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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之拉住嬴缕的手,一脸激动,道:“既然还没有配种,那不如咱俩结个亲家,让它们两只小的定个娃娃亲如何?”
嬴缕怔怔,“娃娃亲……”
姜妙之道:“对呀,娃娃亲,感情的事,就得从小抓起。”
嬴缕点点头,讪笑道:“那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这时嬴缕身后的丫鬟宝彤仰头看了看天,道:“小姐,时辰到了,咱们该回去了。”
“哦,”嬴缕似乎有急事,连忙应道:“知道了。”
说罢又急匆匆同姜妙之道:“妙之妹妹,我家里还有些事,先走了,改日再见。”
话音落下,当即转身走了,姜妙之笑道:“阿缕姐姐,有空出来喝茶啊,把我儿媳妇带上啊。”
说完又捏着姜思聪的狗爪子,指着嬴缕匆匆而去的身影,道:“蛋蛋,看见没有,那个是你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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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之牵着姜思聪回府,刚进府门便远远望见汀月迎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安,道:“小姐,你去哪儿了呀?”
姜妙之一脸迷茫,晃了晃手里头牵着的绳子,道:“遛狗了啊,我出去的时候不是同你说过了么?”
汀月皱眉,“出去遛狗得这么久?二公子到处找你呢。”
“二哥?”姜妙之怔怔,淳于元弼这会儿急着找她做甚,莫不是知道了她冒充他去找蒙恬的事?
妈蛋,不应该啊,她明明没有和他撞上。
“他找我做甚,”姜妙之一脸懵逼,抬眸却已望见淳于元弼负手走来,问道:“妙之,你打扮成这样,去哪儿了?”
姜妙之讪笑,“我,我出去遛狗了啊。”
“哦?遛狗,都溜到隔壁将军府去了?”
果然还是知道了。
汀月闻言望着姜妙之,目中有一丝狐疑,姜妙之已然察觉,便将绳子递给她,道:“汀月,蛋蛋饿了,你带它回去吃点儿东西。”
汀月神色黯然,接过绳子应道:“诺。”
待汀月走了,姜妙之才道:“哥哥都知道了还问。”
淳于元弼问:“你去找蒙恬做甚?”
姜妙之自然不好将实情道出,便随口胡诌道:“我……实不相瞒,我自小便对拳脚功夫颇有兴趣,只是苦为女儿家,一直不敢言明,听闻蒙恬将军骁勇善战,身手了得,我便想去拜他为师,同他学个一二,以备日后防身之用。”
淳于元弼打量着姜妙之,道:“看不出来,原来咱们妙之妹妹还有这等兴趣,可你若当真要拜他为师,怎么着也得先经得父亲允准才是。”
“哥哥所言极是,可父亲今日一早便去公子府了,待他回来,我必会求他允准。”
话音落下,淳于元弼忽然看向她身后,道:“喏,父亲回来了,你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同他招呼一声。”
姜妙之一脸黑线,擦,这是要把她逼上绝路啊!
第七十五章 解忧()
淳于越果然是回来了,只是这一切都来得这么凑巧,实在有点不堪接受……
不过这样也好,若她当真能求得拜大叔为师,日后必定是天天都能在大叔跟前刷存在感。
“元弼,在同谁说话?”
姜妙之一身男儿装束,淳于越自她身后走来,自然是认不出的,待话音落下,已走至姜妙之身侧,方才看向姜妙之。
淳于越皱了皱眉,有点眼熟……这是……妙之?
姜妙之朝他微微福身,唤:“父亲。”
淳于越微微一愣,而后便又板着脸,轻斥道:“妙之,你怎么这副打扮?”
“我……”姜妙之吞吞吐吐的,委实不知到底该如何开口,侧目看了淳于元弼一眼,而后方才看着淳于越笑道:“父亲,你回来得正好,女儿正有事想同你知会。”
“什么事?”
看来淳于越对她这副扮相很不满意,虽说淳于越不喜她,可平日里见到她时,总归没有全程冷脸,而此回却是绷着脸同她说话,语气也甚是冰冷,由此可见,啧啧啧,她这是惹他老人家不开心了啊。
姜妙之又不由自主的看了淳于元弼一眼,随即同淳于越道:“女儿想,拜蒙恬将军为师,同他学些拳脚功夫,以备自卫之用。”
淳于越听罢脸色更显阴冷,面无表情是说道:“你既知自己是女儿家,就当学些女红,终日与针线为伴,你自小喜好读书写字,为父准了,可你如今竟要学那些拳脚功夫,为父不准!”
