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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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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话落,他一拳砸到银杏树上,银杏散落全身。

允祥一耸肩,似满不在乎道:“皇兄既然清楚她是何种女人,那也应该清楚她回来的企图,关乎社稷您不能心软,她是个危险的存在。帝王身边绝不能留像凤儿这种不仅拥有倾国之色、且拥有不逊于帝王智慧的女人,这也是为何孝庄文皇后赶她去江南的理由。若皇兄犹豫,臣弟愿亲自将她剩余的‘东西’拿回来,皇兄意下如何啊?”

胤禛一愣,心下疑惑,一向疼爱维护凤儿的十三弟,今儿是怎么回事?他盯了允祥片刻之后,轻笑道:“十三弟何时学会算计朕了?凤儿属于朕,朕如何对待她,何劳十三弟操心?朕作为一国之君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你放心,朕自然会‘小心’的守护住她。偶尔让她赢一次也没什么不妥,只要她高兴便好。只不过她在外面待的太久,朕担心她会被来历不明的人拐走罢了。”

她又不是孩子!允祥郁闷得想,看来演坏人他并不拿手。“皇兄难道不怕她将此事当作笑柄,至少……”

“至少笑一个月。”胤禛抢过话,扑打着落在身上的银杏。“朕知道她的心、亦知道朕的心,朕不允许发生的事,恰恰是她想做的。她不仅想做朕贤惠的夫人,亦想做朕政治上的同伴,与朕并肩统治天下。而这,凑巧是朕所不能容忍的,朕给了她一年多的时间,足够她磨去棱角了吧。”

允祥猛然间瞧见胤禛脸颊上晕开一朵粉莲,顿时瞠目结舌,宛若多情少女的笑靥令他感觉更为可怕,眼神迅速游弋到别处。“赢家终究是您,皇兄。”

“是吗?朕,并不这么认为。”胤禛侧身看着允祥,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刺穿他,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十三弟,你——在隐瞒朕什么?听你方才之言,好似并不想她回来,其实是故意激朕好使朕快些接她回来吧。你为何要如此做?你又知道些什么?”

风,轻柔的掠过,带上几片银杏飞去远方。两人的衣袍随风掀起,宝带挥动,明眸相对。

短暂的沉默之后,允祥正色问:“皇兄到底想说什么?您又想知道什么?”

胤禛冷声道:“全部!并且,阻止她。”

“那么,臣弟便没什么可说的。因为,臣弟的答案是——成全。”允祥淡一笑,施礼欲走。

“朕阻止给你看!”胤禛厉声道,“朕这就派人接她回来。”

允祥停住脚步,平淡的问:“不知皇兄要派何人前去?”

胤禛嘴角一扯,狡诈笑着吐出三个字:“尹继善!”

折扇形小巧的银杏叶随风遨游至杭州城外十里亭,悄然落在等候在此的李卫宝蓝瓜皮帽上,毫无察觉的他正斜眼看着迎接队伍。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豪华盛装、浓妆艳抹的雍容少妇,玉环髻上各式珠钗闪烁着五彩光芒。她身两侧立着一对手执孔雀羽扇的金童玉女,一模一样的芳容澄目、一模一样的团花鸟浅绛色锦衣,除了发式不同,分不清谁是谁。在他们身后分别立着四位仪容娴婉的妙龄侍女,白净的手中提着莲花灯、满是各色花瓣的花篮香气扑鼻,两臂挽着的粉色长纱带随风轻舞。最后才是两班腰间佩刀的护院家仆,个个英姿飒爽、神情严肃,茶青色衣领上绣着的展翅仙鹤又使他们平添了几分飘逸。每个人脸上皆写满期待与兴奋,喜气洋洋仿佛在迎接巡游回来的皇帝一般。

李卫垂头哀叹一声,将视线往中间移了移,偌大的一顶轿子令他俊脸不禁抽搐了一下,精美的可以堪比皇帝乘的銮轿,甚至更夸张。它的夸张不在于大而在于轿面上美轮美奂的图案,虽未绣凤龙,却叫人的眼怎么也离不开它。他正想仔细瞧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的主人出现了。

“夫人。”瑶琴跪在地上,声音悦耳动听。

“都起身吧。”我在马上喊道,旋即下马扶起瑶琴,温和一笑。“好久不见,我的义女,你还好吗?”

