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南明工程师-第1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谭拜一走,贺珍就连着犒赏部下三天,从极度紧张生死边缘突然放松下来,每个人都处于一种癫狂状态,接连三天都在纵情狂欢,无人理事,就连贺珍本人,也是****大醉,夜夜欢歌。

    三天之后又拖拉了几天醒酒,一直到半个月后,贺珍才拉着队伍,红着眼睛从安康出发,想要去汉中碰碰运气,不料还没走多远,就接到探子急报。

    汉中不用去了,那里已经换人了。

    大明夔州总兵王欢,收服了清将米喇印,连同上万回兵,已在汉中竖起明朝大旗,整个汉中平原各处州县,反正的乡绅义师随处可见,纷纷杀清官立明旗,归附王欢,如今的汉中,早就姓王了。

    贺珍这才记起,当初送李过往湖广时,过夔州时的确见到过王欢,当时自己就有很深的印象,不过王欢不是在夔州吗,什么时候到关中来了?

    如此一来,情势有变,贺珍筹措起来,自己打的是大顺朝的旗号,并不是明朝的幌子,大顺与明廷,可是生死不两立,自己去汉中,必然与王欢要发生恶战,以自己现在的残兵,这时候碰上数万明军,胜算不大。

    还没等贺珍想好下一步怎么做,去打谁的地盘,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一支近两万人的队伍,从保宁府方向涌出来,衣甲虽破败却气势汹汹,那打在头前的大旗上,绣着一个红色斗大的“李”字。

    (本章完)

第264章 我要去武冈() 
火红色的大字下,一匹五花马上,坐着一员年轻的将官,身材健硕挺拔,银甲铁盔,气度非凡,只不过瘦削的脸上略显疲色,似有大病初愈的神态,凛冽的眼神中,藏有不为人所察觉的倦意。

    此人正是李定国,他在深山中躲藏了几个月,几乎弹尽粮绝,穷途末路,方才记起张献忠临死前的交待,向夔州军献印投诚,保宁府知府张诚按照王欢的安排,给了李定国急需的粮草,为残余的大西军将士续命。还派去了郎中,给受伤的李定国抓药疗伤。

    同时,也带去了王欢的条件。

    “安康之地,上可通汉中,下可至保宁,地势紧要,非可信之人不可驻。如今贺珍小人盘踞,公然打着闯贼的旗号招摇过市,乃大明心腹之患也,定国如有心诚意归顺夔州总兵,可灭此逆贼,北上与本军门汇合于汉中,本将门必倒履相迎。”

    李定国在脑海里再次回忆了一遍王欢的信,每一个字都细细品鉴,心中如五味杂全,复杂惆怅。

    王欢的意思很明白,要投靠我,就得死心塌地,别来张献忠那套虚的,只要你忠于我,我必不负你。

    李定国长叹一声,心里明白,自己的名声拜张献忠所赐,已经败坏如斯,世人一听张献忠的人,第一个念头必定是这人乃反复小人,不可轻信,张献忠一生反复无常,最为无信,他的手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旌旗猎猎,骑者环伺,李定国却惘然不顾,垂着头若有所思。

    “王爷,贺珍军在前面列阵,等着我们厮杀呢。”身边的刘云看李定国似乎有些恍惚迷离,赶紧出声提醒道:“将军请下令。”

    “嗯?”李定国猛然清醒过来,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战场上呢,自嘲般的摇摇头,按剑抬头。

    头昂起来的那一刻,李定国的眼神里疲态倦意尽去,透射着的,唯有锋锐的精芒,脸庞坚毅果敢,满是十足的自信。

    他策马跑出,在军前来回奔了一圈,一边疾奔,一边振声高喊。

    “贺珍逆贼,自不量力,见朝廷大军来而不自缚作降,愚昧至极!”李定国勒马扬鞭,高声喝道:“我军已向大明夔州总兵王大人投诚,现在就是吃皇粮的官军,诸君,朝廷是否高看我等,就在此战!随我杀敌,以显我等男儿雄风!”

