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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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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已退仕,‘大人’二字就免了吧。”陆锦恭敬的行礼,呵呵一笑。“公主何出此言?老夫不明,请公主赐教。”

我停下喂食,侧身看着陆锦,他微微低头,苍老的脸上只看到岁月无情的皱纹。“怎能免呢?即便退仕,不也做着皇上忠诚的臣子吗?看来胤禛的魅力不小哇。关于他的魅力,我倒也想请陆大人赐教一二,是什么令‘正直无私’的陆大人改投他派呢?”

“公主误会了吧。”陆锦右眼微一抬,不慌不忙。“哪有改投他派之说?一日为官,终身便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效力,不是吗?皇上只是担心公主玩得不够尽兴,命老夫小心侍奉而已。况且,没牙老虎、五爪龙,该如何选择,老夫不必言表吧。”

我盯着陆锦平静的脸,嘴角轻翘。“即使老虎没了牙,老虎依旧是老虎,谁敢保证它日后不会长出新牙?谁又敢保证没牙它就不能咬人了?是吧?陆大人。”

陆锦双眉一抬,心中似泛起漪涟。我见此微一扯嘴角,慢悠悠地说道:“这园子清雅似桃花源一般,我甚是喜爱,连同园子里的人一道喜欢,哪怕动一动花草我都觉得可惜,何况人呢?你难道忘记我是谁了吗?我呀,孤孤单单,身边连个像样的宠物都没有,下人们寻来的又不合我心意。正巧,你孙儿乖巧、直率、讨人喜,我呢,也觉得这孩子蛮聪明,若再加以调教,将来定会成为不输于你的一位好官。你觉得如何啊?我想你不会不舍得吧?”

“难得公主看上老夫那不成器的孙儿,老夫又怎会不舍得呢?”

陆锦虽说得不急不躁,豆大的汗珠却不自觉地冒出,心下生出惧怕、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久经官场的他明白这是怎样的温柔一刀,屈服是目前最佳的选择。他开始后悔轻易挑衅,下错一招棋,往后想翻盘恐怕很难了。尤其是,他面对的不仅是一只拥有尖利牙齿的老虎,亦是一只冷血的狡猾老虎。

“只不过——瑄儿尚年幼,行事鲁莽不够谨慎,老夫怕他会给公主添麻烦,若是惹出祸事来,有损公主清白的名誉。”

“添什么麻烦啊,我‘宠爱’他还来不急呢。毕竟,他是陆大人的宝贝孙子嘛。”我执袖掩嘴,眉眼含笑。“况且,我认为他确实有发展的可能。嘛,至于他会不会如我所愿,也得看他的资质不是?我如今得为我的玄侄孙儿打算啦。唉——我就是个操心的命。”

陆锦执袖擦去额上的汗水,心下明白人质算是交定了,不由打了个颤。“公主——老夫……”话在喉中哽住,他跪了下去。“老夫只知皇上与果郡王打了个赌,至于所赌何事老夫并不清楚,请公主明察。还有——”他慌忙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双手捧着举过头顶。“这是两江总督范大人的亲笔信,令老夫转交公主,这信老夫未曾让任何人知晓。”

“哦?时绎的信?”我一挑眉,拿过信笺。“陆大人起身吧。”说罢,我打开信来看,过了一会儿,我将信塞入袖中,转回身继续往塘中撒着鱼食。“陆大人,待会儿我让随从将银票与礼单交给你,你按照礼单上的内容备两份礼,派人送去给弘历和允禧。余下的当作你为皇上卖命的奖赏吧,毕竟,我乃慈心的生意人,不会令你吃亏的。”

陆锦听此心脏“咯噔”一下,双手拢在袖中,深吸气对我一拜道:“老夫愿为公主效劳。”

“记住,一定要在七月之前送到,不可晚了。”我抬头望了望蔚蓝天空,低下头蹙起眉头,但愿能赶上啊。

“请公主放心。”陆锦微一躬身,忽见我面带愁容,眼珠一转便问:“不知公主有何愁事?老夫愿为公主解忧。”

刚要抓鱼食的手一顿,复抓起一点鱼食撒入塘中看着鱼儿们争抢。“鹰子受到风的蛊惑,想飞过天呢!”

