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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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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疏离。慕容恪其人才器难掩,但其父却仍将其遣用于外,可见此子于辽荒应是凄苦,以其兄弟父子疏离之态,未必没有引用可能。”

    讲到这里,温放之又忍不住叹息道“我幼来秉承父教,而后出入随从大都督,尚觉这荒夷之才非我能及,若是不能为用,实在太可惜。”

    “弘祖你也不必厚于人薄于己,能够敏察于微痕,陈词以得体,已经非常难得。至于慕容恪其人,当于此世,以荒夷之体格,若无一二勇逆之心肠,反而称不上什么夸世之才。雅重即可,不必推心。”

    温放之听到大都督这么说,不免悚然一惊。他对慕容恪的推崇,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慕容恪确有其才,但更多还是察觉到了辽地使团当中的不和谐,想要通过重用慕容恪而加以扩大撕裂,也算是他的一点功勋。

    但大都督这么说,顿时便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还是稍显浅薄,连忙垂首表示受教,但也不想放弃自己这一点发现,便又询问该要怎么利用这一点。

    “所谓疏不间亲,慕容一族诚是伧胡卑类,人伦淡薄,但若以外力强推,不免着于痕迹,或要适得其反。弘祖你既然雅重其才,近日不妨引其盛望于淮南。人之优劣如何,只有得于众愿,方可纤毫毕现。”

    沈哲子笑语说道“你若能得契于此子,未来辽地事务也能得一通才。近忧远患,终有用时。虽然成败终究需要列于堂皇,但若能得于辅翼之助,也能使我将士无谓更多劳用折损。”

    听到大都督这么说,温放之才觉得自己终究还是稍显稚嫩,连忙点头应是,继而又念及杜赫叮嘱,忍不住叹息道“边荒不乏遗贤,才用绝不限于天中。推事及人,我自己因此较量而觉不足。大都督诚是人世高标,但海晏河清盛治尚远,仍须衔志勇进。大都督近来心系旁务过甚,实在是让府下多有忧叹啊。”

    沈哲子闻言后先是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温放之的意思,而后便突然觉得手脚发痒,尤其看到温放之那一脸真诚的样子,更是特别有种想要为温峤代劳的冲动。

    。

1021 冥冥之志() 
沈哲子郁闷的,倒不是温放之对他的规劝,类似劝谏近来他也听过许多次。的确身处在他这样一个位置上,人事上的工作要更重要一些。

    而沈哲子也不得不承认,生产技术想要获得长足进展,的确是需要一个比较长的孵化期。就算有了他的理论指导,在技术创新方面可以避免许多弯路,甚至一步到位将技术思路确立下来,但若具体到思路的实现,细节上的难题真是层出不穷。

    比如他所寄予重望的车床,最开始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车床,几名匠人实在不擅长车船技艺,索性另辟蹊径利用轮轴转力进行一些器件的打制。

    这其实是一个很无味的思路,车就是用来乘坐载运,现在强加上这样一个功能,反而限制了车辆本身的使用价值。

    但若单独列出来的话,这车床现在实用性又太小,仅仅只能进行一些木、石器物的钻、磨加工,这本就是人力能够做到的,结果却还要搭配上另外一套动力系统,只是让简单的工艺变得更繁琐。

    沈哲子自己是明白车床的意义所在,甚至可以说是机械制造的一个基础产业。但问题是,想要更大的挖掘出其潜力,材料和动力就必须要得到解决。

    现在工匠营里能够打造的车床多以竹、木为原材料,这就是一个玩具,实用性根本不用考虑,就是一个单纯的研究思路的模型,以及推导出这种机械器物在理论上的最大可能。

    而且车床的定位就是精准和能够批量作业,这对动力的强度以及平稳输出都有着极高的要求。这一点与钟表制造倒是也有相通之处,机械钟表中的擒纵器和发条装置就是控力和蓄力的装置。这也是沈哲子和他的技术队所面对的难题,而制约思路扩展实现的又是材料的不足。

    说到底,真想要实现什么大规模的机械工业,一个最大的制约还是钢铁的冶炼技术和规模。

    而讲到钢铁产业,淮南虽然已经很强,但既要满足淮南十数万军队的军备,还要满足百数万生民的农具生产,这都是真正的刚需。本来就已经是在超负荷的运转工作,更是很难抽出太多的人、物投入到这些仍处于摸索当中、实际应用未明的事务里来。

