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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喜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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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德笔尖一顿抬起头来,阿远关好门窗走上前来回话。

    “老爷,章二太太刁钻跋扈,咬住七小姐不松口,今个儿还闹到了月满楼,现在整个京城都已经传遍了。”

    笔尖一抖,宣纸上被滴下来的墨汁侵染了一大块儿。

    苏德身子晃了一晃,阿远忙伸手将他扶住。

    “老爷。”

    “你接着说。”

    阿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章二太太威胁七小姐的丫鬟元香,势要把七小姐找出来对付,后来是方家的二公子出面才了结了此事,章二太太向七小姐赔礼道了歉,大家都说章二太太做出这样的事是被有心人教唆挑拨,章二太太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苏德闻言神情舒缓,阿远抿了抿嘴,把打听到的事如实禀告:“……只不过在月满楼消遣的勋贵们都看到了七小姐的脸……”

    苏德身子又晃了一下。

    头些年七丫头从不出府,外面的人自然也不清楚她的长相,但自从几个月前她偷偷混进方府被当场逮住可算是丢尽了苏家的颜面。

    只不过虽然后来坊间传言七丫头相貌不堪,但也仅仅是传言而已,真正见过七丫头的人并不多,他一向都秉承凡事不需多言的道理,坊间的传言传个一阵子就不会再传了。

    真真假假谁会去探究?

    但这次不一样,七丫头的脸是被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传言就变成了事实。

    他们苏家的脸面还能往哪儿搁!

    何况这事儿一闹大,他们苏家不得不站在风口浪尖儿上,今后七丫头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苏德眼前有点儿黑,扶住阿远喘了几口气,前脚跟踩着后脚跟半天才走到扶手椅边坐下。

    阿远赶紧端来茶水,一边顺着大老爷的背,也顾不得后头还没说完的话了。苏德摆了摆手,没有伸手接茶水,“外面都说七丫头什么了?”

    阿远忙把茶水放下,憋足一口气说道:“他们都说七小姐戴着面纱一个样儿,面纱没了就是另一个样儿,还说七小姐的长相绝对不是一般人。”

    苏德一阵气短,阿远有些懊恼,应该先说后面一句才对,忙着就把后面的话赶紧吐出来。

    “他们说七小姐棋艺精湛,才貌双全,是只应天上有的绝代佳人!”

    绝代佳人?

    苏德就听清了这四个字,脑子里乱成一团。

    七丫头是绝代佳人?

    开玩笑的吧!

    是故意说这话来讽刺他的吧!

    阿远见大老爷神色不对,忙又说道:“老爷,小的说的都是真的,七小姐在月满楼与方二公子斗棋大败对方,……并且艳压群芳,貌美惊人,堪称世间少有的绝世美人。”

    苏德这才把阿远的话听进去,眉头拧起,满眼不可置信。

    阿远目光看似坚定,对上大老爷看过来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他的眼里却又流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疑惑,但事实上传言就是这么传的。

    他可是没说半句谎话。

    就在书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时,有仆从进来传话说七小姐过来了。

    苏德赶紧整理好心情,摆手让阿远退到一旁。

第五十三章 划策() 
烛台上红烛轻轻跳动,合着书案上的油灯照的书房十分明亮。

    凌香摘下苏喜妹肩上的披风在门外候着,苏喜妹便抬脚走进了书房。

    苏德静静地坐在屋子正中的扶手椅上,看着苏喜妹进来默默地没有吱声。

    苏喜妹向苏德行家礼问安,苏德才摆手示意她坐在下首的位置。

    “这么晚了,你来中庭院是有何事?”苏德开口问道。

    苏喜妹侧头看向苏德,神态间温和平静。

    “父亲,女儿有一事相告。”她缓缓说道,“女儿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今天在月满楼碰巧遇见三姐姐,三姐姐的女伴蒋小姐无意中摘下了女儿用来遮脸的面纱,……所以……”

    苏喜妹停顿了一下,忽的伸手将蒙住半边脸的白纱摘了下来。

    一张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瞬间暴露在苏德的眼前。

    苏德顿时深吸了一口气,瞳孔缩了一下。

    是了是了,当初谢氏就是生得一副绝美的容貌,眼前的七丫头和她有七分相似。

    不等苏德反应过来,苏喜妹继续开了口:“女儿是中了石腊红的毒,又对石腊红的花粉过敏,才会肝脾积寒亏损,肤色暗泽无光,脸上长出褐红斑点。不过女儿已将院中的两盆石腊红扔出了府,再加上调养了大半个月,女儿自然而然就大好了。”

    “花粉?石腊红?”苏德总算反应了过来,“是谁放在你院子里的?”

