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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相公,娇宠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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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欲戴皇冠必受其重,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鬼渊看出了他心中的厌恶,也不恼,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跟他一样,想当初,他的父主将死之际才将此事告知他,让他措手不及,这才明白,当初父主在挑选下任家主时为何如此看中子嗣问题,这才逼得他与容嫣生下了鬼镜,否则,或许他至今没有子嗣也未可知。

    “难道就没有修得大圆满的人吗?”

    “有啊,”鬼渊面上有些神往,突然问道:“你可知苏九儿的师父,空山道长苏青山?”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

    鬼镜有些不解,这跟那老道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鬼家的人。

    却听鬼渊说道:“其实他是我们鬼家人,按辈分你应唤他一声太爷爷。”

    “什么?!”

    鬼镜惊坐而起。

    鬼渊却好像没看到他失态,顾自淡定的说到:“苏前辈本名鬼谷,本是鬼家的少主,年纪轻轻便已将鬼脉诀修到了第九重,当时是鬼家几代都没有的天才,家主器重他,欲将玉家嫡女许配与他,助他快些突破,达到大圆满境界。谁知当时鬼谷已与孙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孙如君两厢情悦,可是家主却觉得这女子配不上他,强令鬼谷与玉家嫡女成婚,并以家主之位相威胁,孙如君得知后不愿成为鬼谷的阻碍,骤然出走,不知所向,而鬼谷在得知心爱之人不知所踪后与鬼家骤然翻脸,也不要那少主之位了”

    “家主无法,可悔之晚矣,直至他死也没能让鬼谷回头,这才让祖父继承了家主之位。可是天才终究是天才,即便不是鬼家的家主,鬼谷还是修得了鬼脉诀大圆满境界,只是他这些年四处云游,寻找孙如君,多半也将鬼脉诀荒废了,否则,即便如今他已七老八十,面容也该如二三十岁一样。”

    “孩儿倒是知道一些孙如君的下落。”

    鬼镜沉吟良久开口,还是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之前在天山雪门,他便是以孙如君的行踪为交换才得以进得了山门,虽说月老头没能出手相救,但念在师徒一场,老头又死缠烂打的份上,他还是将这行踪透露了。

    月老头听完还特意嘱咐他莫要将此事告知苏青山,他当时觉得也没什么,师父的情敌自己自然是不能帮的,可如今看来,苏青山竟是自己的太爷爷,自己当初就应该将这行踪透露给苏青山的,也不知师父找没找到孙如君?

    “奥?你是如何得知的?”

    鬼渊忍不住有些好奇。

    “此事说来巧合,师父他书房里有一张孙如君年轻时候的画像,孩儿以前时常出入他书房,看得多了,不觉就印在了脑海里。不久前,孩儿出去办事,路过一处荒野茅屋,一时好奇就前往看了看,谁料突然从那茅屋里窜出个熊瞎子,孩儿本想一刀斩了它,却被一个妇人给拦住了,她虽是上了年纪,头发花白了些,但脸上皱纹极少,尤其是那周身的气质与那画像上的一般无二,孩儿当时震惊,与那妇人交谈了些,愈发觉得她便是师父寻了那么多年的人,只是想到她定是不愿被人找到,才没敢惊动,如今,也不知她是否还在那个地方”

    鬼渊听完却是笑了,不是嘲笑,而是那种感叹世事无常的无奈的苦笑,“难怪空山道长与月门主找遍了五国也没寻到她的身影,她竟是还躲在世家的一角?想当初,世家也是被翻找了一遍的”

    “镜儿,我知你隐藏了实力,可如今为父已是命不久矣了,你可否透露你已经修炼到了几重?”

    鬼镜心中一动,缓缓道:“第八重巅峰,即将突破到第九重。”

    “好!好!好!”

    鬼渊一连说了三个好。

    鬼镜抬头,见他双目已涌现出水光,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激动。

    “我鬼家前途有望,镜儿,你这一年且安心留在为父身边,要当一个称职的家主,不只是要功夫修炼到顶峰,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而我的时间却不多了”

第93章 怜玉汐鬼渊放手 动侠义鬼镜救人() 
天幽辰皇十五年,天幽国皇城城门。

    近来天幽与西凉达成的和平期限已到,天幽与西凉的边境地开始频繁受到西凉军的骚乱。

    不止是西凉,南嘉在一年休养生息后,也开始对天幽国虎视眈眈,漠北也跟约定好了似的,时不时放牛羊过界。

    辰皇下令,凡是过往各个要塞的往来人马都要仔细盘查,而这皇城作为天幽的命脉,更是设下了重重关卡。

    “这天下,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川流不息入城的人流中,一个戴着斗笠身着灰色常服的瘦削身影突然驻足,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扶着斗笠檐,微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城门上气势磅礴的“晨汐”二字,露出斗笠下一张倾城倾国的脸。

    “夫人怎么突然不走了?再坚持一下,前面就进城了。”走在前面的红衣公子戴着一张银制的凤凰面具,露在外面的一双丹凤眼斜斜上挑着,自带一种说不出的风流魅惑。他见女子不走了,便转身走了回来,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这字应当是辰皇命人题上去的吧?”

