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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真故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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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院一看,里面尽是些怪模怪样的丑恶男人和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屋里嘈嘈杂杂的琵琶弹唱和肉麻的喧哗笑闹之声。巧姐惊呆了”,心知这不是好地方,哭起来,叫着“大娘”找舅舅要回家。 
  那“大娘”举手狠狠一巴掌,口内说道:“你舅舅把你卖了给我做使唤丫头,五百雪花银子他揣走了,你回的什么家?!再说这句话就打死你!” 
  巧姐吓得跪下哭着求饶。那女人喝命她进一间小屋去。 
  从此,巧姐再也见不着一个亲人。 
  却说平儿在家,等巧姐回来,直等到天黑日头没,也无个踪影,心可慌了,只得来回邢夫人。谁知那邢氏一口咬定:“我没见什么王仁来,定是你们定下的诡计,要害我的孙女!趁早儿给我找回来,没有了这孩子你们可要抵偿!” 
  平儿无法,只得连夜使人去寻王仁。哪里还有他的鬼影子,家里人说他是早就不回家的。 
  平儿急疯了,又到后廊上去叫芸哥儿小红夫妇来,说了这一番经过。二人听了,心知不祥,只得安慰了平儿,说明日一早就去,务必寻访下落回来。 
  这京师九城,万人如海,哪里去找头绪? 
  这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无个消息。 
  却说那来旺的儿子,主家是破败了,他却更无人拘管,结交一群狐朋狗友,每日还是烟花巷中去胡混。不想这日被一个嫖友拉到了锦香院。那嫖友与鸨儿很熟惯,鸨儿亲来接待。说话间,不免问起有新来的标致人物没有?鸨儿说:“怎么没有?一个雏儿十分人材,心灵手巧,因年岁还小,先教她学弹唱小曲儿,还不到半年,那一手琵琶可惊动了东城勾栏、本司的老行家!你不信,我叫她侍候你一段新鲜曲子。” 
  一个小姑娘领进来了,只见她粉光脂艳,一身鲜红新衣,见了人不言不笑,只行一个礼。一旁小凳上坐,调动那一把檀槽凤尾、镶云嵌宝的琵琶的四根丝弦……。 
  来旺儿子一见此女形容,不禁大吃一惊,心说这不和我们二奶奶生得一个模子吗?好生奇怪!难道巧姐儿那孩子会到了这个地方?! 
  这一曲琵琶,把那伙子弟听呆了,那女子收拨敛容,抱着琵琶,再行一礼,飘然退出。于是七嘴八舌问起,这美人哪儿得的?可是你的—棵摇钱树!姓什么?哪里人氏?……怎么得的?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鸨儿说:“这孩子是王家人卖的,听她叫他舅舅。后来问她,说是姓贾,别的不肯说。来旺儿听了,将桌子一拍,吓了众人一跳,忙问怎么了?他便又惊又叹地说出来:这是荣国府琏二爷的千金小姐! 
  众人都怔了。鸨儿忙叮嘱说,诸位可莫要声张,此事只怕大有干系。 
  来旺儿子虽是不务正之人,却也受过贾琏夫妇的善待和恩惠,还是个有心念旧的,如今独自开了户,脱了奴籍,也是贾琏的恩典,今见巧姐竟被王家人卖到妓院,心中好生不是滋味。离了锦香院,顺路想到荣府去看望平儿姑娘,秘报此事。不想路上顶头儿遇见了贾芸。忙上前行了礼,口称芸二爷一向好!往哪里去? 
  贾芸就将每日寻访巧姐下落的心事说了一回,并问着说:你也跟了你们爷奶奶一场,如今得了自立门户,怎么就不念一点儿情义,出些力帮着查访查访? 
