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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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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是注意一下方法,毕竟她们是新兵。我们刚来时,说不定有的方面不及她
们呢。”哪知朱小娟冷笑一声道:“部队里,没那么多儿女情长。”顿了顿又道:
“算了不说了,我就这个样子,你回去睡吧。”
    朱小娟回一班宿舍时,坐在床上的沙学丽已经躺着用被子蒙住了全身,朱小娟
一个个检查新兵的睡态。她很有经验,先悄悄伸手进去摸一摸铺上女兵们的脚,再
给她们挟紧被子。到耿菊花床前,她一把就摸着了鞋子,揭开被子一角,连裤子也
未脱,朱小娟张了张嘴,又忍住,她替已睡得微微打鼾的耿菊花解开鞋带,轻轻把
鞋子和袜子脱下来,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下。
    然后走到沙学丽的床边,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被子里的沙学丽在干什么动作,
她伸了伸手,不知何故凝固在半空,放弃了打算,回到自己铺上了。
    一个钟头后,紧急集合的尖厉哨音再次划破营区黑暗的夜空,一班的宿舍里又
是一阵无声的忙乱,只听铁红在黑暗中叹息道:“天呀怎么又来了……”只有沙学
丽的床上不见动静,朱小娟心急火燎地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沙学丽正对着手机在
与南国的母亲通话,哭成一个泪人儿。
    一股怒火窜出朱小娟胸臆,她一把夺过沙学丽的手机道:“你居然私藏这个,
到队长那里去!”
    第二天上午,强冠杰正式向沙学丽宣布,她的手机被托管了,看着强冠杰浓黑
的眉毛和逼人的气势,沙学丽成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孤儿,在这个四面围墙的冷冰冰
的世界里,她与远方的亲人,与青春活泼的同学再也不能发生任何联系,她只得到
一张保管收据,司务长笑嘻嘻地说道:“这个机子就存在这里了,什么时候你离开
特警队,或者什么时候你要把它寄回家,我就什么时候还给你。”此时的沙学丽已
经精气全无,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她抽泣着问道:“你们……就不要我和妈
妈说话了?”司务长对一茬茬的新兵的做派早就见惯不惊,还是笑道:“你呀你呀,
在我们特警队,教导员就是妈妈,队长就是爸爸,你连这个都不懂啊?”
    从这一天开始,沙学丽的心情变了个模样,原先的轻松愉快,参军探险的预想
荡然消失,代之以一种沉重、一种勉强支撑、一种早日混满三年就赶紧退伍的打算。
奶奶的,她咬着牙想,别的新兵能坚持下来,我沙学丽也可以混得过去,都是人谁
比谁缺了胳膊还是缺了腿?!
    星期五下午政治学习,全体兵们站在大会议室里,整整齐齐,一声不吭。教导
员走上讲台, 值班军官一声口令: “敬礼!”教导员还礼。值班军官再次发令:
“坐下!”“哗啦”一响,兵们坐得整齐化一,干净利落。
    教导员站在讲台上,娓娓道来:“同志们,面对今年入伍的新战友,我们今天
的政治课,还是讲我们武警战士的光荣和责任。啊,老兵已听过无数次了,但新战
士是第一次。不管是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我们的政治课都是我们培养真正的军人、
