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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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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心源没想到赵婉会这样快的就进入了自己的角色,还以为这个文弱的令人心疼的女人,需要经过一番残酷的挣扎之后才能转变过来。

    看起来,是自己多虑了。

    赵婉看着铁心源笑道:“自从你远走西域之后,我每一天都没有白白的浪费。

    我在努力的学各种语言,看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西域的书,听所有能听到的西域故事,我甚至偷偷学会了骑马,也跟着侍卫学会了一点武技。

    如果你回不来了,我就打算带着水珠儿去西域找你……,你是因为我才被派去西域的……“

    铁心源叹了口气将赵婉拥在怀里轻声道:“去西域是我的命,不是因为你,婉儿,你是……”

    “啊!”赵婉大叫了起来。

    铁心源恶狠狠地看着枣红马那张难看的脸,踢了一脚之后,这家伙依旧把大脑袋探进马车,没打算出去。

    平静下来的赵婉,有些畏惧的瞅着枣红马满是伤痕的脑袋,躲在铁心源的身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铁心源没有再用脚踢枣红马,而是从马车的储物格子里取出一袋酒,在一个银碗里面倒了一些,就放在枣红马的嘴边。

    枣红马滋溜一声,就把银碗里的酒喝光了,愉快的打了一个响鼻,就把脑袋从马车里抽出去,继续跟着马车向前行走。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马王?”

    “准确的说这是野马群里的二大王,它们的大王是一匹雪青色的野马,比它更有智慧,也更有经验。

    枣红马是因为面对大火的时候不敢跳进火场为马群开路,害得野马群进退无路,因此,枣红马就受到了那匹雪青色野马的惩罚,瞎了一只眼睛,断了一只耳朵,头骨都被雪青色的马王给砸的裂开了,如果不是我精心照顾,枣红马早就死了。”

    赵婉咯咯笑道:“你一定是从枣红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才想着救他一命的吧?”

    铁心源点点头道:“有那么一点意思,我平生第一场大醉就是和枣红马一起喝醉的,这家伙酒量很好,现在每日里无酒不欢。“

    赵婉点头道:“这么说,枣红马现在就是你朋友喽?”

    “是的。”

    “那好,我以后尽量亲近一下这家伙,虽然它长得很丑。”

    说了一大堆的话,铁心源发现自己的****之心早就消退了,只想拥着赵婉,懒洋洋的走这永远都走不完的古道。

    在古代赶路是一件极度枯燥无味的事情。

    道路颠簸难走,坐一天马车全身的骨头都能颠散,好在泽玛她们在来东京的时候带了四辆装了弹簧的钢轮马车,否则,铁心源在大宋硬邦邦的马车里一刻都待不住。

    车队路过西京洛阳的时候,没有一刻停留,直接穿城而过,铁心源的大部队正在京兆府等着他,归心似箭的铁心源不容有半点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饮宴之中。

    出了河中府,赵婉的饮食就慢慢的有了一些变化,青菜在不断地减少,奶制品和肉类却在不断地增加。

    铁心源准备这一路上慢慢的调整赵婉的饮食,否则,到了哈密,她真的会接受不了的。

    哈密清香城在西域人眼中已经是天堂一般的存在,但是对赵婉来说,那里依旧简陋的令人发指。

    都说有情饮水饱,铁心源在哈密,赵婉就会跟去哈密,即便是再艰苦十倍,她也不在乎。

    她不在乎,铁心源不能不在乎,凡是中原嫁到西域去的公主,没几个活过三十岁的,包括彪悍的大唐公主。

    不是她们不想继续活下去,而是猛然改变的气候和生活条件,再加上各种各样的疾病,让她们很难长寿。

    牛奶这东西赵婉被铁心源逼着喝了七八年,喝起来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铁心源只是没想到赵婉对羊肉也非常的喜欢,尤其是烤羊肉,她一个人就能吃好多。

    铁心源期望赵婉的好胃口能一直延续到哈密,因此每天还是以面食为多。

    孟元直在洛阳,几乎将那里的草药席卷一空,还高价邀请洛阳的名医去西域,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出门五里远就要乘坐马车的洛阳名医们,在金钱面前保持了很高的尊严。

    孟元直原本想直接抢走七八个名医去哈密,被路过的铁心源言辞拒绝了。

    这个风气不能开,一旦开了,就很难收束的住,大宋所有的东西哈密都缺少,可以交易,可以招募,唯独不能抢劫,大宋对哈密来说太重要了,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宋人对哈密的好感破坏殆尽。

    天色昏暗的时候,车队终于走进了邙山,只要穿过秦岭余脉,就能进入关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当机立断水珠儿() 
第二十三章当机立断水珠儿

    张风骨躺在满是药材包的马车上,还在努力的回忆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记得自己和伯父怄气,只不过怒吼了一声,我这样医术高明的大夫,到哪里还混不了一口饭吃。

    平素里对自己极好的伯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火气,竟然说:“你朝大街上喊喊,看看哪家医馆敢要你。”

    当时话音未落,就有一个汉子站在二楼的窗户上问:“我家医馆正在请大夫,不知那位要来?”