就知道,淳于越这般刻板之人,怎么可能答应她。
“父亲,可女儿只是想学些拳脚功夫防身而已,必定不会僭越礼数。”
淳于越依然不准,一口否定,言道:“那也不行,女儿家整日舞刀弄枪,这成何体统,我淳于氏乃书香门第,若叫人知道我淳于越的女儿一身三脚猫功夫,岂不叫人笑话?!”
听到这话姜妙之便来气,舞刀弄枪怎么就让人笑话了?还不是对这些有偏见?
“父亲酷爱荀子与韩非子,终日将儒家学说与法家学说挂在嘴边,难道就不准女儿偏爱兵家?父亲要女儿学些女红刺绣,无非就是想让女儿明白,女儿家要学会持家,这些道理女儿自然明白,可倘若女儿偏是不爱红妆爱武装,父亲又当如何!”
话音落下,淳于元弼道:“妙之!岂可出言顶撞父亲!”
姜妙之未语,适才言语间的确过激,可她就是这样的急性子,改也改不了。
淳于越却并未生气,神色反而异常有些黯然,怕是因为姜妙之适才言语间提起了韩非子的缘故。
妙之是韩非子的女儿,她不爱法家反倒喜爱兵家,实在令他无能为力,只能深感愧对韩非子。
淳于越忽道:“元弼,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淳于元弼微微一愣,却也应道:“诺。”
姜妙之见淳于越这般,也不免有些狐疑,他何故要支开淳于元弼?
淳于越道:“妙之,你娘可曾同你说过汀奴?”
汀奴?姜妙之深感不妙,他该不是想要她同汀奴学?
“父亲想说什么?”姜妙之试探道。
“你可知她是宋国女将宋衣奴?”
“知道。”
有种不好的预感……
淳于越果然道:“她当初在宋国,亦是骁勇善战,身手了得,你既要学些防身之术,不如向她讨教一二。”
擦,还真是……
姜妙之顿了顿,大脑飞速运转,思忖着对策,片刻后便道:“父亲,此事女儿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汀奴身份隐秘,女儿若同她学,必定极易暴露她的身份,而今陛下初定天下,对六国旧臣极是防备,听闻陛下这几年一直吩咐中车府令赵高暗中查访六国贵族后裔,只为赶尽杀绝,倘若汀奴身份暴露,非但她必死无疑,就连父亲,怕是也免不了一个窝藏之罪。”
秦始皇对六国贵族后裔赶尽杀绝,这应该是真的,史书上是这么写的,至于有没有派赵高暗中查访……噗,道听途说罢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淳于越顿了顿,蹙了蹙眉,并未言语,分明是在思忖什么,看样子,是认可了姜妙之的说法。
“既是如此,那你便去问问蒙恬,倘若他答应收你为徒,那你便跟着他学,倘若他不愿收你为徒,那你便打消了这些念头。”
姜妙之暗喜欣喜,应道:“多谢父亲大义,女儿明日便去询问。”
“嗯,”淳于越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回汀园去吧,记得同你娘说一声。”
“诺。”
姜妙之这便走了,淳于越目送她走远,连忙转身出了府,步伐迅速,竟是奔着隔壁将军府去的。
让妙之跟着蒙恬舞刀弄枪,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这孩子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一番强词夺理竟也说得头头是道,实在令他反驳不得,况且他已答应了她,眼下他唯有去知会蒙恬,千万不要答应收妙之为徒!
淳于越已出了府,这时姜妙之却自围墙后探出头来,亲眼看着他出去。
淳于越此番出去是要去哪儿,又是要做什么的,她自然一清二楚,可那又如何?
蒙恬是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的呆瓜一个,她若死缠烂打,还怕他不心软么?
姜妙之回到汀园,汀月正在院中喂姜思聪吃东西,望见她进来,便站起身来望着她,脸色仍略显黯然。
姜妙之察觉有些不对劲,便朝她走近,笑着问道:“蛋蛋吃了多少?”
汀月不答,却淡淡道:“小姐,你适才……是不是去找蒙恬大将军了?”
