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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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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着鼻子:“吸人气?”

    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是吸人气,不如说是沾人气。反正今天是中秋,街上一定很热闹,满街都是人气,不用也是浪费。

    不过这也很棘手,因为人气太旺,说不定直接就能让一只鬼魄魂飞魄散了。我还得做一筐子的准备才行。

    杨修夷来接我的时候,轻鸢和婇婇刚按照我的吩咐裁完纸人,我和玉弓则摆弄着一定纱幔极长的紫色帷帽。

    弄了好半天,我们终于将这些东西放进了四象幽冥阵里。

    沈云蓁躺在阵法里,三十六支白色蜡烛不安的在她身旁晃着。

    我们每个人都用包着桂花的巾帕缠住了鼻子。婇婇跪坐在阵法跟前,将子魁石归为后,对照着巫书吟念了几段巫词,抬头朝我看来,口齿不清道:“小姐,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抱着沈云蓁,伸手去脱她的外衫,可以解下。顿时松了口气:“可以了。”

    捡起紫色帷帽戴在她的头上,再用控身花结引她起身,轻鸢大喜:“小姐小姐!有影子!那些纸人可以用!”

    其实我只想和杨修夷两个人一起逛中秋的。可因为沈云蓁的原因,我干脆便把店里的所有人都叫上,索性热闹到底。

    狐狸说刚吃饱,懒得去,留下来帮忙看着左显。

    于是我们一大家子十几个人,洋洋洒洒就朝灯火璀璨的街上去了。

    狐狸人没来。他那方法却是好得很,沈云蓁刚出来没多久。身上那股味道果真渐渐散了下去。

    街上欢声笑语,到处都是人。店铺张灯结彩,高楼上悬满了花灯,明明晃晃的光点如轻转的玉壶,汇成巨大的灯海,满城华光。

    婇婇和轻鸢走在最前面,东张西望,笑靥如花。

    玉弓也被这浓郁的节日气氛感染,不像平日那般清冷,抱剑走在我一旁,嘴角弯弯。

    我一手被杨修夷拉着,一手操控着沈云蓁,回过神来发现甄坤和吕双贤正回头眼巴巴的将我瞅着。

    撞上我的目光后他们齐齐咽了口唾沫,一舔嘴唇,大手在肚子上拍了拍。

    大家都没吃晚饭,我看向杨修夷,发现他的目光正若有所思的望着街边的花灯,我扯扯他的手。

    他回眸:“嗯?”

    “我饿了。”

    “饿了。”他抬起头,扫了圈,最后看向邓和,“这附近哪里的甜点最好?”

    结果是吕双贤带我们去了一家酒楼,繁盛奢华,觥筹交错。

    伙计一眼就认出了他和甄坤,远远便热情的迎了上来,刚喊了两声“吕爷”后一愣,目光朝走在最后的我们望来。

    我确定他没见过杨修夷,但如果认识吕双贤便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我边走边抬头朝杨修夷看去,剑眉星目,眉眼深邃,酒楼的灯火辉映在我们头上,将他雪白的肌肤敷了层玉色,清冷的气质因此添了抹暖意。像是烟雨杏花,清寒料峭,却又分明开在软暖的人间四月。

    他穿得仍是今日那套白衣,衣带轻飘,风姿洒然,泰定自若的模样看着很是养眼。

    不知该说这伙计是太会做人,还是不会做人,顿时就把常客吕双贤给抛弃了,过来做辑:“杨,杨公子?”

    目光飞过我们相牵的手,一气呵成般的冲我福礼:“杨夫人?”

    我刚要说话,杨修夷却猛的把我往他怀里一拉,我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他抱着旋身后退。他眉目一凝,六根从我身后飞来,就要射入我体内的细小银针顿时清脆掉地。

    玉弓和楚钦一愣,怒喝:“站住!”

    说话间已纵身跃了出去,四周刹那静下,轻鸢和婇婇忙跑过来:“小姐你没事吧!”

    这一连串变故着实太快,我愣愣摇头:“没事。”

    杨修夷揽着我,神色严峻,长眉怒皱,邓和用手帕捡起那几根银针,沉声道:“有毒。”

    甄坤怒道:“谁敢害我们的少夫人啊!”

    轻鸢撅嘴,嘀咕:“多了去了!”

    杨修夷接过那几根银针,黑眸幽沉深锐,这时那伙计说道:“哎呀,这事,不是这样的,杨公子,这……”

    婇婇吼道:“你支支吾吾要说什么!把舌头撸直了说个痛快!”

    “哎呀,就我们这一带有一群混混,净挑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暗算,暗算成了,就把那解药高价卖过去,就这么回事,不是什么针对杨夫人的……”

    “这还了得!”甄坤眼一瞪,“这一带的捕头吃屎的啊,也不管管?”

