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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祭(GL)-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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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完全贴在身后墙上,大气都不敢喘。

    水天零望了片刻;却已经重新直了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那迫在眉睫的冷香便也随之淡了。元央心底一松,却又隐隐觉出几分失落。她勉强打起精神压下了自己纷乱思绪,试探性地问道:“阿零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嗯。”水天零移开了视线,状若随意地应了声,神色间没了之前的怅然,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昙花一现,“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话落,已经率先躺□去。

    元央心里好奇,但见对方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也不再强求。她贴着墙壁跟着躺回床榻之上,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水天零。

    只见那侧脸轮廓静默在半明半暗的月光里,似流淌了一身灼灼风华。然而这风华却也是安静的,不喧扰的,犹如沉浸在水底的宝石,色泽氤氲在水光中,光芒被掩了大半,只有细细瞧着,才发现沉淀出更加迷人的光彩。元央简直想伸出手去,细细描一描那疏淡眉眼,挺直鼻梁,尤其……是那抹薄唇,仿佛开阖在黑夜里,有那独特香气泄露一室。

    这般想着,元央自己先红了脸。念及方才的梦境,只觉心里别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自己竟做了那般荒诞的梦,若是……若是让阿零知晓,也不知会如何瞧她了。她越想越觉得羞愧,有莫名的火自头顶一寸寸烧下去,烧得元央整个人都滚烫起来,恨不得将自己掩埋了才好。

    发怔间,那唇忽的便动了。

    “有甚好瞧的,还不快睡。”

    元央一惊,霎时便红了脸。见对方眼眸依旧闭着,动也不动,才吐出一口气,匆忙回转过视线,忙不迭地应了:“这,这便睡了。”

    话还未落,已经紧紧闭起双眼,掩下了眸底惊慌。

    笼罩下来的黑暗里,只有一颗心在胸腔鼓动,愈发清晰可闻。元央几乎要觉得会被同榻女子听闻了去,只得在慌乱之中将手按在心口之上,似是这般便能压住。然而手心下的震动,让元央乱了一腔心湖。只是一闭上眼,之前的梦境就浮现出来。脑海里那双幽邃黑眸与绯色薄唇,在淡淡香气里贴近。

    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元央捂着心口,紧咬着唇,只觉如坐针毡,却无奈只能僵硬着身子贴着墙,简直比经历酷刑还要难捱。她想不明白。不过一日,怎的自己竟这般不自在?大家都是女人,同榻而眠,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而如今竟比身旁睡着个男人还要古怪。

    就在元央叫苦不迭,觉得这漫长一夜也不知如何熬过去的时候,房间外头,突然有一声“轰隆”巨响传来,惊醒了寂静深夜。

    “怎么回事?”元央本就未睡,听到动静猛地坐了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肩头伤口,不由闷哼一声。

    “小心些。”

    身旁的水天零皱了皱眉,似是责怪地瞥了元央一眼,随即跟着坐起身来,望向窗外道:“怕是有事,我去瞧瞧。”

    说着,已经下了床榻,俯身去穿靴子。

    “阿零,我……”

    似是知晓元央想说什么,水天零站了起来,回过身子,只一眼,元央便顿住了话头。

    “你伤势未好,腿脚也不便,在此等我就是。”

    见元央脸上有些垂丧模样,水天零顿了顿,又软了些许语气:“我很快回来。”

    言罢,才在元央的点头里快步出了房门。

    待房门被掩上,水天零忽的顿住脚步,偏头扫向一旁檐下,动了动唇,似是说了什么无声话语。

    不过眨眼间,一团白毛已经自廊上跃下来,轻飘飘地落在水天零脚边。

    “在此呆着,务必护好她。”

    小泽神色显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还是勉强点头应了。

    水天零吩咐好这些,望一眼身后房门,才消失在夜色里,朝着声响处赶去。

    屋里元央并不知这些,只是等了一会,心里却已经有焦虑开始漫上来。虽然知晓阿零处事根本无需她担忧,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哪里能在床榻边坐得住。元央想了想,还是起身准备去窗口望一望。脚方落地,腿间便是一阵剧痛,带的她脚步也趔趄了下。

    “嘶——”元央倒抽一口凉气,抚了抚腿,脚步却没有停下,拖着步子缓缓来到窗前,倾身过去,推了开来。

    只见一道白影晃过,直直地自窗户边缘掉落下去。

    元央见状一怔,随即便见那道白影又从底下窜了上来,不满地瞪了元央一眼,好似在怨怼她突然开了窗,搅了它的瞌睡。

    元央自然不会同对方计较,反而兀自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在窗边坐了下来,低声道:“没想到你还真是不离不弃。”

