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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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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环绕在李牧左右,就像是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只是这些人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李牧,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牵挂着大家的心,牵挂着西征大军的命运,因为鱼恩的大帐就在那边。

    两个娇俏的身影慌慌张张的走出营帐,两人可以互望一眼唱出一口气,却不知道她俩让远处的其他人把心都揪到了一起。

    感受着周围忽然变的凝重的气氛,不用问李牧也知道结果,只是他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还是那样的淡定与从容。只是扶手上颤抖的双手,告诉人们他的内心又是怎样的愤怒与激动。

    看着那个向自己走来的人,黑漆漆夜色里笼罩出如山的身影,李牧并没有说话,更没有给对方任何一个眼神。他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也许更像是在接受命运的审判。许久之后,当他的双手已经停止抖动,略带苦涩的说:“就这样吧!该愿赌服输。”

    说完话,挥挥手,家奴走过来,将他慢慢的推走。

    看着慢慢远去的李牧,孟刚握紧拳头,单膝跪地,愤怒的砸在地面上,然后大吼一声:“愿赌服输!”

    这一声像是怒吼,像是不甘,更像是对周围人的吩咐。因为随着声音落地,影影绰绰的人影,开始慢慢散去,开始传出哽咽和怒吼。

    外面发生了什么鱼恩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估计他也不会去关心,现在的他就如同一滩死水,毫无波动,毫无生机。

    人喝醉了就是这样,脑子里所有的杂念都会变成一个,那就是睡觉。酒精已经麻醉了他们的神经,杂乱的心思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任凭外面风吹雨打,都打扰不了他,也许这就是为啥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去买醉的原因。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么幸运,有人就无法放下那些杂乱的心思,即使是战胜责任心的喜悦也不能持续多久。

    “殿下,你怎么不走了?”

    感受到朗宁公主戛然而止的脚步,彩蝶忽然疑惑的问道。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让公主殿下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丝毫不见刚才的喜悦。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的宫女,只能小心翼翼的轻声问:“殿下”

    公主殿下还是没有回复可怜兮兮的宫女,因为现在她的思绪又跑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给她披上心里阴影的营帐,在那里有个如沐春风的笑脸,正在对她笑。那人的笑容很温馨,很惬意,很随和,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也就越是难受,越是自责。

    短暂的解脱过后,李牧的一句话始终在她心中回荡:“那一切就全都拜托殿下了!”

    如果上天再给朗宁公主一些时间,也许她会战胜心中的恐惧,也许她会抛弃懦弱,也许她会毫不犹豫的闭上眼睛将强迫症的恐惧压制到最低。

    可惜那也只是如果,上天给了她自省的时间,彩蝶却没有。眼看着两人已经在这里停留好久,忠心的女婢生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焦急的劝说:“殿下快走吧,一会儿该来人了。”

    话音落地,彩蝶也不管公主殿下是否愿意,就急忙拉着她的手,急冲冲的往回走。而朗宁公主正处在艰难的抉择中,在彩蝶的外力干扰下,她不选择便已是妥协。

第208章 赌约与赌注() 
咚咚咚

    沉寂了十多天的军营,一大早就迎来点将的鼓声。鼓点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大家的心跳都变成了鼓点一样的节奏。

    无数人不自觉的跟着鼓声走出营帐,他们带着期盼,渴望,疯狂,迷茫,怯懦,甚至还有一丝丝敬畏的眼神看着营地中间。因为那里有整个军营最大的大帐,十多天来沉寂的答案,将在那里出现。

    “可以出发了。”

    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可是听在家奴的耳中却没有丝毫如沐春风的感觉,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张惨白的脸。脸上那个温和的熟悉的笑容消失了,有的只是坚毅和决然,甚至还有那一丝丝的愤怒。也许家奴正是感到这一分愤怒,所以他的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也正是因为这样,家奴不敢有丝毫拖沓,直接推着李牧走出营帐,目标自然是中军帐。

    刚走出营帐,家奴就感觉李牧身上冷冰冰的气息衰弱不少,他以为是阳光的原因,可能只有李牧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战意高昂的士气。也正是这股士气,让他打消了心中最大的顾虑,所以他的心情才会平复许多。

    义勇军打破渭州,兵锋正盛,准备了许多,准备一鼓作气拿下五泉,饮马黄河的时候,大军却在小小的广武驻足十多天,对士气不能不说是一种打击。也亏了鱼恩用兵一向沉稳,常常不按常理出牌,将士们还以为他有什么锦囊妙计,不然这十多天下来,士气早就消散殆尽,军中必然流言蜚语四起,军心不稳一触即溃也不是不可能。

