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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用一双看白痴的眼神将我望着,“得了,我知道你是梁上君子。。。。。。”她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来一声特殊的哨声,阿兰一愣,仔细聆听片刻之后,脸上马上绽开笑容,然后她扭头看向我,剑上使了点力道。
“喂,你听好了,我知道你是梁上君子,本来我想拿了你归案,但是今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暂时先放你一马,你赶紧走吧。”
我松了口气,正打算离去,没想到阿兰又叫住了我,轻轻地挑开我的面纱,我本来打算抗拒这等流氓的举动,但剑刃不长眼,要是我反抗的时候阿兰姑娘一个手抖,我岂不就要血溅三尺?
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呆立着,任由阿兰姑娘动作。
阿兰完全将我的面纱挑开之后,惊喜的一拍掌,双眼灼灼的将我望着,大呼道:“啊,我知道了!”
我吓得一跳,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她知道了。。。。。。
第六十章 嘿,兄弟()
我无比惊愕的瞪她,不会吧,我都使用了那么高超的易容术了,跟之前的内侍装扮虽不能说天差地别,但不管是脸部轮廓还是面部肤色,我都很精细的调整过了,更何况两者的气质我也稍稍做了调整。。。。。。内侍那一副卑躬屈漆的样子如今已经换成了备受屈辱的读书人模样。
都弄成这样了,还能被认出来?
“你跟东宫的那个小内侍很像!虽然长像差很多,你的肤色比那个内侍要黑许多,你的脸看起来要比那个小内侍有棱角些,你的五官要更加立体一点。。。。。。虽然横看竖看好像你们没有一点相像的,但是我总觉得你跟他像极了,你们莫不是一个人?”阿兰一边仔细的看着我,一边困惑的说着。
阿兰姑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已经堪比天眼了,简直是神了。
我被阿兰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好抽动抽动嘴角,“女侠,听你所说,那个什么内侍应该是个太监吧,可我好歹是个男人。。。。。。”我面上无限委屈,阿兰又是歉意的微笑,摸摸脑袋,笑道,“你别介意,我就是感觉你们像,但我敢肯定你们不是一个人,只是我能问你一下吗?你有没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兄弟?”
阿兰问的时候一脸诚恳,我都不好意思拒绝回答了,只好慢吞吞的说道:“好。。。。。。。好像有吧,不过失散多年,我也不记得了。”
阿兰一脸惊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可能寻着你的兄弟了。”
“寻着谁的兄弟了?”黑暗中又出现一个人,这声音一听就是张英杰的,虽然我与他们不过是短暂的相处过,但张英杰的音色有些特别,沙哑嗓音异常雄浑。
阿兰听到张英杰的声音,欢喜的上去拉他的手,“夫君你快来。”阿兰的面容娇俏,红润,她像是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一样,还有些忸怩。
张英杰走进,瞧见了我。
“这是?”他指着我又指着阿兰。
阿兰欢快的说:“梁上君子。”
我郁闷的一叹,张英杰眉一皱,“如此该扭送官府,你与他在这墨迹些什么?”
说完就要上来绑我,阿兰忙拦住。
“等一下,你不觉得他跟东宫的那个内侍很像?”阿兰与张英杰挡着我的面咬耳朵。
我很郁闷,张英杰很是惊讶,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可我看不像。”
“怎么不像,像的很,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刚才还都不是呢。。。。。。女人可真善变,虽然我也是女人罢了。
“他还说自己有个兄弟呢,说不定东宫那个就是他的兄弟。我在东宫大牢里的那段时间,可都承蒙那位小内侍照顾,才好吃好喝的没受什么苦呢,如今他只不过来楼府看看,并没有偷什么东西,不如我们放他走?”