塑造真正的军魂的法宝。我们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自从1983年组建以来,已经
走过了十几个壮丽的春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们这支部队,经受了艰苦卓
绝的磨练,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有
我们武警官兵的足迹,就是那些无人地带、生命禁区,也有我们武警战士的红色哨
位。每天清晨,是我们威武的武警国旗护卫队的战友,把鲜艳夺目的五星红旗从天
安门广场上,升上祖国辽阔的天空,而在同一时刻,我们成千上万的武警官兵,也
在祖国960万平方公里的每一个角落, 睁大忠诚的眼睛,紧握手中的钢枪,看守监
狱,处置暴徒,守卫桥梁隧洞,追捕流氓团伙,为国家的重点工程和中央首脑机关
站岗放哨,他们的具体战斗岗位可能很小很小,但他们全都心系整个国家,奉献却
很大很大,由于有了他们,才组成了共和国坚不可摧的擎天柱石,他们用热血和生
命,谱写了共和国忠诚卫士的光辉篇章。同志们哪,我们武警部队,担负着保卫国
家安全,维护社会稳定的神圣使命,只有圆满完成以执勤和处置突发事件为中心的
各项任务,才能从根本上实践我们人民武警为人民的宗旨。特别是我们女子特警队,
我们不光是给首长和外宾表演功夫,我们还要执行押解女俘、监护女证人、保护女
外宾、保护女首脑以及别的一些事关人权而男队员又不便执行的特殊任务。我们武
警部队的责任,就是全力维护国家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和稳定和谐的社会环境。为
此,我们要坚定不移地加强部队的思想政治建设,确保党对武警部队的绝对领导,
确保部队的高度稳定和集中统一,牢固树立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随时做好‘上一
线’、‘打头阵’的各项准备工作,保证一旦有事,就能拉得动、冲得上、打得胜。
同志们,战友们哪,‘铁马金戈待征鼓,只争朝夕启新程’,我们要按照江泽民主
席对部队建设的‘五句话’总要求,那就是: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
律严明,保障有力,进一步加强部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以优异的成绩、
以崭新的姿态,迈向光辉灿烂的21世纪,为我们的武警部队再立新功,为我们的军
旗再添一片鲜红,同志们有这个信心没有啊?”
    全体兵们打雷一样吼:“有!!”
    教导员讲课时,只有沙学丽显得不老实,脑袋总是不安分地扭动,左顾右盼打
量着各色人等,但最后那一声“有”字,她尖着嗓子比谁都叫得起劲,叫完却又蒙
住嘴悄悄笑,在地方上,好久没有听过这种政治大报告了,总觉得像是一个好玩的
游戏似的。
    可是沙学丽游戏似的心情无法持久,星期天一过,紧接着的训练,就把她变成
了叫苦不迭的苦命人。冬日的天气虽说避免了太阳的暴晒,但每天例行的10公里场
内跑, 却真要了平时很少大运动量锻炼的新兵的命。400米一圈的跑道,足足要跑
25圈才是10公里,等熬到20圈左右;沙学丽和铁红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强冠杰在场边卡着跑表催命般大喊: “还有5圈,各班加油!”沙学丽翻着白
眼,向着身边的兵打胡乱说:“哎哟。我的腰跑断了。”铁红咬着牙,在朱小娟身
后跑着道:“我……也是,我的胸膛像要爆炸一样。”只有耿菊花表现不错,山里
的生活使她能应付目前的训练。徐文雅靠毅力坚持,一步不拉地跟着。
    强冠杰还在催命道:“快,快!”
