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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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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活思想了?敲到哪个点子上去了?”陈顺娃不好意思赶紧收回视线,使劲打起锣
来。
    队伍走到营房前的空坪上,值班排长将新兵和老兵分别集合站好,掌声中,先
由罗雁宣布了分班名单,然后是强冠杰和教导员讲话。新兵们才发觉,那个从她们
一进营门就没有露过笑脸的男人,就是这一方天地里的最高军事长官,就是现在讲
话,一二三四五六滴水不漏都说到了,仍是一派秋风黑脸:“最后,”强冠杰中气
十足地讲道,“我再次强调,新战士来到特警队,就再不要想到各自的性别,在军
队里,只有战士和干部,没有男人和女人,女兵的什么化妆品、什么花衣裳,统统
收起来,处理掉。最后,谁有传呼机,甚至手机的,赶快交给管理员,由管理员代
你们保管。”
    

    沙学丽惊了一下,她的手机就在裤兜里硌着她的腿,但她马上无所谓地放平了
脸色,嗤,她想,你是吓人,我不交,你把我吃了?
    强冠杰扫视了一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新兵,又道:“为了部队铁的纪律,也
为了你们自己的正常训练和提高,女子特警队营区实行封闭式管理,根据条例规定,
师以下单位的于部战士都不准配带那些玩艺儿,除非得到特别批准。我的话完了。
现在请教导员讲话,欢迎。”掌声中,教导员走到队列前,新兵们觉得这个长官不
错,你看他那张脸,与队长是大相径庭,始终笑盈盈地。“新战友们,”面对新战
士,他的神态更随意,更温馨,“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正式成了我们这个特殊的大
家庭的一员。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们的到来,给这个铁打的营盘注入了新鲜的
活力。现在,你们自己来个自我介绍,姓甚名谁,有什么爱好,让整个队的战友认
识你们。就从一班开始。一班?”
    沙学丽毫无顾忌地站出来,大胆地随意顾盼着说道:“我叫沙学丽,身高一米
六五,体重一百零五斤,从广东来。我的爱好:探险和化妆,可惜我是个单眼皮。”
男、女兵们为她的无拘无束笑起来。沙学而认真地道:“真的,听说特警队训练很
有一套,我希望把这里当作一所健美学校,以后我的身材更美好。”
    少数新兵在鼓掌,老兵们特别是王川江在撇嘴。强冠杰不动声色地在队伍旁边
转悠着,绷着一张脸,不时打量着新战士的身姿模样,皱一皱眉头。
    沙学丽刚要归队, 又想起一个问题: “请问领导,”罗雁马上小声纠正道:
“是教导员。”沙学丽道:“哦,请问教导员,我一进这大院就有个疑问,我们不
是女子特警队吗?怎么那么多男的,他们是干什么的?”教导员道:“男战士的主
要任务是帮助女战士强化训练,就像中国乒乓球女队当中的男陪练一样,男战士们
也是你们的陪练,军事术语中叫作‘配手’。”沙学丽活泼地四面拱拳道:“哦,
以后请各位配手先生多多包涵,我这里有礼了。”
    男战士们脸露笑容。王川江低声道:“这是个妖精,现在笑着进来,说不定以
后哭着出去。”陈顺娃憨憨地挠脑袋,眼睛找着耿菊花:“只有我那个女老乡能行,
她以后比她们都能干。”
    铁红一步跨到队列前,神情上是向大家讨好的样子,说道,“各位战友,我叫
铁红,就是本市人,我比沙学丽矮一厘米,我喜欢粉红色,我更喜欢大家都对我好,