瑶琴脸颊绯红,喜不自禁。“女儿——不,奴婢很好,府内之人都非常想念您呢。”

“是吗?”我抚摸着瑶琴白中透红得可爱脸蛋。“你若想喊我母亲便喊,不必觉得害臊。”

瑶琴幸福的想晕过去,她身后的下人们羡慕的看着她,一个个张着渴望我也能如此怜惜他们的眼眸。“您为何才到?”

“啊。”我将眼瞥向一旁垂头不语的李卫,故意提高嗓音。“路上遇刺,这才来晚了。”

“什么?!”瑶琴惊叫道,旋即攒着翠眉上下打量我。“可有伤到?”

我继续瞅着李卫。“不小心划了一道,幸好有童儿在,已无大碍。”

李卫的脸色始终平淡无奇,看来他知晓弘时派人行刺我的事。鲁莽的孩子啊,已化风而去,即使明知自己被人怂恿、利用,仍不愿放弃幻梦,真令人痛心,明明给了他机会。

“夫人,那个人是谁?”瑶琴打断我的愁绪,指着已被这种宏丽场面冻结得陆瑄疑问道。

我侧头看了一眼彻底傻掉的陆瑄又望向李卫,翘起嘴角笑道:“我新养的宠物。”话落,李卫并未露出我想象中惊讶的神情,不禁大失所望。倒是其他人,又把羡慕的眼睛投向陆瑄,其中还夹杂妒嫉,仿佛他抢了他们宝贝的东西一样。

“噢,对了。”瑶琴似乎想起什么,一拍手,将她身旁那对龙凤胎拉到我面前。“这是新入府的两个孩子,请您给他们赐个名吧。”

我瞅着怯生生的两人,年约十四五,肌肤如煮熟得鸡蛋、嫩白而富有弹性,心下喜爱。“谁年长?”听我问话,女孩上前走了一步仍不敢抬头,我却瞧见她惊慌得澄眸。“月舞。”我柔声道,原本拥有此名之人已死,总要有人继承。女孩闻我赐名,欢喜的道着万福。

我又走到男孩面前,他看起来比姐姐还紧张,秀弱的身子打着哆嗦。我伸手挑起他尖细的下巴,发现他与姐姐一样有着娇美佳色,但那双眸子却比姐姐更诱人,像繁星倒映在清澈湖水上的璀璨光亮,令人欲罢不能、深深迷恋。我由衷赞叹:“好美的一双瞳目啊,真想叫你瞳,可童儿会吃醋的,只好让你继承月峰之名。不过,我会补偿你。”我邪笑着,趁他迷惑时,在他柔滑的樱唇上印一吻,看着他羞赧无措咯咯一笑。

“夫人还是这么爱玩。”李卫颇为不快的嗓音突兀响起。

我扭头一挑眉,笑容满面。“别这么激动,我没有无视你的存在,只是累的眼睛浑浊了而已。若因此怠慢李大人怎是好?待我休养几日再邀请大人下棋吧,倒时还希望大人手下留情,我可没那么多无谓的妄想。”说罢,我向轿子走去。

“您此生都作了些什么?!”李卫突然吼道,他觉察到我话中有话。

将要入轿的身子怔住,没料到他真敢开口询问,李卫的这份坦率正是胤禛所欣赏得吧。我直起腰转身望向他,漫天挥洒金黄、抓不住的金黄从我们眼前飞驰而过,彼此对视的眸子秋波流慧。

少顷,我稍垂眼幕,平静道:“听你这句话就好像我有什么被你掌握了一样,让人心里不舒服,但我原谅你。不过,我奉劝你还是远远看着比较好,若再深入下去的话,别怪我无情。”说罢,我钻进轿中。

