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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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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话说到这儿来了,胤礽索性也不隐瞒,薛家宴上诸事细细说来,连带他曾想瞒着胤禔的心思也一并坦白。

    胤禔听完胤礽诉说,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保成,你怎的确认那是胤祯?”

    胤礽笑了笑,转头看向胤禔,一双眼晶亮,叫胤禔立时悟了几分:胤礽想哄人的时候,神仙也得动容,若是想气人,怕生没谁扛得住,想一想他上辈子生的那些个气,以胤祯的道行定是扛不住的。

    胤礽明知胤禔已然知他心意,故作不知与人解析道:“若是寻常孩童,必是要与我争执一番,再如何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而且,你不觉着那薛蝌冷着脸的模样眼熟?”

    胤禔想了想,本欲言笑,却觉如鲠在喉,他终于明白胤礽最初不喜欢他笑的缘故。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在得到重新开始的机会的时候,将自己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活的像自个儿,又不像自个儿。

    “保成啊,你可真是……”胤禔抬手揉了揉胤礽的头,叹了一声,这般直白,竟也不怕他着恼。

    闻琴声而知雅意,胤礽想了想,忆及二人初见时种种,笑着挪到人肩上蹭了蹭,道:“大哥从来没那么小气。我那时候也是私心作祟,我想要我大哥,可不想要老八那样的。”

    明明他都听了这混小子甜言蜜语四五年了,怎的竟还招架不住!胤禔抬手按着胤礽的脸揉了揉,随即将人推到另一个枕头上,硬邦邦的道:“好了,睡觉。”

    知道胤禔这是害羞了,胤礽愉快的低低笑了两声,闭眼入梦。

    翌日晨起,胤礽经了昨日一番折腾,到底精神不济,恹恹的用了碗粥便撂了筷子,俞凡瞥过一眼,对侍从招招手,鲜咸的羹汤,胤礽连着用了两碗方才罢了,膳后,听邢德全说明日就将回营,心中十分不舍,便缠着人一道往街上去。

    未及出门,便有侍从捧了帖子进来,邢德全接过帖子扫了眼,随即递给俞凡。

    帖子在众人手中转了一圈,却是甄家长房添丁百日宴的宴帖,胤礽算了算时日,竟是与他那堂弟生辰相仿,略挑了眉头,将心头所想问了出来:“这甄家的哥儿听说是万顷地里一颗独苗,取的什么名儿啊?”

    当初往甄家送的礼是贾蔷打点的,那时他听过侍从回话,还嘲讽一回甄应嘉的词穷,但昨日里从俞凡处听说自己添了一位名唤宝玉的堂叔,立时明白这天底下的糊涂老太太大底都是一个样儿的。

    邢德全咳了一声,道:“甄家老太太取了宝玉的名字,乳名而已,族谱上的名头,甄织造不会轻率。”

    胤礽当下笑出声来:“甄宝玉,贾宝玉,这名儿起得着实有趣,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让这两块宝玉凑到一处比一比。”