    小泽并不理会,兀自俯身趴在窗沿上,一双蔚蓝眼睛漂亮得让人心生喜爱。

    “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

    低低絮语自身后飘来。小泽纳闷地回过头,见元央身子靠在墙边,也不知是不是在对它说,只是视线却是投向眼前深沉的黑夜,好似想要望透一般。那双眼睛里,有着自己看不懂的困惑于迷茫。

    不过这么一眼,小泽也不多想,管自己趴着,准备小小打个盹。

    方闭上眼,忽觉头顶落了暖意。随即对方的手轻轻抚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倒也不算难受。小泽扭过了头,懒得不愿动弹,心里也知眼前这个女人受了伤,若是自己此时撒泼,怕是免不了要受些水天零责罚。

    另一边。

    水天零的黑色身影融入在夜色中,几乎瞧不见。远处声响依旧在继续,虽已经不像第一次那般惊动,但在寂静黑夜里还是有些嘈杂。她的速度极快,如一阵风,穿梭在朱雀山庄里。待及得近了,便能听到些许人语与脚步。

    终于,在看清眼前场景后,她停下了步伐,立在一处树梢,静静地俯瞰着,眼眸深得犹如泼了墨。

    “族长来了没?我快顶不住了……”

    “快到了,再坚持一下。初芷小姐也过来了。”

    只见平地之上,有八个人影围成八方角之势,中间则围着一样物事。那东西通体火光,不过半人高的模样,整个身影都被遮掩着,将黑夜照得通亮,只能瞧见隐隐轮廓。此时,它似很烦躁不安,不停想要冲出罩住自己的结界。而结界在对方的冲撞下,早已布满裂痕,摇摇欲坠。

    “砰——”

    又是一声响动,震得结界一个摇晃。位于西北角上一个男子,突然闷哼一声,随即低头吐出一口鲜血,往后趔趄一步。随之,那结界处的西北方向,跟着裂出一条更大的缝隙来。结界中的火团见状,似有灵觉,一头又撞在那里。

    其余七个人,也紧跟着吐出一口血,沾红了眼前的结界。他们却也顾不得,脸色一白,眼睁睁望着结界渐渐消弭了去。

    那火团眨眼间便冲出了结界,仰头嘶鸣一声,身上火光更甚,同时脚下的地突然碎裂开来。只见那火团忽然一个振翅,显露出一瞬的影迹来,赫然是一只火鸟模样。

    远处的水天零目光一凝,神色间却并没有太多惊讶。她自见到炎初芷后便隐隐料到,这朱雀家族豢养的上古灵兽,想来是朱雀的可能性极大。只是眼前这只灵兽,血脉较弱,也不知朱雀家族哪里寻来的。平如许是好好供养着,今夜不知为何,这灵兽竟跑了出来,还弄出了这般大的动静。

    这小朱雀一脱离结界,就奋身跃起,展开翅膀就去扇其中一个距离最近的男子。它身子掠得极快,瞬间便带着冲天火光逼近对方。那火并非寻常之火,温度高了不止百倍,几乎能感到空气里的滔天热意蔓延开来。男子脸上的惊恐被火光衬得分毫毕现,在威压里早已忘记挪开步子,身子颤得厉害。

    眼看男子身子就在要火光里化成灰烬,忽有一声女子呵斥声骤然响彻在黑夜里。

    “凰儿住手!”

    几乎与此同时,两道身影出现在水天零的视线里。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族长炎天烨与灵兽契约者炎初芷。

    只见炎天烨带着炎初芷赶到,落在地上。趁着炎初芷那声喝止间朱雀动作一顿,炎天烨已经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因失力瘫软下去的男子身后,一把扯过他,往后急退而去。

    “将他带下去疗伤。”炎天烨视线在男子身上一扫而过,见对方隐隐有灼伤迹象,连忙低声吩咐身旁手下,将人带了走。

    炎初芷则向前几步,皱着眉望着不远处的小朱雀,眼底聚着难得的气势。此时的她,已与之前病弱女子形象完全不同,而是沉目敛神,不见温和之色。

    见到炎初芷,那朱雀才看起来平复许多,只是仍有些躁动不安地踱着步,口中有低低的声音。炎初芷侧耳倾听了番,脸色霍然一变,随即快步上前,对朱雀身上的火并无所觉,来到它身旁,随即俯□去,似是在察看着什么。

    不一会,炎初芷才直起了身,拍了拍朱雀,似是安抚。片刻后,她回过头望向一旁神色凝重地炎天烨,话语定定道:“有人来过。”

    炎天烨脸色一沉,望向旁边受了些伤的七人:“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年纪颇大,闻言站了出来,话语里有些疑惑:“回族长,今日我等轮守,并未发现异常。等到前刻,才发现这本在睡梦中的灵兽,突然狂暴起来。我等八人合力,也没能压制,险险酿出祸端。”

