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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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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付了甄封氏,胤礽总算得了机会同胤俄单独说话,却不是问心里最惦记的事儿,而是问道:“上辈子我还欠你一诺,如今,你可有什么要我应的?”

    胤俄闻言禁不住笑出声来,道:“二哥言语这般直白,若非弟弟深知二哥为人,必以为二哥只是迫不及待的要与弟弟划清界限了去。”

    “你我可算看尽彼此狼狈,说话哪里还需得弯弯绕绕?”胤礽答得随意,却是并未应下胤俄的探问。

    胤俄摇了摇头,笑道:“二哥有时候真是,罢了,弟弟心知九哥的脾气,但求二哥尽量容忍些,至于弟弟今后的打算,修道一途可算不错。我此处父亲崇尚佛道,想来若我动之情,晓之理,也是成的。”

    胤礽点了点头,道:“若你当真要往修道一途上去,我有一好友乃是半入道门,家境显赫,许能助你入了皇寺。”

    胤俄闻言,心头暖绒,瞧了眼胤礽,笑道:“二哥,你看你明明认我这个弟弟,偏偏就是不肯说软话,难道还要我像大哥一样去哄你?”

    胤礽瞪了回去,磨牙道:“你看,你也是认我这个哥哥的,但是哪里有点弟弟该有的乖巧样子?”

    两人对瞪片刻,忽的一齐笑了。

    胤俄掩唇笑了片刻,收了笑,肃容看向胤礽,道:“二哥,我说的后事,有些可能不是你想知道的。”

    “我既然来了,就是做好了准备的。”胤礽看了眼胤俄,垂眸想了片刻,含笑道,“不若叫我先猜一猜?”

    “纳兰明珠一派的人脉都被胤禩收了,想来大哥一脉只要安安生生的,没人会去寻他们麻烦,最少也能活个知天命的年纪。我那几个孩子,女儿怕是会嫁去漠北,以防挟其身份有人生乱,雍正好面子,他活着的时候,我那几个儿子该是活的不错,待其行将就木,必会发了狠,带走一二,余者亦会被下任帝皇猜忌,除非最优秀的一个死得不明不白,叫人侧目,否则我这一脉必将断绝在永字辈。”

    胤俄愣了愣,叹道:“二哥料事如神,弟弟佩服。”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听了胤俄的话,胤礽弯了弯唇,笑容带着他所不知的惨淡,唇舌微动,两个字如叹息般道来:“弘曣。”

    胤俄愕然的看着垂眸静立的胤礽,闭了闭眼,道:“弟弟是在雍正儿子登基第五年去的。二哥留在我这儿的东西,是弘曣在弘晰出事后来取的。”

    胤礽点了点头,默然片刻,抬眼看着胤俄的瞳子,轻声道:“苦了你了。”

    “种因食果而已。”胤俄牵动唇角,仰头看着胤礽,轻声道,“这些都已经是前尘往事,二哥如今既知结果,便放过自己吧。”

    胤礽轻轻摇了摇头,偏头向二人来途望了一眼,低声道:“薛家二房独子薛蝌,我和大哥与人见过几回,非凡俗之辈,许是十四。”

    胤俄眨了眨眼,道:“二哥,弟弟是真心想去修道的。”

    胤礽叹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只素银镯子,递到胤俄面前,道:“前几日我和大哥出门置办铺子,这镯子里头是一间食肆和一处田庄的契书,手有余钱好办事,莫嫌礼薄。”

    “话都教您说尽了,弟弟便收下了。”胤俄接过镯子,直接戴在腕上。

    胤禔与甄封氏沿山路而上,望进亭子,正瞧见胤俄接过胤礽递来的镯子戴上的一幕,胤禔心下好奇非常,却也没忘去看甄封氏的脸色,见人面色沉郁,并未担心,他可不信胤俄还哄不了一介后宅妇人。

    甄封氏想着这几日甄士隐与她说的话,十分后悔先前未有入心,她女儿这般好样貌,若是这荣国府未来的承爵人当真动了心思,照着甄氏宗族长老的心思,哪里会在意她女儿委屈与否?他们为人父母也违抗不了宗族之意!

