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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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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韩冈很快接了下文,让白玉松了一口气:“当然了,这件事不算难,代州这里的兵马已经足够了。用不都监的西军。”

    白玉的心提了起来,带着期待,“枢密的意思是……”

    “辽军的主力已经退回朔州,麟府军虽是夺下了朔州城,但面对马邑周边的重兵,自保有余,进取不足。”

    如果仅仅是驱逐辽寇,韩冈没有使用西军的打算。不过现在战事进行顺利,反攻入辽境在即,那么也没有必要将白玉和七千西军留在后方清理匪患。

    在代州、忻州,辽军人人思归,无心恋战,可当战场转移辽国国内,在家乡作战,那么之前造成士气不振的原因,也不复存在。辽军真正的战斗力一旦爆发出来,即便因为战马损耗的缘故,实力大幅下降,也不是现在的京营禁军能够抵挡。

    折克行之前在古长城处伏击辽军之后,便兵围朔州城。如果是在大宋境内,辽军一旦被围困,不用怎么打,自然会选择突围撤退。

    可韩冈这两天接的报告中,折克行却辽军多次出城反击,此外他还遭受了两次夜袭。战斗意志和yù望比韩冈在代州这边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别。

    要不是辽军实在不擅守城,加上朔州城墙多年未有修补,即使以麟府军之jīng锐,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便攻下了城池。可即便是在已经夺下,想要再进一步东进马邑,封锁雁门关北口,光靠麟府军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面对完全变了模样的对手,只有在战斗能力和作战意志上同样出sè的西军才能让韩冈放心得下。

    白玉起身,恭声问韩冈:“白玉当如何做,还请枢密示下。”

    “折克行夺占了朔州城,辽贼定然心有不甘,必举大军来夺还。你去朔州,与折克行并肩作战,联手迎敌。若是万一辽贼不肯过来,你和折克行分兵去清扫朔州城周边的部族、寨堡,逼萧十三遣军来攻。”

    韩冈的计划是背城决战,以他手下最jīng锐的队伍,来迎战辽国的疲惫之师。

    朔州和大同府同在一个盆地中,对辽国来肯定是不能弃置,只要占据了此处,像是丢在湖中的香甜鱼饵,不愁鱼儿不赶着凑过来。

    且朔州城背山而立,战事若有不顺,撤入山中,以骑兵为主的辽军便难以追击。立于不败之地,这一仗当然可以打上一回。

    而且神武县方面,粮草之前都准备得差不多,通过轨道节省下来的民夫人力,有很大一部分用在了通往武州的几条通道上。而在翻越古长城抵达朔州后,更可以依靠地征发来解决。光是一个朔州城,足以供给两军一万四千余人以及五千多战马一个月的口粮。

    万事无忧,只等辽军过来一战。

    白玉等了十年,终于等了一个机会,哪里还敢迟疑,当即行了军礼,“枢密之命,白玉何敢不从?愿立军令状,定将辽贼引至朔州城下,协助折府州与其决一死战。”

    领了将令,白家父子便连夜回返忻口寨。次rì上午,便领军北上。两天后,全数抵达武州,继而开始向朔州进发。

    在韩冈看来,战争已经了尾声。

    大同也好、飞狐也好,都难以夺占或是守住,退而求其次,能做的,也是攻入西京道的核心之地,俘获更多的辽人,以换回被掳走的国人,同时以巨大的损失来扼制rì后辽国入寇的念头,使其不敢再南窥。

    虽然比起之前参加过的河湟、征南和平夏诸战,这一回的对辽战争可以算得上很短暂,但给他的感觉,却是旷rì持久,耗费了太多的jīng力和时间。

    这一路磕磕碰碰,总算是有了个了局。

    不过这个想法只在他接从京中传回来的密报。

    ‘这算什么?!’韩冈先是瞠目结舌,继而大怒,‘这疯了吗!’

第36章 沧浪歌罢濯尘缨(五)() 
“枢密,白玉那边又有军报来了。”

    韩冈正皱着眉头,黄裳拿着一份公函进了帐来。

    “朔州的消息倒还真是多。”

    “不是朔州,是白玉。”黄裳强调着手中公函的出处。

    折克行本官、差遣皆在白玉之上,在白玉领命离开时,韩冈也是让他听从折克行的指挥。

    白玉不敢违反韩冈将令,只是他将折克行的安排一五一十都写了报告回来,军营中的大事也事无巨细都向韩冈禀报。这让在韩冈身边掌书记的黄裳觉得很人烦。

    “白玉忠勤太过,并非正人。”

    “成见不要那么重啊。”韩冈笑着接过黄裳手中的文函,扫了一眼后,见的确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又放了下来,对黄裳又道:“他能将事情办好行了。”

    黄裳对白玉的确是有些成见,是之前白玉来拜见韩冈时做得太难看。

    韩冈将西军jīng锐一留多月,不给他们立功的机会,白昭信抱怨几句是正常的。韩冈也不觉得被冒犯了,鸡毛蒜皮的事而已——一般来,地位越高,对口舌是非越不看重,而是会更加注重行动和实际。

    而白玉为此给气话的儿子一巴掌,也可算是无暇思索下的自保手段,韩冈也同样能够理解。但之后又踢一脚算什么,把他韩冈当成什么人了?

