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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地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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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健壮差役便从门外提过一桶水,兜头朝着跪在地上的西门庆浇下。

    因为一连串猝不及防的事儿,弄得惊骇过度的西门庆,当头一盆清凉井水兜头浇下,这才醒将过来。

    眼一睁,只见一衙差役两排对面战列。

    李曹案在侧,林捕头领着几个差役,手里拿着皮鞭和辣椒水候在一旁,都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对着他打望。

    “我这是在哪?”

    李曹案将手里文书一扬:“西门大官人。你好本事,原先好言劝你捐点体恤银子你不肯,今儿个闹出这么大祸患来,你说咱们署里该如何调制你为好?”

    西门庆当即瞪大眯眯眼,做牛怒状:“我当是谁,原来是你白文中乘着大人不在来坑我。哼哼,有种你将我整死。要不然,只要我出去,便是你的死期!”

    李曹案嗤笑一声,叹口气道:“看来有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呀,将李胖子提上来!”

    一头两个东城差役拎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李胖子”提了过来。而大堂侧厢,隐约还有一个身影在微微晃动。那身影晃动一下,李胖子这心肝便要颠上一颠。

    “西门大官人。你可瞧清楚了,眼前这人是谁。”

    “李四少!?你们怎么敢把李四少打成这幅模样,你们就不怕李家报复么?”

    李曹案哈哈大笑。

    “这胖子是被你手下人挟持,他不从,你手下人打成这样的啊!”

    西门庆当即如五雷轰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晕过去。

    他成日里坑蒙拐骗,欺诈勒索。

    谁承想今日居然被人给坑了个底掉,反过来黑他一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是你们挟持,怎地说是我打的?”

    李曹案一晒:“不信你问他。”

    差役逮着李胖子一阵摇晃,李胖子“醒过来”。当即恶狠狠的盯着西门庆。

    突然,这胖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力气,一把“挣脱”开两个差役,冲上来就作势要咬西门庆,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一边还大声嚷嚷:“好你个西门庆,你狗日的居然坑我。做个圈套叫小爷我往里钻。小爷今日好心好意上门还你赌债,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自己事儿犯了,胆敢拿小爷挡灾,害的小爷受足了罪。小爷不先灭了你,小爷心头难平!

    西门庆当即就糊涂了,什么赌债?从何说起?这他娘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李家可是大户,平日里他们私交甚好。

    这胖子虽然在李家上不得台面,可再怎么说也是李家人。

    他虽说是杨戬家的亲家,可杨戬对他爱理不理,他怎么可能会晕了头反过来得罪了这胖子?

    就算得罪了李家人,旁人还好说。

    他跟李大可私交不错,又为李家出过谋划过策,李大可不看功劳看苦劳。

    总得伸手保他。

    这要是得罪了最受老太太疼爱的李四胖子。

    只要他在李家老太太跟前嘀咕一两句,他和李家的关系就崩了。

    “李四少,你受了何人胁迫。但有我做主,咱们报与李大老爷说了,拿住这干畜生百般整治就是,如何你反倒不识好人心,受人蒙蔽要责骂于我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李胖子顿时跳起来老高。

    他只恨今日事情闹大,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混账居然还要主动找他哥哥,不弄死了怎能平他怒火?

    当即一口真的咬上了西门庆大腿。

    西门庆吃痛,立时啊的一声高叫起来。

    “拉开了,拉开了。成何体统!”

    惊堂木啪的一声响。

    只见白文中将手里的惊堂木拍的震天响。

    林捕头几个赶紧上前,将疯狗般的李胖子拉开按在一旁。

    那李胖子垂涎獠牙的模样,只看得西门庆心里直抽抽,好似眼前这人附了魔怔一般。

    此时哪里是能理喻的?

    “哎呀,这不是咱们东城的西门大官人吗。怎地被抓到这里来了?”

    白文中一边说了,一边就离开坐出前来要搀扶西门庆,好似这会儿才看清眼前这人面目似的。

    那西门庆见白文中“认出”了他来,只当这个芝麻绿豆官是见他背景深厚,心底怯了。

    便喊:“白大人,如何今日东城将我抓了来。快赔一桌酒给我压压惊,其他再说。要不然,怕你在府城大人跟前不好交代。”

    白文中也唯唯诺诺的道:“西门大官人说的是,说的是,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来呀,还不给西门官人看座。”

    不想李曹案先凑到白文中耳边嘀咕了几句。

    “有这等事?”