我也会对大家好。”甜甜地一笑,归入队列。该耿菊花了,她就排在铁红身边,但
她被吓住了,从小到大,她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正经讲过话,她畏缩着,是徐文雅
轻声鼓励了一句,把她推了出去。“我……我……”她结巴着说道:“我从山区来,
第一次见到大世面,我就希望好好干,请领导们一不满意,你们就骂我。打我也可
以。”就此戛然而止,慌里慌张地鞠了一躬,就往回跑。朱小娟严厉地喝道:“你
的名字!”耿菊花又慌里慌张地跑出来说;“我叫耿菊花。”又鞠一躬,跑回队列。
    徐文雅站出来,很精神地敬个军礼,仪态大方,语气很有分寸,说道:“我叫
徐文雅,入伍前在浙江读大学。我的爱好:各种世界名著和计算机。我的愿望:让
特警队把我百炼成钢。”
    突然人圈外响起一个人响亮的掌声,兵们回头一看,是强冠杰在鼓掌。
    掌声立刻响成一片。
    等其他新兵都自我介绍结束后,教导员最后总结,“好,”他说道,“大家都
认识新战友了,我们的老兵们要对她们多帮助,多关怀,让他们尽快地成为特警队
的一名合格的兵员。现在,由各班班长带领新战士安排整理好内务,熟悉营区环境。
晚上吃抄手,这是炊事班向新战友们表示的欢迎。”沙学丽一举手道:“报告教导
员,什么是抄手呀?”教导员道:“抄手是本地方言,上海叫馄饨,广州叫云吞,
这里嘛,就叫抄手。”他微笑着,把双手放在胸前,“吃过抄手的想一想,包它的
时候,是不是这样才能包好?这叫不叫抄手呀?”
    新兵们开心地大笑起来,更加觉得教导员是个很容易接近的长官。
    欢迎会后,朱小娟和一伙老兵把分到一班的徐文雅、沙学丽、耿菊花、铁红领
到班里的宿舍,老兵们抢了新兵们的背包,帮她们提着,很热情很体贴,问寒问暖
的,只有朱小娟不轻易开口。
    一进屋门,朱小娟用下颏一指四个已经挪出来的空铺,冷冷地:“这四个床位,
就是你们的。”沙学丽和铁红都想睡靠窗的床位,两个人把背包放上去,各不相让。
沙学丽说:“我先到一秒钟。”铁红道:“是我先放上来一秒钟。”朱小娟大喝一
声说:“立正!”全屋人立正呆着,朱小娟非常气愤地圆瞪着星眸,喊道:“行啊,
都很行啊,一来就争自己的利益,为了芝麻大的事,都恨不得一口吃了对方!这是
什么习气,这是彻头彻尾的小家子习气!以后执行起任务来,掉脑袋的地方你们这
样争,那才值得人佩服!说,谁让一下谁?”
    两人不吭气,沙学丽的脑袋仰到天上。朱小娟严厉地说道:“我数三下,再不
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一、二——”铁红转着眼珠,父亲的话语瞬时间在耳畔
响起,是的,不能因小失大,一开始就必须给领导好印象。她的脸一下就变得阿谀,
说道:“班长说得太对了,我让,我睡那边那个床。”朱小娟狠狠挖了一眼沙学丽,
沙学丽无所谓地仰起头。
    趁着班长教训两个新伙伴,耿菊花已在整理不靠窗的一个床铺,她悄悄地在提
包里掏呀掏的,左右一瞅,没人看她,连忙把一个纸包扔到床底下。
    朱小娟听见噗地一响,刷地回头,两眼射出两道寒光:“你搞什么名堂?”面
对威严的班长,耿菊花吓得手脚无措:“是,是……”朱小娟说:“这里不是各自
的承包地,这是部队,是钢铁营地,叫怎么做就怎么做,叫你出右脚你不能出左脚。
捡出来。”耿菊花爬到床下,乖乖地捡出纸包。朱小娟手一伸,耿菊花不情愿地给
她,朱小娟打开,是一包土。沙学而叫道:“唉呀好不讲卫生哟!我最不喜欢与邋
遢女人睡一个房了。”朱小娟把手上的纸包向耿菊花鼻子下一伸:“刚来就破坏内
务整洁,这是为什么?”耿菊花嗫嚅了半天,没办法,只有斗胆解释道:“这是我、
我妈妈坟上的土,妈妈在床底下会,保佑我好好当兵。”沙学丽害怕地尖叫一声:
“啊呀死人!她把死人弄到这里来了!”
