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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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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础不愿拿城中百姓当“人质”,可这时候由不得他心善。

    徐础长得文弱,说是钦差,十分令人信服,若是动刀,却镇不住鲍敦这样的人。

    鲍敦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看样子真要拼死一搏。

    徐础寸步不让,右手持刀,左手按在刀背上,完全不想鲍敦若是还不服气,下一步该怎么办。

    两人相持不下,惹恼了旁边的唐为天,他有配刀,不怎么会用,一怒之下,更是将兵器忘在脑后,抓起附近的一把椅子,倒转过来,握住两只椅子腿,直接撕成两半,喝道:“都让开,让我杀了这个家伙,带你们冲出去,看谁敢拦我?”

    椅子沉重,普通人拿起来容易,裂椅像撕纸一样轻松,却需要多几分力气,唐为天瘦瘦小小,尤其难得。

    鲍敦斜眼看向唐为天,再看徐础,终于开口道:“收起刀,咱们可以再谈。”

    徐础第一次体会到血脉贲张,当初刺杀万物帝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没办法收回刀,气血一股股上涌,就是想将刀刃狠狠按下去……

    他还是收回刀,拎在手中,向门口众人道:“让他们进来。”

    宋星裁等人已然支撑不住,听到命令,立刻后撤,围住徐础与鲍敦。

    大门轰然敞开,鲍氏族兵冲进来。

    鲍敦喝道:“出去。”

    众族兵愣在当场,可是看堂内情形不对,没人上前,也没人退出。

    鲍敦道:“钦差大人的手下演示一下自己的力气,咱们都比不上……全都退下。”

    虽然看到唐为天手持两根椅子腿,鲍氏族兵依然不信,但是不敢当面违命,不情愿地退出。

    徐础也道:“你们也退下,我与鲍公单独交谈。”

    徐础是个文弱书生,鲍敦却是年轻时练过武的胖汉,强弱一目了然,宋星裁马上道:“徐公子不可托大……”

    徐础将刀还给原主,“鲍公乃是长者,以满城百姓为重,断非莽撞之徒,你们不必担心。”

    鲍敦也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鲍某不做背后捅刀的小人之举。”

    鲍敦还是小小地嘲讽了一下假钦差。

    宋星裁等人退出,守在门外,与鲍氏族兵对峙。

    唐为天最后一个离去,扔下椅子腿,向鲍敦道:“徐公子若受一点委屈,那张椅子就是你的下场。”

    鲍敦笑道:“不敢。”

    大门破败,勉强还能关上,徐础拱手道:“刚才多有得罪,请鲍公海涵。”

    “阁下究竟是何人?”

    “实不相瞒,在下姓徐名础,原姓楼,是大将军楼温的第十七子……”

    “刺杀皇帝的那一位?”

    “正是在下。”

    鲍敦色变,伸手摸下脖子上被刀刃架过的地方,再不怀疑这名文弱书生动手的意图,恍然间觉得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拱手道:“失敬,失敬。”

    “匹夫之勇,杀得了昏暴之君,却救不得天下苍生,比不得鲍公挺身而出,保护一方百姓。”

    奉承话人人爱听,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身份特殊,鲍敦神情又缓和几分,“愧不敢当。徐公子为谁而来敝郡?”

    “为我自己。”

    鲍敦又是一愣。

    “乱世因我而起,亦要因我而终,天下若不得太平,在下心中不安,因此不揣浅陋,欲效鲍公,奋起一呼。鲍公能救一城百姓,为何不愿救天下人?”

    徐础突破心中一道厚重的障碍,用刺驾者的身份给自己增光添彩。

    鲍敦重新打量徐础,迟疑地说:“你要造反,自己称帝?”

    “有何不可?”

    鲍敦笑而不语。

    徐础继续道:“我从并州而来,一路上见遍南北群雄,人人称王,个个有问鼎天下之野心,可是皆以天下为珍宝,若不能得之,宁愿毁之,视百姓为牲畜,驱之负重,不堪者或杀或逐。我见不惯这种事,才生出此心,要自己称王。”

    “你能保护百姓?”

    “吴、荆两地义军联合,城外大军已有数万,我若不在意百姓生死,只管下令攻城,何必亲冒奇险,进城来见鲍公?”

    话说得太大,徐础心中略有惴惴,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确做不出驱赶无辜百姓当先锋这种事情,更不会随意屠城,刚才鲍敦若是再坚持,他很可能下不了手,并非不敢杀人,而是不愿满城百姓无主。

    这么一想,徐础再无犹疑,真当自己是苍生的拯救者,恳切地说:“不说现在,鲍公以为汝南百姓在天成朝治下过得好吗?”

