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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风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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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城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当然这不是非守住不可的理由。而是御城一向以防御著称,所以御城往后的几个城池平日都疏于防御措施的修建。
  一旦前面的御城失守,匈奴大军就会单刀直入,直捣东墙,那损失就不是一点点了。既然同样重要的要塞湘城有王爷把守,那极炎倒愿意分出全部精力御城迎敌。
  御城与麓城不过十里远,马骑走走便到。
  而极炎前脚刚踏进御城,后脚御城太守便撞上来。此时正值匈奴大军一拨袭完,另一拨蓄势待发之际,兵荒马乱,战火乱烧。
  御城太守自然不是来迎接极炎这个兵马大元帅,而是打算带了一班子心腹往南逃窜。结果这一逃时机选得不大好,不偏不倚恰恰就撞在了极炎率的一千铁骑上。
  做逃兵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更不光彩的是极炎可以立即以军令处死他们,所以太守并逃兵们吓得瑟瑟发抖,面色铁青。
  但极炎就宛如什么也没看到一般,与他们擦身而过,掀了衣摆往城门上去。
  御城的防守比极炎想得还要牢固,说是先一任太守很有才,在城墙上施了很多防御装置,这才让仅余的一万残兵抵御匈奴几十万大军,而城不破。
  虽说是城不破,但也只是暂时性的,现任太守深知这个事实,所以才当了逃兵苟全小命。
  待极炎将先任太守留下的防御装置摸了个遍,副帅也登上了城头,等待极炎发号施令。
  副帅道,“御城可用兵马尚有五千余人,其中步兵三千,骑兵一千,箭手一千。”
  极炎闲闲地倚栏瞭望五里外雌伏的匈奴大军,神态十分漫然,看起来完全就没在听副帅的汇报。但实则这些兵怎么用,什么时候用,早在极炎胸腹里打过了几个转。
  副帅又问:“太守等一班子逃兵当如何处置?”按说依着军法,大敌当前,临阵脱逃,当斩。可副帅一路跟了极炎下来,好说歹说摸了一点极炎的脾性。
  这个元帅虽说一路放了不少逃兵,但却绝非善人,并且常不按招出牌,所以副帅是断不敢随意处决。
  极炎转过身,一字一句地下令道:“逃兵全杀,只留太守!”说这话的时候,极炎脸上仍带着淡淡笑意,看得副帅不寒而栗。
  副帅忍不住再问:“逃兵三千,全杀?”
  极炎眼中一寒:“杀。”
  阵前杀敌,那是理所应当。阵前杀已,这样破天荒的奇葩事,约莫也就这一遭。
  御城兵力日趋减少,还屠杀自己一半的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不论是跟着极炎来的兵,还是驻守御城的兵都感到深深的惊恐。
  极炎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宛如一个杀神。他下的每一道命令,都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极炎冷眼看向他们,淡淡道:“军令如山,逃者斩立决。如有再犯,就是这些人的下场。”
  副帅忠直敢谏,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元帅,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极炎漠然道:“上次我放了一竿逃兵,为的是让留下的人更忠于我。倘若人人都当了逃兵,我还率何兵打何战。杀人,不过为了以儆效尤。这些人运气不好罢了。”
  副帅没有异议了,当然事后也证明极炎说的是对的,自此军中再没有逃跑的风气,人人自危。横竖都是死,作为一个战士,死在战场比起死于军令,价值要高太多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然后,兵临城下。
  这个兵自然是指匈奴大军。
  极炎率全军进入备战状态。军心既稳,军队上下最不缺的一心,同仇敌忾,士气大振。
  箭手即上城台,一字列开,准备迎敌。
  步兵此刻已不再是步兵,剩下不到一万的战力,极炎可不会傻到与匈奴几十万大军硬碰硬。
  而是再下一道令:守城。
  步兵被分成两队,一队从补给处源源不断运石块,第二队则列于箭手之后,随时待命。
  还有御城的百姓也自发营救,极炎则让他们带来水和油,凡是能流动的液体,悉数在城下搭起灶头烧起来。
  御城最了不起的是防御,城外有护城河,城墙也筑得极高,这就给极炎周全的部署提供了充分时间。
  匈奴大军搭浮板架云梯攻城之际,极炎下了第二道令:弓箭手,射!