    胤礽扫了眼进来亭子的人,见甄封氏抓着胤俄的手十分用力,转眼去看胤禔,见人抬指点了点手腕,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看向甄封氏,道:“甄夫人,瑾安与令爱几回偶遇,也算有缘,未免有人无事生非,瑾安欲书信回京,请家慈认下令爱为义女,还请甄夫人与甄居士商议一番。”

    甄封氏只觉心头大石落地,握着胤俄手腕的手也松了松,道:“这是大事,得我家老爷定夺……”

    胤礽听着甄封氏语声期期艾艾,又被胤禔和胤俄的眼神瞧得不自在,洽闻有佛钟传来,便起身道:“此一事不急,夫人尽管慢慢商议,瑾安闻听钟声,正有佛偈欲往请教,在此与夫人告罪。”

    一番叙礼,胤俄瞧着胤礽的背影,抿了抿唇,压下笑意:他二哥仪态从容,只是脚步略急了些,怎么看都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啊。

    胤禔跟在胤礽身后,待左右侍从识趣落在后头,紧走两步,低声道:“权宜之计,也无需要收义妹吧?”

    “胤俄想修道,甄士隐虽是居士,却未必愿意让胤俄也去修道,更何况甄封氏的模样,你也瞧见了,视之若命,如何能叫人出了红尘?再者,”胤礽声音忽的冷了下去,“胤俄如今的容貌,太易招祸,甄家可谓此处地头蛇,甄家老太太又霸道惯了,若乱点鸳鸯谱,可是叫人厌烦得紧。”

    “行了,你这走一步看十步的也不嫌累,”胤禔与胤礽并肩走着,轻声道,“要正经的认干亲,那要行的礼数可多着呢,他若是进了京,叫那两个知道,闹一场都是小的。”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忽的生出这个念头?

    山路狭窄,即便是胤禔与胤礽如今乃是小儿身量,未免路旁树木刮扰,两人挨得极尽,肩碰着肩,胤礽仿佛听到胤禔未出口之问响在耳侧,抬手揉了揉额角,道:“我问了他一些后来的事儿,与我所筹几乎无差,”言及此处,胤礽停下话头,偏头去看胤禔,唇边弯了个笑容,“大哥,我上辈子的行事作风,你最清楚,我没十分的信任任何人,所以,那些叫人做的事,可谓杂乱无章,甚至可以说荒谬至极,可是他全照做了,我——”

    若是你曾十分的信任过旁人,早就连骨头渣子都被人碾没了!胤禔握住胤礽的手,欲张口安抚,就听人低声道:“我本可以做到让胤俄少一点痛苦的。”

    胤禔叹了口气,沉声道:“保成,你几乎保全了所有的子侄,还不够吗?那些筹划耗了你十余年心血,有些人是救不了的。”

    胤礽抬手拂开拦在面前新绿的枝桠,轻声道:“我知道。只是想让胤俄这辈子过得好点儿。”

    所以,你就不介意你的日子可能更乱?胤禔叹了口气,他知道胤礽决定做的事儿没人能拦,便也不再多费口舌,更何况他隐隐明白了些胤礽行事的缘由。

    胤礽见胤禔若有所思的瞧过他几眼,便不再说话,只当此一事已然揭过,瞧见一处山门,正欲唤了侍从前往探问,就听胤禔在他耳边问道:“你怕水泱有一日受这血亲之痛,所以才这般筹谋,欲灭夺嫡之争?”

    胤礽停下脚步,无奈的看向胤禔,道:“大哥,我现在可是被你看透了。”

    胤禔没有笑,他停下脚步,偏头瞥向胤礽的眼神极是冷淡,语调中半点情绪皆无:“你还没看透夺嫡的根源究竟是谁?”

    “我知道。”胤礽反握住胤禔的手,急切道,“大哥,我知道,我只是……我不想水泱这么早明白!”