    鲍敦重叹一声,“苛政喝血,贪官吸髓,哪里的百姓不是苟延残喘?所以我才弃商务农,令族人学武习文,就是知道这样的朝廷维持不了太久,早晚会天下大乱。”

    “天下已然大乱,鲍公何必仍然留恋朝廷?”

    “不是我留恋朝廷,实在是……徐公子刚才也说了,群雄蜂起,却没听说哪个以百姓为先。”

    “与其求人,不如求己。东都已被义军包围,随时可下,群雄争先,我带兵绕路来访汝南,就是听闻鲍公名声,深觉是同道中人,特来投奔。”

    徐础深揖一躬,鲍敦急忙扶起,连称“不敢当”。

    大话说过之后,谎话也就不那么难以启齿了,徐础又道:“所谓称王称帝,实乃在下不得已之举,在下年幼无知,其实不敢与长者相争。鲍公若有平定天下之志,在下愿立刻奉鲍公为主,从此断绝痴心妄想。”

    鲍敦吓了一跳,双手连摆,“我可没那个野心,祖上更没积下这么深厚的德望,徐公子名门之后,又有诛杀暴君之名,你若称王,我愿追随。”

    徐础再揖,“能得鲍公相助,如虎添翼,徐某幸甚,百姓幸甚。”

    “唯有一条,我得提前说清楚。”

    “鲍公但讲无妨。”

    “徐公子以天下百姓为名,拉我入伙,我同意,若是有一天徐公子也与其他人一样,拿百姓当牲畜对待,抱歉,我不能赞同,更不能当帮凶。”

    “日月明鉴,我徐础若因一己之私而凌压百姓,甘愿死于鲍公刀下。”

    鲍敦忙道:“徐公子不必发此毒誓,真有那一天,大不了我离开你就是,既奉你为主,我绝不做弑主之事。”

    “我若昏暴,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何况鲍公?”

    鲍敦想起徐础的刺驾之举,哈哈笑道:“我也是走过江湖的人,自信还有几分眼力,观徐公子面相,绝非昏暴之人。”

    “鲍公愿举义旗?”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鲍敦仍然想了一会,“等来等去,没等到朝廷援兵,却等到徐公子,想必这是天意——请徐公子受我一拜。”

    鲍敦双膝着地,徐础马上扶起,“称王、称帝都是以后的事情,鲍公若不嫌在下年幼,你我以兄弟相称,请让我称一声‘鲍大哥’。”

    “徐老弟。”

    两人同时大笑,携手出门。

    外面的两伙人还在对峙,忽见堂内两人满面春风地现身,都很意外。

    鲍敦向族兵道:“去将十二位校尉请来,我有话要说。”

    徐础示意宋星裁等人收起兵器,向鲍敦道:“兄长既是主人,请为先行。”

    这是此行最大的冒险,鲍敦此时若是回到自己人中间,一声令下,徐础等人断无生路。

    鲍敦稍作观察,见徐础是真心,迈步走到族兵中间,催促道:“还不快去请人?”

    徐础心中松了口气,脸上仍然镇定自若,宋星裁等人则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对徐础顿生几分敬佩。

    十二名校尉分守各段城墙,都是鲍敦临时任命,闻令立至,而且都带着兵卒,很快将庭院挤满,后到者只能停在街道上。

    鲍敦向众人大声说:“朝廷无道,官逼民反,汝南小城,早被朝廷弃之如敝屣,鲍某挺身,幸得诸位力助,得以保城安民。然则孤木难支,以区区一城对抗四方义军,终非长久之计。徐公子乃名门之后,敢为天下诛暴君,愿为百姓举义旗,鲍某决定归属徐公子麾下,诸位愿从者留下,不愿从者,随意出城,我不阻拦。”

    城中守卫极少官兵,都是鲍敦招募的乡勇,对他言听计众,心中虽然诧异他的转变,却无人公开反对,同声道:“愿从鲍三爷,同归徐公子。”

    徐础收服汝南城,有许多事要做,第一件就是先让城外的义军退下。

    鲍敦私下道:“非我不愿接纳义军,实在是城池狭小,无处容纳,请义军在外面扎营,粮草皆由城中供应。”

    徐础也不想让义军立刻进城,为表示信任,他单骑出城,与吴军汇合。

    王颠、孟僧伦等人早已不耐烦,见到徐础,确认汝南城已降,无不大喜,听说不能进城才稍稍失望。

    吴军刚刚扎营,徐础正要再回城中,远处又来一支大军,派人过来通信,原来小姓十营一直跟在后面,听说汝南城已降,加速跑来。

    不等通报,几名小姓头目闯进营来,见到徐础,先是打量,然后同时上前拜见,礼数甚恭,神情却不怎么拿他当回事。

    一名头目望向城墙,大声道:“既然是徐公子拿下汝南城,老规矩,你分大头,我们分剩下的,什么时候进城啊?”

