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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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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地方安插一些子弟,混点功劳,看到章惇和韩冈将儿子放到最前线上,一个个都缩了手脚。

    韩冈和章惇商量了一下河东河北的布置,对章惇道,“今儿应该没什么事了……”

    章惇问,“怎么,玉昆你有事?”

    韩冈道,“我家大哥明儿要回乡了,留点时间,多教训两句。”

    章惇道:“那是该早些回去。若有急务,再派人知会玉昆你。”

    韩冈笑道:“急务想来这八。九天应该不会有。”

    大春天的,水旱蝗都不会大,即使有,在宰相面前可都不算大。宫里也稳稳当当,除了北方军情,还真没其他事可称得上急务。

    “是啊,也就能清闲这一阵。”章惇叹道,“北虏虎狼之性,不是那么容易改。”

    韩冈道,“辽国势压大宋百多年,这心思不是一时能够转过来。一点点帮他改罢,纵有教训得服服帖帖的时候。”

    章惇接口,“只要那时候,辽国还没亡。”

    对视一眼,一齐大笑了起来。

    ……………………

    “哥哥明天就要走了?”

    韩钲院子正在收拾行装。韩家的大公子回京后住了也没多少日子,没什么好收拾,两个贴身伴当信手而为,里里外外也就用了一个时辰不到。

    韩钲本人亲自收拾书房,顺便接待过来告别的弟弟,除了刚刚去了河北的老二,去国丈府探望外祖母病情的老五,以及病着的老八,其他四个兄弟都到了。

    老七韩锦拉着韩钲,对长兄依依不舍,“哥哥什么时候能再回京来。”

    旁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推了推从鼻子上有些滑脱的眼镜,在旁道,“七哥,不要打扰哥哥收拾。”

    韩家八兄弟,读书都不算少,只有这位老三韩锬他随时随地在鼻子上都要架着一副眼睛。眼镜一架,就成了老学究一般,一本正经,兄弟们间玩笑也少。

    韩锦怯生生的松了手。

    “没事没事,不打扰的。”韩钲连忙道。

    “三哥,我和二哥如今都不在家里,家里以你为长,要好好带着弟弟,不要让爹娘担心。还有,好好读书,早点中个进士出来,总不能让外人说,我韩家的子弟都不会读书。”

    “大哥、二哥想要去考进士,只会比小弟更容易。”

    韩钲温和的笑道,“二哥怕是要等下下科了,愚兄鲁钝,更不必说。韩家的书香门第,还要三哥你打头支撑起来。”

    韩钲并不打算考进士,韩家需要在大议会中有人。

    如果大议会不成,就是韩家失势了,那时候就是状元也没意义。如果韩家一直能维持下来,少他一个进士,也无关紧要。

    老三韩锬说是书呆子,但读书用心,加上有韩冈这个父亲,一榜进士不在话下。

    一家八兄弟,人人进士也未免太过,有几个诸科也不错。

    老四韩铉就没那么多事了,笑着在旁帮忙,“帮小弟向姐姐姐夫带句好,再帮小弟谢谢姐夫送的那面好弓。”

    韩钲问:“平常没写信?”

    韩铉道:“写是写了,但东西不方便带啊。这回姐夫送了面夏州弓来,弟弟准备了一份回礼,还要托哥哥送过去。”

    韩锬问道,“姐夫应该快转官了吧。”

    韩钲想了一下,“瑞麟转官得明年了。”

    韩冈的女婿王祥上一科考中了进士,不过名次不高。就像章惇的两个儿子一样,都是三甲出身罢了。

    议政重臣家的子弟考进士,如果没有那份才学,就不要犯天下之大不韪,偏要给自家的儿孙弄一个一甲及第出来。低低的中一个三甲,同样也是进士,决不会为人诟病。

    现在王祥任官是下县县尉,差遣也是去西北担任县尉。依照朝廷成例,破获盗匪可归入军功,而县尉正是县中负责捕盗的官员。有军功加身,超迁,提前转官,都不在话下。

    关西的盗匪数量远比十几二十年前要少,但要给王祥安排一个容易立功的地方还是很简单的。有王韶余荫,韩冈旧部照看,加之身边十几位军中健儿出身的家丁,王祥这个新进士转官也就两三年的事。

    “那姐姐明年就能回来了?”韩锦惊喜的叫道。

    “可能不会。”韩钲摇头,“爹爹曾经说过,高门子弟做官,最大的弊病不是升官太快,而是南北奔走太频。一地还没待久,转眼就调走。一年有一半在路上,到了任上就蜻蜓点水,什么都没历练到,什么也没学到,更不会沉下去用心做事,就只顾着熬资序。升得快些没什么,根基没扎牢就不好了。这一回二哥去河北,也是为此。”

    兄弟几个正说着话,一名中年管家在外通名进来了。

    看到韩钲兄弟,就道,“相公回来了,招大郎过去。还有几位哥儿,相公说了如果几个哥儿都在,就一起过去。”

第46章 南北(六)() 
得到韩冈的召唤,韩钲几兄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韩冈的书房。

    在书房中,不仅看见了父亲,还看见了去了国丈府上探望外祖母的老五韩钦。

    向韩冈见了礼,韩钲热情的道,“五哥回来了?外祖母可还好?”