    李曹案手朝林捕头一指:“老林接的警,和盐运司的崔丁头一起出的差。人证物证俱在,只是案底账册缺了几页。”

    白文中皱起了眉头:“这……。”

    白文中正要纠结,一旁的李胖子又嚷嚷开了:“白大人你先让让,我先咬死这条狗再说。辣块你个妈妈地,做狗的料子,反倒蹭鼻子上脸咬主人。胆子太肥,老子今儿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李!”

    说了话,李胖子又要冲上来,西门庆立时高喊:“白大人救我,白大人救我。”

    白文中因惊讶道:“呀,李四少也在。如何这般模样?”

    这便要扯开李胖子,谁曾想一把没拽住,居然让李胖子从他腰间抽出了腰刀。

    “哎呀不好,快拦住他!”

第067章 理个论() 
白文中急忙高呼,身子却先一晃撇了开去。

    又哪里难得住,那李胖子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一言不合就要拿刀砍西门庆。

    那明晃晃的钢刀当头,西门庆只觉今日是到了阎王殿,这就要去见崔判官了。只觉双股颤栗抖个不停,李胖子那张“血肉模糊”的胖脸往他眼前一凑,犹如催命的牛头马面一般恐怖。

    就听到哗哗哗一声响,西门庆吓尿了。

    白文中见状,就朝李曹案打个眼色。

    眼见火候足了,李曹案也没了戏弄西门庆的心思,当即指使着差役又打了一盆水浇醒他。

    哼一声道:“西门庆,莫怪咱心狠手辣。几次行文与你,指望你带头做个表率捐献一二,你可是怎么做的?当我们是放屁!”

    说了话,李曹案一把抖开手里一本账簿,又冷哼一声道:“你当咱们是污蔑你,哼哼!去年盐场河四艘盐船漂没,可是你的手段?东城八百担食盐,可是这四艘船上的贡盐?”

    西门庆当即吓得又要晕厥,这番生意,他只当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谁承想早就被人盯着了。

    他还想顶嘴,心里原本也是有恃无恐。

    这本就是李家指使他做下的,他不过是在盐运司账簿上记了一笔做了点手脚。

    可转头一想,真要捅出来,谁给他收拾?他岂不是得当替罪羊么?

    然而西门庆毕竟是公门中进出惯了的,自然知道大牢里抗拒从宽,坦白从严的道理。

    于是便只哼声不接此话题,倒是反问一句:“哼哼,姓李的你好大胆子,不谈你等今日平白污蔑陷害我。就算老子倒卖私盐,这事儿不得是我盐运司审理,轮的上你东城分衙狗拿耗子么?”

    李曹案长叹一口气,摇着头对西门庆道:“西门庆,你这,可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我署里今日捉你,自然有捉你的道理。来呀,带苦主。”

    说了话,李曹案嗯哼一声。此时,大堂侧旁的厢房里,就听见一串咳嗽声音传了进来。

    闻声识人,西门庆抬头一看,只见眼前一个血污满身,皮开肉绽的少年,被人搀扶着就进了大堂。

    这少年披头散发,脸上红一道,黑一道。根

    本看不清脸面。

    西门庆便有些困惑,这是从哪里拎来这么个出告的,扮的到挺像。

    只见那少年抖抖索索,松开了两旁的扶持,伸腿先晃了一下身子。

    好似气血不足,已然要垂垂而亡的模样。

    他抖着走了两步,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白文中跟前,哭号着声音道:“白大人在上,恳请青天大老爷替小民做主。”

    一声说了,少年便哭嚎不已,撕心裂肺,闻者心酸。

    白文中一抹胡须,便皱眉问:“你是哪里少年,有何冤情,快快道来。若真有冤情,本官自然替你做主。”

    那少年这才收住了哭声,又抽抽泣泣,断断续续的道:“小民叶言,是当成街上叶家宅中的独子。因去年小民生病,我家中又丧父无靠,颇为困顿。故而我母亲只得将我父亲遗物拿了钱家当铺典当了些银子,只为救济小民。”

    那西门庆一听到叶言自称,顿时心头一颤。

    浑身犹如五雷轰顶般惊恐不已。

    原来,眼前这少年苦主正是叶言。

    他自钱家铺子上回了东城衙门后,又捏住李胖子一番嘀咕,嘱咐了李胖子配合他演一出戏。李胖子哪里还敢拒绝,也不管记没记得住叶言的话,只是一个劲忙不迭的点头。

    因此,这便有了这出假戏真做的审问。

    “这借贷本是约期一年,小民近日身子好了。想着不能让母亲操劳,便想办法凑了些银钱。打算将这债务还清,赎了父亲遗物回来。谁承想…,谁承想…,谁承想钱家铺子上不但不给我玉,反倒欺诈,要再罚我五百两银子,可怜我家贫如洗,哪里拿的出这偌大银钱。呜呜呜呜…。”

    叶言此时好似悲痛欲绝,气的要晕过去一般,话都说不周全了。

    那西门庆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少年,便是他心怀鬼胎,要使个手腕强霸了的那美娇娘的独子。

    他当即抢着吼道:“那是你家玉作假!按着行规,我当然要罚你一赔十!”