张英杰听完只好严厉的瞪我:“你听好了,偷东西不是什么君子所为,念在你没有偷任何东西,又似乎与那内侍有些关系,如今我便放你离开。”
我感恩戴德的表示了感谢,并且又痛定思痛的表示要改过自新。
张英杰听完颇为赞赏,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唉,兄弟,如今贪官当道,名不聊生,匹夫有责,定当惩处奸恶,你莫要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行当了,当然楼知府也不是什么好官,但君子当走正途啊。。。。。。今夜你自去便罢,莫要露了我们的行迹,因为今夜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的一个兄弟如今身陷囹圄。。。。。。”
“夫君。。。。。。”阿兰见张英杰越说越多,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张英杰自知失言,脸上便红了红,忙说道:“啊,没什么事情你就走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说完忙拉着阿兰道:“走吧。”
阿兰小鸟依人的挽着张英杰,一脸的幸福,我看着他们这般相爱,对卫龙的愧疚就少了一些。
有些人注定没有缘分,不若就此错过,免得徒生嫌隙,互相厌恶。都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与近在咫尺的相爱相杀相比,相忘于江湖又是多么的哀伤浪漫。
殿下与我。。。。。。不若就相忘于江湖吧。我小小的伤感了一下,冷风一吹,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搓了搓手,受冻的双手这么一搓,麻麻的疼了一会。
今夜可算是毫无所获,不过我萎靡了一下之后,又立刻振奋了下情绪。刚才被他们的幸福所冲击,一时陷入悲伤之中,倒没有仔细注意张英杰的话,如今回味一番,竟然觉得张英杰的话,倒是有些蹊跷。
他方才说找到了,到底什么找到了?还有那个兄弟,他说的是兄弟,并未说师兄师弟,说明那个兄弟并非他们本门中人,如若不是本门中人的话,很可能是新结交的兄弟。。。。。。这么一想,我倒是好奇起来,那个兄弟为什么被在这?而且还深陷囹圄?难不成与赈灾银有关?如果跟赈灾银有关。。。。。。那这个人又是谁?他是否知道赈灾银的所藏地点?
这么一通设想,我内心的好奇便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可惜如今他们已经走得没影了,我去何处找?我茫然四顾之后,一拍脑门。
我实在太笨了,方才不是听到了奇怪的哨声?我还记得哨声所在地,不若先去那里,再做打算。
我带着疑问,决定去一探究竟。
第六十一章 陷阱()
“卑鄙!”张英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在他身下,暗红色的血迹顺着他的双膝缓慢的渗透到地上,被恍惚的火把晃得更加鲜红。他管不了自己身上的伤逝,只是紧紧地抱住阿兰,阿兰不省人事,从她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
我躲在暗处,将身体蜷缩在拐角的阴影中,虽然有心帮助他们,却无能为力。
刚才我顺着哨声到此地时,面前出现的不过是一处荒废的院落。
这院落之前我来过,隔壁就是厨房,距离我的小楼也不多远,大概半柱香不到的距离。但我没想到此处荒废的小院子,居然另有一番天地。
在废弃的院子里我转了几圈,正愁失去了线索,身后就出现了响声。我本能的躲在柴堆后面,就看见原本应该出城的莲公子居然带着大批的人,杀气腾腾又阴气沉沉的进来。
原来他竟然还在城中?我稍作思考,想不太通,又看见他们打着暗号,我一看他们的架势,觉得不太对劲,也不敢做什么大的动静,只好静静地等待在原地。
隔了许久,我偷偷从柴堆里窥见他们一个一个悄无声息的进了一处半掩的小门,又听得他们开了什么沉重的东西,那东西跟地面的摩擦钝钝的,像是石板或者什么沉重的木门在摩擦一样,具体是什么我一时没有听出来。
我凝神细听,发现他们的动作既轻又快。我愣了愣,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真的抓牢那想法,正在发呆,那边的声音就彻底的消失了。
我又等了一会,才迅速的往那边跑去。
破败的木门上被虫子蛀了许多的洞,手指扣上去的时候,木屑塞进了指甲缝里,指甲被涨得满满的,有些难受。我蹲在门缝处朝里面看去,手心沁出了紧张的汗水,黏黏腻腻的,我在身上擦了擦,给自己打气,悄悄的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吓了一跳,肌肉不自觉的跳动了起来。
还好里面半个人都没有。
里面的是一堆的柴火,我想平时厨房烧火的厨子肯定是将这里当成了存放柴火的地方了,也对,此地距离厨房还真的很近。
我在室内四处敲了敲,发现北面的那堵墙下面有空洞的声音,我舔舔发干的嘴唇,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那是一个小油瓶,里面装的是油,这些油当然是用来开始各种暗格的,干我们情报的,不掌握一点小诀窍是不合格的,而我又算里面的翘楚。
情报组是个很特别的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他们是靠脑,而杀手组靠的是肌肉,所以情报组总是嘲讽杀手组是屠夫,还是四肢发达的那种。
有了这层鄙视,你应该明白花娘和十郎终于修成正果的艰辛吧。