    家奴推着李牧没有走向中军帐,而是走向点将台,因为敲响点将鼓的人,正在那里等着他。

    李牧是最后一个到达点将台的人,孟刚,刘猛,曹灿等一众义勇军将校已经等在这里。

    在义勇军的旁边,则是回鹘人,愠没斯带着本部和乌乞该的将校,站在义勇军的旁边。他们的对面,站着的则是沙陀人。而内调的振武军将士,则是由司马坚带领站在点将鼓的旁边,因为敲响点将鼓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振武军节度使李忠顺。

    随着李牧登上点将台,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向一个方向望去,一座鹤立鸡群的营帐正矗立在那个方向上。

    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万分渴望那个沉沦的人能被这鼓声所唤醒,能闯过来大骂一声:“是哪个怂蛋敢敲老子的点将鼓?给老子拖出去喂狗!”

    可惜大多数时候,现实与期望恰恰相反,事情不是你希望就会发生。众人盯着营帐看了好一会儿,门口上挂着的门帘依旧纹丝不动。门帘甚至为了表达它的忠心,连风都不能撼动分毫。

    许久之后,李忠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李牧,却发现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注视自己。

    四目相对之下,李牧微微颔首,气运丹田,沉声高喝:“卑职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赌的就是义勇军的指挥权。鱼恩的消沉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论恐热调整军队,休整城防,重振士气。

    知情人都不想任由鱼恩消沉下去,因为他不只是一个人,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只大唐建国以来罕见的大军。战场上瞬息变换,将帅的消沉,对军队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也正是这种背景下,副总管李忠顺准备动用自己副总管的权力,夺过西征大军的指挥权,避免因为鱼恩的不作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打击。

    李忠顺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他并没有遵从唐武宗的密旨先与沙陀人接触,而是直接去找义勇军众人。他先是说明成破利害,然后等待众人的答复。

    众人的第一反应当然不会同意,尤其是刘猛和孟刚。刘猛这个愣头青,只认鱼弘志,鱼弘志让他保护鱼恩,那鱼恩就是他的天,怎会听从李忠顺的吩咐?至于孟刚,他始终对鱼恩感恩戴德,怎会在鱼恩消沉的时候,将军权交出去?现在这种情况,鱼恩态度不明,交了军权,岂不是让鱼恩变成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好在义勇军里还有个李牧,也只有他才能说服孟刚。李牧先是晓以大义,说鱼恩消沉事小,因他消沉葬送西征大军事大。若是真因为鱼恩,让西征大军万劫不复,那鱼恩也就跟着万劫不复了。

    其实李牧也不想就这么把军权交给李忠顺,所以他便带着众人和李忠顺定了个赌约,赌注就是义勇军的军权。

    至于这个赌约,便是李牧猜到朗宁公主此行的目的,准备用这个皇家公主唤醒那个装睡的驸马爷。

    李牧太了解鱼恩了,知道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既然他因为情义而消沉,那就再给他一份情义,一份牵绊,用东风压倒西风的办法将他唤醒。

    事情发展到现在,义勇军众人都希望鱼恩回归正常,只可惜无论大家怎么去劝说,鱼恩根本就不为所动。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众人也决定试一试。

    只可惜,朗宁公主让他们失望了,她终究没敢走出那一步。

    所以才有了昨夜那一声声怒吼,才有了今天这一声高喝。

    随着李牧声音落地,义勇军所属均端端正正的给李忠顺行军礼。这一礼,代表的是服从,这一礼之后,西征大军的总管便不再是鱼恩,而是副总管李忠顺。

    愿赌服输,既然已经做过最后的挣扎,他们当然会服输。为了大唐,为了陇右那些蹉跎的百姓,也为了自己,他们当然会服。

    见众人再无异议,李忠顺随即趁热打铁,笑呵呵的说:“既然诸将校无异议,那就按照赌约办。今日准备停当,明日一早就开始攻城!”

