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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相公,娇宠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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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序也不着急看,只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亲爹眉头皱得越来越高,临了还气得拍案而起,之前斯文儒雅的气质一下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既如此,还不如直接集结大军前来讨伐我东篱的好,省得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朕,还真以为谁不知道他背后的心思似的?”

    景序见状慢悠悠道:“父皇,是不是那颜太子,奥,不,应该说是刚登基不久的南嘉皇帝想拉拢你一块儿攻打天幽?”

    景垣愤怒的面容一滞,惊讶地看景序:“怎么?皇儿你偷看了那书信?”

    “哪里用得着偷看?”景序头一偏,很没礼貌的朝着东篱皇帝翻了个白眼,理所当然道:“这一阵子,据我派出去的人回来报,漠北,西凉,以及南嘉,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侵扰天幽边境,若不是这三国一早商量好了,哪里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如今,也就咱们东篱跟天幽接壤处还算太平,若是此时咱们东篱也在这边境放起了火,那这被四国夹在其中的天幽,当真要四面楚歌了?如此,天幽怎能不灭?这五国割据很快就变成四国争雄了!”

    景垣难得地给了景序一个赞赏的眼神,自家这跟独苗苗终于是开窍了,他愁闷无比的心中还是遏制不住地激动了一把,当下起了考量景序的心思,便继续皱眉,不动声色道:“那依皇儿来看,这南嘉皇帝向咱们抛来的这根橄榄枝咱们是当接?还是不当接?”

    “当然是不能接了!”景序不假思索回道:“这唇亡齿寒的道理是个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如今这五国中最弱小的是天幽,其次就是咱们东璃了,这是我们不得不正视的事实。父皇,你想啊,漠北,西凉,南嘉三国如今蠢蠢欲动,不过是想结束这几百年来分裂割据的局面,既然吞并了天幽,那毫无疑问,三国下一个目标定是咱们东璃了,若是咱们接了颜殇递过来的橄榄枝,看似是很风光地当了一回侵略者,而且说不好还能捞点肉汤喝,可怕只怕这肉汤还没咽下去就把自己给呛死了呀”

    “你这是怎么个说法?”

    景序的话虽粗俗了些,但话糙理不糙,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当下接着说道:“只要咱们出手,天幽逃无可逃,定是过不了多久便会国破家亡,可若是咱们作壁上观,天幽的压力小些,说不好能撑得更久些,那这样一来,就为三国一同来攻打我东璃时,我东璃准备防御提供了更充足的时间,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三国必会打着当初我们不同他们结盟的幌子再来攻打我们,三国合力,我们东璃终究还是不保呀”

    “横竖都是一死,莫不是没有活路了?”

    景垣忍不住叹气,景序分析得很对,他也正是也想到了这一层,方才才如此气愤,难道天要灭我东璃?

    “父皇,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走,”景序一别方才的吊儿郎当,此刻严肃起来,眸中染上了十分的决绝,他望着景垣认真道:“,苍天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可以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皇儿的意思是?”

    “我们与天幽结盟,共同御敌!”

    “这”

    天幽皇宫。

    “夫人真是有未卜先知的神力,在那扮成父女的两人还未走下楼梯口就向他们下了这招魂散,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鬼镜依旧是赞不绝口,这招魂散不同寻常的毒药,是一种能蛊惑人心魄的迷药,下药者将这药下在别人身上,便会使得那人忍不住循着下药人的气味,紧紧相随,而且不能够做出理智的判断,最后若是受不住药力,便会心口突发绞痛,昏迷不醒。

    那乔装打扮的卖唱父女正是中了此药才会傻傻地跟着他们拐向了十字街道的右侧。

    洛辰笑呵呵的攥着玉汐的手,笑道:“那是,我天幽的皇后聪敏无双,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玉汐见他言语神情间颇有些自豪骄傲,竟是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事一样,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却不忘了当初跟鬼镜打的赌,当下出声道:“镜儿,可别忘了当初咱们的赌注才行呀!”

    “夫人这是作弊!”

    鬼镜当即苦了脸,却也是一瞬间便换回了打趣的语气,仰天无奈道:“唉!谁让我好心办坏事,反倒出手帮了那对奸细,就当是夫人出手帮我弥补罪过,我感激夫人的吧,只是要求夫人多多手下留情才是”

第96章 闻旧曲洛冰归来(1)() 
“师父,山下来了个穿红衣裳,戴凤凰银面具的男子!”

