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梦的真故事-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界认识与评价。 
  为什么重大?就我浅见,略陈数端—— 
  第一,著者王湘浩为何如人?他是一位卓越的自然科学家:代数学、电脑学专家、教授,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博士,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国家学位评委。他曾推翻了格伦瓦尔定理,使世界数学家为之震动(因为那定理是有理单纯代数理论的基础)。这样的学者,与一般“红学家”显然不尽相同,由他来研《红》论《红》、便令人刮目相视。 
  第二,从红学分支专科来看此书的内容性质,应归属于探佚学的大范围,固为著者集中精力来探索的,是雪芹原书80回后佚稿的情况:最重要的人物与最关键的事件的真相和本旨。这种探索,通常也被人目为“考证派”,并且是颇有微词的;但王湘浩先生的书,却完全可以使轻视考证探佚者不敢那么浅薄看事,起 码要重新估量一番,这样品级的科学家所作的这样的“考证”工作,其间是否并无重要道理与意义可言?这个现象说明了一个如何值得深思而细体的问题?——这显然不是一个琐末细节的“看小说”的“闲情逸致”问题,而是一个关系着中华文化上的巨大高深的灵智问题,也是对于是非真妄的思辨、观照、领悟、升华的精神世界与文化造诣的验证问题。 
  第三,王先生不但深明雪芹独特的天才笔法匠心,而且以超越常人的思力悟力推论了与这些笔法匠心相为呼应的80回后的情节变化发展,具有高度的说服力量。换言之,他不但有一双“巨眼”,而且更有一颗灵心,一根慧性。在六篇文 章中,他对原书后半部分的重要人物的作用和情节结构的机括,都作出了令人惊喜的推断与组联,在许多疑难问题上使困境疑团豁然开朗,有高屋建瓴、迎刃破竹之快。如对史湘云、巧姐、薛宝琴、邢岫烟、李纨等女主角的命运遭际与结局,对柳湘莲、薛蟠、卫若兰以及贾兰、贾菌、雨村等男角色的种种作为及事态,他的推想皆能令读者耳目一新,柴塞俱启。他甚至能一手提出了80回后贾、薛两门全部沧桑巨变的大脉络、大轮廓。而这些之中很多要点是以前的研究者所未能识破悟透的关键难题。 
  第四,若仅从上面所述的成就来说,对于红学研究上的贡献已是十分巨大的 了;但我认为此书的重要价值还要从更高层次来审辨评估。著者最了不起的功绩是:—— 
  (甲)他敢于违世俗而讲实话; 
  (乙)他敢于犯权威而护真理; 
  (丙)他敢于硬翻历来评论的“铁”案,为书中人物鸣不平,反定谳;(丁)他直言不讳地为雪芹本旨所受的歪曲雪洗污浊,扫荡烟埃,使《石头记》原本精神意旨境界,得以大白于天下。 
  王先生的书,外形上是以探佚学为主,他的论证方法是极其尊重雪芹的笔法(伏线、暗示)与脂砚的批语(透露、点醒),以此二者为坚实的根据,从纷繁的结构关系中一步一步地推出他的见解以至结论,所以他先事征引书文是不厌其烦的 ——然而还有 行 夹议的一面。在这后者一面上,他却与征引详尽的写法相反:总是只用微言以申大义,点到为止,要言不烦,“惜墨如金”。这大约一则是他执笔时的客观条件使他不愿多发议论,避免纠葛唇舌,二则他毕竟是以一位自然科学家的精神来从事文史哲方面的研著,严于求实,而不肯多作空论。 
