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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份,班头又硬气了。
看到班头被挟持,手底下一干衙役大惊,忙是拔刀相助,却是仅仅一眨眼,就是被制服了,各自脖颈间都是搁上了冰凉的刀锋,班头大惊失色,这是想要造反吗,正欲说话,李破军将剑一收。
“我乃太子李破军,快说,傅家怎么了?”李破军眼射寒芒盯着班头喝道。
太…太、太子?衙役班头有些愣了,但是看着李破军不似作假,也忙是下拜告罪道“太子殿下恕罪,方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
“别废话,快说”,李破军看着这个班头眼睛里都有冒出火来了。
“啊,是这样,殿下,这傅家的老爷傅奕,哦,就是那个前太史令,在平康坊翠红楼喝花酒,一不小心失足从楼梯上跌下来摔死了,小人这来通知傅家人去认领尸首呢”。那衙役班头忙是点头哈腰的说道。
李破军听罢面沉如水,果然,还是死了,什么狗屁的失足摔死,好死不死的就今天摔死了?
“啊,老爷……老爷死了?怎么可能,老爷啊”。那开门的老者闻言大惊大哭。
“是何人邀傅奕出去的?”李破军听得老者的哭声,一挑眉头赶忙问道。李破军还不就不相信了,我特么查出一个人来你就杀一个灭口,你还能一直杀下去不成,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回、回殿下的话,小人不知道,不认识那人”。老者看样子着实够忠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但还是回着李破军的话。
李破军闻言眉头深皱,“你是傅家老人,你老爷的朋友你怎么不认识?不应该啊”。看向老者的眼神有些不善了,李破军还以为他在撒谎。
确实,老者作为傅府管家,接待客人这些都是要负责的,傅奕的朋友他怎么会不认识的。
“殿下,小人真不认识,我家老爷好像也不认识”。见得李破军不相信,老者慌忙擦着鼻涕眼泪辩解道,生怕被李破军误会了。
这下子李破军听得更蒙圈了,不认识……不认识还跟着出去,还能一起喝花酒?这时,老者一拍脑袋,直说道“对了,小人依稀听得那人说有办法救我家郎君,当时老爷还很兴奋呢”。
李破军听了这才明白了,又是屁颠颠的回了宫中,这场交锋,他一路被人牵着鼻子走,李破军简直要爆炸了,与此同时,城东某处大宅里也是很热闹。
。
第九百零三章:李二的安全感也不足()
903。李二的安全感也不足
城东,高高的坊墙后面是高墙大院,来往的出行工具都是高头大马,豪华车架。在某个坊里,有一座诺大的宅院,层台楼榭,雕梁绣户的,很是豪奢。
最后一重院子的一间暗室里,乌漆嘛黑的,让人有些压抑。只听得砰的一声,应是手掌拍打案桌的声音。
“哼,你好大的胆子,杀了一个又杀一个,还做的这般显眼。你当朝廷是瞎子是聋子啊,你当陛下是昏聩透顶啊”。一个声音愤怒的喝道,听声音应该是中年人了。
“嗨,怕个甚,我看那李破军小儿能查出什么来。那大理寺狱卒见过我的脸,必须得杀,傅奕也知道些东西,也留不得。父亲,我杀得可都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啊”。中年人震怒的声音说罢,又一道略显轻挑的声音响起,应是一个年轻人。
“胡闹,都说了多少次不要轻视那李破军,李破军年纪虽小但颇有智勇,而且对我世家更是心思莫名。你自视甚高,迟早会吃亏”。中年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一侧一个挑着二郎腿的年轻人喝道。
“哎呀,放心吧父亲,几个知情人已经永远的闭上了嘴巴,能出什么事儿啊,您这几年就是太过谨慎了,你看那卢家,王家,那个不是风头无量的,倒是我们家,呵呵,名头甚至不如关中那些个武夫了。”年轻人听得中年人的喝骂,非但没有自省害怕,反而还嗤笑说道。
中年人听罢大怒,拍案喝道:“逆子,咱家世系千年迟早要毁在你手上,你所有你妹子一般聪慧,老夫死亦含笑了”。
年轻人没有做声,黑暗中不知是何表情,良久,方才噌的起身,“我是没有妹子聪慧,那这家主之位以后让她坐好了”。说罢挥袖转身离去,房门被打开,阳光射进,露出一向阴鸷桀骜的俊脸,走出几步,眼神狠厉,嘴角一扯,“家族只能由我来兴盛”。
房中一个须发微白的中年人坐在位上,脸上满是余怒,眉眼间还有淡淡的忧虑。看着那年轻人远去的背影,直叹道:“当今圣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啊”。
宅子门口,年轻人一身华贵衣衫,身后狗腿子左右跟着数十个,年轻人眉头皱着,直问道:“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物,解解烦去,小爷憋屈的很”。话音落下,身后一名狗腿子眼睛珠子急转,想想直说道:“郎君,听说那英雄楼有个新酒名叫西风烈,不是一等一的好汉子根本不能喝,还出了几个新菜,叫什么松花小肚儿,清蒸八宝猪,清拌鸭丝儿。”
“呵,一个酒还搞这么多名堂,走,瞧瞧去”。听得是英雄楼,年轻人嘴角一挑,嗤笑一声说道。
一行人牛逼哄哄的走在街道上,而一些过往的官员车架,看见这行人,竟也是自动避让。
年轻人背后的府门上赫然写着两个鎏金大字——郑府。
太极宫,甘露殿,忙碌了一天的李世民正在用着晚膳,便只见得李破军闷头冲进来了。李世民放下筷子,抬头看了看,见得李破军脸色登时一滞,面色阴沉的问道:“傅奕出事了?”