  御城的城墙不但搭得高,在前太守的指导修造下,还在城台筑台上挖许多了洞眼。每个洞眼只三寸宽,堪堪容一支箭通过。
  可想而知,一面城墙上有多少个洞眼,此时就有多少只箭正瞄准着匈奴大军。
  但敌军实在太多了,训练有素的箭手几乎连瞄准都不带,就算是瞎子往下射,也能一箭串起好几人。
  所谓守城容易攻城难,在这儿淋漓尽致地体现。
  待一列箭手手酸得再也抬不起弓箭,便后退一步休息恢复,下一列的箭手马上顶上他们的位置开始射击。
  箭手们这边实行车轮战的同时,步兵也在极炎指挥下开始行动。在箭手后待命的步兵将运来的石块填入投石车,然后便宛如高空抛物般,石块一块接一块从半空划过抛物线,落到密集的敌军中,溅起一片血浆。
  你来我往,就这样战了十二个小时,无论是我军还是敌军的体力都达到了极限。这时极炎才让百姓登上城台,往一个特制的凹槽里倒滚油沸水。
  这个凹槽往下连着好几个下水口,平日里这些是排水管道,战起时这就是一个可怕的自卫装置。匈奴军在不知情况的境地里,当头就迎上落下的滚油沸水,有的人当场就被煮熟了。
  先是箭阵,再来投石,最后才是灌沸水。极炎将手中仅有的资源,发挥到了最大的程度。
  不但保证了战斗的最大火力,又保证了火力的持续性,这就要求统帅者有着一颗缜密统筹的心,无疑在这一点上,极炎已发挥到了极致。
  不到一万人跟匈奴几十万大军战了十二个小时,我方无一死亡,伤者上千,而杀敌几近十万。这是士兵们往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士兵们杀敌杀到了体力透支,双眼通红,仅凭着意志力做最后的拼搏。说不定……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这一战真的会赢。
  他们更加努力地战斗着,不畏生死,犹如鬼神。
  可士兵们方振奋起精神,就被敌方突然前涌的战阵震慑到了。
  只见匈奴大军的方阵左右让开一条道,大道上远远驶来一辆重型战车,战车上架着一轮黑色火炮。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带着一种死寂的沉静。
  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敌军推出的杀手锏宛如急雨,浇灭了他们最后的勇气。
  在这个时代火炮异常珍贵,泱泱天朝,有且也仅有两枚火炮,一枚嵌在京城的城台上,另一枚镇在谢家军的北疆营地。
  火炮的威力十分惊人,只须往城台上这么一招呼,城墙就塌了一半。再来一下,匈奴军完全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攻陷御城。
  想必他们也是到了非拔城不可的境地,才不得不使出这最后的法宝。
  匈奴军调整了火炮角度,对准了城台准备起火。
  箭手站在最外,视野最好,看得最清楚。他们个个面如死灰,但每个人的神情都异常坚定,没有一人临阵退缩。
  士兵们在极炎没有下达命令的情况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一字列开手挽着手,打算以血肉之躯抵挡火炮的这一击。
  除了悲壮,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此刻在场人的心情。
  全军上下一心,包括御城的百姓,没有一人逃跑,众志成城,悲壮赴死。
  在火炮声轰天响起后,所有人都昂首迎接死亡。
  也就在这时,他们望见了他们的统帅,从城台上一跃而起,面如沐色,手握长剑,宛若天神。
  极炎反手握剑,不紧不慢地往前一斩,并不如何使力,却凌空绽出一层风刃。这风刃迎着飞驰来的炮弹而上,随着极炎不断加大力量,竟生生将炮弹截在了半空。
  高手可以会轻功,高手也可以空手入白刃,却从未听闻哪个高手会长剑斩炮弹。
  这世间真有以血肉之躯截下炮弹的人吗?
  在人们的惊呼声中,极炎借西风凌空而起,他左右看似随意两斩,第一下斩掉了炮弹的导火索,第二下将炮弹割开两半击落了下去。
  这时候,有尖锐的破音绝响掠过:元帅,小心火炮!
  士兵们脸色发白地望见敌阵里的火炮,调高了角度瞄向了半空。在空中就是一个活的靶子,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落下去就是与敌军玉石俱焚。
  然极炎唇角半勾,看似毫无惧怕之意,而是随心所欲地提起长剑指向敌营。
  极炎悠悠道:“下面的人听着,你的火炮对我毫无作用,若不及时收手,在下不介意拿你们给死去的弟兄陪葬。”
  那声音并不如何洪亮,相反还带了调侃的意味,可不知为何听在敌军耳里却不寒而栗。
  匈奴的将军破口大骂一声狗娘养,高声喊道:炮手,把他给我轰下来!
  接着又一发炮弹腾空,这回极炎直接抽回长剑,然后浑不在意地往前飘了几步,张开两手,全凭臂力徒手硬接了下来。
  你没有看错,这回是徒、手、截、炮、弹!
