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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7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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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跎健

    当然这只是对外公开的战报情况,作为此役前线督将,萧元东另有战报细则入送行台,所述便要更加细致翔实得多。

    此番南侵之塞胡,以匈奴铁弗、高车、丁零等胡部为主体,总兵力约在万数之众,另有套区河南包括上郡、西河等各边胡部也趁此作乱,王师真正迎战的敌人,大约数在三万之间。

    而这将近两万的斩首数目,真正属于南侵之塞胡的约莫在四五千之间,其余更多,则主要还是陕北本土那些不安分的杂胡隐患。

    有此情况,其实也在情理之中,目下的塞胡,并不属于特别强势的力量。特别汉赵刘氏作乱于中朝之际,已经收取了塞上一部分胡虏力量为用,而其他的塞胡力量,要么本身势力微小,不敢轻涉中国,要么牧地偏远,少知中国事情。

    比如作为南侵主力的匈奴铁弗部,在匈奴之中本也不是大势部族,较之久为匈奴王族的屠各部更是差之远甚。

    这一次塞胡南来,主要是因为羯主石虎的鼓动诱惑,将套区河南之地许于塞胡,再加上塞上的气候等生存环境越发恶劣,这些塞胡也有再择栖息之地的需求。

    但就算是如此,真正敢将这想法付诸实现的胡虏也不多。而且就算是那些斗胆南来者,心中也是多存迟疑。当他们抵达河南地,兼并当地已有的杂胡部族过程非常顺利,几乎没有阻碍,这才又贼心壮大,继续南来。

    萧元东所率弘武军,率先在陕北迎战塞胡的联军,一役便攻杀斩首塞胡两千余众。如此伤亡数目,在动辄数万乃至数十万大军会战的诸夏故地,自然算不上是什么。但对于那些穷困年久的塞胡而言,则已经算是一个大部族所有能战之众。

    经此惨败之后,南侵的塞胡主力便回撤河南,不敢再继续前进。之后关西镇武军北上担当正面应敌,萧元东则自率弘武军转攻因塞胡南来而蠢蠢欲动的西河郡匈奴刘昌明,将刘昌明所部尽数击溃,溃众走散于并州。

    之后双方于陕北对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期间南侵的塞胡也曾试图化整为零,绕过王师防线游击于关中腹地,但多在北地等境域便被驻守当地的府兵所驱逐。

    久劳无功,资粮匮乏,到了这一阶段,南侵的塞胡其实已经无以为继,因是便有了回撤的迹象。

    但萧元东却明白,只要贼众仍存,便会贼心不死,塞胡这一次南侵,仅仅只是一次尝试性的出兵,若任由这些已经对陕北局势有所了解的塞胡退回塞上,之后的侵略之举自会陆续而来,陕北也将永无宁日。

    所以接下来,便是王师反击的时刻,沿秦直道一路北行,直至兵抵朔方、九原等故址。

    但老实说,这一次的反击战果并不漂亮,一则是王师对于塞边情形多有陌生,远不及常年活动于此的塞胡熟悉地边局势,特别王师反攻的时间选错了,正是塞上最为酷寒之际。

    塞胡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虽然也是艰苦,但毕竟也有了一定的适应力,而王师却乏于这方面的准备,更兼补给线拉长,也让后补乏力,兵士大量冻伤乃至于冻死。

    因是在这一次的追击过程中,除了习惯于艰苦作战的弘武军之外,其他几路人马几乎没有给敌军造成有效的杀伤。

    特别当萧元东率众抵达朔方、九原等地之后,发现地域早已经荒废多年,根本难以凭此形成有效镇戍。因是也只能树碑为界,标示塞上诸胡敢越此境者杀无赦,之后便引部退回了河南地,就地休整。

    而在这个过程中,值得一说的则是河东军府薛涛不幸战死塞外,也成为北伐用事以来,为数不多战场牺牲的高级督将。

    薛涛的死,既是一场意外,也是一个疏忽。当时萧元东所部弘武军自九原而过,刚刚抄了铁弗部族地老巢,并好不容易追踪到铁弗残部流窜轨迹,因是传令驻守于河南几路人马渡河包抄设阻,打算全歼铁弗部这南侵主犯。

    薛涛所部河东府兵,自在征调之列,于是自套区向东北而动。而在沿途发现铁弗残部踪迹之后,薛涛却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就地设阻,而是选择了主动的出击。

    双方鏖战过程中,突然东路出现一部拓拔代国骑兵,与铁弗部众合力进攻河东府兵,是役,河东府兵三千余众一战尽没,将主薛涛同样死战当场。而此战也成了陕北这场战役,王师单场战斗损失最大的一场。