    张风骨只记得自己说了一声:“我去!”

    然后就被那个汉子夹在腰里跳下二楼,然后就进了一辆马车……

    伯父的呼唤声张风骨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这时候心情很乱,马车里恰好有一壶酒……

    “我就是和伯父怄气,没打算离开啊!”

    终于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张风骨一骨碌从药材包上爬起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列长长的车队正在绿树如茵的山道上慢慢穿行。

    看看两边的山峰,他竟然从未见过。

    顺着药材包溜下马车,疾走两步追上前面赶车的汉子问道:“兄台,这是何处?”

    赶车的人穿着褂子,脸上的金印看的刺眼,眯缝着眼睛冷冷的道:“秦岭!”

    “啊?我要回去!”

    赶车的汉子并不理会张风骨,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张风骨呆立在路旁,他自然是知道秦岭的,只是从洛阳到秦岭,中间还隔着一个邙山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醉酒之后睡了多长时间,如果按照路程来计算,自己至少睡了一天一夜。

    日头挂的高高的,眼看已经到了晌午时分,车队忽然停了下来,马夫们忙着把牲口从马车上解下来,就着溪水饮马,有的已经开始埋锅造饭了。

    放眼望去,眼前都是清一色的厢兵,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毛色杂乱的胡人,他甚至看到一个宫装小丫鬟从溪水的上游装了一瓶子水,放在肩上婷婷袅袅的向车队中间最华丽的两辆马车走去。

    厢兵粗暴无礼,胡人一个个全副武装,看样子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只有这个宫装小丫鬟眉眼看起来极为悦目。

    张风骨咳嗽一声,大步向前唱了一个肥喏:“这位大姐,可知此间的主人在哪里,容小子拜见。”

    水珠儿疑惑的瞅瞅这个最多十七八岁的少年,疑惑的道:“我这几日怎么没在车队里见到你?”

    张风骨干笑踏前一步道:“在下是在洛阳城里稀里糊涂的就加入车队的,说实话,在下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珠儿不习惯有男子和自己靠的很近,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继续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张风骨笑道:“在下乃是洛阳回春堂的一名坐馆大夫,昨日……”

    不等张风骨把话说完,水珠儿就丢下水瓶冲着马车大叫道:“张嬷嬷。张嬷嬷,这里有一位坐馆大夫,您的足疾终于有人来瞧瞧了。”

    张风骨眼看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婆婆,冲着自己使劲的招手。

    有医患,张家祖传的家训不容他袖手旁观,只好极不情愿的上前,准备给那个婆婆瞧病。

    水珠儿提溜着水瓶飞快的给公主送过去,见公主和驸马正在安静的烹茶,就离开那辆马车,快快的来到张嬷嬷的身边。

    这些天可能是吃肉太多的缘故,张嬷嬷的脚上一口气长了四五个鸡眼,只要一走路,就痛的鬼叫连天的。

    张风骨发现张嬷嬷脚上的鸡眼之后,连声叫唤晦气,想他堂堂的回风堂少主,第一次在外面给人看病,看的竟然是鸡眼,这种算不上病的病。

    在洛阳,随便在澡堂子里找一个修脚的师傅就能把脚底板打理的干干净净。

    “少年郎,老婆子今年已经五十岁了,没那么多的忌讳,可是你这样直勾勾的看一个老婆子的脚,未免不合适啊。”

    张嬷嬷乃是人精,如何会看不出这小子在发愣,只是见这个小子憨乎乎的就想戏弄一下。

    “啊?”