    韩冈由此对白玉的感官降了一个等级,而当时在旁作陪的黄裳,对白家父子两人更是一下便没了好感。

    白玉能力是有,在关西诸多将领中,虽不能是第一流的,至少算得上中规中矩。可惜做人做事差了一筹,让人心里不舒服。

    难怪以他在关西军中的资历,最后还是没人愿意用他。

    郭逵救了他一命,恩同再造,却没设法将他调去河北做亲将。其中有自全的因,但也肯定是觉得白玉不堪驱用。

    若白玉不是多了那一脚,韩冈不介意在幕府中给他留个位置,但现在是不可能了。只会是有多少功劳,给多少奖赏,不会破格提拔,也不会将之视为亲信。

    没有后台的武将,想要晋升,除了熬时间,别无他法。韩冈本想给他机会,可惜白玉没能把握得住。

    不过话回来,这一回若能成功,功绩也够让白家三代安康。一名年过五旬的武将,对此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白玉的问题想过算了,现在问题是皇帝。

    现如今的代州本郡,除了几座关隘外,基本上都已经收复,而且那几座关隘出口,皆有重兵设营把守,不虞辽军袭击。

    而朔州州城处,折克行和白玉正在准备与辽军主力决战。整训兵马,修整城防寨防,试图在辽军来袭前,做好万全的准备。并不准备亲临朔州战阵的韩冈,只需要在代州城等待消息便可。

    他的心神,多数都放在了从京城传来的急报那里。

    复幽云者封王。

    这可是生封王爵,而且必然是异姓王。

    汉代是非刘不王,除了国初和末年,没有异姓封王的例子。唐时的情况又不一样,但异姓封王的依然稀少,安史之乱后才稍稍多起来。

    以本朝开国后逐渐形成的规则,外藩不论,朝中的异姓臣子封王只能是在死后,生不封王。

    之前得封异姓王的赵普、慕容延钊、高怀德、曹彬、潘美,要么是皇后的父祖辈,要么是立有大功,无从酬奖。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是封爵时已经不在人世,乃是追封。

    韩琦相三帝、立二主,在他故世后,一直都有法要将其封王,不过至今没有动静。

    要想生封王爵,在如今,至少得有郭子仪那般的不世之功。

    光复幽云者,勉强够资格。不过韩冈不论怎么想,都觉得皇帝的这句话,肯定不会是局限于本意。应该是针对眼下的局面,经过一番计算的结果。

    或许是针对领军的几位帅臣,或许是针对现在的和议。反正皇帝必然暗藏其他心思。

    但这分明是乱命!

    皇帝哪里能随意的将一个王爵授予他人?朝廷自有制度在,容不得皇帝恣意妄为。

    句难听话,万一皇帝当真连下乱命,让韩冈自尽。那时候,他是自裁还是不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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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常理,韩冈当然可以不理会,还没有成为正式的诏令,仅仅是口谕而已。

    没了大政之权的天子乱命,虽不便呸上一口,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韩冈记得有传言仁宗皇帝晚年多病,头脑时常不清醒,一次犯病时还当着辽国使者的面,高呼着皇后和宰相要谋害他,可也没见曹太皇和韩琦自寻白绫,倒是把皇帝弄进福宁殿养着。

    不过皇帝毕竟只是重病,并非昏聩。世人皆知,天子的心智依然清明,要不然也不会在垂危之际,仍能洞悉二大王的jiān谋,让皇后垂帘听政。

    万一让赵顼出什么话来,那真的是无妄之灾,纵然可以来个趋吉避凶,可也是少不了一身sāo。rì后也定然会被人拿着当做把柄,时时敲打一番。

    也幸亏现在是皇后主持大政,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这样的诏令砸自己头上。

    但韩冈可没打算此放下心来。

    在桌前,展开纸笔,韩冈开始给王安石写信:

    ‘乱命不诤,流言不禁,上不谏君,下不安民。敢问平章,平得何章?’