  但是正因如此,有些读者会是只知瞩盱“探佚”情节故事的新奇而忽视了著者着语不多而意义深远的评议之词,所以我在此短介中特别强调此一要点,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 
  例如,他对湘云、宝钗,光明磊落地为之辩护——违反那相沿的批判她们的 劝人读书、讥为“封建卫道者”的眼光。这一类是容易看明白的。还有另一类,他的言辞就十分委婉含蓄了——我试为之归结起来,大略有以下几点,他的观点是鲜明不讳的,但他的文辞确实是有意地不露圭角锋棱了。这几点是:(1)他看出雪芹著书,其性质与一般小说不同,有其很大的特殊性;虽不与“历史”等同,却须用对“历史”的考研方法研治它。他强调事物的特殊性,不能一般化。(2)雪芹著书宗旨是写“诸芳”,为她们作书,写那一批不可使之一并泯灭的众多女子'汝昌按:亦即“千红一哭(窟),万艳同悲(杯)”之总义'。而程高伪续“却只写了一个黛玉”'汝昌按:还作了最严重的歪曲';他风趣幽默地讥评高续说:“(别的女子)却果然都‘一并泯灭’了!”'汝昌按:而至今仍有奉伪续为至宝者,愿他们能读读此书,或有教益。'(3)他不认为雪芹著书是“色空观念”出世思想,宝玉虽曾“悬崖撒手”,终于不顾世论之反对诽谤而与湘云重为聚合。(4)他指出雪芹之书包涵了他自己的身世与思想'汝昌按:其实这也就是婉言“自传说”并不荒谬。'王先生文辞婉约,义理鲜明。(5)雪芹之作书,并不是要写一部“悲剧”或“喜剧”,只是要写一部《红楼梦》。这就是说,要想真正理解他的书,不超脱了一般“悲剧”“喜剧”这种模式概念,是永远跳不出常套认识的,一经将它纳入一个通常的文学概念框子中,就会迷失了它的真面与本文。(6)他强调指明,假设是学术离不开的思维方法,自然科学领域中,先立假设、后经证实的例子是多得很的。'汝昌按:假设貌似“猜想”,其实研究者能达到一个你能够提出的假设,实际上已是他积累了很多研究之后的“初步结论”——只是还需多求佐证印证就是了,不能一味轻视它讥讽它。' 
  以上这些,著者在执笔的当时,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勇敢表达的真实意见。我对此书,十分赞佩,整体肯定——必欲吹求,则白璧微瑕,是在首篇论湘 云的文章最后引了涉及伪造雪芹资料的两首绝句,虽其意旨是为了说明雪芹的为人与精神境界,但无形中也给伪资料扩大了影响。建议异日重版,将此几行字删去为佳,无使留有微憾。其余一二琐屑,不必详说。 
  我在开头说“万感中来,悲喜交集”,此为何义?盖我与王湘浩先生生于同世,却悭于一面之缘'注';此刻得读他的文集,他已作古人。从他令爱的来信得知,他到北京来参加全国人大代表会,知我也在全国政协开会,特意带来资料、文稿欲与我共同商讨探佚大事,而因电话未通,竟尔失去了这一极为重要的机会! 王先生此书仅仅是偶存的遗著之一部分,他原有一个宏伟的探佚(复原)的重大计划;他既未属稿,我未能面聆其高见,相互切磋,这真是平生中最大的一桩不幸和恨事!我的万感与悲喜,又怎能在此短评中尽情申述呢? 
  王湘浩先生已经逝世,这个损失太大了,实在太大了! 