    操场旁边的草坪训练区,男兵们在练基本功,有的在凶猛地打沙袋,有的在打
千层纸,还有两手轮换着悬空抓小口水罐的,两臂夹着两个沙袋练习走梅花桩的,
各种方法,令人目不暇接。王川江在指导陈顺娃用头往砖墙上旋转顶推,谓之练头
功。不时吼道:“再转一圈,把气憋住,气不要漏了。好。”陈顺娃起身,抚着头
顶,喘着大气,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去看操场上训练的耿菊花,脸上露着佩服的笑意。
    耿菊花跟在朱小娟身后第一批到达终点,徐文雅等一批女兵也冲了过去。落在
后面的是沙学丽、铁红等几个新兵。
    强冠杰拍着手跟着她们催促道;“快快,你们几个加油!”朱小娟跑回来,带
着沙学丽等人跑,嘴里也像强冠杰一样大声鼓励。等全体终于跑过终点,沙学丽和
铁红身子一歪,也不管泥里水里,倒在地上,拉着风箱闭着眼,死人一般不动了。
    谁知还没喘匀气,强冠杰的大嗓门响了:“全体——集合。立正!”女兵们遵
令站好。沙学丽和铁红动作迟缓,是朱小娟一手一个把她们挟着进队的。强冠杰道:
“现在,进行马步推砖训练,一次五百下,三次,每次中间休息两分钟。马步推砖
完了是蛙跳,也是三组,每组两百下,再接着是踢踹动作五百下。”
    沙学丽“妈呀”一声,身子就向下滑,是朱小娟拽住了她,才没有让她在强冠
杰面前大出洋相。
    草坪训练场上,男兵们在做手掌断砖比赛,陈顺娃一掌砍断两块砖,脸露得意
之色。王川江大咧咧地道:“你那小儿科也敢在老兵面前亮相。张波,你来一下。”
一个中士把四块砖摞在一起,手起掌落,四块砖同时断成两半。陈顺娃只有傻笑着
挠脑伸舌的份儿了。
    而操场上,强冠杰喊着口令,在队列前领着女兵做马步推砖素质练习,女兵们
一个个汗流浃背,人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沙学丽率先坚持不下来,垂下两
臂,出气像拉风箱。紧跟着铁红和另两名新兵也软了下来。但徐文雅和耿菊花拼命
坚持着。
    强冠杰看见,厉声大喝道:“沙学丽、铁红,继续!”两个女兵挣扎着推了几
下,终于像崩山一样坐在地上。强冠杰跑过来道:“怎么搞的,起来!快起来!”
沙学丽索性睡下了,闭着眼大喘道:“队长,我……我要死了……”强冠杰恨不得
一脚踢翻她,脚举到空中,却强制性地克制住,蹲在她身边,打雷一样大吼:“起
来,你给我爬起来!”沙学丽翻他一个白眼,反而哼哼得更大声。强冠杰激怒地搡
她一把:“要是今天是打仗,你就真的死定了!你要救你自己,你没有权利随便死,
你是一个女特警!”沙学丽索性闭上眼睛。强冠杰霎时间火冒三丈,一批批的兵,
没有哪个敢在他的手段下装疯卖傻的,他不信收拾不了这些小毛丫头。他大吼道:
“死也要死在训练场上。起来!”提起脚,用不着再想,一家伙就踢在沙学丽屁股
上。沙学丽火烧一样弹跳起来,看着老虎一样凶猛得要吃人的队长,她几乎吓傻了,
所有的委屈只敢往肚子里咽。
    捱到中午,沙学丽和铁红请了病假,睡在宿舍里哼哼,不起来了。其他男兵和
女兵在食堂吃饭,强冠杰和教导员把几个女兵干部招到食堂外阶檐下,包括一班长
朱小娟。强冠杰绷着脸,黑石头一样坐在石阶上一动不动。
    操场一角,不知是哪个男兵在教官指导下挤时间进行摩托车特技训练,三轮摩
托从两根悬空的钢轨上开过,马达轰鸣,油烟吐花,惊险壮观。
    强冠杰收回看着摩托车的视线,也不看几个女兵干部,说道:“我们要制定一
个计划,针对新兵训练中暴露出来的弱点,因人施教,进行百日强化训练。我们用
一百天,最快的速度,让新兵们进入合格的特警队员的战斗序列。”罗雁忍了忍,
可是新兵们疲倦不堪的模样飘在她眼前,她还是小心地说:“是不是对新战士的训
练量适当减少一点,她们毕竟——”“毕竟是女的?”强冠杰一拧眉道,“我就听
不得这些,从我到特警队到现在,我就一直强调,战斗不分男女。张海萍是女的,
怎么子弹不饶她?”大家沉默。
    教导员说话了:“队长是对的。瞬息万变的情况是不等人的,那些犯罪分子也
不会等新兵们按部就班地训练好了才出来作案。我同意队长的意见。”教导员就是
这样,虽说慈眉善目,但在大方向上,从来都是军事主官的坚强后盾。强冠杰满意
地瞟教导员一眼,又道:“对女兵的仁慈就是对女兵的犯罪!对女兵的残酷才是对
她们最大的关心。 ” 他把视线一下转到罗雁的脸上:“你说呢?”罗雁只好说:
“队长说得正确。”朱小娟暗自点头,眼里含着对强冠杰深沉的好感。教导员问朱
小娟:“那两个兵吃饭了吗?”