陆锦一愣,揣摩着我话里暗藏的含义,忽瞪大眼,上前半步,稍抬头望着我道:“公主说的可是三阿哥?”

“纵使有宽厚的允裪管束,弘时仍想为狭隘的一己之私与胤禛对抗。连何谓政治都搞不清楚,轻易被他人左右,为渔翁得利的小事而沾沾自喜的人又怎配做帝王?我倒是佩服他的勇气,可惜愚蠢至极。不管他可不可怜,如今,再不能容他存在了。”我轻叹一声,瞥了一眼陆锦,见他神色紧张,浅一笑。

“凭空又多了件愁事,希望胤禛莫怜悯他才好。陆大人,风既然起了,就让它刮得更猛烈些吧。你回信给时绎,找一个可靠、机灵的孩子监视弘时,顺便给他讲讲‘故事’。再者,你清楚规矩,事儿既然要做,我就不会留有后患。你的孙儿由我来帮你爱护,直到你死为止。你可别再给我耍花招,明白吗?”

陆锦震惊不已,双手在袖中渐渐握紧,垂首紧咬着牙,身上已被汗水湿透。停顿几秒,才出齿缝中吐字。“老夫、老夫遵命。”

“告诉时绎尽快去办,事情要秘密进行,不能从我府中找人,胤禛已将我的人监控起来,想从他眼皮底下行事得小心为上,难保顺利。除非——他默许我这么做。”我停下喂食,侧头瞅了一眼满脸汗水的陆锦,便看向月童。“童儿,送陆大人回去,将礼单交给他,帮他研研墨。”旋即朝陆锦道,“陆大人,辛苦你了。而我,往后也会很辛苦。无论是天下苍生,亦或是我们彼此,想要守护住,都会非常辛苦。”

陆锦嘴唇发白,神情扭曲,擦着汗水未言语,施礼后与月童离开。

我望着他微驼的背,朝太阳望了一眼,心里轻蔑的笑着。天儿——很热吗?

书房内,已将事情吩咐下去的陆锦坐立不安,干枯的手指不停敲打桌案、唉声叹气,白眉拧成疙瘩。忽停住敲打,对一旁侍候的管家道:“去!把瑄儿给老夫叫来!”

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陆瑄便走进来,行礼后问:“不知祖父叫孙儿来有何要事?”

“你干的好事!”陆锦重拍桌案,“腾”的站起来,指着陆瑄的手抖动着。“你、你、你这个孽障!收留什么人不好,领个瘟神回来,你这是要把老夫活活气死。你呦,你说你傻不傻?你是真敢把她带回府!你可知她乃何人?你别见她长得倾国倾城,她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嗜血老虎!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三言两语就能令老夫汗流浃背,不得不服从其淫威。这下好了,老夫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惹得祸!”

陆瑄迷惑不解的瞅着怒气冲冲的陆锦,不知他在说哪个她?一拍手,笑道:“祖父难不成在说月姑娘?她做了何事令您发这么大脾气?月姑娘风华绝代、气质高贵,怎会是什么老虎?祖父莫开玩笑。”

“老夫看你是着魔了吧!”陆锦气的脸通红。“她命老夫将你交给她,你可知其中道理?人质!亦是玩物啊,我的好孙儿呦,你这次祸事临头了。都怪老夫,不该自作主张去招惹那头母老虎,害你……唉……”

陆瑄更加迷茫。“祖父,孙儿听不懂您的意思。”

陆锦无形中又老了几岁,红润的眼瞅着陆瑄,粗糙的大手重拍在他肩上。“瑄儿啊,月姑娘想留你在她身边,你可愿意?”