    所以这段时间,沈哲子真是被卡得不上不下,一直想要获取一个调和彼此的平衡点,在不干扰淮南当下各种产业运行的同时,使技术的创新尽快转化为产能的增长。

    但无论用心如何,在没有做出真正的成绩前,沈哲子在身边人看来就是有点不务正业。

    这一点或是与后世人们对牛顿的深表惋惜不乏相似之处,牛神父毕生最重要的科学研究大体完成于人生的前半段,尤其是二十三岁之后那两年。但余生更多时间里,便深深沉迷于神学。

    沈哲子自然不敢比于那种伟大人物,但的确他过往一切作为并功绩,都是能够获得主流价值观高度认可的。哪怕此后再无建功,后世史著必有他一席之地。不过时人对他的期望也是极大,若他就此沉寂下来,不知会让多少人扼腕叹息。

    其实沈哲子也意识到,在基础条件还不具备的情况下,他那些过分超前的观点与思路很容易就流入一种不切实际、空中阁楼的妄想,这种拔苗助长绝不算好,甚至有可能要将世风导入一个好高骛远的风气中。

    与其亲力亲为,每天扎堆在工匠群中对他们指手画脚,还不如交代一个大体的思路方向,然后任由这些工匠们自己通过自己丰富的技术经验去慢慢摸索。

    不过就算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这样被温放之直陈当面,沈哲子还是颇觉尴尬。尤其这小子前段时间跟着自己出出入入,表现的简直比自己还要热心,结果出门一趟回来就转了口风,更让沈哲子有种被背叛抛弃的薄怨。

    “弘祖你能有如此识见且直言,也实在让我多感欣慰,更有感不负温公所托。”

    听到大都督这么说,温放之心内忐忑才稍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实在是不乏心虚,但见大都督并无异态流露,才又干笑道“其实大都督向来思虑深刻,博大之处远非愚者妄度。似我等识浅之众,纵有什么忧思,也不过只是杞人忧天、伯虑愁眠的自扰罢了。”

    沈哲子原本脸上还挂着几丝笑容,听到温放之的话后,脸色却陡然沉了下来,变脸之快让温放之大感猝不及防,忙不迭端坐起来。

    “这话实在不成道理,我若真是才高难企,伟岸无缺,凡事都能做到极尽周全,又何须余子辅助用事?圣贤尚有长短优劣,何况凡人!此等虚言夸赞,疏远者稍作议论也就罢了,弘祖你是真正体近亲众,内用谏评,外用审断,怎能学此虚妄美声!”

    讲到这里,沈哲子脸色已经变得异常严肃,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温放之见状,心内不免更加凛然,垂首表示受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是心里难免有几分疑惑,大都督如此肝火大动,到底是因为他的反水劝谏,还是那几句吹捧言辞?

    沈哲子觉得他当然不是恼羞成怒,而是不满温放之的前后言行不一,继续板着脸训斥道“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你自己尚且言出反复,不诚一念,又怎么能导善于人?”

    温放之冷汗都流下来了,只是连连点头应是。

    “说起来,也是我急切于人事,反倒疏忽了言传。这样吧,你且先应付过眼前辽事,事毕之后自往馨士馆受教,主学荀卿《劝学》篇,觉得自己能有所体会再作申论一篇交回我来验阅。”

    温放之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也不是什么笃静好学的人,否则不至于每天跟着大都督出出入入做个小跟班。早前还因为沈劲等人在馨士馆的困苦而颇有幸灾乐祸的快意,没想到转头自己便要面对回炉重造的遭遇。

    不过眼见大都督那严肃表情,温放之也根本不敢拒绝,只能低头认罚。一直等到自己退出后仔细想了很久,才渐渐能确定,这一番无妄之灾确是嘴贱所致。

    大都督言中已经讲的很清楚,就是恼于他出尔反尔,至于是哪一次出尔反尔,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是让大都督感到不舒服了,若是不能抹平这一件事,自己怕是很长时间都要待在馨士馆乖乖进学了。

    能够这么快便做出反省,温放之也不得不感谢自幼在父亲拳脚之下保全所磨练出来的自省能力,面对这一类的强权压迫,他向来是乏甚节操的。幸在眼下不是没有补救的余地,他若能够完美完成接待辽使的任务,大都督也未必就会长作迁怒。

    对于这一类的自救,温放之是一直能够敏于行的,在明白关键之后,很快便投入到积极的自救当中去。

    都督府负责外务接洽的主要是谢尚,不过最近谢尚一直忙于监工打造钟磬等礼乐器物,这种事关系重大,不独材质、工艺要极尽善美,各种尺寸、仪度也需要遍索籍章、访问旧人,一旦出了什么明显差错,便是大大的见笑于人,适得其反。

