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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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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蔡京和梁师成几乎是肩并肩的退出延福殿中,梁师成雅不愿和蔡京稍稍多待一会儿,就要在内宦的簇拥下从另一处离开。蔡京却叫住了他:“梁宫观,稍停贵步,某有一言,当奉于梁宫观面前。”

梁师成嗯了一声,自从和蔡京扯破脸,上次将他攻下相位之后。除了在天子驾前议及政事,两人属于对面撞了一个跟头都爬起来就走的地步。蔡京叫住他要说什么,真是罕见得很。

他挥挥手,让身边内宦退下,皮笑肉不笑的迎向比自己高大一头的蔡京:“不知道太师有何见教?”

蔡京笑得从容,看一应不相干的人都远远退开了,才淡淡道:“见教不敢,只是有几句话,不得不与梁宫观分说清楚…………梁宫观及一应有心人,都在指望萧显谟继续向禁军财计事下手,好让禁军能生出什么事来罢?”

一句话顿时就让梁师成嘴角抽动,要不是这位隐相的城府也还算不错,当时忍不住就要叫一句,这姓蔡的老狐狸,眼光好毒!

梁师成和一应有心人,的确是如蔡京所说,指望萧言能在禁军财计事上继续下手,最后激出禁军将门世家及相关利益团体,生出事来,最后才好扳倒萧言这个眼中钉。

这些一应有心人,差不多就是奉太子为核心的旧党清流士大夫团体的中坚。别人对萧言也许还没有非去之而不可的决心。但是对于这些人而言,萧言现在隐隐和嘉王赵楷联系在一起。因为他的举措,让嘉王赵楷再度得了彩头,再度风光起来。已经成了政坛上的生死仇敌!梁师成因为声势大衰,在赵佶面前宠信也觉得有些动摇,只能去寻觅盟友以自固。朝中各党,他是绝不可能与蔡京通同一气的,只有向着太子与旧党清流士大夫那里靠拢,加上对萧言的仇恨都是一般的,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现在他们的行事方略,就是尽量让萧言给赵佶挣来的钱,以飞快的速度花出去。赵佶只能对萧言期望更多,最后下定决心,支撑萧言对禁军财计事进一步的下手!

这段时日萧言韬光养晦,老老实实,和禁军财计事保持距离,也不知道让多少人暗中急得跳脚。觉得萧言这家伙实在太过于滑不留手。

萧言那里无法,就只有在赵佶这里使气力。今日梁师成一反以往,对萧言生财本事赞不绝口,要让萧言掌握更多财权,最好是和三司分庭抗礼,更希望蔡京能多在赵佶这里要点钱走,恨不得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原因所在,都是为此。

如果说以前和萧言,还是寻常权势之争。现在萧言隐隐牵扯进了夺嫡事中,这就变成你死我活的争斗了。哪怕在都门禁军当中激出事来,也在所不惜!

梁师成背后冒着冷汗,面上却是冷笑一声:“圣人内库,某亦有检校之责。萧言此人,虽然某从来是看不惯。但是他能应奉天家,某也只有曲意包容了。现在国家财计事如此,就连圣人,也难免窘迫。某指望这萧言能多生出一些财货来,难道太师也看不惯了么?三司自家理财本事不行,内库有余,某亦希望圣人能贴补三司一些,反正对圣人而言,家国都是一体。今日所言,句句都是出自公心。太师却以此险恶用心揣测,梁某不敏,实不敢与闻!”

说罢袍袖一拂,就要大步走开。

蔡京却抢前一步,声音放得极冷硬:“难道梁宫观适才没有听明白老夫的肺腑之言么?现在唯恐是这军伍当中生出事来,梁宫观与一应有心人,却反其道而为之!哪怕就是都门禁军,生出事来,此辈有兵有财,就再也压制不住。以文驭武的大宋根本,就要完全颠倒过来!要都门禁军辈生事,无非就是军中鼓噪而已。这等手段,却是既伤人,又害己!一旦都门禁军鼓噪生事得逞,将来自然就再也约束不住。必然会频繁生事。为了平衡朝局,无非就是引边兵入内震慑都门骄兵悍卒,所有一切,都仰仗武臣辈之力,一旦如此,大宋的根本就动摇了!我辈士大夫,将如何自处?都门禁军,绝不能让他们生出事来!”

如果说在延福殿上,蔡京说得还多少有些隐晦。这个时候与梁师成独对,就说得极为直白了。军伍生事,对于一个文臣士大夫官僚体系统治的体制而言,是绝不能放出笼的猛兽。特别是现在大宋已经失却了一应制约手段,只是依靠以往惯性在维持统治的软弱混乱之时!一方面开了这个先例,朝中党争各方,自然是有样学样。原来单纯政争,就变成挟武装力量相争的乱世之局了。而作为大宋统治阶层的士大夫团体,就算其中某方能得一时之利,对这个团体整体,却是莫大的伤害!