    战士们全笑起来,一看班长,又赶紧捂着嘴。
    朱小娟却意外地放低了话音说:“你妈妈死了?”耿菊花垂着脑袋:“快五年
了,害了什么肺痨,没钱医,慢慢就死了。”她一下想起离开大山时,她与哥哥和
背在哥哥背上的爹爹一起到山坡上的坟茔前跟妈妈告别的情景,凄凄秋雨里,妈妈
坟头很小,草叶茂盛,几乎这没了它,在苍黄的天宇下很不起眼,但里面躺着一位
山里贫苦人家的主心骨啊。想到此,耿菊花的眼圈不由红了。徐文雅对耿菊花投去
理解的一瞥。朱小娟把土包还给耿菊花,想了想道:“换一个布袋缝好,拴在床杠
上,塞在褥子底下,不要露在外面。”兵们对此格外惊奇,特别是耿菊花,眼泪一
下就流了出来,哽咽道:“班……长……”
    晚饭前,罗雁把十来个新兵领到特警队食堂,食堂外不远的训练场上,老兵们
在练习擒敌拳,雄壮的呼喊声不时传进来。罗雁看着这些皮肤白净的小妹妹们,严
肃地发令道;“短发的,出列。”徐文雅和别班的三个女兵跨出一步。罗雁打量了
一眼她们道:“你们解散后可以出去。其余的,就在这里剪发,长不能超过耳根,
这是队里的规定,解散后都坐在凳子上去。解散!”
    操剪子的是一个温州来的理发师,很年轻,带着两个徒弟,早就在食堂里恭候,
他一步走到沙学丽身后,噗地围上布单,说着蹩脚普通话道:“啊呀,小姐这头头
发好漂亮啦,心不心痛啦?”沙学丽一进食堂就看见了这个温州佬,罗雁讲话前,
她已明白了要干什么,她知道逃不过这一劫的,所以干脆无所谓道:“什么心痛啊,
我这脑袋,头型很靓的,就是刮成光头又怎么样。哎,你敢给我刮光头吗?”温州
佬被沙学丽不着边际的想法弄愣了:“咦,去年一伙新兵也是我给剃的头发,都哭
鼻子哇,不像是剪她头上的头发,倒像直接割她的头。”沙学丽居高临下道:“那
是哪个年代的人,现在又是什么年代,你有没有搞错哇?”温州佬奉承道:“那是
那是, 你是超级现代派。 ”沙学丽道:“你是给哪家老板打工的?”温州佬道:
“不好意思啦,是自己开一个发廊啦。”沙学丽道:“那你就是老板,发大财啰?”
温州佬道:“小意思啦。只是在你们特警队要蚀本啦,剪外面的女士,美一次发几
十元,很贵的啦。给你们剪,三块钱一个脑袋啦。”左边隔着几个凳子,罗雁咔嚓
几下剪完了一个女兵的头发,就等着理发师再精修一下就完工,女兵皱眉咧嘴,欲
哭未哭,只是忍着不敢吭声。沙学丽还在与温州佬搭腔,“几十块算什么,”她说
道,“我原先上一次发廊,三百块以下的我不做。”温州佬惊道:“啊呀小姐很有
钱的啦,怎么不在家里发大财啊?”沙学丽道:“发财有什么意思,我爸的钱再用
几辈子也用不完,我看着钱都厌烦。我喜欢冒险,我要在特警队里来体验体验不同
的威民”温州佬觉得这个小女兵很有趣,大事奉承道:“那是那是,外面的知道我
经常给你们特警队做头发,连小坏蛋都不敢来我的发廊闹事啦。”沙学丽略感意外
道:“呵,真是这样的?”温州佬道:“是啊是啊,你们都是我的神仙,比供在店
里的观音菩萨还起作用啦。”沙学丽很满足:“那当然,所以三块钱一个脑袋,你
并不亏本嘛。”温州佬道:“那是那是,所以每次你们队长一个电话我就来啦。”
    左边,罗雁剪完第二个兵,走到耿菊花身后,耿菊花本能地缩紧了脑袋。右边
不远处,铁红悄声向给她动剪子的一位男徒弟道:“师傅,求你手下留情,留长点