    前天,韩钲还领着几个兄弟去了国丈府探望,韩钦因为是亲外孙,今天就又去了一趟。

    “多谢哥哥顾念,”韩钦肃容道,“外祖母今天换了陈太医开的药,已经好些了。”

    “你们几兄弟,有空多去看一看。”韩冈吩咐几个儿子,“有你们这些儿孙在面前,时间长了,肯定会过去的。”

    老三韩锬先应了,韩钦、韩铉几兄弟也都点头应承。

    韩钲道,“有几位弟弟常去探问,想必外祖母的心情会越来越好,病也会不药而愈。”

    韩冈点点头。吴氏与王安石夫妻结缡数十年,长相厮守,又没有妾侍居间分离夫妻情谊,感情与寻常夫妻自不相同。现在也只能期待时间冲淡吴氏的心伤了。

    “可惜愚兄和二哥都不能去了。”韩钲很有些长兄的架势,对几兄弟道,“就要几位兄弟代愚兄和二哥一起在外祖母面前多尽尽孝心。”

    韩锬领头道,“哥哥放心,肯定会的。”

    韩钲看了看几兄弟,“大姐嫁出去了,二哥去了河北,八哥还病着,不然人就齐了。”他转又对韩冈道,“不知大人召孩儿和兄弟们过来,可有何训示?”

    韩冈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他看着自己的长子,韩钲已经是大人模样,在兄弟们面前,也有长兄如父的架势了。

    不过嫡庶之别还真是严重,在韩钲的话中也越发的明显了。在家里,几个孩子还没有察觉太多差别——这里还多亏了王旖,书香门第培养出来女儿,一碗水比世家或是勋贵家里端得要平上许多——可长大之后,受到的外界影响越来越大,嫡庶之间的差别也明白过来。

    听到韩钲的询问,韩冈侧了侧身,把书桌上的一幅字让了出来,“你们哥几个来看看,这一幅字为父写得如何?”

    韩冈一向并不以书法著称,字体规整如三馆抄书吏,只略带一点自己的风格,决然说不上大家。所以极少舞文弄墨,写字就是要处理实务,绝不是为了练字。

    不过这一张顶级的澄心堂纸上,韩冈墨迹淋漓的留下了四个大字。

    难得糊涂。

    韩钲静静地咀嚼着,倒是觉得这四个字的确有些意思。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难得糊涂,正与这两句相印证。

    只是这四个字如果让米芾用他最擅长的草书来写,那才有几分俗事不萦于怀的闲然。韩冈却用端端正正的字体来写,让人看上去,总觉得字义不符,却有那么几分不伦不类。

    “明白吗?”见韩钲陷入了沉默,韩冈转身去问其他几个孩子,“知道是什么意思没?”

    韩锬道,“明白一点,却又说不出来。”

    其他几个孩子也摇头,表面的意思都容易明白,但韩冈到底是不是这么想,那真是无法确定。

    “为父不是叫你们做老糊涂,但世上糊涂人多,聪明人少,而聪明的又会装糊涂的就更少了。”

    韩铉笑道,“爹爹的意思是,就是要儿子们日后出去,要多装装糊涂?”

    韩冈摇了摇头,抬抬眼皮,看了四儿子一眼,忽的慢条斯理起来,“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就是说,善利坊忤逆的陈家子,崇仁坊夺人产业的木大官人,还有兴义坊被族人夺产的李家母子,北圩街被继母赶出家门的黄家小儿,为父都不知道是谁在打抱不平。”

    听到开头,韩铉的脸色就开始发白,随着韩冈一句接着一句,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最后煞白一片,肩膀缩着,几乎躲到韩钲的后面去了。

    韩钲惊讶的回头瞪着韩铉,其他几兄弟也都瞪大了眼睛,小韩锦更是愤然叫道,“四哥,你怎么偷偷跑出去,都不带着我!”

