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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月听言微微有些诧异,跟着姜妙之进了屋,不解的问道:“去拜见公子扶苏做甚?”
姜妙之坐在妆台前,转头看着汀月道:“你可知我妙绮姐姐对公子扶苏有意?她今儿过去,就是为了亲手送他一只香囊,只可惜,非但没见着他人,还吃了哑巴亏。”
汀月微愣,跪坐在姜妙之身侧,言道:“没见着?怎么会没见着?他不在府上么?”
“没在。”
“可今儿不是廿六么?每逢一二六七的时候,老爷都得去公子扶苏府上讲课的,按道理,公子扶苏理当在府上听老爷讲学问才是。”
姜妙之顿了顿,哟,每逢一二六七才需要上课,那就是上两天课休三天假,啧啧啧,果然是公子的待遇,这可比她上学的时候爽多了。
“说是陛下召见,他便进宫去了。”
汀月皱了皱眉,道:“他进宫了?那老爷这回岂不是要白跑一趟?我方才可是亲眼看见老爷坐着马车往公子府去的,照理说,公子扶苏若是不得空,理当命人给老爷打声招呼才是。”
姜妙之狐疑,适才在公子府之时,听闻公子扶苏一早便进宫了,她便很是狐疑,那个袭玉,自称“奴婢”,分明是宫里头带出来的人,言行举止又颇有气势,一看便知必定是公子府大丫鬟这般的人物,倘若公子扶苏一早便出门了,她又怎么可能丝毫不知情。
而今再闻汀月所言,敢情这个公子扶苏,他压根儿就没有出去,一直都在府上待着,只是他为何不肯出来?莫不是不想见到淳于妙绮?
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淡淡道:“大概是走得有些急。”
汀月点点头,应道:“嗯,这倒是有可能。”
古代人谈婚论嫁都颇早,淳于妙绮而今年已十八,早该到了成婚的年纪,可她却是至今未嫁,只是因为对公子扶苏情有独钟?若是如此,那公子扶苏想必也不小了。
“汀月,公子扶苏如今几岁?”
“二十有一。”
“可曾婚配?”
“尚未婚配。”
姜妙之回首,单手支颐,臂弯抵在妆台上,思忖着公子扶苏至今年已二十有一,却尚未娶妻,这是为何?他可是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天下间的女子,他若是看上了,只要秦始皇不同她争,那女人便铁定是他的。
再说,他是大秦的长公子,秦始皇有心立他为储,他却无妻妾子嗣,秦始皇竟一点都不着急吗……
“该不会好男风……”姜妙之嘀咕着,而后又细想一番,她说的可不无道理,那个公子扶苏,他至今不娶,淳于妙绮要见他一面他也躲着不肯出来,此人铁定是性取向有问题啊!
是了,一定是个gay!
和巴夫人家那个小鲜肉一样,就该让他俩凑一对cp,然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和她抢大叔了。
“小姐,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嘀咕什么,”姜妙之垂眸,忽见桌角的小铜镜,便拿起看着,这是她送给蒙恬的,却不料竟让巴夫人家的小鲜肉抢了,而今又戏剧性的辗转回到了她手里……妈蛋,一想到那个小王八崽子,她这心里头就不平衡,这世上竟会有这种臭不要脸的极品,抢东西居然还抢到人家家里头来了,还把人给绑了,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亏得他还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为富不仁”一词用在他身上,一丁点都不为过,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好嘛!
不行,这事儿她一定得去告诉蒙恬!
姜妙之“呼”的站起身,一张脸气得微微泛红,汀月一脸懵逼,怔怔道:“小姐,你……怎么了?”
姜妙之一脸严肃,道:“我去找我二哥。”
说罢便要走,汀月连忙站起身,追着道:“小姐,婢子同你一起去。”
到了桥园,晏氏正好在院子里头,望见她进来,便故作亲切,唤道:“妙之,你怎么来了?”
姜妙之朝她走去,福身唤:“晏姨娘。”
而后直起身道:“我来找二哥有事。”
“找元弼?”晏氏有些狐疑,想想妙之,平日里同元弼可是鲜有交集的。
晏氏伸手指向院东,道:“他在屋里。”
姜妙之点点头,这便去了,彼时淳于妙绮闻声从屋里走出来,唤道一声“娘”,便走至晏氏身边,同晏氏一道望着姜妙之走远。
晏氏忽道:“你适才同她去哪儿了?”
出声略显冰冷。
淳于妙绮却是羞怯一笑,回道:“没去哪儿,就是同她出去走走。”
晏氏转身打量了她一眼,道:“是去找公子扶苏了?”
