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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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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期自然中的数算一章,将会有对贾宪的介绍。同时还有将贾宪的增乘开方法和增乘方求廉法,用现在逐渐规范起来的数学符号和数学语言,重新加以解释和阐述。

    司天监中不是没有人才,在算学上,有很多能力出众的伎术官。贾宪就是其中之一。他的黄帝九章算经细草在世间流传很广,程序化的高次幂开方法让多少数学家受益匪浅,只是本人早就不在人世,这让韩冈觉得十分遗憾。若是贾宪仍在人世,他的科技发展路线图上能填上的空缺会多上许多。

    蒸汽机在路线图上排在了很后面,之前有锅炉、抽水机,活塞,齿轮,轴承,还有压力计,阀门。韩冈对蒸汽机的发展了解得很肤浅,也只能列出这些发明创造,而且并不确定那些可以省略,哪些是绝对必要。相对于诸多前置科技,蒸汽机的理论却很容易阐明。

    他已经在写一篇有关动力的文章。将人力、畜力、风力、水力都拿出来一一分析,然后对蒸汽动力进行详细阐述,并加以鼓吹。其中水气化为蒸汽由此产生动力,跟火器的原理,也有一定共通的地方,在文章中韩冈就拿了出来进行说明,并阐明区别。

    看起来这只是理论上的分析,但实际上,就是在说明火器和蒸汽机,要什么方向上去改进和发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要事先打好的基础。没有根基,就是无土之木,离水之鱼,只有在民间形成风潮,有了足够的受益者,这样等自己重新回到两府,就能有足够的底气去推动真正的发展。

    韩冈重新卷起了图表,收好,放在一边。

    久久一声轻叹,还是需要耐心和时间!

第40章 岁物皆新期时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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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先生!”

    “恭喜伯淳先生!”

    “恭喜伯淳先生得授翰林侍讲学士!”

    程颢所居的院落,这一日黄昏后陡然间变得热闹起来。

    原本程颢仅仅是是侍讲资善堂的东宫讲读官,可在宫中中使宣读诏书之后,便摇身一变,成为了翰林侍讲学士,从此可以上经筵为天子讲学,一位名副其实的帝师!

    经筵官有很多,说书、侍讲、翰林侍讲学士、翰林侍读学士,地位高低有别。说起来说书、侍讲之类的经筵官之所以重要,那是因为能时常亲近皇帝,能影响到天子的心意,官职本身的地位并不算高。但加上了翰林和学士之后,就不一样了。不是什么官,都能加上学士二字。

    如果仅仅是崇政殿说书,不会有这么多外人来恭贺。但翰林侍讲学士,与翰林侍读学士相当,地位极为尊崇,堪与翰林学士相比。

    众所共知,程颢最高也只是进过一次御史台,除此之外,便再无出任过更重要的官职,但这样的情况下,朝廷却不授与官职相当的崇政殿说书,可知程颢在宫中受到的重视。

    吕大临冷眼看着喧闹的人群,还有程颢脸上隐藏在谦和的微笑下,那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不耐。

    前段时间,韩冈在集英殿上以华夷之辨让王安石、程颢无言以对,幸得天子发病,之后又不得不内禅,方才逃过一劫。这样的说法遍传京中,使得向程颢求学的士子一下就减少了很多。

    现在新为帝师,原本走掉了的人,这下子就又回来了。

    人心反复,世态炎凉,虽然见得多了,可再一次看见,也不可能会看得顺眼。

    刑恕和游酢也在院中,作为学生,帮着程颢接待客人。间或歇下来,也为不禁为这趋炎附势的人群而咋舌摇头。

    “先生现在也只是翰林侍讲学士,终究还是比不过资政和大观文,要不是他们进不去王府、韩府,也不会到这边来。”

    “定夫,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要宣讲道学,岂能将人拒之门外?”刑恕正色提醒了一句,转又道,“纵使高峻如观文殿大学士,资政殿学士,在经筵之上,与先生又有何区别?”

