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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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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自己怀孕了,耿宁儿心下大惊,可眼下她又不能有任何动作,只得继续装昏。可这心湖之中却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她怀孕了!她的弘昼要回来了?在康熙四十八年?难不成这就是蝴蝶效应?

    忽闻耿宁儿有喜了,老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到是身旁的苏培盛忙开口道:“主子,大喜啊!”

    “太医的意思是,宁儿她有身子了?”胤禛有些迟疑,面上的凝重也渐渐的被喜色所替代。

    “千真万确的喜脉。微臣给王爷道喜了。”

    “苏培盛,赏。”

    “喳。”

    “谢王爷。那微臣就先行回帐为贵主配药了。”

    “有劳了,太医。”

    待太医退出了大帐,墨玉也很是有眼力见儿的退出了大帐。老四扭头望着榻上的耿宁儿,扬手抚摸着她沉睡的侧脸,嘴角扬到了四十五度。她有了他的孩子。

    “侧福晋,侧福晋,四王爷那边请太医过去了。”

    “哈哈哈,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了,我还真怕等不到亲眼看到这一刻,她就回王府了呢!耿贱人,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永永远远的变成个废人!哈哈哈……”

    听着帐内的狂笑声,胤禟眼中迸出了狠戾的杀意。

第44章 打道回府() 
… …

    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在天黑前进了城。这一次围猎康熙爷的兴致可谓是尽到了极致;这心情自然是百般的顺畅;加之又听闻了老四那边传来的喜事,这好心情更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刚一进城,便差了李德全传下话来;叫胤禛不必随他回宫了;好生的安置了耿宁儿。

    于是乎,谢了恩的老四将座驾丢给了苏培盛;陪着耿宁儿坐起了马车。

    “脸色怎么这样苍白?可是身子哪里不舒坦?”刚进入马车的老四;瞧着耿宁儿那苍白的小脸,不禁蹙起了浓眉;轻柔的将她搂入怀中。

    从围场到京城虽说路途并不是很远;却也尽是些山路;一路上少不得颠簸。眼下耿宁儿正是怀孕的初期,害喜的症状可不轻,加之路上的颠簸,马车势必会晃晃悠悠,这就更加重了她头晕想吐的症状。

    “让王爷为妾身忧心,妾身真是太没用了。”扬起苍白的小脸,耿宁儿想要挂上一如往常的温婉笑容,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搂着耿宁儿,胤禛发觉怀中人是越发的瘦削了,紧蹙的浓眉这会儿更是凝到了一齐去。拍了拍耿宁儿的背,低声道:“不要多想。”

    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此刻终于停在了雍亲王府的大门前。乌喇那拉氏领着府内一众女眷于门前,恭迎老四的归来。

    胤禛扶着苏培盛的手,踩着小凳先行下了马车。古语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围猎一去就是两月,府内的女人这么久没能瞧见胤禛,这会儿总算是能瞧见人了,一个个的别提心下是有多欢喜了。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笑颜如花的俯下/身,“妾身恭迎王爷回府。”她身后跟着的人自然也都俯身行礼,像老四问安。

    老四点头,正欲出手扶乌喇那拉氏起身之际,耿宁儿缓缓的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胤禛一看,忙转过身,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又小心的扶其站稳后,这才扬手道:“都起吧。”

    就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耿宁儿瞧见了众人一闪而过的错愕表情,当然更不会露看了乌喇那拉氏唇角的僵笑。乌喇那拉氏盈盈起身,走到老四的跟前。耿宁儿俯身行礼,轻声道:“妾身给嫡福晋请安了,嫡福晋吉祥。”

    乌喇那拉氏并没立刻开口让耿宁儿起身,而是笑盈盈的对着胤禛道:“王爷一路奔波,想来定是累了。妾身以命人备下了,请王爷先行沐浴更衣吧。”说罢,乌喇那拉氏这才撇头看向耿宁儿,微扬下巴道:“起吧。”

