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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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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炎听完总管的传话,把老头子的心思猜了个透彻,可这终归是姑娘家的终生大事,怠慢不得。
  就算是天大人命的事,极炎从来都袖手旁观,他之所以在意阿九,不过是因为她像极了他挚爱的夫人,就连名字里都同样带个九字。
  极炎思量了一会,只对总管说了:“你且回去告诉阿九,这事终得她自己拿主意。”
  一周后,城门上的皇榜就贴出了天下布告,小皇帝择吉日完成大婚,对象是乾家小女阿九。
  极炎摇着羽扇,从皇榜下走过,嘴角微翘,眼角是却少有的掠过一抹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  唔,偶更的慢,见谅了。《动卿心》素有存稿,这个实在木有。然后偶每天又各种忙,抽空就写,所以乃们懂的~


☆、第 13 章

  而断袖的事,还有后话。
  后话就是低调王爷高辰奈,不但没否认他与极炎的暧昧关系,更在某个公众场合高调地宣告了对极炎的主权。
  人们总算恍然,王爷这个黄金单身汉,一直不结婚的理由,实则因他喜欢的是男人。
  这风声一传出,直接就把绯闻男主之一的极炎提到了风口浪尖,而思慕着王爷的少女心则碎了一地,变成了渣渣。
  极炎继续奉行不否认不承认政策,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闲来无事去王爷府上走走,聊一些无关风月的事,再坐下喝几坛好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极炎喜欢貌美的姑娘,王爷亦然,所以王爷自然也不是断袖。
  王爷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外声称他们两男的深情不假,极炎实在也没兴趣探究,反正骨子里他俩压根就没龙阳之好。
  可怜长公主自打上次误解了极炎其意后,就不再对此事做了回应。
  莫名的三角关系,一直维持着相对和谐的状态,直到有一天小皇帝突然降下一道旨意。
  小皇帝拿谕旨将了长公主一军,向她讨要了侧驸马,这才把长公主的怒气逼上了新的高峰。
  讨了侧驸马的缘由是,为了成全王爷和极炎这对有情人。
  小皇帝前些日子想拉拢皇叔,便问了皇叔要高官厚禄还是香车美人,却不想皇叔答道,他只要美人,还是公主家的那位侧驸马。
  小皇帝软硬兼施,用上位者权利胁迫完长公主,又依了做弟弟的脾性对她撒娇,大概的意思是说,皇姐你的面首无穷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若是喜欢我将来再送你几十个也不成问题。可是皇叔就爱极炎这么一个,你就忍痛割爱吧。
  这话差点把长公主憋出一口血,反正她咬紧了牙,就是不让。好说歹说,极炎是她辅国公主明媒正娶的小老婆,皇叔又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说让就让。
  小皇帝心说诏令都下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于是大笔一挥,钦点婚期,准备促成天朝第一对男男夫妻。
  长公主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小皇帝斗不过,那总斗得过皇叔吧。她给皇叔恶狠狠地发去一道生死状,上书:明日午时,决一死战。
  低调王爷看完后,给公主回了一帖,说是迎战。
  两个男人为争夺一个女人决斗,不是什么稀罕事。横竖这华夏几千年里,每几年总会发生一两件这样的破事。
  稀罕的是这次的决斗,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公主,为争夺的还是个男儿。
  赶上这破天荒的奇葩事,京城外人山人海,兜售茶点有之,凑热闹有之,押注赌胜有之。
  双方的后援阵容都可谓之声势浩瀚,公主的面首们,王爷的爱慕者们,一排连着一排,排到了几里之外。
  站得高望得远,更有人吊到了树端,瞧着那地位不凡的两人究竟来了没有。
  流光易逝,乌飞兔走,可直过了决战的时辰,他们却没有出现。
  看热闹的低声咒骂,说公主和王爷联手愚弄臣民,做生意的暗说晦气,生意大概也就做不成了。
  事实上长公主和王爷不是不想来,而是压根就来不了。
