻向我禀告,要是能收买她身边的人当然是最好不过。”

第五十二章 传言() 
苏德有些心烦气躁地回到中庭院。

    关乎到相府名声的事他一向都谨小慎微,能在风云莫测的朝堂上站稳脚跟也是他时刻低调行事,决计不会把苏家的任何人置于风口浪尖儿上。

    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苏家,他都是知道的。

    平武侯李玳从来在朝堂上就与他不对付,追随李玳的心腹威宁将军,辅佐太子的整个詹事府,还有外戚平阳伯府和太常寺卿的郑大人,哪个不是睁大眼睛鸡蛋里挑骨头挑着他这个相爷的错处。

    在朝中为官,他不得不步步谨慎,想尽办法保全整个苏家。

    他们苏家得到了赤炎国最上层的权势地位和荣华富贵,就必须掩其锋芒,碌碌无为,赵国公府凋零衰败不就是当初赵国公功高盖主!

    苏德想起赵国公和已逝的赵氏,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愧疚。

    一个人在院子中自怨自艾了片刻,便招呼来身后侍立的仆从。

    “你去打听一下章家二太太与七丫头的事。”

    章二太太与七丫头的冲突最好轻描淡写就能揭过,虽然章家已经来人赔了不是,但既然章二太太这般蛮横不讲理,就怕是还有什么后招。

    那仆从应声出门,苏德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他说道:“你遣人去知会一声七丫头,外面的江湖郎中大多都是半吊子,身子不舒服就让她母亲去请京府医正过来瞧。”

    他突然想起七丫头好像说过她是出府去抓药了。

    抓要还要亲自去,也不知道她院中的那些下人是干什么的!

    苏德烦躁地摆了摆手,那仆从赶紧出门办事去了。

    ————————————

    三月底的天一到晚上还有些凉意,苏喜妹用一件薄棉细绒素纹毯裹住腿脚,整个人倚在窗棂边的木榻上看书。

    这木榻是前几日陶管事才派人送来的。

    木榻上垫了一个厚厚的湖蓝色锦织软垫,配着一个同底花色的靠枕,倒也是费了一些心思。

    陈妈妈掀开帘子,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她轻唤了一声。

    苏喜妹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域志》,等着她往下说。

    陈妈妈又往前走了一步,“小姐,方才中庭院有人过来传话,大老爷说要是您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让夫人去请京府医正过来给看看。”

    苏喜妹点了点头,似乎没什么反应,拿起身边的书本又看了起来。

    陈妈妈却是没走,搓着手过了一会儿又开了口。

    “小姐,老爷还是惦记着您的,是我不会说话,以为老爷不关心您……”

    苏喜妹抬起头来,微笑着打断她的话,“陈妈妈,父亲只是不想我出府招惹麻烦罢了,他关心的始终只有三姐一个女儿,三姐才是他的盼头。”

    陈妈妈本来是想安慰一下七小姐,却没想到七小姐会这么说,她一时心里愧疚极了。

    “小姐,不是这样的,其实老爷也是把您放在心上的……”

    “陈妈妈,我知道你是想开解我,但事实就是事实,虽然我不是可有可无,但在父亲的心中,对我是不可能像他的其他女儿那样一视同仁。”

    七小姐说着这话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她的眼角眉梢挂着浅浅的笑,似乎大老爷对她的不怜惜不疼爱与她半分关系也没有。

    陈妈妈看着心里就更加的自责难过了。

    苏喜妹搁下书本,从木榻上下来,汲上靛青色绣花鞋,往屋子门口走去,一面轻声说道:“只不过,从今晚以后父亲便会把我放在心上。”

    ————————————

    中庭院书房

    苏德心情烦躁,便让人侍候着在书房练字平心。

    没过多久他吩咐出去打听消息的仆从回来了,不待苏德发话就挥手屏退了房中的下人。

    苏德笔尖一顿抬起头来,阿远关好门窗走上前来回话。

    “老爷,章二太太刁钻跋扈,咬住七小姐不松口,今个儿还闹到了月满楼,现在整个京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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