    “妾身谢过嫡福晋。”耿宁儿晃晃悠悠的起身,老四一看免不得出手扶了一把。就这么个小动作,让乌喇那拉氏看在眼里,着实刺眼。可眼下她又不便发作,只得硬生生的将心中的闷气给忍了下来。

    “耿妹妹这是身子不适?瞧着小脸儿,惨白惨白的。”

    不待耿宁儿出声回答,低沉沙哑的嗓音却先响了起来,“行了,都别站在这儿了。”

    随着胤禛先行迈步向王府内走去,乌喇那拉氏回首瞧了瞧病怏怏的耿宁儿,眼中的微恼之意尽显无疑。

    随着众人进了府,耿宁儿由着墨玉搀扶着,缓缓的向玉琼居移动。而向涵碧阁移动的老四,临到拐弯处,深深的望了一眼走路有些蹒跚的耿宁儿,深邃的眼睛变得更加的深沉。

    涵碧阁内,沐浴更衣后的老四换了一身绛紫的常服,坐于圆桌前。乌喇那拉氏亲手为他舀了一碗荷叶膳粥,置于他的跟前道:“王爷一路辛劳,又恰逢这几日闷热的很,用些个荷叶膳粥败败火才是啊。”

    胤禛点了点头,便喝起粥来。跟在他的身边已经十几年了,又岂会看不出眼下的他心情大好?乌喇那拉氏莲慧又为其夹了些酸黄瓜条儿,方才落了坐,状似无心的问道:“这次春闱,王爷可是遇上什么可心事儿?”

    侧首瞧了一眼身侧的莲慧,老四并没有搭茬儿,只是继续喝着粥,等待她的下文。乌喇那拉氏莲慧又为他夹了几筷子的菜,这才又开口继续道:“妾身是瞧见王爷您眼里的笑意了,这才问出了口,莫不是妾身冲撞了王爷?”

    胤禛沉默了片刻,方开口说道:“耿氏有喜了。”

    莲慧一听,夹菜的手怔了一下,将筷子置于桌上,旋即便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容,只是这笑意是一丁点儿也没进到眼里。“耿妹妹有了?王爷大喜啊。”

    “她身子太羸弱了,”胤禛磨搓着手上的血红扳指,深思了下,“恐要劳你多花些心思注意着。”

    王爷居然为那个狐媚子开口说情!

    乌喇那拉氏心里此刻是恨毒了耿宁儿,却又因着胤禛的一袭话不能有所作为。既是王爷开了口,她就必须要确保那狐媚子安然到生产。想到此,她的心就抽痛着,当日她怀着弘晖之时,他亦是这样百般的呵护自己。如今,她却落到替人看孩子的份上。

    乌喇那拉氏莲慧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下,旋即便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笑容,“王爷,您膝下子嗣本就不多,如今耿妹妹有福气为您绵延子嗣,就是今日您不说,妾身也定会多多关怀的。加之她这又是头胎,怕是什么忌讳都不懂,妾身好歹生养过弘晖,定会多加提点她的,王爷您就且放宽了心吧。”

    胤禛听到弘晖的两个字之时,身子不禁怔了一下,看向一脸苦涩笑容的乌喇那拉氏,抬手将手覆于她的之上,“这些年委屈你了。”

    莲慧将手覆在老四的手上,定定的瞧着他,眼角擎着泪珠儿,缓缓的摇了摇头,“能在王爷身边服侍着,妾身不委屈。”

    乌喇那拉氏心里清楚,弘晖之死不但是她心中一道久未愈合的伤疤,更是老四心中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儿。弘晖是他的嫡长子,他对他抱有太多的希望,结果却因弘晖的早夭而使他抱憾。所以,此时此刻,她才会将弘晖给说了出来。

    可她乌喇那拉氏莲慧千算万算却算不透胤禛的心。她本以为拿出弘晖这个杀手锏,他便会因心生怜悯而留在自己的身边。可谁承想,他不过出言安慰了几句,用了晚膳就巴巴的赶去了玉琼居,摈弃了规矩,也抛却了她的心!

