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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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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敏深知她这乳娘的沉稳,当下挥退屋中侍婢,低声询问:“嬷嬷可是听说了什么?难不成是后头那几个又闹了事儿?”

    恐贾敏生怒伤身,贾敏乳娘忙道:“太□□心,后头院子今儿还安生,只是老爷吩咐下来,晚上巡夜的差事又添了些人。”

    贾敏将这话在心头一转,便知深意,语声又放轻了几分,道:“我记着北静王妃便是周姓,老爷如此安排甚妥。嬷嬷明日往库房挑些东西送去鸿雁阁。”

    从贾敏处得了准话,贾敏乳娘忙应下,想起一事,又笑道:“太太,琏哥儿如今出落的这般出息,若是此一回得了癝生的名儿,看那些个人还敢在太太跟前嚼舌!”

    贾敏叹了口气,并未应声,娘家子侄出息,她自然面上有光,只是女人家没个一儿半女的总是直不起腰杆子。

    胤礽匆匆洗浴一番,换了衣饰,略擦了把头发,便出了净室。待他将鸿雁阁转了一圈,忍不住叹了口气,此一处收拾得雅致,被褥等物什都是簇新的,四间寝室皆是正房,必是贾敏耗神而为。

    这“人怕见面,树怕扒皮”的老话果然有理,他与贾敏那些年的亲近相处也不是假的,隔得远了还能赌赌气,面对面的,他心里是寻不着一点儿对贾敏的怨怼了。

    想着胤禔的喜好,胤礽择了一室,叫人传话给贾蓉贾蔷在余下三室择二而居,唤了被遣来伺候他们的婢子问话:“你家太太这些年可好?可有人在你家太太跟前乱嚼舌头?”

    胤礽问话并不避人,满室林家仆从虽谨记身份,仍忍不住侧目视之,回话的丫头是林家的家生子,当下硬邦邦的顶了回去:“太太当家做主,又无妯娌琐碎,不知贾二爷问的是何事?”

    “好个灵巧的婢子。林家书香门第,还非要我说了明白不成?”胤礽一眼扫所屋中侍从,唇边噙着笑,一双眼却是极冷。

    闻言,林家侍从立时涨红了脸,有话想说的没身份答话,身份足够的两个又没脸辩驳,室内一时静下。

    胤禔站在门外,正听着人这一句,偏头瞅了眼从京中跟来的侍从,见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胤礽看了胤禔一眼,摆手令厅堂上尴尬立着的二人退下,接过侍从奉上的细瓷,勾了玉匙舀起一勺羹汤送入口中,慢慢抿着。

    见胤礽闷闷的模样,胤禔知人心里不顺气,好笑的摇头,道:“你这边出了气,你姑姑那儿可就难做了。”

    “天下事儿都说不过一个理字,若林家人能辩得我心服口服,我自当赔礼道歉,若是不能,呵!”胤礽冷笑一声,将碗撂在桌上,动静很是不小。

    关上门的家务事还指望说理?真是累糊涂了!胤禔瞥了眼门口探头探脑的小丫头,转回眼神落在正襟危坐的胤礽身上,低声道:“刚刚那两个是你姑姑指来侍奉你的,拙嘴笨腮的好相与,若是来个口舌伶俐的,人家说巡盐御史后宅花红柳绿是你姑姑的贤惠,你又能如何?”

    不待胤礽答话,有妇人未经通报便提裙过槛进了屋来。胤禔亲随皱眉欲拦,瞥见胤禔略一摆手,便垂首肃立在旁。

    那妇人瞧着是三十几许,身着锦缎,头簪珠翠,想来并非一般仆从,款款行至榻前七步,向胤礽与胤禔行了福礼,不待人叫起,便直身道:“奴婢随了主家姓林,现忝为林府内院掌事娘子,特来同两位小公子见礼。小公子若有什么要添置的,尽可叫人寻了奴婢。”