    “说得也是。”游酢想了想,又点点头。

    韩冈是资政殿学士,从名义上就是备天子咨询,根本也不需要再加一个翰林侍读、侍讲之类的官职。

    不过游酢也听说了,太上皇后本来准备趁此机会,升韩冈为观文殿学士,非罪辞职的执政本来就有这个资格,何况韩冈还有军功,完全可以比照当年的王韶,但韩冈很干脆的就推掉了。之后又降一等授资政殿大学士——资政殿学士的资历深了,功劳大了,就可以升大学士——不过又给韩冈推掉了。一个上午,两道诏书全都给推辞,依然是以资政殿学士的身份给天子上课。

    至于王安石,退职的宰相都要加观文殿大学士,同样有备天子咨询的名义,并不需要再兼任什么学官。

    “只是这么一来,依然是三国纷争的局面啊。”

    新学如魏国,人多势众、占着优势;气学如吴国,虽然背离了大道,却如吴国水军一样有一技之长,在这方面,就是新学遇上了也要丢盔弃甲,而道学如蜀国,虽略显弱小,若说正朔,不当有第二人想。

    听了刑恕的说法,游酢多看了他一眼。魏蜀正朔之争,刑恕倒是与他的另一位老师司马光不一样。

    “不过最后当不会出一个晋国,这次第,也不可能有其他学派再冒出头来了。”

    “这可说不准。”刑恕冷笑道,“苏子由不是刚写了一篇论晋高祖宣皇帝的文章吗?”

    苏氏父子的史论,几十年前便已闻名京中。其中种种言论,虽被很多人批评为战国纵横家之言,但不得不说,喜欢他们文章的人为数众多,在士林中流传很广。所以苏家父子为主导的蜀学,比其他学派更重视史论。三父子共撰六国论,在文坛也是被誉为佳话。

    最近苏辙又写了一篇论司马懿,由于文采出色,很快就在士林中传播开来。游酢也看过了,其文中意有所指。想到这里,他脸色微变,有些难看起来。

    看见游酢皱眉,刑恕凑近了轻声道,“也许过些日子,苏子瞻就要论王莽了。”

    游酢的脸色更加难看。

    朝中现在能做王莽的当然不会有,但未来能做王莽的可就有一个!正是他兄长的恩主。

    韩冈的名声比王莽还要好得多。他在军中势力,比做了大司马的王莽更要深厚。辞了参知政事、又辞了枢密副使,跟王莽当年退居新野养望又有何异?

    王安石之所以会辞官,就是看透了他女婿的野心。为免祸及家人,硬是以平章之尊,抵掉了韩冈的枢密副使。而之前不让韩冈回京,也是居于同样的理由。

    只要想构陷,一条条将韩冈与王莽联系起来,百八十条都能找得到。

    游酢深锁双眉,刑恕摇头一叹,拍拍游酢肩膀,又往前面去了。

    一番迎来送往,院中的客人终于少了许多。

    程颢疲累不堪,步履沉重在内厅坐了下来。但坐下来后,还是习惯性的端端正正,挺直的腰背完全看不出刚刚接待过上百人的样子。

    “恭喜先生。”

    学生们同向程颢行礼,比起方才外人们的趋炎附势,这些道学核心弟子们的恭贺方才算的上是真心诚意。

    程颢微笑着接受了学生们的恭贺,待他们坐下来后,却又叹道,“求学如逆水行舟,一日不读书,功课就立刻荒疏。天子新践位,烦于朝事,日后日日上殿,如此疲累,还能有多少心思向学?”

    从太子变成了皇帝,他的学生身上的事情就多了。虽然还不能处理朝政,可是礼制上需要天子参加的仪式,赵煦却都不能逃脱。

    原本是逐日讲学,十日休沐的课程安排,现在就变成了逐日讲学,五日休沐,遇上典礼,则连休两天。

    还好这时候还没亲政,要是亲政了,就会是春秋方才开经筵,春日是二月至端午,秋天是八月到冬至,而且还是隔日讲学。要是那样的话,就真是浪费了赵煦的过人天资。

    程颢对赵煦上课时间减少忧心忡忡,打基础的时候,不能这么放纵。而其他学生虽也关心天子的教学,可他们更在意眼前事。

    “先生放心,天子尚在东宫时,便最是好学勤谨,其向学之心乃是天授,如今不过半月有余,又怎会大变?”