    耿氏,既然王爷开口留你的孩子,那这孩子我就给你留下,只是孩子能否长命,这……可就说不准了。乌喇那拉氏莲慧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斜靠着门框默默的瞧着那远去的紫色背影。

    玉琼居内,耿宁儿瞧着那一桌子平日里她最爱的菜色,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瞧着它们反倒是倒了胃口。摆了摆手,示意墨玉将菜都给撤下去。墨玉心疼的瞧着脸色愈见苍白的主子,舀了一碗稀珍红豆粥,端到耿宁儿的跟前,“格格,用些吧,这红豆粥熬的很是糯滑。”

    耿宁儿扬了扬手,推拒了墨玉端来的红豆粥,起身走到榻前,慵懒的窝在上面。墨玉不死心,端着粥跟了过去,定于耿宁儿的身前,凝眉劝慰道:“格格,奴婢知晓眼下您身子不爽利,可您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小阿哥用些才是啊。”

    “我……,呃……”刚想张嘴,这翻腾的胃就是不肯消停。连日来,因着害喜很是严重,耿宁儿几乎吃什么吐什么,这体重自然是越来越轻的。

    刚踏进玉琼居堂屋的胤禛,正巧看见了这一幕,加大了步子踱到耿宁儿的身边,轻轻的帮她顺着背,好让她能觉得舒服些。

    耿宁儿好不容吐完了,拿起绢子拭了拭唇,“王爷,怎么过来了?这会儿该是在嫡福晋那边才是啊。”

    胤禛伸手接过墨玉递来的茶杯,端到耿宁儿的跟前,轻喃道:“先漱漱口,再用点东西,你身子太虚,这样下去怎么保得住胎?”

    耿宁儿一听,嗔道:“妾身还以为王爷巴巴赶到玉琼居来,是担心妾身,原是忧心妾身肚子里那个啊。”

    扬手捏了捏耿宁儿的俏鼻,胤禛唇边漾着笑意,“看样子我是多虑了,还能这般说笑,可见你还不苦。”

    “王爷您岂可这么说?妾身当真是连那苦胆都要给吐出来了,您还这般编派妾身。”耿宁儿扬眉,作势佯怒起来。

    老四满睑笑意的瞧着耿宁儿,示意墨玉将粥碗端过来,接过手,胤禛搅了几下,舀起一勺,凑到耿宁儿的面前。耿宁儿吃惊的看着他,他虽不说话,可乌黑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使她无任何的招架能力,最后只得乖乖的将他喂来的粥给吞下去。

    枕着胤禛那宽阔的肩膀,耿宁儿轻声细语道:“王爷,今晚不该宿在玉琼居的,不合规矩,而且妾身也不能侍候王爷。”

    环在耿宁儿肩头的大掌请拍了几下,耳边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你身边,安心,快睡吧。”

    窝在他的怀里,身子有些瑟缩,耿宁儿搂紧了他的腰身,将脸埋于他的胸膛。眼下的百般呵护不过是浮云,你不是我的天,亦不会再是我的地!可我还是要牢牢的将你抓住,唇边漾起了绚丽笑容,不论让我付出什么,我都要牢牢的抓着你!轻轻的抚摸小腹,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他!

    寅时还未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儿了……”

    “怎么现在想抽身?晚了!你在兰氏身上做的事儿,别以为我不清楚,我可告诉你,此事若是办不成,我一定会将你所有的事都给抖出来,当然大阿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嫡福晋定是很想弄个明白的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定将大阿哥的所有证据交还于你。”

    一段长长的静默过后,黑影终于再次开了口,“好……吧。”

    皓白的月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给镀上了一层银光,亭内的两个黑影渐渐的拉开了距离。深宅内院之中,一场浩劫即将上场,而这两条黑影又是否就是当初害死耿宁儿的凶手呢?