    “这哪能管啊!他们脚底抹油,跑得飞快,都不止一两回了。”

    我摇头叹气,语重心长的拍拍杨修夷的手背:“多好的为民除害的良机,就被你浪费了,你要不拉我不就可以将计就计了嘛,你啊你。”

    说完晃着脑袋迈过大堂,他在身后凉凉哼了声:“白眼狼。”脚步跟了上来。

    这么热闹的日子里还有这么大的包厢真是不可思议,伙计呈了菜谱上来,我没兴致看,带着沈云蓁去了楼台,倚着栏杆望着地下的流光灯海。

    望着望着,腰间忽的一紧,杨修夷从身后拥着我:“想什么呢?”

    我忙掰开他的手,他却不依:“沈姑娘醒了,我解开了她的花结。”

    我叹了口气,脑袋轻枕在他的肩上,他在我身旁坐下,挨得极近,脸颊贴着我的头发。

    我抬眸望着远方山岚,月滟千里,天地一片透亮,我轻声道:“杨修夷,每年中秋你都回杨府了,你肯定不知道望云崖上的月亮有多好看。”

    竹林梅枝共舞,清泉明月一色,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他语声温柔:“成亲后我们便回去,以后每年中秋我们都一起,你想在哪过便在哪。”

    我一笑:“好。”

    他在我发上亲了亲,抬起头,望着月色:“其实,我更想和你在山上成亲,这里一堆繁文缛节,我一点都不想你累到。”

    我认真道:“不累的。”

    他凑在我耳边,声音低沉沙哑,极缓极缓的说道:“还有我的清梅苑,那才是我一直想要跟你洞房的地方。”

    我一羞,垂下头:“你,你怎么就,就……”

    “初九,我是个男人。”

    我哗的烧起了一把火,舌头绕啊绕,说不出话,真想让婇婇过来,拿出刚才吼伙计的气势来吼我。

    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继续道:“还有后山崖下的温泉……你猜我梦到过多少回了?”

    我真佩服我自己,这种情况下,我分明应该继续害羞的,可心里居然陡升起一股愤然。

    凭什么啊?凭什么!

    听他这口气,分明梦过很多次了,怎么我想要跟他梦一次就那么难?

    正要发表不满,比如控诉他好色,轻浮什么的,他却先我一步转走了话题,语声陡然落寞清寒,轻叹:“初九,一年了。”

    我一愣:“什么?”

    “心至苦,忽至盛,都在中秋。”

    声音轻的就要飘散在风里,我却听到了。

    胸口一阵辛酸伤痛,我不再说话。

    夜风沁凉,月如霜雪,底下万丈锦绣红尘流光,楼上清光婆娑灯火阑珊。

    他拥着我,我依偎在他怀里,杜若清香铺天盖地的围绕着我。

    我垂眸望向自己的掌纹,混乱无章,命格杂沓。

    我不忍问他,若再苦一次,他会不会怨我。

    可是,终究还会有那么一次的。

    “砰”的一声巨响,天边忽然绽放万千烟花,姹紫嫣红,瑰丽多姿。

    我直起身子,忙欣喜的回过头:“杨修夷,快看……”

    话只说了一半,他托住我的脸,深深的吻了下来。(未完待续)

338 银子不够() 
玉弓和楚钦没能捉到那几个混混,回来时桌上已摆满了珍馐美味。

    这么一大张桌子吃饭其实很不习惯,我生平也就一次,是在辞城的极香苑。想想还不如路边摊来的温馨呢,可谈话间听说杨府用餐时的圆桌更夸张,我暗暗对自己说,一定得适应。

    酒是我没品过的翠玉露,甜甜的,我喝上了瘾,边喝边继续听他们闲聊。

    关于杨府过节,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一些的,那时虽然不清楚杨修夷的家境,可是他家一到节日就会特别隆重,动不动便往山上送一大堆的锦衣玉食。当然,有丰叔在,我和师父是没福气沾这光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我也没心思沾。

    在师父给我的杨家族谱上,杨修夷的姑姑和小姨都是皇帝的宠妃,当今的太后好像还是杨修夷他祖父的堂妹。听他们的谈话,每逢节日杨修夷的父母都要进宫赴宴,剩下杨家上上下下近千口人会聚在一起吃香喝辣,观舞赏乐什么的。

    我恍惚想起清婵曾说过她为杨修夷跳过一支舞,我不由摸向自己的腰,如今这么瘦了,跳起来应该不丑的吧……

    正准备凑过去问杨修夷他喜欢什么样的舞时,一个女侍上前说有人拜访。

    我皱眉:“在这拜访?”