    “哦?我这儿还正少了些东西,你且起来说话吧。”胤礽看也没看人一眼,手腕翻转,将腰间别着的扇子握在手中,“唰——”的一声抖开。

    他倒是忘了他弟弟昔年在宫中磨砺出来的整治人的手段。胤禔笑看那妇人面色红白变了几变,自斟茶饮,闲闲环视一周,便知胤礽言说少了的是什么:也不知这林家人是不是故意,正经的居室,门口竟不设屏风,直通通的叫人扒着门就可将室内一览无遗,可是够坦荡。

    林姓妇人应变本事正经不错,片刻便缓过神来,满面堆笑道:“太太念着琏哥儿,嘱咐了红袖姑娘带着人将鸿雁阁仔细拾掇出来,只是到底匆忙,还请琏哥儿勿怪,少了什么,奴婢这就叫人补上。”

    这话听着是开脱圆场之词,内里却是满满挑拨,端的是他们贾家姑侄不睦,倒是她们林家仆从清清白白。胤礽很没想到会诈出这等人物来,合了扇子在手上轻轻敲了两下,转向胤禔,笑道:“周兄听听,这书香门第的家奴都是与旁处不同,一句话的事儿,也讲得这般入情入理,比说书先生那篇章里的草灰蛇线也不差。”

    堂下林姓妇人正是先头往金陵送信的林府管家林清平的娘子,夫妻两个正经是林家世仆,府里府外皆得人敬重,平日里就是贾敏也得让人三分,林清平家的刚刚听小丫头子报信说贾家小公子指摘林家不是,便移步过来打算教教人为客的道理,不想这贾家小子说话不按套路来,直白的奚落之词叫她措手不及,只能干笑着道:“贾家琏哥儿这说的是什么话……”

    胤礽截口反诘:“什么话?这是非得叫我都掰开了说?”

    林清平家的立时跪在地上,叩首道:“贾公子心里有气,且发泄在奴婢身上,只不该妄言林家内宅之事。”

    不待胤礽说话,胤禔便笑道:“这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奴才。”

    “林家内宅之事,现在怕也只我贾家人能正经说得,我贾家铺就十里红妆是嫁女儿,可没卖女儿!”胤礽语声冰冷,扬声道,“李诚,去前头问问林巡盐御史可有空闲,贾瑾安有世事不明,欲往请教!”

    李诚高声应了,转身欲出院门,正瞧见人纳头拜倒,惊了一跳,忙侧行几步避开,攘往门外走去。他跟从胤礽多年,已知人脾性,出口之言鲜少收回,他这做人长随的,只管照人吩咐行事即可。

    “琏哥儿息怒,仆婢不经心,且许老奴几分薄面,饶人一回罢。”门外传来一老妇之声。

    胤礽转了身看过去,见一鬓发斑白的老妇伏跪在门外,面上溢出冷笑,也不管边上林家侍从容色,并不叫起,只道:“感情我这跟稀罕的西洋景似的,什么人都能过来瞧一眼!”

    门外跪着的老妇闻言,直起身来,昂首回话:“老奴失礼,过后必自请责罚。只是琏哥儿心系亲人,是有情有义,却也不该不问青红皂白便插手旁人家事,着实有失公道。”

    “公道?”胤礽语声悠悠,诸人皆听出其意嘲讽,现下除了胤禔与京中跟来的侍从满心好奇,林家仆从皆觉战战兢兢,不知人下一句会说出什么话来,胤礽倒也不吊人胃口,直言道,“都说江南水土养人,我姑姑嫁来你们家五年,其中守孝三年,茹素也是应当,今日我观林巡盐御史容貌依旧,更显富态,既然你是林家能做主的,倒是与我说说我姑姑为何清减的还不似在家中时日!”

