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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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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夫看守门户足矣。”

    章惇微微点了点头,再回头看向众人,挺直的腰背,支起的手肘,彰显着主导者的气势,“我意与玉昆同。胡宗愈在大名四年,官声不恶,方今北境镇、定、保、雄诸军州临敌备战,大名为其后,需稳。”

    既然已经确定让李承之和熊本出外为帅,大名府就不需要资望、品级更高一层的知府。免得前面开打,后面争权夺利,互扯后腿,到时候,砍多少脑袋也挽回不了失去的机会。

    而韩冈与章惇的交流,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接下来战争的人事安排,其实宰辅们早有定见。

    “沧州知州现在是令堂兄?”章惇忽然问道。

    韩忠彦点头,“正是鄙兄正彦。”

    章惇沉吟起来。

    这个沉默自然好理解,韩正彦是韩忠彦的堂兄,治才尚可,但在兵事上无所长才。

    韩忠彦立刻就明白了,他看了韩冈一眼,见韩冈又低头看文件,遂道,“雄州团练使张利一久镇开德府,当迁。”

    澶州开德府过去是宋辽两国交锋的重要节点,但从京师延伸出来,直抵北境的铁路,并不经过澶州,如今,就只是一个普通点的州府而已。一直放武将镇守,只是习惯而已。

    “邃明?”章惇问张璪意见。

    张璪道:“利一老将,在北地久矣,多有建明。”

    章惇等了一下,见无人反对,便道,“那就换张利一吧。澶州沧州两镇州将对换。”

    自然无人异议。

    “边州人事,诸位还有何见解,可畅所直言。”

    鸦雀无声。

    军事和人事安排,真正敢插手的议政,没有几人。韩忠彦敢说,是他的身份,也是试探而已。

    见无人发言,张璪遂道,“北地紧要军州,非知兵不除。如今又有张利一镇沧州,精兵良将济济一堂,当无须再更易。”

    “玉昆?”

    “安稳点好。”韩冈点头附议。

    “那就这样定下吧。”章惇道。人事安排告一段落,“玉昆,辽国铁路与我相同,安肃军是否当加强戒备?”

    韩冈笑了一笑,“子厚兄,反过来才对吧。该加强防备的是涿州。”

    游师雄却叹了一口气,“正过来反过来,都打不过去。辽国在涿州的寨防,师雄前日正好去看过,辽人学得太像了,从外面看几乎与天门寨一模一样。”

    “天门寨不好打?”章惇道。

    游师雄没说话,吕嘉问道:“武学内部推演,一座拥有三十门火炮的棱堡,只要千人驻守,就必须用十倍兵力围攻,至少半个月以上才能攻下来。伤亡当是守军的三倍。驻扎天门寨的是定州路第四将,七个指挥,轻重火炮百三十门。辽国在对面是天雄城,驻军与天门寨相当,火炮数量亦相当。”

    吕嘉问说完,停了一下,见他没有其他话,沈括补充道,“这推演是在双方指挥和单位战斗力相当的情况下进行的。”

    章惇问:“辽人的指挥和战力如何?”

    沈括摇头,“如果局限在边寨上,应当不会输给我们。”

    两边轨距都是相通的,主要是辽国在修造铁路的时候,就连图纸也是从大宋这边花费重金收买了相关人员得到的,半点也不敢改动。若是沿着铁路打,大宋的列车过去都不用改装。

    但自从当初两国以方便往来为由,将铁路互通,双方就围绕了铁路交界之地大修寨防。最近处的两国城寨,相距仅有五里。两边全都是布满重炮的棱堡,成了北境国界上最难逾越的防线。

    “枢密院这些年准备的方案呢?”章惇问。

    张璪道,“所有方案几乎都是河北守,河东攻。即使在河北有进攻,也都是以重兵掘壕沟围困天雄、威雄、定雄三城,而非强攻。”

    章惇沉吟着,“看来只能等辽国内乱了?”

    “辽国会不会内乱,这是必须要确认的。”韩冈道。

    韩忠彦问道,“如果不乱,辽伪太子正常接位,朝廷要不要出兵?”

    沈括咳嗽了一声,“以括之见,若是辽国国中太太平平,那还是不要出兵。”

    “辽国如今国力,远不如国朝。且辽国一旦易主,其内中人心必然浮动,若朝廷按兵不动,岂不是给了伪太子剪除羽翼的机会?”韩忠彦又问。

    韩冈道,“必须要等到辽国内战开始,再决定是否开战。除非确定开始内战,不然不当出动兵马。要是官军匆匆忙忙的攻过去,逼得辽国内部又和睦起来,那我们可就亏大了。这么好的机会,多少年才得一次,不能贸贸然给错失了。”

    韩忠彦抿了抿嘴,不再质问了。

    对于韩冈的回答和章惇的态度,韩忠彦一点都不惊讶。

    章惇、韩冈谁会让人捡这个大便宜?

