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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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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也该换个新的。”蔡确指了指门槛,对另一位亲随吩咐道。

    这名亲随跟着蔡确久了,点头答应之后,又凑了两句趣话:“正门那边的小门,最近才换过呢。都是想要来拜见相公的。”

    蔡确喝着茶,随口道,“找个硬一点的木头。”

    “木头恐不堪用,非得上等精钢才够呢。”

    蔡确摇摇头,宰相府上门庭若市,换作是刻薄一点的天子,不会容忍太多。不过现在是太上皇后秉政,也就不需要担心什么。

    门槛被磨下去越多,就代表着主人的地位越高。蔡家进出客人的门槛,可是半年就要换一次。等到韩绛离开,若能独相朝中,恐怕更是要三个月就换一次了。

    但想要成为独相,不是那么容易。等到韩绛离开,剩下的执政中,章惇的资历还不够,张璪、曾布和苏颂更不可能。可是并不是说不能从外调选老臣回京就任宰相,吕惠卿也不是没有可能。

    按正常的想法,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女人的心思都是跳着走,蔡确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司马光是怎么完蛋的,这辈子都别想再起复了。

    若是同列,就算城府深沉如吕惠卿、章惇之辈,他们的心思也不难揣摩。韩冈就更容易了,不管他有多少奇思妙想,建立了多少功勋,但本质上都是跟王安石是一类人。只要掌握了他心中最根本的夙愿,一切就好办了。可是太上皇后的心思,想要真的猜透,真的是蔡确力所不能及。

    刑恕很快就到了,蔡确笑着站起身,迎接刑恕进来,“和叔,可是久等了。”

    刑恕是蔡确很看好的年轻后辈,这段时间,越来越觉得他可信可用。过几日清理过御史台后,正好将他安排进去。蔡确觉得,刑恕是个聪明人。难得的人才,又知情识趣,而且以他北方人和旧党的身份,只要得到自家的重用,就能够让很大一批渺无前路的人才投到自己门下。

    刑恕笑道:“方才刑恕正与博士说话,言笑甚欢,不知时间易过。”

    蔡确弟弟蔡硕是武学博士,刑恕被唤过来之前,正是由蔡硕作陪。

    “哦,说了些什么?”

    “正说今科的举试呢。武举的考官人选已经定了,只是博士说今科没什么人才,比不得文试。但开封府、国子监的解试,八月之前就要把考官的人选给定下来,也不知会是谁来主考。”

    “当是由礼房检正举荐,还没有报上来。”

    蔡确不管这样的小事。但明年的礼部试,考官的人选安排,他肯定是要参与进来。

    蔡确有些人想要提拔,从他这边,想要照顾还是能照顾得上的。只要在文章约定好的位置留下约定好的文字,很容易就让考官知道所要照顾的考生的身份。

    不过必须要有真材实料的学问才行,另外,不要贪图高名。一甲二甲都是犯忌讳的,没那个能力,强要往里面挤,事后不甘心的考生,甚至已经考中的进士,都不会轻易的放过。文人能有多阴毒,本身就是文人的蔡确最清楚。

    当年太上皇亲自点了叶祖洽为状元,之后照样多少人不服。要不是因为这是天子御笔,考官可都要连皮都给剥了,但之后的叶祖洽,因为得状元那一篇策问中奉承天子太过,在士林和官场中声誉并不好,晋升的速度与状元的身份不相匹配。

    而之后的熙宁六年,太上皇将韩冈和叶涛这两个王家兄弟的女婿给安排在了第九第十,又是一场风波。还好韩冈本身实在太强,之后在琼林宴上差点逼得翰林学士杨绘从华觜崖上跳下去,压得一众人等没了声息。

    “和叔。”蔡确问刑恕,“你在朝野内外人面都广得很,可曾听说今科有哪些有望一甲的考生?”

    刑恕皱起眉头:“各地举人要到秋后方会陆续抵京,能夺一甲二甲的才子,到了考前方能见分晓。现在评定出来的,也就在京的一些才子。”

    “哪些?说说。”蔡确饶有兴致的问道。

    “若说有名气,京中眼下最显眼的就是黄勉仲和宗泽。其他人都差了一筹。”

    蔡确之父名为黄裳,黄裳元吉这个词在人名上用得很普遍,刑恕在蔡确面前,很小心的用表字而不是名讳来提到黄裳。

    蔡确很满意他的小心,点头道:“黄勉仲和宗泽宗汝霖,他们两人,我是闻名已久啊。”

    “黄勉仲跟韩宣徽差不多,都是立了军功得官,然后回头来考进士,只是年纪大了点。又因为河东战事耽搁了学业。今科能不能中,还真说不准。”