    朱小娟脸色暗淡了:“还睡在床上。”
    沙学丽和铁红睡在各自的铺位上呻吟不起,这已是午饭以后。一些吃了饭的女
兵回到宿舍,疲倦地歪靠在床腿和墙根边,不说不动,什么样的姿势都有。说实话,
不只是她们女孩子,就是满身钢铁的机器人,也经不起特警队的超强度大负荷训练。
    徐文雅进屋,捶着腰,先走到沙学而床前,摸摸沙学丽的额头道:“好点了吗?”
副班长跟在后面,用脚碰碰歪坐在地上的耿菊花说:“起来起来,去洗把脸,抓紧
时间睡一会儿,看你这个样子。”一身脏兮兮的耿菊花赶忙爬起来向外走。
    正在这时,罗雁和朱小娟一人端一碗面条进来了,强冠杰和教导员跟在后面。
副班长赶紧喊:“起立!”除了睡在被窝里的沙学丽和铁红,其他女兵赶紧挣扎着
爬起身,一起立正。
    “不要紧张,”教导员笑道,“大家休息,都休息。”罗雁把面条端到铁红面
前说:‘’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铁红挣扎起半身对着罗雁笑道:“谢谢区队
长,我自己吃。”罗雁道:“谢我干啥,这是教导员和队长一起亲自给你们做的病
号饭。吃吧。”铁红赶紧对两个军官甜甜地笑道:“谢谢队长,谢谢教导员。”
    沙学丽却对穿着作训服端着碗要往她的床沿坐下的朱小娟赶忙摇手道:“等等。”
她撑起身,把床单的外缘折过来,才敢让朱小娟坐,她是怕朱小娟沾着草泥的屁股
弄脏了自己的被单。朱小娟皱皱眉,把面条喂到她口边,沙学丽不看她,摇头道:
“没胃口。 ” “没胃口也吃一点。”沙学丽转过头,不理。强冠杰注意着问道:
“怎么,还没缓过气?”教导员也走过来说:“你们这是暂时性疲劳,只要坚持过
了一个极限,身体就会适应。不会有问题的。”强冠杰很干脆地道:“就这样,把
面条吃了,好好睡个午觉,下午继续训练”。
    沙学丽和铁红同时一惊:“啊?”
    沙学丽向铁红飞去一个眼神,意思是要她发言,可铁红似乎装着没看见,沙学
而只好自己说:“我们,我们走不动啊。”强冠杰强硬地道:“走得动也得走,走
不动也得走。如果你们下午不上,我就叫全队女兵每人做一千个俯卧撑。你们还不
来,就叫她们再做一千个,直到你们到场。”话一完,转身出了一班宿舍门。
    寝室里女兵的眼光都盯着她们俩,沙学丽和铁红傻了。妈妈的,沙学丽心中大
恨,这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矛盾下交,该死的强队长!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有朱小娟嘴角一牵,牵出一缕不易为人察觉的笑纹。
    这个下午是一个特殊的下午,天上彤云密布,像要下小雪的模样,强冠杰站在
训练草坪中央,冒着凛冽的寒风,大声喊着口令,全体女兵在他面前的操场上做着
俯卧撑。强冠杰很大声地数着数,不时在谁的翘得过高的屁股上按一下:“三五六,
三五七,三五八……”徐文雅手一软,重重摔在地下,但她马上挣扎起来,咬着牙
继续做。强冠杰来回巡视,仍然大声数数:“三六一,三六二,三六三……”
    沙学丽和铁红在一班的宿舍床上听着,强冠杰的数数和斥责仿佛是专门嚷给她
们听的,不时随风传进门。“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只听他吓人的嗓门在吼,“起