    除非章惇死了,韩冈还活得好好的。那时候他来个御驾亲征,把皇帝一起带上,灭辽顺带灭宋,那倒是不怕有人挡路了。

    现在章韩两人相互牵制,谁都出不了京。

    要是换一个人上来主持灭辽,等成功之后,可就是要多一个竞争者,不成功,章韩则难辞其咎。

    除非辽国大乱,机会难得,否则两位宰相绝不会出兵。

第26章 虚实(六)() 
“太尉,这次会不会打起来?”秦琬小声的问。

    “怕了?”王厚放下了千里镜,回头反问。

    安国军节度留后、侍卫亲军司马军副都指挥使、定州兵马都总管、判定州王厚,供备库副使、定州路兵马都监、定州路第四将正将、知天门寨秦琬,一前一后的站在天门寨偏北的炮垒顶上,

    新式的棱堡没有城楼,连城墙都不算高。最高的地点还是城寨四角的炮垒的顶端,在无法放出氢气飞船的时候,可以给炮垒中的火炮,提供定位指挥。

    站在四座炮垒偏北的一座上,拿起高倍的千里镜,就能清晰的看见五里之外,辽国天雄城的一举一动。

    若是两座城寨里的守军出门排兵布阵,双方士兵直接就是脸贴着脸。

    不过现如今,两座城寨要是出门校阅演习,都是在背对对方的方向展开。

    两座城寨之间的平陆,已经被一座大号的市镇占据了。市镇房舍数千处,从天门寨延伸到天雄城,中间的国境线,是横贯市镇一条宽阔大道,而铁路,从市镇一边纵向而过。

    正值黄昏,下方的市镇中,市场行人稠密,数千道炊烟袅袅腾起,车马走街串巷,好一派太平盛景。

    但定州路的主帅和麾下大将的话语中,脚下的太平盛景,就像玻璃一样脆弱。

    秦琬拍着胸口:“只要太尉一声令,末将就带着兵马攻出去。若是皱一皱眉,就不算秦家的人。”

    王厚呵呵的笑了两声:“要真的我一句话,你就能领兵出击,那我倒要皱皱眉了。”

    王厚鬓角斑白,脸颊尖削,倒是应了马瘦毛长这一句,胡须一尺多长,下半个脸都给遮住了。眼角细碎的纹路多得像渔网,眉心蹙起的川字纹,更是仿佛陕北黄土高原被冲刷出来的深壑。四十许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五十多了。

    在河北几年,王厚一下老了许多。相比起在京师的时候,他在定州任上的工作,不知忙了多少倍。带着筹备对辽作战的任务出京来,王厚的工作从来没有轻松过。

    王厚的父亲是已故的枢密副使,自身还是三衙管军之一,儿子更是娶了宰相家的女儿,这比尚了公主还难得。在军中无人敢撄其锋。如果留在京中,尊崇、享受都不会缺。

    但外任地方,却不一样了。尤其是在北地边州,天高皇帝远,进士出身的文官们可不会像在京师那般,夹着尾巴、缩着脖子做人。

    枢密副使的儿子怎么样?三衙管军又如何?做了宰相的亲家倒是要让人忌惮几分,可终究还是赤佬对不对?

    王厚日常做得最多的,还是跟文官扯皮,在进士出身的知军知州面前,他的太尉身份,起不了太多用处。

    就像当年王厚他的父亲一样,但凡想做些事,至少要有一多半放在跟自己人勾心斗角上。

    那些文臣,一个比一个心气更高,都想复制章惇、韩冈和熊本的奇迹,出将入相——不,是出帅入相,都只想运筹帷幄,实际领军上阵,直面敌锋,他们是不干的。

    也多亏背后有韩冈撑腰,章惇也多有支持,将一干文官调离的调离,打压的打压,最后总算把定州路给掌握住了。但除了勾心斗角之外,正事照样要做,这也正是王厚辛苦的地方。

    王厚举起千里镜,遥望天雄城的的城头,抬起的双手遮住了脸上的表情,“没都堂的兵符、敕令,都以上的兵马,我都调不动。”

    “朝廷真要打,怎么可能不给兵符、敇令?”秦玑笑嘻嘻的,“到时候,太尉可别忘了末将。末将可是头一个向太尉请战的。”

    “第一个?”王厚又放下了千里镜,看着秦琬,似笑非笑,“二三四都排不进去了,七八|九还差不多。”

    “谁?!不会是焦晃和苗艺他们吧,太尉明察,这帮子烂赌鬼,赌输了就浑赖的,欠了钱三五年都不知还的。用他们做先锋,不是让北虏笑话吗?!”