    在传回的战报中,萧元东也详细论述此战。这一场战斗虽然直接原因是薛涛的轻敌冒进,但在当时意图全歼铁弗部也是王师各部所达成的共识,且塞边地势辽阔,极易迷途,王师的指挥系统在这样的环境中,其实是非常滞后。

    薛涛当时决定出击虽有冒进之嫌,但若当时不攻,则极有可能再次失去铁弗部的踪迹。而此战也反应出王师对于塞胡各部族之间的关系认识仍然不够深刻,他们此前根本没有意识到拓拔代国会出兵干涉王师针对铁弗部的围杀,也因此没有足够的准备。

    如果不是代国突然出兵干涉,薛涛那次阻敌即便不能得于全胜,也能阻止铁弗部的溃逃,给后路弘武军争取追敌的时间。

    当然,薛涛的死也不是没有价值,最起码给逃窜的铁弗部造成了一定的阻挠,使后路的弘武军得于在后续成功狙杀羯主石虎所册封的匈奴左贤王刘务桓,至于其他铁弗残部,则被鲜卑代国顺势包庇下来。

    “塞边诸情,殊异华夏。虽贼胡之众伧寒简陋,不足为患,然此边地理、天时实为习战边塞日浅之王师大患。末将斗胆诫议,无久习之部伍,无通畅之辎途,尚不宜大用塞边……”

    战报末尾,萧元东检讨过失之余,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在行台,素来都是以无畏浪战而著名,否则也难频有殊功加身。但就连萧元东这样的性格都这么说了,也足见塞上这一新的战场,对眼下的王师而言的确是有现实的诸多刁难。

    沈哲子在批阅完萧元东的战报之后,心中倒也没有太大的波澜。其实这一次的陕北作战,从策划之初便不乏勉强,更直接导致了黄河下游础x这一要塞的失守,虽然之后局势又转劣为优,但这当中的凶险如今思来也让人颇感后怕。

    对于萧元东所提出的意见,沈哲子是比较赞同。强汉威边灭远诚是可羡,但那是建立在汉初七十年的休养生息基础上,哪怕汉高祖得国之后大征匈奴,都要遭受平城之厄。

    虽然目下的塞胡各部势力远逊于当年势大一时的匈奴,可行台目下的处境也差之汉祖当时远甚,甚至连最基本的南北一统都还没有做到。在当下这种情况下便想威慑边远,本就不乏幻想。

    陕北此役,能够达成当下这种局面,已经令沈哲子颇感满意。成功阻击塞胡的南来,并成功收复朔方、五原等秦汉故郡,虽然仅仅只是形式上,但也不得不说,这一次的陕北保卫包括后继的反击,的确是取得了可称辉煌的成功。经此一战后,塞胡大受重创,陕北数年之内可以无患。

    特别是在当下这种大战即将展开的情况下,行台用实际的战果向世道彰显其强大,不独独能够讨伐内乱,更能够威杀边贼,这对人心之整合与鼓舞,意义重大。

    至于萧元东内录细节种种,包括薛涛战死之功过如何,沈哲子都不打算公布于外。当下的世道,需要的是振奋、振奋、再振奋!在这样的形势下,什么样的异声都不该有。

    勇战捐躯,便是人间英雄!入葬诰园,哀荣盛大,都是应有之义。而那些更入细微的审辨,且留后代于盛世作磨牙之论。

    在行台接到陕西战报之后,很快批复抵边,告令陕北各路人马,除留戍套区河南镇守边邑之必备人马之外,余者如弘武、镇武等各路悉入西河郡进行休整,待命配合王师之河北战事,随时入攻并州。

    至于鲜卑代国干涉王师杀敌之仇,则暂且按下不论。代主什翼犍虽然狼子野心,但当下其存在还是给羯国带来极大困扰,待攻灭羯国之后,又岂容索头猖獗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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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0 东胡反复() 
四月下旬,陕北献俘人员归洛。为了迎接这些远征将士的代表们归国,行台特意罢事一日,自沈大将军以降,俱都出洛相迎。

    毕竟,这应该算是行台创建以来,第一次威远伏边,得胜归师。之前无论是陇右,又或者辽地,那都是诸夏故壤,是收复而非开创。

    这一日,也有众多洛阳城池内外周边民众相扶观礼,急切想要欣赏这些马踏阴山的勇士们是怎样英姿。

    但这一点,民众们便要失望了,因为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并不是一支军容盛壮、趾高气扬的雄锐之师。

    相反的,乍一望去,这支人数约在两千余众的队伍显得有几分颓丧,他们连基本的甲械都未有装备,只是寻常的麻衣袍,且不乏人或躺或卧于车驾上,即便是行走队列之内,也多有佝偻之态,使得队列更不整齐。

    而且在这些将士们裸露在外的手、脸上,还分布着众多的疮疤,望去显得不乏恐怖。如是整支队伍所透露出来的气息,更近似一支流民队伍,与人们期待中那种王师该有的雄壮英姿相去甚远。特别队伍前前后后还有着百数辆的大车,有的载运着伤卒,有的则堆放着硕大箱笼,这更让杂乱行走其中的人众变得不再起眼。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王师塞边大胜,兴复朔方故郡?”