    见胤礽急的声音都拔高了,胤禔满心怒火立时消散无踪,知道是他想偏了,可又觉得委屈,只硬邦邦的说道:“知道就好,先去寻一处歇歇,别的事儿,晚上回去再说。”

    胤礽乖乖点头,摇了摇交握的手,轻声道:“大哥,你别生气……”

    “有你这么个傻弟弟还不许我生气?!”胤禔瞪了胤礽一眼,拉着人拾阶而上,道,“你惹出来这么多事儿,两位先生那儿,我可不管了。”

    “生气伤心,不值当……”胤礽小声嘟囔一句,小心翼翼的看向胤禔,“我惹得事儿,自然由我同先生们说明。”语声未落,已可见此一处寺院格局,便道,“大哥,咱们去上一炷香吧。”

    由殿前烟雾缭绕香炉可知此处香火颇盛,幸而这时辰,此间主持在后堂讲经,前头佛殿中十分清净,知客僧自由侍从打点,胤礽与胤禔捻了香,在佛前虔诚叩拜,佑他二人此生在意之人一世顺遂安康。

    胤禔先进了香,负手看着胤礽的背影,再抬头就见佛像无悲无喜的模样,心道: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仗义直言,不过都是为了自己,大多不过感同身受,感的都是情,而有情,便有偏颇,理之一字各人有各解,也就是他这从来不知嫉妒为何意的弟弟,当真不曾干涉过旁人之事,因此,方才做事如此苛求周全,有瞻前顾后之嫌。

    说到底,就是心太软。胤禔磨了磨牙,算了,有他和胤祉在,有人能狠得下心就好了,毕竟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能在无可挽回之前想明白收手。

    胤礽一行人在日落之前进了城,回到贾宅,就听侍从报说,有姑苏的人来,正与俞凡在堂屋说话。

    胤礽与胤禔对视一眼,胤礽对侍从吩咐道:“你去禀报一声,说我与蓉哥儿、蔷哥儿刚回来,掸尘更衣再来见客。”

    匆匆回了寝室,胤禔除了外裳便卧在榻上,瞧着胤礽匆匆抹了把脸,侍从手忙脚乱的给人更衣,笑道:“姑苏来人,是你姑姑的意思,还是林海的意思?”

    胤礽摆手阻了侍从给他腰上佩玉的举动,伸手往侍从奉上的瓷盒中沾了点儿香脂涂在面上,道:“不管是谁的意思,这姑苏是必要去的,如此,正好免了尴尬。”

    “有理。”胤禔应了一句,撵了人出去,轻轻叹了一声,见许久不见的皂衣侍从立在榻旁,便挥手令余下侍从退出门去。

    待屋中只余他们二人,胤禔盘膝坐正,捧了茶,道:“周家的事儿,查的如何了?”

    “回世子的话,周老太爷居于杭州书院之中,寄情丹青一道,偶有指点慕名而来之人书画技法,周大老爷在书院为启蒙之师,周二老爷则在外打点周家产业。”皂衣侍从抬眼看着胤禔,道,“属下探访书院往来之人,未见有异,只是近日有琏公子友人也往杭州去了。”

    “刘岳谦。”胤禔缓缓道出这个名字,想了想,哑然失笑,道,“你且去盯着,见周家往来可有什么变化,打草惊蛇,正好寻了蛇窝。”

    皂衣侍从心头一凛,他只当自家世子盼的乃是周家清白,不想人早早将周家定了罪,看来此一事,他需得再周密筹谋一番。

    “父王离开时,叫你听我调派,我无意变更王府规矩,你尽力而为即可。”胤禔语声淡淡,却叫皂衣侍从汗湿了衣裳。

    见胤禔再无吩咐,皂衣侍从躬身退下,出了门,方才自在喘气,王府的规矩是:只要不背叛,不管查到什么,王府绝不对自己人灭口。皂衣侍从偷偷望了眼屏风,匆匆离去,今日被世子拿这条规矩敲打,看来他确实在世子跟前不够恭敬,多了些自个儿的揣测,犯了大忌,只盼能将功赎罪。