    “你就不烂赌?”

    “末将赌品好哇,当年在河东跟石守德赌意钱,韩相公还赞过末将的赌品。”

    秦琬是昔年河东将领秦怀信的长子,曾在韩冈麾下听命,跟现在守着皇城的石中信交情极深,甚至都是儿女亲家了。石中信还未做官前,是韩冈家丁,改名做韩信,之后立功后又改做韩中信,因功得官后,才恢复本姓。

    “哦,怎么赞的?”

    秦琬一挺胸,“相公说没见过末将赌得这么直的。”

    “那是因为你裤子都输掉了,还要把亵裤压上吧。”王厚摇头,“你这嘴皮子上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才好。”

    秦琬嬉笑起来,“太尉明鉴,末将手腕子上的把式,可比嘴皮子上的强多了。”

    王厚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秦琬之前在雄州,就是因为这幅脾气跟知州、通判、节判、掌书记、录事参军全都闹翻了,最后以生事之罪,降了两官,调来天门寨任职,没想到还是这般不知悔改。

    不过,这般轻巧的处罚,也的确不会让人悔改。对武将来说,降个官根本不算什么。王舜臣当年都被一捋到底,是以白身权领兵事,现在还不是做到了节度使和三衙管军,比王厚都要高半级。只要有战功,两级、三级,甚至五级、七级,都能一跃而上,这与绝大多数必须熬资历、待磨勘的文官决然不同。

    秦琬的贬谪,说是左迁,还不如说是以降官为代价,得到了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不过这个功劳也不好立,靠近市镇榷场,想要捞钱,只要坐等商人把钱奉上。不仅仅是他这位知寨,就连下面的小卒,想要挣钱都比在京师里面更容易许多。怎么保证驻军的战斗力不为腐蚀,就成了秦琬首要解决的问题。

    秦琬自己组成了回易的商队,然后把好处分给下面官兵。对于绝大多数官兵来说,私下里做事,赚得并不比现在多,而且还要冒风险,自是现在更好。对于那些不这么想的,则是被陆陆续续清理了出去。

    现在天门寨通常是一日一操,偶尔一日两操、三操,训练得很辛苦,弹药消耗也极为庞大,甚至引来了都堂的关注和检查——确定不是因为盗卖而减少。

    不过士兵们能坚持下来,一方面有秦琬的厚待和奖赏,另一方面也因为辽人。就在北面数里之外,同样是天天放炮。两座寨子都安在门面上,谁也不愿丢脸输给对面。这么一年来,兵倒真的是练出来了。

    要不是看在秦琬的确能练兵的份上,王厚也不会容忍他总是这么轻佻的耍嘴皮子。只是,日常的敲打还是少不了的。

    “你兄弟是太老成了,闷得像锯嘴葫芦。你呢,是葫芦一锯两瓣,嘴巴跟身子一般大。玉昆相公给你赐字含光时,怕是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性子。要是没这毛病,何至于降到一个寨主?”

    “太尉,末将是知寨啊。”秦琬抗议道。

    “能差多少?”王厚哼了一声。

    大寨知寨,小寨寨主,名号上有区别,但等级也没差多少。

    对秦琬,他终于没了耐心,“你就尽管耍嘴皮子吧,看看过几日,朝廷派来的大帅会不会欣赏你的好口才。”

    秦琬一怔,忙问:“不是太尉统兵?”

    “可能吗?”王厚冷笑着反问。

    秦琬脸阴沉了下来,也没了言语。

    王厚心中暗暗的摇头。

    据韩冈说,原本秦琬可算稳重。也不知是不是给文官们刺激的,变成爱耍贫嘴的毛病,尤其有事没事爱讥刺文官——这也并不值得惊讶,辽人入寇河东,最大的原因就是代州知州出降,如果知代州的不是怯弱的文臣,辽人连代州过不了就得退兵了。

    不过秦琬是韩冈的亲信部将,跟他同僚的文官,即使再恨秦琬,最终也只能把他给赶走。而且还是要找到确凿的错处,所有人一起合力出手才能做到。到如今只成功了一次,但秦琬所受的那点处罚,用处罚来讲都算勉强。

    总而言之,对于双方来说,对方都是跟臭狗屎没两样。留着身边臭,丢了手上臭。

    “会是谁?”秦琬过了一阵,问道。

    “应该是都堂里面出人吧。想要统辖河北军事,一个制置使少不了,至少得是宰辅。”

    “宣抚使呢?”

    “宣抚使得宰相了,你说谁会来?”