蔡京行事的所有出发点,自然就是从自家权位出发。他这个岁数了,说实在的,少有多少进取之心。虽然复相,人人忌惮。但是他还是更多的想维持到终老也就罢了。今日所言,的确是为了大宋的安稳出发。这般死气沉沉,到处生烟起火的局面,也好过让武臣辈骑到文臣的头上,再复五代故事。只是这一番难得为大局考虑之心,不知道能不能为人所接纳了。

梁师成心中又是微微一动。在延福殿中,蔡京所言,其实已经让他认真思索了一下。不过什么话从蔡京这里说出来,都让他下意识的不惮于怀着最大恶意来揣测。蔡京说得这般义正词严,还不是担心他们一旦与禁军将门世家合流,掀起风潮来,已经在朝中再无抗手了。他好容易复相,岂能愿意再黯然下台?这个时候急切担心起来,才刻意想限制萧言行事,好保住他不受什么牵连————倒是打得好如意算盘!都门禁军这般废物,除了俯首贴耳的作为工具行事,还能生出什么大事出来?当真都是笑话!

梁师成堆起一脸假笑:“太师苦心孤诣,梁某实在感佩莫名…………只是太师未免虑及太多。今日所言,都是财计上面之事,怎么扯到了禁军生事上面去?未免也太过危言耸听了一些,国朝圣君在位,都门河偃海清,何至于如太师所言?圣人实在有要紧差事交代于梁某,梁某不能陪太师在这里闲话了,就请安置。有什么事情,将来再说罢。”

说罢对蔡京略略一礼,转身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几名随从内宦,忙不迭的迎上去,簇拥着他向禁中之外行去。

蔡京眯着老眼,看着梁师成背影,最后只是长叹一声。自家已经没几年好活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而且现在朝中争斗如此之烈,互相都快红了眼睛。自家就算想做什么事情,维系大局,也是处处牵制,着手不得。只要专心维系自家权位不失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蔡京也有这个信心,一旦生出风潮,他的地位还是能巍然不动!

去休去休,将来如何,将来再说。这大宋,也不是老夫一人的大宋!

蔡京这个时候浩然感慨,一副忧心忡忡却无人应和的伤感。却浑忘了,这大宋党争转为剧烈,直到朝着亡国之途飞奔而去的如此乱象,其始作俑之人,却是他蔡京!

这般感慨就一瞬间,蔡京此刻心念电转,各种念头此起彼伏,突然又想起了萧言。朝中如许人不愿意看着萧言收手,想逼着他硬朝这个火坑里面跳下去,顺而牵连朝中一批人,甚而影响夺嫡之争。而萧言如此聪敏之人,难道不能看出其间虚实么?他是否有所布局准备,来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

从哪个角度想,蔡京也觉得萧言毫无胜算。要对付他的势力实在太过庞大,要卷起的风涛也实在太过险恶。萧言再有本事,也难以对抗。可在隐隐之中,蔡京总是觉得。萧言在其间,又会生出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变数!

第二卷 汴梁误 第132章 两处布局(三)

雁门山,在上古之时,称为勾注山。自从石敬瑭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辽人之后。雁门山就成了宋辽之间在河东路的分界线,也是大宋在河东路的重要防线依托。此山外为大同府之藩卫,内固太原之锁钥,根抵三关,咽喉全晋。山势之间,可用以进兵者仅一途而已。雁门关、偏关、宁武关控扼其间,合称三关,为天下知名之用兵必争之要地。

澶渊盟后,宋辽和好几百年,边境少闻烽火。百年下来,河东路西面与陕西诸路可称一体的数处军州还勉强算得上是军伍有备。而此间哪怕是如此要害的关隘,也早就废弛。在与女真海上盟约之后,大宋北伐,也只是集中军马自河北诸路出,直指燕京,却没有顾及同样极其重要的云内诸州。甚而连这里的边境防务都未曾如何整备。

在真实历史上,在雁门关以北的蔚州、应州、朔州、西京大同府等同属燕云十六州之故地。在宣和五年末,才由女真人名义上交还给宋人。而大宋虽然设置了所谓云中府路,但未曾遣一官吏北上,也未曾有一军卒北上。到了宣和七年女真分两路南下之际,这些汉唐故地,转眼间又沦入女真人手中。真实历史上大宋以巨额资金赎燕,只不过赎回了燕地七州而已。好歹也曾经设官置守,至于云内诸州,连这个遮掩门面的举动都未曾有。