    “这些军众多是伤患……”

    围观人众自是议论纷纷,而早在旧洛军城外的广场上等候的沈大将军并行台文武们,在眼见这支队伍渐行渐近之际,更是起身离开了坐席,亲自趋行迎上。

    行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一名十仈jiǔ岁弱冠少年兵长,他毕身素缟,手上、脸上同样分布着大片的冻疮遗留下来的伤疤,这少年兵长徒步扶住摆放在马车上的棺柩缓缓而行。

    “大将军,这一位便是薛涛将军家门贤幼。”

    待到沈大将军行至近前,早有负责接引献俘的谒者自队伍中快步行出而作介绍。

    沈哲子旧年行过河东,倒是见过薛涛的儿子薛强,但是记忆中的形象已经与眼前这个沉默且满脸疮疤的少年兵长大不相同。

    他又前行一步,薛强才后知后觉,忙不迭收回搭在棺木上的手掌,匆匆下拜:“末、末将参见大将军……”

    沈哲子见状,心中更生感慨,他抬手抚向薛强发顶,凝声道:“生则伟岸丈夫,死则壮烈英魂,行台同侪,感激在望,儿辈无需失怙为患,荫泽绵长,永不失眷。”

    听到大将军此言,原本归途一路悲痛早已经沉淀下来的薛强再次悲情决堤,再次嚎啕大哭起来,叩首道:“殊恩无以报,死战亦无悔!先烈已矣,后继不绝,河东壮儿,勇为大将军效命!”

    “先烈已矣,后继不绝!”

    队伍中将士们伏地叩呼,语调虽不高亢,但那股决然却令闻者色变动容,更觉行台王师悍勇敢战,已是深入骨子里的精神,并不因外表如何而有丝毫折扣。

    沈哲子大退数步,而后展开两臂,面向这些凯旋但却伤痕累累的士卒们深揖一礼,又张口大声说道:“深情壮义,铭刻肺腑!来年北伐竟功,盛世重塑,战阵伤残若有一人孤弱无养,则沈维周天人共厌!”

    之后正式的呈献俘获斩首,那些车驾上箱笼被一一打开,大量经过处理的首级,成堆摆放在军城外的广场上,那画面更给围观民众们带来巨大的冲击,更与那些伤残士卒稍显落拓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师壮武!”

    广场周边响起民众们此起彼伏的喝彩声,其中也不乏稍显稚嫩的吼叫声,馆院学子如沈勋之流,向来标榜英雄而自美,这样的场合,他们哪能错过观礼。

    更何况为了今次的献俘礼仪,馆院还放假一日,就是要让这些不谙世事的学童们看清楚,他们所以能够安乐无忧的学习、嬉戏,正是因为有着成千上万的王师将士以生命为他们阻拦灾祸,擎托起一片富足安逸的天地!

    行台官属如杜赫等人,因知更多内情,对于那成小山堆积的斩首还没有太大感触,可是当箱笼中取自朔方、九原等地的碑石古物被一一抬出陈列于前,他们也难再保持淡定,上前小心翼翼摩挲着那些表面粗砾、字迹已经模糊的碑石,眼眸中已是异彩流转。

    “诸夏复兴,威伏宇内,扬武四边,自我辈始!亡者壮烈,生者共勉,六夷群丑,无复猖獗!”

    因为稍后还有真正的大战要展开,所以今次归洛献俘的兵众们才主要是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伤残们。而这一次塞边扬武,伤残兵众也不仅仅只有眼前这两千余众,其他的要么伤病不治,要么就近安置于北地等各处郡县。

    这一战威则威矣,但也暴露出王师许多的短板,而这诸多不足,主要原因还是行台王师崛起仍然日短,底蕴积累不算深厚,因为久战于诸夏之内,还不能适应更多的作战环境。未来想要做到真正的攻伐六夷、威慑寰宇,仍然需要继续的积累,并非短功。

    这一批伤残兵众虽然已经不能再继续上阵杀敌,但对行台而言,仍然是一笔巨大的宝贵财富。他们远征一路道途见闻,能够极大的丰富行台对边塞形势掌握的空白盲点,甚至就连他们所遭受的苦寒折磨,也会成为接下来需要重点攻克的难题,为后继者提供更加周全的保障。

    这些伤残将士们行途辛苦,兼有伤病在身,并不宜再以繁琐礼仪骚扰,于是便被先行安置在了旧洛军城中,交由葛洪领衔的工程院医者团队进行诊治照料,不独独只是要医治好这些伤病之众,更重要是要籍此提炼出能够简便易行且行之有效的抵抗寒冻的措施。