    俞凡与邢德全对视一眼,心底直叹这孩儿脾气真是变得快,昨日还恼恨至极,今日就能拿了人名头打趣,倒是不肯吃亏的性子一如以往。

    却说昨日薛家宴席上胤礽半点儿面子不曾留的甩袖离去,薛家大失颜面,却因没理,只得自食苦果。

    薛徽醒了酒,想了一夜,不顾薛王氏的哭求,将薛蟠挪到他的院子住着,每日里往铺子去巡视都领着人。

    邢德全回去办差,俞凡瞧着胤禔与胤礽如今行事颇有章法,便也不拘着人出门,自个儿捧了新得的曲谱书册参悟。

    贾蓉与贾蔷两个结伴往宗族探查,胤礽则拉着胤禔一家家商铺看过去,晚上回府后,絮絮说起前世他探查得知的西洋诸事。

    胤禔听着,直替胤禟遗憾其上辈子没投在胤礽门下,否则那‘财神九爷’的名号必定更加名副其实。

    金陵商铺主家多是姓薛,胤礽远远瞧见胤祯的身影,拉着胤禔拐进临近商铺,却是正遇上薛徽与薛蟠父子。

    仿佛先前尴尬并不曾有,两厢见礼,薛徽便请人往后稍坐,细赏店中上品物什。

    金陵繁华,当铺里头好东西自然不少,胤礽没打算从当铺淘换东西给自家人,但应付他讨厌的人,还是物美价廉得好,便也不辞,笑着应了往后堂去。

    胤禔负手走在最后,想着胤礽果然命好,随便选了家铺子,就是金陵最大的当铺,还正正遇上店主,想来这银钱很可以省了些去,只不知他弟弟这一回要如何编排了他的身份。

    宾主落座,薛徽并未有探问胤禔身份之言,只尽地主之谊,细细点评侍从搬来的物什。

    胤礽与胤禔昔年皆是珍玩古器中养出来的,鉴赏眼力与品评自是不凡,今日出门本就是为了蹉跎时光,与薛徽论起鉴古来并无拘束,竟十分投契,直到侍从来请用膳,方才意犹未尽的收了话。

    受了赠礼,辞了餐食,胤礽与胤禔等车离去,薛徽目送马车离去,转身回了后堂。

    铺子二掌柜瞅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掌柜,开口向薛徽道:“老爷,贾家那位小爷性子孤拐,您何苦委屈您和少爷?”

    “主子行事,几时需得你明白了?”薛徽这几日在铺子里挺多这些个为他‘鸣不平’的话,他知道他妻子薛王氏往商铺里塞了些人,当时只道人皆有私心,且夫妻一体,自家事也该叫人知道一些,没想到,这十来年过去,薛王氏倒是处处插手,拢了好些人。一仆既可二主,想来三姓家奴也是可能,看来他得好好梳理梳理自家商铺,别有一日步了贾家后尘。

    处置一个铺子的二掌柜还不需要薛徽亲自动手,递了个眼色给一旁的掌柜,薛徽负手入了后堂,正瞧见薛蟠拿着案上点翠金钗打量,蹙起的眉头立时松了,今日他送给那两小儿的物件儿不过是千八百的银子,若是他的儿子当真因此而上了正道,再送人一座金山,他也是愿意的。

    薛蟠身为金陵商道执牛耳者独子,自小在锦绣堆中长大,人和物自然都是见惯了最好的,只是平日里得见的多是商道众人,常为人所奉承,自觉飘飘然,虽有外出读书,也不是不羡慕如他堂弟一般龙章凤姿的人物,只是那些人常常瞧他不起,他也不愿弱了气势,偏他在读书一道上实无天分,心神郁郁,有得慈母溺爱,便一路往纨绔路上行去。

    他初见贾家三位公子与周姓公子的时候,并不喜欢那四人,那一日他也只打量那四人容色,未有听人言语。今日再度同室而坐,那贾家瑾安竟会在言谈间隙顾及他的好奇,着实叫他有受宠若惊之感,余下便是羞惭,三人之中他年纪最长,若说学问不如人也就罢了,这玩赏一道也比不过,实在是——

    见薛徽进了来,薛蟠放下手中物什,起身道:“父亲,儿子不想上学堂了,想跟着您学这些金石鉴古的本事。”

    哎,怎么这孩子就是不能如他所想的上进呢?不过,好歹是想学东西了,是好事,凡事总要徐徐图之。薛徽缓了口气,诱哄道:“叫你上学堂,不过是为的识些个字,知礼律立身,金石鉴古这些你若喜欢,为父自然教你,只是,这想学什么都得受得了苦。”

    薛蟠此时正在兴头上,信誓旦旦道:“儿子省的,必不叫父亲失望。”

    胤禔盘坐在车上,瞧着对面的胤礽,低声道:“你今日怎么待薛蟠那般宽和?”