第45章 唇枪舌剑() 
… …

    卯时将过;红楠木镂空的拔步床前;胤禛轻手轻脚的为耿宁儿掖了掖被角;起身静静的瞧着床上熟睡的人。昨夜,他睡得并不安稳,闹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她总算是能入睡了。抬手拭去她自额头滚落的汗珠儿;呢喃道:“辛苦你了。”尔后才转身出了卧房。

    堂屋内,苏培盛与墨玉二人一起服侍着老四洗漱;“请王爷洗漱。”老四漱了口;尔后又将用过的白绢递回给墨玉,环视了一遍玉琼居;又看了看眼前的墨玉;轻声吐出几个字来;“好生服侍她。”

    “是,奴婢记下了。”墨玉垂首屈身行礼,目送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感慨万分。王爷他是如此的重视格格,格格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辰时一刻,“噌”的一声,耿宁儿猛然自床上坐起身来,紧接着的便是她干呕的声响。

    “格格,还是让奴婢为您去请大夫吧,您这害喜也忒严重了,让人瞧着都慎得慌啊。”墨玉坐于床边,一手为耿宁儿顺气儿,一手持着绢子为其拭唇。

    “唔……呃”耿宁儿以顾不得说话了,只得白白手回绝了墨玉的提议。

    她这是怎么了?上一世怀弘昼之时,好像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怎么这次竟会这般的强烈?

    好不容易吐完了,耿宁儿由着墨玉扶着靠在软枕之上,接过其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有气无力的道:“给我更衣吧,这个时候该去给嫡福晋请安了。”

    墨玉吃惊的瞧着耿宁儿那面无血色的小脸,再听听她那细若蚊丝的声音,凝眉不赞成的摇头道:“格格,您又何必亲自走这一趟?眼下您的身子不宜走动,太医说了要卧床静养的,还是奴婢去向嫡福晋禀告一声吧。”

    “今个儿是回府的第一日,不去给她请安,怕是要给人落下话柄的。”说罢,耿宁儿吃力的起了身,扶着墨玉走到了梳妆台前,缓缓的落了座。

    手里麻利儿的为耿宁儿盘起了发髻,墨玉一脸的疑惑看着镜中那越发憔悴的主人。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何格格坚持要去给嫡福晋请安?于是乎,不死心的墨玉再一次劝慰道:“格格,您何必如此多虑呢?您要卧床养胎之事,王爷他是知晓的。再者说,如今,王爷这般重视您,若是嫡福晋那儿有什么怨言了,王爷肯定也是相着我们的啊。”

    “糊涂!”耿宁儿娥眉紧蹙,自镜中怒视着墨玉。突如其来的呵斥声,使墨玉的身子僵在了原地,手中的角梳自然也落了地。耿宁儿瞧着一脸委屈,眼眶微红的墨玉,心下到也心疼了起来,弯身拾起地上的角梳,置于墨玉的手心中,尔后握住她的手道:“墨玉,我知晓你也是为着我,可你要知晓,荣宠并不一定能够长久,而她乌喇那拉氏的位份却是长久的。眼下王爷宠我,自然看我那那儿都是好的,他日若是我失宠了,今日之事就会成为别人打击我的工具,所以,即便是眼下我身子多么不痛快,我也不会给人留下口实的,你明白?”