    张风骨回过神来,看着已经快要伸到自己鼻子跟前的一只脚丫子,连连后退,摆手道:“没有大碍,您这已经不是鸡眼了,而是跖疣,用刀子剜掉就好,只要勤洗脚就无碍了。”

    张嬷嬷笑道:“那还不快点,这东西快把老婆子折磨死了。”

    张风骨暗叫一声晦气,走到刚才睡觉的药材车上,卸下来一个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柄细长的锥子一样的尖刀。

    身为医者,他早就看出来了,每一辆装药材的马车上,都恰好装着一整套医家的工具,只是,这里的刀具尤其的多,尤其的全,这可和自家的医馆差别很大。

    自家的医馆中,最多的医用东西是银针和夹板,刀具也有一些,像他手里的这种挑刀就有,刚才打开箱子的时候,他还发现里面还有十余种其余样子的刀具。

    再闻闻药包里的药材,这里面的药材有七八成都和金疮有关。

    不过,他再看看那些厢兵也就明白这些马车上的药大部分都是为这些兵卒准备的,治疗外伤的刀具和草药多一些也就情有可原了。

    张嬷嬷脚上的鸡眼是跖疣,这东西可是会传染的,因此,他用柳枝水帮张嬷嬷净了脚之后,才用刀子剜她脚上那些死肉。

    小伙子下手非常的利落,转瞬间张嬷嬷的脚上就多了五个深坑,死肉被剜掉了,深坑里面却不流一滴血。

    “每天用柳枝水洗脚,记住了只能洗这一只脚,另一只脚不要用同一个盆子。

    这东西会乱传的。“

    张嬷嬷还没有答应,一旁的水珠儿却惊叫起来,这些天她和张嬷嬷情同祖孙,都是用一个盆子洗脚的。

    张嬷嬷担忧的瞅瞅水珠儿道:“乖孩子,赶紧脱掉鞋袜,让这位小先生也看看你的脚。”

    水珠儿很担心自己的脚底板上也长这些东西,又有些害羞,不肯在张风骨面前脱掉鞋袜,如果,张风骨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水珠儿就不害羞了。

    张风骨别看年纪小,对于医术一道却极有见地,乃是洛阳城里大名鼎鼎的少年神医。

    他一向自视甚高,这次只是不满意伯父定要自己去攀附官家的小姐,这才和向来疼爱自己的伯父起了纷争。

    见水珠儿有些讳疾讳医,不由得脸色一沉道:“这位大姐,若是妇科病我张风骨自然不宜动手,自有助手医妇帮你验看,只是小小的跖疣而已,在下在洛阳城看过无数,只需一眼就能辩出症状,还扯不到闺阁风评上来。”

    水珠儿的脸越发的红了,在张嬷嬷的再三催促下,这才扭扭捏捏的脱掉鞋袜,将一双玉足展现在张风骨的面前。

    瞅了一眼水珠儿的玉足,张风骨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一下,这双脚比张嬷嬷的那双老脚丫子好看的太多了,不但白皙,透过那层几乎透明的皮肤,能看到皮肤下那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不好上手,张风骨请张嬷嬷帮忙将水珠儿的脚丫子翻看了一遍,然后非常肯定的道:“没有沾染跖疣,以后只要不和老婆婆一个盆子洗脚,就没有问题。”

    水珠儿红着脸收回脚丫子,连忙用裙子下摆遮住,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张风骨又帮张嬷嬷把了脉,又看看水珠儿稍微有些泛红的眼珠子道:“您两位最近饮食不和,胃气,肝气燥热,肉食进的太多并非好事,饮食还是清淡些比较好。”

    张嬷嬷和水珠儿自然是连声感谢。

    给这两位看过病之后,张风骨想要那个宫装小娘子帮自己通禀一下主人,抬头才发现那个小娘子已经连蹦带跳的跑的老远。

    不想和那个戏弄自己的老婆婆多说话,张风骨只好叹一口气,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等主人出现。

    上一次喝的酒,味道香醇至极,酒性也烈到了极点,张风骨见那些厢兵们一人掏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抿一口酒吃一口饭,非常的逍遥自在。

    只是自家的肚皮却饥身如雷,酒香飘过来的时候,腹中越发的饥饿了。

    只是抱着自己名医的架子,才强忍着没有起身去向那些粗俗的厢兵们讨要吃食。

    闭上眼睛沉思,这样就能眼不见为净。

    鼻端忽然传来一阵奇香,睁开眼睛一看,只看见一个小鹿一般逃走的背影,面前却放着一个朱漆食盒,香味就是从食盒里飘散出来的。

    张风骨微微一笑,打开食盒,之见食盒里放着一只用荷叶包裹起来的烧鸡,还冒着热气,另外还有两样野蔬,碧绿的诱人口水。一大碗白饭,米粒晶莹剔透,这样的米,即便是在洛阳也很少见。

    作重要的是食盒里面还有一壶酒……

    铁心源和赵婉在小溪边的棚子里刚刚用完了午膳,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准备沿着小溪漫步一会,就看见水珠儿快快的跑过来。

    气还没有喘匀就对赵婉道:“公主,公主,咱们队伍里还有一位大夫,年岁不大,医术看样子还不错,他好像要走,不跟我们去哈密了。”

    赵婉怒道:“已经进了车队,如何能轻易地放他走,传令下去,就算是绑也给本宫绑去哈密。”

    铁心源钦佩的朝赵婉拱拱手道:“今日方见夫人雌威,佩服,佩服!”