    女子微微一笑,抿了唇道:“十五年都过去了,依旧崭新如初,当真不容易!”

    红衣公子也笑了,眨了眨眼说道:“夫人莫不是近乡情更怯,才在这里驻足不前了?”

    “镜儿!”女子娇叱一声,扭头笑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愈来愈放肆了,如今连我都敢打趣了?”

    鬼镜笑着低头摸了摸鼻子,一点顾忌也没有。

    玉汐率先迈开脚步,鬼镜又忙跟了上去。

    从世家到天幽这一路,他们二人走了两个多月,若说一点激动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此时正值中午,头顶的太阳晒得人皮肤火辣辣地发痛,虽说如今不是什么太平年代,但这皇城里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依旧是歌舞升平,店铺琳琅。

    玉汐与鬼镜走在这宽广的街道上,两旁的小贩摊铺叫卖声络绎不绝。

    然而此时人多,眼也杂,并不是入宫的最佳时间。

    鬼镜寻了处茶楼与玉汐一左一右临窗对饮着,忽的就见楼梯口处上来一对父女。

    老父鬓已斑白,手中抱着一把木琵琶,步履蹒跚至极,仔细一看竟是个瘸子。

    那女孩扶着他上来,看模样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圆脸杏眼塌鼻,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裙,倒也十分清秀。

    二人方在廊柱下的两张矮凳上坐下,便听得隔壁桌的朝二人吼了一句,“瘸老头,给爷弹个牡丹庭听听!”

    这人说着,朝二人面前的一个小破盆里扔了几个铜板。

    “好嘞!这位爷!”

    老头忙赔笑应下了,然后开始低头拨弄琵琶弦。

    琵琶声缓缓传来,那女孩儿清了清嗓,便随着这琵琶声唱了起来:“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停!停!”女孩儿方唱了几句便被那人粗鲁地打断,生气道:“这都哼哼唧唧唱的什么呀?你这唱的是牡丹庭吗?”

    女孩儿低头绞着衣服,不敢说话了。

    “这位爷,”老夫腆着一张老脸赔笑,“小女所唱的确是那牡丹亭,要是爷听着不顺耳,不如再给您换一首?如何?”

    “行吧,行吧,”那人摆摆手,很是不耐烦道:“那就再来首春江花月夜听听!”

    “好嘞!”老夫应下,又偏过头给那一直低着头被骂红了脸的女孩儿安慰了几句,才又开始拨弄手中的木琵琶,女孩儿随之唱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停!停!”

    那人方听了几句,又粗鲁地打断,他这次比上次还生气,直接起身泼了桌上的茶水,骂道:“老子花钱找乐,你们都唱的什么呀!哼哼唧唧,恩恩呀呀,没得污了老子的耳朵”

    女孩儿被骂得低头拭着眼泪,直往老父背后藏。

    老父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女孩儿的背,这年头这种人他见得多了,多是心情不好自己听不进曲儿,还偏偏找茬的,大不了让他骂几句解解气也就完了。

    谁知,这人骂着骂着见老父也不搭理他,不由大怒,几步上前踢翻了二人面前的破盆,里面本就不多的几个铜板骨碌碌滚了出来。

    那人见这对父女抱头,仍是不解气,挥舞着一只脚准备再踢上去,却是后背突然一痛,“嗷呜”一声倒在了地上。

    鬼镜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脚踩在了那人盛满愤怒的脸上,只将他踩得嗷嗷直叫,骂人的话也全数咽进了肚子里。

    “你们赶紧走吧!”

    鬼镜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父女说道。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多谢公子”

    老父朝着鬼镜拜了两下,又朝着那边坐在桌前岿然不动的玉汐弯了弯腰,这才携着女儿抱着琵琶下了楼,连那破盆也顾不得捡了。

    老父一走,鬼镜便松开了脚,地上的人猛地爬起来,已是满面青紫,辨不清阵容,他虽然害怕,却不甘心,颤着手指头指着鬼镜大喝道:“哪来的野小子?你知不知道爷爷是谁?竟敢跑到我的头上撒野,你不想活了?”