    邓和笑道:“京城到处都是眼目,恐怕我们一进来就被人盯上了。”

    杨修夷问是谁,女侍报了一大串人名,全是谁谁谁家的几公子,感觉来头不小。

    杨修夷朝我看来:“这些人肯定会找你闲扯。你若不想见的话我……”

    “没事。”

    我捡了堆糕点,抱着盘子起身:“你快点聊完,我还想去灯会玩的。”

    拒人门外这种事绝对不能对外人干,否则传到师尊的耳朵里,我又得被罚写一堆诫子书。史论,品德册的。

    回到楼台上,沈云蓁清瘦的身影凭栏立着,我趴在她旁边,捡了个蜜豆糕塞进嘴里。

    她帷帽前的纱幔被她撩了起来,脸蛋苍白秀致。眸光正静望着街上的浮世盛景。

    晚风拂来,她的声音清冷响起:“蜜豆糕,我幼时最爱吃的。”

    我一顿,放下咬了一半的糕点,整盘搁在了一旁。

    她前臂支在栏杆上。淡笑:“你肯定想不到,我做的蜜豆糕有多好吃。”

    我望着街上攘攘的人群,同她一样的姿势,微微弯着后背,笑道:“你也肯定想不到,我能一口气吃多少个蜜豆糕。”

    “不会腻么?”

    “不会,我吃什么都不会腻,酒也喝不醉。”

    “哦?”她一笑。“不知该说羡慕你好,还是同情你好,酒若喝不醉。那还有什么意思?”她抬起眸子,淡淡道,“酒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醉的么?”

    这话似在说我,但论起来,我至少还能品到酒味。而她一只鬼魄,却连沾都沾不得了。

    我没有说话。她继续道:“很没意思,是不是?”

    “什么?”

    “像我这样活着……”她轻轻懒懒的托起腮帮子。嘴角噙笑,“我身上的味道,是阵法里的,很臭吧,我也闻得到的。可是有什么办法,爷爷的心愿未了,我还不能往生。”

    她伸手指了指对街一家胭脂铺:“你看,我生前最爱这些胭脂水粉和漂亮衣裳的,如今却只能呆这儿望着,连换件衣裳都要你们费那么大的劲。初九,你晓得么,人最痛苦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得而失去。”

    她这话让我蓦地就想到了左显,我把脑袋枕在臂上,低声道:“这两者都是痛苦的,你只尝过得而失去,你何曾有求而不得过?你知道……”

    “左显”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被我及时咽了回去。

    我望着对面的大红灯笼,说了又能怎么样,让她知道左显为她所做的种种又如何,还能改变什么?

    她是只鬼魄,而左显是人,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嗯?”她偏头望来,“我知道什么?”

    我摇头,跳过这个话题:“你白天都藏在哪儿的?”

    “白天?”她眉目微眯,叹了口气,“你不提还好,一提我便心烦。”

    “一开始在长安区有片老宅子走了水,死了不少人,我在里面呆了一阵子,结果差点被几个道士给捉走了。之后我找了个大户人家空置的房子,进去没几天身体便越来越虚弱,就有了那阵臭味。原来是那房子里面有镇邪的器物。这滋味太不好受了,我沈云蓁居然是个邪物了。”

    她自嘲的笑笑,继续道:“后来,我找到了一个好去处,就是酒窖。这浩浩京都到处都是王孙公子们消遣的酒楼和花楼,倒是方便了我,可唯一难受的就是这气味,熏得人想喝却又喝不到……初九,你猜猜我的酒量?”

    “肯定没我厉害。”

    “哈哈!”她一笑,“你那是作弊,算不得数。”说到这,她忽的一喜,“对了!你可以去比酒啊!”

    一听这俩字我忙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去。”

    “为什么?”

    我脸一红,朝厢房望去一眼,这个角度看不见杨修夷,不然我的脸会更红。

    这事说起来都怨师父。

    我记不清是我十二岁还是十三岁的事了,一日师公带我们去柔城玩,那夜恰好有一家酒庄在门口设擂比酒,奖品是五十两雪花银,师父当即双眼冒光的领着我上去了。我体质特殊,别说千杯不醉,千坛不醉都没问题,可是千坛下去,也得有个装它的地方啊。那次我只喝了两坛就想尿尿,偏偏师父不准,硬说我是装的,非要我喝完十坛。我憋啊憋,憋啊憋,喝完第四坛便憋不住了,扔掉酒坛子就冲下了擂台。

    师父当时已经醉醺醺了,根本抓不住我,我着急的到处乱钻,结果一头钻进了丰叔的怀里。

    他正陪着杨修夷逛夜市,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抱着丰叔的腰就喊我要上茅房,把这对主仆愣了好半天。

    最后杨修夷抱着我回到留宿的那家客栈,飞檐走壁时不停放狠话,若我憋不住,脏了他的身子,他就把我一脚踩进粪坑里去……

    因为这件事,我好一阵子没理师父,也不敢再去参加什么比酒了。

    这个太丢人,肯定不能跟沈云蓁说的,好在她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见我没回答,便也不再问。

    可真是提到什么便是什么,就在我们沉默的这一会儿,紫清河边的一个临湖广场便传来了敲锣打鼓声。

    我们这个角度是看不到什么热闹的,可偏偏有一个人名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石千之是第一个啊!”