    “我当初也很讨厌王仁。”胤礽单手托腮,道,“我现在还是不喜欢王仁,我也不喜欢薛蟠,但是我更不喜欢他们被其亲长视作无用之辈。”

    胤礽这话说的客气,王仁与薛蟠这两个在旁人眼中岂止是无用之辈?小小年纪不知由何人撺掇着知道些风月之事,似有耽于其中之嫌,眼睛看人都不是清明的,颇招人嫌。这也是胤禔生出疑惑的缘故。昔年胤礽容貌出众,那些个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张狂至极,在上书房里都敢拿坊间之词窃窃而言,胤礽那一手可谓出神入化的鞭法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按说胤礽该是十分不喜王薛二人,现下看来,他弟弟更厌恶的还是为人亲长对后辈的舍弃。胤禔也托了脸颊思量,古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所以说,为人亲长,见子辈不肖,旁人皆可摈弃不屑,唯有父母、师者,无这资格!无论是树,还是花,都需得修剪,修残了,养废了,该当同罪论处!

    “但是这薛家的当家太太,可是贾政之妻的同胞妹妹。”胤禔随口提醒人一句,养虎为患的事儿,做一次可就够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薛徽那么聪明,如何会不知我今日行事用意?若他还是那般由着他妻子做主,也是无妨,不过一介商贾,我有得是法子治他。”胤礽唇边笑意浅浅,见胤禔好奇的看过来,轻声道,“大哥,我观此处格局,与昔时相仿,想来,我当年筹措的那一套商路该是用得上的。”

    事涉机密,这马车中是不好再说,胤禔心头痒痒,恨不得早些回府要人将话说的明白。

    甄家百日宴席邀了不少亲朋旧友,贾敏处亦得了。

    林海匆匆而来的时候,正瞧见贾敏将一海碗的苦汁子用尽,心头酸涩暂且压下,只道:“甄家宴席上,你若瞧着你那侄儿行事尚可,便将人邀到家中小住几日,府试时日尚早,不可松懈,亦不可用功太过,伤了心力。毕竟科举一事,并非一时半日之功可成。”

    自打此回童试开始,贾敏与林海每日言谈亦不少论说此事,林海更是借着自个儿的人脉往考官处问了一问,竟得了胤礽几场考试的文章来。

    贾敏得知林海行事甚是感念,却不知林海亦受惊吓,他所托之人素来刚直,此一回也并非徇私,文章乃是人阅过之后生生记下所得,言语之词,叫林海只觉该当嫉妒。

    亦是因此,林海方生出将人邀来小住的心意,或许这孩童脾性,得了那么些名士的教导总该有所进益。

    贾敏多年不见血脉亲人,就算这些年有些疏远,心头仍然欢喜,只是想到京中亲人行事,又觉羞愧,更觉不安,觑着林海今日容色尚好,便道:“老爷,我娘家行事,圣上是否真的不在意?”

    贾敏问得直白,林海瞧着人殷切双眸,叹了一声,道:“不妨事,内兄一家子老实忠厚,祥瑞许是祖上恩德而来,如今四海清晏,圣上又是敬神佛,而不信神佛的,不会如俗人一般计较。”

    得了林海笃定言语,贾敏放下心来,忍不住道:“老爷如此评说,我就放心了。过些日子,若琏哥儿他们过来,不知住在哪一处院落合适?”

    姑苏林家宅院并非老宅,然多年而居,府邸已颇有几分气派,院落重重,因子嗣不茂,倒显得有几分寂寥,林海心头伤感一回,知贾敏此问是怕犯了祖上忌讳,思量一番,道:“琏哥儿年纪小,若宁府的蓉哥儿和蔷哥儿一道过来,叫人住着鸿雁阁,若是只他一人来,便叫他住了绛雪轩,这两处离你这里都近,正可多说说话。”

    贾敏眨了下眼,笑道:“多谢老爷体谅。”

    送了林海去,贾敏瞥见身侧乳娘欲言又止,抬手大商人手臂,由着人将势必遣去各处做事。

    待内室中再无旁人,贾敏乳娘轻声道:“太太莫怪老奴多话,老爷的模样,看着还是不喜琏少爷,这人与人相处总是将缘分,您莫要自伤。”