    炎初芷闻言却摇了摇头,沉吟道:“是气味。凰儿身上沾了血腥,惹得它这般狂暴,怕是有人带了鸟血故意激怒于它。”

    炎天烨一听,当下就黑了脸。

    兽护同类。朱雀虽属上古灵兽,但本身是万鸟之首,若当真闻到了大量鸟血气味,难免盛怒。

    一旁七人则都有些面面相觑,却也明白有他们的责任,纷纷跪下地去请罪。

    “是属下看守不力,还望族长责罚。“

    炎初芷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失了唇色,猛地抬头,望向了自己来时的方向。

    “姐姐!”

62家族动乱() 
元央正望着窗外水天零离去的方向发怔间;忽然瞥见夜色里晃过几道人影。那些人影浑身穿着黑色劲装;速度极快;若是不细看,几乎瞧不清楚。眨眼间,那黑衣人已经跃过远处屋檐;跃入了一处院墙之中。对方行走之间很是流畅;似乎并不为朱雀山庄里的护卫所扰。

    元央见状,下意识便警觉起来;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她发现黑影去的是与阿零背道而驰的方向。元央心里隐隐起了戒备,回头望一眼身后屋子,念及水天零的嘱咐,眉间有些踟蹰模样。然而元央脑海里忽然晃过一个念头;随即猛地抬起头来,望着黑影消失的院墙,眼底有些恍悟。

    那处地方,分明便是炎家姐妹住处方向。

    这样一来,元央也呆不住了,心里担忧那两姐妹的安危,抬脚就要跨出门去。只是眼前突然落了一道白影,随即稳稳站于自己身前。元央作势欲绕,那白色小兽也跟着横跨一步,抬头望着她的目光灼灼。元央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小东西是在阻止自己出门。她心里急切,也不知该如何向它解释,索性一个弯腰,便搂过地上的白色小兽,口中道:“来不及了,你若不放心,跟着便是。”

    小泽没料到元央举动,震惊间已经被搂入一个柔软怀里。如今它体型变小,看起来不过猫般大小,正好整个窝在元央臂弯里。不过很快,小泽回过神来,便欲挣扎,头顶人儿却也察觉到了,下意识按了一只手,安抚地压了压,低声道:“乖,别闹。”那拇指,正不偏不倚地落在小泽额前蓝色裂纹上,它的身子倏地软下去,趴在了元央怀里,竟也不动了。

    元央并未多想,只尽量快步往炎家姐妹的院落走去。她腿被湖底怪物挠伤,行走间仍是隐隐作痛。不过她惯于忍耐,倒也没觉得什么,只是速度慢了些许。

    不过片刻,元央已经到了两人住处。她的视线扫过,两处地方都暗着灯光,从外面看起来并无不妥,像是各自主人都在沉睡一般。元央略一思忖,便跨进了炎初寒的院落。料想若当真是那些朱雀家族里的人动手,目标定是炎初寒无疑。

    院中静谧无声,看起来再是正常不过。元央却不敢放松警惕,小心地匿着身形,往炎初寒的闺房走去。只是才到内院,便见脚下几具尸体横陈。她心头一惊,尚来不及辨认对方面容,耳后便是一阵凉。

    元央想也不想地往旁边一避,一支漆黑箭羽就贴着她的面颊飞了过去。还未等她停稳身子,又是三支箭羽被灌注了灵力,以破空之势朝她三处大穴射来!

    元央一个翻身,脸上神色已是变了。黑暗里,她的瞳孔边缘一亮,再往院落墙头来箭处扫去时,果然看见立着几个同样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影,隐在树荫处,身形都瞧不分明,若非入了内院,怕是根本没办法发现。她只隐隐能见到每个人手里都执着一把弓箭,此时正拉弓搭箭,准备又朝自己射来。

    元央不敢久待,脚尖一点,猛地朝炎初寒的门口冲去。与此同时,怀里的小泽跟着一跃,跃至了半空之中。

    小泽通体雪白,在夜色里颇为显目。那些射箭人显然怔了怔,不知这突然冒出的东西是何物。只是箭已离弦,直直地朝着元央奔走的方位而去。

    元央只觉头顶气势滔滔,那些射箭人的灵力显然也不算太弱。还未等她躲避身形,便有“砰砰砰”的连续声音传来。元央极快地瞥了一眼,便见白影腾挪迅疾,竟比那箭还要快,在未近身前就撞落在地了。