    韩铉哈哈干笑,想否认,但在父亲面前,硬是不敢说谎。

    “好了。”韩冈屈指敲了敲桌子,不让儿子们再闹下去,“打抱不平,行侠仗义,只要不犯国法,官府也不会管。”

    韩铉只知道点头,“啊,嗯,是。”

    “大人!”韩钲却皱着眉提声叫道。

    “没事的。”韩冈笑着安抚道。

    韩铉回头,郑重的对韩钲道,“哥哥,小弟明白轻重,不会有事的。”

    “你真明白就……”韩钲瞪着眼正想呵斥两句,却又瞥见桌上的那四个字,刚要出口的话,硬是给他吞了回去,却一口气没接上来,连声咳嗽了起来。

    韩铉眉一扬,习惯性的就要开两句玩笑,只是瞥到韩冈脸上的微笑,就立刻又严肃了起来,“哥哥请放心,小弟办事的时候,从来都没与人动过拳脚。爹爹过去教导过,拳脚解决不了问题,刀枪也只能消灭问题。每一次,小弟都是尽力把事情办妥当,与人动手就南辕北辙了。”

    韩钲看看弟弟,又望望韩冈,还是觉得不妥,“大人。”

    韩冈轻轻的摇了摇头,“作奸犯科的纨绔,不会是我韩家的子弟。如果只是打抱不平,却也是没什么。”

    看看几个儿子的反应。对老四这件事,老大忧心,老三平静,老四就是被上了绳索的猴子,老五也担心,只是不如老大多,老六老七年纪还小,不过也帮着一起担心,听到韩冈说没什么,都松了口气。

    “好了,你们先回去看书吧。”韩冈摆了一下手,“这个月的月考,考得好,一切好说。考得不好就哪儿也别去。”他瞪了一下老四,又对老大道,“大哥儿留下。”

    韩锬惊讶道,“爹爹找我们来,难道不是有事?”

    韩冈道:“为父要说的话刚才就说了,也没什么多嘱咐你们的了,这件事记得就好。”

    “孩儿知道了。”几个孩子都点头应诺,按照韩冈吩咐,告辞而出。

    目送几个儿子离开,韩冈突然叫住了逃在第一个的老四,“对了,四哥。”

    韩铉连忙转身回来,“爹爹请吩咐。”

    “你在外面的事,要是你娘知道了,要打你板子,为父可什么都不知道。”

    韩铉愣了,然后笑了起来,“爹爹放心,孩儿明白。”

    几个孩子簇拥着韩铉出了门,然后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顺着外廊远去。

    等到声音渐消;韩钲双眉紧锁,“想不到四哥这般大胆。不过大人,孩儿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你说说?”韩冈拿起自己茶杯,韩钲连忙拎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润润喉咙。

    放下茶壶,韩钲道:“才十四五的黄口孺子,怎么不动拳脚,就能把市井中的争执给平了?……这还不能叫争执,争产案,忤逆案,这些可比酒喝多了之后的口角要严重多了。如果四哥是拿着家里在外招摇,父亲定不会饶他,如果不是,孩儿实在想不明白,四哥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本事。”

    “还有呢?”韩冈细细的品着茶,问。

    “他孤身一人,又如何仗义行侠?大人派给四哥的护卫,必然不会跟着他一起胡闹。要说京中的其他衙内,大人肯定早就会阻止四哥了,想来跟着四哥只会是一些市井之徒。而且……”

    “而且什么?”

    韩钲道,“而且他们或许已经知道了四哥的身份。”

    韩冈嗯了一声,“跟踪他这个得意忘形的贵公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猜测被证实的,韩钲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四哥肯定不会想到倾盖如故的朋友,不过是趋炎附势之辈!但孩儿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不阻止四哥和那些人来往。”

    “四哥聪明,交往归交往,可是一直提防着,时间短了也许感觉不出来,时间一长,哪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过他身边的几个人,只要不怀坏心思,结交也无妨,有什么想法是正常的,只要不过分,四哥也能给他们。”

    见韩钲欲言又止,韩冈笑道,“四哥这个年纪,长辈说什么都是不听的,等吃了亏才知道改。何况多了解一下世情,非是坏事。他这个宰相子弟,又能吃得多大的亏?难道大哥你以为我这个做父亲的就是爱看儿子的乐子?”

    韩钲连忙站起身,“孩儿不敢。”

    “真要有人想害你们兄弟,为父哪里会干看着?”韩冈摇摇头,现如今可没人来弹劾宰相了,家里的儿子行为不检,也不怕受到责难,只要不是伤害百姓,像韩铉这般,即使曝光也是一桩脍炙人口的轶事,“不说四哥的事了。大哥,你有多少把握在巩州当选议员?”