    “嬷嬷放心,我懂。”贾敏略有疲惫的靠在迎枕上,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琏儿那孩子,我也是瞧着人从不会说话到做我的压轿童子,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不会在意亲戚间一时的冷淡,若我开口相邀,他必会应承,嬷嬷叫人将鸿雁阁收拾出来吧,那处名字听着寓意好。”

    贾敏乳娘见贾敏话说的笃定,便也不再多言,应下话,便欲退下,又听人道:“嬷嬷带人精心收拾着,将我库中老太太留下的红木箱子搬过去,那可是老太太指明给琏儿的。”

    贾敏乳娘忙应下,自责自己竟将这事儿忘了,想来老爷那一二年十分不喜听贾家琏哥儿的消息,也是因着这个:林老太太每每瞧见谁家公子,私下里说话时,都少不得将贾家琏哥儿提上一回,临了的时候,还着意留了东西给人,老爷怕是有些吃味。

    有老太太的名头在前头顶着,想来贾敏待此事十分重视,那些个仆从也不少说什么。贾敏乳娘现在只盼着贾家琏哥儿可是要同其年幼时一般精灵讨喜才好,莫要长大之后将赦老爷那些个毛病都学了去。

    不提林府仆婢得了主子吩咐之后心底的揣摩,胤礽将自个儿前世攒下未曾付诸于实践的谋略同胤禔说了,被人拉着几夜不曾好睡,以他兄弟二人同方霍两位先生通信秘法写成书信,送回京去,本以为该当好睡一日歇歇神,不想只他晨起贪睡时辰,胤禔便去俞凡处,将他二人思虑掏底个干净。

    侍从报说俞凡相招,胤礽闭着眼穿衣登靴的时候还不明所以,待得将浸了水的巾帕敷在面上,醒了神,千丝万念心头转过,想到胤禔如此大胆,忍不住在心头暗叹:他大哥实在是对他信任过头,若他将俞凡看错,现在这节骨眼上,可不是将把柄往人手上递。

    因着心中所思带了调侃,略有不敬,胤礽见着俞凡的时候,老老实实的行了学子礼,乖巧非常。

    胤禔在旁瞧着发笑,他发现胤礽在他们跟前行事十分好猜:犯了错便会卖乖讨情;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行事便会异常乖顺;受了委屈,能屈能伸……这样挺好,就是这副躯壳到底有些束缚了人。

    俞凡是在书房见的人,绷着面皮,不言不语,侍从上茶的脚步都放轻了许多,瞧着胤礽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与无奈,以为这位小爷又将好脾气的俞先生折腾的恼了。

    待侍从都去了外头守着,俞凡容色立时一缓,语声轻柔:“瑾安这几日所想颇有见地,只是切记此话不可对外人言。”

    胤礽闻言,松了口气,心知俞凡并未因他那些个颇有些惊世骇俗的念头着恼,暗道他这师兄的涵养功夫也是越来越精进,如此看来众人皆有进益,竟是独他一个活了回去,很该自省一番。松了紧绷的心神,胤礽当下应道:“师兄教诲,瑾安定谨记在心。”

    胤禔险些绷不住笑:胤礽这言语叫外头侍从听去,定以为是胤礽又犯了错,这人现今仗着年纪小,可着劲儿的随了心意作,也不怕俞凡当真假戏真做,罚了他。

    俞凡知道宅中侍从多是他两个师弟从京中带出来,原还担心两人不知避讳,现下亲眼瞧见两小儿挤眉弄眼的模样,知人已深谙默言一道,立时明白性的全缘何洒脱履职去了,又低声点了金陵几处与西洋人交易的地界儿,便撵了人出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从俞凡处离开,胤礽已无心折返睡回笼觉,双手拢在袖中,笑意微微的偏头看着胤禔。

    胤禔无意与人演一出兄弟反目的戏码,探手将胤礽的手从袖子里拽出来握在手里,笑道:“车已经备好,今日有闲,你我将这城中菜品尝过,明日出城尝一尝斋饭可好?”

