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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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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眉峰一凛,低吼道:“你给我住口!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瞧着完颜氏那涨的紫红的脸,云琴忙为自己的主子开口辩驳道:“贝勒爷,侧福晋她当真没……”

    “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个奴才插口!”胤禟厉声斥责了云琴,尔后又撇头对着身后的小太监道:“小喜子,给我将云琴拉下去,家法伺候!”

    “喳。”

    “贝勒爷,侧福晋是冤枉的,奴婢可以作证啊!贝勒爷……”

    “妾身……,贝勒爷,您要相信妾身啊,是那贱人设计陷害我的,我……”

    听到完颜氏对耿宁儿的称呼,胤禛的脸是愈来愈阴沉。磨搓着手上血红的扳指,“耿氏她地位在卑微,好歹也是本王的侍妾。九弟,你的侧福晋当着众位阿哥的面就如此口出恶言,是不是太过放肆了?”

    瞧着老四将矛头直指胤禟。老八忙开口打起了圆场,“四哥,怕是二人有什么误会。且着,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有失咱们的身份,还是先回吧。待明日由德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出面开解开解二人,妇人之事,始终不宜我们出面。”

    胤祯也忙开口附和着老八,连连称是。十三亦是开口劝慰老四道:“四哥,八哥说的有理,妇人之事,我们不该掺乎的。还是明日由德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出面合宜些。”

    胤禛瞧了瞧了身侧的耿宁儿。晰白的脸颊此刻高高的肿起,因着左脚的伤势不敢吃力的她,一大半的身子都靠在了墨玉的身上。伸手将她横抱于胸前,朝着老八他们点了点,“那就依八弟所言吧。”说罢便抱着耿宁儿向自己的大帐走去。

    瞧着他怀里的耿宁儿,胤禟的心一抽一抽的。她的伤,他一直都挂念着,只是她终日窝在帐内,而他的立场也不好去瞧她。如今瞧见她,眼前依然浮现的是那日狼狈的她,那时她的眼中是有他的。可如今呢?伊人在他人怀中,眼中全无他的身影。他的心如被凌迟般,叫他痛不欲生!

    回到帐内,胤禛轻柔的将耿宁儿放到卧榻上,褪尽她的鞋袜,查看她左踝的伤势。见伤势并无恶化的趋势,这紧皱的浓眉才一点一点的松了下来,“你有何解释?”

    心下一惊,耿宁儿小心翼翼的端详了下胤禛,发现其面上并没有任何怒容,这才稍稍的安了些心。

    “妾身位卑,盟王爷厚爱得以随侍在身边,已是天大的幸事了。任何委屈妾身都能够忍下的,让王爷为妾身的事儿劳神,妾身有罪。”说着说着,耿宁儿的眼眶又红了起来,眼角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儿。

    墨玉拿着煮熟的鸡蛋进到大帐,正巧着听到耿宁儿的话,眼睛溜溜的一转,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老四的身前,“王爷,奴婢自知罪无可恕,不怕王爷惩治,但有些话奴婢憋在心里许久了,今个儿定是要说与您听的,说完奴婢任王爷随意处置!”

    “墨玉,岂可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转头,耿宁儿满脸自责的摸样,“王爷,妾身管教不严,还请王爷责罚。”

    “墨玉,你说。”

    “是。王爷,九侧福晋已经不是第一次刁难格格了,先前多难听的话都是有的。因着格格是这次围猎之中位份最低的人,除了十三福晋,没一个给过格格好脸的。可是格格每次都是一忍再忍,总说不要张扬,不可失了王爷的脸面。”一面说,墨玉这泪就哗哗的往下流,抻起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脸,又继续道:“王爷,格格一颗心满满的都是您,总是以您为先,受了多少委屈都是自己往肚里吞。这次春围,格格她因着位份受了多少白眼,就连德妃娘娘她都……”