    元央唇角笑意一闪而逝,口中朗声丢下一句“谢了”,身子已冲至房门口。

    只是她的手方触及门扉,便听“轰然”一声,门猛地开了,一股腾腾杀意,自门缝处朝着元央心口位置直刺而出,让人不难相信,若是挨实了,怕是要穿个透心凉。

    距离太近,元央脸色一变,整个人猛地超后仰去。那杀意将她的青丝吹得尽自扬起,刮得脸颊生疼。而与此同时,那些箭复又落下,似是铁了心要将元央杀死在门外。

    情势危急之下,忽闻一声低吼。元央的手在地上一按,再抬起时,已经执了一把漆黑古剑,往身前大开大合地扫去。只听“叮叮”声不绝于耳。只是虽将箭尽自击落,元央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

    她方直起身,背后有几声闷哼传来。元央回头扫去,便见一团白影在夜色里如鬼魅般飘过,墙头尚拿着弓箭的黑衣人,纷纷被那道白影迫得摔下墙去,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几道爪痕。随即那白影动作优雅地落下地来,很是不屑地瞪了那些捂着伤口的黑衣人一眼,颇有几分睥睨模样。

    元央心头一松,不再耽搁,兀自往房里踏去。

    几乎是脚方跨进门槛,黑暗里,地上忽有血色光芒亮起,脚下传来一阵吸力。元央惊觉不好,正欲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脚下吸力难以挣脱,背后的门轰然关了上,将身后的小泽与众多黑衣人一并关在了外面。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触动结界的元央,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周围景象才跟着亮起来。不一会,已经从房间景象变换成了石壁森森,自己则身在一条狭窄甬道。头顶天色灰蒙,看起来让人心口无端有些压抑。

    在意识到自己到了何处时,元央的心跟着一沉。

    她知道,她入了别人的障。

    障归属于阵法,却更加晦涩深奥,依靠血符画于地界来启动,可辅于灵器所助。此法极为繁复,一个小错误便能导致障法的崩溃,反噬施术者。因此即便是在上古之时,也鲜有人修习。如今沧雪大6之上,怕是懂得人,不会超过一手之数。然而障法一旦修习精通,莫说以一敌百,纵是敌千敌万,也并非不无可能。也不知这朱雀家族的内鬼从哪里笼络来的高手,竟在炎初寒的房间里设了障。元央更是没想到有生以来,竟还能亲自体验,一时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元央对障了解并不多,只知破障唯有两种方法。一种以足够强大的实力强制突破,一种则是以技巧寻到生门,毕竟但凡阵法总是有所薄弱之处。只是对于元央而言,不管哪种方法她都只能叹口气,寄存于运道了。

    这般想着,她也不再久待,缓步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此处看起来所有地方都似一般模样,连时间都失去了痕迹。元央想要跃到墙上,却发现自己跃一寸,那墙便跟着涨一寸,无论如何也瞧不见更远处的场景,只能放弃。

    不过很快,让元央更头疼的事情发生了。

    身后忽有细碎的声音传来。元央警惕地往后瞥了一眼,便见到石壁上蔓延过来一片熟悉之至的血红色藤蔓。原本灰色的墙,被这血红色掩了,视线里也几乎都染上了这层色彩。鼻间有浓烈血腥味随之而来,令人作呕。元央只一眼,脸色就变了变。她自然知晓这些藤蔓的厉害,哪里敢逗留,脚边生风,便用力往前跑去。

    身后藤蔓似是有所察觉,见元央跑了,蔓延的速度陡然也增快了。有阵阵阴风刮过甬道,迫得人背后生寒。

    脚下有几株窜的快的,眼看就要触到元央的衣袂,她脚在石壁上一踩,已经腾挪开去,手里古剑一挥,便砍断了藤蔓几株。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如今不是在湖边,总归比半空之中难以借力来得好些。

    片刻后,元央就庆幸不起来了。

    身前一堵石壁已在视线之中,竟硬生生封住了道路。元央额头冷汗涔涔,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

    竟然走了条死路!

    元央念头如电,人已到了石壁前。她脚步不停,随即在石壁上面一踩,整个人已经翻身而起,古剑迅速出手,往石壁上狠狠砸去。

    刺耳摩擦声响起。古剑锋利,割断几根藤蔓,有血自枝叶里溅开来。元央的脚在石壁上面一点,身子已堪堪跃过袭来的藤蔓,往回掠去。

    待她人至空中,那些藤蔓疯狂地涌上来。元央硬生生扭转了身子,古剑在石壁上一撑,开始下落的身子,又往前掠出一大段距离。

    这方法虽有效,却很是耗力。重复了几次之后,元央执剑的右手便有些轻颤起来,右肩和腿上的伤口纷纷在奔跑里撕裂,自灰蓝色的长袍下泅处一片深色血渍来。元央的眉目沉凝,紧咬着牙,只是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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