  这事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肉包子引出来的麻烦。
  人有三六九等,京城的包子铺也分了各种等级,最低的一等是平民吃的,最高的一等是可以进贡御用的。
  御用包子铺名为铭记,这是一家分号,说当年先皇出巡幽州时,打了与民同乐的旗号,就在路边破布搭的肉包铺买了个包子。
  没想那包子皮做得又白又嫩,掰开内里骨肉飘香,先皇赞不绝口,就邀他在京城开了分号,赠御用之名。
  铭记虽有御用之名,倒不是说只皇帝可以吃。自打从破布摊飞上凤凰巢,包子铺也有了符合身份的定位,每日只做百个包子,每个包子一金子。
  一金子足够普通一家顿顿有肉,吃上一月,平民自然不会来买。
  这就好比奢侈品牌,人瞄准的不是工薪阶层,而是高官和暴发户。就算是把包子卖得超过它身价一百倍,还是有人买,而且还供不应求。
  铭记在工夫上的要求极为苛刻,于是这天就有一个卖相不佳的包子,被掌柜扫地出门。
  这个包子刚被丢出去,就有一只饥肠辘辘的流浪狗闻其香味,连滚带爬扑食过来。一起扑过来的,还有一个褴褛的乞丐。
  一人一狗,包作一团。
  打着打着,他们就滚到马路中央,滚到了林家公子脚下。
  林家公子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他爹却是宰相党的中坚力量。官二代的公子,不免目中无人,兼之小乞丐污了他的袍裾,便喊了下人赏了几棍子。
  几棍子下去,流浪狗嗷一声吓跑了,小乞丐被打得两眼发慌,捧了包子直往巷子里钻。
  可没过多久,小乞丐就死了。
  一说,他是饿死的。
  又一说,他是被肉包子毒死的。
  还一说,他是给林家公子乱棍打死的。
  后来目击者出来证实,那小乞丐不过刚流落在外,来时衣服光鲜得很,不可能才隔了一两日就饿死了。
  铭记包子铺的掌柜也说,那量产了百来个包子,旁人吃了都没问题,可见那个品相不佳的包子,只外貌丑了些,实质里并不可能有毒。
  于是,最后所有的焦点,都落到了林家公子打的那几棍子上。
  本来死了一个乞丐,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官大还压死贱民,只手盖下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偏那时张家府里丢了个小少爷,张大人听说死了个乞丐,就随便让人去瞅瞅,本也不报多大希望。可没想到这一瞅,就令他受了丧子之痛。
  张大人是保皇派的砥柱之一,小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他得言爱子死于林家公子之手,参了林大人一本,告状告到了小皇帝跟前。
  这一下,本就是死了个乞丐的破案子,闹成了宰相派与保皇派之间的力量交锋。
  宰相派自乾仙翁退居幕后之后,就以他儿子极炎和儿媳妇长公主为代表。而保皇派历来以驸马爷为首,现今又加入了个王爷高辰奈。
  要平息纷争,就要两派的领导人各自表个态。
  彼时长公主和王爷相约决战前,又狭路相逢,一道被小皇帝的人截在了半途,直接就送往了皇宫,召开高层会议。
  长公主推门入内时,极炎闲闲地倚着喝茶,丝毫就看不出这一行的目的,其实是宰相派给保皇派施压。
  张大人和林大人各执一词,在堂上较起了口舌。
  一个说对方,养子不训,任由他在外胡作非为,现在出了人命,那得负责到底。
  另一个指责对方,养了个傻儿子,还不好好看顾,在外流落成了乞丐,既没人证也没物证,还指不定是给谁害死的。
  小皇帝黑着一张脸,表示很不满。
  长公主挑了挑眸,嘴角一勾,打断那两人的争执:“你们再这么吵下去,几天几夜都不会有结果。”
  小皇帝拍了龙椅站起来,冷扫全场,龙威大震。他说了很长的话,话中透着怒气,大概是说这案子的重点在于林家公子究竟杀没杀人,那就交给乾宰相去处理,真相查清以前,你们谁再给我闹,我就把谁抓起来。
  闻见自己被点名,极炎懒洋洋站起来,掀了衣袖拱手受命。也没有冠冕堂皇的说辞,只以眼色压了一众权臣,那眼神不如何犀利,却隐隐透着一股威势。
  长公主满意地翘起唇角,神色散漫地拉过极炎的手,温情款款地一笑。
  保皇派在底下暗讽:“这案子全让宰相接手了,黑也是他在说,白也是他在说,怕这中间会藏有蹊跷。”
  紧跟着又有人发表意见:“这样棘手的案子,又关系到各位朝臣的利益,应有公正廉明的驸马爷和宰相,两人相互监督办案,才是最好。”
  小皇帝头疼地捏了眉心:“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驸马爷虽也是乾家人,却是与宰相派对立的保皇派之首。