    献俘之中,真正的俘虏完全没有,倒不是王师凶悍到赶尽杀绝不留俘虏,而是那些俘虏直接就地收编于陕北,用作之后战事的劳役消耗。

    那些首级自有行台相关官员收取检点,为封授犒赏凭据。至于碑石古物,则暂存馨士馆中,由馆阁博学通古学士考据收录,以充馆藏。

    而在这些收获之外,还有十几辆大车装载着众多王师于征途中所搜集的山川地理资讯,还有塞上物产种种,包括土石、草木并禽兽种种。

    这些东西,则尽数交由工程院收取。如今的工程院,已经形成一条非常缜密的格物学,深辨物理,通达百用。通过对这些塞上物产的研究,尽力挖掘出这些物产的用途与内藏价值,可以让之后的塞边用事不仅仅止于对胡虏之众的攻伐,同样可有确定可期的利益回报。

    威边伏远,自是强大帝国应有之风采,而若没有利益之驱动,这种攻伐远征便很难获得一个长期稳定的持久支点。诸夏故土优越的农耕基础既是一种得天独厚的保障,也是一种天然而有的限制,足于耕织,懒于外求。

    发掘物事未尽之价值,收取四边以补中国,这样的工程早在与辽东建立稳定商贸之后便开始进行,工程院每年都要大笔花费用以收购许多边荒境域看似全无用处的物产。只要有一点的收获,便不仅仅只是一点技术的累进,更是王师兵锋所指的坚定理由。

    这之后种种事务,自有相关人员去跟进。在将薛涛并一众阵亡战死将士入葬北邙诰园之后,沈哲子又将薛强召入行台,向他解释眼下还不给与薛涛正式追封哀荣的原因。

    “目下行台,仍全力筹措河北一战,人员物力都不从容,因是诸多新功,也都记载不论。北伐竟功之后,封赠种种,必会昭然于世。”

    不独独只是陕北这一边,就连去年的冀南包括奋武军攻破襄国等种种事功,行台都暂时没有做出封授。一方面自然是沈哲子所言,人力无力都不从容的缘故。至于另一方面,那就意义幽深,不可细论了。

    薛强对此,倒没有什么急躁或失落,只是叩请希望能得夺情:“出塞一役,河东儿郎实无殊功回报大将军恩用。因恐触伤士气,不敢争白沽誉。乡亲父老,血仇深重,唯有虏血,才可雪恨!泣请大将军无弃鹰爪,允此孤厉之身随军杀贼!”

    听到薛强的请求,沈哲子倒有几分犹豫,从内心而言,他的确是有稍稍压制河东乡势的用意,而薛涛的战死又的确在他的意料之外。如今薛涛新丧,又要让他的嫡子再冒锋矢之险,实在太过不近人情了。

    但薛强求战之心炽热,沈哲子也实在不忍拒绝,沉吟片刻后他才说道:“目下行台新组秘阁,普取国中少壮随军磨砺。你父托我以命,我不可轻遣他嗣血游走生死之险,你且先入秘阁,随我出入,先壮养才力,再图振家声。羯逆之患,暂且不提,索头豺狼,则必仰仗你们这些后起少壮为我力诛!”

    薛强也自知眼下的他仍是不乏稚嫩,对于大将军的安排深谢应从。

    待到忙过陕北献俘此事,河北用兵也已经初步完成了筹措事宜,王师几路人马各自渡河,沈哲子也忙碌于安排行台留守事宜,之后便要亲赴枋头督战。

    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辽地变故又生:辽东慕容部复投羯国,且首领慕容正式接受羯主石虎册封燕王!

1381 专制辽边() 
晚春的辽地,积雪冰冻方始消融,气候仍是寒冷,只是更多了几分刺骨的阴潮。

    与时令更迭相对滞后所不同的,则是辽地在新年之后所过去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自然是辽西令支段部鲜卑并其他杂胡部落反叛羯国,致使辽地另一股大势力宇文部也步上了段部的后尘而覆亡。

    当然辽边寒苦,生民稀少,所谓的覆亡也并不是说宇文部整体部族生民完全消亡,但是作为一个相对独立完整的部族整体已经不存,残留的部众被辽边其他的势力瓜分殆尽,未来再想作为一个独立的整体部族势力出现于辽地,这可能已是微乎其微。

    随之而来的另一桩变故,则是原本在羯国连续数年不断打压之下,势力已经多有萎靡的辽东慕容部,则借由今次辽西的变故,大有咸鱼翻身姿态。

    趁着幽州的羯军反应不及,慕容部出兵辽西,大收渔利。而趁着冰雪未消、辽西还未全面开战之际,慕容部首领慕容皝亲率精锐、深入辽东,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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