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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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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王欢面色无比严肃,停住脚步扫视屋中人等,目光犀利,所到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汉中的发展方略,这段时间依然以稳为主,孟乔芳兵力不足,无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所以只需守住几处秦岭隘口,即可无忧,而甘肃方向,由米喇印和丁国栋去自行负责,那里偏僻多荒漠,孟乔芳更不会去费心攻打。”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李廷玉,深吸一口气,语调沉重的说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一切就托付给将军了!”

    李廷玉的独眼中目光一沉,霍然起身肃然道:“大人放心,只要我没死,汉中就丢不了!”

    然后他话头一转,面带忧色问道:“不过孟乔芳不足为虑,那鞑子万一从大同、蒙古调兵过来呢?毕竟豪格在我们身上吃了亏,鞑子会不会咽不下这口气,趁大人不在,大举进攻呢?”

    王欢摇摇头,信心满怀的走到座位上悠然坐下,双手扶案认真的说道:“不会的,鞑子在今年以内,都不会有精力来关心我们了,再过一段时间,北方会起乱事,鞑子眼皮子底下都顾不过来,哪里能调兵攻打我们。”

    李廷玉等人顿时一呆,面露错愕之色,看着王欢眼神迷惑,不明白王欢所说的“北方乱事”,指的是什么。

    “呃,大人,北方会起什么乱事?”李廷玉想了想,琢磨不透,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目前接到的消息,河北、山东、山西等地,是有一些小规模的义民起义,却都是连县城都打不下来的农夫散兵,这些乱事,怕是够不上鞑子忙不过来的程度吧?”

    “这你们就不用猜了,记着我的话就行了。”王欢微笑着,像一个半仙一样露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言之戳戳的说道:“现在时候未到,时候到了,大乱就来了,尔等拭目以待即可!”

    其实王欢所说的大乱,即指的蒙古科尔客部叛乱犯边、英亲王阿济格奉命平乱的事情。

    这件事只是一个起因,由科尔客部落的乱事,连带起一连串的反清起义,整个中华大地,从北到南,烽火无数,清廷几乎焦头烂额,陷入自入关以来的从未有过的困境,大的反清起义就有江西金声恒反正、广州李国栋反正、大同姜瓖反正,都是一省提督、总兵级别的起义,影响巨大,大同姜瓖起兵,甚至直接威胁到清廷的统治中心北京,京城为之颤抖。

    八旗兵几乎就是救火队员,东奔西走,征战不休,多尔衮两次亲征,耗费全国之兵,历时三年,才将这场反清潮流弹压下去。

    借着这股东风,南明政权偏安了三年,但也仅仅是偏安而已,腐败无能的******,居然没有抓住这最后的翻盘希望,诺诺无为,看着各地的反清力量一一被扑灭,毫无感觉,躲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糜烂到死。

    这段时间里,南明几十万军队,除了何腾蛟和堵胤锡在湖广取得了一点战果以外,毫无建树,何堵二人后来同样因为内讧,将战果化为乌有。福建沿海的郑氏与躲在舟山群岛的鲁王,除了上岸骚扰一下,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白白浪费了良机啊。

    王欢感叹道,如果好好利用这三年,明朝的花花江山,哪里会落入满洲鞑子之手,多尔衮再怎么雄才大略,八旗兵再无敌于天下,人口基数始终是硬伤,如果有中兴之主在位,励精图治,团结各方力量,何愁大事不成?

    所以王欢才想要趁着此刻风暴来临前的空子,亲自往见永历皇帝,看看这个历史上从来就没过过安生日子、不是在逃亡就是在逃亡的路上的天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然后将他迎往四川,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

    有了这面金字招牌,自己今后才能号令群雄,先不管他们听不听,至少在道义上,就占了先机,皇帝的命令都不听?是要造反吗?既然是造反,我打你就有理由了,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啊。

    何况忠于朝廷的人还是有不少,至少说聚拢一些人才,不费力气的接手一些地盘是可行的,曹操做过的事,王欢同样也能做一次。

    (本章完)

第267章 王应熊的底气() 
既然王欢言之戳戳,坚定决绝,诸将苦劝无效,也只能若若连声的答应下来。

    “不过即是远离蜀中,护卫的力量必不可少,大人,就让我带风字营跟你去吧。”祖边叫道,跃跃欲试:“马万年的教导队不过两百来人,遇到大点的响马都应付不过来,带着我,保证一路畅通。”

    马龙笑一笑,踏前一步沉声道:“祖将军勇猛无敌,当真是虎将一员,不过护卫开路是精细活计,讲究的细致小心,祖将军做这个就大材小用了,所以护卫大人,还是交给末将这般人物吧。”