    秦琬点头。

    宣抚使的地位太高,需要的资格也极高,向来不会轻易授人,都堂之中,参政、枢密都差一点,两位宰相差不多才够资格。而且最关键的,是宣抚使兼掌军政,出去后就是一路诸侯,都堂里的两位宰相谁会犯这个错?最多也只是统掌军事的制置使。

    “不说这个了。”

    站在炮垒上聊了一阵,西斜的落日已经接近西面的地平线,天空也黯淡了下来。

    远方的天雄城渐渐模糊了细节,只能看见城上的轮廓,暮色下,灯火一盏盏的亮了起来。

    “先去吃晚饭。”王厚转身下城,“说了这么久,我的肚子也饿了。有话,一会儿再说。”

第27章 虚实(七)() 
天门寨中,只要秦琬一声令下,置办出一桌丰盛的酒菜,不费吹灰之力。不论是宋国口味,还是辽国口味,都可以随意指定。

    还能在城外的酒楼,请到当红的歌妓。虽不能跟开封与大名的伎乐比,但在刨去大名府的河北,完全可以算是顶尖了。

    不过秦琬素知王厚的脾气,没有摆下歌舞酒宴,请示过后,就连军官自有的小食堂也没去,而是去了底层武官和士兵的食堂大厅。

    许多军营里面,士兵是领了饭回去吃,或是各都自己开灶,但天门寨不同。地皮足够大,修起来的食堂也足够大,食堂里面的铁锅同样足够大。每个都都有一个负责行军炊事的火头队,二十多个都的火头队组合起来,可以为两千多号人分早中晚做饭。

    天门寨主寨的官兵,两个步军指挥,一个马军指挥,都是类神机营的火器编制,还有一个炮兵指挥,主要是负责寨内的城防火炮。加上卫队、库房、辎重、车马,总计两千五百余兵。

    这两千五百余人马,分别驻扎在寨中的五座营地里。剩下还有些地皮,除了主衙和寨中官员的居所,医院、校场、学校等必备设施,还建了几排三层小楼,提供给有家室的低层军官。从规模上,天门寨早胜过普通的小县城。

    如果按照西北的分类法,千步城,五百步寨,再下是堡,周长超过四里的天门寨早就可以升格为城了,日后附近的人口多了,还能升格为县,但在河北,城寨基本上都是仁宗之前修的,也没有依照标准的分类,全都是寨。沧州沿着黄河一票寨子,但规模早就接近县了。

    没家室的官兵,都住在军营里,有家室、且在寨中有屋舍的,五日才能回去一趟,平时同样住在军营里。一日三餐都是在军营中的食堂解决,只有手上还存着饷钱、又正好请到假的时候,才会去外面的快活一顿。

    正是晚餐的时候,食堂之中灯火通明,透过敞开的大门,能看见里面人头涌涌,外面还排着长长的队伍。不过却让人惊讶的寂静无声,隔了不算太远,也听不到里面的嘈杂声。

    “晚上这一顿吃得有点迟啊。”王厚走在前面,边走边说。

    下了城来,已是暮色霭霭。跟在他和秦琬身边,已经是一大帮人。有秦琬的亲卫,更多的还是王厚的随行人员。

    听见王厚问,秦琬道:“一日三餐,要喂饱两千多张嘴,总得让厨房里面有时间多喘口气,晚上只能迟上一点。”

    “厨房里是辛苦,不过也得注意着,不要让他们吃得太多了。”王厚声音中带了三分狠厉。

    “那哪儿能呢。”秦琬略夸张的叫道,“一日一操,三餐不吃饱,没几天人就废了,弄不好还兵变,末将哪敢不盯着?我天门寨这厨房里面,就没一个胖子!”

    “那就最好。前两年,广济军的事可别忘了。”

    最可怕的就是兵变。大宋禁军承袭五季,兵变的传统源远流长。闹得大的贝州兵和广锐军就不说了,近年最有名的就是寿州广济军兵变。

    广济军是护卫汴水的厢军,分驻沿河各州。在汴水运输渐渐被京扬铁路取代之后,广济军的成员在经过拣选整编之后,归入了铁路总局。

    而被挑剩下,又不愿意去边地屯田的兵员,则被安置到了寿州。军饷只给过去的六成,而且还是照人头给,没有一点吃空饷的余地。上面的军官照习惯扣了士兵们的粮饷,同时还因为希望能够将兵练好,重回正军行列,又对手底下的士兵训练得十分苛刻。

    广济军最后的一千多名士兵们为此闹了起来,杀了几乎所有的军官,只留了一个指挥使推举做头领。不过他们连本县都没出,兵变当日攻打寿春县城惨败而归,两天后,就在八公山下,被寿州当地的校阅厢军和地方保甲的乡兵,联手给剿灭了。

    由于两三天的时间里面,这一千多乱兵祸害了好几个村子,最后投降的几百人被愤怒的乡民打死大半,最后只剩下几十人,在寿州的法场上走了一遭。

    粮饷若不足,操练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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