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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大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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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自从建房子以来就不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了,每到饭店都会一个人端着饭碗到别的地方去吃,爷爷也因为这件事情好几次打了奶奶,但是不管爷爷再怎么欺负她,她依旧一个人吃饭,论谁也劝不了。

    夏天的夕阳永远是那么好看,但是再美的景色在奶奶眼里都是黑白色的。

    布娃娃,布娃娃,穿花衣,穿花衣,爷爷带你去看戏。

    又是这个对于奶奶来说十分熟悉的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奶奶似乎也哼了起来,父亲也听见了这个诡异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权当是无聊的人在哼民谣。

    隔着一亩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前方,嘴里似乎在说话。

    把我的布娃娃还给我!

第四章 相见恨晚() 
秋季的早上每每让人觉得很舒服,至少遍地的落叶也为这个季节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但是今天的早上明丰却被一阵鸣笛吵醒,这种警笛声不像是警车也不像是救护车,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我们家阿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种样子了!”

    “布娃娃,布娃娃,穿花衣,穿花衣,爷爷带你去看。。。”

    这种声音似曾相识!

    民丰一下就想到了昨天傍晚的那阵中年人的声音,就是这些奇怪的词语让他美好的幻想添上了一点不好的回味。

    父亲急忙穿好了衣服,穿着一双棉拖鞋就走出了门外,刚刚下楼就看见了隔壁家热闹的场景。

    一辆白色的箱型面包车上赫赫写着四个大字“精神病院”。

    他是读过书的人,知道什么是精神病,通俗点讲就是疯子,可是为什么大清早的就有一辆精神病院的车停在了邻居家的门口,难不成是有人知道自己发病的事情怀疑自己患上了神经病?

    气愤的他紧了紧大军衣,踏着拖鞋就想跑过去理论。

    阿海被三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按在车前盖上,嘴里却一直呢喃着这些话语。

    这才明白过来车子来这里不是为了抓自己,而是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阿海。

    阿海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鬼,长大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偷过电缆,买过假古董,还骗过别人的钱,自己家里打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铜镜不就是阿海拿走的吗。

    “自从从他家建房子的时候拿回来一个铜镜,他就是一直神经不正常,天天喊着什么布娃娃的话,刚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以为他听了什么广播在念台词,但是这都几个月了还是这个样子,我每天晚上都做恶梦,这才逼不得已打了你们的电话。”

    说话的时候阿海老婆的手一直指着父亲,眼神中的怨恨似乎要将父亲吞没。

    “明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换衣服准备去上班,这都几点了还在那里看戏!”

    爷爷的话让父亲从发呆当中惊醒过来,回家换了身衣服洗漱好瞪着自行车就奔着街上去了。

    “今天去上班是不是还会碰到那个叫张桦的姑娘吗,要是能碰到的话一定要请她吃饭好好聊聊,看起来她对我又好感,有苗头!”

    父亲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她觉得张桦是个不错的姑娘,甚至动了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张桦到厂里的时候比父亲要早一些,早早的就跟着师傅开机学着做袋子了。

    看见父亲的到来,母亲的目光从师傅的神光移到了这个心仪的男生身上。

    互相点头,这好像变成了他们很久以前的习惯,看见对方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做出这个动作。

    师傅看在眼里,但是记恨却在心里。

    工作很忙碌,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可以交谈,最多用余光去观察与自己不远的男生。

    充实的一天没有闲暇让母亲想别的事情,下班的时候才会松一口气,洗洗衣服擦擦脸准备回家。

    “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母亲的耳畔。

    “好啊。”

    好像是身体的本能,母亲让自己的姐姐先回家,说是有事情晚点回去,虽然阿姨不放心,但毕竟母亲也老大不小了,自己应该有些分寸。

    当时老家最大的饭店也不过是个小酒家,而父亲则阔气的选择了这家吃,一箱啤酒,一桌子菜,这也算是当时比较奢侈的约会。

    “点这么多彩,怪不好意思的要不然一会儿我付一半吧!”

    母亲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毕竟这顿饭一半的价钱相当于她好几天的工资了。

    对于在外打工的姑娘来说,有什么比钱更重要的呢。

    “不用,这顿饭我请,你要真想还我的话,下次请我吃碗阳春面就好了!”