    所以谢尚也根本抽不出时间和精力去处理接待辽地来人,至于都督府其他人,对此也都乏甚重视。封弈等人尽管急不可耐几次提出邀见,但却都得不到什么正面回应。

    相对于旁人多被冷落,慕容恪反而很忙碌。在温放之一系列求生欲强烈的操作下,慕容恪得以有机会频频出席淮南各类时流聚会,他本身便有不凡之处,也因此积攒下一些时誉,最起码在寿春已经是声名渐起。

    虽然鲜卑慕容一直远居辽荒,仍未为时流所重,而且相对于内附汉化年久的匈奴并羯胡,还残留着很浓重的胡风,在很多地方都被蔑称为白虏。不过南人对此还是不乏包容的,因为先帝肃祖便有着颇为明显的鲜卑人特征,也算是一种爱屋及乌。

    作为同行的一个团体,却出现如此截然不同的待遇,当中自然便生出几分微妙异变。诚然慕容恪乃是此行名义上的主角,其人能够活跃于淮南时局,让南人正视辽地鲜卑,对于此行使命也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但是对封弈等人来说,慕容恪并不能完全代表整个慕容部族的诉求,他们才是肩负着慕容皝所交代重任的人选,而慕容恪活跃于当下反而有几分喧宾夺主的味道,甚至为了其个人利益而出卖部族利益都有可能。

    封弈等人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几天,但局面仍是没有什么转变的迹象,淮南都督府对他们依旧冷漠,而慕容恪也一直在频频脱离使团单独活动,其个人风光如何迟迟不能对僵持的局面带来实质性的推动。

    终于,封弈的耐心也消磨殆尽,他决定要跟慕容恪摊牌深谈一次。

    。

1022 晋祚必祸() 
慕容恪返回馆舍的时候,时间一如既往到了深夜时分。温放之亲自将他送回,然后又约定明早相聚。

    慕容恪立于馆舍门前,一直目送温放之车驾完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才转身在随员们的搀扶下一步步慢慢返回馆舍,步伐多有疲倦沉重。

    这种早出晚归的日子,在旁人看来或还要不乏羡慕,但对慕容恪来说,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尤其他旧伤在身,虽然手足没有明显缺陷,但脏腑创伤却是需要长久调养。

    而且淮南无论饮食又或风物气候都与辽地有着极大差异,他却根本没有一个调养的时间。面对温放之的殷勤邀约,更加没有拒绝的余地,与那些淮南时流打起交道来更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保证不在那些挑剔的关注中露怯。。。

    所以看起来这段时间他颇为风光,但其实也只是咬牙承受,颇有几分苦不堪言。

    这馆舍面积极大,屋舍众多,淮南都督府虽然不乏冷漠,但在安排住宿方面倒是没有为难他们一行,广阔近顷的别院足够安顿他们一众使者。

    行出相迎的慕容氏老家人眼见郎君那满脸的疲倦,便体贴的准备了温软座具,不忍心让慕容恪再步行返回居舍。慕容恪坐下后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整个人缩在那柔软的皮垫上恹恹欲睡。

    慕容氏族人们抬着座具向内走,可是刚刚拐过一段廊道,侧方阴影里突然冲出一人拦在了他们前方,几人俱是一惊,连忙顿足立住,待到看清楚来人面目才连忙恭声道:“封长史……”

    封弈冷哼一声,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望着座具上蜷坐的慕容恪。

    随员们突然顿足,慕容恪也是一个摇摆险些跌落下地,心中正有几分不悦,待到抬头望见封弈不善的神情并幽冷的目光,原本尚还浓厚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连忙示意随员放下座具,他则站起身来脚步踉跄的前行几步,拱手道:“长史还未入寝?夜中于此相候,不知有何见教?”

    封弈嗅到慕容恪身上散发出淡淡酒气,心内更加不满,不过慕容恪终究还是他名义上的少主,上前一步作虚搀姿态,口中则半是埋怨半是关切的语气道:“郎君伤体虚弱,自是心知,于此远乡之境,更要善作调养。淮南人众或是雅望,但却不顾郎君虚态强逐固请,也实在称不上是什么良识。”

    慕容恪自然不会托大到让父亲这个麾下重要属官做仆役而用,先一步将手搭在近畔随从臂弯稍作借力,闻言后便苦笑一声:“我少年孟浪不知节制,累及长史担忧,实在抱歉。不过淮南群情殷切,若是避不回应,那就太失礼了。若因此令人目我为孤僻之类,反更加有损于此行任事啊。”

    封弈先转过身行向附近一座阁楼厅堂,听到慕容恪这么说,不免控制不住的冷笑一声,沉声道:“早前于郡中发步南行,本也对此行颇存期望。但我等抵境数日,淮南狂态毕露,小觑远众。虽然心情难堪,但我还是要劝告郎君一声,此行实在难作更多指望啊!”