    祖边初初一听,以为马龙在夸奖自己,还喜滋滋的得意,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大对头,这小子在损自己粗心呢!立马不乐意了,正欲发飙,却被一众人头挡在了圈外,屋中诸将都站了起来涌到王欢身前,纷纷用炽热的语言和表情要求,一定要由他们来护送王欢东去。

    马万年有些不乐意了,怎么着?看不起教导队啊?这教导队就是王欢的卫队,挑选的都是夔州军烈士子弟和石柱良善人家青壮,由王欢亲自抽空教授读书认字、挑选白杆老兵操练武技,都是留着历练一两年后外放出去当百夫长的军官苗子,你们这么积极的想担任护卫一职,真当教导队是泥捏的吗?

    不过马万年年纪尚幼,在这群武夫面前就像个毛孩般没有地位,想说话反驳几句也不敢开口,只是板着脸站在王欢身后一言不发。

    还好王欢及时站出来了,他一句话就平息这场吵吵。

    “谁也别争了,你们都给我留在这里,屯田筑城,囤积粮草,好好经营,待我从东边归来,要看到一个崭新的汉中!”王欢拍手让众人安静,然后微笑着道:“我的护卫,除了马万年的卫队外,就由李定国负责!”

    “什么?”如一块石头丢入一池静水中,掀起波涛无数,诸将大惊失色,膛目结舌。

    独眼李廷玉把头乱甩,连声道:“不可不可!李定国新附,其心未明,其志未可知,让他带兵陪着大人,太过冒险,万万不可!”

    余者纷纷附和,都道李定国乃张献忠义子,虽然归顺朝廷,但时日太短,了解不多,难言会有不测之心,一旦生出不轨之意,王欢孤身在外,凶险得很呐。

    王欢微笑着看着大家,心中无限感概,这些都是真心为自己好的兄弟啊,从扬州千里逃生,到现在主持一方局面,离不开这群肝胆相照的兄弟,他们虽粗犷而不羁,不大懂得文墨,却是极真诚极可靠的人,王欢一句话,他们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抛头颅洒热血眼都不眨一下。

    压抑住心中那股汹涌的感动,王欢再次让众人稍稍安静下来,诚恳的说道:“诸君,此次东去,都是在大明地界上行走,危险性并不大,李定国此人虽认献贼作父,那是因为献贼在他尚幼时就救了他的命,于情于理并无什么错。而此人秉性,我观察已久,于献贼天差地别,足以信赖,我带他同行,既有考验他的原因,也有让他铁心归附夔州的原因,况且汉中初定,百废待兴,外有鞑子虎视眈眈,你们谁的手上都有一摊子事,所以这次面圣,唯有李定国能伴我同去,诸君不必再劝,我意已决,多说无益!”

    众人对王欢的判断,都有一种盲目的服从,虽然尽皆觉得不妥,但无奈王欢积威在前,当王欢做出了决定后,就连资历最深的李廷玉,也无法再劝谏半句,于是此事就此决定下来。

    不过在场的人中间,最为紧张的,要数马万年了,李定国领兵护卫,等于有上千的大西旧部就环绕在自己周围啊,一想到前不久还和大西军在蜀中你死我活的较劲,马万年就冒冷汗。

    这种极为紧张的情绪,一直让马万年绷紧了心中那根弦,并直接体现到了脸上,所以当五天后,王欢在李定国的两千军马护卫下,出汉中出发时,马万年那双要吃人一样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紧跟在王欢马后的李定国身上。

    李定国当然感到了射在自己背上那股杀意,也知道那是王欢亲卫队首领的眼神发出的,却浑然不以为意,只是恭敬的落后王欢一个身位,安然策马跟随。

    汉中诸将送出三十里开外,才返回城去,然后王欢一共两千五百人的军马,顺着已经修复的金牛栈道,穿越川中,向贵州进发。

    当汉中的军马身形消失,护卫军队排成一条长蛇缓行在官道上时,王欢才从沉思中抬起头来,看向随在自己身后的李定国。

    李定国皱着眉头,颔首正在思量着什么,那张轮廓深深的面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纹路,一种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从眼角、额头和嘴唇边的各式皱纹中发散出来,构成了一副沧桑的容颜,挺拔的腰身,略略的有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弯曲,隐藏着疲惫的倦意,这一切都在无声的证明着,这副躯体中,包含着巨大的压力,被他默默的背负着。

    这就是南明第一名将啊,以一己之力,延续了明朝数十年国乍,如果没有他,永历皇帝会提前结束悲哀的一生,清廷统一华夏的日程表会大大缩短,这位彪炳于世的名将,现在就跟在自己身边,作为自己的部将,将改变原本悲壮的一生,重新写下浓墨重彩的篇章。

    “李将军。”王欢淡淡的道,头微微侧过来,半张脸对着李定国:“我让你随我进奉天府,事先没有与你商量,就下令你带兵而行,不知你可愿意?”