    “墨玉!”耿宁儿提声呵斥着,不让墨玉继续说下去。

    胤禛侧首,静静的看着耿宁儿红肿的脸颊,即是受了如此的委屈,在面对他时她的面上依然挂着柔顺的笑容,心下的刺痛感好似更重了。拿过墨玉手中的鸡蛋,裹着白色的丝绢,胤禛小心的覆在她的脸上,轻声道:“委屈你了。”

    耿宁儿握住脸旁的大手,轻轻的摇了摇头,“妾身得了王爷这句话,就是受再多委屈也都是值得。”这话当真是说的情深似海啊,可靠在胤禛肩头的耿宁儿,眼中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深情。

    她耿宁儿,绝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对她心存歹念的人,她绝不会再姑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给了墨玉一个赞许的眼神,墨玉便识趣儿的退出了大帐。

    完颜氏默默的跟着一脸铁青的胤禟回了大帐,想到云琴的下场,她这心下就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也会步上她的后尘。

    一进帐,胤禟黑着脸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这手一扬,桌上的物件儿就都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嘭。”的一声之后,完颜氏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在了老九的跟前,抖着声儿道:“贝勒爷,妾身真的……”

    “啪。”

    完颜氏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行清泪滑落。她以前哪受过此等待遇啊?在贝勒府内,即便她是个侧室,却因着上佳的容貌而备受爷的宠爱。如今,贝勒爷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动手打了她,完颜氏心下很是不甘,扯着嗓子喊道:“贝勒爷,您居然为了那么一个贱人对妾身动手?贝勒爷,您当真是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

    “贱人?狐狸精?谁允许你这么叫她?”此刻的老九一身戾气,紧紧的掐着完颜氏的脖子,“爷告诉你,若是再去招惹她,回府之后,爷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咳咳……咳咳……贝勒爷……”完颜氏跌坐于地,攥紧自己的前襟,使劲儿的吸着空气,泪眼朦胧的望着那挑起又落下的帐帘。

    第二日,德妃的大帐。

    本着家丑不得外扬的理念,此刻在德妃大帐的便只有宜妃、耿宁儿、完颜氏以及各自的贴身侍女。二妃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十分清楚的,于是乎便出现了眼下这一阵沉默的场面。

    德妃虽说并不待见耿宁儿,但她也绝不愿看到宜妃的人占了上风;反之,宜妃本就视耿宁儿为祸害,加之完颜氏对其的挑衅也是在自己的授意之下,自然她也是不能让完颜氏出什么差错的。再者,虽说完颜氏虽非嫡出,却仍是完颜家的人,老九的大事是少不得完颜家的支持的,这就更不能让她有什么差池了。

    想起昨个儿傍晚,完颜氏跌跌撞撞的奔到自己的大帐哭诉,本就是一副倾城相貌,加之凄婉的诉说,着实让人我见犹怜啊。端起小桌上的茶杯,用杯盖撇了撇,轻瞟了一眼坐于下首的耿宁儿,眼中阴霾一闪而过。放下茶杯,宜妃用绢子拭了拭唇角,轻咳了下,“德妃姐姐啊,您一向是最讲究规矩的,怎么如今却调/教出这么个不分尊卑、不懂得规矩的媳妇啊?”

    德妃脸上依然挂着甚是和善的笑容,只是这嘴角的微微一抽,仍是凸显了她的心境。侧身,一派的温和摸样瞧着宜妃,“宜妃妹妹,瞧您这话说的,您不是也调/教出个肆意动手的人来?”

    “呦,德妃姐姐这理儿可不对。一个小小的格格,见着侧福晋连个礼都不行的?若真是这般,那敢情好了,这回宫之后啊,本宫见着个什么嫔啊,贵人、答应之类的就说,德妃姐姐心善,怕你们累着,以后这礼就免了。德妃姐姐看,可好啊?”

