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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9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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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松了口,宰辅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蔡确的眼神在韩冈身上转了一转,能在皇后面前最能说得上话的,果然也只有他了。这还真是……蔡确的心中也不免升起一股深深的嫉妒和忌惮。

    向皇后勉强同意了这个任命,但她立刻又想起了一事,“现如今西北战局不明,若是边关军情有何不妥,那该如何是好?”

    “若有捷报,自当飞报于天子。”意在言外,若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就不能贸贸然说给皇帝听了,一切当以赵顼的身体为重,不过韩冈还是把话挑明说了出来,“至于凶信,自当有殿下先行处断,待时机再报予天子,以免忧急伤身。”

    韩冈的话,深究起来,近于悖逆,但宰辅们无一人站住来反对。不论有没有跟章惇、蔡确合谋,他们的心思却都是一模一样的。皇帝能将他们随意送入两府,自然也能一句话将他们从两府踢出去。而刚刚接手大政的皇后就必须要他们的支持,来维持对朝堂和国家的控制。

    向皇后想了半天,觉得韩冈说的还是在理。自己与官家有夫妇之亲,本是一体。如今权同听政,代行君权,有自己在这边听着,臣子们只要将朝事都报与自己听,就不能算是欺瞒君上。至于官家,现在当然是以安心养病为上,等到病好了,就没有这么多忌讳了。

    韩冈则瞅了瞅沉默如石的王安石,不知他的岳父会不会将方才的一番话泄露给赵顼呢?恐怕很难决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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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停云静听曲中意(八)() 
【写着写着睡着了。】

    还是年节的放假时间。结束了崇政殿再议,宰执们回衙处理不多的公务,起草新任开封知府制书的圣谕也发去了学士院,那里还有当值的翰林学士。

    至于王安石和韩冈,则别无他事,直接离宫回家。

    大年初二,出嫁的女儿回门,韩冈也跟着王安石一起走。只是翁婿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冷得跟今天的天气一样。两边的随从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一人敢高声说话。前面举着旗牌,为王安石开道的元随,也一样收起往日的声威,细声细气,唯恐惹起了王安石和韩冈的注意。

    说起来两家是亲戚,平日里走动很多,就是下面的仆人,也颇有相熟,甚至关系很好的朋友。现在都不知出了什么事,王安石和韩冈这对翁婿连句话都没有。现在可是过年啊。

    韩冈跟在王安石的后面,他这个岳父不想理会人,他也不好上杆子凑上去。反正就快到王府了,有话回家后再说不迟。

    方才在崇政殿上的事,让王安石心中耿耿,但韩冈并不在意,他的岳父可是少数派。

    从韩绛到韩冈,人人都想让赵顼靠边站,强势的皇帝哪个不害怕。尤其是赵顼这两个月太能折腾了,虽然他黜陟皆有本,并不是毫无缘由,可在宰辅们眼里实在是让人心寒。谁能肯定赵顼在病床上多躺上一阵后,会不会将宰相们像换衣服一样一天一换来着?他们不是皇帝手中的棋子啊,是共治天下的士大夫!

    当然最重要的,是韩冈亲口确定了赵顼不可能完全康复,这让宰辅们都放下了心。蔡确挑头,上下配合,就将赵顼撇到了一边。至于王安石的想法,他们并不在意。说实话,他们巴不得王安石告到赵顼那里。皇帝与皇后的裂痕越深,他们的地位就越安稳。

    很快就到了王安石的平章府,王安石和韩冈前后脚的进了府中。

    王安石没有招呼女婿,沉着脸就往后面走,对迎出来的儿子、女儿也不搭理。

    “官人。”王旖出来相迎,就看见王安石脸色不对,忙拉着韩冈:“今天宫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跟爹爹争起来了?”

    “没有,只是与岳父的想法不一样。”韩冈并不隐瞒,只是说得有些轻描淡写,“岳父也不是跟为夫一人想法不一样,还有所有的宰辅。”

    “到底是什么事?”

    韩冈摇摇头,“具体的事不太方便说。”

    王旖这边追问韩冈,王安石那边则有吴氏。吴氏的性子可比王旖要火爆不少,怒气冲冲的追着王安石进了内间,“干嘛给二姐脸色看?!今天可是二姐回门的日子,钲哥、钟哥可都来了,王獾郎你板着这张棺材脸是要把钲哥儿赶回去吗?!”

    王安石早就习惯了吴氏的唠叨,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换过衣服,就直接去了书房。

    吴氏拿丈夫没有办法,王旖却把韩冈强拉了过来。

    在书房门外停了一下,韩冈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王安石放下手上的书,抬头看着韩冈,眼神中有着疏远和冷淡“玉昆你自己说,今天在殿上的话,算不算欺君罔上?”