    奉命前来的韩中信,瞥了一眼后张着嘴合不拢。要有多大担子,才会给担任平章军国重事的岳父写上这样的信。

    “枢……枢密,真的要送这封信?”

    韩中信结结巴巴的问道。虽然他已经得了敇命,但还不是正式的官职,必须要经过朝廷的许可才算正式进入官籍。

    现在尽管战争还没有结束,但了这个阶段,已经没有多少韩中信立功的机会,正好可以回去走一遭,顺便送几封不方便走马递的私信。

    “我不是给平章听!”韩冈不以为然,将信纸折好收起。

    他这是要逼王安石表态。

    皇帝虽然还算清醒,可已经有了神智恶化的迹象,现在尽管能拦住,如果rì后再下乱命为何?纵然还没有通过两府,但保不准以后会有。

    未雨绸缪,还是先让世人明白皇帝已经无力处理政事比较好。

    ……………………六七天过去了,消息想来已经传了河东前线。可从福宁殿传出来的话,在京城中掀起的惊涛骇浪依然未有止歇。

    太过惊人的圣谕,使得两府诸臣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对于市井中的议论,一时间也是听之任之。

    皇帝的心思根本让人猜不透。

    随着他在病榻上睡卧rì久,心思和xìng格都向人难以理解和揣摩的方向转变。不过转变的方向是可以确定的,只会变得更坏,不会变得更好。

    王安石不会去奢望他们还能瞒着赵顼多久。谎言无论怎么编,都是有破绽的,时间这么久了,想来皇帝已经看破了真相。

    人虽然躺着,可心思却是清醒的,看破了真相,然后下一个无法捉摸的命令,最后闹得上下不安。

    他究竟想做什么?

    多少人考虑过这个问题,当然后得了答案多多少少有些差异。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没人愿意去相信皇帝仅仅是希望夺回故土,才下了这样的诏令。

    在经过了去岁冬至郊祀那风风雨雨的一夜之后,皇帝的心机、城府已经为世人所认同。他的思路必然是九转十八弯,让人很难琢磨透。

    韩冈在河东的胜利,其实是打开了一扇大门,让人们了解了如何去与辽军作战。也看了灭亡辽国的希望。

    虽然绝大多数世人对韩冈的这个胜利并不了解其意义所在,但他们这些执掌天下大政的宰辅,至少都能看透韩冈用兵方略的好处。

    大宋的优势究竟在哪里,如何利用大宋的优势来克制辽军的长处。都是在这个胜利中看的。

    收复幽云的希望在眼前,可赵顼的话,现在却让人不敢稍动。

    封王并非好事,对绝大多数两府中人来,这句话没有任何错误。

    封了王后,还能指望再留在zhèng fǔ中?军权、政权、财权肯定都要放弃。

    以吕惠卿、韩冈的年纪,会甘心此养老?养个乐班、造间别墅,以娱天年?

    一旦被封王,必为众矢之的。天子会看着,言官会盯着,一言一行都会被有心人加以解读。像狄青当年成为枢密使,而被言官以及更为庞大文官群体视为眼中钉,疯狂的加以攻击,以至于英年早逝,让人不甚痛惜。

    以韩冈和吕惠卿的才智,肯定不会去争那个王爵,他们的路还长得很。等五六十往后还差不多,吕惠卿还不五旬,而韩冈更是在朝堂上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拥有这样的未来,会愿意被当成囚犯?

    但只为国事,王安石不敢冒险。

    国家财计已经支撑不了,而战争结束看起来还遥遥无期。

    现在不能放弃和谈的机会,更不能让战争持续下去。

    王安石给韩冈去信,给吕惠卿去信,更联合韩绛、蔡确,给郭逵下了严令,禁止他去干扰和议,也禁止他去反击辽境。

    战争必须终止,赵顼掀起的风浪必须得停歇。王安石夜不能寐,他只盼望皇帝不要再出难题了。

第36章 沧浪歌罢濯尘缨(六)() 
“圣人,圣人。”

    睁开沉重的眼帘,向皇后觉得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依然想睡。看了下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眼前的殿室一片黑,只有外间有着灯光。

    伸手被扶着起来,向皇后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申时初。”贴身的宫女声的回答着。

    “怎么都这时候了?”

    本来只是批阅奏章感觉累了,想歇一歇眼睛,在崇政殿后殿的东厢睡片刻,现在却一下睡了一个多时辰。

    “圣人为国事日夜忧劳,所以才会睡得沉些。”

    向皇后向外望了望,还没有换上玻璃的窗子,只能感觉外面的阴暗,申时初的天不该黑成这样“这天光不像啊。”她问道。

    “快下雨了。云沉沉的。”宫女问道:“圣人,要梳妆吗?”