  来旺儿子听了这话,拉住贾芸的衣袖,四下望望并无过往之人,便悄悄将方才的见闻一切,都告诉了贾芸,并说:“我正要到二爷府上去禀报。” 
  贾芸听罢一席话,真如五雷轰顶,夸奖了来旺儿子几句,要他以后帮助的话,遂急匆匆转身回家,先不敢就明言告知平儿,自己盘算一回,还是来到街坊上倪二家向他求教这事怎么办。 
  倪二听贾芸密谈之后,先是大骂“又是一个不是人的舅舅!真真气死我这破落户。”然后说:“你就找来旺儿子,叫他问锦香院老鸨儿,花银子赎那姑娘出来,一文不亏她。她若不肯,刁难,我倪二有朋友去和她算帐,管保她不敢不依!”          
(四)狠舅奸兄    
  贾芸得了来旺儿子的回报,说鸨儿一口咬定:身价银是五百整,再加上这几个月的教养供给、食用衣装,也要花上二百多银子,少了八百两是不能的。 
  贾芸把历年积攒的银钱都拿出来了,也只二百多两。小红又把平日做针线荷包香袋等物换来的梯己钱凑上,一共勉勉强强凑了三百两。差得还太多,夫妻二人犯了愁。 
  这日又遇上邻居倪二,不免又说起这个难事。倪二听说如此,当下拍出两封银子,说:“这二百两,不敢说奉送,只算借给你用。一不要利息钱,二不限一年二载,你什么时候有了,还。没有时,且搁着。” 
  贾芸眼睛里直转泪花,立身深深一礼,说:“别不多言,我赎了她,给你供长生牌位!”一心感念地回到家中,告诉了小红,小红也哭了。可是还差三百两,怎么办呢? 
  夫妻合计了一夜。后来还是小红出了一个主意,说:“当日府里抄家时,各房各处是有分际的,珠大奶奶因是寡居,不理家事,只带一个哥儿,还小,提不上什么罪名,她那房里是没动过的。如今兰哥儿又大几岁了,大奶奶人称菩萨,待人和平,这是人人皆知的。我们去拜见拜见,只怕还有些指望,也未可知。” 
  贾芸听了有理,二人计议已定,次日进府,看望了平姑娘,且不言及别事,然后便来到李纨房门。 
  那住处一片冷冷清清。只剩一个素云,传话进去,一时请他二人入内,见了礼,落坐叙谈。先是寒暄,倒很亲切。落后便说到巧姐遭难、需要赎身、银两不足的事。 
  李纨沉吟了半晌。叹息了一回,方说道:“难为你们这样,我岂不想念你二奶奶的情份?只是近日兰哥儿行了成丁之礼,又订了亲,这一气可花去了不少钱。 
  我也不年轻了,已然和兰哥儿说,家计银钱,我不管了,你已成人,也该习学世务了,以后归你掌管。因此这事还等兰哥儿回来我和他计议,看是如何。若还有这可分的钱,再拿去办大姐儿的事情。” 
  贾芸夫妻听了,道了谢,告辞自回家来。 
  自此以后,每隔三五日,贾芸便来讨信儿。 
  贾芸来时,还是丫环传话,说:“哥儿事忙,还没回来。奶奶身上不好,服药卧息了。改日再见吧。” 
  如此,来来回回,不计其次,总难得个回话。 
  过了许久,这日冤家路窄,偏生在府前遇上了贾兰。那贾兰只得上来行礼,问芸二哥好。说些闲话,只不提巧姐之事。 
  贾芸忍不住,打开窗户说话了,动问“如何搭救你妹妹?”的话。 
  那贾兰见问,方慢条厮理地说道:“芸二哥,你难道是不知道的,府里抄了之后,无家可分,只是每房每户的各自变卖些衣物为生。我前儿为了考武举,又的,没个倚靠,存几个钱为了养老之计,一文舍不得多费。如今哪还有积蓄了?况且莫怪我说:那巧姐妹妹到底落在何处?抄过家的人家,女孩子叫人卖了去做丫头的是人人皆见的事,就是咱家府里旧日用的丫头们,也不全是穷人家卖的,被罪的宦家之女园子里就有好几个呢。我那妹妹去做了丫头是有的,何至于落入花街柳巷?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芸二哥,我劝你莫轻信那些小人的话,他们是变着法儿吓你,要骗你银子的。一个丫头,上等人材不过卖三十两,中下等的也只二十两就是了,如何会要八百两?芸二哥,你还要细打听,莫上了当。至于我这儿,你若用三十两二十两,我明儿设法子周转来给你拿去就是了。你要三百两,我就只好去做强盗了。” 
  贾芸听他说话至此,一语不发,扭头就走。耳边还听见贾兰的声音:“二哥你慢点儿,改日到家里去看望大娘和哥哥嫂子去。” 
  贾芸头也不回,自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心说:“世上不相干的,还怕叫人骂个见死不救,这也算是骨肉一家子!我才懂得什么是个‘奸’字!”          