    韩冈直接拉了一张方凳坐下来,瞥了眼桌上的书,却是《道德经》。“敢问岳父,今天两府有没有听了官家的吩咐吗?可有阳奉阴违之处?岳父是平章军国重事,既对朝政有意见,何不明说出来?”

    “玉昆,你还要装糊涂?”王安石冷淡的反问。

    韩冈笑道:“两府岂敢欺瞒君上,这两月来,可有一事当送而未送于崇政殿的?皇后既然权同听政,自然只需要禀报与皇后。”

    韩冈说的话找不出毛病。权同听政的是皇后,有什么事都禀报皇后就够了,至于该不该禀报于皇帝,那就是皇后的事了。为了天子的健康着想,不好的消息瞒着一点,也是常理。

    之前的两个月,琐碎的政务直接就在皇后这边处理了,也只有军国大事,才会禀报于天子。现在进一步确认了军国重事也会视情况隐瞒下来,而且默认和确认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王安石当然分得清楚,只是这种话现在扯不清。

    “什么时候会将所有事都原原本本报予天子?”

    “当然是官家病愈。待天子病愈之后,届时皇后撤帘归政,两府难道还敢不将政事条陈天子?”

    “到天子病愈为止,还要欺君下去?”

    “岳父。皇帝是君,难道皇后就不是君上吗?小君亦是君啊【注1】!皇帝皇后本为一体,皇后代天听政,做臣子的将国事禀于皇后,又有哪里错了?”

    “观人论事岂在外相,当问本心才是。”王安石看着韩冈的眼神更加冷冽:“玉昆,若不是为了掩饰,你何需解释这么多。你到底还要辨到何时,难道要老夫说一句司马昭之心吗?”

    “本心这东西,藏在身体里面,本来就是看不到的。观人论事当察其言,观其行。是非与否,岳父难道就不能有点耐心吗?即便一切遵循岳父想要的结果,与现在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说军事上有个万一,也要一五一十报予天子,不管天子之后是不是会病情加重?那样的话,请皇后垂帘听政到底是为了什么?!”

    韩冈排比句一样的连番反问,说起来也有了一些火气。

    “外公,爹爹。你们是在吵架吗?娘说了,吵架不好!”金娘扶着门框,歪着脑袋探头进来,好奇的张望着。

    “怎么会吵架?是你外公教训爹爹呢。”韩冈哈哈笑道,站了起来。

    “爹爹犯错了?”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张得大大的,扯着裙裾跨进门来。

    “你外公觉得爹爹错了。”韩冈一把抱起了女儿,和声问道,“是娘娘让金娘过来的吗?”

    金娘用力点着头:“外婆和娘娘说该吃饭了。”

    韩冈抱着女儿站起身,“岳父,还是先过去吧。”

    “爹爹,金娘能自己走。”韩家的大女儿挣扎着下地来,去拉着王安石的手,“外公!外公!去吃饭了啦,娘娘说了,今天都是好吃的菜!”

    王安石有两个孙子,九个外孙,而外孙女则仅有两个。大的那个是长女和吴安持所生,远在京外。年纪小的金娘则在眼前。虽然不是王旖亲生,但金娘活泼可爱的性子也是极讨王安石夫妇的喜爱。看到外孙女娇憨的模样,心头的怒气也如同热汤沃雪,很快就不见踪影。

    “好好,外公这就起来。”王安石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撑着腿站起身,拉起外孙女倒是走在了前面。

    不过拗相公就是拗相公。韩冈根本不指望王安石能在这件事上的立场会有所缓和。

    王安石与赵顼有师徒的情分在,更有知遇之恩,满朝文武之中,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已经重病不起的赵顼一边的,王安石必然是其中寥寥数人之一。

    韩冈就绝对不会有王安石那样的想法。名义上韩冈得官是赵顼特旨拔擢,但赵顼用人为的是河湟,而韩冈也给予了十倍、百倍的回报,他不欠赵顼分毫。而且韩冈并不觉得自己的作为是对赵顼的背叛。

    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瘫痪病人,如果只是一两个月的时间还能维持心性的稳定。可时间再长一点,整个人的性格会变得更加扭曲,甚至可以说是不可理喻。其实现在已经有一点迹象了。普通的病人还好说,像赵顼这样的病患,怎么可能让他依然拥有旧日的权威?那可是极端危险的一件事。

    深吸了一口气,韩冈跟在了后面。朝堂上的事,还有的折腾,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在北方,在西北。