  这种炮弹在导火索还未烧到末端时,是不会爆炸的,只不过光是被火炮那股冲击劲儿一撞,正常人不死也得半残。
  极炎的心情看上去还很不错,面色也很是轻松。他那强有力的臂弯不知握着世间多少的力量,竟硬将炮弹旋了个方向。
  弹头被旋得飞向了匈奴前锋营,甚至于这些匈奴军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炸成了粉末。火光一时大盛,掀起巨大的浪潮。
  极炎则立在云端,冷眼俯瞰人世间的厮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是他。”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当极炎凌空而立,无惧鬼神之时,匈奴军营里还有一个人锁定了他。
  那人穿一身胡装,肩上斜跨貂皮,身材伟岸,容貌英挺。他甩手回了营帐,倚靠在兽皮榻上,眼神略幽冷地听着来者汇报外面的军情。
  匈奴大军五十万拔城,死十二万,伤二十万,然后军装下属询问胡装男子,战接下来该如何打。
  胡装男子皱了皱眉,沉吟一会道:“去把湘城的三十万军调过来。”
  湘城和御城重要性差不多,早先是因湘城有王爷高辰奈驻守,令匈奴军吃了不小的瘪。所以匈奴军才分散兵力,调转马头,转攻御城。任凭高王爷他再智谋无双,那也分/身乏术。
  但想不到默默无名的御城,竟来了个不逊于高辰奈的统帅,把一个几乎扶不起的城池防守得固若金汤。
  事到如今,那不如集中兵力,大破御城。只得御城破了,那湘城便也不攻自破。
  极炎一掀衣摆,飘然落在了城台上。他迎着北风,飒飒而立,眉眼微挑,却见东方尘烟四起。
  报!京畿十万援军到!
  报!谢家五十万大军到!
  尘烟四起,铁蹄铮铮。大地为之震动。
  御城上至军官下至百姓,都欢呼雀跃,仿佛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极炎不是圣人,虽说从前是个神仙,而今却也不过是个凡躯。就像是小皇帝说的那样,任凭他如何的武技卓绝,战场上终不是凭一己之力就能取胜的。所以,他从头到尾所做的,不过为了拖延时间,等的就是这六十万大军会师。
  京畿援军的统帅权,是极炎离京前交付出去的,现在又落回了他手里。谢家五十万大军则是谢玄安红口白牙许下的承诺,想来也不会假,只来的比想象得快了一些。
  不过当极炎看到谢氏五十万军的统帅时,会有这样的行军速度也就理所应当了。
  极炎淡淡走上前,握起那统帅的手腕轻念:“阿郡。”
  长公主容郡为谢氏五十万军监军,亲自快马北疆调兵,又率军大举压阵,可谓英勇无双。
  容郡掀了掀唇角,媚然抬头向着极炎道:“你从前率百万帝师,遣九绡为先锋,如今面临同样境况,本公主愿为先锋袭敌。”
  极炎无奈地笑了笑:“阿郡,你又何必这般在意,九绡终归已逝去许久。”
  容郡挑起眉梢,冷冷道:“可极炎你可曾忘记了她?” 
  极炎收起散漫的笑容,温温软软地扶起容郡的侧脸看她,眉眼里含着的温情却不减:“她留给我的,终都是些欢愉的过往,我又何必再执意去求。既然她无法复生,那我便代她好好活着,她在天上看着也会快慰一些。”
  容郡仔细地将他瞧了一会,极炎一双凤眼微斜,漫不经心地摊开地形图看着,的确再没有一丝悲戚之色。
  然后,进入备战。
  这一次谢家助阵的五十万大军,除来了统领容郡外,还有她的两个叔伯。
  谢玄安统统有四个孩儿,三男一女。三个男儿里,有两个从了武,一个尚了文。如谢玄安那样文武兼备,那是一个也没有。
  谢玄安唯一一个女儿,入宫当了皇后,生下了容郡,就归西而去。
  人人都说谢氏几十年里都没再出过一个拔尖的人才,可他们并不知情谢氏早出了一个文武兼备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这个人就是容郡。
  容郡文从军师,武从帝师,在起跑线上就赢过了他人。再加之她天赋异禀,铁血冷酷,该狠厉时狠厉,该果决时果决,生来就是个做女皇的命。
  谢玄安疼爱容郡,不小心就宠过了头。宠过头的最大后果,就是让容郡依着喜好养了一大班面首。
  这个时代不算封建守旧,甚至于足够开放,但容郡的做法无疑是对男权社会一次巨大的挑衅。
  所幸的是,她不但贵为长公主,又是鼎足谢氏的孙女,两重身份加身,让人只敢暗叫不满,却不敢公然与之叫嚣。
  而这次容郡的两位叔伯同来,除了为了边关之战外,还想来瞧瞧极炎这个未来的谢家女婿。
  公主府里养了诸多面首,诸多面首里又以驸马爷乾逸为最。乾逸是个状元郎,又是一品相邦,是小皇帝金笔御提的驸马爷,可谢氏里的人都明白,容郡对这个驸马并不怎么上心。
  也就在这节骨眼上,乾家极炎冒了出来,让这位不大上心的公主上心到了极点。誓不罢休,非娶到手,还硬是给封了侧驸马的头衔。
  驸马爷的来历已很是不明不白了,这侧驸马更是让谢家倾尽关系,却摸不到他的一点底细。
  于是两位叔伯亲自出动了,想来会一会这侧驸马究竟有何本事。
  只不过他们的五十万大军刚到达御城,便听说了极炎袖手截火炮的轶闻,甚至还被人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连神佛降临的传说都给扯了出来。
  鬼扯!