(五)姥姥是恩人    
  贾芸凑不起八百两,锦香院鸨儿等他再不来赎,又想到这件事到底是个弄险的勾当,说不定荣府一旦忽然复了官势,找上门来,却是个祸端。不如趁早将这孩子转手,方为上策。 
  却说这个妓院里原有一名落难女子名叫云儿,素常是曾与冯紫英、薛蟠等一干子弟们相熟的,也深知荣府诸事。巧姐来后,她问知底细,不免伤感叹息,真所谓兔死狐悲,身世相怜,因此百般维护,使巧姐少受了多少凌辱之苦,就是弹唱,也是她一手调理教导的。云儿原是个好心人,时常替巧姐盘算,如何是个脱离火坑之计,便趁闲话之际劝鸨儿说:不如将这孩子卖与外地的富商大户,既是一笔钱,也可免了日后的隐患。 
  因云儿人缘好,交往多,便暗中留意,为巧姐寻找门路。可巧近日有人进京,声称是长芦盐务上一个大商户派来的,要为家里的小戏班儿添置戏子、教习、丝弦师傅、唱曲的,到锦香院来摸头绪,云儿便一力荐举巧姐的人材技艺。 
  那富商家派来的采买人看过巧姐,果然中意,便问价议买。鸨儿张口三千两。 
  后来好说歹说,云儿也从中撮合,说定一千五百两,择个吉日交钱领人。 
  那商人家雇了船,采买的行头、乐器、女子人口等,都一齐送出京城东南门,上了船,走河道向长芦而行。 
  那时正赶在天寒水浅的节候,船只是走不顺畅,挨到离城七八里,天已过午,远远只见岸边柳树中隐现一座酒楼,客人催船家加把力撑到那里去上岸吃酒吃饭。 
  这儿已到一座石闸桥,桥下急流喧然作响。 
  乘客叫船家泊住,且休过闸,船上女子不许下船走动,等他们从酒楼回来带吃食给她们充饥。吩咐已毕,即舍舟登岸,自向远处的酒楼走去。 
  不提他们自去吃喝散逛,单说这船上众女子只好静候,又不免出舱来瞧看那村野风光。正散心时,忽见远远一伙人跑来,逼近船时,一人见船上一个女子,便指着喊道:“这不正是骗子偷卖的咱们家的姑娘,快来抢人,救回去要紧!” 
  谁知几个女子听说是救人的来了,她们本都不是好买好卖而来的,纷纷央告情愿一起逃回城去。因都哭着恳求,那些来救一个的,便动了善念,不忍丢下不管,便急忙吩咐:愿走的,只能腿脚利落,跟我们快跑,一离了这里,他们便难找,才使得,脚小跑不动的,却休惹麻烦,反误了事! 