  甲戌五月中浣写记于燕京东皋 
  ~~~~~~~~~~~~ 
  '注'王先生曾寄与我已然发表的论湘云—文,后又将解宝琴十首诗谜文稿寄来,嘱代点定一处字句,由我代投期刊发表。以后遂联系中断。如今是由其令爱 王坤健女士寄书,方得拜读。王先生也引及了拙文,但我后来的不少篇有关论文,他似乎未及见到,这也影响了我们两人对许多问题的深入讨论。          
致刘心武先生    
  心武作家学友: 
  谢谢你11月22日的信札,《太原日报》发表后寄与了我。循诵惠笺,也还是欣慨交加。我们为什么要写文写信?不是个人私交琐务,是为了中华文化上的一件大事。我们的这种简札,形似闲情漫话,实际上是涉及着许多文化文艺的根本课题。若认真讨究起来,那是“著书”的事业,而绝非一两封信所能胜任包容了。此刻在你来信的鼓舞下,姑且再简叙几句。 
  第一是你提出了对高续后40回“极端”不极端的问题。这里面,根本原则是坚决打假,不能折衷主义,我们两人已有了“共同语言”。我十分高兴,端由于你的这一卓识与明断。在真假大总题下,还有三种性质不同的内涵搅在一起,这就是:一、伪续的动机、目的、背景一题;二、思想本质一题;三、文笔品格一题。 
  一、高鹗、程伟元何许人?他们炮制出“全本”,竟能由宫内武英殿修书处(为印造《四库全书》而大加改进扩充的皇家“出版社”)以木活字印行?这事实已由乾隆时俄国第10届来华教团团长(汉学家)卡缅斯基的记录昭示确凿。伪续“全本”是政治事件,是处心积虑地破坏原著,官方授意并予出版,还不清楚吗?为这样的一大假冒,一大骗局,我们是痛打,还是为之辩护加喝彩? 
  二、程高伪续的思想本质是不折不扣地为封建统治利益服务,硬把雪芹的《石头记》变成“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惩劝”书:让宝玉学八股、中举,娶妻生子,光宗耀祖续香烟,完成一切做“忠臣孝子”的基本任务后,随二位“大仙”去成佛作祖了——也就是为了“一子得道,九族升天”。 
  众女儿呢?千红莫哭,万艳休悲,黛玉“彻悟”了,“断”了“痴情”,临断气还骂宝玉负义缺德!鸳鸯成了贾门的贞烈忠孝“殉主”榜样。骂袭人是个愿“嫁二夫”的坏女人,没有品节(实际在雪芹原书她是为了保护宝玉、被迫去做奴做“贱”,自我牺牲的不幸者)…… 
  高鹗向200年来读者灌输的究竟是什么思想?目下有些专家教授还不太明白,而且说高鹗才是真正“伟大”的。 
  你看,咱们文化界的事奇乎不奇乎? 
  三、文笔的高下美丑,这问题在我看来更麻烦,因为这不是靠考证、说理、辨析……等手段可以“摆”清的。我们中华文事,历来最重的就是这个“手笔”高下的大分际。这得靠深厚的文化教养、文学修养而培育成自己的审辨能力——其实也还有个天资敏钝的因素在起着重要作用。我的“红友”中,不止一位明白表示:他从学术上肯定主张表示,后40回是假无疑,不能赞颂,但他们承认,对后40回的文笔之不行,是“不敏感”的! 
  我听了,暗叹“这可罢了!”有办法让他“敏感”起来吗?我可真难住了。事实上,更多的人是向我说:一打开第81回,立时就觉得“那味儿全不对了!”更甚者是说:“我简直受不了。读这种文字是折磨人!” 
  所以,在这第三方面(或层次),这个“仁智”之分,要想“民主表决”,那得“多数票”的是谁,曹耶高耶?正是个“不可知”(或许该说“可知”吧)之数了。 
  你提出也许后40回内,可能偶存原著的一鳞半爪,片言只字,可资研寻。这倒是值得讨论的一个好课题。但拙意终以为,纵使有之,也不会是“原封不动”地“纳入”,而是要经过一番“反炮制”。比如,“抄家”一节,伪续也“包容” 了,可是这“抄”已与原书之“抄”大大相反,不但备受“关照”维持,而且根本未伤毫毛,赐还了一切,还又“沐”了更大的“皇恩”! 