    父亲微笑着回答,母亲脸上的尴尬也变成了爽朗的笑容。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出来打工啊。”母亲干了一杯啤酒,啤酒的味道让她不得不皱了皱眉。

    “家里人觉得我整天歇在家里无所事事,所以让我来这个厂里来体验生活。”

    “哦,富家子弟微服私访啊。”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举起酒杯干了一杯,母亲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此时的父亲,放下酒杯看见了这时微醺的张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暗生好感。

    一个是有钱的公子哥,一个是在外打工的小姑娘,往往这样的年轻人总是有很多话要说,仿佛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倾诉给对方。

    两个人喝了很久,饭桌上的菜两个人并没有吃多少,整整两个小时都在谈论自己的各种经历,母亲知道了父亲的家境,父亲知道了母亲的来历。

    爱情的萌芽就是在这一刻悄然而生的吧。

    酒店到了打烊的时间了,两个人最后举起酒杯,异口同声的说了憋在心里的话:

    相见恨晚。

    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母亲去了她的住所,简单的告别后就往回走了。

    回来的路上,雾很大,一路上飘来的焚烧香火的味道让父亲觉得不舒服,于是加快了速度赶了回家。

    爷爷还没有从赌场回来,奶奶一个人坐在门口看着月亮。

    交代了自己晚回来的原因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总有一种香火的味道,或许是自己衣服上带回来的味道吧,他没有想太多,宿醉让他有些困了,脱下衣物钻到被子里就见周公去了。

    ”还是跟回来了。“

    坐在门口赏月的奶奶嘴里呢喃了这么一句话。

    爷爷慢慢的走了回来,今天赢了一点钱,脸上挂着笑容,看见门口坐着的奶奶。

    ”怎么,你这个臭娘们还知道等我回来?“

    奶奶没有作答,端着板凳就回了房。

    因为心情好,爷爷没有因为她的古怪责怪些什么,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父子两个一个模样。

    夜晚总是静静悄悄的,尤其是秋天的夜晚,没有夏天的虫声,没有春天的雨声,也没有冬天的风声,就这么静静悄悄的。

第五章 回娘家() 
今天的的父亲,格外的兴奋,尤其是上班的时候,穿衣服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快,可能是心里有了念想。

    “爸,我去上班了。”

    “臭小子,那么急干嘛。”

    “劳动使人快乐。”

    爷爷穿上了大衣,催促着奶奶赶回码头干活,反而一边的奶奶越催越不着急。

    和一个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就赶到了码头,三艘货船浮在水面上,就好像刚刚从清晨的余晖中醒来,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臭娘们,赶紧上船运货,这都几点了在不赶到临市的码头就踢你到河里去!”

    奶奶拿起了铲子,一点一点从码头把石灰运到船上,这个过程很慢,为了省钱家里也没有聘用工人,他们觉得厂里的工人花销已经够大了的,这种简单的活再请人还赚什么钱。

    从开始第一铲子到运完结束,爷爷一直坐在船头喝着白酒钓鱼,就放着奶奶一个人在那大汗淋漓的运货。

    等到石灰全运到船上的那一刻,爷爷又开始发牢骚了。

    “你个婊子养的,你这么慢还怎么运货,真不知道当年我爹把你许给我是干吗使的,好吃懒做的东西。”

    骨瘦如柴的奶奶并没有与之反抗的能力,挨打挨骂已经成为了她二十几年来的习惯。

    船发动的很慢,需要预热,但是开起来很快,到了卸货的地点只需要两个小时,中间爷爷坐在船舱里自己下着象棋,奶奶则坐在船头看着水流。

    两个小时内,一对二十多年的夫妻,竟一句话都没有。

    卸货的时候和运货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爷爷象征性的动了几下又跟码头上的工人打牌去了,让奶奶独自一人卸货。

    就这么一铲子,一铲子的把自己辛辛苦苦运上去的货,再卸下来。

    如果有个男人能帮她一把,我相信此时的奶奶内心地一定会感动不已,哪怕是欺负她几十年的丈夫。可是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去帮过她。

    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加上本就身体虚弱的她,很快就体力不支了。

    她放下了铲子坐在船头想休息一会儿。

    但就在这时,被转身的爷爷逮了个正着。

    一个健步,上去就是一脚,把奶奶踢下了船头,掉进了水里。还耀武扬威的站在船头大骂:

    “你个臭娘们,活还没干完你就想偷懒,送你去水里凉快凉快。”

    奶奶并不会水,幸好水不深,她扒着河岸慢慢的游到了船上,码头上的工人见状才上千去帮着运货。

    货运完了,湿淋淋的奶奶走到了船舱,想要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可是又被爷爷阻拦了下来:

    “咋地啊?不干活你还想换衣服,你就给我这个样子回家吧!”