    既然胤禔如此诚意,胤礽便也不在此时追究前事,乖乖的由人牵着走,口上犹道:“师兄贪恋口腹之欲,偏要总拉着我。”

    这闹脾气好歹做出些犹豫的模样来呀。胤禔反倒成了被拉着走的那一个,登上马车,被人塞了杯热茶,不由苦着脸对胤礽道:“保成啊,这金陵不若京中寒冷,每日里热茶热汤,也伤肠胃的。”

    胤礽抬眸回看,幽幽道:“若大哥的手不是这般冰凉,我也不会将温茶重新泡来。”

    胤禔无言以对,只得捧着茶盏暖手,叹气。

    待贾蓉与贾蔷从宗族寻访归来,闻得胤礽与胤禔明日将出城游山,颇为心动,往胤礽居处探问一回,得了邀约,便早早回了院落歇息。

    俞凡听得侍从禀报,将那传话的侍从细细打量一回,转回眼神落在书上,道:“这两日且叫他们几个松散松散,我明日与旧友有约,你们守着宅子只管闭门谢客就是。”

    城外山间庙观错落,四人赏景半日方至山腰,瞧着近了午膳时辰,胤禔打量一回周遭景致,看了眼胤礽,道:“走了这许久,寻了庙观歇歇脚吧。”

    贾蓉与贾蔷闻言,一齐去看胤礽。

    胤礽垂眸想了想,对上胤禔带着些许了然的瞳子,道:“师兄前几日曾来此处,多有赞誉,若是那一处不远,便请师兄带路。”

    果然如此。胤禔悄悄叹了口气,笑着指了林木中露出的一角飞檐,道:“不远,不过一时半刻的路程。那一处极清净,想来富余的禅房亦是有的。”言罢,转身引路在前,心道:他这弟弟再洒脱,仍是舍不得情,想知道他所图谋究竟实现几许。

    寺院中,胤俄陪甄封氏做完功课,回了自家暂住的院落,刚用了半盏茶,就听其父甄士隐的长随前来禀报,说是贾家三位公子与那位周公子一道来了寺里。

    胤俄眨了眨眼,说不清自个儿是个什么心情,毕竟前几日与胤禔相遇时,他指了自家在寺中暂住的院子,道说他一家是来此还愿的。

    甄封氏闻得此言,虽说对那日宴席上胤礽甩袖而去的行事有几分不喜,念着人乃是她独女的救命恩人,仍十分尽心的探问寺中斋饭禅房诸事。

    胤俄转眼瞧见他那父亲面带郁色,知人心有隐忧,出言哄了甄封氏去洗漱更衣,随即寻了差事将屋中侍婢支使出去,在圆桌旁坐了,道:“父亲可是担心甄织造一家再次登门?”

    甄士隐素来知晓他女儿的聪慧,并不觉人生做女儿身如何可惜,只担心人看得太明白,日子过得苦,快乐不起来。

    “为父并不曾惧过甄织造,但是这贾家,且不说旁人,只说那救下你的贾琏,面有逆命之相,命途卦象亦是散乱诡异,为父本以为此后再无相交,不想今日此处又得相遇,竟是有缘。”

    胤俄并未想到人担心的乃是这一桩,眨了眨眼,道:“父亲放心,如今人在金陵,甄贾两姓,素来有旧,遇见几回极是自然,待八月府试过后,这几位回了京,想来日后再无交际。”

    甄士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并不再言。

    用过斋饭,午歇起身,胤礽听说甄封氏带了胤俄过来,并不觉十分意外,当初与甄士隐在贾宅见面的时候,他与甄应嘉言辞交锋的厉害,甄士隐那样可说是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必是被吓到了。

    应付了甄封氏,胤礽总算得了机会同胤俄单独说话,却不是问心里最惦记的事儿,而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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