    周睿从青山观门口,一路小跑到了老道的炼丹房,在门外徘徊良久,还是决定为山下那个周身散发着逼人冷气却依旧风华绝代的男子捋一把老头的胡须,不由“哐哐”拍起门来。

    老道新炼制的丹药刚到关键时刻,听得那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拍门声,一不小心紧绷的神经松了弦,炼丹炉的盖子被热气往上顶了顶,还是“噗嗤”一声糊了锅。

    眼见自己费心炼制了一上午的白玉九转丹就这样功败垂成,老道气得胡子一吹,伸手扇了扇萦绕在鼻尖极其浓郁的焦糊味,瞪着眼睛朝门外骂道:“好你个兔崽子,这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净找老子麻烦,兔崽子你给老子站那别动,看老子不打死你还跑给老子站在”

    周睿眼疾腿更快,在老道推门之前就灵机一动,拔腿就怕,老道拎起靠在门边的笤帚就往前追,一气之下也忘了用轻功,好半天,才拄着笤帚,扶着腰,气喘吁吁仰着老脸,望着蹲在树上一脸谨慎的周睿,断断续续骂道:“好你个兔崽子,当误了老子的好事还不认错,快给老子下来下来”

    周睿跨坐在树杈上,抱着树干委屈道:“师父,徒儿真不是故意的,这山下来了个不认识的人,说是要拜访您,看着可了不得了”

    “什么可了不得了,你少糊弄我!快下来受死!”

    老道挥舞着手中的笤帚,并不为所动,他的白玉九转丹啊,这炼丹的药材可就那独一份了,如今全都没了,全都没了

    “快下来,给老子找药材去!”

    周睿抱着树干快要哭了,师父今天怎么就那么不讲理呢,平时他炼丹也没少出错呀,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他此刻倒有些后悔自己多事了,就算山下那公子长得风华绝代的,再怎么着也是个爷们,自己帮他忙半分好处也捞不到,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不如

    “师父,山下那人说敬仰您的大名,不远千里不,是不远万里前来拜会,您不见不合适吧!”

    周睿开始胡言乱语。

    老道并不买账,扬着手中的笤帚,骂道:“敬仰我大名的人多了去了,管他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见”

    “师父,那人说他来见小师妹的”

    “什么?!”

    老道张着嘴,目瞪口呆。

    “说是来见小师妹的!”

    周睿的声音又放大了一倍。

    “奥,原来是鬼小子来了,”老道嘿嘿咧嘴一笑,顺手扔了扫帚,一转眼换了脸色,朝着树上的周睿瞪眼道:“快去把他请上来,为师去换身衣裳!”

    “是!”

    周睿苦着脸下了树,心里将这个阴晴不定的师父骂了个千百遍,师父如斯表现,分明是见色忘徒。

    鬼镜在山脚下等得有些着急,刚想打破规矩闯上去,就见之前前去通报的白衣弟子跑了回来。

    周睿一张俊脸笑成了一朵花,豪爽道:“我家师父请公子上去呢!”

    鬼镜并不多言,随着他上了山。

    谁知刚走到山顶,还未进青山观的门,就见那白衣弟子贼兮兮地凑到了他身边,他往边上挪了两步,那人又靠近,他又挪两步,那人又笑着靠近,鬼镜不禁蹙眉不悦道:“公子这是做什么?”

    周睿好像才见到他不高兴,这才肉痛地稍微移开了点儿距离,依旧是笑嘻嘻道:“也没什么,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鬼镜继续皱眉,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冷冷开口,说出的话却差点没把周睿噎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周睿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鬼镜,眼见鬼镜不理他,径自进了青山观的门,才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句气愤的话来,“为了能让你上来,我可是连师父都得罪了,你就这么对我?”

    鬼镜前行的脚步一滞,缓缓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他说罢扬长而去。

    周睿在他身后气得跳脚,却在他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前,听得他声音不高不低的喊了一句:“免贵姓鬼,单名镜。”

    “鬼镜?”

    周睿讷讷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疑惑道:“五国还有姓鬼的?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鬼镜本想直接去看望苏九儿,却被苏青山径直拉到了炼丹房。

    “苏前辈有何事要问晚辈的?”

    鬼镜见老道欲言又止,还是先开了口。

    苏青山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九儿她师娘的行踪,我听人说你知道一些”

    鬼镜不禁一怔,老道口中的听人十有**就是月无痕了,他已经能猜出师父在老道面前显摆,还偏偏不告诉他了,虽然当初答应了师父不能将此事告诉空山道长,可如今得知这万人敬仰的苏青山其实是他的太爷爷,他怎能袖手旁观呢?