    “只是王相公和韩玉昆都辞了官,想必是一心要教授天子,这件事却不可不虑。”

    韩冈贴合世间的人心,演春秋尊王攘夷之新义,以此来推动朝廷对格物致知的需求。自然一刊,按期发行如同快报,很快就在京中士林引发了风潮,甚至洛阳士林的风气也有了改变,那些元老家的子弟,过去喝酒饮宴,现在则聚在一起谈论格物致知。

    新学占据了科举,地位稳固。而气学如今气势大盛,影响力渐增。如果道学再不奋发,日后就连一席之地都不会留下了。

    “伯淳先生。”吕大临说道,“是不是可以仿效自然,刊行经义期刊,与天下士子共论圣学。”

    程颢沉吟着,不是为了吕大临的提议,而是为了现在的士林。

    如今可称之大宗的有新学、道学、气学,三家学派之长,现在都是帝师的身份。也许官阶有高下,但为帝师一事上,却无尊卑可论。而三家学派之外,还有司马光的史学,苏轼兄弟的蜀学,还有原来的旴江、泰山等学派的孑遗。

    差不多都像是回到了春秋百家争鸣的时候了。究竟哪一家才能成为显学,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至少在现在,还看不到结果。

    王安石的新学尽管占了最大的便宜,依靠当年天子对王安石的倚重,成为了朝廷认可的官学。可新学之中的漏洞很多,三经新义在士林中受到了不少批驳。许多士人只是为了考进士才去学,学了之后,就丢到一旁。

    而王安石想要巩固新学的另一项努力——字说,被他的女婿,也是学术上的对手韩冈给一下击溃,现在甚至都没人提了。在殷墟甲骨全都被挖掘并研读出来之前,任何想通过训诂来反证经义的努力,都会被人质疑,无法传播于世。

    至于气学,终究是与之前流传于世的学问差别太大,想要在士林中得到普遍认同,没几十年的时间不会有结果。

    但如果只是一个皇帝就不一样了,年轻人最是容易煽动起来。换作是现在是熙宁初年,韩冈的春秋之义在初登基的太上皇面前一说,春秋三传全都要靠边站,官学会以何家为宗都不用想。这叫投天子所好,就像董仲舒的天人感应,正搔到了汉武痒处一样。

    现在天子,到了十七八岁开始亲政,是会像仁宗一样在宫里折腾,还是像他的父亲,仗着更胜一筹的国力,开始对外扩张?十几年后的事,其实谁都说不准。但仁宗只是小皇帝名义上的曾祖父,而太上皇与他,却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关系。

    回想起当年在自己门下认真求学的年轻人,对比如今的资政殿学士,真是变得太多了。

    只感叹了一下,程颢很快就收拾起心情。他对自己的道坚持到底,充满信心,如果没有这份坚定,如何能为帝师?!

    天子的性情可以引导,行为可以诤谏,学问可以教授,他这个翰林侍讲学士,不会是白做的。

第40章 岁物皆新期时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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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颢授翰林侍讲学士,与王安石、韩冈讲学经筵。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多少朝臣们仰天长叹一口气,终于是消停一会儿了。

    朝廷多长时间没这么安靖了?

    自从去岁冬至太上皇发病以来,朝堂上大事小事就没断过,没有哪一天是平安无事的。

    先是持续了十余年的新旧党争,终于在司马光的昏话之下分出了最后的胜负。之后紧接着便是北虏的入寇。

    好不容易的击退了辽贼,还得到了一个让人满意的和约,这边给天子上课的几家学派又斗上了。

    王安石硬是不让他女婿回京,最后还是比不过更加胆大包天的韩冈。

    韩冈回京,第一次讲学资善堂,然后就是太上皇殿上第二次发病,继而内禅。

    现在皇帝终于能上殿了,在内有太皇太后稳稳的执掌朝政,在外也有高丽牵制辽国。

    内外皆安,说起来,真的能过一阵安稳的日子了。

    天生乱德的人终究是少数人,喜欢安稳的还是占了大多数,做官不就讲究着安享富贵吗?每日心惊肉跳的看着朝堂上的狂风巨浪,一**的卷过来卷过去,一不小心就落到自家头上,这样的官儿谁愿意做?

    还是太平日子最好,拿着新发下的赏赐,多少官员钻进了酒楼。

    ‘太平也;且欢娱;莫惜金樽频倒。’

    酒楼之中,曲乐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庆贺着太平时光的到来。

    更深夜漏,蔡京正在灯下第三次检查着自己的奏章。

    一字一句,必须做到尽善尽美,不能留下分毫破绽。

    窗户敞开着,阴凉的夜风刮了进来,堆在桌上的书卷哗哗作响,蔡京拿起一个青玉纸镇压在了上面。

    玻璃灯罩中的灯火平静稳定,并不因为阵风而晃动。灯罩上方有一条弯形的铜管垂下来,通到灯座内部的存水中,经过了水洗,油灯散出的烟气便没有了恼人的油烟味。

    现在是夏天还不觉得,到了冬天,门窗紧闭,油灯烧起来一股子呛鼻子的油烟味道,让人片刻都不想在房里读书。

    变化真是惊人,蔡京每每看到桌上精致的玻璃灯盏,就会想到现在每天都在全力赶工的官营玻璃工坊。若在过去,官坊中生产出来的器物,只会供给上用,没有达到标准的就会立刻废弃毁掉。就像官窑出产的瓷器一样。只有少部分会作为赐物流出宫城。