    “你有何证据说我家玉作是假?!”

    叶言忽一声“挣扎”着站起就要扑上,怒发冲冠的模样,好似要将那西门庆生吞活剥一般。

    白文中赶紧叫住衙役将叶言拦住了,一边斥道:“你这少年好生大胆,有何冤屈只管报与我说。如何敢一言不合就要伤人?你当本官替你伸张不得委屈吗?快住手!”

    叶言因哭豪着拱手朝白文中道:“大人不知,学生是因为气愤难平。只因这位西门庆觊觎我寡母美貌,几次三番托人上门求亲,用言辞羞辱我寡母。只恨我父亲早逝,竟当我这个儿子不在一般。”

    一时堂外民人听到这声哭告,纷纷轰然议论。

    “小民只恨年幼孱弱,今日去他那钱家铺子上理论,又被他手下小伙计一顿好打。大人,你要替小民做主啊!”

    这下,一牢的人从叶言这断断续续的话里,算是弄了个大概。

    难怪这孩子这般愤怒,换成谁受到这样的羞辱,那也得急啊。

    再看眼前叶言被打成这番模样,一时都替叶言起了义愤。

    更有那了解叶言困窘情况的加油添醋,将几次遭遇说与众人知晓。

    于是唾骂声、叹息声即肆嚣尘上,络绎不绝。

    那李曹案此时故意挑衅一般,上前问道:

    “西门庆,这会儿你可有辩解。说我东城分衙审不得你了?”

    西门庆却犹自不甘心的道:“这是民事,不是刑事。你东城只有传问过堂的权力,管不到我盐运司贩卖私盐的事儿!”

    李曹案哈哈大笑。

    “西门庆啊西门庆,我说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呢,你还不服。你可曾忘了前两日东城一则流言?”

    西门庆一听这话,心头便咯噔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

    李曹案磨着牙花嘿嘿笑道:

    “我们东城自然管不到食盐走私。只是今日我东城本就接到民人检举,说有私食盐贩子聚众闹事,与民人殴斗,又鼓动不明真相的民人与官兵殴斗,此其一。

    我东城分衙今日本就接到诉状,控告你钱家当铺殴打少年叶言,此其二。

    有此两事,你说我东城衙门。不说我东城衙门今日管不管得你,西门庆,你真要脱逃而去?那好,你这就走了便是。”

第068章 管个家() 
一边说着,一边李曹案便嘴里嘀咕道:“前两日我曾听到传言,说东城有人囤积米粮,等着要哄抬居奇发一场利事。我且去外头问问民人,可否确有此传闻。”

    那西门庆一听此话,犹如五雷轰顶。

    浑身禁不住就抖了起来。

    这正是他这几日心头担心不已,都弄得睡不着觉的事情。

    这要这么出去,不被愤怒的民人给撕了?

    就在西门庆天人交战之际,突然东城衙门外轰的一声巨响。

    顿时一股烟尘腾起,将衙门外的民人惊的四散逃离。

    只听一个暴怒的声音从衙门外传进:“白文中,你个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一时衙中诸人纷纷转身去看,心底纷纷惊讶,这谁呀,这般嚣张?敢在衙门口逮着一衙长官破口大骂?

    白文中却不慌不忙笑眯眯站起身,只见他也是一个长呼吸。

    随即便中气十足的吼道:“哪里来的狂背之徒,敢在我东城衙门门口哄闹。左右何在,将那混账给老子提上堂来!”

    一声令下,林捕头当先冲了出去。

    一时左右衙役也是纷纷跟随冲出,就要将那混账拿下。

    却到了门口,只见一溜身着皂黑剑衣,手提长棍的家丁围在两旁。

    看那架势,怕不有上百之众。

    只见这上百家丁如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中间一顶蜀锦小轿。

    那小轿帘子垂落,里头不知道有人没人,林捕头也没注意那小轿里头的人。

    而是看住了眼前站在轿旁的一个仆人模样的人。

    此时正立在轿子跟前的一个官家模样的人。

    “吴全权?”