    门外跪着的妇人乃是林清平之母,林清平听说自家婆娘往鸿雁阁来,忆起自个儿在金陵遭过轻视贾家小爷的苦楚,急急请了人来救场,林嬷嬷自恃比一黄毛小儿见多识广,入了院子,听人言语顿觉托大,不得己使了苦肉计,不想对上的却是个软硬不吃的,落在身上的视线立时皆如针扎,顿觉折了面子,心头起了几分怨恨,又觉没来由的心慌,一时间无言以对。

    林清平没心思去揽李诚,正在院子外头听着墙根,心急得直跺脚,路上他匆忙与自个儿老娘说了贾家琏哥儿的刁钻,不想到底把自个儿老娘也搭了进去,原地转了几圈,往贾敏院子瞧了瞧,一咬牙,往外院林海的书房疾步而去。

    胤禔这一场戏看得心满意足,他这弟弟看起来对后宅之事并非一无所知,现在人咬死了就是不明说那几个妾室的事儿,林家仆从也没脸提了来;就是提了来,之前,胤礽正经打听过林府诸事,如那最先被林海收做房里人的可是林家的家生子!

    清白书香人家,除非主母续传不周,方可二色纳妾,而贾敏嫁入林家去了守孝的时间,不过两年,无所出也是寻常,林海却急急收了侍婢做妾室,如今是半点儿理都不占了,怎的都是林家欺负了荣国府的姑奶奶,胤礽身为嫡长一支,必是要给人出头的,否则日后,贾家的姑娘出了门子,都要这样受欺负不成?

    胤礽一通话说下来犹不过瘾,又连发两问:“还有那旁人?我姑姑几时与我成了旁人?”

    林家嬷嬷也利索,直接跪在地上,道:“琏哥儿,您说的有理,是老奴言辞不周,伺候太太不周。”

    胤禔算了算李诚的脚程,偏头瞅了眼,对胤礽道:“瑾安莫气,谁家都有那等看不清楚自个儿身份的,犯不着同这些个人置气,反伤了自家人的情谊。”

    “既然周兄你有意为人求情,我便当人是真的年老体衰,伺候不了人了。只不知林巡盐御史可有敬老之心,免了人差事,放了人出府颐养天年啊?”胤礽瞥着门口,冷声道。

    林海叫胤礽冷冷的眼神瞧得心里头发堵,只是这前因后续他已从李诚处听了来,是非曲直明白的摆在那儿,他也不好为人脱罪,缓了口气,正欲出言,就听门口候着的侍从扬声道:“公子,琏公子,林巡盐御史来了。”

    胤禔忍着笑随了胤礽一同下榻踩鞋,向林海拱手行礼,道:“已是这时辰,林巡盐御史怎的过来了?”

    这两个不愧是师兄弟,真真是没一个说话好听的!林海心里骂了一句,见胤礽这时候也没叫地上跪着的两人起身,实在没法儿对这情形视而不见,开口道:“仆从伺候不周,是我这主人做得不好,自然得来责罚。”

    他就是喜欢和林海这样的人说话,最喜欢看人强扒着面子心里呕血的样子!胤礽微微一笑,道:“姑父当是这世间最好的主家了,姑父来时,我正同周兄说着,林家仆从受家学熏陶,无能伺候主家仍可论资排辈的身居要位,又有一副好口舌,必是姑父待人宽厚,自律非常。”

    胤禔眼瞅着林海倒吸一口气去,深怕他弟弟这是筹划着叫人那姑姑二嫁,果断道:“瑾安,林老爷自由安排,你莫要多言。”

    林海并不感激胤禔的插话,那话的意思明摆着叫他处置了人,可这林嬷嬷一家可是他母亲留下辅助他的,长辈之命,他不会轻易违背。

    闭了闭眼,林海平声静气的说道:“今日琏儿一路奔波,想必累极,闲杂诸事明日再说,且早些歇了吧。”

    “也好,只请姑父叫人先将这插屏摆好罢。”胤礽握着扇子指了指窗下一处仿佛摆件的木雕。

    林海顺着人所指看去,神情立时肃整,这插屏他是见过的,是他来江南的头年,京中荣国府送来的年礼,可做摆件,可为插屏,现下只看这屋中并无屏风,便知此物置于此处,并非为现下之用。贾家瑾安这一闹,竟不是无事生非!