    “不进城,吴军都要驻扎在城外,汝南既已投降,也没有分配之说。”

    小姓头目脸色皆变,看向王颠与孟僧伦。

    “这件事徐公子说的算。”孟僧伦道。

    几名头目冷笑,转身就走,王颠道:“徐公子得想个办法,十营人多势众,现在打起来,咱们可不是对手。”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神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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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不和,小姓诸头目扬长而去,七族首领都有些惊慌,徐础看在眼里,问道:“有荆州义军相助,我军将近两万,对方多少人?”

    夸大其辞很快就会变成习惯,即便是面对知情的自己人,徐础也将人数往上提升几千,众人对此倒不在意,让他们害怕的是那些“小姓”。

    王颠道:“至少有五万人吧,现在到得不全。”

    “何不趁其立足未稳,直冲过去?”

    周围的人全都摇头,王颠道:“马匹稀少,怎么个冲法?何况小姓十营向来不会离得太远,剩下的人肯定就在后面不远,咱们冲过去,岂非自投罗网?”

    义军大都携带家眷,往往畏难而退,不愿与敌方决一死战,就怕自己若是残了、死了,一大家人会失去保护,小姓十营如此,七族九营亦如此,七族子弟自诩地位高贵,还要更珍惜性命。

    谁敢硬冲,谁就必然获胜,可徐础面对的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寥寥数语不可能鼓动起斗志,只得另想办法。

    “那个吴王是怎样的人?”徐础问。

    周围的人都怔了一下,王颠道:“自称是徐皇之孙,其实来历不明,据说从前是江边渔民,被小姓选中,连话还不怎么会说呢,就敢称王了。嘿。”

    说起“吴王”,王颠等人嗤之以鼻。

    “是个孩子?”

    “十四五岁吧,算是大人,但是从小没家教,怕生,口齿不清,见人不敢说话。”

    “如此说来,吴王不过是个傀儡,小姓头目当中另有主事之人。”

    众人互相看看,孟僧伦道:“就是因为没有主事之人,他们才会选出一个无知少年当吴王。”

    “说来可笑,这些小姓人想造反,又怕朝廷有神明护佑,最后降罪在他们头上,因此找个傀儡,代他们接受神罚。”王颠已隐约明白徐础的用意,继续道:“有个金刀刘为人勇猛、脾气暴躁,有个千斤秤人缘最佳,受小姓拥戴,还有个翻江龙,吴王是他找来的,营中渔民比较服从他。”

    其他人补充,一连说出十二三个古怪人名,各有特点,各有支持者。

    徐础大致明白,觉得可行,正要开口,有兵卒慌张跑来,“小姓打过来啦!”

    人群立显慌乱,甚至露出明显的逃亡之意。

    徐础大声道:“诸位莫急,小姓此举必是试探,很快就会停下!”

    众人不太相信,孟僧伦与王颠大声叫喊,勉强将兵卒压制住,徐础将荆州诸头目唤到身边,这些人刚刚合并到吴军当中,人生地不熟,对带他们过来的徐公子比较信赖,一叫就到。

    真打起来,七族一旦溃散,荆州人也必定树倒猢狲散,徐础对此心知肚明,向孟僧伦道:“烦请孟将军给我寻一根三尺多长的棍棒来,拿着要顺手,如有彩带、金银线之物,在两头装饰一下。”

    “要它何用?”

    “待会再说。”徐础没时间解释。

    孟僧伦立刻去筹办,徐础带领荆州二十几名头目走到营地大门口。

    江东七族其实也与小姓一样,头目众多,并没有真正的首领,孟僧伦、王颠、宋星裁三人比较看重徐础的身份,因此愿意出面接待而已。

    至于营地,乃是因为河上的船只排列成行,众人都要靠近自家船只,才显得比较规整,一旦离船比较远,扎营时也是随意而为。

    王颠向七族头目道:“徐公子刚刚说降汝南城,此功谁人能比?跟随他绝不会错。”

    头目们小声嘀咕,汝南城是投降了,却不允许他们进入,不太令人信服。

    王颠又道:“吴国人物尽在七族,咱们若在此时胆怯,整个吴国的脸面都要丢光了,今后凭什么收复故国、与群雄相争?”