    “噗通”

    墨玉跪在了耿宁儿的脚边,一张脸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呜咽的道:“格格,奴婢糊涂了,奴婢错了,还请格格责罚。”

    伸手托起墨玉,耿宁儿的脸上一派温和笑容,“好了,起来吧,还等着你给我梳妆打扮呢。”

    “是。”

    涵碧阁的堂屋,耿宁儿垂首跪于地上,将茶杯举过头顶,为乌喇那拉氏莲慧奉茶。莲慧接过紫菁递来的茶杯,微泯了一口,看向身下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愤,悠悠的开口道:“起吧。瞧你着脸色,眼下你正怀有身孕,要小心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这些个礼,就免了。”

    “谢嫡福晋关怀,福晋您宽厚体谅妾身身子不便,可妾身却不能坏了规矩,该敬的礼数自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嗯,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坐吧。”

    “是。”耿宁儿缓缓的起身,做到了李淑翠的身侧,尔后便垂睑盯起自己的绢子来。

    “宁儿,你是真有福气的,入府不过一年多,就有了身孕呢。而且王爷对你更是青睐有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一个格格随侍春闱了,你说是不是呀?”钮祜禄君柔甩了下绢子,目光紧逼着耿宁儿,眼中更是充满着嫉恨之情。她就是要告诉她别以为有了王爷的宠爱,她就能登天了,眼下的她仍只是个地位卑微的侍妾!

    抬起右手,抚了抚鬓,耿宁儿强忍着恶心,瞥了一眼钮祜禄君柔,嘴角噙着轻蔑的笑意,“君柔,你这话说的,能入王府侍奉在王爷的左右,我自然是那有福气的。”

    耿宁儿话里话外的意思,钮祜禄君柔又岂会听不出?她这是在讽刺她,虽然比她早一年入府,却始终得不到王爷的宠爱,更不用说随侍在王爷的身侧了。怒火中烧,气的钮祜禄君柔的小脸是红一时紫一时的,正欲开口回击之际,坐在耿宁儿身侧的李淑翠却接了口。

    “钮祜禄妹妹,别急呀,现下你正是在那如花似玉的好年华上,这孩子嘛早晚是会有的。”李淑翠侧目瞟了一眼端坐于榻上的乌喇那拉氏莲慧,用绢子遮掩了唇边的讥笑,“这春闱一去就是两月,耿妹妹她有了,这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嘛。若是这般都没能有动静,那妾身不禁要怀疑她身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

    李淑翠此话一出,榻上的乌拉那拉莲慧猛然撇头瞧向下首的她,搁在小桌上的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李妹妹这话儿是个什么意思?”

    “呦,妾身不过是就事论事,若是冲撞了您,还请福晋您莫要怪罪啊。”

    钮祜禄君柔瞧着李氏把自己也给牵进去了,忙看了一眼榻上正襟危坐的乌喇那拉氏。这不看还好,一看这心里不禁哆嗦起来,赶忙开口道:“李姐姐说的哪儿的话?妹妹哪有姐姐您有福气?二阿哥、三阿哥可都是您生养的呢,不过总归得唤福晋一声阿家'1',您说是不是啊李姐姐?”

    “你!”

    “唔……哇”

    “哎呀,耿妹妹既是这般的不适,又何必强撑着?”莲慧一见耿宁儿的连连干呕,忙出声吩咐道:“墨玉,快搀着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

    “妾身,先行告退了。”耿宁儿起身正欲行礼,莲慧却先出声制止道:“行了,身子都这样了,哪儿还有那么多礼?快回去好生养胎才是。”扬了扬了手示意墨玉赶紧将人给搀回去。

    出了涵碧阁,墨玉狐疑的瞧着身旁的主子,不禁开口道:“格格,方才……”

    “你个机灵鬼。”耿宁儿啐道,拍了下墨玉的手,笑容满面的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对于她们一众人的争斗,耿宁儿不是不想坐观虎斗,只是,眼下的她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本就是强撑着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的,虽说方才并没有真的想吐,可这恶心劲儿是真的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向心头啊。想了想,耿宁儿觉得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于是乎,她决定撤!

    春闱一月后,京城俨然进入了仲夏。

    这日午后,胤禛下了朝就一如往日般到了玉琼居。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吩咐苏培盛将那一摞摞的公文搬到玉琼居,而是差他去了马厩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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