    马万年的手悄悄的按在了刀柄上,紧盯着李定国的背影暗暗蓄力,准备李定国稍有不对就立即拔刀。

    李定国闻言,猛然从沉思中惊醒,抬头怔了一下,才急忙双手抱拳恭声道:“军门言重了,定国现为军门手下一偏将,但有驱使,无不往也,何来不情不愿之说?”

    王欢眯了眯眼睛,仿佛天上的太阳太过热烈,让他伸出一只手,挡在了眉毛上方,仰首向天,嘴里轻轻的说道:“此刻左右都是大西旧部,我唯有一亲卫在身边耳,如果你想为张献忠报仇,正当其时!”

    他的动作自然轻松,语气平淡,油然信马由缰,似乎在说着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嗓门也不大,只有跟在他身边的李定国能听到而已,距离稍远的马万年,都听不大清楚。

    李定国赫然抬头,双目闪闪发亮,不可置信的看向王欢,神情扭曲古怪,表情变换,一时震惊一时犹豫,顷刻间交换了好几种神态,双手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一时居然忘了放下。

    王欢干脆连脸都别了过去,看都不看李定国,目光投向前方远处,身子笔直的端坐于马上,洒脱而显露着无比的自信。

    一种微妙的气氛在二人不大的距离间急剧升温,危险而尴尬,虽然两人都保持着短暂的沉默,却连李定国身后的马万年都隐隐都所感应,捏着刀柄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军门何出此言?”终于,李定国变化的神情定了下来,剧烈的面部表情趋于平缓,一张脸变得平淡似水般波澜不惊,垂首同样以二人才可听清的声调缓缓道:“末将自剑阁献印,就丢弃了大西朝的一切,如今的李定国,不过夔州总兵王大人麾下一小卒而已,生死由大人决定,大人如不信,可命人将李定国五花大绑,直送奉天府,八大王曾做下与皇家不共戴天的事情,天子一定会很乐意把对八大王的仇怨,发泄到末将身上。”

    言罢,李定国保持着垂首拱手的姿势不动,静待王欢的反应。

    王欢良久不语,入定般的看着远方,此时正当晨间,队伍走到一处山腰上,艳阳徐徐从山巅腾起,满山遍野的郁郁葱葱,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层林尽染,辉煌无比。

    “李将军请看。”王欢开口了,他举鞭遥指,望向天际:“巍巍山野,兮兮苍生,************,壮哉如斯!如何不让人热血澎湃,不生逐鹿中原、复我河山的壮志!”

    “我汉家儿郎,生于天地间、长于故乡里,有父母养育,有至亲伴随,每一寸泥土、每一滴河水都有先人的血汗,这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的土地,凭什么要有外族占据?凭什么要有外族欺压杀戮?”

    “啊!?为什么?”王欢语气慢慢加重,由轻言细语演化为粗声咆哮,转头过来,瞪向李定国,眉眼间毛发倒竖,不怒自威。

    李定国看着王欢,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磅礴情感,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凉,一种生于肺腑的怒火,李定国呆住了,他从未从一个明朝总兵身上,看到这种情形。

    “因为我们太弱了,朝廷腐败无能,督臣宰铺尸位素餐,武夫大将贪生怕死,居高位者勾心斗角,人人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虑国只虑己,把社稷当作肥肉,都想咬一口,吞到个人的肚子里,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府,如何能不亡?如何能救国?天子不似天子,朝臣不像朝臣,连累天下百姓!”

    字字渗血,句句鞭挞,王欢的话震得李定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是一个朝廷总兵说的话吗?每一个字都大逆不道,这是要干什么?谋反吗?

    不止是李定国,连马万年也呆住了,握着刀柄的手全是汗水,脑子里一片混沌。所幸李定国治军森严,队伍行进中严禁发声,左右军士无人回头,王欢的爆发,并没有激起多大的反应。

    李定国呆了片刻,双眼中水雾渐起,一种千里马遇伯乐、他乡逢知音的情感,聚然涌上心头。

    (本章完)

第268章 禁军提督李元胤() 
“大人,末将……”李定国有些激动,还有些因为极度意外而产生的迟疑,仓促间竟然结巴起来。

    王欢深深的看了看他,面色很快恢复了镇定,将头转了回去,目视前方,轻轻的飘了一句话过来:“国难当头,定国可愿意随本军门一起,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重塑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风雨有屋,旱涝有粮,普天之下皆是太平的盛世王朝?”