    “他是运气不好。”蔡确说道,“十几年前在福建士林就已经很有名气了,我都听说过他。在南剑州拿过乡荐第一,在历次解试中从来没落出前十。只是时运不济。这一回在韩玉昆幕中立下了大功,若是考不中,韩冈递上奏本,太上皇后怎么会驳他的面子?三十多快四十了,多少都会有些著作,献上去,一个进士出身朝廷不会吝啬的。”

    “相公说的是。”刑恕低头道。

    “宗泽长于兵事,在报上的点评都是真知灼见。如果能上殿,说不定也能得一个好名次。”蔡确点评了一下宗泽,又问道,“除了他们两人,还有谁有些名气?”

    “还有刘燍,上一科本是省元,但犯了庙讳藩邸名,不得已被黜落,不过被国子监录为学录,今科卷土重来,也是争夺一甲二甲的人选。”刑恕想了想,“此外若再说有才学的,开封府内的刘槩、冯解也都可争夺一下一甲进士。”

    “国子监呢?没人吗?”蔡确问道。

    “国子监中有才的早就是公考、校定皆优等,直接进士及第了。余子碌碌,不过争一个进士,一甲是不用想了。”

    蔡确点点头,刑恕算是说得有理。真有才学的学生,在国子监三年,早就一路升到内舍,然后通过考试直接出来做官了。

    有才学和没才学的差距很大。只要不是运气问题,比如黄裳,或是自己犯糊涂,比如刑恕方才所提的那个犯了庙讳的刘燍,考中进士几乎是必然。争的只是名次高下。

    蔡确中进士是在嘉佑四年。在之前的两年,嘉佑二年也曾参加开封府解试,不过未能拔贡。

    嘉佑二年那一科的苏轼兄弟、曾巩曾肇兄弟,章惇章衡叔侄,早早的就知名于众考生中,没人怀疑他们能不能中进士。

    就是吕惠卿,也因为家世的缘故名气很大。吕家的这一辈,最长的吕夏卿跟王安石同科,进士第九,之后吕家进士频出,到现在快有十人了,这只是同辈,皆以卿为后字。

    蔡家也是如此,蔡确参加科举前,进士已经出了好几个。而他本人,嘉佑三年拔贡,嘉佑四年的时候,早在考前,也成了夺一甲呼声很高的考生之一,另一个是弃了前一科功名再来参加考试的章惇,此外名在高第的安焘、刘挚同样早早闻名在外。最后不出意料,几人名次都在前列。

    “对了。”刑恕忽然道,“相公或许不知,现在民间已经有赌谁是今科状元。”

    “什么?!”蔡确本是聊天的口气,一下就变得坚硬起来,但脸上很快又浮起笑容:“五千人,怎么赌?”

    “赌籍贯。国子监是一赔一分五,押十文钱,如果中了,就返回十五文,开封府的赔率与国子监相同。”

    蔡确再次收敛了笑容,冷然问道:“福建呢?”

    “福建一赔一分二,这是最低的。至于赔率最高的,就是广东、广西和夔州三路了。尤其是夔州路,是一赔五十。”

    “秦凤路呢?”

    尽管从经略安抚使司来计算,秦凤、熙河、甘凉都是独立的路份,但从与科举发解试有关的转运使司来计算,却都是一个秦凤路辖下。

    “因为出了一个韩宣徽,永兴军和秦凤两路的赔率都低了不少,一个是一赔十八,一个是一赔三十五。”

    “斯文扫地。把国家的抡才大典当成什么了?!”蔡确咬着牙痛斥道。尽管他许多事都不在乎,但关系到士人地位,却不能当做等闲。

    在过去,对所有能考中进士的士人,百姓们都是心生敬畏,目为天上星宿。可时至如今,科举却变成了赌博的工具。这样的变化让蔡确不寒而栗,什么时候京城军民对文人的敬畏淡薄到了这样的地步?

    “所以只是私下里在开赌。”

    “御史台是做什么的,耳朵长哪里去了!?”蔡确仍是怒气冲冲,清理御史台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御史台肯定知道了。很多地方都在传,皇城司和御史台不可能不知道。”刑恕想了想,“说不定是打算将两大联赛一起给牵扯进来。”

    “动得了吗?”蔡确冷哼了一声,两大联赛背后的靠山,岂是御史台能撼动得了的?撞上去只是找死。

    “当然动不了,如果乌台聪明一点,只让去抓开赌今科状元的贼子,这倒是不会有事。”

    “不等御史台了。”蔡确站了起来,在厅中来回走着,“明天就去让开封府严查。还有韩玉昆,两大联赛与他脱不开关系,得让他让两家总社找出人来。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第40章 岁物皆新期时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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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天时,韩冈已回到家中。

    一番梳洗,换了身宽松的衣袍在房中坐了下来。

    慢慢的品着略带酸味的醒酒汤,韩冈突然叹了一句:“章子厚家的酒可不好喝。”

    云娘正在韩冈身边,端了醒酒汤过来后就帮着磨墨。听到他说话,就问道:“三哥哥在章枢密家喝的什么酒?”