  所以我说,若欲寻其“偶存”,也必须从反面着眼着手,不然也会上他的大当。 
  你为少年经营一部“浓缩”“快餐”本,太好了。年纪小,文化浅,人生阅历太少,看雪芹的书是很难“得味”的,但一步一步适当地引导、指路,还是一种功德。你把“曹雪芹、高鹗著”这个大怪署名式坚决打得它不再现形,不禁称快,浮一大白!多年来,就那么“题”呢,活象“乾隆老佛爷”找雪芹、高鹗, 组了一个“写作班子”,他两位大作家“亲密合作”,产生了“伟大”的文学“奇迹”。 
  感谢你的“正名”的措施,这也是一种正义的行动。 
  我现时也正写一部小书,暂名为《红楼梦的真故事》,专门讲述80回后原著的重要人物情节。这也是一种探佚学的形式,不是“仿作”“续书”的小说,但写着写着,不由己地夹入了一点滴“文学性”,也很有趣。 
  拙文《探佚与打假》中有一处提到最早我是与胡适争版本才引起决意治红学的,他虽得了《甲戌本》,但还是心喜《程乙本》,就争起来了。文内那处缺了一个“与”字,以致文义不明了。 
  再谈,祝你笔健文荣! 
  周汝昌 甲戌大雪节日          
历史的“逆证”——鄂昌、胡中藻文字狱与《红楼梦》传说的关系    
  中华文化既是气象万千,又是奇姿妙趣。例如,我们有时可以用“逆证”法而探知历史上久经迷失、极难考究的重要课题的真相大致若何。因此,对于雪芹撰著小说的若干历史情状,也可以运用此法来窥测一二。 
  什么叫做“逆证”法?我指的是:一个晚出的、明知其不确的、但流传甚久的说法,却可以“掉转来”证明早先的真正的历史实际。此法既“逆”又“反”,所起来未必受人尊重,却实在是一条不容轻忽的道理。 
  我举的例子是一桩“早著盛名”的文字狱与雪芹其人其书的一种微妙的关系,能给人以很新的思索线路与很多的文化营卫。 
  这桩文字狱发生在乾隆二十年(1756年)。可是我们却须溯源于雍正阴谋夺位这件丑闻上去。用兵力帮助雍正“成功”的是年羹尧与隆科多,但雍正把他们都铲除了,单单感谢一人:张廷玉。张廷玉最了不起的“功劳”是亲手修纂康熙《圣祖实录》时将雍正如何阴谋夺位的一切破 痕迹都消灭了,把史实作了最大的歪曲篡改。(这种歪曲篡改的“传统”一直延续到《四库全书》和《红楼梦》的“对策”上去)雍正因此格外青眼,要把张廷玉日后“配享太庙”——唯一的汉人进入满人祖庙的特大荣宠。 
  雍正安排妥善,特以“四子”弘历嗣位,而以张廷玉与鄂尔泰为“扶保幼主”的两个主要辅政大臣。 
  鄂尔泰,满洲人,姓西林觉罗氏。原系内务府籍(奴籍),后因位居极品,官书正史讳言内务府出身:又因身后遭谴,贬旗降入镶蓝旗(八旗之最末旗)'注一'。鄂尔泰为人正直,在内务府时不肯去迎合雍正(那时还是皇子),反而受到雍正的佩服与信任。他在雍正手下也并无丧品败德的恶迹,倒是很受人尊敬。 
  两位辅政大臣,人品性格太不一样了,渐渐由“合不来”而发展为分朋树党。二人各有一班人“忠”于本党本派,日演日烈,水火冰炭,其情状朝野皆知,乾 隆也很“了解”。 
  张氏手下有张照、汪由敦等多人(张汪皆乾隆“书法”的代笔人),张党人多智广,鄂派常为所抑。鄂公则有徐本、胡中藻等人为之壁垒。(徐本与平郡王福彭等,同为乾隆初期主政大臣)鄂公虽后来也成了“军事家”大将军,实则从早就是一位爱文惜才、激扬文化的江苏布政使,所以颇能吟咏,他的受知于康熙即由于作诗称旨,因此,也就有了这种家风,子侄辈、幕客中,多有诗文之士。他又历任主考,门下多士,亦自可知——这里面就出了一个胡中藻。 
  鄂尔泰卒于乾隆十年(1746)四月,张廷玉卒于乾隆二十年三月。张氏临末惹恼了乾隆帝,遭到了很大的责辱,差—点儿被治罪。鄂派当然称快。张党之人,衔恨移怨,遂向鄂党报复。便有人出了高招,将他们最恨也最怕的鄂公门生胡中藻选为目标,摘其所为诗句,罗织中伤,达于乾隆,乾隆竟为所惑。胡中藻其时官任内阁学士。鄂尔泰之大兄鄂善,有子名曰鄂昌,官至甘肃巡抚。中藻、鄂昌二人以世谊唱和往来的诗章,竟被人摘出“悖逆”之词,于是一场文字大狱发作了'注二',——中藻坐斩,鄂昌“赐自尽”,抄没了家产。乾隆极为震怒,连已死的鄂尔泰也怪上了,将他从贤良祠中撤位! 