    坐梳妆台前,向皇后还是没什么精神:“简单点的。不用见外臣了。”

    她懒怠梳妆,只松松的挽了个髻,穿着日常在宫中行走的服饰,看起来与官宦人家普通的贵妇没有两样。

    梳妆台的正面,嵌着一面尺许见方的镜子,色泽和形制有别于寻常的铜镜,表面上有着晶莹的反光。

    这是将作监玻璃工坊的新品,不过听是从关西那边学来的手艺。平板的白玻璃后覆上一层银,然后涂上漆,嵌在乌木的框子中。能有一尺见方的这面镜子是从多少片平板玻璃中特意挑选出来的,绝大多数从玻璃工坊全都是巴掌大,很少方平如印的极品。

    皇后年已三旬,银镜中的面容依然年轻如初。但若是在白天的阳光下,已经可以看眼角的细纹。

    对着镜子,向皇后叹着气:“这银镜是这一点不好,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都给映得一清二楚。”

    “圣人,可要换回原来的铜镜?”

    “罢了。瞒得了自己,还能瞒得了别人去?……快一点,还要去福宁殿。”她催促着,声音却没什么力道。

    丈夫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给人的感觉也越来越陌生,去福宁殿成了应付差事一般。

    好不容易快要达成的和议啊,本来都快定的事,一句话毁了。

    什么复幽燕者可封王,正好跟河东大捷一并传出去,京城上下,很多人都觉得辽人不足为惧。喊着要攻打辽国。辽国的使臣也听了,连夜遣了人回去,甚至闹着要上殿拜见自己,让她不得不派了张璪去安抚。

    想这件事,她也难免有怨言,只是不便出来。

    刚刚收拾完,外面的姜荣进来通报:“圣人,宋都知来了。”

    “宋用臣?又有什么事?”皇后一声叹,“让他进来吧。”

    宋用臣进来,手上托着一份奏章,喜气洋洋:“圣人,西域的王舜臣奏捷朝中,赖官家和圣人庇佑,官军战告捷。大破高昌和黄头回鹘的联军,斩两千多,俘获不计其数。如今正向西追击,要直捣高昌老巢。”

    听捷报,向皇后却没有高兴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摆摆手:“以后不是北边的军情不要这么急送上来了。西域的事,让两府派人去查验明白后,依例给赏是了。至于打下来的军州,谁愿意去西域做官让他去。”

    前几日,王舜臣从西域上奏,是过了冬,路上的雪化了,将继续西进。之前,几乎都把他给忘了,不是他的一封奏章,都没人记得起来。

    对王舜臣的行动,朝中有一半人要趁势设立安西都护府,统管西域,另一半则是要立刻退兵,免得日后西域边患难治,还有人干脆要治王舜臣的罪,他妄开边衅——不过那是皇帝之前下的诏,早在皇帝发病前定下来的,有诏书护身。

    向皇后每日听军情听得烦了,她跟皇帝的性情不一样。不会听捷报狂喜,听败阵忧虑,甚至会为战事连日吃不下饭,她只是一个喜欢安安稳稳的妇人罢了。

    现在河北和陕西已无大战,是河东,韩冈在与捷报同时回传的密奏中也了,之后的行动不求攻城略地,只求能收复失土,然后给辽贼一个教训,让他们日后不敢再南窥,同时也为和议壮声势。

    “太子快下学了,你先退下吧。”

    宋用臣捧着捷报离开没多久,照顾赵佣的老宫人国婆婆便拉着赵佣的手进来。赵佣的两名乳母窦氏、李氏跟在后面,随行的内侍和宫人则都留在外间。

    看见儿子,皇后的脸上多了些笑意:“六哥下学了。”

    赵佣一板一眼的行了礼,“孩儿拜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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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佣一般是上午上课,跟着王安石、程颢习文,午后则是一日学习礼仪,一日学习射箭。

    这是向皇后从班直中特意挑选出来的几名擅长武艺、老实稳重的成员。让赵佣跟着他们练习射术。君子六艺,射居其一,不求赵佣能成为神箭手,只求能把筋骨打熬一番,让身体强健起来阿弥陀佛了。

    中午的时候,皇后忙着公事,没能跟赵佣一起吃,现在见,话多了起来。

    “六哥今天是程先生上课吧,学了些什么?”

    “先生今天了《孝经》。”

    “这么快?!”向皇后惊喜,夸着赵佣“六哥还真是聪明。”

    虽然有些担心是揠苗助长,但向皇后还是为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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