儿哟。”左右一看,一下把三个泡泡糖塞到徒弟衣兜里,徒弟一笑,照样咔嚓一刀
下去,铁红紧闭眼睛,心里喊了一声老天爷。而耿菊花听到罗雁的剪子在头上响了
第一下,眼泪流了出来。“舍不得?”“嗯……”罗雁道:“每天训练,汗水多得
像水池里捞出来一样,再说每天早晨集合,还有紧急集合,哪有时间梳长发?这都
是为你们着想。”耿菊花抽了一下鼻子,说:“是,区队长。”罗雁拍拍她的肩说
道:“那就不用哭。”耿菊花道:“我不哭。”话未完,新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到
脸上。
    过了剪发关,新兵们吃了抄手,高高兴兴地进入兵营里第一个梦乡,谁知半夜
刚过,一阵急促的哨音划破夜空,一班宿舍里,朱小娟一翻身就跳下地大喊:“快,
快起来,全副武装紧急集合!”徐文雅紧跟着跳下地,快速打着背包,看来她是作
了充分准备的,参军前似乎就练过这一招。
    耿菊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说:“鞋子,谁把我的鞋子踢跑了。”她赤脚跑去拉
灯,刚一拉开,就被副班长关掉,耳畔还响起雷霆火闪的训诫:“要死呀,谁叫你
紧急集合开灯的!”沙学丽睡得死,朱小娟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拖起来,沙学丽懵懵
懂懂道:“啊,干什么?”朱小娟使劲操着她:“紧急集合!”混乱中,只听沙学
丽尖叫道:“这是我的。你穿我的裤子了!”原来她与铁红争一条裤子,俩人一人
穿了一条裤腿,又都不想退出来。朱小娟捡起另一条裤子,劈头摔到铁红手臂上:
“这才是你的!”
    等她们班整装跑到操场时,全队早已集合完毕,强冠杰和教导员站在一起看跑
表。他们首先看到沙学丽上身穿着常军服,下身却是一条显眼的迷彩裤,而铁红上
身是迷彩服,“下身却是常裤,并且一只脚穿着军胶,一只脚穿着一只紫红色的便
鞋。其它班的战士看着,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
    强冠杰道:“立正!稍息。一班长。”朱小娟跑出队列,咔嚓一个立正:“到!”
强冠杰: “知道规定时间是多少? ”朱小娟:“报告队长,三分钟。”强冠杰:
“你们班用了多长时间?”朱小娟:“报告队长,五分二十七秒。”
    强冠杰勃然大怒道:“五分二十七秒,你们好样的呀,超过了整整两分二十七
秒。”他狠狠盯了一眼着装奇特的沙学丽和铁红,提高声音道:“哦们特警部队的
任务是什么?是处置突发事件,捕歼犯罪分子,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军事过硬,行动
迅速。晚了一秒钟,一个人质就可能被枪杀,一辆汽车就可能被引爆,一家银行就
可能被抢劫,一个罪犯就可能、啊,从你的鼻子底下跑掉!超时两分二十七秒,你
们一班好意思啊,这可是我们特警队建队以来的最惊人的成绩,你们干什么来了?
吃饭来了,享福来了?地方上,时间就是金钱,我们这儿,时间就是生命!你们丢
掉了宝贵的两分二十七秒,你们就是丢掉了自己和别人的脑袋!一班长。”“到。”
“把队伍带回去,开个班务会好好总结,认识不深刻不睡觉。”
    朱小娟一挺胸道:“是!”