  他之所以不参加这次高层会议,就是表明了与乾家立场相对的决心。可他不愿与本家发生正面冲突,所以选择了暂时性的退避。
  现在小皇帝要他与极炎联手办案,为了今后更完美的合作,他便决定摸清这个来历不明侄子的底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极炎就收到了这样一封书信,上面只写了五字:今夜见,乾逸。
  极炎笑吟吟地把信纸仔细看了一遍,没什么暗藏的内容,于是随便拿了主意,提笔在乾逸的落款下加了:去春风阁,极炎。
  一个写了时间,一个添了地点,两人仿佛一开始就有了默契。
  见送信小厮端信走了,极炎才慢慢地起身,随意交待了下人一些事,便往春风阁去了。
  春风阁是个妓院,做的是卖唱卖肉的生意,关键是里面有个跟驸马纠缠不清的莺莺。
  极炎挑了春风阁相见,本也不是为了拿人事道长短。他不过是自在惯了,闲暇时光就在这里度过。
  极炎是一个随便的人,但却不是一个随人便的人。他不会为了一个人,轻易改了行程,即便这人是他名义上的叔叔。
  驸马爷乾逸,对极炎来说,实在是个特殊的身份。
  在官场上,他是相邦,极炎是宰相,相邦高于宰相。
  在婚姻里,他是驸马,极炎是侧驸马,驸马大于侧驸马。
  在本家里,他是叔,极炎是侄,还是本家继承人。只在这一项上,极炎完败了乾逸。
  乾逸到达春风阁时,极炎正斜倚在桌上喝酒。
  驸马爷一身云纹白衣,鼻挺眉秀,比起极炎的散懒之气,他更像是一个云端走出来的仙人。
  他与极炎相对坐下,瞥见一地的酒罐,微微一笑:“你真是好酒量。”
  极炎携起酒壶,慢悠悠地替他斟了一杯,倒也承了他的美言:“我这样庸俗的人,若再没一两个拿得出手的才能,可要遭人笑了,你说是也不是?”
  乾逸掀起唇角:“未来的乾家当家,哪有人敢笑话你。” 接着他转了酒杯,一饮而尽:“我虽长你一辈,但你我年岁相差无几,你不必尊我为长者,做个朋友吧。”
  在极炎的眼里,素来就没有礼数这种东西,所以他倍觉受用,慢然举起酒杯,快意地说了声好:“既然阿逸你这样说了,那我对你也就不多礼了。”
  两人彼此干了杯中酒,算是结下了良师益友。
  乾逸是极炎的叔叔,是极炎老子的弟弟。虽说两人中间隔了一个辈分,年纪却都不算大。
  横竖上下五千年间,叔侄同岁的事,也不在少数。
  六十年前,乾家先祖来京城谋生,做的是小本买卖。赚得不多,也饿不死,属于中产阶级人士。
  他一心顾着生意,到后来生意是越做越大,可一不留神就过了最好的年华。
  按说以他积攒的身家,怎么也算个黄金单身汉,衣裳革履的成功人士。可偏天朝学而优则士,从商为最下等。
  过了而立的老男人,没有官衔扣着,更没有年十八的妙龄姑娘爱慕,就只得遂了媒婆的意,与七条街一个老黄花闺女结了亲。
  而后生下来的就是乾仙翁。
  彼时乾仙翁在天庭犯了事,说受了某罪仙的贿赂,改判了罪行。后来东窗事发,被光纪大帝严判打到人间,以儆效尤,于是他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投胎到了乾家。
  乾仙翁长大后也追随祖宗的脚步下了海,家族的生意经营扩大,不断地累积财富,才到达现今富可敌国的程度。
  当财富大到一定境界,要买个官衔就不是个难事,可以说乾仙翁没有求学的才能,却有着经商人敏锐的洞察力。
  条条道路通罗马,正道邪道都是道,于是乾家就这样由商转政,从此步入了朝堂,掌瞬息风云变幻。
  乾仙翁以经商的经验来处政,广结至交,一路高飞猛走,直达到一人之下的宰相高位。从前卑贱的商人乾家,一下子在人前挺起的胸膛。
  乾家在乾仙翁这一辈,做到了繁荣鼎盛的巅峰。
  乾仙翁坐到宰相位置上时,祖宗差不多年过六旬,却还老当益壮。祖宗在乾仙翁他娘死去的第三年,仍还娶了个县官的女儿做了填房。
  今非昔比,往前是没有姑娘要嫁他,现在那些小官们恨不得将自家女儿塞过门,好巴结上风光荣耀的名门家族。
  乾仙翁的后娘,也就是那位县官家的小姐,为祖宗又诞下一个儿子,便是驸马爷乾逸。
  所以说,乾仙翁和乾逸虽是一个爹生的,却因为有着不同的娘,年岁便相差了不少。
  祖宗离世以后,乾仙翁就跟乾逸分了家,祖宗留下的财产,乾仙翁分文不拿都给了乾逸。而他自个下海捞来的钱财,当然也就不会白白跟人分享了。
  乾逸在他知书达理的娘亲教导下,自幼熟读诗书,十八岁高中状元郎,二十岁做了驸马爷,现今承了大任,高居百官之首,位列一品。
  这些看起来简直就是光耀门楣的事,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乾仙翁和乾逸各自为政,派分两极,终有一天会反目成仇。