    鬼镜一道森冷的目光射过去,那人戛然而止地闭了嘴,一边朝着楼梯口小心翼翼地挪去,一边挥舞着手臂不甘心道:“有种你给爷等着,等着!”

    说着,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鬼镜方一坐下,便听得楼下“扑通”

    一声巨响,随之又传来那人杀猪般的惨叫。

    鬼镜搞怪地捂了捂耳朵,随后端起茶饮了两口,茶杯还未放下,便听得对面的玉汐盯着他道:“镜儿真是个有侠义心肠的孩子!”

    “夫人可别夸我,”鬼镜放下茶杯,忙摆手,那模样还似模似样的谦虚道:“若是连老父弱女都置之不顾,我也枉是个男儿了。”

    玉汐抿唇笑了,“可你一向不爱多管闲事?”

    “别人的闲事我是不管,”鬼镜挑了挑眼,语气染上了几分傲娇,道:“可这闲事若是找到我眼下,那我也不得不管了”

    “你这话说的虽好,”玉汐刻意压低了声音,朝着鬼镜身边凑了凑,低头道:“那你是否知道,刚才那个老父其实是会武功的?”

第94章 探究竟玉汐打赌 重相逢洛辰流泪() 
鬼镜猛然抬头,面上并不相信。

    玉汐伸手指了指那处廊柱,瞟了他一眼,神秘道:“你猜那廊柱下闪闪发光的是什么?方才你突然出手,那老父手一抖,从袖中落下了则个。”

    鬼镜好奇,走到那廊柱下,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银针,针尾闪闪发亮,针尖却闪烁着诡异的黑色,一看便是被喂了毒的。

    “夫人好眼光,这老父竟如此不简单?”

    鬼镜皱眉走了回来,将那针小心翼翼地递给了玉汐,“夫人可否能辨认出这针上是何毒?”

    玉汐将那针拈在两指之间,放在鼻下嗅了嗅,闭上双眼回味片刻后,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的光亮转瞬即逝,扭头缓缓吐出了一句将鬼镜炸得外焦里嫩的话:“方才那对父女当是从西凉来的奸细。”

    “难不成这毒?”

    “不错,”玉汐怔怔地盯着手中的毒针,继续道:“这针上所施的毒乃是由西凉特产的骷髅花提炼制成,此毒可麻痹人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吞噬掉人的理智,最终因头痛欲裂而死去,不可谓不毒”

    “你这一出手,倒是救了刚才那个纨绔了。”

    玉汐不疾不徐,好似自己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样。可若要人知道她这堂堂一国之母,在得知自己的国家混入了别国的奸细时,依旧这样的谈笑风生,不知作何感想。

    “我去将他们追回来!”

    鬼镜脖子一拧,抬脚欲走,可一想到玉汐的安危,又生生止住了脚步,面上却是好心办坏事的苦恼。

    玉汐将他拉坐下来,安慰道:“无须担心,方才那二人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恐怕赶都赶不走呢,哪里用得着你去追,只需咱们走出这茶楼,他们自会跟上来。”

    鬼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无奈摇头苦笑道:“我这几年也是成长了不少的,为何在夫人面前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样无知?”

    玉汐笑了笑,正色道:“这成长都是有代价的,你定是吃的亏还不够,待将来多磨砺些,怎么着都比我一个女子强。”

    “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即便是男子也是大多赶不上的,”鬼镜不以为然道:“我如今才知父主为何独独钟情于夫人,我若是他,恐怕也是如此。”

    “臭小子,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两人从茶楼出来,鬼镜知道这热闹的背后藏着不少的杀机,便将玉汐紧紧护在身旁,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尤其注意着身后,看看有没有那对父女跟着。

    玉汐觉得他紧张过了头,忍不住拉了他的袖子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打赌?”鬼镜眼前一亮。

    “你看,”玉汐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说道:“这条街往前直走会到达皇宫的南门,往左会靠近皇宫西门,你说,若是我们往右走,跟踪我们的人会不会也跟上来?”

    鬼镜思索了片刻,摇头道:“应当不会,若是我们往右走了,那跟踪的人见我们没有去皇宫,定是猜出我们发现了他们,如此定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跟着了。”

    玉汐神秘一笑,说道:“好,那我们便从这儿往右走,看看便知。”

    鬼镜跟在她身后不解道:“那夫人是觉得他们会跟过来了?难不成他们是想取你我二人的性命?可他们的功夫定然不如我”

    玉汐但笑不语,末了才说道:“你若是输了,须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才行。”

    “什么要求?”