    可现在,越来越多的宫样器物,在除去了犯忌的图样之后,拿出来在市面上发售。蔡京桌上的玻璃灯盏,只有等他成为侍制估计才有机会得到赏赐,但现如今,二十八贯钱就买下来了。尽管很贵,可过去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就是在七八年前,也决然想象不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形

    外面夜色如墨,风声阵阵,带着浓重的水意,看着就要下雨的样子。

    不知赵正夫、强隐季他们的奏章写得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等下一遍遍的检查字句上的错漏。

    蔡京收起了奏章原稿和正本,不打算检查第四遍了。不管现在怎么紧张,到了明日,可就是要正式上场了。不能好好睡上一觉,精力就不能补足。明天在殿上,只要头脑稍稍晕上一下,就会被人抓住机会反击,一旦打乱了阵脚,想恢复正确的节奏,可谁会再给机会?

    当然,没有一定的把握,蔡京也不会选择如此激烈的手段。

    判大理寺卿事崔台符收贿乱法,几个因他徇私枉法而改判的案子,现在都在赵挺之手中掌握着。

    韩晋卿苦心积虑,搜集了这么多罪证,蔡京对此不奇怪。

    换做是自己,若有哪个能力不足、资历也不高过自己的人压在头上十几年,自己也会想方设法去寻他的把柄,然后找个机会丢出来,将他给掀翻掉。

    纵然崔台符背后靠山很硬,但证据确凿之下,就是太上皇后做后台都不会保他。

    同样的,没有逼到头上的危机,蔡京也不愿意选择这般强硬的做法。

    京城中的风向越来越不对,看似平静的局面下,似乎正在酝酿大潮。他这段时间几次去蔡确家,都感觉到有哪里别扭。

    蔡京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清楚自己与蔡确的关系不足为凭。

    即使是袒免亲,只要蔡确在东府一日,自己就别想再进步。想要再行晋升,要么蔡确离开,要么自己外放。

    而蔡确留下自己在御史台,等于是将一个靶子留给了政敌。任何蔡确的政敌发现他有一个五服之内的族兄弟就在御史台中,第一件事就是拿他蔡京下手,希望最后能将蔡确也一并拖出来。

    如果蔡确想不打算妥协,肯定会将自己丢出来当做牺牲品。如果打算妥协,也照样会与其达成协议,而将太过显眼的自己给牺牲掉。蔡确不结党营私的表态,让他可以继续稳坐在宰相的位置上。

    蔡京不想成为蔡确的垫脚石,当朝宰相的脚底下已经踩定了诸多对手的尸骨,自己在未来或许就是其中之一,但蔡京决不愿放弃。机会总是留给不服输的人。

    与其等到蔡确大义灭亲,还不如先跳出去,争一个名声出来。自己不畏权贵,又能大义灭亲,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蔡京这个名字就能牢牢的刻在朝堂上。这样的结果,对蔡京来说,肯定是一个对蔡确的胜利。

    ‘不颠不狂;其名不彰。’

    蔡京给自己鼓着干劲,这是谏官的行事原则。

    一番电闪雷鸣之后,久违的雨水终于下了。

    说起来距离上一次降雨时间并不长,可是在蔡京心目总是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天旱得可以。水浇到地上,转眼就会蒸发干净,莫明奇妙就有着度过了不知多少时间的感觉。

    窗外的芭蕉叶子被雨水激的沙沙作响,很快就随着雨势更加响亮了起来。

    哗哗的雨水如同江河倒泻,从天而落。霹雳一声接着一声,时不时亮起的闪光在眼底留下一道道痕迹,前一道还没恢复,后一道就开始出现。

    这是为了明日的弹劾,上天才显现出来的征兆吗?

    蔡京没有关上窗户,守在外面的伴当想要过来帮忙要给他赶了出去。洞开的窗口中,风雨不停的卷进来,洇湿了桌上书卷,还有几张稿纸。可蔡京还是没有动,隔着窗棱,望着时不时便闪亮起来的夜空,像是在享受着这样的夜晚。

    震,君子以恐惧修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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