    “自然。收整这屋子的仆从呢?来把插屏摆好!”林海压着火气,低声吩咐道。

    胤礽又用扇子点了点跪在屋中的妇人,道:“这位掌内院之事者,方才说这院子是一名红袖的婢子收拾的,只不知这红袖是不是我识得的那个红袖?”

    林海无奈软了言语劝抚道:“鸿雁阁的摆件都是夫人亲选,下头侍从做事不经心,姑父定会严查,琏儿早些歇了吧。”

    胤禔见胤礽不言语,上前握了人手,笑道:“林大人说的是,我与琏儿这就歇了,这插屏少一日也无妨,周景,叫人落了纱帘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语声刚落,便有侍从抱纱上前,另有人挪了凳子踮脚,快手快脚的在门槛与坐榻间拉了一道纱幕。

    胤禔在纱幕后对林海行了拱手礼,道:“林老爷也早些歇了吧。”

    闻言,林海回过神来,因知道胤禔的身份,倒也未有生出什么惊怒之气来,匆匆回了一礼,转身出门。

    下了台阶,林海在庭前站定,环视一周,见胤礽与胤禔随行亲随垂首肃立各处,俨然各司其职,心下一叹,想了想贾敏前几日与他说过的两个名字,唤了人至近前,吩咐道:“你们两个尽心伺候,若是李诚和周景吩咐你们做事,照做即可。”言罢,便带着余下林家侍从离开。

    胤禔听着外头动静小了,抬手揉了揉胤礽的脸颊,道:“好啦,别生气了,洗洗睡吧,明儿

第一百八十六章() 
鸿雁阁里闹的动静不小,林海为他自个儿的发现而心思烦乱,并未出言压制,兼之先前增了巡夜仆从,叫人往歧路上猜测得更多,窃窃私语不免传去贾敏所居院落。

    贾敏初闻鸿雁阁中胤礽闹的一场惊动了林海,又惊又怨,抚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有心力追问缘由:“琏儿是为了什么发作仆从?”

    下头跪着的婢子支吾一番,终是道:“林老嬷嬷与林大娘子都过去请罪了,想是有甚不如意的地方。”

    贾敏一呆,只觉心冷,眼眶一红,眼泪正要落下,就听门口婢子通报:“太太,锦瑟姑娘求见。”

    贾敏乳娘瞧着贾敏伤心的模样正心疼,闻得此语,顾不得诸仆之别,忙道:“快让锦瑟进来。”她犹记着那日她亲往金陵,见着的是一远近亲疏得分明的知礼少年,并不十分信那跪着的婢子的话,而锦瑟是贾敏的陪嫁丫头,这一回被贾敏派去鸿雁阁照看胤礽几个,对鸿雁阁中发生的事情必是十分清楚。

    锦瑟进了屋来,向贾敏行了一礼,道:“太太,琏哥儿说现下夜色深了,他不便过来,就遣婢子来将鸿雁阁中发生的事儿给您说说。”

    见锦瑟面上带笑,贾敏乳娘便没将屋中仆婢遣退了去,转头看向贾敏,道:“太太,您再听听锦瑟怎么说的吧。”

    贾敏知道锦瑟对她的衷心,将人仔细打量一回,见人面上并无恼色,反可见畅快之意,拿着帕子点了点眼角的湿意,微微颔首。

    锦瑟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先前她还当表少爷遣她来回话是多事,不曾想如今府里的刁奴已如此大胆。今日她见识过了表少爷的本事,自然也想给自家姑娘好好出口气,当下道:“太太,今日琏哥儿回了鸿雁阁,便招了婢子几人询问太太这些年过得可好,是否有人在您跟前乱嚼舌根。齐嬷嬷应了几句,周公子便进了来,琏哥儿便没再询问,一盏茶的功夫,林大娘子就过了去,不待琏哥儿叫起就起了身,琏哥儿道人不知礼,林大娘子辩说琏哥儿乃是迁怒,之后林嬷嬷也到了,直接在院子里跪了说来请罪,随后,老爷也被琏哥儿的长随和林清平管家请了过去。”