  且说巧姐闻听此言,正中下怀,她们贾府风俗,虽然丫头们旗汉皆有,本府女子却是不缠足的,便央求一同逃出陷阱。 
  一伙人匆匆忙忙,择一条僻远小田埂子便向西跑。深一脚,浅一脚,本非正经路径可走。那田间小河汊偏生又多,隔不远便要跨过一条河沟。巧姐心慌意乱,只顾快逃,一步未迈稳,栽在水里,脚扭伤了,爬出水来,疼得再也走不了路。 
  同伙之人见她如此,谁也无力来背她走,没了法子,只得丢下她,大家自顾奔逃去了。 
  巧姐哭救无门,但心中明白,不能高声的,自己一个忍着脚痛往一处有房子草垛处爬去,找着一个可以隐身的柴草杂树的背后,倚在那里喘息一回,耳边谛听着有无前来追捕逃者的声响。 
  半日寂静无人响动。天色却已渐渐白日平西了,天上已有一群群老鸦从东飞来,远近人家房上也有缕缕炊烟升起。 
  巧姐从早到此,已是饥渴疲病,心中正不知若到夜晚却又如何熬过难关。此时脚痛如割,渐不能支,思前想后,自幼长大到如今,竟落到这一地步,一阵悲从中来,万念惧灰,忽然一个“死”的念头在心头冒了出来。 
  巧姐想到此处,那泪真如泉涌,不觉哭得昏死了过去。 
  如今却说刘姥姥。这日傍晚,见家里女儿已在忙着做饭,她便张罗着替手办脚地忙合。她女儿狗儿媳妇便说:“柴禾不够了!姥姥你老帮着搬些来,好点火了。” 
  刘姥姥闻言,抬腿就走。刚来到草垛树枝堆前,只听有阵阵哽咽抽泣之声,吃惊不小!转到垛后看时,只见一个姑娘,浑身泥水,一身鲜亮绸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十分狼狈的样子。姥姥倒吸了一口气,心下暗想:“那年我哄宝二爷,说我这田头有个成了神的抽柴的若玉姑娘,难道真就有了这么一个仙女不成?可她为何又这般落难的光景呢?……”她赶过去,拉住那女子的手,问起是何原故。 
  巧姐睁开泪眼,见是一位年老婆婆,仔细一端详,呀的一声哭了,说:“你老莫非是到我们家来过的刘姥姥?” 
  姥姥这时也揉了几回眼,细认一阵,方说道:“你是琏二奶奶家的巧姐姑娘不成?我只不信!怎么会到了这里?这不是做了梦吧?……” 
  巧姐哭诉了一回,姥姥不及听完,早已哭得难以出言。半晌说:“快跟我来!”          
(六)留馀庆    
  刘姥姥和女儿女婿外孙男女一家人,各尽心力,给巧姐请人买药调治,每日精心两餐供养,一个多月后,全然愈复了。中间寻了一个吉日,特意进城将此事密报与平儿知道。平儿又惊又喜,也是悲从中来,对刘姥姥哭诉了凤姐的委屈,临末的窘境,又感谢姥姥搭救了巧姐的恩德。 
  刘姥姥哪里肯听这个“谢”字,说道:“姑娘休说这话,当初一家人饥寒无路,不是二奶奶与姑娘的慈心,我如何能有今日?家里从那时有了些积蓄,如今倒也宽宽裕裕,不那么艰难了,我们受了大恩,也没个‘谢’字可说,姑娘的话,如何当得起!二奶奶的为人,我们是忘不了的。” 
  平儿听说,也不禁深深感叹,对刘姥姥说道:“二奶奶的为人,我跟了她这二三十年,才是知道得多了一些。人人都怨她怕她,说她厉害,殊不知她只对坏人不容情,对好人她却难得有的热心肠,疼怜受屈受苦的人。她这片心,只我深知不疑,别人也不能体会。可惜她也有识见不高之处,为小人所诱,做了些错事,却把她本来的好处掩没了。可知世上做好人不易,不平的事更多,只我们心里知道就是了。” 
  刘姥姥点头念佛,说道;“都像姑娘这样,天下也早太平了!” 