    本来挺让人热血沸腾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冷了不少,义勇军众人马上低头不语,因为按照赌约,鱼恩要被朗宁公主带走,跟着她回长安修养。

    大家心里都明白,鱼恩虽算不上临阵脱逃,但也算是临阵撂挑子,最次也是个消极避战。他回去以后,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按照孟刚他们的想法,鱼恩千万不能回长安,至少现在不能回去。等大军德胜之日,再跟着一起回去,就算不能分些功勋,至少也能免于治罪,以后还能安心做个勋贵。

    李牧知道他们的想法,可他坚决不会同意,定赌约的时候也是他刻意加上的这一条。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做好了把鱼恩送走的准备。之所以这么做,倒不能说李牧无情,只因他一心一意为了大唐,在他这里大唐的利益永远排在第一位。

    义勇军是鱼恩一手建立起来的,他还带着振武军打过胜仗,回鹘人更是他招降的,西征大军里唯一和他没有交集的就是人数最少的沙陀人。由此可见,鱼恩在军中的威信太大,只要他还在这里,将士们难免会考虑到他,李忠顺的号令就很难做到上行下效,军队指挥起来如手如足,打起仗来也就很容易吃亏。

    李牧哪能看不出这些人心中所想?马上拍着胸脯保证:“诸君放心,无论郎君在不在这里,西征但凡有一寸功勋,郎君也必须独得半分,不然牧第一个不答应!”

    李忠顺哪能不明白李牧的意思?也跟着向天盟誓:“李忠顺对天盟誓!必不争西征首功!驸马若是有个闪失,必全力救援,不敢苟活!如违誓言”

    略微停顿的同时,他随手拿过一支箭,大声高喝:“如同此箭!”

    一支透着森森寒光,带着崭新尾羽的利箭,就这么被他折成两段。

    得到他的保证,众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李牧急忙趁热打铁:“诸君也该知道,非是牧卖友求荣,也非李将军薄情寡义,只是这不毛之地实在不适宜郎君修养。郎君的身体你们也知道,万一在这里犯了旧疾,恐怕就是华佗在世,也难为这无米之炊。”

    跟着鱼恩这么久,大家都知道他有吐血这个毛病,看他现在这个状态,谁又能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和刁钻互换个眼神,在得到对方的赞同后,旋即对着李忠顺行军礼高呼:“听凭总管安排!”

    剩下的众人也紧随其后,高呼:“听凭总管安排!”

    随着义勇军的尘埃落定,李忠顺又把目光看愠没斯,仿佛是在说,现在大家都听我的,你也来表个态吧!

    大唐没有外族这一说,只要是内附的人,便都是唐人。愠没斯显然还没有适应他唐人这个新身份,一开口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敢问将军,驸马向回鹘人做的保证可还作数?”

    “侯爷现在是大唐的臣!”

    声音很冰冷,臣字咬的也很重,说话的同时还刻意微微颔首,就像俯视弱小一般。仿佛是在刻意提醒愠没斯,他现在的身份。看似很无礼的举动,却是李忠顺现在最好的选择。唱了半天白脸,他必须唱一次黑脸来保证自己的威信。

    听到这句话,愠没斯身后的回鹘人瞬间就要暴走,好在愠没斯听出李忠顺的言外之意,及时制止了。

    他知道,颔首可以是蔑视,也可以是点头。这个臣说的也未必是自己,也可能是鱼恩。从这个角度说,驸马给的保证,一定来自于皇帝,所以无论谁领兵,肯定少不了回鹘人的好处。

    对于寄人篱下的回鹘人来说,这就够了,没必要非得争一时的短长。对着李忠顺微微颔首,算是示意自己听懂了。

    就在李忠顺以为尘埃落定,想要松口气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点将台。

    “俺不服!公爷让俺护着小公爷,他去哪里,俺就去哪里!”

    能在这个时候出来砸场子的人,不是刘猛这个莽夫还能是谁?

    李忠顺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刘猛会站出来拆台。当即就想冷着脸训斥,好在刘猛站在李牧后面,转移目光的时候会先接触李牧,看得见李牧略微摇头提醒。

    他马上会意,换上一副笑脸,点头说:“既然如此,侯爷就拜托刘将军了!”