    这段话说得平平淡淡,不似刚刚那几句话那般激昂,王欢的身子也在马背上一摇一晃,毫无刚才咆哮时的气势逼人,但是落在李定国耳中眼底,却是更加震撼。

    打下一个江山?

    重塑一个盛世?

    夔州总兵想要的是什么?

    李定国心中狂跳,默念着“风雨有屋、旱涝有粮”几个字,定定的出神,双眼一片模糊,看向王欢的背影,一时间竟觉得有如山岭般高大,恍惚之下身子一歪,差点栽下马去。

    他赶紧擦擦眼,不留痕迹的拭去几滴水痕,抖擞精神,向王欢的背影深深一躬,额头都快要低到马脖子上了,口中轻轻而有力的答道:“李定国,愿追随军门,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王欢没有回头,依然保持着笔挺的身姿,缓缓策马向前,只是嘴角的笑意,愈加浓烈,一股压抑不住的狂喜,在无声的笑意中散发。

    ……

    从汉中到遵义,王欢一行人走了差不多一个月,这还是在全员都是骑马,无人步行的情况下取得的,足见山路栈道之难行,当然也有一路上平了几个不开眼的土匪窝子、耽搁时间的原因,不管怎么说,八月底的时候,终于到了遵义府。

    一路上风餐露宿、渴饮饥餐,领略了西南风景,也看多了民间疾苦。

    自重庆府向南,离开夔州军地盘之后,路边道旁风貌为之一变,村落破败、十室九空,田地荒芜、野草丛生,不时能见到三五成群的流民扶老携幼,结队往四川逃难而去,饿死、病死或者被劫道者杀死的尸体,比比皆是,横卧路旁,无人收拾,荒凉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不胜唏嘘。

    李定国一路行来,脸色越来越阴沉,所见所闻勾起了他的记忆,当年在陕西,他的家乡就是这般景象,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这些年来跟随张献忠跑遍了大半个神州,所到之处都是如此,但是此时目击到南明治下的乡里城镇,也是如此凄凉,对明廷的失望,愈加深刻了一层。

    相应的,对王欢的希望,也愈加殷切,跟这些地方比起来,王欢治下的夔州地盘,简直就是天堂,仅仅无人饿死这一条,就值得李定国押宝。

    总督三省军务阁臣王应熊,出遵义城十里迎接王欢的到来,带着总督衙门的大小官员,华服等候在黄土官道边,翘首以待。

    战马嘶鸣、铁甲铮铮,当王欢的身影出现在骑兵队列里时,王应熊就一眼看到了,他抢前几步,不顾身份尊贵,年纪偏大,疾步奔出十里亭,直接站到了马队踏起的扑面灰尘里,笑吟吟的向王欢连连招手。

    “哎呀,王大人,这可折杀末将了。”王欢甩蹬下马,紧走几步迎上前去,脸上堆砌了亲切的微笑,向王应熊拱手施礼道:“末将何德何能,当得起大人亲自相迎啊。”

    王应熊脸上如开了一朵花,笑得合不拢嘴:“应该的,应该的,王总兵战功彪炳,国之栋梁,早晚封王列候,老夫不过是略表东主之礼而已。”

    两人又虚情假意的彼此谦让几句,王欢就凑近过去,在王应熊耳朵边上低声说道:“末将此次来,还带来了一些黄白土产,其中就有送给大人的,望大人切勿推辞。”

    说话听音,这话王应熊一听就懂,脸上的花开得更加绚烂了,露出一口大黄牙,连声说“好好好”,连虚伪的推辞都不说了。

    到十里亭中喝过洗尘酒,饮过消暑茶,心不在焉的给王欢介绍了几个总督衙门里和贵州本地的官员后,王应熊就急吼吼的领着王欢向遵义城中去了,他弃轿登马,与王欢并肩而行。

    李定国披甲护卫在前,马万年按剑巡弋在后,为两人留出了一个不容旁人侧耳听到的空间。

    这个时候,两人才收起笑脸,肃容聊起来正事。

    “大人,不知如今皇上现居何处?东南战事如何?朝中朋党又有哪些变化,请为王某详细说说。”王欢毫不客气,直接问道。

    王应熊收起了总督架子,像个探子一般恭声道:“好,王总兵这段日子在汉中奔波,于广西、广东距离甚远,对朝中诸事不祥,容老夫慢慢道来。”

    原来永历帝自登基之后,原本是在东南两广总督丁魁楚、广西巡抚瞿式耜、巡按王化澄与大学士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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