而在此刻的历史上,萧言硬生生打下了燕地诸州。又以一己之力,支撑着神武常胜军北上河东路。沿着边地展开,直面北面的云内诸州。

而此时此刻,岳飞就在雁门关的关墙之上。

雁门关其实并不是横在山道当中。而是在铁裹岭建起类似城堡形状的建筑,在此屯兵。虎视脚下山道,在这里驻扎兵马,随时可以攻击沿着蜿蜒曲折山道行进的敌军大队,还有其必不可少的辎重。宁武关和偏关,也大体就是选择同样地形,形制也差不多的堡寨。

此处关城,设立的时候在唐时了,那时为防备突厥所用。宋初时候又经过相当程度的修整。将这里经营得金汤也似。又称为雁门寨。最多的时候,可以屯步骑二三千之数,储备守具战具粮秣辎重可支一年。大宋立国未久,宋辽之间围绕此处,狠狠的打了几场大仗。山谷之间,犹能找到残矢断箭。

近百年的承平岁月之后,往日雄塞雁门寨已经颓玘不少。原来包在外面的条石,都被拆去做了别的用途,露出了里面的夯土层。这夯土层上,都长起了灌木衰草。雁门寨内,原来可用以屯兵储粮的房舍,也坍塌了许多,似乎还经过大火,留下一处处焦黑的废墟。只有一些房舍还勉强支撑着,里面住着一些人家,却是在这里山间种地打猎,自耕自食,号称还有屯兵的名义,却一点军队的用场都派不上。

雁门寨荒废若此,但是在大宋的军队编制中,还是一层层都历历在册。该管三关的都巡检,雁门寨的寨主,乃至守军若干指挥,有马有步,指挥使何人,下辖都头是谁。军中有马多少,有军械多少,积储的粮食有多少,准备的战具有多少。全部在簿册上都查得到。每年还占用相当数量的应得粮饷。但是到实地一看,却是连簿册上该有的一成恐怕都没有。

河东路的精兵劲卒,都大量调往西面,参与了对西夏的绵延数十年战事当中。这簿册上面记载的该有兵数辎重军将,其中很大一部分自然就是空额,但是也有不少却是顶在对西夏的第一线上,历年建制变迁,早已不知道归属到哪里。只不过军中行政关系,还挂在这里。所能留下给神武常胜军的,就是这么一个空空荡荡的烂摊子。

岳飞站在雁门寨颓玘的关墙之上,手抚城头那些经过数百年,已经坚硬如铁的夯土,放眼北望,却没有一点因为此处荒颓而显出的灰心丧气。比起在汴梁时候的郁郁,他的神色已经不知道好到了哪里去,满满的全是昂扬神色。

不得不说,岳飞是天生应该在这边关之上,面对着北面朔风的屏藩之臣。

在他身侧,有几名扈从亲卫。汴梁犹自还能感受到一点秋日景色,这里已经是寒风呼啸,割脸如刀。这几名亲卫都用油脂涂了脸,衣甲缝隙也包得满满的。按刀跟在岳飞身后。四下张望。在他们北面的山间,有缕缕烟气升起。那是将警戒幕张开了。脚下山道,不时有往来的神武常胜军游骑呼啸而过。离开了汴梁,这支成军与北地的神武常胜军的气象,也大是不同。往日剽悍骁锐之处,自然而然又回返在身。

在南面山道之上,却可以看见数百上千名雇募而来的民夫,现在正在山下避风处,搭起了草棚,现在正垒起一处处灶坑,生火煮饭。这些民夫大呼小叫的猬集在一起,吃得正是热闹,给这安静已久的山间,平添了几分活力。

沿着山道向上,到处堆积着大木石块等建筑材料,还有各种各样的施工器物。却是这些时日辛辛苦苦整治出来的。雁门关在颓玘荒废已久之后,终于又开始再度整修了。

岳飞沿途,没有耽搁半点时日,早早就到了河东边地。甚而连神武常胜军预定大营设立所在的代州都未曾多耽搁,除了留下百余人连几个军中司马,先经营起成立大营的诸般事宜之后,就率领大队直奔这要隘雁门关而来。河东守备,关键就在太原,而遮护太原的冲要之地,就在这雁门山三关。只要敌人南下进军,目标是直指太原,就绕不开这里的所在。或者干脆就从东面而来,不过东面还有永宁军遮护,一时间不是最紧急的要整理的所在。

神武常胜军出镇事宜,河东路地方官吏自然知晓。但是河东路久矣不设缘边安抚使,新任的安抚使吴敏现在还慢悠悠的在途中。雁门关一带,也属于代州辖下。但是代州地方官吏,对岳飞一行基本上就是冷眼旁观的态度。要支用粮食,需得新任安抚使下札子。要动用地方民夫,同样需要安抚使的札子。代州当地,几乎对岳飞一行就是不闻不问。