  大伯脾气躁了点,狠狠皱了皱眉。火炮虽说是威力无比,但对于武技卓绝的高手来说,并非是无法挡下的。就武功造诣来看,倘若他爹谢玄安再年轻个三十岁,徒手截大炮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办到。
  并且谢玄安文排第一,武排第一,极炎仅在武技上层,文上不过才排了新科第十,实在是不够看的。
  但凡大一点的家族,仗着足够自傲的资本,在给后辈的选婿上,都押上了最高级别的挑剔。更何况是谢氏这个第一家族。
  很明显大伯对极炎是不大满意的,首先他不是大家出身,甚至于来历不明。除了武技不错外,实在就没别的优点。
  但出于徒手截大炮的好奇心使然,大伯还是忍不住问了极炎:“你的武技究竟到达了何种境界?”
  极炎漫然答道:“何种境界我并不曾考究过,若是阁下执意想知到这个程度,我想这天下大约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他说得很平淡,言语里也没有丝毫自满之意。倘若没有人问他实力如何,他也不会刻意说出来炫耀。但倘若有人问了,他也不会显得矫揉谦逊,十分坦然地回答。毕竟他有那样的资本。
  谢家两位叔伯齐集,再加上容郡,极炎便开始商讨对敌之策,并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大家各抒己见,商讨过了大半,极炎又让人把关在牢里的太守给带来,横竖地生不如地熟,太守在御城生活了几十年,比起他们的初来乍到,对附近地形的熟识程度要高得多。
  这也便是极炎屠杀三千逃兵,却独独放过太守的原因。不是因为心软,而是他对他还有用,仅此而已。
  初步定下了开战之策,极炎便撩了衣摆,告辞而去。
  极炎穿了一身暗红长衫,慢慢走着。他长衣的款摆,缓缓浮动,那俊朗的背影远远望去竟觉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想了很久,容郡才想明白这格格不入的原因在哪里。边境重地,到处都是铠甲戎装,独极炎一人穿着布衣,我行我素。他不畏惧生死,不在乎上阵杀敌,不穿铠甲护身。
  他自由自在地活在这世间,不受任何的约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御城的城墙上竖起了谢家的军旗,但却没有挂上极炎的帅旗。不是谢家的人故意挤兑极炎,而是极炎压根不想这么做。
  战再起,防守反击。御城城门大开,放下护城河的吊桥,六十万大军倾巢而出。
  铁蹄纷沓,两军对垒。
  谢家军的最前方,是一派悠然的极炎。他骑上战马,仍穿着暗红衣袍,凤眸穷极敌阵。
  虽说极炎神态悠闲了一些,但举手投足间却透出了领袖风范,就连谢家的两位叔伯,都表了恭敬,微有臣服之意。
  与极炎并驾齐驱的,是长公主容郡。
  容郡褪下了华丽宫装,穿起了铠甲战袍,头戴战盔,显得飒飒逼人。她的容貌是极其美艳,又冷冷勾起唇角,撩动媚惑的神色。军中多为男子,都被公主美貌所折服。
  传闻长公主容郡性喜淫逸,貌若夜叉,今日一见竟生得如此风姿卓绝,让这些军官不得不重新思着,倘若被收入了公主府为面首,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极炎和容郡就是最新敲定的主副二帅,在他们之后并立着谢家两位叔伯以及极炎提拔上来的京畿副帅。
  再往后就是列成辽阔方阵的六十万军。
  军旗猎猎飞扬。
  与谢家军遥遥相对的是匈奴大军,极炎眉目动了一动觉得很有趣,经过先前一战,敌军似乎换了一个首领。
  这个首领也是与极炎一般随心所欲,连战甲都懒得披,仅着了一身兽皮胡装,目光清冷地与极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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