唔,其实主要是十郎很辛苦。我还在那几年,花娘每天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样变着花样折磨十郎,说是为了培养他的情趣。可惜在我看来她就是个施虐狂,还是那种特别的疯狂的,所以说,越是漂亮的姑娘越是喜欢辣手摧花。
还好,花娘对我十分的照顾。
啊,扯远了。
方才我听到了开启地下通道的声音,那声音闷闷的响,想必是连接处不够润滑所以导致两相摩擦,产生了那种声音。所以我只需要在地下通道的盖子四周涂上油,应该能减轻那种摩擦,到时候就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说干就干,我先在四周滴上油,静静等待油侵染四周的木头,等待差不多的时候,我掀开了一条缝。
别说那木板还挺沉的,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大汗淋漓的总算是将木板掀的够我进去了。
一路上我摸着黑前进,还好这地下通道不远,很快的前方就出现了亮光,同时出现的还有打斗声。
我紧紧地贴着墙壁凑近,就看见阿兰昏迷,而张英杰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
莲公子握着一柄钢刀,他那张略显阴柔的脸上出现了嘲讽的笑容:“哼,我卑鄙?我若是不设下这个陷阱,如今怎么能抓到你们两个?还有,真不知道你们是蠢还是笨,居然想从我这里救人?就凭你们两人?楼府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随便进出的。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带到衙门的死牢里,让他们跟张老爷呆在一个牢里,也好让他们的最后一程能够好好团聚。”
“是。”
衙役们上前用粗麻绳将张英杰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张英杰不从努力将双手挣脱,紧紧地抱着阿兰。
“别动我的阿兰!”
“都要死了,还想着美人。”莲公子笑着说,“也罢,念你也是个英雄,不要绑了。”
我靠在黑暗中,莲公子带着张英杰和阿兰从我身边走过去,我见张英杰一步一个血印,心知他定是伤的不轻。
倒是有些令人发愁啊,我低着头。
早先我还在凝春馆的时候倒是听到客人谈起过,说是某个镖局被封了,我之前从殿下处得知张英杰是某个镖局的,但那个时候没在意,也就忘记他到底是什么镖局的了。今日看他的反应,应该就是张英杰所在的那个镖局才对。
没想到竟然是张英杰所在的那个镖局啊,那么那个张老爷是谁?莫不是他的授业师父?应该是这样才对,不然张英杰听到张老爷在牢房中,脸上不会痛苦的肌肉直抽搐,满眼都是仇恨,真恨不得上前生生的啃了莲公子的肉,喝了莲公子的血。
我敲敲额头,说实在话,头痛不已。
等他们开了地道门出去之后,我缓缓地松了口气,从墙壁上拿了火把,朝暗处走去。
刚才我靠在墙角的时候,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看到了凉冰冰的铁门,那是大牢的牢门。
一般衙门的牢门是木头的,上面有时候会用铁皮包裹,但那都基本属于死牢了。牢门全部都是铁质的,我只在东宫看到过。
我们国家是不能私设牢房的,如果私设那就是杀头的重罪,但若是特别情况可以向吏部申请,经过吏部审核才能建造。而这种特殊的情况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享有,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受,而楼知府根本就没有资格。
我大着胆子,拿着火把朝前走去,终于在最后一堵墙前站定。
铁质的牢门紧紧地被铁链拴住,在那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只剩下染血的破布挂在必要的地方遮羞,其他的地方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但他活着,我听见了微弱的呼吸。
沉闷、急促,就像濒临死亡的疯和尚,或者更像一个脆弱的在冬季清晨快要冻死的鸟。
第六十二章 地牢()
我觉得紧张。
暗沉沉的地牢,粗重的呼吸,恍惚跳跃的火把,以及阵痛般的紧张感搅得我的胃一阵一阵抽痛。
我趴在铁质的牢前,轻轻地晃动牢门。
铁链和铁锁摩擦着铁栏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我慌忙的扭头看向身后,又赶紧用手捂住铁链和铁锁,防止声音再度惊魂。
这个动静惊动了牢内的人。
他费力的抬头看向我,乱糟糟的头发上面黑乎乎的一片,我怀疑那是干涸的鲜血。从那凌乱的头发后面,一双肿的只能眯起一条缝隙的眼睛瞧着我。
然后,他开口了,浓重的血腥味随着他的呼吸传到我的面前。
“水。。。。。。”从干裂的嘴唇中只挤出了这么一个字,我摸了摸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我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没有带。”
“水。。。。。。水。。。。。。”他的神智已经不清了,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仔细的端详他。
这个人被打的太惨了,脸部肿成了个猪头,看不出五官,更辨不清他的外貌。
我挠挠头,轻轻地问:“喂,你跟张英杰熟吗?”这句话我问了三遍,那边才又些微的反应,他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嚷着要水。
这个人跟张英杰相熟。。。。。。
“你是凉城人?”