淳于妙绮面露羞色,笑而不语。
晏氏便也未语,转身进了屋,淳于妙绮紧随其后。
姜妙之走至淳于元弼的屋外,屋门关着,她便叩了叩门,里头淳于元弼道:“进来。”
姜妙之推门进去,透过珠帘只见淳于元弼站在里屋,双臂展开,妫氏正站在他身后为他抚平衣袖。
“二哥,嫂嫂,”姜妙之轻唤,到底是不熟悉的,不太好意思进去,只得站在珠帘外。
淳于元弼见是姜妙之,不免有些诧异,掀开珠帘走出来,“妙之?是不是有什么事?”
淳于元弼打量着她,眼神令姜妙之很不适应,都说有一个哥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在现代,也总奢望着能有一个哥哥,如今穿越到古代来,哥哥确是有了,却不是她期待的那种。
果然不是亲哥哥。
姜妙之道:“二哥,我此来想同你借一样东西。”
淳于元弼问:“什么东西?”
彼时妫氏也从里屋走出来,走至淳于元弼身侧一同看着她。
姜妙之道:“借套衣服。”
“衣服?”妫氏狐疑,试探道:“你借男人的衣服做甚?何人要穿?”
这样的口气,怎么好像在怀疑她偷偷养了姘头似的。
姜妙之略尴尬,讪笑道:“我自己要穿。”
妫氏皱了皱眉,未再多言,淳于元弼却是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道:“我的衣服,怕是能塞两个妙之了吧。”
这明摆着是怀疑她啊……
她简直比窦娥姐姐还冤哪……
“哥哥误会了,我是想同哥哥借件我穿着合身的衣服。”
淳于元弼转头给妫氏使了个眼色,道:“去找件我十五六岁时的衣服给她。”
妫氏这便去寻了衣服来,姜妙之而后告辞,待出了桥园,汀月终将满肚子的疑惑说出来,问道:“小姐,你要穿男人的衣服做甚?”
“出去玩儿啊。”
“出去玩儿?还需得着乔装打扮?”
姜妙之挑了挑眉,一脸自信道:“我长得太好看了,出了门儿实在引人注目,万一有人劫色怎么办?再说,女儿家出门抛头露面本就多有不便。”
这自然是说出来唬汀月的。
她想去将军府找蒙恬,可将军府毕竟是重地,适才与淳于妙绮回来的路上,经过隔壁将军府,坐在马车上可是亲眼看见将军府门外那么多重兵把守的,这又岂是她想进便能进的。
而今她借了淳于元弼的衣服乔装打扮,冒充淳于元弼前去拜访蒙恬,若不出意外,必定能混进去,再怎么说,大家也是老邻居,蒙恬家的家奴总不可能不让她进去吧,何况淳于越和蒙恬还是多年的好基友。
这点儿薄面还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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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园:
姜妙之既已走了,淳于元弼站在书案旁,随手端起书案上的茶盅喝了口茶,妫氏道:“你当真要去?”
淳于元弼瞧了她一眼,道:“隔壁蒙恬将军邀我去下棋,我自然得去。”
第七十三章 尴尬()
姜妙之要前去将军府找蒙恬,自然不会带上汀月,却是牵上了姜思聪出来,嘴上说是出来遛狗,自然是为掩人耳目,虽然……这样做有点多余……
走至将军府前,适逢守门侍卫换班之际,姜妙之便等至换班结束,这才走过去,道:“劳烦通报一声,隔壁淳于仆射家的二公子元弼,前来求见蒙恬将军。”
守门的侍卫闻言打量着姜妙之,而后又打量着姜思聪,这才看着姜妙之道:“听闻淳于仆射家的二公子已过弱冠之年,这位公子,你……看着不大像啊。”
哟,还是有点观察力的嘛,电视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一般情况下,大户人家的小厮智商都很捉急的。
姜妙之深吸了一口气,轻斥道:“我虽已过弱冠之年,可这个头却是小了点儿,怎么?你歧视我?”
侍卫顿了顿,与对面的侍卫相视一眼,而后与姜妙之道:“公子暂且稍候片刻,待属下前去通传。”
姜妙之点了点头。
侍卫旋即转身进府,直奔后院儿去,彼时蒙恬正在后院儿与淳于元弼下棋,颇有雅兴,相谈甚欢。
岂料淳于元弼忽道:“世叔,今日为何不见公子扶苏?”
蒙恬道:“元弼忘了,今儿是廿六,公子还得待在府上,等着你父亲去给他讲学问,他若胆敢出来,非得让你父亲说教一顿才是。”
淳于元弼迎合着朗声噗笑,应道:“这倒也是。”
蒙恬颇有不解,道:“咱们这棋下得好好儿的,怎么说起公子了?”