“死了”李破军一屁股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颇为气馁的说道。
“胆大包天啊胆大包天”,李世民听了起身背手摇头恨道,“这般嚣张这是在试探朕的底线吗”。
李破军又将傅奕怎么死的一一说了,李世民面沉如水,转身看向李破军,“死了三个人了,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吗?”那眼神有些不满了。
“有,有啊。阿翁你看这个”。李破军从怀中掏出那两个大银锭,递给李世民,“这是从那个下毒的大理寺狱卒怀中搜到的,狱卒被害后,凶手没有搜查,显然没有将这百两银锭放在眼里,很符合这家人身份”。
李世民接过银锭都不需要李破军提醒,翻转一看,只见得银锭底部一个方印,上书四个字——荥阳郑氏。
“直娘贼,原来恁长时间的低调是在隐忍”。李世民紧捏着银锭的手掌青筋暴露。说罢又是眉头微皱,呢喃道:“不应该啊,郑仁基应该不会如此啊”。
“阿耶,他们真有那么大胆吗?”李破军试探着问道,难道这些个世家现在真有撬动帝位的打算,要知道现在李世民帝位可是牢固的很呐,政权兵权都是牢牢在握啊,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跳出来,到底图什么呢。
“呵,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只是索取一些筹码,找些好处罢了”。李世民冷笑一声说道。而后看见李破军有些不解,李世民耐心的说道:“自我登基后,世家在朝的人越来越少,他们自会不满的”。
李破军听了这才明白,筹码好处那就是朝廷的官位啊,赤裸裸的利益啊。
“那依阿耶看来?这事应该如此处置?”李破军挠挠头,有些烦了,若是明刀明枪的敌人,那他丝毫不惧,计谋武力都不惧。只是这些个世家,又不能直接去干,太特么憋屈了。
“怎么处置静观其变吧”。李世民揉揉眉头,疲惫的说道。李破军听了甚是诧异,愕然惊道:“静观其变?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不然又能如何?还是那句话,师出要有名,除非他们谋反,不然就不能将其彻底铲除”。李世民没好气的训道。
李破军想了半天,抓着头发,甚是烦躁,这个阴谋诡计,太特么烦了,这种阴谋跟打仗时的计策不同,这个时候,李破军深刻的感觉到了谋士的重要性了。
谋士?看了看李世民,李破军试探的问道:“此事要不要请教一下房杜二相呢?”论起谋士,自家老爹可是不缺啊,长孙房杜,天策府十八学士,随便挑一个都是阴谋之士啊,要阴死一个世家,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虽然他知道这种事不宜外传,但是房杜可都是老爹心腹中的心腹啊。
谁知李世民摇了摇头,直说道:“世家无孔不入”。李破军闻言也是暗叹,最难猜度帝王心啊,看来老爹安全感也不足啊。
第九百零四章:郑家郎君名玄毅()
904。郑家郎君名玄毅
东市,坊间宽阔的道路上宝马香车来往不绝,一辆车架自街角驶来,辘辘的马车声就像是雨水敲打着晶莹的汉白玉一般清脆,金黄夕阳之下,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精致的马车倒影。黑楠木的车身庄重华贵,马车四面都是精美华贵的绸缎装裹着,嵌宝镶珠的窗牖被精致的幕布遮着使人不能一探究竟这香车中的人物。
马车飞驰着,而一路上但凡正遇着的车架既然是错道行驶,也是要让得远远的,只因那车架角上插着一个精致的小旗子,上面绣着一个古朴的篆字——鄭!