    排成一字长蛇阵的大西军残部,随着李定国的呐喊,爆发出一阵阵狂热的呼应,排在前列的,都是骑兵,士兵们骑在马上,以刀矛击盾,砰然有声,喉咙里嘶声力竭的回道:“杀敌!杀敌!”

    李定国驻马军前,立于数面门旗下,手中长剑高举过头,缓缓指向苍天,目光森然盯着前方,在视线边界处,贺珍的军阵如一道地平线上的黑线,隐约可见。

    长剑划过一道短弧,猛然下落!

    刘云一直盯着他的剑,剑光一闪,刘云立刻将手中矛杆高高向前斜举,双腿一夹,驱马缓缓前行,同时口中暴喝起来:“行!”

    身后的无数骑兵,紧跟在刘云之后,马蹄隆隆,似一道墙一般向前压去。

    长枪如林,长刀似海。

    随着骑兵队伍的前行,速度越来越快,由最初的缓行,变为小步快跑,马蹄踏在大地上,犹如雷鸣,胆怯者闻之颤抖。

    李定国眯着眼睛,夹杂在第三排骑兵队伍中,整个骑兵阵线,由平行的直线,慢慢变为锲形,向一把尖锐的钉子,向列阵在前放的贺珍军,狠狠扎了过去。

    对面的贺珍,脸已经白了,看着迎面扑过来的骑兵队伍,口中不住轻声自语:“疯了,疯了,这般不要本钱,李定国疯了!”

    紧接着,贺珍嘶声高喊起来:“拒马枪!拒马枪前置,拒马枪向前,弓手向前,射死那不要命的傻子!”

    贺珍军中一通忙乱,人们奔前跑后,将一架架尖刺拒马抬到了阵前,弓手们跑到拒马后,张弓搭箭,紧张的看着如飓风般刮来的骑兵队伍。

    骑兵已经接近至五百步开外,整个锲形冲击阵形的最前端,就是刘云。

    刘云的两眼已经发红,血丝密布,整个人弓了起来,双腿微屈,好像弯着腿站在马镫上一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手绑着骑盾拉着缰绳护住上半身,一手虚握长矛,紧盯着正面的一只拒马,目不斜视。

    进至两百步,贺珍军中弓弦响了,箭矢飞起,攒射向前。

    骑兵阵中不断又人中箭,惨叫着跌下马去,又或是马匹中箭,悲嘶着带着身上的骑士一起倒地,然后被后面的马匹踩成肉泥。

    无人低头去看,无人心生悲伤怜悯。

    所有的骑兵面色冷然,盯着越来越近的拒马阵,毫不停留。

    贺珍站在弓手后面,与一众将官看得心中发颤,这种破阵的方法,简直霸道得不讲理了,没见过这么用骑兵的,真不要本钱了吗?前面可是拒马啊,骑兵的天敌,正面冲锋足以挡住成百骑兵的冲击,骑兵多么珍贵,李定国难道只图打这一战吗?

    刘云的马已经到了拒马前头,他的马身上披了皮甲,虽然被两支箭射中,却不致命,还能保持奔跑,刘云将一块黑布蒙住了马的眼睛,让它不知畏惧,敢于直冲拒马。

    眼看就要撞到尖锐的拒马枪上,站在拒马后的弓手已经在惊惧躲避,刘云双眼瞳孔一缩,手中缰绳猛提,他力气很大,几乎把马脖子都提了起来,马儿吃痛,人立而起,刘云再紧夹马腹,狠抽马臀,那匹马竟然在剧痛刺激下,一跃跳过了宽大的拒马枪。

    马蹄着地,刘云将手中长矛狠狠一递,刺入一名震惊着不知所措的弓手胸膛中,伴着血花乱飙,直冲入已经被吓得隐然有后退迹象的长枪阵里。

    刘云丢掉长矛,从马鞍上抽出斩马刀,如一尊战神般振臂高呼:“杀!”