姜妙之微愣,回道:“我本想找他说些事情,只是没见着他人。”
“小姐,其实婢子对蒙恬大将军,只是颇有仰慕,并无男女之情,小姐若要同婢子提起蒙恬大将军,大可不必有所顾虑。”
小姐已许久没有同她提起蒙恬,也许久没有去找过蒙恬,其实她知道,她并非没有去找蒙恬,只是去找他的时候,没有把她带上。
她也知道,小姐自知她对蒙恬有意,便从不与她提起自己和蒙恬的事,小姐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感受。
“汀月,你说什么呢,咱们俩是什么交情,我岂会对你有所顾虑,”姜妙之笑道:“对了,我适才同父亲说,明日要去拜大叔为师,同他学些拳脚功夫,父亲准了,要我回来同我娘知会一声。”
“哦,”汀月亦笑道:“慎姨娘在屋里。”
姜妙之这便越过汀月走去慎氏的屋子,只是走至屋门口又停步,转身看向汀月。
汀月已蹲在地上,仍在喂姜思聪吃东西。
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解了一桩心事……
第七十六章 拜师()
翌日一早,请完安后,姜妙之便牵着姜思聪出去了,走至隔壁将军府门口,还未开口言语,守门的侍卫便道:“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这回又想冒充谁混进去?”
而今她已换回了一身女儿装束,照理说,守门的侍卫理当认不出她,怪就怪在她还牵着姜思聪。
这几个侍卫纵使不认得她,想必也认得这只蠢狗……
姜妙之一脸黑线,朗声道:“去通传你们将军,隔壁淳于家的六小姐淳于妙之前来求见。”
侍卫打量了她一眼,道:“你等着,我进去知会一声。”
说罢便转身进去。
姜妙之等了片刻,那侍卫出来言道:“将军说他不在府上,你请回吧。”
将军说他不在府上?
噗,这位小哥可能需要“脑子”这种东西……
姜妙之清了清嗓子,道:“这位兄台,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侍卫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姜妙之。
姜妙之而后便道:“从前有一个姑娘,牵着一只獢獢去拜访隔壁家住的将军,但是那个将军家门口的侍卫却告诉那个姑娘说,他们家将军不在府上,那个姑娘知道那个侍卫在骗她,然后她就生气了,她一生气,就让她的獢獢把那个侍卫给咬死了。”
姜妙之说罢,侍卫脸色未起丝毫变化,姜妙之便道:“可怕么?”
侍卫摇摇头,依然不语。
姜妙之转了转眼珠子,思忖了会儿,而后长舒了一口气,道:“既然他不在,那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你同他知会一声,我今儿晌午再来找他。”
“诺,”侍卫应了一声。
姜妙之这便走了,却是走至一处墙边,打量着高度较为适合,便转身同姜思聪道:“蛋蛋,你先回去好不好?妈妈这儿还有些事。”
姜思聪摇晃着尾巴转身走了,姜妙之望见它走远,便又回身面朝墙,深吸了一口气,像运气似的,而后高举双臂纵身一跃,两手便扒紧了墙檐,随即蹬着墙费力爬上去,又鼓足勇气跳下去。
将军府挺大,姜妙之跳下来后找寻了许久,都不见蒙恬在何处,忽见一个丫鬟,便上前打听道:“姑娘,你可知蒙恬将军在何处?”
丫鬟打量了她一眼,本能的起了戒心,狐疑道:“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姜妙之既然敢问,自然早已做足了准备,回道:“我是隔壁淳于家的六小姐淳于妙之,今日因事特来求见蒙恬将军。”
“淳于姑娘?”丫鬟仍有一丝疑虑,又问:“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可曾通传将军?”
姜妙之颔首,“自然有人事先通传,只是适才替我引路的那个人,他……他尿急,便走了,他原本已给我指了路,要我自己去找蒙恬将军,可我……我还是不争气,这弯弯绕绕的,我都绕迷糊了。”
丫鬟想了想,终还是信了姜妙之,便道:“姑娘随我来吧。”
丫鬟引着姜妙之走至一处园子前,站在园子的拱门外,道:“将军就在里头,姑娘,婢子告退。”
姜妙之点了点头,道:“多谢。”
姜妙之进园子前特意仰头看了拱门上方的园名一眼,皱了皱眉,喃喃道:“雎园?”
怎么和姜衍家那个园子是一样的名字……
忽闻园子里头一阵铿锵有力的打拳声,不时伴有蒙恬的闷哼,姜妙之随即走进去,果然望见蒙恬正对着木人桩练拳。
蒙恬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裳,袖子撩至臂弯之处,露出结实的手臂,身上微湿,单衣因而紧密贴合在身上,胸前肌肉清晰可见。
实在迷人得很。
姜妙之倚着拱门边的墙,远远望着蒙恬,却已被迷得神魂颠倒,腿软得几近走不动路。
不过蒙恬似乎并未察觉她已至此,想必是练拳太过入神。
姜妙之也未曾走去打断他,直至他练完拳,一旁的小厮走去递了毛巾给他擦汗,姜妙之这才走过去,欣喜的唤道:“大叔。”
蒙恬听唤本能的一惊,望见姜妙之走过来,已然蒙圈。
小厮递来衣服,轻唤:“将军。”
他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衣服穿上,不安的走至石凳前坐下,姜妙之便也同他面对面落座。
蒙恬暗暗看了她一眼,旋即同身边的小厮道:“你……你退下。”
“诺。”
待小厮退下,蒙恬便怔怔道:“小……淳于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
姜妙之倒是耿直,翻了个白眼,一脸淡然的坦白道:“我本想从门口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可你家门口的侍卫居然骗我说你不在府上,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骗我的,可他们不让我进,那我就只好翻墙头进来了。”
“翻墙头?”蒙恬满脸不自然,道:“女儿家翻墙头,怕是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姜妙之不以为然,一脸无所谓,言道:“我都来找你学拳脚功夫了,哪还会在乎翻墙头?”