淳于元弼道:“世叔你有所不知,舍妹妙绮,数年来对公子扶苏情有独钟,至今未嫁,而公子扶苏亦是至今未娶,元弼自知公子扶苏与世叔交情匪浅……”说至此,淳于元弼特意观察了蒙恬脸色,见他有所动静,便试探道:“便想,能否请世叔,在公子扶苏跟前,替舍妹妙绮,多美言几句。”
这是要他替淳于妙绮同公子扶苏说好话,蒙恬并非不情愿,却也并不乐意,他毕竟是个粗人,一向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这便道:“感情之事,向来是你情我愿,而今是妙绮一厢情愿,倘若公子对她无意,便是我为她说尽好话,公子对她,也始终无意。”
啧啧啧,倒是个耿直boy。
淳于元弼闻言颇是尴尬,讪笑道:“世叔所言极是,只是妙绮向来执拗,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劝不动她。”
正当此时,守门的侍卫进来禀道:“将军,隔壁淳于家二公子淳于元弼求见,正在府门外侯着。”
话音落下,二人皆一脸懵逼,侍卫见蒙恬怔住,又唤:“将军?”
二人回过神来,淳于元弼先道:“外头那个是二公子元弼,那我又是谁?”
侍卫听不太明白,一头雾水的看着淳于元弼,蒙恬与侍卫道:“这位才是正主,外头那个,怕是假的。”
侍卫听言微微一愣,顿了顿才作揖道:“属下明白。”
说罢便转身出去,走至府门外,彼时姜妙之正蹲在地上摸着姜思聪的狗头,欢喜道:“蛋蛋乖,咱们马上就要见到爸爸了。”
忽闻侍卫急匆匆的脚步声,姜妙之自知进去通传的侍卫回来了,当即站起身来,欢喜的以为他是来请她进去的,却不想他竟道:“隔壁淳于家的二公子此刻正在府上与我家将军下棋,不知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二公子?”
姜妙之顿时懵了,淳于元弼就在府上,擦,这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巧合之事
“我……我……”姜妙之本想解释,岂知这侍卫竟冲她发起狠来了,斥道:“你什么你!你还想说里头那位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姜妙之笑道:“是啊……”
侍卫冷冷嗤笑,道:“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还不快走!还待在这儿,是等着我们撵你走?”
姜妙之不高兴了,也甩了脸色,言道:“走就走!你凶什么凶啊!”说至此,又嗫嚅道:“一群大老爷们儿,就知道欺负姑娘家!”
说罢便牵着姜思聪走了,却并未回府,而是往闹市街上去了。
姜妙之刚走不远,蒙恬与淳于元弼亦是走至府门外一探究竟,蒙恬问:“适才那个人呢?”
侍卫道:“刚走。”
“走了?”蒙恬蹙了蹙眉,道:“可还记得他的样子?”
侍卫道:“个头不高,长得眉清目秀的,还牵着一只獢獢。”
淳于元弼微微一愣,“獢獢?”
“嗯,”侍卫点头,继而又道:“那獢獢块头也小。”
说起獢獢,淳于元弼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姜妙之,加之来的那个公子又长得眉清目秀,个头不高,这样一想,还真有点像她,何况妙之今儿又问他借了一套男装穿,没准儿就是她女扮男装过来的。
“那个姑……公子穿的什么衣服?”
“水蓝色的直裾。”
嗬,水蓝色直裾,可不就是弋水拿给妙之那套?还真是妙之,可她来找蒙恬做甚?
这时蒙恬道:“元弼,莫不是猜到是谁了?”
淳于元弼讪笑,“怕是……舍妹妙之。”
“小六?!”蒙恬闻知是妙之,不由自主心头发怵,连忙转身进去,淳于元弼自然狐疑,却并未多问,只跟着进去了。
彼时姜妙之已到了醉仙楼,牵着姜思聪上了阁楼,只是一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不是打量着她就是捂嘴偷笑,甚是奇怪。
姜妙之随意寻了一处坐下,店内小厮前来询问点餐,望见姜妙之之时,亦是憋着发笑,姜妙之忍无可忍,拍案道:“笑什么笑!再笑就拿老虎钳把你牙全都拔了!”