“月姑娘令您生气的事儿莫非就指这个?孙儿、孙儿——自然愿意。”陆瑄俊脸酡红,心如小鹿乱撞。

陆锦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再者,让他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孙儿出去历练历练也好。他拍了拍陆瑄的肩膀,撤回手背于身后。“如此,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便随月姑娘去吧,万事要小心啊。”

“孙儿这就去准备。”

陆瑄满脸喜色地快步回房。而陆锦,凝望着他孙儿修长的背影,老泪纵横。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   意外]

“你能否老实点?不会骑马也就罢了,在马上蹭来蹭去,难不成想调戏童儿?还有,你究竟要脸红得何时?”

我嘴噘的老高,不满的看着面红耳赤的陆瑄,他似乎浑身不舒服,鬓角已被汗水沾湿。可怜我美丽的童儿被他吃尽豆腐,我同情的抽了抽鼻子。

“公子,若是您想与他共骑,童儿愿把他扔给您。”月童瞄我一眼,冷声道。

“不要!坚决不要!他待在你那儿挺好。”我绝对不要与陆瑄共骑一匹马,否则连路都不会走了。

陆瑄讪笑道:“没想到月姑——月贤弟会骑马,令人甚感意外。过了莫干山,就离杭州城不远了,山中多雨多雾、时晴时雨,但愿这碧空晴天能持续到过了山才好。”

“是啊。”我点头回应,深深吸着山中清纯的气息,周围修竹满山、绿荫环径,宛如置身绿幕之中。忽而,我脸色一沉,郁闷的问:“我们干嘛要翻山?从一侧走不行吗?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话音刚落,月童与陆瑄便齐刷刷的瞅着我,似山凉一般的眼神告诉我——是我自己!好吧,出来玩当然要逛景点喽,难得这么好的天,我喜滋滋的望向炙热燃烧的太阳。

“哗”!是谁家在倒水?!我心里低吼着,抹了一把脸,原来是雨水。这雨还真是难定,摆明是为了打击我游山玩水的好心情,我不禁朝天大喊:“我没有没得罪你啊?!”

话刚喊完,便听见雨中竹林里发出“嗖嗖”的响动,虽然大部分声音被雨声掩盖,仍能察觉到细微的变化。无风的细竹向一侧微拂过,地上的青草似被人踩踏过,我一下警觉起来。

我停住马,眯起眼环顾四周之后,压低嗓音对月童道:“童儿,你不觉得太安静了吗?似乎有些不对头。”

“啊。”月童轻声一应,一勒缰绳,马原地踏了几步停下。“十一人,公子。”

我冷哼一声,不屑得道:“十一人?是否少了点?估计在小瞧我们呢。童儿,把匕首给我。”

月童从怀中将匕首掏出扔给我,我一手接住藏入袖中。“人也扔给我。”

“是。”月童二话不说,抓起陆瑄的衣领用力将他抛出去,在他的惊叫声中稳稳落于我身后。

陆瑄揉着腰,皱着眉问:“这是做甚?平白的把人扔来扔去。”

“闭嘴!”我低喝一声。“木头见了你也得气死!抱紧我,无论如何别松手。”

陆瑄俊脸似开的正盛的一品红,张开双臂犹犹豫豫。

“你别扭什么劲儿?快点!”我气愤道。“我数三声,你就把眼闭起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睁开,不然你会后悔。”

陆瑄抱住我,侧头疑问道:“为何?”

“你哪那么多为何?”我气得想撞墙。“我要数了!一——二——三!”

“噹”!一只银镖从竹林里飞来被月童一剑挡住,只霎那他便反剑一挥拦下背后之人刺出的剑,电光一闪将那人横斩下,潇洒的飞身下马,一甩袍,面无表情的看着将他团团围住的贼人。他们身材魁梧、虬髯浓密、眼露凶光,或提大刀、或握长剑,唇角挂着狞笑与月童对峙。

雨幕茫茫、沙沙作响,除了自然的声音,静谧的如同漆黑深夜。忽然,剑风横扫、风吹影舞,竹叶未落已碎,雨珠凝住再如冰雹一般落下、碎响清脆。月童旋转剑花,花似漫山琼花飞舞,无一遗漏。血如红枫,与琼花争奇斗艳。