    从时间上算,种谔差不多也该救下了溥乐城。

    对于种谔能不能救下溥乐城,韩冈绝不会怀疑。溥乐城既然一开始就没有攻破,那么辽人也不可能再有多少成果,当种谔携银夏大军西来,困于城下的辽军指挥。就算种谔不来,韩冈也觉得溥乐城那边的辽军该退了。辽人本来就不擅攻城,顿兵城下时间稍长,士气只会打着滚往下跌。

    若是种谔没有去救溥乐城,就会被吕惠卿给追上,那样的情况下,他能动用三五百人就很难得了,甚至有可能被吕惠卿直接关进大狱。

    不过韩冈现在更关心的是青铜峡的党项余孽,要是赵隆能将他们彻底解决,就能让许多人少上一桩心事了。

    可惜的是,京城这边离得太远了。

    也罢,韩冈想着,再过四五天差不多就能知道了。

    ……………………

    种谔身后已经不再是区区两三千骑兵,而是整整两万兵马。

    叶孛麻和仁多零丁分立种谔左右,攻入兴灵之地的宋军和党项军已经汇合到一处,共聚种谔的帅旗之下。

    西夏旧都的城墙就在北方的不远处。但在更近处的两里之外,是三万余从十四五岁的少年到五十六十的老者全都征发起来的辽军。从千里镜中望过去,浩浩荡荡,看不到边际。

    双方兵力超过五万,这是货真价实的决战。

    “三万对两万,难怪会敢出来。”种谔收起千里镜,看了看左右:“准备好了吗?”

    叶孛麻和仁多零丁在马上躬身:“只等种帅的吩咐。”

    “不会想着临阵脱逃吧?”种谔问得毫无忌讳。

    仁多零丁语气诚恳:“我等也是大宋臣子,怎敢如此?愿效犬马之劳。”

    种谔心中一声冷笑,手上却举起马鞭,遥遥指着对面的将旗:“那就证明给本帅看吧!”

    注1:皇后别称小君。

第31章 停云静听曲中意(九)() 
战鼓随着种谔举起的右臂响了起来,将开战的命令传遍全军。

    呛啷一声,叶孛麻拔出了腰间的长刀。这是他降顺大宋之后,上京拜见赵顼时得到赏赐,连同身上那一套金光闪闪的盔甲和马鞍后的角弓,都是属于御赐之物。虽然金甲沉重异常,并不适合上阵,但叶孛麻和仁多零丁全都穿戴上了身。

    握着腰刀,叶孛麻和仁多零丁向种谔行过礼,便奔向左右两军,那里有他们的儿郎。他们将指挥族中的儿郎们冲向辽人的战阵。

    战鼓声裂帛穿云,战斗已经开始了。

    最前方的游骑们跟辽人派出的游骑对上了。几十名骑兵游荡在对峙的两军之间。战马交错时,互相交换着刀锋、铁锏和箭矢。

    无论宋军、辽军还是党项人的骑兵,都穿着来自军器监的半身胸甲,若不是盔甲外的外袍式样和颜色不同,根本就分辨不出各自属于哪一方。

    种建中拿着千里镜,望着战场中央的交锋。千里镜是韩冈所赠,并不是枢密院配发下来,透过镜片,种建中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只是头下军啊。”放下了千里镜,种建中便是一声叹。

    明显的,辽国骑兵的战斗力要在宋军和党项军之上,一开始双方的数量相当,但除了第一回合交手,辽人被宋军随身携带已经上好弦的重弩射下了几个,之后几次对冲,落马的辽军都远少于大宋和党项联军。

    “纵然是头下军,现在拿出来的骑手,也不会输给宫分军、皮室军中顶尖的人选。”种谔的神色毫不动摇,个体的战力说明不了什么,整体的实力才是胜负的决定因素。

    种谔没打算因人成事。党项人比起对面的辽军实力还输了一成,但加上他手下的精锐就不一样了。种谔也不担心赢了之后,叶孛麻和仁多零丁敢翻脸。不论他们多想自立,现在已经往死里得罪了耶律乙辛,再开罪了大宋,接下来那就是第二次伐夏之役。宋辽两国的大军将会争先恐后的往兴灵这边赶过来。只有死路一条。

    对面的战鼓声,穿过并不算宽阔的战场,传入种谔的耳中。

    “辽人动了。”