    身后的骑兵,没有这般惊世赫俗的骑术,纷纷撞到拒马枪上,第一列和第二列的马匹骑士,像一串糖葫芦一样被拒马上的尖刺长枪扎成一堆,拒马却因为乃坚木所制,竟然巍然不动,只不过被推开了些许缺口。

    但是,第三排的马匹撞上去的时候,拒马上已经扎满尸体,无法再给予杀伤,被冲击力巨大的骑兵直接撞开,完整的拒马墙,被撞出了一个个大缺口。

    “杀啊!”冲出缺口的骑兵们,血红着两眼,挥舞着长矛长刀,疯狂的冲进贺珍军的阵中。

    “不该与李定国野战,应当如与鞑子交战时一般,据城寨死守!”

    贺珍面如死灰,拔马而走。

    ……。

    汉中城内,在被烧成废墟的知府衙门原址上,临时搭建了一处木头结构的大屋,王欢和一众夔州军将领,在屋中赤膊围坐,喝着稀粥咸菜,不亦乐乎。

    “安康的捷报,今天早上就送过来了。”王欢嘎吱嘎吱的嚼着腌萝卜,口齿不清的说道:“李定国很不错,半个月就灭了贺珍,夺下了安康城。”

    李廷玉手里拿着那张捷报,边看边应道:“贺珍以为李定国在山里呆了那么久,已经成了溃兵,居然敢出城野战,妄想吃掉李定国,却被打得很惨,只身逃回安康城。”

    他抬起头来,停下抓馒头的手,有感而发道:“李定国看来是真心归附大人,这一战,他作为本钱的骑兵折了两千多人,这些骑兵可是张献忠的精锐啊,平日里用银子养着的,轻易不用,李定国如果不是真心投诚,不会这么舍得。”

    王欢喝了一口粥,将喉咙里的萝卜冲下肚去,笑着道:“他这么舍得,我还舍不得了,行了,对李定国的考验就此通过,他的骑兵可是我的种子,每一个人都价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他们大概后天到,到时候我亲自出城迎接。”

    “另外,该向朝廷写一封奏折了,说说我们在西北做下的局面,想必王总督那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本章完)

第265章 王欢的理由() 
“许知府的消息昨天也到了,一片利好啊!”王欢又扔了一块泡腌萝卜到嘴里,嚼的满口流汁,连忙吞了一口汁水说道:“何腾蛟派新招募的旧将郝摇旗为将,领大批战船从长江入夔门,企图占我石柱银矿金矿,却不知陈奇瑜陈先生坐镇夔门,一头撞上了铁板,折损战船无数,淹死战亡了上千兵马,灰溜溜的退回长沙去了。”

    众人听了,都是振奋不已,欢欣雀跃,木屋中响起一片笑声。

    祖边乐得跳了起来,高声叫道:“奶奶的熊,何腾蛟这老儿打鞑子不行,背后捅自己刀子倒是在行,这回可好,打得他心窝子都痛!许知府和陈先生应该痛打落水狗,直接追到长沙老窝去,端了何老头的府库,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伙又是一阵大笑,李廷玉摇头道:“何腾蛟一品大员,且不论我们能不能打到长沙去,就算能去,也不能打,打了长沙,就等于明着造反了,夔州军羽翼未丰,不可造次。”

    祖边不服,晒道:“难道只能他来打我们,我们不能去打他?这算哪门子道理?”