蒙恬故作微微一愣,道:“你来找我学拳脚功夫?”
“对呀,昨儿下午我父亲过来的时候想必已同你说了吧,你怎么还假装不知道?我可是亲眼看见我父亲往你这儿跑的。”
蒙恬听言微微蹙眉,颇觉尴尬,讪讪笑道:“女儿家舞刀弄枪确实多有不便,况且,你父亲又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再说,我蒙恬何时收过徒弟?”
言外之意,就是从不收徒咯?
姜妙之道:“那就让我当你第一个徒弟啊。”
蒙恬顿了顿,回道:“就算收徒,那我也不能收一个女徒啊,这要是教起来,多不方便。”
“女徒怎么了?你难道嫌我不够聪明,手脚不够灵活?”姜妙之说罢,又嗫嚅道:“既能么么哒,又能啪啪啪,连讨媳妇儿都免了。”
蒙恬摇摇头,不语。
姜妙之早已不耐烦,到这会儿蒙恬还不答应她,她自然忍不了,是以顿时冷下脸来,道:“我不管,今儿你必须同意,你若不同意,那我便赖在这儿不走了!”
蒙恬一脸懵逼,霎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言道:“可你父亲不同意啊,他若同意的话,那一切自然好说,可他昨儿过来找我,可是亲口要我死活都不能答应你的。”
听他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淳于越同意,那他便也同意了?
姜妙之索性道:“可我父亲同意了啊!”
蒙恬怔住,道:“你说什么?他同意了?”
“对呀,我适才出门的时候,他亲口答应我的,”姜妙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没想到蒙恬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
啧啧啧,确实是智商感人哪……
“那……他怎么说?”蒙恬言语间仍在有一丝疑虑。
姜妙之想都没想,直接道:“他同我坦白说昨日来找你的事,说女儿家学得一身拳脚功夫并非不可取,只是要适度,总之就是支持我的意思,他还让我快些来找你拜师。”
“当真?”
“千真万确!”
蒙恬仍半信半疑,姜妙之见势索性起身,单膝跪地,对着蒙恬作揖道:“徒儿拜见师父!”
蒙恬被她突如其来之举吓着了,怔怔道:“我……你……你快起来……”
姜妙之抬眼望着他,笑道:“这么说,大叔是愿收我为徒了?”
蒙恬仍一脸懵逼,讪笑道:“你……你明日再来,我……我教你便是了。”
姜妙之听言大喜,几乎是跳着站起来的,待站起身后又同蒙恬福身,“多谢师父知遇之恩,徒儿明日再来。”
第七十七章 离间()
翌日一早,请安之时,大惠氏闻知姜妙之要拜蒙恬为师学些拳脚功夫,又免不了一阵大大的奚落。
开口便道:“听闻妙之昨日去隔壁将军府拜蒙恬为师了?此事莫不是真的?”
说话间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妙之,唇角微微上扬,分明带了一丝戏谑。
大惠氏说话间,淳于元弼亦是忍不住发笑。
姜妙之看在眼里,自然不爽,妈蛋,必定又是淳于元弼这个大嘴巴到处张扬,不过如此也好,既然大惠氏已知情,便也无需她再知会。
还别说,这个淳于元弼,嘴还真挺大的,都快赶上她两个嘴大了。
姜妙之笑言:“正想同母亲知会,没想到母亲已然知晓,想必是二哥同母亲说的,这也省得女儿再多费口舌。”
淳于元弼未语,晏氏闻言却是脸色一冷,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自然费解,怔怔的与晏氏相视,晏氏剜了他一眼,而后便回首,却是一语不发。
晏氏与大惠氏向来势不两立,而今晏氏闻知自己的儿子与大惠氏有来往,自然不悦。
大惠氏望见晏氏这般,冷笑出声,而后便同姜妙之故作亲切道:“确是元弼告诉我的。”
晏氏脸色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