    “交州的甘蔗糖蜜酿的酒。”韩冈道,“家里的白糖作坊剩下的糖蜜,也都给他们家了。每年有不少船从交州运出来。”

    “都没听说过。”云娘气鼓鼓的说道,“既然拿了我们家的糖蜜,怎么也不见送几坛过来?”

    韩冈不禁一笑,“酒药不行,弄出来的烧酒味道太杂,章子厚自家都不吃。全都在交州。”

    韩冈到现在也很遗憾,朗姆酒的原材料有了,酿造技术也不差,就是弄不出好酒来。只是偶尔成功一两次,下一次就又是失败。这其中只能怪酿酒的酵母不行了。酿酒的酵母是有讲究的,品种不对就酿不好酒。要不然官府也不能通过控制酒药、窖池,来实行酒禁。

    “不是有酒禁吗?”云娘好奇的问道。韩冈所创的烧刀子天下闻名,但韩家酿酒,却只够送亲朋好友的,剩下的就是香水的原料。一船船的往外运,那是怎么都不敢想的。

    “酒禁归酒禁,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

    朝廷力行酒禁,不过对于官员和贵胄们自家酿酒自家吃,就不会去管了,小批量的赠送甚至外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章家在交州的酒场规模就太大了,最后是借了黄金满的地皮,在他儿子的辖地中酿造,直接就在当地给卖了。那些海商买过来当做压仓货,运到一些专司回易的私港中,转眼就能卖光。福建、浙南,那边的小酒馆里面,都是交州的糖蜜酒。

    听了韩冈的解释,云娘点点头,“不过三哥哥方才说的不是这糖蜜酒吧?”

    “嗯。”韩冈应声。

    在自己面前轻言浅笑的云娘,早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不是当年一句话就能糊弄的小丫头了。

    “什么糖蜜酒?”

    严素心跨进门来,亲自用托盘端了一碗馉饳儿。半开着盖子散着热气,隔着老远就能问道香味了。

    韩冈笑了一声,没有作答。

    “是说三哥哥方才去章枢密家吃的酒。官人说章枢密家的酒不好喝。”

    “酒不好喝?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当然不好喝。”素心皱了皱鼻子,拉起云娘出门,“云娘,我们先出去吧,不打扰官人。”

    韩冈拿起调羹,盯着漂浮起来的腾腾热气,却没有动手。

    蔡确要对御史台动手了。

    在司马光入京的那一次,其实御史台已经给清理过了一遍。但蔡确看来,打扫得肯定并不干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再一次的清理,以便能更好的控制台谏。

    只是不知蔡确会怎么处置御史中丞?是一并解决,还是援引李清臣入东府?

    韩冈想来想去,当还是连根铲除的居多。

    三相两参,宰相位上还有一个空缺,但参知政事的空额却没了。张璪、曾布,他能将谁给踢下来?

    放到西府也要章惇肯答应!

    苏颂虽说是顶替韩冈的位置,年纪已长,不会争权。章惇乐得有这一位做同僚。而让一个刚交五旬的李清臣进来,嫌西府不够乱吗?那一位可是与安阳韩家有亲。

    只能请出去。

    对付御史台,蔡确和章惇看起来已经达成了默契,蔡确想要独相,而章惇暂时没有转去东府的想法,一东一西,联手掌控朝局。

    宰辅之争,看的就是谁更能影响御史台。宰辅想要掌控朝局,第一个就要控制住御史台。

    一切的关键都在乌台上,那是皇帝用来压制相权的工具,一旦落入宰相之手,就是皇帝都有被架空的可能。

    而不论是哪一位宰辅控制住乌台,两府中的其他人,立刻就低下一头去。他们本人纵不惧,可如果下面的门人都一个个被御史干掉,在朝堂上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力了。

    曾布和张璪恐怕都想不到蔡确这么快就会动手,棋差一招,便是缚手缚脚。

    韩冈也挺意外。现在想来,肯定是蔡确已经在韩绛那边得到准信,才会选择现在动手。

    韩绛已经七十岁了。依例官员七十而致仕——最迟七十岁就要退休了。除非有那个必要,需要这位老臣镇压朝局,否则朝廷一般不会破例,而朝中物议也会逼迫他主动辞职,御史台等闲更是不会放过。