柔软舒适的轿垫却令我如坐针毡,放在膝上的双手渐渐攥拳,思想被无穷思念轻易吞噬,我为何如此脆弱?一瞬间心慌意乱,仿佛李卫刺破了许久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秘密一般。害怕吗?害怕!为何?因为此时控制不住溢出的思念,还有无谓的妄想……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 等待访客]

“哦呀!怡亲王!奴才眼拙,请王爷大安。王爷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哇,怎么?被奴才夺了差事心里不痛快?唉呦呦,瞧奴才这话说得,王爷怎会在意这等小事呢?万事都让您亲历亲为,某人也不答应啊,倘若累垮了怡亲王,奴才这颗脑袋岂不叫某人拽下来当球踢。奴才愚笨、奴才该死。”

尹继善脸上堆笑,矮身微打了个千,眯成狭细的眼角挂着一抹狡诈。

“好巧啊尹大人,这是要出远门吗?”允祥并未恼怒,笑眼弯弯。“一路小心呐,你可是国之栋梁,倘若路上出了岔子,本王得多一项安慰皇兄的差事了。”

尹继善双眉一抬,咧开一边嘴角:“王爷的道别方式还真特别,奴才懔遵王爷教诲。不过——”他故意拖长声,瞅着允祥波澜不惊的黑眸。“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奴才去哪儿、去干什么,王爷不是清楚很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王爷有事儿瞒着皇上吧?因为这个……”说罢,他一拍自己的腹部。

“你——”允祥大惊失色,向后倒退一步,又迅速恢复,阴沉着脸,眼露出危险的信号。

尹继善见此只是淡淡一笑,上前一步靠近允祥,伸手抓住他紧攥拳的右臂,压低嗓音道:“这件事虽然皇上并不知晓,但以皇上的聪慧想必有所猜忌吧,加上今日王爷的不明之举,恐怕早已疑上加疑了。”旋即,他冷哼一声。“成全?王爷心里真这么想吗?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怡亲王也有莽撞的时候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允祥低吼道。

“什么意思?”尹继善浅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意思王爷自个儿心里明白,说出来,便没意思了。”

允祥心一抽,拳攥得更紧且颤抖着,大眼瞪得令人不寒而栗。“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去禀告皇兄?你有何目的?”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别露出这么可怕的眼神,会吓坏某人的。真想让某人瞧瞧,她心里温文尔雅的怡亲王凶神恶煞的一面。奴才能有何目的?不过为皇上分忧而已。”尹继善加重手上的力道,迫使允祥冷静下来并步步紧逼,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呐,王爷。不知您注意到没有,她身边那个叫月童的随从有些古怪。”

允祥一愣,半张嘴惊愕的盯着尹继善,放松身体,合上嘴微一点头道:“啊,的确古怪,可也不过是普通的随从罢了。”

“哈,普通的随从?”尹继善松开手,眉眼含笑。“王爷说的可真轻巧,您这是对奴才心生顾虑呢。也罢,既然王爷不相信奴才,那奴才自个儿去查不就得了。反正,到了杭州,机会多的事。”

“呵呵呵呵……”允祥放声笑着。

尹继善诧异的看着他,疑问道:“王爷在笑什么?”

“你,不过是用来接她回来的工具而已。”允祥停住笑表情冷凝,唇角微抿耐人寻味,似有若无的散发着冰霜之气。“你当她是何人?即便你知道全部又如何?说到底,是你迷恋她的心在作祟。”

“没有!”尹继善大喝一声,突然看见允祥唇角微微向上翘了翘,发觉自己上当,咬着唇撇开头。

允祥上前与尹继善差肩,手重拍在他左肩上,斜眼瞥着他显露气愤地脸,笑道:“哦呀,原来尹大人不喜欢玩笑话啊,本王糊涂。”旋即,他收敛笑,粉唇贴近尹继善耳旁,冷声道。“你最好安安静静的给本王‘袖手旁观’,莫要挑衅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本王想你应该明白吧。”说罢,他拍了拍尹继善的肩膀,径直欲走。