    胤礽回来时,正瞧见水臻派给胤禔的侍卫匆匆而去的背影,凝目片刻,跨过门槛,绕过屏风,就见胤禔讶然望来:“怎的这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姑姑写了信来,邀我这几日往姑苏去,我应了,那送信之人便急急回去传信了。”胤礽说着话,解了外裳搭在架子上,除靴上榻,与胤禔隔案对坐。

    胤禔斟了茶递过去,笑道:“巡盐御史府上竟无人可用了不成?只遣一人来送信?”前头的车马阵仗他们都瞧见了,明摆着是来接人的,别是来人说话不妥当,触了他弟弟的霉头,被赶了回去吧?

    “我出京时,老太太收拾了十来口箱子叫我带着,我父亲也单单给我五百两银子,这几日也置办了近十口箱子的的东西。那许多箱笼,可是不该随我一道入了姑苏才是。”胤礽接了茶两口饮尽,放下杯盏,从袖中取了两封信,放到胤禔面前,道,“一封是我姑姑写的,另一封,是杭州送来的。”

    合着还真是被撵走的,只不过顶了个说得过去的名头罢了。胤禔心下评说,暗道胤礽还真是不喜林海,瞧见胤礽放到他面前的浅褐与米白两色书信,正觉着奇怪,就听了人的解释,叹笑一声,抬手拿过左边浅褐色信笺拆了开,一目十行的看过,默然片刻,忽道:“我还是不喜欢刘岳谦。”

    “岳谦怕着大哥呢,轻易不会来碍你的眼。”胤礽提壶为两人添了茶,放下茶壶,单手托腮看着人笑,道“刚刚师兄说他今日得了友人邀请,送了咱们走,他就往杭州去。都说苏杭美景乃是天下之最,五月又是最好的时节,待姑苏事了,你我往杭州去小住一月如何?”

    胤禔诧异抬眼看向胤礽,问道:“你在杭州也置了宅子?”依着胤礽出门进香都要自带铺盖的性子,必不会住驿站,定有置办了住处,说是宅子,既然他弟弟能拿来说,只怕这置下的乃是园林。苏杭园林世人称道,能入了他弟弟眼的景儿更是难得,胤礽几时手头如此阔绰了?

    “两年前,我吩咐商队出外走货的时候若遇上合适的宅子便置办两处,也没想到这般快就用上了。”胤礽仍看着胤禔笑,为人解惑道,“荣国府库房里头蒙灰的料子市价不错,那些没人瞧得上的摆件儿修整一番,放到当铺里头,行情也不错。”

    胤禔瞅了瞅胤礽,苦思片刻,只得二字评说:“败家!”

    胤礽坐正了身子,做出委屈模样,道:“大哥怎的站在老太太那一头说话?”

    胤禔不接胤礽的话茬,这样诡辩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他这一日累得够呛,可是想着早些歇着的,当下直言所想:“你可记得你舅舅前几日回行营的时候说的话?月末人家休沐时,要回来考校你学问的。”

    胤礽愣了愣,苦了脸,道:“难怪刚刚师兄神色那般古怪,多谢大哥提醒我,我这就给舅舅写信请罪。”

    胤禔目送胤礽起身去了一旁书桌写信,垂眸将手上信笺又看过一遍,方才拿起另一封已拆开的信笺看视。

    贾宅另一院中,贾蓉歪着在靠枕上,一臂曲肘撑身,一手捻着枚莹白云子,对着残局思量。贾蔷与其对坐,单手撑在小几上支着头,眼已经闭上。

    贾蓉落下一子,抬眸看了眼贾蔷,笑道:“蔷儿快些落子,了了这一局棋吧。”

    闻言,贾蔷睁开眼,扫了棋局,捻了枚黑子入局,方道:“琏叔不喜欢堂姑爷。”刚刚堂屋里,他们琏叔那脸色可是不比对着王家人的好,三言两语的就将人撵了去,照着这时辰与行程,那一队人怕是要露宿在外。不过,这谁人造了口业,总得受了教训才是。