    鬼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晚辈答应了师父不能说的?”

    苏青山面上闪过失望,随即便遥望天山雪门方向,对月无痕破口大骂道:“这老东西自己没本事也就算了,还如此小气,他也就只能玩得起这种小把戏,有本事”

    “哎——”鬼镜出声打断了老道无休止的谩骂,挥手示意道:“师父只是让我答应他不能说,并没有说我不能写,前辈不妨拿张纸来”

    老道闻言眼前一亮,忙屁颠屁颠地拿了笔墨纸砚过来,鬼镜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写了几行字,吹了吹纸上的墨迹,递给了苏青山。

    老道接过后激动不已,鬼镜见状还是有些小愧疚,不由提醒道:“也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找到,晚辈是去年带着九儿上天山雪门时告知的师父,他老人家若是找到了人,定是要大肆宣扬出来的,如今一年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动静,估摸着是没找到。”

    老道一听,不禁又怒了,骂道:“什么?!这老东西晚了一年才通知我。”

    他想了想,不由明白了,气哼哼的吹了吹胡子骂道:“哼!定是他找了一年也没找到,这才故意告诉我,想让我找,这老东西,算计来算计去,什么也算计不到”老道扬了扬手中的纸,大手一折塞到了怀里,脸上颇带了几分傲娇道:“他找不到是必然,即便是过了一年,我也未必找不到”

    鬼镜回头,恰看见他眼中的势在必得

第97章 闻旧曲洛冰归来(2)() 
自从苏九儿沉睡不醒以来,揽月阁便好似封闭了一样,老道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揽月阁内,除了偶尔进出的涤墨归砚,整个青山观中便没有哪个人知道这揽月阁中躺着的苏九儿是个什么情况。

    如今,即便是鬼镜来了,依然是进不去。

    “待到她清醒之日,亲自走出这揽月阁,才是你们应该相见的日子。”

    老道淡淡道。

    “那要等到何时?”

    鬼镜忍不住皱眉,因为鬼渊的病情,他已经有一年没见到苏九儿了,此次前来,早已经按捺不住,可若是的等到她亲自醒来,那要等到何时?

    苏青山摇了摇头,遗憾地看了鬼镜一眼道:“这具体日期贫道也不清楚,只是,你也知道她天星的身份赋予了她不一样的使命,她,终究还是要在这天下大乱之前醒来的”

    “天下大乱之前吗?”

    鬼镜喃喃自语道,“这天下已经开始乱了”

    鬼镜在青山观住了两日,便收到了洛辰玉汐要来探望苏九儿的消息。唯恐两人已经启程,也来此白跑一趟,鬼镜赶紧派人送了回信过去。

    此时不宜前来相见,勿念。

    初夏的夜晚虽有凉意,却依旧忍不住让人心生烦闷,就如这空气一样,丝丝缕缕地蒸腾,好似要将人的精神气一点一点抽干殆尽。

    鬼镜辗转反侧了半晌,望了望揽月阁正上空高悬的明月,心里忽然就静了下来。

    他足尖点着窗棂,一个闪身飞到了揽月阁的楼顶,衣摆随着夜风缓缓飘落,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揽月阁内静悄悄的,一片黑漆漆,好像空无一物。

    鬼镜一撩衣摆坐在了楼顶上,双手托腮,胳膊拄在膝盖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明月。好半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那支骨箫来,脑海中突然就涌现出了当年与苏九儿琴箫双奏的场面。

    她亭中抚琴安坐,他树下吹箫而立。

    梨花纷飞,却没不过二人共奏的那首逐浪飞花。

    心神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将骨箫放在唇下缓缓地吹了起来。

    “有人说

    江湖是开了一坛陈酒

    蕴藏春秋才敢敬旧敌新友

    纵然一剑在手

    怎及他自谋算运筹

    悠然一扇轻收

    去或留未看透

    ”

    “孤烟无垠万里沙幸能与你踏

    秦州冷夜你目光灼灼如月华

    不羡纵横江湖中引惊涛巨浪拍断崖

    却羡青鸟为你衔一叶花

    风清月白舟一筏何处不是家

    谁说需仗剑策马

    我偏要闲庭看晚霞

    只愿同作浪子不作豪侠

    ”

    一支曲毕,他又吹起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整个青山观都萦绕在这豪气满怀的曲调当中,躺在床榻上的苏青山听闻此曲,忍不住翻身起来点上油灯,从床下拖出一个偌大的木头箱子来,缓缓打开,里面赫然躺着的竟是一些陈年旧事,一页一页地翻过,竟不知不觉中已是老眼朦胧,泪流满面了