    鬼镜隐隐觉得自己是掉到了坑里,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刻也不能反悔了。

    “这个,我日后想好了再问你要,你且放心好了,定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就是了。”

    见她如此说,鬼镜也不好再说什么。

    二人到了十字路口便往右拐了,两人疾行了盏茶的功夫,路过一处院落,院中靠墙的位置种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

    鬼镜携了玉汐跃到了梧桐树上,藏在了密叶后。

    不多会儿,一男一女小跑着来到此处,四下环顾着不知在找些什么。

    鬼镜一眼认出了那女子便是茶楼上唱曲儿的那女孩,只是他身旁的男子

    玉汐凑在他耳边小声道:“那男子便是那老父,之前他是易了容的,腿瘸装得也不是很标准。”

    “夫人早就发现了?”

    鬼镜不由惊讶。

    “你且看着吧。”

    玉汐笑着朝树下扬了扬下巴。

    突然,那男子捂住胸口一脸痛楚,当即跪倒在地,那女子去伸手扶他,手还没有碰到那男子的胳膊,也是胸口一痛,倒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斜刺里冒出了几队侍卫,将地上的两人团团围住。

    紧跟着这几队侍卫,一个穿着紫色常服的男子骑着白马而来,他手中抱着一团火红的毛球。

    鬼镜仔细一看,竟是苏九儿从黑色城堡中带出来的那只血狐。

    “汐儿,为夫是否来得及时?”

    洛辰微仰着头,望着藏在密叶后探出头来的玉汐,咧嘴一笑。

    鬼镜携着玉汐从树上落下来,玉汐伸手摘下头上的斗笠,定定地望着那个翻身下马的身影,眼中水光涌动,抿唇笑道:“夫君来得正是时候。”

    洛辰大踏步走来,一把将玉汐抱在了怀里。

    小血狐被挤压的不舒服,从两人身子中间费力地钻了出来,一下又跃进了鬼镜的怀里,立刻与他的衣服融为了一体。

    鬼镜无奈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笑骂道:“你还知道办件正事,我还以为你这一入皇城就又去酒楼偷吃了呢?”

    怀中的小血狐挥了挥小爪子,不服气道:“人家才没有偷吃,人家是去给主人的爹爹报信去了”

    “皇上,这两个人如何处置?”

    侍卫统领等了良久,还是很没眼色地打断了相拥的两人。

    洛辰稍稍松开环着玉汐的手,侧着头用衣袖蹭了一下眼角,才抬头,盯着地上已经昏厥的二人,冷声道:“先把他们送到我京兆尹的大牢里尝个鲜!”

    “是!”

    侍卫统领带着人刚走,鬼镜还是忍不住望了望玉汐,问道:“夫人到底给那二人下了什么迷药?”

第95章 争天下三国结盟() 
“父皇,快看,南嘉派人送来了信函。”

    景序冒冒失失,一阵风般飘进了御书房。

    门口立着的两名小太监衣衫被吹动又落下,同时朝御书房里探了探头,而后相视一望,不由都摇了摇头。

    太子殿下如今都十八岁了,还是这样的急性子,真是让人担心呢!

    景垣埋首在小山似的一堆奏折中,旁边几案上鎏金的双龙戏珠香炉已是焚烧殆尽,冒出的烟雾如丝如缕,断断续续。

    他今日穿着一身梨花白的绵绸袍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几块如意的图案,景序冲进来时,他正挽着袖子,聚精会神地在一本奏折上做朱批。

    见父皇依旧是埋头不理他,景序也不着急,拿着手中一个精致的锦盒坐在了一旁。

    又过了一会儿,景垣才将毛笔搁回了笔山上,长吁了一口气,合上那本奏折,兀自道:“本以为今年是个太平年,谁料东南沿海下了场暴雨,就又发生了海啸,百姓之祸呀”

    “父皇,这里还有更大的祸事呢”

    景序忍不住冒头,嘟囔了这么一句。

    见景垣皱眉朝他望过来,他忙捧着那盒子走到御案旁,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递给景垣道:“这是南嘉信使送来的。”

    景垣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信,心里一时七上八下,已经生出些不安的揣测。

    他将那加盖着南嘉玉玺印的信封拆开,掏出那信细细读了起来。

    景序也不着急看,只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亲爹眉头皱得越来越高,临了还气得拍案而起,之前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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