    苏德在朝堂为官多年,一听这样的事自然就想到是否是有人加害。

    苏喜妹浅浅笑了一下。

    “父亲,女儿从记事起院中就有了这两盆花,女儿也不知道是谁放在院中的。”

    这话她是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她不好把脏水直接泼出去,但无论如何她是真的中了毒,父亲不会认为她是在撒谎,那么就会想到一些其他的可能。

    不管这可能是什么,但对她来说没有坏处。

    苏德沉吟了一刻,视线看过来说道:“既然你已经大好了,那就不要经常窝在院子里,多出来和姐妹们走动走动,为父也会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

    苏喜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起身福了福离开了。

    苏德看着他这个突然懂事知分寸的女儿,心里一时老怀安慰。

    谢氏当年不辞而别,他私下里派人去寻,一年半载仍是无果。

    他便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自己的这个女儿身上,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只要给她一口饭吃他就觉得是对得起谢氏和与谢氏数年的感情。

    是他钻牛角尖了,七丫头怎么说都是他的孩子,谢氏的错不应该算在她的头上。

    苏德颓然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清风吹拂着院中的梧桐树,树叶掺杂着橘黄的光线轻轻摆动。

    今天一早苏喜妹便去了福全阁请安。

    她的事父亲已经派人向老太太交代清楚了,老太太便备上了一盒珠钗绢花当作她身子大好的彩头。郑氏脸上笑意浓浓,亲昵地招呼着苏喜妹到她身边来。

    “你祖母两天后就要回静淑斋礼佛,往年都是你的姐姐们陪着祖母回庵堂,如今你的身子大好,母亲便想这次由你陪伴祖母,这么多年,就数你在祖母的身边最少,母亲也是想权了你的一片孝心。”

    苏喜妹唇边扬起笑来,“母亲说的是,女儿应当尽这份孝心。”

    郑氏满意的点点头,苏老太太听着也是十分欣慰。

    一家人和和气气地说了些话,苏老太太便打发人散了。

    回到芙蓉阁,郑氏吩咐乳娘徐妈妈将所有的下人都严实的看管住,决不许踏进屋子一步。

    周婆子扶着郑氏进屋,郑氏胸口气闷一只手揪住衣襟,恨不得把这衣襟给撕了个稀烂。

    原来昨晚馨姐儿说的话不是胡言乱语,不是语无伦次,而是说那死丫头生了一张狐媚妖精的脸!好端端的一个丑八怪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颠倒众生的狐媚子!

    谁能接受的了!

    谁能想的明白!

    方才在福全阁的时候,她就恨不得冲上去打的那死丫头原形毕现!

    什么中毒!什么石腊红花!通通都是胡扯!那死丫头就是妖精转世出来祸害人间的!

    她本来还沉得住一时的气,本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筹谋着,但她如今不得不尽快出手除掉那死丫头了!

    只要那死丫头在一天,她就不得安生。

    苏老太太回静淑斋的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郑氏狠狠地搓着自己的指尖,似乎就要把骨头都捏碎了。

    周婆子刚想着说几句劝解的话,郑氏却是突然一扬手,花梨木桌上的茶盅琉璃花瓶哗哗碎了一地。

    “馨姐儿院子中那些不中用的废物全都卖到窑子里去!”郑氏胸口气闷,一只手死死扣住扶手冷冰冰地说道,“贴身伺候馨姐儿的大丫鬟全都乱棍打死,通通扔到乱葬岗去!”

    周婆子心惊肉跳,忙小心翼翼地出声安抚:“夫人,都是些不知分寸的贱蹄子,三小姐还要您时时提点照顾,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郑氏神情狰狞,剜了周婆子一眼,周婆子忙低眉垂目,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屋子里突然陷入了一片诡异且令人窒息的压抑中。

    只有微微风声吹动着后院蔓藤的叶子发出飒飒的声响。

    周婆子的心砰砰直跳,似乎一口气就要憋死了过去。

    郑氏终于开口说了话:“你立即去一趟陵王府,把我身上的这块玉佩交给二小姐,就说静淑斋外的阳春面味道不错,后天得了空就去尝一尝。”

    周婆子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阳春面味道不错?二小姐身为陵王侧妃也不是说去尝就能随意出府的。只不过主子的吩咐她不敢妄加言论,俯首应了声,便匆匆退出了房。