    “厉害!”

    “……”

    我下意识便看向了沈云蓁,她长睫微颤,泛起烟波后极快垂眸。

    我斟酌了一番,轻声道:“对一个鬼魄而言,执念深重是件可怕的事情。”

    话音刚落,又一声锣鼓声“咣”的敲响,一个男人用尖锐的嗓门嘶吼道:“第一位登台者,石千之!”

    “咣!”

    “挑战者,顾茂行!”

    我们齐齐一愣。

    这两人同时登台,声音还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清晰的传过来,这说明什么?

    沈云蓁沉声道:“顾茂行在引我过去。”

    “他知道你鬼魄安在?”

    她皱眉:“我不清……”

    “是在引我。”我叹了口气,端起地上的盘子:“你好好呆在这,不要过去给我添乱。”

    “引你?”

    “你不要管,我很快回来。”

    说出这些话时,其实我心里没底,可这一趟不去不行。顾茂行这么大张旗鼓的引我过去,摆明了会对石千之下手。不管石千之值不值得我去钻这个套子,反正我同顾茂行迟早得交上手,今天他主动暴露,留我在暗处,谁说不是个机会呢。

    刚迈进厢房,房里的人便都朝我看来,京城的公子哥都长得眉清目秀,加上锦衣玉冠的打扮,个个都有极妙的风采。

    杨修夷看上去有些无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盏,我没工夫理会那些言笑晏晏的公子哥们,走到他跟前把盘子一放便蹲了下去,他忙拉我:“怎么了?”

    我抱着他的膝盖,低声道:“我看中了一只花灯。”

    他就要起身:“我陪你……”

    我把脑袋靠在他腿上,死死压着:“不用,我一个人去。”他眉心微皱,我弱弱的摊开手,“可是我身上的银子不够……”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问他要钱,实在难以启齿。

    他愣在了那儿,面色古怪,也是没能适应过来。

    我摇摇他的大腿,他转目看向邓和,贴心的邓大人立马摸出一叠银票。

    我生平又一个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真的是第一次捏着这么多钱啊!

    我仇富般的朝邓和瞪去一眼,手颤着从里面抽出一张来。

    一千两,好样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个小邓和在冲我扮鬼脸扭屁股,田初九,你还富婆呢,你还富婆呢,你还富婆呢……

    我小心翼翼的收好银票,低低道:“我很快回来。”

    杨修夷不喜欢管束和干涉我,买个灯笼当然也用不着多管,我蹬蹬蹬的就下了楼,身后跟着自动跟上来的玉弓。

    到了楼下柜台,几个伙计都认得我,纷纷迎了上来,我把银票放在柜台上:“掌柜的,有没有二十张五十两的银票呀?”(未完待续)

339 你来我往(一)() 
ps:花梗为我写了个推书贴,里面有段话我真的好喜欢,让我拿来自恋一下吧!

    “不管是男主,女主,男二,女二……但凡正派,他们都有一个非常端正的三观。这一点真的很重要。他们都和俗世凡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可是他们不会因为要完成一个目标,某个任务,而胡乱地搭上别人的性命。在玄幻的世界里,动辄死一片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菠萝这里每一次有人牺牲都会给人很沉重但不心塞的体会。”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这么慈悲的,~(≧▽≦)/~啦啦啦,自恋欠打了有木有~~~

    本来有一个修夷比较二的小剧场要搬上来的,可惜最近收藏和订阅掉的可怜,没心情码了~

    最后,谢谢小琪和夜型的打赏!谢谢~~!也谢谢一一姐给我的意见!我会努力的!

    兑了散钱我便找了个借口支走了玉弓,在街上买了一堆东西后,我对着胭脂铺里的铜镜反复照着,再三确定我这张脸同素颜时判若两人,这才放心的去雇了辆马车。

    紫清河纵过整个京都,其中有盛京区,长安区和紫薇区。

    顾茂行这个擂台设在杏鹤路和安皓长街的交汇处,高处望去近在咫尺,从密集的街道穿过却要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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