    德妃敛眉,不禁狠狠的刮了一眼下首的耿宁儿。不过眼下是绝不能让宜妃骑到她的头上来的,所以她还是得护着她。将右手叠放在左手之上,德妃言笑晏晏的道:“这行礼到也就罢了,可怎么就动起手来了?难不成老九府里头的规矩竟是这般的?这威风可真是抖上天了,到是让本宫大开眼界了呀。”

    “德妃姐姐,果然是巧言善变的呢,竟是拿歪理儿给说成了正理儿呢。”

    “罢了,本宫瞧着这二人各执一词,这孰是孰非,一时半刻怕也难以分辨。不过,这耿氏的地位在怎么卑微,到底是老四府里的人;这老四啊,好歹也是万岁爷亲封的亲王,你说这亲王府里的人,可是想动就能动的呀?”德妃状似无心,却又将位份给摆明了。胤禛是亲王,而她宜妃的儿子不过是个贝勒,孰高孰低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了。

    这下德妃亮出了一把宝剑,宜妃这招儿也接的很是辛苦。暗自咬了咬牙,宜妃笑道:“德妃姐姐说的在理儿,这既然二人各执一词,孰是孰非,想要下个判定也是无从下手的呀。依本宫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您看如何啊?德妃姐姐?”

    德妃轻笑,眼角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宜妃妹妹的这个提议好,本宫又岂会不允?只是有一样,这完颜氏的的确确动手打了耿氏,到底是不成体统的,不如就让她给耿氏认个错?这样可好?”

    柳眉一挑,宜妃摸着翠色的护指,瞧了一眼下首的完颜氏,道:“听见了?还不给耿格格陪个不是?”宜妃这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可这心里就别提多不痛快了,不耐烦的给完颜氏使了个眼色。

    完颜氏这心里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愿意,可这会儿宜妃都发了话了,她也不能驳了她的脸面,只好扯出一副甚是难看的笑颜,走到耿宁儿的身前,俯下/身咬牙切齿的道:“耿格格大人大量,想必是不会将我一时的冲动之举放在心上的,真是对不住了。”

    耿宁儿一副谦逊的摸样,眼睛弯弯,面上尽是宽和,“侧福晋严重了,妾身怎么敢当啊?”

    德妃心知肚明,既然自己已然占了上风也没必要在纠缠此事了。若是在这么继续纠缠下去,那这风向如何吹可就不一定了。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您看如何啊?宜妃妹妹?”

    “德妃姐姐说的是,这事儿就这么过了。本宫也乏了,就不在此叨扰姐姐您了。”说罢起身给德妃行了个平礼,就出了德妃的大帐。

    德妃扬扬手,脸上一派不耐的神情,“你们也退下吧,本宫也乏了。”

    “是。”

    “是。”

    完颜氏虽说嘴上是给耿宁儿赔了不是,可这心里是怎么也过不去的。瞧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厉色。耿贱人,既然你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我势必十倍奉还!

第43章 怀孕了() 
… …

    康师傅那近两月的木兰围猎;到了眼下这个时候也该到尾声了。于是乎;一大早;胤禛就起了身前去伴架,因着皇室的最后一次狩猎定在了今个儿。所以,一干子女眷也都跟着众位阿哥一道去了;眼下留在营帐区的;除了脚伤未愈的耿宁儿和墨玉,也就些个奴才了。

    “格格;药好了;赶紧趁热喝了吧。”墨玉将药碗举到了耿宁儿的跟前。耿宁儿接过药碗,娥眉微蹙;脖一扬就将那些个苦汁子给灌了下去。拿过绢子压了压双唇;耿宁儿忙向嘴里扔了几颗酸梅子;轻叹道:“这苦汁子还得喝到什么时候?”