他摇摇头?
“那。。。。。。你是京城人?”他微微点头,我心一惊,这个人难不成是太子殿下的人?
之前太子殿下放走张英杰的时候,曾经私下又派了一个人跟着他们,具体是谁我还没有摸清楚,后来我便离开了东宫,这件事直到现在也没查清楚。如今见到这个人,他说是京城人,我便有些怀疑了。
当然这个人也不一定是太子殿下的人,但京城中现下跟楼知府有利害冲突的就只有太子殿下,他是负责督查赈灾银的。所以很可能太子殿下在圣旨还未颁布的时候,就已经先让人来查了。
以我对太子殿下的了解,这种情况是极有可能的。
那个人,喜欢先下手,等最后釜底抽薪。
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开始着急起来。太子殿下如今生死未卜,派出来的手下又遭此毒手,恐怕楼知府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狠角色,若是太子殿下落入他的圈套,后果肯定十分的不美妙,若是楼知府再奸诈一点,很可能会就此毁掉殿下。
我感到了危机,楼知府将这个人囚禁于此,定然未安好心。
不行,我得想办法将他带走。
想到这里,我便不犹豫,抽出头上的发簪,正反旋转了几下,发簪轻微震颤一下,有毒药的那头继续密封着,没有毒药的这头弹开了。
我抽出里面的细铁丝,顺着锁眼探进去,决定先开锁把人弄出去。我倒是不太担忧莲公子会过来,他应该不会想到我会尾随进来,并且还带走了人。
牢内之人半昏沉着,他对我的行动感到困惑,但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任何话了。我走近他,血腥味更浓,还夹杂着一股酸臭味。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套在他的身上,许是擦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生生受了这痛楚。
“你别怕。”我安慰他,“我救你出去。”
他的身体重量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他绵软的身体从骨头处开始碎裂。
这个莲公子倒是辣手的很,居然碎了他的手骨,这要接起来恐怕有些难度。
我抬着他正打算都出来,突然面前出现一双鞋。我登时吓出了一声冷汗。
之前并未听到任何响动,何时此处竟然出现了一双人的脚?
我抬起火把,颤抖着手照亮前方,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小豆芽?”我惊呼,“你吓死我了。”
火把下,小豆芽全身上下泥泞非常,裤腿上鞋子上都是干涸的泥水,他的脸上也是泥水,形状狼狈不堪。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浑身上下。。。。。。跟在泥地上打滚了一样?”
小豆芽瞅了瞅我背上的男人,冷冰冰的问道:“他是谁?”
我愣愣的看着他,小豆芽这冷冰冰的感觉,有时候真的让人错以为是师父来了,我摇摇脑袋,将这荒谬的想法摇出去,说道:“不知道,来搭把手吧。”
“你不知道就救?”
“废话,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不也救了吗?”我不满的嘟囔着,“喂,你到底帮不帮?”
小豆芽瞪了我一眼,我气的直翻白眼,“唉,我好歹还算你的救命恩人吧,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你可真是。。。。。。”
小豆芽不理我,没等我话说完,径直走到我身后将我背上的人挪到了他的背上。
我惊讶的瞪着他,小豆芽瞅着我,道:“你到底走不走了?”
“走,走的,走吧。”
这小子弱不禁风的,力气倒是蛮大的嘛。
那人浑身就跟烂泥一样,又沉又臭,我费了吃奶的劲都将他彻底的背起来,他的双脚还在地上拖着,但换成了小豆芽就不一样了。
小豆芽只是轻松的往背上一放,双手自然揽住他的腿,就将这个男人背在背上,看他气不喘,脸不红的样子,倒像是比背一带麻袋还要轻的样子。
男子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即使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喂,慢点,他疼着呢。”我责备小豆芽的粗鲁,小豆芽只是不理,快步朝前走去,我怕他在暗道里看不清摔倒,到时候很可能将那个男人给摔死了,急忙跟紧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