  获重罪之家,是没人敢与之来往的,连至近亲戚也不敢多走动,处境至难至 惨,城中是住不下去的了,遂避居西郊。靠鄂昌之子鄂实峰做幕为生。鄂实峰晚年方娶了香山的富察氏之女为妻,于是安家于香山脚下健锐营一带。实峰生子名少峰,二女西林春与露仙姊妹。他们家势虽然败落了,诗文的家风却皎然不坠,都有很高的造诣。 
  西林春是鄂昌的孙女,也是乾隆第五子荣亲王永琪福晋(王妃)西林氏的内侄孙子。到道光三、四年间(1823)。西林春为了谋生,寻到老亲荣王府,留下做了贝勒奕绘的姊妹们的诗文“教师”(实为家庭指点批改的女伴当)。 
  奕绘(永琪之孙,荣郡王绵亿之子)是个少年奇才,从很小就能诗善赋,也是 个多情而不凡的贵公子,不久即与西林春有了感情。不用说,文藻才思,是两位诗人词客相互倾慕的引线。 
  奕绘要想娶西林春为侧福晋,但这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宗室纳妾,只许在本府所属包衣(奴仆侍从)家女子中挑选,而西林氏是满洲大姓,更何况她是罪家之裔。因此遭到了制度规矩与亲友舆论的一致否定。奕绘无奈,出奇计求助于府内二等护卫顾文星,也碰了壁(满俗老辈家下人是可以训导少主的)。最后,适值顾文星病故,其子顾椿龄接受了“请求”——将西林春假托为护卫顾文星之女,申报宗人府,这才得到批准。二人终于成为眷属。这是满洲文化史上的一段非常 奇特的佳话故事。后来奕绘自号太素,西林春乃号太清——这就是西林春又称顾太清的缘由,过去很多人都对此二名的关系无法索解,以至疑心她原是汉族,等等。 
  我们知道了这些往事,又对雪芹之人之书有什么交涉呢?这事情的年代比雪芹晚得多呀!(至少相差了六七十年) 
  说来有趣:正是这个晚出之人与事却“逆”转上去,与早些年的人与事发生了一种十分奇妙的“关系”! 
  原来,就在北京西郊的外三营(即外火器营、圆明园护军营、健锐营)满族人当中,曾流传着一段“红学轶闻”,大家说:《红楼梦》一书,原是写奕绘与西 林春二人感情的一部真人真事的小说。 
  这,现在有“科学常识”的人听起来一定大为嗤笑,认为竟连历史年代先后也弄不清,胡乱牵扯附会,可 交奶 之至,一文不值。 
  我撰此拙文,斗胆冒陈:且慢,不必立加嗤笑斥责,而应当思索一下其间的缘故,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奇谈? 
  非常明显的缘故,我看就有三四点可以列举—— 
  (一) 然 祖孙三代,递封荣亲王、荣郡王、荣贝勒,其府俗称荣府,便使人感到与书中所称“荣府”有所关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