    墨玉笑着接过耿宁儿递来的瓷碗,置于桌上,“格格您的伤什么时候好利落了,什么时候王爷就不会特意嘱咐奴婢给您送药了。”

    因着墨玉刻意重读了特意二字,耿宁儿便挠她的痒,笑意盎然的道:“叫你编派我,叫你编派我。”

    “哈哈……哈哈……,格格,您、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奴婢知道错了,哈哈……”墨玉忙闪躲着,一面求饶道。

    “知道错了?”耿宁儿喘着粗气,笑着瞧着身前的墨玉,停了手。“奴婢错了,奴婢知晓是格格您臊啦。”

    “嘿,墨玉。”耿宁儿就势又要来过,墨玉忙讨饶道:“好了,格格,奴婢不闹您了。如今,王爷待您那是极好的,奴婢瞧在眼里,这也是替您开心啊。”

    听到这儿,耿宁儿反倒是敛了笑意,静了下来。若说胤禛当下如此对待自己,确是不薄了。可经过北树林的事情,她有幸大难不死,如今的她已经没了那份心思。经历了两死两生,她的心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恨!

    “格格……”

    “行了,这话头就过去吧,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以后,你也莫要再提了。”

    “是。”墨玉恭恭敬敬的收拾好小桌上的药碗以及酸梅子,就退出了大帐。临出帐前,墨玉还是停下了脚步,深深的望了一眼耿宁儿。格格自打北树林回来后,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卧在榻上,耿宁儿静静的看着《千金方》。只要胤禛不在,耿宁儿便会拿出空间内的医书来瞧,也算是另一种解闷的法子。正当她瞧的入神之际,墨玉匆匆的进了大帐,走到耿宁儿的声旁,唤道:“格格……。”

    耿宁儿仰首,看着一脸凝重的墨玉,起身将书搁在小桌上,“何事?”

    “方才奴婢去领您的午膳,瞧见一宫女在您的食盒附近鬼鬼祟祟的转悠。正想询问之时,那宫女却慌慌张张的跑走了,所以奴婢担心这吃食……”将手中的食盒拎到耿宁儿眼前,墨玉满脸的担忧。

    耿宁儿瞅了瞅眼前的红色食盒,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寒笑。到底还是不肯消停啊!那就瞧瞧到底是谁玩转了谁!

    示意墨玉将食盒里的吃食摆在桌上,耿宁儿又向墨玉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耳语道:“可瞧见脸了?”

    墨玉摇摇头,贴在耿宁儿的耳边,小声回道:“不曾瞧见,正巧着背朝着奴婢,所以……”

    “嗯,这事儿莫要声张出去。”耿宁儿边说边抬手从头上拔下一个银质镂花底托着一个粉润的粉玉银簪来。捏着银簪,在青花瓷盘里随意的戳了几下,簪子微微的变了颜色。

    “啊,有……”

    耿宁儿忙抬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墨玉一见,慌忙的用双手捂住了自个的嘴,将那个毒字吞回了肚里。

    耿宁儿捏着银簪不停的在汤碗里搅动着,嘴角的寒笑更浓。上次的事不过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只是想告诉完颜氏,她耿宁儿并不是个软柿子,其实也是想借着她给宜妃传个信儿罢了。北树林的事儿她可是清楚的很,若是宜妃她肯就此罢手,她便算了,毕竟胤禟对她有救命之恩。但是如今看来,甭管是宜妃的意思也好,还是她完颜氏不肯就此罢休也罢,总之她是不会再顾念谁的情分了,扳不倒大的,这小的却是逃脱不掉的。

    “格格,这是有人要毒害你,奴婢这就去禀报王爷去。”

    耿宁儿拉住正欲向外奔去的墨玉,向她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筷子,用起了她的午膳。

    “格格!”墨玉吃惊的看着耿宁儿,一个箭步上前,想要夺去她手中的筷子,好阻止她继续下去。可就在她的手碰到耿宁儿手的那一刻,墨玉顿住了。瞧着她那绚烂的笑靥,墨玉忽的觉得背后一阵阵冷风吹过,竟使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缩脖吞了吞口水,嘴唇微微的抖着,墨玉小声的询问:“格格,您这是……”

    耿宁儿继续用着自己的午膳,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到此,墨玉终于明白了主子的想法,这脸上的忧色瞬间变成了疑惑之色。俯身贴在耿宁儿的耳边,小声嘀咕道:“格格,我们在自己的大帐内,您为何不把东西倒了?反而要以身犯险呢?”