马车嘎吱一下停在了一座五层高的高大木楼之前,楼前来往皆是身着的华服锦绣。
楼前的门童见着车架停下来,忙是上前接道:“郑家郎君来啦,欢迎欢迎,里边请”。
马车掀开了车帘,里面跳出一个年约二十许的青年,狭长细眼,双眉斜飞去鬓角,嘴角总是若隐若现的扯着一丝笑意,似乎是……不屑。
年轻人抬头一看,嘴角上扬,“英雄楼……”?当即就是踩在仆役的背上下了马车,挥袖进去,刚近的门口,便听得左右两边悦耳的脆声说道:“欢迎光临”。
年轻人挑眉看去,只见得门左右两边各一个妙龄女子,身着华服罗裙,甚是华美,正在巧笑嫣然的躬身行礼呢,一躬身衣领交叉处露出一大块雪白,甚是耀眼,郑家郎君的眼睛一挑,哈哈一笑,“光临?哈哈,本公子可不就是光芒嘛,哈哈”。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银稞子,狭长眼笑做一团,将银稞子塞进了那雪白沟壑里,见得女子红着脸道谢,郑家郎君更是高兴了,哈哈笑着直上了二楼。
“哎呦,哪位郎君是谁啊?出手这么大方,还直接上了楼!”一楼靠门处的一个食客见状惊叹又羡慕的赞道。
“老方,你连他都不认识?你白在长安城待这么久了”。一桌的朋友闻言一瞪眼睛很是诧异的笑道,那笑容里尽是调笑。
“呃……什么叫恁久,也才两三月罢了,啧啧,说到这长安,真不愧是咱大唐国都啊,就这英雄楼,整个就跟天上的仙楼似的。对了,你快告诉我,那郎君是哪位公子爷啊?出手这么阔绰”。那先前说话的汉子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琼楼玉宇的英雄楼啧啧称赞道。
“嘿,咱就告诉你,让你见识见识,哪位郎君就是郑家的嫡系郎君,郑玄毅郑郎君,那可是咱长安城也是一等一的年轻俊杰啊”。一桌的朋友只看着那楼梯口啧啧赞道,似乎很是崇拜郑玄毅。
“郑家?那个郑家啊?”那人眨巴着眼睛问道。
“郑家,天下还能有几个郑家啊,最豪贵的那个便是”。
“嘶,我知道了,荥阳郑家。怪不得啊,如此倜傥人物,不愧是大族的郎君啊”。
而此刻正在被两人崇拜推崇的郑玄毅坐在二楼雅间里有些兴致索然,将手里一个银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上面写着一个编号,郑玄毅看了看装修豪奢富有情调的雅间瘪瘪嘴,“银牌……不知那三楼甚至还有那传说中的顶楼又是什么样的?”
说罢好似又想起来什么,直恨声道:“连王元彦那直娘贼都有个金牌,何以我郑家就只能是银牌了,郑家何时被人欺辱至此啊”。一众跟班在一旁老老实实的侍奉着不敢出声,郑玄毅只感觉烦躁的很,说罢便是气愤的一拍桌子,直喝道:“酒呢,那劳什子西风烈快给爷上上来”。
话音落下,门口的服务员便是应声进来,面带歉意的躬身说道:“郎君,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西风烈的份额已经售卖完了,郎君想喝的话,只能明日请早了”。
郑玄胤听了一瞪眼睛,将手中筷子重重一拍,“什么意思?爷有钱你们还不卖是吧?不卖酒你开什么酒楼”。
“实在抱歉,今日确实没有西风烈了,这有上等的千日酿,郎君不妨尝尝?”被郑玄毅冷声呵斥,服务员也是丝毫不怒,仍是躬身抱歉的说道,给予了极大尊重。
然而郑玄胤却是收不住火气了,噌的站起,一脚踹翻了楠木椅子,身边跟班忙是拉住,“郎君息怒,郎君息怒,那劳什子西风烈咱不稀罕,这可是英雄楼啊,不能闹事啊”。
这跟班不说还好,一说郑玄胤又是气炸了,不能闹事?我郑家什么时候怕闹事了,当即就是掀翻了旋转木桌,“狗一样的东西,一个酒楼也敢小觑我不成,今日爷还就要喝那西风烈了,怎么的吧”。
听得桌子翻倒声,酒楼管事忙是过来了,管事也是见识多广的人,见得是郑玄毅,也是向后挥了挥手,让手持刀盾的护卫退下,上前挤出笑脸说道:“呦,咱还说今早的喜鹊叫的格外欢实呢,原来是郑郎君来啦,来来来,郑郎君消消气,小店做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多担待”。管事扶着郑玄毅坐下好生说道。
“滚,拿西风烈来,让你们看看我郑家人算不算得英雄”。郑玄毅一把推开管事一脸狠厉的说道。
管事被推着一个趔趄,脸色也是不好看了,“郑郎君,西风烈酒英雄楼每日售卖都有份额的,今天的全部卖完了,真的不能卖了,这是英雄楼的规矩”。
“规矩?什么狗屁规矩,你开了酒楼就得卖酒,不卖趁早滚蛋,现在有酒不卖,是不是看不起我郑玄毅,看不起我荥阳郑家”。郑玄毅好像自尊心有些爆表了,总以为人家是看不起他。
这家伙的自我感觉太好了,总以为他郑家世系千年,顶尖的豪门,他就应该一呼百应,然而现实狠狠给了他耳光,郑家确实牛逼,但却已经不是两汉魏晋隋的时候了,三代内只有他祖父郑权做过隋朝的骠骑大将军,显赫一时,但是郑权死后郑家就走下坡路了他父亲郑仁基最大也只做过通事舍人罢了,但是诸如王家,卢家能人辈出,朝堂话语权甚大,名声鼎赫,郑家却是不如从前,郑玄毅就一直想着干出些大事,振兴郑家,将那王家给比下去,他说的话要一呼百应。
第九百零五章:满足你这无理的要求()
905满足你这无理的要求
看着郑玄毅不依不饶的闹着,管事的脸也有些黑了,但是荥阳郑氏的名头对于普通百姓商贾来说,还是很牛逼的,管事一时间有些迟疑了,只得拱拱手说道“既然郑郎君执意要喝,那请稍待,我去禀报掌柜的”。
话音落下,门口响起瓮声瓮气的声音,“这是什么情况?”