  老祖宗若知道他生出来的两个孩儿,都靠自己的能力当上了超级大官,而且互相抵制互相对立,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掘出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些个事,极炎没听乾仙翁提起过,如今听驸马爷说来倒觉得有趣。他自始至终只是个旁观者,纵然是看到听到甚至是亲身经历的故事,也不过是他漫漫仙路里的一段过眼云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极炎和驸马走得近了,日夜同行,有时还同寝,就不可避免地引起了旁人非议,这里面反应最大的要数长公主。
  有人说极炎不折不扣是个断袖,上次是王爷,这次轮到驸马爷。
  驸马和侧驸马搞在了一起,就好像大房二房联起来玩百合,所以长公主大人很郁闷。
  她憋屈地想,她的两个男人,不明不白地就好上了,内忧已经很严重了,外面却还有个对她侧驸马虎视眈眈的高辰奈。
  内忧外患比起来,自然先除掉白眼狼外患比较实惠。于是公主殿下一不做二不休,给王爷发去第二封战帖,说上次咱们的架没打成,这次说好了,谁爽约谁小狗。
  王爷接了战帖,还很大度地让公主挑方便的时日。
  决斗就选在第二日,极炎携了驸马爷漫步清风地到了现场,意兴阑珊地靠在栏杆上观起了战。
  押长公主和王爷胜的人,各有一半。
  缘由说那长公主其实彪悍得很,荒淫无度也得身板好,长公主文从帝师武从军师,未必会输给王爷这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擂台上十八般武器分两侧,长公主和王爷站两边。
  极炎闲闲地在一旁看,唇边含笑,单手还搭在驸马肩上,丝毫就没有打断两人决斗的意思。
  当是时,宫中就发来一道圣旨。
  皇姐和皇叔同样为了男人不要命,小皇帝再也无法坐视不管,直接一道王命就砸了下来。
  皇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小皇帝倒没怎么摸清楚,可皇姐性子刚烈得很,倘若用强权终止决斗,更有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所以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圣旨下得很好玩,说要公主和王爷立即决斗,不决斗就斩立决,当然斗的话,也得看怎么斗。
  小皇帝给了一个玩法,两人各拥有四枚棋子,轮流掷骰子,掷出点数为几,就可以让棋子在画好的图纸上前进几格,如此反复,谁的棋子最先全部到达终点,就判谁胜。
  小皇帝考虑的很周到,这是一个简单明了的飞行玩法,以运气决胜也很公平。无论最后胜负如何,输的人都不会下不了台,更不至于丢了性命。
  最多就是感到憋屈的人会更憋屈一些。
  公主和王爷都没违抗王命,撒了武器,在图纸上下起了棋。玩到了最后,公主险胜一遭,王爷则愿赌服输,当众表示不再与极炎有任何瓜葛。
  事件到了这里就告了一段落,看热闹的虽说没看了满足,但好歹见着公主和王爷分了胜负。
  待人们全都散去,极炎才拿羽毛扇敲了敲栏杆,漫不经心道:“阿奈,你这样说,可是不好。我怎的就不知与你有过什么过往?”
  高辰奈秀眉一弯,轻轻笑道:“既然都传了你我这样那样的事,那么再多添一些又何妨。”
  事情如何演变到这个地步,极炎实在懒得去追究。他素来随意惯了,也不过多计较,只道:“虽说容郡最先挑了事端,可这种事终归还是姑娘家要吃亏一些,你有心让了容郡,我代她与你谢过了。
  说罢,极炎规规矩矩地抬手一礼。
  极炎的心思睿智得宛如一面镜子,他将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却从不对外人道。
  说白了就算是凭运气取胜的游戏,于聪明的脑袋来说,也有投机取巧的机会。高辰奈偏看着这个机会从眼皮底下溜过,却什么也不做,所以让白白让公主得了便宜。
  王爷是个断袖,这不是实话,与极炎有着风流韵事,也是个假话,可不论真的假的,终因王爷一句再无瓜葛,从而没了后话。
  极炎辞别了王爷,袖手与他擦身而过,唇角动了动,双眸眯起准备迎接第二个后果。
  第二个后果就是,这些凭空而来的造势,终于把极炎推向了权势斗争的端口,从而成为了小皇帝重点关注的对象。
  极炎是在不久前空降到乾家,成了乾仙翁失散多年的儿。然后又在乾仙翁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下,让极炎坐上了宰相的宝座。
  极炎当宰相不多的时日里,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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