    鬼镜只是闭着眼睛,忘情的吹奏着,便随着这箫声,他恍若穿越时空,又回到了当年

    却不知道,就在他不知吹奏了多少遍逐浪飞花的曲调后,身下揽月阁的灯突然就亮了

    不多时,一阵阵悠扬的琴声自纱窗朦胧的揽月阁内缓缓传来,仔细一听,竟是与鬼镜同样的曲调,琴声突然插入箫声之中,不但不显得突兀,极度默契的配合使得这琴声和箫声连音符的快慢都惊人的一致。

    鬼镜只当自己是沉入梦境,留恋的不愿意睁开双眼。

    老道听闻那突如其来的琴声,在房中翻阅旧事书信的老手一顿,泪眼朦胧的双眼中攒出笑意来,激动地道:“醒了醒了终于还是醒了”

    又是一遍琴箫合奏的逐浪飞花,紧接着又是第二遍第三遍

    月色逐渐隐去,伴随着青山观中传来的几声鸡叫,观中弟子纷纷起身。

    周睿拿着把笤帚漫不经心地扫着院子,抬头瞥见墨羽正拄剑在树下发呆,不由大喊了一声:“五师兄,你昨天晚上听到箫声了吗?”

    墨羽闻言脖子僵硬的回转过头来,眼神却是出奇的亮,激动道:“听到了,我本还以为是做梦,美了一个晚上,谁知早上一起身这脖子就扭到了”

    “啧啧,”周睿停下来,用胳膊拄着扫帚,眼神痴痴地望着前方,一脸的向往,喃喃自语道:“不止是那箫声,还有那后来的琴声真真是摄人心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呀”

    蓦地,他才突然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五师兄知道是何人在吹奏吗?”

    墨羽脖子又“咔咔”扭动了几下,好奇地望了望观中揽月阁的方向,疑惑道:“难不成是我的幻觉?”

    揽月阁。

    苏九儿盘膝坐在琴案前,静静地望着站在一丈远处的鬼镜,目光平静如水。

    良久,她才忽的咧唇一笑,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声音没有起伏道:“我道当初吹箫之人是谁,不想竟是认错了人,也会错了意,落得如此境地真是活该!”

    鬼镜眼神动了动,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自嘲,也不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嘲讽道:“我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太晚,才无论怎么努力都进不了你的心,呵,事到如今才知道,我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他猛地望向了苏九儿,目光中闪烁着坚定,开口道:“九儿,这次我再不会放手了!”

    苏九儿静静看他,神情并未有什么波动。

    “鬼镜,虽然我曾经爱错了人,但爱了就是爱了,错了也就是错了,我没办法将错误的爱变成不爱,也没办法将错误的不爱变成爱,以前不会,从今之后,就更不会了”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苏九儿抬头看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但眼中的坚冰却并未有任何消融,她淡淡开口,好像在说什么真与自己无关的事,“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还有”她缓缓站起了身,望向了窗外,“以前的苏九儿已经死了,从今之后活着的,只有洛冰”

第98章 共进退两国结盟() 
“禀皇上,皇宫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见您?”

    小太监从殿外进来,给景垣呈上了一封书信。

    景垣伸手接过,见上面加盖着天幽的印玺,不由出声问道:“来的是何人?”

    “回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子是个穿红衣戴凤凰面具的,并未言明身份,女子则是身穿一袭紫衣,自称是天幽辰皇之女,洛冰”

    “哦?”景垣拆信拆到一半,不禁停住了手,抬头疑惑道:“洛冰是何人?辰皇不是只生了天星一女吗?如今这拓跋玉儿都嫁到南嘉了,他哪还来的女儿?”

    “皇上,”小太监欲言又止,还是皱了皱眉,小声道:“那身穿紫衣的女子不仅容貌是绝无仅有的,就连这眉间眉间也有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

    “此话当真?”景垣惊得突然站起身来,倒把小太监吓了一跳,忙道:“比针尖还真!”

    “嘶”

    景垣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坐回了龙椅上,食指叩着桌面,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思索了一会儿,才摆手道:“去把人引来,先好生招待着哎对了,把太子也一并叫来”

    “诺!”

    小太监领命离去,不一会儿景序便赶了过来。

    “父皇,有何急事?”

    “你暂且看看这个,”景垣将拆开的书信递到了景序面前。

    “这”景序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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