    赵婉轻笑道:“孟大哥骗来一个医生容易吗?要是被我们轻易放走了,岂不是有些对不住孟大哥。

    夫君手里可还有千里香,一日醉之类的东西,给那个大夫服下,一但出了我大宋地界,就由不得他了。”

    “公主,酒里面已经放过蒙汗药……”

    “啊?”

    铁心源和赵婉一起奇怪的瞅着用力揉搓衣角的水珠儿……(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什么是王道() 
第二十四章什么是王道

    事实证明,皇宫里面果然不出笨蛋!

    事实也证明,皇宫里即便是最善良无害的家伙,放到民间也绝对是一个大祸害!

    准备行走江湖去寻找铁心源的赵婉,怎么可能会不准备好蒙汗药之类的东西?

    准备和赵婉一起行走江湖的水珠儿如何能学不会蒙汗药的使用方法?

    而皇宫中那些彪悍的带御器械们怎么可能不给公主准备妥当江湖上效果最好的蒙汗药?

    铁心源去看张风骨的时候,这家伙睡得非常的香甜,即便是被厢兵们麻袋一样丢上药材车,他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眼皮子跳动的厉害,看样子这家伙在吧酒喝下去之后一会,就知道酒里面有不对劲的东西了。

    地上还有一点呕吐物,很少,张风骨没有来得及把药物全部吐出来就被麻翻了。

    水珠儿垫着脚尖,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一脸的兴奋之色,这是她第一次使用麻药麻翻一个人。

    “怎么想的?”铁心源笑着问水珠儿。

    水珠儿这时候才似乎明白,给别人用蒙汗药好像不是好人干的事情,扭捏的道:“咱们车队里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大夫,小婢见这个人的医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就想把他留下来……”

    “呵呵,干的不错!”

    铁心源挑挑大拇指夸奖一下水珠儿,就下令启程。

    从洛阳到长安,距离并不长,七百余里的样子,如果是八百里加急,一日夜就能赶到。

    铁心源虽然赶时间,坐着马车却没有快马的速度,一日行进百里已经是最大的效率了。

    他非常的忙。

    在京兆府,至少有一支五千人的队伍等着他去接收,这中间不但有欧阳修,苏轼以及一众犯错流放的文官,更多的是一群惶惶不可终日的西军悍卒。

    泽玛统领的两百余人的使节团此时也在长安,如今正忙着从京兆府府库接收大量的物资,随时准备西进秦州,一旦铁心源的队伍抵达兰州,秦州到洮州一线就会出现一个庞大的商队,准备沿着秦州,洮州,直到青海,从草头鞑靼的领地上进入回鹘,最后抵达哈密州。

    在打时间差这一点上,泽玛非常的认真,为此她和尉迟灼灼以及尉迟雷,研究了很长时间,确定这中间没有漏洞了,才交付铁心源要求执行。

    铁心源到底还是答应了泽玛,也批准了这一次的行动,他甚至把铁三百和拉赫曼也分派给了泽玛,想要尉迟灼灼和尉迟雷归队,被这两人严词拒绝。

    他们认为队伍中一旦没有了他们的存在,会引起青塘瞎毡的不安,仅仅将尉迟文和嘎嘎准备送回来。

    铁心源无奈,只好派出八百里加急,令李巧和卓玛火速回到青塘,接应泽玛一行。

    “尉迟灼灼有些不尊王命,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能再这样了。”

    铁心源叹了口气合上文书,对坐在一边喝茶的赵婉道。

    赵婉笑道:“我其实还是很理解这位尉迟妹妹的,长得国色天香,啧啧,却没人要,给我,我也会有脾气的。”

    铁心源笑道:“听你的语气,我想娶小老婆的希望基本上没有了。”

    赵婉笑道:“我们家不兴这个,除非我给咱们家生不了儿子!”

    铁心源笑道:“其实啊,生儿子或者生女儿我是无所谓的,问题是你连给我生孩的机会也不给我。”

    赵婉笑道:“我的身子其实早就是你的了,只是当年你能忍住没要就是了。

    这个身子,我自己也是不在意的,只要给你,什么时候都成,我只是受不了我父皇的惨境。

    如果我要给你生孩子,那么,这个孩子一定要确定无误是你的,不管从法理,还是人情,甚至是谣言上都必须毫无瑕疵。

    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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