来,爬起来,现在装熊,完了叫你再做一千个!”铁红倏地从床上弹起来,沙学丽
问:“你要当叛徒?”铁红嗫嚅道:“要是不去,以后全队的人都要恨我们啊。”
就这句话让沙学丽丧气,她两眼失神,喃喃道:“该死的强队长,好暴力哟……”
竟也伸脚到床下来找鞋。两人穿衣,手臂肿着,腰肢拧着,手腕抖得都对不准衣袖
了。沙学丽忽然一蹲身大哭起来:“妈妈,呜……”铁红当即也眼泪涟涟,哽咽道:
“现在才觉得妈妈是多么好,原先还动不动就厌烦她。妈妈呀……”沙学丽的鼻子
抽得山响,然后突然一昂头道:“不,我就不要让她们全部都恨我,”说到底,她
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在家里和朋友圈中从来都是人上人,她怎么能成为人人不齿
的稀溜蛋。“我们去,”她发恨地向铁红喊道,“我们就不要强队长的阴谋得逞!”
    强冠杰看见两个女兵穿着作训服跑来,他心里不由得一松,但脸上没有一丝表
情,强硬地发令道:“沙学丽,铁红入列。俯卧撑,开始!”
    沙学丽和铁红啪地一下卧到地下,二十多下俯卧撑过去,黄豆大的汗珠就滴湿
了她们身下的小草叶片,沙学丽的手臂发着抖,艰难地向上挣扎着,有几次她都觉
得她就要死了,她决定放弃了,然而看着强队长似乎专在盯视着她的视线,她咬着
细米般的牙齿支撑着。
    小雨下来了,雨里果然夹杂着米粒大小的雪花,一沾在脸上手上就融化了。强
冠杰屹立在晦暗的天宇下,像一蹲不可动摇的力神,一丝不苟地喊着口令,通讯员
小邓跑来,手捧一件雨衣,要给他披上,想不到他勃然大怒,“你瞎了眼吗?!”
他方正刚硬的脸上仿佛要拧出水来,“我的兵都在雨里雪里,就是下刀子也轮不到
我穿。拿回去!立正,向后转,目标——队长室,跑步——走!”
    看着小邓姿势正确地执行着强队长的命令跑回操场那边的队长室,新女兵们不
知怎么心里一热,对强冠杰的仇恨立时减轻了几分。
    傍晚,训练结束的女兵们向宿舍区走去,她们一身稀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
拐地挪动着脚步。一班的几个新兵一进屋门就歪倒在地上,谁也不想再动一下,沙
学丽嫌自己身上脏,也不敢往自己铺上躺,她倚着床脚呻吟道:“哎哟,哪个来帮
一把?”徐文雅忍着痛,捂着腰上去,握住沙学丽的手,一拉,沙学丽方能艰难地
坐起。
    老兵们有的在拿脸盆和盥洗用具,有的在换拖鞋准备上浴室,不像新兵们如丧
考妣的熊样,新兵们傻呆呆地坐在床上地上,又佩服又无奈地呆看着。
    沙学丽看着从外面收了一套干净军装进门的朱小娟,忽然这:“班长。”朱小
娟仁脚看着她。沙学丽任性地道:“我想问一个问题,又怕你不高兴。”朱小娟注
意了,干脆道:“问。”“那我就问。强队长是不是打铁出身的啊,他怎么那么一
副脾气,一点都……”她寻找着合适的措辞,“都都、都不通人性。”朱小娟眼睛
瞪大了、慢慢道:“你说什么?!”室内的气氛霎时间有点紧张,每个女兵都停止
了各自手上的事情,看着她们的方向。
    朱小娟快速向周围扫视一眼,忽然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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