    周婆子一出房门就叫来徐妈妈并挑了两个大丫鬟,四个做细活儿的仆妇到三小姐的院中。

    苏馨听闻自己的母亲竟要把她院中服侍的丫鬟仆妇都打发出去,百般阻挠,哭闹个不停。

    周婆子还要去陵王府传话,就让徐妈妈处理三小姐的事。

    苏馨说什么也不让步,一股脑儿冲到芙蓉阁没得通传就冲到了内室。

    郑氏头疼得厉害,一个仆妇正在给她按摩额头太阳穴。

    苏馨眼中泪水汪汪,整个人几乎是扑到软榻边的。

    “娘,冬梅、杏春从小就在女儿的身边服侍,您为何要把她们赶出府去?”苏馨气急,没有问安不说,语气中还带着质问的口吻。

第五十四章 麻雀() 
郑氏睁开眼坐起身摆摆手屏退下人,看着仰头望着自己一脸委屈的女儿,本来斥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半晌才开口说道:“娘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娘跟你说过,你是金枝玉叶,你也是苏家的期盼,有些事你不懂没关系,娘却是能够为你张罗打算。”

    “那就一定要把冬梅、杏春赶出府去吗?”苏馨扯开嗓门哭得很伤心,“她们一向对女儿忠心耿耿,从小就陪伴在女儿身边,娘,您就不能把她们留下来吗?您为什么这么狠心!”

    狠心?

    馨姐儿竟然埋怨她这个当娘的狠心!

    就为了那么个贱蹄子与她生出离心!

    郑氏没有了好脸色,一股子痛恨酸涩涌上来在喉咙处不停的翻滚。

    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她这个当娘的难道还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这么多年她在苏家从如履薄冰到现在掌家当权,其中的苦楚有谁能明白?

    当年赵氏还在的时候,她不得不讨好赵氏,每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

    不然赵氏死后,哪能轮到她来当这个家!

    如今府里还有李氏、还有金氏。最近又多了一个死丫头,她殚精竭虑日日不眠都是为了谁?

    郑氏心痛之余,掠过苏馨的视线愈发冰凉。

    她这个女儿还是太天真了,有些事还是要与她说明白才好。

    郑氏冷着脸,语气像是太过伤心而有些急促气喘:“我是你的亲娘,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我苦苦撑着,你的四妹妹、五妹妹早就骑到你的头上来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得到你父亲的喜爱,把你当做掌上明珠般疼爱!你不为娘好好想想,却是为了几个外人对娘又哭又闹,你是不是想气死为娘!”

    苏馨豁的掐断了哭声,望着郑氏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郑氏重重吐出一口气,拉过苏馨到身边坐下,“你这孩子,这么大了也不明白世事险恶的道理,你这次出府父亲就把家中的庶务分给了李氏,你父亲向来重视你,觉得是为娘忙于家事疏忽了你,为娘不得不在这件事上伏低做小,你要争口气才好。”

    苏馨今早在福全阁问安时就听李氏说起了以后小姐们出府的事,她当时就气得一脸铁青。

    只是回房后,她见周婆子、徐妈妈带着人来拿冬梅、杏春,她一时急红了眼,就把什么事都给忘了。说到底都是她惹出来的祸事,她不应该再发这么大的脾气。

    苏馨头靠在郑氏的肩上,抱着她的胳膊吸了吸鼻子,“娘,那冬梅、杏春,您让周妈妈找个好一点儿的人家。”

    郑氏伸手抚了抚着她的鬓发,笑着点了点头,“娘听你的。”

    ————————————

    陈妈妈做了一大锅蜂蜜雪梨汤,厨房的两个婆子合力才端到院中。

    苏喜妹让凌香和元香分下去,在她院中服侍的下人都尝到了陈妈妈的手艺。

    元香咕哝咕哝喝下一大碗,抹着嘴对陈妈妈撒着娇道:“这雪梨汤真好喝,比我大姨熬的还要好喝,妈妈明个儿什么时候再熬一锅,好不好,好不好?”

    陈妈妈被她的话甜到了心窝里,招架不住她的娇声细语,忙下了话,“好了好了,只要得了空就再熬一锅,蜂蜜清热润肺,对身子也是大有好处。”

    “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元香笑嘻嘻地拽住她的胳膊一脸的亲昵。

    陈妈妈无奈地笑了笑。

    此时有仆妇来院中传话,说是大公子回来了,一家人都要去福全阁用午膳。

    苏喜妹便吩咐陈妈妈赏了那仆妇那支白兰玉雀梅珍珠银坠发钗。

    那仆妇眼中金光闪闪,欢欢喜喜地揣好发钗,忙道了几声谢才出了门。

    “小姐,那支发钗可不便宜,就这么打赏给那仆妇,不是太吃亏了些?”元香稍一蹙眉,偏着头看着七小姐十分不解。

    苏喜妹笑了笑道:“那仆妇可是在静淑斋服侍祖母的,何况那发钗是郑氏打着郑全的名义送给我的,郑氏的好处我可不敢胡乱收下,重要的是,她送我这支发钗是想暗示我,本小姐只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我怎么能如了她的意。”

    元香顿时跳了起来,气呼呼地挽着袖子道:“郑氏竟打的这个鬼主意!她才是麻雀,她那一屋子都是麻雀!”