    “沈维周其人,就算因于事功而得崇高时誉,但其南貉狭量本质仍未改变。往年我也奔行江左略悉内情,辽东公子继于父,人情法理俱无可疑,但就因南貉奸怀作祟,至今不能正于名位。辽东困境至此,半数因此奸谋啊!”

    待到两人一前一后行入厅堂各自落座后,封弈才又沉声对慕容恪说道:“譬如我等今次入境,正是应于淮南所邀。结果入境以来,长受冷遇,不得接见且言及实际。那温放之虽然常来邀请,但为郎君引见之众无非一众淮南在野闲人,未必不是要以此扰人眼耳心力,使人不能专注于事,拖延推诿,就是要让我辽地人众尽受摆弄嬉戏。”

    听到封弈这么说,慕容恪便也打起精神正色道:“我幼生辽荒,少见天中人物风采,若非长史据实训告,又哪能认清当中人心之险恶!原本还自喜于能以人物得于天中贤流青睐,却没想到一时情迷险误我宗族大事!”

    眼见慕容恪如此恭顺,全无异议,仿佛真的将自己的训告听入耳中,封弈倒是愣了一愣。不过他也并未因此而感到喜悦,因为他所了解的慕容恪虽然年轻,但却极具主见,绝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庸劣之徒,这也是此子早前能得主公慕容皝喜爱的原因之一。

    可是眼下此子恭顺的态度,让封弈这段时间所积攒的不满都无从发泄。而且居然在自己面前都作此伪态而不作坦陈所想,可见是已经生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思虑。这一点,恰恰正是封弈最担心的地方。

    不过慕容恪即便颇具才智,但也终究是历练未足。而封弈以北逃晋人的身份被慕容皝雅重信用,自然也不是庸类,略作思忖后便沉声道:“人心难测,虽久历人事者都难度量,更何况南贼极尽心计以惑人,郎君纵然稍有迷失,此刻惊觉也还为时未晚。眼下淮南以大势相迫,所谋绝对不善。唯今之计,我等也该早作旁计,不可长久困顿于此,转行再往江左未必不是一个出路。”

    “前往江左?这怎么……”

    慕容恪听到这话,脸色陡然一变,旋即便觉得自己显得过于失态,忙不迭又将话锋一转道:“我倒不是质疑长史,不过淮南、江左本就一体,沈大都督殊功创建,已成晋室雄臣。我等若在淮南难进,去了江左又有什么不同?届时反要被人视作浮游不定,不能推心信重啊!”

    “更何况,长史常言南人崇虚浮躁,少作切实之谋。沈大都督纵有狂傲姿态,但能痛击贼赵于河北,可知确有殊人之才。如此人物,不该不知若能得与我部联合,才可南北钳制石虎孽种。至于眼下推托不见,怕是也因旧隙难作弥合,不敢轻作信任。如此才更该疾言力请,若因此小挫便抽身而去,这也不是能够共作患难的姿态啊!”

    听到慕容恪这一番陈辞,封弈已经几乎能够确定此子的确是已经有了私计谋划,所以才要在淮南恋栈不去。

    不过他也并不即刻拆穿慕容恪,只是长叹道:“若果如郎君所言,我等在此再作长留又有何妨。但结果究竟如何,也实在未定,但辽中局面危急,也实在是熬不起。至于郎君所言淮南、江左一体,这也实在未必。晋祚失德,君臣早有失位,才有各方勇力逆取,各自逞能。父子尚且不能袒怀,何况远邑强藩!”

    慕容恪听到这里,心头蓦地一跳,眨眨眼掩饰一下不自在,而后便作继续倾听状。

    “郎君近来长于淮南时流相伴,难道就没有听说去年此境合肥惊变?当时此境王师新胜,竟为难免郡国刁难,而沈维周恃功而骄也全无相忍之念,悍然出兵夺其治邑。此等行迹,与悖逆何异?可见晋祚看似复兴在望,实则隐患早生啊!”

    封弈讲到这里,眸光更是闪烁不定:“我近来也在思忖,沈维周一个南乡貉奴,或许连辽乡何在都不清楚,何以一直要与我等辽众为难?得知此事后才算是略有所得,因其南虏之身,实在难得中国故人信重,大功之后难免孤立,因是才要强悍震慑于人。但如此一来,难免要与时流公卿更远。我等辽众虽然地处偏远,但名分总是晋藩。沈维周强阻辽众,就是为了让晋室绝信于远藩,方可更加凸显其人其势!”

    听完封弈这一番分析,慕容恪真的是震惊到瞪大了眼。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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