    现在大局已定,刘猛也只能代表他的三千铁骑,对于西征大军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他自然乐意送这个人情。

第209章 心结与释然() 
鱼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此时此刻他正在跟自己的脑袋较劲儿。昨夜宿醉,今天早上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疼痛的感觉连悲伤都可以掩盖住,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

    咕咚,咕咚,咕咚,端起酒樽,他急忙豪饮几口,在酒精的麻痹下,难受的感觉这才减缓许多。

    可是疼痛减轻了,心痛马上又回来了,那种失去亲人,钻心的疼痛,瞬间就把他的脑海填满。于是乎,他随手又抓起酒樽,就想再来几口。

    宿醉的人喝酒可以缓解,心痛的人喝酒也可以缓解,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浑浑噩噩的渡过了十多天。

    只可惜今天和以往不同,西征大军里正讨论着天翻地覆的事情,没人来关心他这个酒鬼是否还有酒喝,大家的目光早就被将台所吸引,就算是他的门卫亲兵,也没有听到营帐里酒鬼的叫唤。

    “酒呢!酒呢!给我酒!给我酒”

    也许是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也许连日来食物摄入过少,他的声音并不高,显得很无力,更像是嘟囔。

    也许是真的困了,也许是已经筋疲力尽,嘟囔声没多长时间就销声匿迹。如果不是朗宁公主拾掇好长时间的营帐又变得满地狼藉,估计没人知道他已经醒来过一次。

    当外面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在肚子咕咕叫的抗议下,鱼恩也消耗掉最后一丝睡意,翻身向案上抹去。

    如果是往常,这时候案上应该有满满一壶酒,足够鱼恩再醉生梦死一次。可惜今天不是往日,摸索好一会儿,还是翻到的酒樽,空荡荡的酒壶,就连一滴酒都没有。

    “王维栋!王维栋!老子的酒呢!”

    往日呼来喝去的牙兵队长,今日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甚至连个动静都没有。

    “王维栋!王维栋!你特么死哪去了!”

    又呼和几声,还是不见有人回话,鱼恩只好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搀扶着案头起身,试图自己去找酒。

    就在这时,有人提着酒壶走近营帐,缓步走到岸边,用及其谦卑的姿势将酒壶递到鱼恩的面前。

    按理说,这种时候鱼恩该和往常一样,毫不犹豫的接过酒壶痛饮一番。可是他今天没有,因为早上他没喝醉,现在的头脑也算是清醒,看见给自己送酒的人,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略微愣了一会儿,还是接过老司阍手里的酒壶,先是小酌一口,随后略微一皱眉,然后豪饮起来,直到酒壶空荡荡的里面再也没有一滴液体。

    “痛快!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公爷宿醉后,最喜欢喝这醒酒汤,说是喝完了神清气爽,心里出奇的清楚,不容易出错。”

    还是那个和颜悦色的人,还是那个顺耳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什么,听在鱼恩的耳中却有些堵得慌,也许是这一壶醒酒汤已经证实他心中所想,心里有些失落吧!

    就在这时,一直弯腰颔首的老司阍,从怀里拿出一封封着火漆的密信,恭恭敬敬的呈到案上,然后退回原处,一言不发。

    拆开火漆,拿出信纸,随着目光的推移,鱼恩的手居然开始抖动起来。信上的字并不多,但是每个字都直指鱼恩心头,他的心里又怎能不激动?

    一封密信,也是一封家书,语气满是长辈溺爱,言语中也多有劝导,到最后甚至有些祈求。

    信的最后,鱼弘志还告诉他,唐武宗已经把紫嫣封为夫人,出行可用厌翟。一个家奴,得封县男,一个舞姬得封夫人,自古以来又有几人?皇帝能用这种方式补偿你,不求你感恩戴德,只求你不记恨便好。

    老司阍绝对是个人精,这时候把这封信拿出来,正好能化解鱼恩心中的怨气和心结。若是一开始就拿出来,鱼恩肯定会以为鱼弘志是想稳住自己。可是如今,军权已经不在鱼恩手里,再来看这些东西,里面有的只是长辈浓浓的关爱,没有半分顾忌。

    “哎!”

    许久之后,长长的一声叹息,让鱼恩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淡化不少。

    老司阍并没有趁热打铁继续劝说,就那么弯腰颔首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候着鱼恩的吩咐。

    这一次鱼恩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只见他一边收起手里的书信,一边问:“什么时候走?”

    “公爷的意思是小公爷应该留下来,好男儿”

    “老丈以为本正还会在这待下去?”

    “公爷也知道,但是公爷还是想让老奴劝一劝,毕竟”

    话还没有说完,却又被鱼恩打断:“家老几次救我与危难,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就算是父母也不过如此。为人子者,需为父母丁忧。家老虽非父母,用不得丁忧大礼,但这最后一程怎么也要送一送。”

    “老奴这就安排人帮小公爷收拾东西。”

    知道军权已经被夺后,鱼恩忽然就释然了。知道自己该回去送家老最后一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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