  平儿又说:“我不偏不向,只讲一个公平的理。” 
  姥姥遂又问道:“可叫大姐儿得便来家里看看?不知可使得?”平儿答道:“暂且使不得。我也不能去瞧她,只好空悬念着。这事慎密要紧,久后再说见面的事。”姥姥会意。 
  临告辞了,平儿又拿些东西教姥姥带去,刘姥姥死活不受,口中只说:“姑娘放心,俺们那里什么也不缺的,请只管万安保重。我今日也不知深浅了,可还有一句话要说:那姐儿也大了,我一个外孙子板儿,姑娘也是见过的,如今也长高了。近日我眼瞧着,这两个孩子倒很合得来。再过过,我斗胆向府里求这头意想不到的亲事,可真是太高攀了些,我对别人说不出口,今日向姑娘吐露。若是天缘作合,将来也得有个大媒,或是亲人见证。我就请姑娘你成全此事。不知你老意下如何?” 
  平儿听了,十分喜悦,说:“这可是一件好事!我一定尽力而为,姥姥也请放心就是了。” 
  刘姥姥得了此言,也不再多话,向平儿深深万福,转身辞去了。 
  平儿独自夜晚思想今日的事情,心里似潮水翻腾,一宵不曾安睡。 
  后半夜刚刚觉得要睡着了,忽见刘姥姥一掀门帘又进来了,便问道:“怎么姥姥还没走,忘了什么没有?”只见姥姥不答。便又拉着姥姥低声说道:“姥姥你看人情世事,一家子骨肉,大奶奶的哥儿,大姐儿的哥哥,竟然疼那几两臭银子,见死不救!比起你老人家来,可就一天一地了呢!” 
  只见刘姥姥脸变了气色,下死狠向地上唾了一口,听得一句话——“叫他爱语音一落,平儿睁开眼看时,并无姥姥的踪影——原来是一个倏忽的梦境。          
(一)真宝玉的下落    
  话说荣府败落之后,应了“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那话,众人散尽,谁也顾不得谁,真好似秋风落叶,纷纷坠地飘散流转去了,也难一笔叙尽。这都中酒楼茶肆中,却把他家的事当个题目讲论不休,像说书的一般,有真的,也加上了渲染附会编出来的,沸沸扬扬,传遍了九城内外。其中更免不了说那十几岁的哥儿,竟然做了叫花子,又跑到西山当了和尚——成了仙佛一流人物,又说他那块通灵宝玉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独一块无价之宝物,不但连城珍贵,得了的就可以成佛作祖,神通广大……,种种市井间的无稽可笑之谈。于是有一班异想天开的人,便仿造出“通灵宝玉”来,冒充那失落的宝贝,以希重价牟利。这些人原未见过通灵玉是何形色,便凭空假想出许多样式,也有圆的,也有方的,也有如意头的,也有鸡心佩的……,又不明原刻何等字句,以致胡乱镌上了一些俗常的吉祥语,如“长命百岁”“吉祥如意”“金玉满堂”等等,都在市上古玩店里出来了。一时竟成了京城中的新奇风气。 
  单说宝玉,虽到了庙里存身,却还带着冯紫英等好友为他仿作的通灵玉佩,虽是假的,到底比市上胡乱冒充的精致可爱,也是件东西。但那块真灵玉究竟落在何处,是谁也无法知道的了。 
  再表凤姐,贫病交加中,被遣还了金陵,无以过活,只得将身边偶存的一些细小无用的饰物变卖些零钱度日。不想这日忽从一个布包中捡得一枚小石,细看时,不禁如梦方醒——原来是她那日在府中穿堂里扫雪时拾得的宝玉丢了的那真正通灵玉。凤姐又悲又喜,重新把它包好,放在内衣密处。 
  这一日,凤姐觉得身上略好些,挣扎起来到院中散闷。忽见门外来了一个年轻人,不过二十以内,生得十分清秀,衣服却很敝旧。凤姐一见,大吃一惊,脱口叫道:“宝兄弟!你怎么到的这里?” 
  那年少之人茫然不解,手足无措,半晌说道:“奶奶你是哪位?怎么晓得我的名字?我姓甄,名唤宝玉,从未拜见过你老的。” 
  凤姐闻言,恍然大悟,这并非自己家的宝玉,乃是江南甄家的哥儿,当日老太太等人常说起江南也有个宝玉,生得相貌也一样……。心里也早知甄家获罪抄家已久,也是家亡人散,却不知甄宝玉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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