    “你觉得她们敢在御膳房的大帐动手,就不会监视我们大帐内动静?戏要做足才会好看。”

    “可是格格,您也不能拿自个儿的身子不当一回事啊?”

    瞧着墨玉那一脸的忧心忡忡,耿宁儿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温度,这口气也缓和了许多,“墨玉,你不必忧心于我,难道你忘了我的本事了?”

    听耿宁儿这么一说,墨玉悬着的心算是彻底的落回了肚腹之中。她怎么给忘了?格格她可是个神医啊!

    用完午膳,耿宁儿差墨玉将食盒送回去。而自己则闭目凝神进了空间,慢慢的宽衣解带,进入了灵泉之中。就在她进入灵泉不到一刻钟,自她的身体中便渗出了些黑水。趴在边沿,看着《千金方》,耿宁儿的嘴角微微勾起。

    在皇家最后的一次狩猎之后,各营帐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拾起东西来,康熙爷准备拔营回朝了。完颜氏眼瞅着耿宁儿日日的食用那些个有毒的膳食,可就是没有一点儿的动静?马上就要回去了,她这个心急的呀。

    “你可看仔细了?她确实是吃了?”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看的真真的,耿格格她确是吃了的。”

    “那怎么会一点儿事都没有?这秘药可是我从家中带来的,虽说是慢性药,但也这么些个日子了,早该有动静了,岂会这般的平静?难不成还有谁在暗中帮那个贱人不成?”完颜氏瞪圆了杏核大眼,愤恨的表情使她那张倾城的容颜,此时扭曲的不堪入目。

    瞧着一瘸一拐的帮他收拾行囊的耿宁儿,胤禛蹙起了浓眉,走到她的身侧拉住了忙不停的人,“腿脚不便,歇着吧。”

    “王爷,不碍的。”耿宁儿笑吟吟的道。老四刚要开口,耿宁儿却双手覆在腹部之上,面上流露出了痛苦难耐的神色。拥住她,胤禛急切的询问道:“是哪儿不爽快?”

    “王爷,我……”话还没说完,耿宁儿就痛的背了过气去。

    “宁儿!宁儿!”胤禛侧头向帐外大喊道:“苏培盛,去请太医,快去!”

    横抱起耿宁儿,老四轻轻的将她安置与卧榻之上,抻下她身上的绢子,帮她拭着额上不断渗出的汗珠儿。

    “微臣,参见雍亲王。”

    “行了,免了,赶紧着看看是怎么回事?”

    太医将白绢覆在耿宁儿的右腕之上,跪在胤禛的脚边,一手还不住的捋着花白的胡须。

    “以贵主的脉相来看,怕是……”

    “什么?快说!”太医看着一脸黑的老四,这老脸哆嗦了下,忙回道:“怕是吃了不该的东西。”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这是何意?太医?”胤禛此刻的脸是越来越黑,眼中更是露出了厉色。转头看向一脸焦急的墨玉,沉声道:“格格,今个儿用了什么?”

    “王爷,您会错老夫的意了。”

    老四猛地转头,这眼神仿若要将人给生吞活剥般。太医这下子可是不敢在如此悠哉的回话了,忙将心理的话一股脑的全给倒了出来:“王爷,贵主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只是她的身子太过虚弱,这些日子怕是用的膳食过于寒凉,这才晕了过去。微臣开些方子,调养即可,自然身子虚,回了府,还应以静养为宜。”

    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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