    王欢丢给祖边一个馒头,堵住他的嘴巴,又看看李廷玉,微笑着道:“李将军说得不错,我们现在的情况,跟当朝太祖皇帝起事时面临的局面,有些相似。”

    “太祖起事初期,力量薄弱,蒙元只需略略费点力气就能灭掉他,但好在太祖地盘前后左右都是红巾军系统的友军,虽然彼此纠纷不断,小摩擦天天有,死人伤人都是常有的事,却总归是反元的义军,有着共同的敌人,不会往死里打,太祖才能安然度过那一段艰难的发展期,成就后来的大业。”屋中安静下来,众人停止吃饭,凝神听着王欢的说话,王欢侃侃而述,讲着道理:“所以说,何腾蛟虽眼界狭窄,见利忘义,却总归是大明臣子,有他在湖广,鞑子要从我们身后过来就得先把他灭掉,故此有何腾蛟在,我们就不必设重兵防守,可以腾出力量集中在关中,专心对付孟乔芳,这么一说,诸位,我们还应不应该打到长沙去呢?”

    温言利耳,屋中人等纷纷大点其头,觉得王欢说得在理。

    祖边又是第一个发言,他振声道:“不能打!如大人所说,何老头就是个肉盾啊,我们打他就等于帮鞑子的忙,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们不能干!”

    “非但不能打,我考虑,在合适的时机,由王应熊出面,可以划给他一些银钱,以化解这次的怨气,当然了,不能是免费的,何腾蛟必须用兵器军械来交换,他占着长沙府库,这类东西不会少。”

    王欢用指节敲着桌子,慢慢道:“即不能显得我们怕事,又要让何腾蛟接受,这事儿不好办。”

    众武将停止点头,又觉得这事儿很难办,纷纷皱眉。

    李廷玉眨眨眼,狡诈的一笑,向王欢道:“何须烦恼,大人,这件事,就交给王应熊总督去办吧,此人世故圆滑,久经宦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好,就让王总督去伤脑筋吧,他白拿我们的银子,总得办点事。”王欢笑道:“我们今天就起草奏折,向朝廷报捷!”

    汉中的奏折,很快就写好了,其中详尽的描述了王欢的夔州军如何与清军周旋,如何与张献忠酣战,历经九死一生,终于将整个四川连同陇西,统统收复到手,将两省百姓从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并言明如今四川新附,陇西不稳,须夔州总兵王欢继续镇守,以防清军反攻。

    “大人,如此丰功伟绩,朝廷必定颁个正牌挂印总兵的职位,才对得起这天大的功劳!”

    “哪里话!除了官职,大人应该封个伯爵,江北四大镇,哪个不是侯爷?他们杀过这么多鞑子吗?”

    “什么伯爵,照我看,起码应该是个侯爵,如果不是大人太过年轻,说不定公爵都能争取争取!”

    书吏写奏折的时候,一众武将就大模大样的坐在堂上吹牛聊天,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王欢会被授予什么样的赏赐问题上,立刻引发争论,武夫们脸红脖子粗的彼此较劲。

    王欢还好,一门心思的看着书吏的书写,时不时的指点两句,当武将们的话语在放屁。

    李廷玉就不行了,听了一会,不耐烦的站起来,吼道:“呱躁什么?你们当自己是天子啊?朝廷的赏赐就那么重要吗?可别忘了,夔州军有今天,可没朝廷一文钱的事儿,这朝廷的官位爵位,就是个屁,没什么卵用,最后还不是看我们手里的刀子谁的快!”

    众人经他一吼,唯唯诺诺的不敢作声了,因为李廷玉说的,都是事实。

    此刻的南明,已经风雨飘摇,大一点的风就能将这根残余的烛火吹灭,从福州的隆武帝开始,短短一年多来,先后有隆武帝、绍武帝两位皇帝殉国,作为两人都城的福州和广州,也先后被清军攻破,大批明军被打散溃败,桂王朱由榔在广东肇庆登基,史称永历皇帝。

    可笑的是,朱由榔称帝时,在广州的绍武帝还没有被灭掉,两人间在清兵已经追到家门口的情况下,还抽出时间打了一场内战,永历帝的军队被绍武帝派人设伏,杀得大败,逃走到广西。