    新兵们谁都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式,都半夜一点半了,还必须规规矩矩坐在小马
扎上,两手平放在膝盖上,开什么劳什子班务会。铁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立即
像传染似的,沙学丽和耿菊花一个个跟着打起来。
    罗雁走进一班宿舍,她不放心朱小娟的脾气,。就是想来看看,副班长立即给
她让座。朱小娟看罗雁一眼,降低了刚才正在吼着的音量,憋着气道:“说话呀,
平时叽叽喳喳的,现在要你们说,都哑巴了?嘴巴长起来不是专门为了吃饭和打哈
欠用的。”沙学丽知道朱小娟是对自己有气,她心里非常不满意,在家里她是一呼
十应,到这里,反而成了别人的奴婢,她脖子一梗道:“说就说,当兵是要练,可
也用不着一天到晚搞集合,刚睡着,就吹起来了,身体弄垮了,还怎么当特警队员,
是不是?这不是训练,这是违反科学的野蛮,是专门整人害人!”
    朱小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从胸腔里挤出话道:“你?!才来两个月的娇小姐,
还成了科学专家了?!”铁红一下精神百倍,她预感着有好戏上演,朱小娟她不喜
欢,沙学丽她也讨厌,两个人如果打起来,嘿,这才是大快人心事。她憋足了精神,
要看班长和桀骛不驯的沙学丽来一场龙虎斗。罗雁情知不好,赶紧压手道:“一班
长你要——”话未落音,沙学丽已经喊起来:“你骂谁是娇小姐?啊,你敢骂我!”
朱小娟激愤地道:“我就骂你,哪个敢在训练场上装熊,我就敢骂哪个是他妈的混
蛋!”沙学丽跳起来尖叫:“我就不要你骂!我在家里从小长大,从来没哪个敢骂
我,我爸我妈敢不听我的话,我也要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老兵都上前劝沙学丽道:“沙学丽你快少说两句……”耿菊花吓得小腿籁籁发
抖,铁红却笑嘻嘻地观战,唯恐天下不乱。罗雁急白了脸劝道:“沙学丽你不要哭,
你们班长还不是为了你好。”沙学而哇哇抹着眼泪道:“我不要她为我好,我天远
地远跑来这里不是来受她的鸟气的!”
    一直静默的徐文雅突然发言了,“班长骂得对,”她盯着沙学丽,气质上有一
股镇住对方的力量,“未必一定要在以后的战斗行动中因为时间拖拉掉了队,被黑
社会的匪徒抓去杀了侮辱了,你才后悔当初没听班长的严格管理,常话说庭院里跑
不出千里马,花盆里养不出万年松,流得一身汗,换来今后甜,都是很有哲理的。”
耿菊花醒过神,嗫嗫着接道:“就是,我在家里跟着我爸爸练吹管的时候,不管冬
春都练,嘴唇吹肿了,水都不能喝,才练出来的。”铁红一看风向朝着朱小娟这方
有利,赶紧表态道:“就是就是,反正到了部队,不练也得练,练也得练。”
    罗雁道:“好,大家都是这个态度,沙学丽你也看见了,一班长的语言是有点
生硬,但出发点是好的,是好意,不要计较枝节问题。大家先睡觉。”
    女兵们脱鞋脱衣,钻入被窝。耿菊花刚要解鞋带,想了想,四面一看,没人注
意,干脆裤子不脱穿着鞋子缩进被窝,如果再搞紧急集合,她可以为此节省好多时
间。沙学丽一屁股坐在床上,不说不动,副班长劝她她也不睡,痴痴地独自发着呆。
    罗雁把朱小娟拉出宿舍,只听屋子里副班长道。“我关灯了,沙学丽你自己快
睡呀。”灯熄了。
    罗雁伴着朱小娟走进宿舍区左边的绿化带,天上没有月亮,花草灌木在混饨的
夜色里就像高低不平的山峦。罗雁不知该怎么说朱小娟,都是一年的兵,论起军事
技术来,朱小娟还是全队女兵的尖子,可作为区队长,不说也不行,她停住脚,叹
道:“还是注意一下方法,毕竟她们是新兵。我们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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