    锦瑟的话颇有些平铺直叙,贾敏听了,一颗心却是落回了原处,心里头却更有一层酸涩涌了上来,定了定神,方道:“我知道了,此事但看老爷处置,你们都下去吧。锦瑟,你与嬷嬷留下,我有事吩咐。”

    跪了许久的婢子踉跄起身,不敢抬头,匆匆随人出了门去,擦了擦汗便出了院子,往贾敏院子后头一处两进院落而去。

    贾敏屋中。

    贾敏听锦瑟将鸿雁阁中众人言语一一道来,先前的心酸再是忍不住,滴了两点泪,看向她的乳娘,轻声道:“嬷嬷,若是我当初听了你的话就好了。”

    贾敏乳娘忙安抚道:“太太,现在也不晚,这一回,琏哥儿算是替您把这个事儿都摆上了明面儿,老爷再是不能装着糊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锦瑟也道:“太太,我看琏哥儿是很惦记您,那插屏想来是琏哥儿置办的,甄家太太说的话,想来也有几分是真的。”

    “好好的公子哥儿,倒腾这些个小道,也不怕移了性情,大哥还真是顺着琏哥儿。”贾敏评了一句,又道,“你回去尽心照顾琏哥儿,但凡他问的,你都可以答。”

    贾敏乳娘点了点头:就该如此,娘家就是初见女子的后盾,受了委屈,若是不回娘家诉说一番,这心就太苦了。

    见锦瑟去了,贾敏容色不免有些恹恹,这一晚,她头一回没问林海来不来她这儿歇,径自洗漱就寝。

    躺在床上,贾敏却又睡不着了,先前她用着荣国府送来的香,浅眠之症已好了许多,若是照甄家太太所言,那香也是她侄儿调的,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侄儿竟已是如此多才多艺的才俊了?人今日不顾人自个儿的名声闹得这一场,也都是为了她。回想起贾史氏与她的书信,多是叫她贤惠,余下便是教她早些求个孩子,贾敏心头酸涩,这儿女缘哪里是强求得来的?而且,林海纯孝守礼,他们夫妻正经一处不过才两年而已,怎的就都急成了这样!

    先前没人替她说话,贾敏虽觉得委屈,但也是选择了忍耐,现在有人替她说出了她的委屈,她竟觉得不想忍耐了。

    锦瑟是同贾敏乳娘又说了会儿话,才回的鸿雁阁,见胤礽和胤禔的卧房熄了灯,并未觉失落,明眸一转,瞧见李诚正在门外站着,很是,一边腹诽荣国府几时添了这等规矩,一边上前与人搭话。

    李诚早得了胤礽的吩咐,见锦瑟来与他说话,笑面相应语言亲切,叫锦瑟立时安了心。未免扰了屋中小爷休憩,两人便往廊下走了两步说话,很快熟捻起来。

    锦瑟得了她想知道的,也将她想说的话递了过去,心满意足的往回走,抄手游廊转折婉转,偶一回顾,便瞧见李诚已不在胤礽房门前,四下寻了回,正见人打着哈欠往而东厢房去,立时明白李诚之所以会在那儿,正是为了等她。

    这小小的人儿,当真是智多近妖。锦瑟心头一惊,随即又抛开了惶然,不管怎样,自家表少爷是向着自家太太的就好。

    胤礽与胤禔安卧在床,听见外头侍从说锦瑟与李诚说过话,这才扯了夜明珠,落下外头帐子。

    胤禔按着胤礽的肩膀,低声道:“保成,你今日是真的生气了。”

    “一开始我没生气,后来倒是真有些火了,林海那个没担当的,难怪着日子会过成了这样。”胤礽语气中还是有几分恼意,随即又贪了气,“我也没想到我姑姑那么聪明,怎么就没摆弄明白这内宅的事儿。”

    “你家老太太那样子,能交给她闺女什么?你姑姑心神纤柔,不是那种会拿捏了架子压人的。而这世家,再好的门风,也架不住人心贪欲。”胤禔正经评说两句,觉得说这大家都懂的话挺没意思,随即笑道,“明儿接风宴,你是个什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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