    林捕头头惊讶的脱口而出。

    眼前这仆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捕头曾经的好相与,在西城分衙里公干的衙役,吴全权。

    只见吴全权拱手朝着林捕头道:“林捕头当面,兄弟今日来问东城衙门寻个人。”

    林捕头见是熟人,不好抹了脸面。

    只得应答道:“不知吴全权要寻何人,还有,刚才是谁在我衙门口出口伤人,胆敢当着面骂我们分衙是狗。不会是吴全权吧?”

    吴全权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瞥眼扫了一下轿子,一边期期艾艾的岔开林捕头的询问,只是顾着自己的话道:“今日西门庆不知是何原因失了行踪,李府找了半天不见人影,只得到西城衙门报案。因听人说是被抓了在东城衙门,不知可有此事。”

    林捕头心底便咯噔一声,这消息到传的挺快。

    只是这会儿才来寻人,不嫌迟了么?

    他也不搭理这问话,只是追问道:“不知吴全权兄弟可知是谁骂我分衙大人,可否告知?”

    吴全权便有些磨蹭了,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

    便在这时,那小轿帘子一掀,从里跨步走出一个人来。

    “这是?”

    林捕头只见眼前这人勾背驼腰,一只独眼更是昂着头只拿下巴与人说话。

    看的人只想拿鞋底抽他。

    “是我骂的,你带怎地?许你东城衙门胡乱抓人,就不许我李华安骂人泄愤?”

    林捕头立时嘴张的老大。

    这倒不怪他惊讶,眼前这人不是旁人。

    正是开封府里出挑有名,称七老先生的李氏大管家…李华安李独眼。

    这李华安乃是李家大爷李大可跟前第一红人,素有谋臣之称。

    然而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李家本身就是恶名在外,这李华安的为人,也是可想而知。

    他因喜欢流连妓馆,专好瘦马。

    却又因为常常虐待伶人,以至于开封瘦马提到这位七先生即谈虎色变。

    凶名在外,想不出名都难。

    林捕头知道这人素来阴险狠毒,大是一个不好相与的。

    故而便先抱拳行礼,一边笑着道:“不知今日是哪里顺风,到把七先生给送来了。七先生到我东城衙门,有何贵干?”

    那李华安根本不搭理林捕头,自顾将扇子一展,一手叉腰。

    挺着肚子又高声喊了一句:“白文中,你个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林捕头顿时被憋得气闷,这姓李的也太嚣张了吧。

    自家以礼相待,这人居然目中无人,还反复再三随口骂人。

    “七先生这架势,为免太过无礼了吧。有什么事情请衙中详谈,我大人正在衙中相候。”

    谁想那李华安居然大手一挥,开口就道:“这儿没你什么鸟事,你一个毛都不算的草狗算个什么鸟货,也在这里人五人六,滚一边去!”

    这下林捕头火了,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当着他面骂他是草狗鸟货,欺负人到了何等地步,太猖狂了!

    “来呀,给我将这帮目中无人的混账拿下。老子我今天不用大板子抽肿你的嘴,算你孙子皮紧!”

    话落,林捕头便手一挥,两旁衙役应声就冲了下去。

    只见李华安冷哼一声道:“东城衙门一屋子芝麻绿豆,官儿不大,架子不小。老子今日不把你这狗屁衙门给拆了,我李家还有什么脸面在开封府里混。来呀,给我打!”

    也是一声令下,周围上百号家丁便应声曝气,当头便迎上了一干差役。

    就这么,继今日早上东城一场民人骚乱,几百人在东城大街殴斗之后。

    眼下又是一百多人,竟然在东城衙门口,就开起了全武行。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烟尘四横。

    霹雳嘭隆自将两旁围观的民人看的目瞪口呆,有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更是缺心眼一般纷纷叫好。

    竟是越发闹的不可收拾,简直一地鸡毛!

    一时情形闹哄哄乱成一团,眼见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两个当事人却一个稳坐高台一动不动,一个依旧站在一旁骂个不停。

    约莫过了一刻钟功夫,东城差役毕竟人少,眼见着就渐渐有了不支的迹象。

    这下,倒把林捕头急的团团转。

    这要是在自家衙门口打输了,他气不顺是小,这脸面可就丢大发了。

    都说东城一堆芝麻绿豆,这要是连一个商人府上的家丁都低挡不住,他林捕头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东城地界上行走公干?

    林捕头见势头不对,当即转回了衙门里,就要回头去叫人手来伸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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