地方如此态度,岳飞一行早就有所预料。既然地方得不到支持,就自家干起来再说。留人整治代州屯军大营之外,岳飞几乎同时就开始动手整治三关。此次虽然是先头北上,可是在随军辎重当中,可是带了几二三十万贯的钱钞,还准备了远超自己先头人马的粮秣!韩世忠大军随之而来,携带的钱粮辎重,想必更多。

河东以北,在云内诸州,在奉圣州,甚而在西南路西北路招讨司的前辽地界,女真铁骑,一连串的战事下来。逃难而南的人很是不少。特别是云内诸州那些汉家百姓,更是扶老携幼而南。猬集在这河东边地,或者指望一点救济,或者各处乞食求活。边地本不是太富庶的地方,地方官吏也少行救济之策。这成千上万的逃难百姓,辗转于沟壑之间,随着冬日将近,更是快挨不下去了。岳飞一至,就盯上了这现成人力,将携来的资财尽量用出去。顿时就雇募了无数快要撑不下去的民夫,钱一旦撒出,代州本地的仓场也是愿意打开的,能将出的粮食也都拿了出来。卖给岳飞的价格自然是相当高昂,不过也有个好处,岳飞买了粮食,谁也不问他到底有什么用处,这笔开支去哪里报销。就算吴敏到了河东路,也不会报到他那里去。

钱米使出,一时间岳飞征募的人力几数千之多。而且一时之间这后继人力还没有匮乏之虞。顿时就源源不绝的将这些人力组织到三关左右,先置备工具,准备材料,准备用几个月时间,将这三关重新整治起来。只要后勤供应得上,能得到一定工钱瞻养随同逃难的家口,将即将到来的严酷冬天熬过去,这些民夫都不惜力,短短不足半月功夫,三关整治,已经略略有些模样了。

在兵事上,岳飞也没有放松。除了组织民夫工作的人力,侦骑哨探也向北撒出,尽力打探北面动向。除了保证这里的整建三关工作顺利完成之外,另外还有配合萧言所布局的那一队人马行事之意,不过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自家人手不足,岳飞就下令在流民当中募集强壮。这些逃难人群当中,在辽地有过从军经历的并不少。而且边地之民,天性甚为剽悍,神武常胜军中至少有大半是边地出身的。融合他们也不甚难。征募出来的人手,就撒布出去,或者利用他们熟悉河东边地山川地势以为哨探,先派上用场再说。等将来边地营建告一段落,韩世忠再率领大军抵达成立屯驻大营之后,再好好操练一番。

岳飞在这里闹得热火朝天,并不是很遥远的代州所在,却似没有看见一般。而岳飞也懒得去搭理他们,这些时日,几乎都在雁门关左近,夜宿汉唐旧城塞之间,看着篝火在古战场上星星点点的燃动。汴梁半年沉浮的郁气,反而就此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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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军中领司马之责的军将,大步踏上雁门关关墙,来到岳飞身后,行礼禀报道:“将主,今日从代州解来的粮秣已经到了,实有七百三十余石。购价一石也涨到了五贯四五百钱。代州左近,只怕是拿不出更多的粮秣了,请将主示下,是不是遣人去得更远一些购粮?”

岳飞一怔:“才七百三十石?”

现在猬集在雁门关左近的军马连同招募的强壮,约有千数。民夫也有四五千了。一人一天三升,就是快二百石。更不用说还有数百匹马的马料。此处存粮已然不多,加上解来的这一笔,连十天都不见得能支撑下来。河东边地本来就不比腹心之地富庶,粮食供应就成了一个大问题。要是地方行政体系全力支撑,这个问题还不是很大。但是现在一切都靠自己,先不说购粮运粮的困难,就是一石粮米快六贯的高价,现在岳飞也有些吃不住了。

那司马见岳飞沉吟,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减了供应?一天一个民夫就是支放三升,未免太多。减成两升,也未必不成。多支撑些时日,去其他地方搜罗购买粮草,差不多也就接得上了…………”

岳飞断然摇头:“不成!你看看这里的路,看着现在的天气!马上天气更寒,还要这些民夫赶工,不让其吃饱了不成。而且这些民夫还有家人依附,纵然每日有几十文雇募的工钱,他们去哪里买粮去?三升米粮,勉强可以支撑一家数口半饥半饱。减了支放米粮,就是让他们成饿孚。先不说心慈不心慈的话,这些关隘,都要在最快时间整治起来,没人却怎么处?”

宋朝一石大约是现在六十公斤左右,三升就是现在三斤六两。只磨一道,大概勉强够这些民夫连同依附的家口度日。既然伸手接过来了,岳飞自然就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们倒于沟壑之间。

那司马无话,只得点头应了。再去伤脑筋遣人购粮去。岳飞在他去后,沉思半晌。又问身边亲卫:“这些时日军伍整练得如何?”

现在一军僚佐还未曾到齐,先头人马当中得用的军将都散在各处。岳飞身边这些亲随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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