    后来绍武帝在一个月后被清军李成栋攻破广州杀死,永历皇帝在广西怕得要死,连夜逃离广西桂林,进入湖广武冈,投奔定蛮伯刘承胤,为了容身,永历帝毫不迟疑的抛出一个安国公的帽子给刘承胤,刘承胤大喜,拍着胸脯要保证朱由榔的安全。

    恰在此时,清将金声恒和王德仁在江西反正,竖起反旗,清军追击而至的李成栋部被迫返回平叛,脆弱的南明******,终于迎来了一线生机。

    那么此时的永历帝,就身在湖广,距离四川相对很近,道路也较为通畅,都在明军控制之下。

    堂中安静下来,那书吏在此刻也将一篇墨迹淋漓的奏折写好,双手将纸张抬起,颇为自得的递给王欢,王欢抬眼审阅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小心的将墨迹吹干,王欢复又将纸张还给书吏装好,他转过身来,面色严肃的看向堂中武将们,开口说道。

    “诸君,我迟迟未让大家离开,要各位等到奏折写成,是因为我有要事宣布。”王欢一字一句,慢慢吐词:“这份奏折,我要亲自送到武冈去!”

    (本章完)

第266章 朝廷无能()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全都脸上变色,一齐脱口而出道:“不可,大人,万万不可啊!”

    李廷玉第一个讲道理:“大人,从汉中到湖广武冈,千山万水,道路艰险,骑马奔驰也得跑上十天半个月,大人千金之躯,不可犯险!”

    祖边着急,紧接着道:“是啊大人,何老头从夔门退走后,清军就从荆州截断了长江水路,要想去武冈,只能顺着旱途从遵义走,沿途都是高山深涧,行走殊为不易。”

    马龙也拱手劝谏,不过他性格稳重,说的是另外一层担忧,只听他道:“大人要去,定然有大人非去不可的理由,末将不能阻拦,不可汉中新得,民心未稳,而回人刚刚归附,其心是否忠诚可靠,也有待检验,千头万绪的事情,大人就这么一走了之,此地谁人做主?”

    七嘴八舌,如滔滔江水,几乎瞬间就将王欢淹没,看着屋中群情激奋,王欢哭笑不得,连忙站起身来,连连双手下压,示意让大伙消停消停,听他说话。

    “诸位,你们说的,我早已有所考虑。”王欢在屋中度步,一边走着,一边说着:“道路虽远,却可通行,水路不能走,旱路却是畅通,可以从汉中一路到重庆府,然后顺官道至遵义,到那里和王应熊总督汇合,一道从黔东过湖广,直抵宝庆府武冈州,哦,忘了,永历皇帝陛下到了武冈,已经把那里改成奉天府了,沿途虽然崎岖,却都是大明控制下的地盘,固然多土匪山贼,不过本军门难道还怕山贼?”

    他顿一顿脚步,笑道:“何况王应熊隔上个把月就要跑一趟这条路,他那身子骨都能行,莫非本军门还不行了?”

    众人一呆,旋即大笑,王欢说的王应熊隔上一段时间就要走一趟这条路,意思是每过一个月,王应熊就会亲自带领督标营,从遵义来到夔州,领取王欢给他的银两,风雨无阻,从不迟到。

    王欢笑一笑,脚下又动了起来,复又度步道:“至于马龙所说的汉中稳定问题,我认为,回人虽有投降鞑子的先例,不过这次他们应该是没有回头路了,因为杀了张文衡,等于给丁国栋和米喇印判了死罪,鞑子与他二人是不死不休的仇结,要想活命,唯有跟我们走到底一条路而已,故而回人仅仅注意提防即可,没有作乱的危险。”

    “我走之后,汉中一地以李廷玉李将军为留守,凡是由他做主,本军门的调兵虎符,会留一对与他。见虎符如本军门亲至,诸将官不可违逆,违者李将军可奉军令斩其首级!”

    说到这里,王欢面色无比严肃,停住脚步扫视屋中人等,目光犀利,所到之处,无人敢与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