    私底下她从来就不称呼郑氏为母亲,所以如今她的院中私底下里里外外也没人称呼郑氏为夫人,尤其是元香、凌香和陈妈妈甚至有时直接就用“那人”给代替了。

    不是她们不懂规矩,而是对于郑氏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根本就用不着规矩。

    苏喜妹听着又笑了,郑氏窥视了一辈子继室的位置,苏洛用尽一切手段想要从侧妃被扶正,她们母女俩才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

    而且今生今世都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

    苏喜妹脸上还带着笑,眼眸却是幽深了几分。

    ————————————

    章家

    章二太太把章瑶护在身后,扯开嗓子吼道:“这件事怎么能怪我的瑶姐儿?那丫头不说她是相府的七小姐,谁会知道她是谁!歉,我已经道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

    章瑶在她的身后哭哭啼啼,哭的章承心烦意乱。

    章三老爷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倒是轻松,如今是开罪了相府的小姐,瑶姐儿不懂事,难道二嫂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明白事理?还掇撺着府里的护院下人威胁人家的丫鬟!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也只有你才能干的出来!”

    “三弟,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谁不知道你们三房那点儿龌龊事,你那儿子都快把章家的家当败光了!”章二老爷就像是被人踩到了狗尾巴,炸开身上的毛就把章三老爷骂了一通。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儿子欠的赌坊的钱,你摸着良心说,有花章家的一个铜子儿吗?”章三老爷挺着脖子,胀红着脸,整个脸都快要欺在章二老爷的脸上了,恨不得当场就啐他一口。

    章二老爷伸手把他推开,“现在不花,以后还是会花,章家不出钱,你那宝贝儿子是剁掉手指还是砍掉双腿还债啊?”

    章三老爷气不打一处来,被他这个二哥的一句话堵得把早上的稀饭都要呕了出来。

    这个挨刀的货,竟敢诅咒他三房的独苗!

    看他不把这杀千刀的给掐死!

    章三老爷气得脸上的肥膘簌簌发抖,一伸手就掐住了章二老爷的脖子。

    “叫你诅咒我的儿子,叫你诅咒我的儿子,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第五十五章 闹戏() 
章老太太大惊失色,眼疾手快冲上去就一巴掌打了个章三老爷堂堂转。

    章三太太抖开嗓门尖叫一声,忙上前扶住自家老爷。

    章二太太不甘示弱,一手护住自己的女儿,一手指着章三老爷大骂道:“你个狗杂种要死啦!下手这么狠,还要不要我们娘俩活了?”

    章三太太也不是等闲之辈,两手扶着还没缓过劲儿来的章三老爷,嘴皮子翻的飞快:“二姐,我叫你一声二姐那是我还权你这个辈分,你平日里怎么张牙舞爪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你却是招惹回来这么一个大麻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想怎么着?想我给你去洗碗刷锅,没门儿!”

    章二太太是章老太太的亲侄女,章三老爷却是章老太爷的庶子,跟章老太太半个铜钱的关系都没有。章老太太从来就不正眼瞧三房的人,章家的好处三房也捞不着,这口怨气原本章三太太就咽不下去,这次章二太太惹回来一身骚,她可是巴不得在一旁看笑话。

    谁知头两房的人竟然如此欺人太甚!

    她家老爷说的都是大实话,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回来,难道还不许人说一句不是!

    不就是仗着有老太太撑腰!她今个儿还就是吃软不吃硬!

    谁也别想他们三房低头哈腰,她早就受够了头两房的人。

    她现在就要连本带利一块儿收回来!

    屋子里一团糟乱,章承心烦气躁,眼皮子突突跳个没完。

    章二老爷被方才那么一掐脖子,吓得两条腿哆哆嗦嗦,手也抖的厉害。他两眼发黑,喘了几口气缩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又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逮个正着。

    章老太太见老三媳妇竟是公然顶撞老二媳妇,顿时气血上涌,护小鸡似的破口大骂:“你们三房用我们章家的,吃我们章家的,你们身上从头到脚哪一个不是我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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