围着月童的贼人渐渐分开,有两人悄悄向我靠近。我紧咬唇盯住他们,握着匕首的手已湿润。我担心他们先斩马,勒住缰绳令马向后慢慢退,顺便瞅了一眼陆瑄。他虽紧闭双目,却已知晓发生了何事,脸色惨白,咬着粉唇的贝齿下泛出血渍,浑身不停的哆嗦。我轻声一叹,能如此强忍心中的恐惧需要足够得勇气,况且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怪难为他的。

“你听着陆瑄,抓紧缰绳别乱动,我得下马。不然,你会令我心生顾虑,明白吗?”

陆瑄用力甩头。“不行!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别说傻话!”我把缰绳硬塞入他手心欲下马。

陆瑄蹙了蹙眉,心知拦不住我,只好低声道:“你要小心。”

我笑了笑,下马上前走了两步,旋即抽出匕首,疾速奔跑,那两个大汉一愣便向我冲来。我跑到他们跟前,忽得一蹲身,其中一人长剑扑了个空,一瞬间,我将匕首狠狠刺入他腹部,又用力抽回快速跳出中心。另一人见同伴负伤,持刀大吼着向我劈来。

突然,一声恐怖的尖叫划破深沉的雨幕。我神色一恍惚,左臂忽的一疼,我立即回神,反手用匕首挡住再次要砍下的大刀,怎奈力不从心,刀一点一点朝我贴近。紧咬的牙齿“咯吱”作响,我突而松开牙齿,妩媚的一笑,那人一愣神,我趁机迅速闪开。

“血、血、血.......”

我大喘着粗气望向陆瑄。果然,那声尖叫发自于他。此时,他瞪大的黑眸中充满惊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他手指着前方不住的反复叨念着血、血,像是失掉魂魄一般。

糟糕!他受到刺激失去了意识,他的世界已染成红色。“陆瑄!把眼闭上!我命令你,快把眼睛闭上!”

没用!陆瑄听不进我的话,面色已煞白的他仍旧再喃喃自语,一眨不眨的眼中只映着月童像鬼一样的俊逸身影、和那绚丽飘舞的地狱之花。

刚才的贼人还在朝我靠近,万般紧急之下,我抓起身边的大石头朝陆瑄猛扔过去。幸好,石头打在他左肩上,他“哎呦”一声,捂着左肩面露痛苦之色。

“给我清醒一点!你这笨蛋!”我一边躲避贼人毫不留情的砍劈,一边大喊着。

陆瑄打了个激灵,看来已还魂,见到我左臂上的伤倒吸了口凉气,朝我喊道:“你还好吗?”

“你干嘛要睁眼?我不会武功,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既然眼已睁开,就给我瞪大了仔细看,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堂课!哪怕是人间炼狱,你也得给我去面对!”我喊完话,单膝跪在原地不动瞅着冲上来的贼人。

“危险——”陆瑄惊呼道。

在那人刺过来的一霎那,我——笑了。他见此一怔,大刀在我头顶处突然停住,吐出的血沾污了我得华袍,旋即重重倒下。“太慢了,童儿。莫非你老了?”

月童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把我拉起来。“您未老,童儿又怎敢老呢?”

“哎呀,我真感动。”我微一笑,站在雨中打量战场。雨水拍打在尸体上,仿佛在哀叹他们昙花一现的悲惨命运,顺着尸体流下的血,似一条忘川河,静静的流向地府。

月童侧头看了我一眼,平淡的问:“对于无聊的刺杀,您心里有数吗?”

“嗯。”我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息。“垂死挣扎的雏鹰啊,想必派去的人暴露了,动作还蛮快,那孩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这么聪慧又残忍的孩子真可爱,让人忍不住想看到他被毁灭的样子。如今,他已经被‘故事’吸引到如此地步了吗?真是乖孩子。走吧,去前面的‘清凉亭’把衣服换下,顺便你帮我处理伤口。”说完,我捂着伤口感到一丝痛楚。

“您生气了?”月童一挑眉,抬袖为我挡雨。

我爽朗的笑着,反问他:“你这么认为吗?”