    奶奶没有吱声,眼角的泪水透露出了她内心的悲伤。

    端了板凳坐在了船尾,想着看不见心不烦,这一路上也能顺畅点。

    船速很快,加上本来就不小的风,奶奶的额头越来越热,直到她没有了知觉倒在了船尾上。

    到了自己家的码头,爷爷没有去看船尾的奶奶,独自骑了自行车就回去了。

    这时正好遇上下班吹着口哨回家的父亲,他和那个叫张桦的姑娘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我妈呢?”父亲很好奇为什么爷爷回来了,而奶奶没有跟着。

    “在码头呢,估计又想在船尾过夜了吧。”

    奶奶以前也曾经闹过脾气,但是不想闹回娘家,每每都独自一个人跑回码头睡在船上。

    父亲掉了头就往码头方向骑,刚到船港上,才发现了躺在船尾没有知觉的奶奶。

    “妈!”

    父亲扔掉了自行车赶紧上前试探奶奶的气息,发现奶奶还活着就赶紧背着她往赤脚医生家里跑,幸而赤脚医生的家里离码头并不远,很快就打上了吊瓶。

    爷爷以为自己的黄脸婆正在和儿子发牢骚,没有再去想,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了赌场。

    奶奶打完吊瓶以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要回娘家!”

    父亲知晓了情况以后也决定送自己的母亲回家,毕竟再这样下去奶奶被折磨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连夜赶回了离家不远的娘家。

    奶奶是离我们家村子不远的村子里面的人,奶奶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过着苦日子,有三个弟弟,大弟弟是个养猪的,二弟弟是跑货的,三弟弟是做雨衣的。

    从小的时候,这个姐弟就挤在一个小炕上,家里没有钱,而且还有四个小孩,他们的父母含辛茹苦的抚养他们长大,天知道到底他们有没有放弃过,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姐姐长大后,被我太公选去当媳妇儿,看中了太公的家产,就同意把女儿嫁过来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可能被欺负,但是为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他不得不这么做。

    其实这也算是包办婚姻吧,可是爱情相比于生存到底哪个更重要呢。

    奶奶一回老家,就直接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把自己这么多年经历过的苦难都向自己的几个弟弟诉说。

    父亲也听在耳边,他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原来自己的母亲这二十几年是这么过来的。

    几个弟弟听完以后气愤不已,说是要去我家讨个说法。

    可是这个想法被奶奶拦了下来。

    “你们现在去闹了,以后也还是一样,虽说可以出一口气,但是如果因为被他们赶出家门,那么明丰要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奶奶含着泪花看着父亲。

    果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不管自己受多大的苦,都能忍下来。

    这是每一个母亲的天性啊。

    母亲喝了口热茶,穿着大弟弟老婆的衣服就扯了扯父亲的衣服,让父亲陪着她赶紧回家吧,回家晚了两个人都要挨打。

    到家的时候爷爷还在赌场没有回来。

    奶奶在父亲的窗前铺了点被子打算今晚就睡在父亲的房间里了,父亲也觉得应该这样,别下去了遇到自己那凶狠的爸爸又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

    爷爷回来的时候很晚了,父亲和奶奶都睡着了,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只是在沉睡的边缘闻到了一丝香火的味道。

第六章 亡故的弟弟() 
记得我记对挑破有印象的时候,是我吃的第一次炖烂面。

    在我的记忆力,她是一个健壮的老人,只是眼神中的哀伤我至今也没有理解。

    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太婆小时候家里也有三个姐弟,一个是大姐也就是太婆,一个是妹妹也就是我的太姨婆,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从我父亲去世前就已经没了。