“王爷的担心是否多余了点?”尹继善转身望着允祥瘦弱的背,仍然笑意盈盈。

允祥扭头见此一挑眉,回头看着前方莞尔一笑。“你的这份自信,她会好好打击一番,心里做好被她捉弄的准备吧。好走,尹大人。”说罢,他径自离开。

可恶!又被他挡下了,明明就差一点,怪自己话太啰嗦。寒风中的尹继善咬着牙久久凝望着允祥离去的方向,忽松开贝齿自嘲的笑了笑。迷恋之心?开什么玩笑!他抬手抚上额头,眼神变得凛冽无比甚至夹杂恨意,混乱的心情即将决堤涌出。“咚”!他单膝跪下朝地面猛地一拳。“啊——”他在宣泄什么?忠心?不清楚,他此时只想大喊。

夕阳残射的光芒脆弱无力,温暖的橙红依然抵挡不住刺骨的夜寒降临,侧柏簌簌作响随风而动,几片脆叶脱枝落于尹继善肩胛之上,又滑落于地,地弃之,将其吹远。他缓缓站起身,从袖中掏出绸帕将受伤的手包好,静静离去。

然,稍微走远躲在侧柏后的允祥,将尹继善失魂落魄的模样深深映入眼底,北风打着他的蟒衣玉带,他亦不觉寒,心知肚明的眼移到尹继善留在地面上的血污,紧闭的双唇呈现毫无血色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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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渐隐地夕阳,在我眼中却格外温柔,宛若情人结实的大手抚摸着被夕阳映红的脸颊。可惜,这种美妙的感觉只存在了一秒,而下一秒我见到的是摆着一张臭脸的陆瑄,他总挑我心情甚佳时加以破坏,仿佛这才是他的拿手好戏。

“今儿跟李卫学了什么?令你一脸厌恶?”

陆瑄闻此将紧锁的眉又往中间蹙了蹙,没好气地道:“净是些旁门左道的怪招!不,用阴招更妥。在下甚为不解,像他这种只懂投机取巧之人怎成朝廷大员?真真气煞人也。”

“投机取巧?”我无奈的叹息。“说出如此不经大脑之言的你还差的远呐,半点心机也无的你要学的多着呢。在此之前,先去面壁思过,妄议朝廷官员你清楚是何罪吧?李卫看在我的面上不与你计较,不代表我不惩罚你,今儿的晚餐我看你就不必吃了,好好给我反省自己到底错在何处!倘若搞明白了,就来我房中做个解释。”话落,我拂袖回房不再理他。

深沉黑夜,烛火闪着明光。我推开窗遥望明月,月色如银,万里一碧,流照长空澄,秋云重重亦生光。正沉醉之时,忽闻清脆的敲门声,我知是陆瑄便示意月童去开门,陆瑄见开门得是月童吓了一大跳,俊脸泛红,迟疑了一会儿才踏进来。

我关上窗户请陆瑄坐,他摆了摆手不肯坐,我也不勉强,笑问:“想好了吗?可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此道在下不及李卫啊。”陆瑄心中虽不服,却已知自己确实差太远,虚心认错。

果然聪明伶俐,只是太过老实。“既然如此清楚,那我来问你,你可知我为何将你放在李卫身边?

“不是让在下学习为官之道吗?”陆瑄眨着他那双单纯懵懂的眼。

我一听,不禁蹙眉摇头,吃了那么多葡萄,连葡萄里是否有籽都不知道吗?“我现在有些迷糊,你是真蠢还是再给我装蠢?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这话我想你应该读过,何意也不需要我来解释吧?唉——算了算了。”我不耐烦地一挥手,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消消火气。“想来这会子李卫的神儿该反应过来了,你再去也是白去,事不过三,你去了不够被他忽悠的。你啊,明日上街转转,说是有集。杭州自古便是出故事的好地方,什么邻里街坊的碎口儿、红白喜事、妖魔鬼怪、升官发财,有点意思的你统统记下回来和我讲。怎样挑选不必我教你吧?”