    就听刚刚那奉命而来的侍从说的话,就该知道这是两头都瞅着对方不对付。贾蓉心知贾蔷于察言观色上胜他许多,自然无需他提点,便随口应了一句:“琏叔挺在乎堂姑奶的。”

    贾蔷轻轻叹了口气,道:“借住林府的日子不会很舒心。”

    “无妨,你我同琏叔一道往姑苏去,只当避开金陵烦扰,林巡盐御史是读书人,还是要面子的,不会做出叫人为难的事儿来。”贾蓉答话间,又落一子,探手取茶。

    贾蔷深以为然,将棋局又看过一回,投子认输:“堂兄棋艺精进许多,弟弟认输了。”

    一盘棋下了三日,两人都没什么胜负执着,不过打发时间而已,此时终得结局,倒叫人皆觉轻松,两人起身洗漱就寝,齐齐想着下回择了何事消遣了时光去。

    另一厢,胤禔看过贾敏的书信,轻轻叹了一声,回首见胤礽写信认真,起身走到书桌旁,敛袖为人研墨。

    胤礽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小楷方才收笔,起身至一旁净手,胤禔转到书桌后检看,见胤礽此一回写信用的是瘦金体,可谓铁钩银划,锋芒毕现,顿生笑意,再看过两句,忍不住笑出声来。

    胤礽擦着手,回头瞪人,道:“大哥,林海这一回主动请我过去,目的可是你。”

    “我晓得,只是林海这般急急的遣了人来,想必是看过你的文章了。”胤禔好奇的看着胤礽,道,“先生那里定已有了你文章的誊稿,你何必非要瞒着我?”

    胤礽悄悄后退一步,道:“一时没收住笔,妄言政事,我不想被大哥念三个月。”

    胤禔瞧见胤礽的小动作,好气又好笑,无奈道:“过往文章里头,政事你说的还少了?我只说了你一回,要你谨慎,就叫你耿耿于怀到现在?也罢,我不问了。你应了人几时往姑苏去?”

    “明日往城外递个信儿,后日晨起便走。”胤礽想了想,道,“到时候得委屈大哥随我在林府住几日了。”

    往城外送信?这是试探甄士隐呢。胤禔眨了眨眼,笑道:“这些日子与你同住都成了习惯,待回京,自个儿孤枕冷裘的,只怕还得缓几日才得安睡。”

    “大哥放心,到时候你别嫌水清烦就好。”胤礽言罢,扬声唤了侍从进来伺候。

    胤禔无言以驳,磨了磨牙,洗漱更衣歇息不提。

    金陵与姑苏之间离得并不远,且此行,胤礽几个舍了马车,轻装纵马,恰在城门关闭之前入了城。

    贾敏正看着她嫁妆单子,支使仆从取物妆点鸿雁阁,闻听侍从禀报,满心欢喜,抬手理了理鬓发,起身往前院去。

    众人相见,自是一番叙礼,胤礽、贾蓉、贾蔷与贾敏、林海行的是家礼,胤禔此行化名周容,同林海行的就是学子礼。

    林海瞧见胤禔的容貌,便知人身份,心头百念转过,面上不露声色,略略问过四人一路辛苦,便在旁听着贾敏与胤礽说话,待胤礽一行往鸿雁阁休息,便唤了侍从来细细吩咐一番。

    贾敏瞧见胤礽,满心欢喜,见人知书达理,气度比往日所见人人称赞的才子神童更胜一筹,不由为自己当年的决定而欣慰,亲自将四人送去鸿雁阁,知四人乃是一路驰骋而来,嘱咐了伺候的侍从一番便回了自个儿院子,半躺在榻上擦眼泪,见乳娘进了来,招人近前陪坐,连连夸赞胤礽与贾蓉三人。

    贾敏乳娘见贾敏如此欢喜,一时倒不知该如何说她听来的消息,面上不过露出些浅浅踟蹰之色,就被贾敏瞧出端倪。

    贾敏深知她这乳娘的沉稳,当下挥退屋中侍婢,低声询问:“嬷嬷可是听说了什么?难不成是后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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