月童一扯嘴角沉默不语。我望着地上的尸体,嫣然一笑:“是时候了,弘时,给远方的你道声晚安吧。”

我们重新上马前行。陆瑄看样子好多了,只是脸色稍差,眼神坚定了许多。“究竟是些什么人?”他问道。

“普通的山贼而已。”我淡淡地回。“我对于某些人来说,若是没有生出来的话该有多好。至少,会少几个人被我诱惑。必要时用刀解决,也是政治之一。倘若惹我生气的话,可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哦。”

陆瑄闻此咽了咽吐沫不再好奇发问,只在心里猜测着我的身份。

清凉亭中,月童脱下我的衣袍,熟练的为我治疗伤口,轻柔、利落令我未感到半点疼痛。将伤口包扎好,他便从包袱里拿了件锦袍侍候我穿上,待我穿好后,他才自己换衣。

“你不该回避一下吗?”背对着我的陆瑄,一边解扣一边道。

我一瞥他,嘲讽的一笑:“放心,我没兴趣看你,童儿的身体比你好看太多了,简直不是一个等级。”

“啊,是嘛。”陆瑄并未恼火,解开袍扣脱下湿漉漉的衣袍。

话虽这么说,我却忍不住偷觑陆瑄。他白玉无瑕的身体可以堪比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水嫩嫩、香馥馥,我拿他与月童作比,不禁有些惋惜,他不像身怀武艺的月童肌肉明显,我比较喜欢前者,后者只是个文弱书生,腿也不及月童修长。不过,刚柔同体倒也美观,用来欣赏再好不过。

“公子,天晴了。”月童用冰冷的嗓音将我从痴迷两人身体的状态中唤回来。“您的伤口虽未伤及筋骨,还是静养几天,待伤好后再上路吧。”

我一点头道:“也好,反正不急。”

我们一行三人在庾村歇息了几日才继续上路,小小的插曲并未影响到我们游玩的热情,一路上依旧有说有笑,仿佛那一天的雨从未下过。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   两相思]

金秋的午后暖中带凉,恬静的太阳照耀片片旋舞的银杏,依旧苍翠的侧柏迎风傲立,使得悲愁的秋蒙上别样的妩媚,心也跟着沉沦。

胤禛矮身从地上捡起一片金黄的银杏叶,捏在手中反复转动着,他为何生气?因为无限的思念吗?因着这份无法传达的思念,金黄看起来那么耀眼、耀眼的引人流泪,心底忽然涌出的感情令他迷离徜恍。

“皇兄。”允祥的声音听来很欢快,似乎有令他高兴的事儿。“凤儿来信了,按信中所写,她今日便能到达杭州。咦?皇兄您怎么了?”在他眼里,皇兄并不开心,面色甚至有点可怕。

“刷”!刀刃一般的眼神扫来,允祥一惊,抿着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气。“为何她只给你写信?为何不回来?为何要拿那种白面书生来气朕?为何?!”胤禛语气冰冷,似瀑布的冰柱一般带着硬尖。

允祥心生一丝惧怕,将心底的某种情感又往更深处压了压。忽然,他唇角不露痕迹的微微翘起,旋即收回。“这其中的因由想必皇兄一清二楚吧,倘若皇兄不方便,臣弟愿意效劳将她接回。只是,臣弟毕竟是旁人,她肯不肯跟臣弟回来,难定啊。若是皇兄亲自——啊,自然是不妥,那就等待吧。臣弟觉得凤儿可能再跟皇兄叫劲儿,倘若如此的话,皇兄怎能认输呢?所以,臣弟认为不如等着吧。”

“等、等、等,你让朕等到何时?”胤禛被允祥激怒,扔掉银杏,怒瞪他。“今日是书生,保不准明日又会是谁?她在外面多待一日,该死的蜜蜂就得多一只。”话落,他一拳砸到银杏树上,银杏散落全身。

允祥一耸肩,似满不在乎道:“皇兄既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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