“听这些做甚?”陆瑄奇怪的问。

我狠挖他一眼。“难道为官者不该关注民间疾苦吗?官自百姓出,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陆瑄挨我一呲,尴尬的讪笑着。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陆瑄将视线锁在一张能容四人左右的大床。金凤玉钩,双层帐纱,外为海棠红绣一昂首飞凤,内里为樱草色绣一双戏水鸳鸯。锦被花似蝴蝶满园春、暗香藏不住,长方形的一对软枕并排摆放、绛紫湘绣着芙蓉缠孔雀羽,一件无袖蚕丝短睡裙令他脸红心跳,莹白裙上绣有八对饱满的红樱桃,诱人垂涎三尺。

“怎么?你想留宿?”我见他盯着睡裙移不开眼便逗他玩。“你若要留下,我就叫童儿走。”

陆瑄看向月童,见其依旧保持着优雅且冰冷的姿容,顿时似明了一般红霞满面,连声道:“不、不用了,夜已深,在下不便打扰,告退。”说罢,礼也不施,逃似地奔走。

“他在误会什么?”我轻笑问。

月童一耸肩。“谁知道。”又正色道:“夫人……”

我稍举手打断他,邪笑道:“啊,我知道。尹继善要来了,这不是挺好吗?咱们又有新乐子了。吩咐下去,好好招待咱们这位‘邮差’尹大人。”

拔出金簪玉钗、褪下锦衣衫裙,换上睡裙、一甩如丝长发,掀开帐纱、钻入锦被中,喃喃自语:“呐,你刚才动气了吧?”

没有声音作答,琉璃灯灭,月光肆无忌惮的洒进来,却好似触碰到什么,急急隐身于云层之后,不敢再露面,黑夜深沉,只有夜莺纵情歌唱。

(明天姥姥过生日,在这里祝姥姥生日快乐。我没有见过姥爷,不过从照片上看到过,很帅、很慈祥,一定也会疼爱我吧。)

[正文:第一百四十章  广寒宫]

尹继善一路风尘仆仆赶往杭州时,凌波仙子正挥着洁白水袖翩翩起舞,严寒之冬丝毫未影响杭州,依旧是风情万种、山清水秀,于他而言乃“涉青阳不增其华,历玄英不减其翠。”。

尹继善刚步入繁华的杭州城,就见一顶蓝绒小轿停在路边正等着他。四个轻壮轿夫垂首凝神,一五十多岁的老妇朝他走来,道了个万福问:“来者可是尹继善,尹大人?”

“正是。”

尹继善点点头,打量这位老妇。见其弯眉两道雪,眼似秋水微浑,鬓边斜插两朵玉玲珑、白发若云雾,裙布钗荆,颇有“白发戴花君莫笑”之意。

“老身月娘,乃月府仆妇,奉我家夫人之命特来迎接大人,请大人上轿。”月娘掀开轿帘。

尹继善并不急着入轿,笑问:“不知你在月府做了多久?”

“老身八岁被父母卖进月府,已近五十载。”月娘恭敬的回。

“哦?”尹继善一挑眉。“这么说——你对你家夫人相当熟悉喽?”

月娘抬眼一瞥,垂下眼帘道:“老身不过是月府的仆妇而已。大人,您该上轿了,夫人在等您。”

尹继善皱了皱眉,见她不愿多说,只好入轿,一路稳稳当当。

不久轿停,尹继善心想定是到了,于是掀帘下轿。见其门庭赫奕,门前立一对石狮,一雄狮曰“狮子滚绣球”、一雌狮曰“太师少师”,丹漆门上一对铜制金虎辅首,“月府”匾额二字是谓颜体、笔力强劲严谨。

月娘领他入府,府内红垣围沓,白玉为阶,曲廊通径,宝殿与琼楼对峙,琉璃瓦上龙凤交鸣,乔木参空,花气香无断,亭宇皆红窗。路遇奴仆,男子或清秀伶俐、或刚勇温雅,女子或冶容秀骨、或丰容盛鬋,皆端庄有礼、细声慢语。颇为奇怪的是,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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