小厮不敢再笑,点了餐后赶紧走了,姜妙之板着脸,抬眼却见对面一年轻男子正望着她,还伸手对着自己人中穴处不停的打手势。
姜妙之皱了皱眉,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索性摸摸自己的人中,方知粘着的胡子有一半已经与脸脱离,妈蛋,怪不得引得路人侧目……
姜妙之索性拔了假胡子,走去与对面那男子拼桌,却一时忘了姜思聪。
“多谢这位兄台提醒,若不然,在下还不知要出丑到何时。”
男子长得颇是俊朗,笑起来自然也很是迷人,只是单眼皮笑的时候,看着总有种贱贱的感觉。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姜妙之察觉男子似乎仍在打量她,索性解释道:“其实在下粘这假胡子,纯粹只是为了显得自己男人些,在下生来唇红齿白,自小便被人取笑生得像个女儿家,是以在下每每出门,都要粘个假胡子。”
“哦,”男子自然不信,却也假装信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男子说罢,又道:“我已吃好了,告辞。”
待男子走了,小厮前来上菜,姜妙之拉着小厮问:“你可知方才那个男人是何许人也?”
小厮道:“这个人颇是神秘,大家都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叫高阳恭。”
“高阳恭?”姜妙之皱了皱眉,唔,历史上似乎没有这号人物,还以为这又是个大咖呢。
姜妙之侧目,忽见原来那张桌子旁一片空荡,不对呀,记得蛋蛋是坐在这儿的呀……
对呀,蛋蛋呢?
卧槽,蛋蛋呢!
第七十四章 亲家()
姜妙之一急,拍案而起,引得小厮一惊,差点手里的盘子都没端稳,一个踉跄,连连往后退。
“有没有看见我的狗?”
“狗?”小厮不解,惊诧道:“什么狗?”
妈蛋!真是讲话都费劲!
“什么什么狗!就是我方才牵进来的那条狗啊!它就坐在这儿的!”姜妙之一边说,一边又比划着,指着姜思聪原先坐的地方,又道:“是一只松狮,小小的,才这么丁点大。”
小厮听至此,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于是试探道:“你是说,那只獢獢吧?”
獢獢?姜妙之皱了皱眉,是了,松狮犬的古名,确是獢獢。
姜妙之连连点头,小厮却不慌不忙的笑道:“那也不是狗啊,那个叫獢獢。”
姜妙之忍无可忍,抬手对着小厮的脑袋就是一个拳头下去,斥道:“啰哩吧嗦的废什么话!我问你有没有看到它!”
小厮挨了拳头,抬手捂着脑袋,一脸懵逼的摇头,姜妙之气极,拂袖而去,在酒楼里四下打听皆未果,索性出去找,却是一出去便望见了姜思聪。
只见一个姑娘背对着酒楼,蹲在地上,似乎正在摸着姜思聪的小狗头,那姑娘身旁,还站着一个丫鬟。
“蛋蛋!”姜妙之一声唤,姜思聪连忙摇着尾巴走过来,姜妙之捡起地上的绳子牵着它,言道:“你怎么跑下来了?谁准你下来了!”
彼时那姑娘已站起身,丫鬟搀扶着她,道:“小姐,是淳于仆射家的六姑娘。”
姜妙之听言微愣,抬眼看向她们主仆二人,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二位莫不是熟人?
姑娘转过身来,望见姜妙之,笑着唤道:“淳于姑娘。”
姜妙之亦是望着她,皱了皱眉,这妹子看着的确挺眼熟,就是不记得是谁了……
“你是……”
姑娘并不尴尬,笑容依然甜得很,道:“我是嬴缕,我父亲是嬴宗正。”
嬴缕?想起来了,不就是初次遇见小鲜肉那会儿同她打招呼的那个妹子么!记得那会儿,她还记恨她来着。
“哦,”姜妙之佯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嬴宗正家的姐姐。”
嬴缕笑道:“淳于姑娘,不必生分,唤我阿缕便可,我毕竟与你同岁,虽大你几日,可若要你唤我姐姐,怕是显得我太不知礼数了。”
“姐姐言重了,这哪能扯到礼数上,你我姐妹相称,也是为显亲切。”
嬴缕笑道:“说得也是。”
说罢又看了姜思聪一眼,道:“这只獢獢是你养的?”
姜妙之亦是看了姜思聪一眼,而后便将它抱起,应道:“是啊,才养了半个多月。”
嬴缕道:“真巧,我也养了一只獢獢,只不过才养几日。”
姜妙之听言惊喜,“真哒?你家那只多大啦?”
要知道,獢獢在古代可是猛兽级别的,养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就这么遇到了一个同道中人,原来同是獢獢君的铲屎官,怪不得看着这么投缘。
嬴缕琢磨着回道:“嗯……还小着呢,大概也就几个月吧。”
“那不就和我家蛋蛋一般大小?”
“是啊,差不多大,不过我家那只是母的,你家这只是公的。”
姜妙之煞是欢喜,“母的?那……还没配种吧?”
嬴缕闻言竟面露羞色,讪讪笑道:“他还小呢,配种的事,怎么也得等它大些再说。”
姜妙之拉住嬴缕的手,一脸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