管事转身看去,只见得一个身高体胖的汉子身着长袍背手站在门口,正是英雄楼的掌柜的李大牛。
“掌柜的,郑家郎君非要喝西风烈,可是今日的西风烈份额已经卖完了,郑郎君又非要喝,您看这是不是……”管事好似看见了救星一般,忙是上前试探说道。
管事对这个什么限量供应有些不岔,明明西风烈卖的这么好,怎的不多卖一些,非要藏着掖着,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现在借着郑家郎君的名头,看看能不能让掌柜的禀报殿下一声,把这规矩给改了,没有每天的限量供应,那岂不是大把大把的赚着银子,到时候自己的提成也会提高许些嘛,管事满怀期望的看着李大牛。
谁知李大牛听了这话,粗大眉头一皱,脸色一板,直瓮声喝道“不行,英雄楼的规矩定下了就不能改”。后面的郑玄毅听得这话,又看见李大牛这样不给他面子甚至都没有来见礼,差点气炸了。
管事也是脸色讪讪,看了看身后面色狰狞的郑玄毅,直朝李大牛无奈笑道“可是掌柜的,你看这……郑家郎君非要喝啊?这该如何是好呢?”说着话管事眼中也是带着几分狡黠。
李大牛听了牛眼一瞪,看向管事的,“后面去找账房结清薪水,你走吧”。管事听得一愣,继而忙是下拜哭嚷道“啊,不行啊,掌柜的,小人知错了,小人坚决遵守规矩,不要开除我”。管事的哭得昏天地暗,废话,能不昏天地暗嘛,英雄楼的薪水待遇那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啊。
“不行,你太狡猾了,而且不敬重规矩。英雄楼不能要不守规矩的人,你走吧”。李大牛看了看管事,脸色有些松动,但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瓮声瓮气的说道,这就是李大牛的优点了,李大牛虽是不够圆滑不够机敏,根本不像是个商人,但是却不傻,很耿直,一板一眼,严格按照规矩来办,眼里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沙子,在他眼里,殿下定下的规矩就是最好的,必须遵守。
管事听了心如死灰,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挣扎起身,正欲出门,李大牛又是说道“你签过保密协议,一旦出了英雄楼,透露出英雄楼一丝一毫的内幕消息,你知道后果的,你走吧”。
管事闻言一滞,颤可颤似乎有些害怕,忙是应着下了楼。
这时候,李大牛好像才想起有个人在边上一样,“啊,郑郎君,怠慢了,此间桌椅破烂,还请移步隔壁。但是桌椅赔偿费用还请郑郎君结账时一并付清”。李大牛直朝郑玄毅拱手道。
郑玄毅此时的脸色已经黑得跟个锅底一样了,阴沉似水,紧捏拳头,眼神直勾勾的,就好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赔……赔偿?滚,直娘贼,安敢辱我”。郑玄毅抓起身边的一个酒壶便是砸了过去,嘴里骂个不停,只说是自己被“羞辱”了,倒真像个被“羞辱”了的人。
李大牛是什么人,以前是秦王府的人,作为福爷爷的儿子,怎么着也跟府里的高手护卫学过几招,一个酒壶而已,侧身就让过了,然而看见发狂打骂的郑玄毅,老实人李大牛也是脸色一黑。
“郑郎君莫要自误,这里是英雄楼,不是你家茶水铺”。李大牛冷声喝道。
“自误?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怎么着,还想动手啊,来啊,打我啊,打我啊”。郑玄毅狭长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笑着,指着李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