    听到韩冈的问题,韩钲郑重道,“在巩州,不会有差错。”

    韩冈点头,“还算用心。”

    韩钲却肃容道,“大人,比起陇西乡里。儿子现在更担心北虏。北虏的狼子野心一日甚过一日,虽遭都堂指挥的海军迎头痛击,也不过稍作收敛,很可能很快就挥兵南下了。”

    韩冈摇头笑道,“不用担心辽人,为父殚思竭虑十年之久,河北河东的边地,可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就怕他们不来。”

第47章 南北(七)() 
韩钲看得出来,他的父亲并不是很在意辽国的问题。

    不论是不想与儿子讨论国家大事,还是当真不在意辽国,韩钲都只能识趣的不再多提。

    没了话题,韩钲就有些不自在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韩冈道:“也没什么好叮嘱大哥你的,记得回去好好孝顺你祖父祖母。”

    “大人放心。”

    韩冈谆谆嘱咐,“你自己的研究也别疏忽,为父还等着看结果。”

    “知道了。”

    韩冈想了一想,“议会的事,就不多说了,相信你能选上。”

    “是。”

    “还有件事。”韩冈犹豫了一下,又道,“我本来还想放一阵,不过还是大哥你先做一下。”

    韩钲道:“大人请吩咐。”

    “你回去后,调查一下巩州的小产业,包括农工商,要尽可能的详尽一点。”

    “是。”韩钲先点头应声,随即才把韩冈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为何不是士农工商?”

    “农产粮,工产物,商通有无,这些都是产业。士人的产业是什么?安邦定国?”“士人不事生产,却能为四民之首,本当是六艺皆备,文武俱全,为国之干城……牢骚多了。”韩冈突然醒悟过来的笑了笑,“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

    韩钲点头,他从小就听父亲这样发牢骚,现在还是这般发牢骚,水滴石穿,即使嫡母想要教他和弟弟们诗词歌赋,也因为受到韩冈的影响,一个都没学成。

    “大人,孩儿到底要调查什么?”韩钲问道。

    韩冈沉吟着想了一阵,“还是先调查县城里面的商家,以及小工坊。就是水陆运输,商货流散,各行各业的现状,收支、结余、近些年的变化,越详细越好,不想要看见,而是真实的文字和数字。”

    韩钲边听边点头,脸色却凝重起来,轻声问道,“大人,是不是税入不足?”

    韩冈笑了起来,“想到哪里去了,为父治国可没那么差。大哥,想来你也明白,一个国家想要稳定,在于恒产之人。无恒产者无恒心。故而历朝历代,一旦兼并日广,失地之人渐多,财富尽在豪强之手,国乱就在眼前。故而自耕农的多寡,其实就决定了国家兴衰。如今工商大兴,工人和商贩他们也成为了国家兴衰的重要部分。如何保证这一阶层的稳定,就是宰相的责任。”

    看见韩钲有会于心,韩冈道,“任何政策都要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新法诸条款,泰半是你外祖施行于州县任上,看到成效之后,方才推行到全国。为父现在就想多了解一下地方情势,以便日后国策的制定。只是都堂中为父打个喷嚏,到了州县里面就是倾盆大雨了。一旦劳师动众去调查,反而看不到真相。如今先交代给大哥你,也是因为声息更小一点,还有你比你的其他兄弟更能耐得下性子。”

    塞了颗甜枣,韩冈着重叮嘱道,“记住了,这件事,对大宋,对关西,对我韩家,都是至关重要。”

    “大人放心。”听了韩冈的一番话,韩钲他也有了一点明悟,肃容拱手,“儿子明白了,一定会办妥当的。”

    “好了,你先回去歇着吧,明天车马劳顿,在车上休息不好。”

    韩冈待儿子离开,又皱眉想了一阵,随即就放下了心事。

    这个调查虽然早了一点,不过先积累经验也不错,日后可以放进自然学会作为模板。自然学会要转化成一个政治团体,社会调查却是少不了的。韩钲现在做出点成绩,对他日后可有着莫大的好处。

    想着刚刚离开的长子,韩冈又想起已经在河北边境上走马上任的次子,也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

    ……………………

    “秦乙,这里,这里。”

    秦琬刚上车,车厢最后面就站起一人,扬手向他打着招呼。

    看过去时,却是他的老朋友,驻防广信遂城的第七将正将彭保。

    秦琬遥遥拱手,边走边道,“彭六,到得早啊。”

    彭保大笑,“是秦乙你到得晚了。”

    坐在彭保旁边,两人一起站起身,都是保州和广信军的将领,向秦琬问好。

    但坐在车厢中的其他四位将校,却没有一个站起来打招呼。

    除去整节车厢也就七人,偏偏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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