    那个时候还在抗战,某军战败后驻扎在我太婆当时的家里,那个时候太太公还健在,他是一个种瓜田的老人。

    关于他的笑话有很多,他也算傻子界的传奇了。

    日军来我的家乡扫荡,驻扎在太婆家的军队对当地进行了设防,准备接受一场硬仗。

    那个时候太婆的弟弟还小,在日军扫荡之际趁太太公不注意的时候,那个弟弟就跑去了外面,想着去看枪战。

    他刚出门,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胸膛,就这样换缓缓的倒下了,血泊把他的皮肤染成了红色,直到日军撤退的时候家里人才发现他躺在了那里。

    就这样家里唯一的男丁没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太公编给我听的,还是确确实实的真事儿。

    父亲刚刚吃完早饭,骑着他的小自行车就上班了,整个工厂里穿着西装上班的也只有他了。

    厂里很多人都在议论母亲是不是看上他的钱了,有个修理工一直对她献殷勤,但她却频频和父亲出入,甚至下班后还一起吃饭。

    这样的人我们统称为长舌妇吧。

    长舌妇一号是那家厂里和母亲坐着同样工作的中年妇女,她的丈夫是一个木匠,家里很清贫。她见着母亲年轻,而且对工作很认真,厂里好像更看中母亲,而不是又着几年经验的她。嫉妒往往是这些长舌妇侃侃而谈的原因。

    母亲却没有去在意这些言语,因为自己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就算在意又能怎样呢,不如当做没听见,至少这样心里能舒服。

    父亲却对这些话很在意,他从门卫那里听到是长舌妇一号在背后嚼舌头,拿了根钢管就去了她工作的地方,他们在一个车间,当然母亲也同她在一个车间。

    看见父亲气势汹汹的拿了根钢管就走到了旁边的机器上。

    “那个长着大嘴的臭娘们你就我滚出来。”

    那个长舌妇一号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妇人见着父亲凶狠的样子也毫不退缩。

    “怎么着,你个小毛孩子还想在老娘这逞能是不是?”

    “你丈夫不会管你,我就替他好好修理修理你这张嘴。”

    母亲听见了这些话才明白原来父亲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

    一旁的修理工在母亲的耳畔呢喃了这么一句话:

    “你看看这个男的,就知道动粗手,这种男人就是不靠谱。”

    张桦当时就不乐意了,一边向父亲走去一边回答:

    “不像有些孬种,连动手都不敢,还亏他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听到这些话会羞愧,听到了这些,他也明白了自己在母亲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默默的离开了车间到外面抽烟去了。

    眼看着父亲就要动手打这个长舌妇,母亲抓住了棍子。

    “这些事情你没有必要去计较,有些嘴大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她这张嘴害死。”

    说到这里,母亲看了一眼对面的妇人,拉着父亲回他的岗位上班去了。

    父亲知道张桦不想继续追究,那自己再去找事就有点自作多情了,只劝了一句不要在和那个妇人打交道就气愤的上班去了。

    今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到底哪里不寻常也只有太婆自己一个人知道,她一早就坐在门口拿了一叠黄纸在折元宝。

    太公知道每年这一天她都会这样,而且太姨婆这天也会晚点陪着她一起折。

    两个人忙活了一上午,折了两摞元宝。就去厨房生火做菜了,但是今天做的菜不是给人吃的。

    白烧豆腐,红烧鱼,豆腐丝炒青菜,豆渣饼,还有一壶温花雕。

    她们每天总是会拿着这些东西到她们的老家去祭祖,但是到底祭拜谁她们从来没有说过。

    骑着三轮车慢慢的来到了蒋家村,祖宅早就已经破旧不堪,自从两个人都嫁出去以后,这个家就荒废了。

    在一张小凳子上摆好这些酒菜,就拿了一些石灰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把叠好的黄纸都倒在这个圈里。

    姨婆掏出了火柴点燃了这些元宝。

    两个人都齐齐的跪在地上,仿佛在叩拜一些奇异的神灵。

    过了一会儿,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站了起来。

    站起来以后,一直站在凳子旁边,嘴里小声地说着吃吧吃吧。

    仿佛吃这些饭菜的人很慢,他们一直站了两个多小时才收拾东西走人。

    在关门的一瞬间,空气中仿佛飘来了一阵声音,似有似无。

    “阿姐~”

    这两个人确实是听到了,但是还是关上了门,各自回了家,回家的时候脸色都十分凝重。

    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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