    远方的地平线上,那一条由千军万马组成的暗线,就像突然腾起的海浪,变得波涛起伏起来。涛声从地面上传来,数以千万计的骑兵开始随着鼓号声奔涌向前。

    对阵的双方皆以骑兵为主。对此有着绝对自信的辽人,才会选择了决战,而不是通常使用的拖延、骚扰最后噬喉一击的战术。

    辽人也是想着速战速决。在大宋步卒没有追上来之前,必须先一步击败种諤和他手下的骑兵,否则宋人步骑配合起来,兴灵地区的各家部族没有任何胜利的机会。

    种谔看向了侄儿,种建中低了一下头,行过礼,将头盔整理好,拨马返回他的位置上。两个指挥的精锐骑兵就在他身后,静待着最后的号令。

    仁多零丁带着一队亲兵赶回了左军阵列。

    三万辽军并不是兴灵之地辽人能动员的所有兵力,应该再多个三五千才对。而党项军也可以再挤出五六千骑兵,只是为了防备辽军必然准备下来的偏师,不得不将他们分排在战场外围的几个据点上。

    就在年节的时候,也就是前几天,种谔领军赶到了青铜峡口,遇上了叶家和仁多家为首的党项军。这大大出乎了叶孛麻和仁多零丁的意料。而更出乎意料的,是种谔他亲身入帐,硬是说服了仁多零丁和叶孛麻听从号令,双方合兵攻击辽人。

    合则两利,现在的兴灵之地之地是为辽人占据,种谔和仁多零丁、叶孛麻有着共同的目标。

    对仁多零丁来说,辽人回来得太快,又占着城池,兵力上双方虽相差不远,但仁多零丁自知没办法与辽人拖延下去。

    纵然事后会起纷争,可种谔手边才两三千骑兵,又能怎么样?而且这一战若是在种谔的指挥下获胜,在场面上也能说得过去,至少大宋那边还能有个退路,即便只是说是半条。

    回到本军之中,仁多保忠来到了仁多零丁的面前。

    仁多零丁看着结束整齐的侄儿,关切的嘱咐道:“小心一点,不要让家里的儿郎伤亡太大。”

    “知道了。”

    “不过一定先要赢。输了就完了。”

    “侄儿明白!”仁多保忠的回答更加坚定。

    来自中军的战鼓声的节奏加快了,在中军之后,仁多家对面的辽军也开始了冲锋。

    “种大帅在催了。”仁多零丁带着冷笑看了中军处高高矗立的帅旗一眼,回头将自己的腰刀交给了侄儿,“去吧,不要耽搁了!”

    仁多保忠接过腰刀,高高举起,族中儿郎的应和如山间的呼啸。然后他提缰转身,领头向着敌军迎了上去。

    千军万马冲向了战场的中央。

    要开始了。

    这一场迟来的决战。

    ……………………

    宋辽两国之间紧张局面,从西北传到了京中,又从京中传到了河北。

    就是在年节前后,北疆一线的守备也是一点不能放松。

    不过广信军这边却是大开校场,在知军李信的检阅下,演武试射,军民同欢,过年的气氛一点也没有因为紧张的局势而冲淡半点。

    广信军位于保州的东北角——保州的西侧便是定州——其实就是从保州分割出来的一个军事据点,只有遂城这唯一一座要塞。铜梁门、铁遂城,是当年的名将杨延昭杨六郎驻扎的地方。

    广信军的北界,从保州吴泊至安肃军长城口,总共五十里宽,按《武经总要》的说法:‘今北边要害,塘水之外,自保州边吴泊西距长城口,广袤五十里,可以长驱深入,乃中国与匈奴必争之地’。乃是河北千余里塘泊防线中最大也是最为危险的一个缺口。

    也正是因为这个缺口存在,广信军才会被分割出来。成为一个独立存在的军事区划。

    李信以钤辖任职广信军,算是高职低配。广信军知军应该是兼任都巡检一职,在都巡检上有都监,都监之上才是钤辖。这主要还是李信资历浅薄的缘故。他的寄禄官是正七品的诸司使,而且还有一个遥郡刺史的加衔,头顶上比他官位更高的领军武将也就是三五十人。若是在大战之时,担任更高的职位也不为过,可惜河北几十年的太平年景,一个个论资排辈,好一点的职司多少人在等着,外来的将领根本插不进来。

    李信纵然在南疆功绩显赫,可就任在河北,也只能先降两阶任官。不过这两年他表现得很突出,顺利的融入了河北禁军之中,前段时间还因练兵得法,而被特旨减了两年磨勘。

    之前广信军守军已经校阅完毕,李信也颁下了赏赐,三千多将士在点将台下按着各自的指挥分散到校场周围。

    只有李信着力培养的选锋军还守在点将台下,静静的扶枪而立。这是从麾下六千将卒中挑选出来的四百人。全都是善投善奔、勇猛敢战的健卒。尤其是他们都得了李信亲传的飞矛之术,勇悍冠于三军。

    校场中,此时一根长索拉在两根木桩之间,从长索上垂下来几条丝线。而丝线又各系着一枚外圆内方的钱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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