    吴人好面子,尤其是七族子弟,最受不得别人的轻视,被王颠一激,终于肯迈步跟上徐础。

    头目在前,麾下兵卒纷纷聚来,虽然不成队列,远远望去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孟僧伦挤过人群,递来一根棍棒,三尺有余,一头系着红绸布条,一头缠着两条银项链,时间紧迫,孟僧伦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徐础接在手里,点头致谢,目光仍望向远方,小姓十营的确人数更多,同样以步兵为主,只有几十名头目骑马走在前方,逐渐逼近。

    对面的人必须停下,否则的话,徐础只能带人转身向汝南城求助,鲍敦降服不久,能否接纳这些人,实是未知之数,徐础更不愿冒这个险。

    他的计划在手中棍棒上,而不是真来一场混战。

    相距三里有余,彼此已能看得清清楚楚,徐础明显感觉到身后诸人的紧张。

    他也紧张,却不能表露出来,反而高举棍棒,做出决战的架势,身边的荆州头目纵声狂呼,给他增添气势。

    小姓十营真的停下,对七族人的反应感到困惑。

    徐础转身道:“我去与吴王谈判,必要说服小姓头目心悦诚服,不劳诸位动刀动枪。”

    众人大惊,一惊这位徐公子胆子太大,赶来的第二天,与小姓头目只见过一面,竟然要去说服对方“心悦诚服”,二惊徐公子若是遇害,他们更没机会进城避难。

    王颠马上道:“徐公子不可冒险,要谈判也是他们过来……”

    七族人犹疑不决,徐础不想多做解释,说道:“必须是我去,只求一人与我同行,给我引见一下。”

    王颠没敢吱声,其他人左瞧右看,荆州人承担不了引见之职,于是用目光谴责七族头目。

    孟僧伦站出来,咬牙道:“我陪徐公子走一遭,千斤秤欠我一个人情,有他在,别人不敢真下死手。”

    “有劳孟将军。”

    两人也不骑马,徐础捧棒,孟僧伦配刀,并肩向对面大步走去。

    “徐公子真有计划吧?”孟僧伦不得不问一句。

    “放心,一切尽在我胸中。”徐础的确有个小小的计划,能不能成心里其实没数,只是逼到这个份上,多想不如多做。

    小姓十营与七族九营都来自江东,观一面而知另一面,徐础的信心来自于此。

    孟僧伦稍稍松了口气,“徐公子之勇,颇有令堂遗风。”

    徐础笑笑,就他听过的传闻来判断,母亲的确很有勇气。

    小姓十营只想进城抢夺财物,并不是真心要与七族战斗,因此见对方不肯退避,他们只好停下,正困惑间,看见两人走来,彼此宽慰道:“咱们人多,七族子弟胆小,新来的什么徐公子也是一样,看到没?他们这是来求和,待会连大头也不必留给徐公子了。”

    小姓说是十营,大小头目却有三十几人,有人骑马,有人步行,这时都聚在一起,个个挺胸昂首,轻晃手中兵器,要给客人一个下马威。

    “待会让我说话,见到吴王,你悄悄给我一个示意。”徐础叮嘱道。

    孟僧伦点对,他也的确不想开口。

    徐础来到小姓诸头目面前,同样昂首挺胸,目光扫视,不肯行礼。

    对面有人问道:“孟将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孟僧伦只是微笑,不肯回答。

    徐础道:“哪一位是吴王?”

    立刻有人喝道:“吴王是你能见的吗?”

    徐础慢慢以双手托举起棍棒,“有谁认得此物?”

    那就是一根普通的棍棒,表面已有丝丝裂纹,价值全在两头的红绸与项链上。

    众人不解,但是见徐础神态庄严,倒也不敢立刻贬斥,好一会之后,有人小声道:“听说降世王好像有一根神棒……”

    徐础双臂举得都有些累了,终于听到这句话,立刻接道:“没错,降世王有一根‘通天徹地杀皇灭帝棒’,乃弥勒佛祖亲手所赐,法力无边,神见神避,鬼见鬼愁,人见人服。”

    众人大惊,或信或疑,有人道:“就是这一根?怎么会到你手里?”

    徐础放下手臂,仍然托着棍棒,“这不是降世王之棒,乃是降世王以杀皇灭帝棒的法力又造出的四根神棒之一,配之者号令一方,若有不从者,当受弥勒佛祖惩罚,生时妻离子散、众叛亲离,身受百创百病,痛苦哀号百日,死后也不得安宁,坠入十八层地府,遍受刀山火海、刀割斧锯之苦……”

    徐础越说越夸张,听者无不变色,虽未全信,却不敢立刻质疑。

    孟僧伦轻轻碰了一下徐础后腰,徐础顺势微微转身,在几名头目当中看到一名脸色苍白的少年。

    少年此前站在众人身后,这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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