    曾孝宽之父曾公亮,也就是主编武经总要的那一位。熙宁初年已年过七十,仍在朝堂为首相,这是因为他支持新法,所以天子希望他留下来,御史台故此也没有弹劾他。但立刻就有人写诗道‘老凤池畔蹲不去,饿乌台前噤无声’,逼着曾公亮自请致仕。

    看韩绛现在闲云野鹤的作派,当也不会久留。而韩维、韩缜也都六十多岁,在朝堂上没几年了。韩家的子侄,未来十几年,说不定都要靠蔡确、章惇他们关照,没必要逗留太久,以至于惹人议论。

    清除任何一个有可能上位的潜在对手,这应该是蔡确想要做的。而短时间没有进入东府想法的章惇,就是最好的盟友。

    只是蔡确真的这么信任章惇?而章惇当真就对宰相之位没有兴趣?

    应该不可能。可如果章惇真的想要宣麻拜相,必然要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力量,包括借重自己的影响力。正是因为章惇暂时没有那个想法,才会摆出了与蔡确合作的态度。但章惇不可能白白与蔡确合作,不知蔡确拿了什么与他作交换。

    韩冈猜测了一下,确定不了究竟是什么条件,打算改天问问章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韩冈很快就抛到了脑后,由得他们闹去,他现在要做的事很多,没精力多分心。要有闲空在朝堂上争锋,就不会辞去枢密副使的差事。

    李诫来了信。

    韩冈一边吃着类似于后世馄饨的馉饳儿,一边看着信。

    李诫眼下正在河东去修轨道。从三交口往北一直到忻州,那一段在两山之间的谷地中,还要越过一重关隘,算是最难修的一段。不过以现有的技术,还是能够解决问题。

    只是究竟是穿过石岭关还是绕道赤塘关这件事上,李诫与其他人有了异议。

    从太原往代州,赤塘关道路远比石岭关好走。可如果要说那条道比较近,肯定是石岭关。

    从太原北上忻州,一条路向北穿过石岭关就是了。但石岭关山势峻险,进出关口坡陡弯急,轨道想要走石岭关,需要凿山开道,不是做不来,可至少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人工。而向西绕道赤塘关,一来一去多了七八十里路,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大的阻碍。穿过十余里的山谷,再转而向东,就石岭关背后了。

    开国之初官军伐北,久攻晋阳太原府不下,便移兵石岭关,意图阻断北方的契丹援兵,孤立晋阳城。但石岭关关险难克,便又分兵先攻赤塘关,绕道石岭关后,前后夹攻,方才攻克。这一回宋辽大战,如果不是萧十三主动撤出两关,韩冈的主攻目标也只会是赤塘关。

    绕路是没什么,避开了困难的地形也方便修路。可八十里的弯路就是多八十里的成本,维修、运作都大大多于直接穿过石岭关。李诫主张凿山开道,走石岭关,而其他人则是想按照先期制定的计划,绕道赤塘关。

    韩冈从心理上支持李诫,只是并代铁路若迟迟不能通车,河东的经济复苏将会遥遥无期。

    而且西府中薛向年纪也不小了,正在争取近年内将泗州通向京城的轨道给铺设出来。京泗铁路,他仿照河东的命名法,连这一条轨道名字都给预定好了。只等着并代铁路完工,估计他是没耐心多等。

    迟一天通车,朝廷就多损失一份收入,李诫想要凿通石岭关的计划,韩冈也无法支持。

    ‘什么时候能有蒸汽机就好了。’韩冈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每次看到骡马拉着车厢行走在轨道上,都会涌起同样的想法。如果有蒸汽机车的话,走石岭关或许不一定要凿通关隘。

    几口吃完了夜宵,韩冈从书桌旁的多宝格上,拿下了一支长条形的木匣。

    木匣中放着一卷卷轴,张开来却是一张绘制得十分精细的图标,乍看去像是升官图,但又有很大的区别。图上的线条是树状的,分叉很多,类似于但现在已经有了很大名气的生物树,却又有很多地方聚合为一。

    这不是什么升官图和生物树,而是韩冈私下里绘制的科技发展路线图。

    韩冈在图上做的标记,除了他本人以外没人看得懂,上面的符号让整张图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与算学有关的图表。就像新一期即将刊印的自然之中绘出图来的贾宪三角。

    这一期自然中的数算一章,将会有对贾宪的介绍。同时还有将贾宪的增乘开方法和增乘方求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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